关于任务型教学法与汉语口语教学的研究述评

任务型教学法起源于英籍印裔语言学家Prabhu, N.S.于1979至1983年间组织的班加罗尔教学实验 (Bangalore Project) 。1982年他发表了班加罗尔实验的报告 (The Communicational Project, South India) , 引起了语言教学界的关注。1Prabhu, N.S.之后, Long, M. (1985) , Yalden, J. (1987) , Candlin&Murphy (1987) , Nunan, D. (1989) 等众多学者的研究成果不断充实任务型教学法的理论。但由于弱交际观2仍占主流, 任务型教学法沉寂了一段时间, 直到90年代再度兴起。在国内, 80年代, 任务型教学法还停留在被介绍的阶段, 且主要是引起了英语教学界的关注。但90年代以后, 专家学者逐渐从理论到实践地推行任务型教学法, 不仅影响着英语的教学, 也影响着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 尤其是汉语口语教学。本文中, 笔者将对有关任务型教学法与汉语口语教学的研究成果进行梳理。需要注意的是, 笔者不是单独谈有关任务型教学的研究, 或有关汉语口语教学的研究, 而是对那些将任务型教学法与汉语口语教学相联系的研究成果, 加以分析和评述[1]。据笔者初步的搜索统计, 从2000年至今, 至少有53篇关于任务型教学法与汉语口语教学的研究。除了谢萍 (2012) 就任务型与非任务型对外汉语口语教材所做的比较研究, 其他成果基本可以分为两大类。一是偏重理论方面的研究成果。这类研究或是从汉语口语教学的角度, 介绍、评价、完善任务型教学法理论, 或是以任务型教学法理论为基础, 对汉语口语教学提出一些建议。二是偏重应用方面的研究成果。这类研究从理论出发, 但着眼于实际应用, 以直观的案例说明任务型教学法在各种情形中该如何操作[2,3,4,5,6]。

一、理论方面的成果

罗青松 (1996) 在谈对外汉语初级口语课堂教学的交际性时, 提到如要真正培养交际能力, 须指导学生把所学内容与实际生活中的语言运用紧密结合起来。学生在课上可以把生活经验作为练习的素材, 在课下可以把自己的所学所练自然地过渡到现实运用中去。虽然没有直接谈任务型教学法, 但罗先生的论述洽与任务型教学法“用中学”的原则及“真实性”的特点相吻合。马箭飞 (2000) 提出以交际任务为基础的教学非常适合短期强化模式的汉语教学, 并把交际任务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 通过调查和分析, 又为各级交际任务确定了相应的分类和具体的项目 (见国家汉办《汉语交际任务项目表》) [7,8,9,10,11,12,13,14,15]。针对以“交际任务”为基础的短期教学, 他列出了实施的要点, 提出了具体的课程设计和课堂教学设计。2002年, 他在《任务式大纲与汉语交际任务》一文中对交际任务的定义、特点、分类、分级做了更详细的阐述, 强调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引入“任务”及“任务式大纲”具有重要意义。刘颂浩 (2007) 先生在《第二语言习得导论·对外汉语教学视角》一书中引用斯万 (Swan, 2005) 对任务型教学法的研究, 介绍了不同学者对该教学法在原则方面的共识, 提出该教学法所暗含的三个假说 (在线假说, 察觉假说及可教性假说) 的实验证据较少。吕婷婷 (2007) 深入探讨影响任务设计的因素, 分析各因素对任务难易度的影响和对外汉语教学的任务难度分级, 并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丰富和发展了对外汉语口语教学任务设计的原则, 对十二种适合对外汉语初级口语教学的任务设计进行评析和总结[16,17,18,19,20,21,22,23,24,25,26]。王瑞烽 (2007) 提出把小组活动的任务形式和任务设计方式应用在教学中。叶祥桂 (2008) 以国内外任务型教学法丰富的理论与实践成果为基础, 结合对外汉语初级口语教学的具体特征, 设计了初级汉语口语的任务需求, 分析了初级汉语口语课任务的组成要素, 并对初级汉语口语课的课堂教学模式进行了实践探索。这些学者的研究从汉语口语教学的角度, 促进了任务型教学法理论的丰富和发展[27,28,29,30,31,32,33,34,35]。除了建设性的理论成果, 也有不少学者从教学法的内涵入手, 站在实践的角度, 论述任务型教学法的科学性及在汉语口语课堂的适用性, 积极倡导任务型教学法, 使该教学法得到更为广泛的关注和应用。比如赵刚 (2005) 分析口语教学的难点和传统教学模式的不足, 提倡在口语课堂的活动阶段引入任务型教学模式。李燕 (2006) 以实例证明任务型教学法有助于解决初级汉语口语课中学生已有信息无法激活、缺乏成段表达能力、语速过慢等实际问题。袁珂 (2008) 以实例证明任务型教学法适用于商务汉语口语教学。古丽扎, 尼牙孜 (2009) 论述了把任务型教学法引入新疆高校预科汉语口语教学的必要性。李黎鸿 (2015) 论述了任务型教学法在少数民族汉语口语课堂应用的可行性。汪静娜, 陶国霞 (2009) 对教师的能力培养提出了要求。李婧 (2011) 肯定任务型教学法优点的基础上, 反思其在应用中可能出现的问题, 并给出了教学建议[36,37,38,39,40,41,42]。

二、应用方面的成果

除了理论方面的研究, 还有很多学者关注任务型教学法在汉语口语教学中的实际应用情况。对这一类的研究成果, 笔者将从任务型教学法应用的对象, 应用的模式, 呈现案例的方式, 及研究中关于任务分类的讨论等方面进行梳理。

(一) 研究中涉及的应用对象

据上表1, 从整体上, 我们可以看出相关研究都是以在校的学生群体为实施对象的, 可以说任务型教学法首先适用于学校里的课堂教学, 其次可能才会是社区里的或其他汉语培训机构里的汉语课堂。针对群体教学而非一对一教学的现象, 则和任务法交际性、互动性的特点有关。且研究者普遍更关注任务法对成人学习者的应用, 而非少儿;普遍更关注任务法在初级汉语口语教学中的应用, 其次才是中高级[43,44,45,46,47,48,49,50]。

再看学习环境, 除了三篇不明确, 其他多为非母语环境下的汉语学习者, 他们其实都是在华留学生, 这可能是因为研究者多在高校工作或学习, 最易接触的教学现场便是留学生的汉语课堂。在为数不多的以母语环境下的学习者为对象的研究中, 两篇针对越南的中级水平大学生, 五篇针对其他国家 (韩国、菲律宾、美国) 的初级水平少年儿童。

(二) 研究中采取的应用模式

国外许多教育学家都提出过任务型教学法的操作模式。Prabhu (1987) 把任务型教学模式分为三个阶段:任务前 (Pre-Task) , 任务 (Task) 和反馈 (Feedback) 。Skehan (1996) 也提出三个阶段:任务前活动 (PreTask Activities) , 任务中活动 (WhileTask Activities) 和任务后活动 (PostTask Activities) 。Willis (1996) 在著作《任务学习的框架》 (A Framework for Task-Based Learning) 中提出的模式为:任务前活动 (pre-task) , 任务环 (task-cycle) 和语言焦点 (language focus) 。Ellis (2003) 的模式为:任务前阶段 (Pre-Task Phase) , 任务中阶段 (During-Task Phase) 及任务后阶段 (Post-Cask Phase) 。闫肃 (2013) 认为目前为止, 被公认的, 并且在教学实践中运用最广泛的就数Willis (1996) 的模式。总的来说, 这些模式对国内关于任务型教学法在汉语口语教学中的应用方面的研究都有重要的借鉴意义[51]。不少学者根据实际情况对已有的模式先调整再运用。比如于雯 (2013) 借鉴传统的3P教学法, 对吴中伟 (2008) 提出的框架 (该框架在3P教学法的“展示”和“表达”环节引入任务, 但更适合对外汉语语法课) 加以调整, 使之更适用于对外汉语口语的课堂教学。谭玲 (2010) 在常规教学模式的基础上引入任务型教学的一些做法, 按引入、准备活动、任务段的流程操作任务[52]。有的学者在既有任务模式的基础上, 通过具体案例研究任务的某个阶段的操作方式, 如朱慧杰 (2011) 支持Willis (1996) 和Skehan (1998) 关于任务前阶段的观点, 以ACC的教学模式为例, 重点讨论任务前期阶段的大班课和小班课, 定义了“共同讲述故事”的大班课模式和“交流中的强化”的小班课特点[53,54]。3有的学者不拘泥于已有的模式, 直接提炼出自己的任务教学流程, 如徐媛媛 (2009) 对话题类任务和语言创造类任务, 分别了提出其适用的操作模式。

(三) 研究中呈现教学实例的方式

在谈实施任务的具体操作时, 研究者们往往举出教学实例。有的研究者选取并详细描述代表性的实例, 如阮氏海燕 (2011) 选取《汉语教程, 3》第四十三课《我是跟旅游团一起来的》, 按任务前、任务环、任务后、跟踪评价的顺序介绍了一个面向越南母语环境下的成人中级口语学习者的任务实例。李小玲 (2012) 结合真实型、教学型两种任务类型, 在面向成人学习者的初级、中级汉语口语课上分别做了尝试, 按照任务前、任务环、任务聚焦的顺序详细介绍了两个任务实例。李木子 (2012) 以HSK高级口语教材中的一个对话为例, 按照任务前、任务环、任务后的顺序, 探索如何在对外汉语课堂上应用任务型教学法。王希珏 (2013) 分别整合了《汉语会话301句》的第21、22课和第34、35课, 针对韩国二年级初级汉语口语水平的小学生, 设计了两个任务。于雯 (2013) 选取《汉语口语教程》 (初级上) 第八课的一部分, 按照任务前、中、后的框架详细介绍了自己在浙江大学国际教育学院全日制语言班应用任务法的一个实例。闫肃 (2013) 则用几个实例, 比较了传统3P教学法和任务型教学法在成人汉语初级口语课堂中的应用, 并对比分析了任务型教学法在少儿英语口语课堂和成人汉语初级口语课堂中的应用。宋敏 (2014) 用三个实例呈现了在美国华裔少儿汉语课上, 如何用任务法逐步引导学生学习汉语。有的研究者则罗列出一套成体系的任务列表, 如钱季玉冰 (2006) 先介绍单元设置和各单元主要任务, 再举一个周教学的任务实施流程范例, 及一个具体的任务范例, 从而点面结合地展示了任务法在其教学中的应用情况。徐媛媛 (2009) 根据任务目标的不同, 列举六种任务设计的实例。赵永红 (2011) 就国际汉语口头技能教学中存在问题, 用具体案例, 探讨了紧密围绕主题进行、围绕同一主题的输入输出和提高重现率、调动已有的知识储备和降低输出难度、语言材料的输入准备为输出创造条件、双人互动和降低学习者的焦虑等设计前期任务应注意的几个问题。4朴安娜 (2013) 选取了韩国大学初级汉语口语教材中常见的一些主题, 如打招呼、介绍、购物、问路等等, 面对零基础为主的学生、中等水平的初级班学生、高等水平的初级班学生, 根据任务的难度设计总三种教学例子。王芝 (2014) 提出基于文化体验的任务型趣味教学模式, 在课程设置表中, 罗列了对应不同主题的各种任务。王芝认为在任务设置中, 注意三个问题:第一, 内容复杂度和语言难易度;第二, 生活相关性和内容合适性;第三, 可操作性问题。5但她没有关注到任务教学法交际性、实用性的特点, 所以严格意义上作者罗列的课堂活动并不都是任务型教学法的范畴下的“任务”。比如“按照春节习俗从腊月二十三开始, 布置房子, 购物, 体会贴春联, 包饺子, 做花灯的各种乐趣”。除了描述自己亲身实践的教学任务, 有的学者还会记录他人汉语口语课堂教学的任务实例。如陈秋明 (2011) 对越南河内国家大学所属外语大学中文系二年级10个班30节口语课进行观摩并做笔录, 继而统计分析, 再结合问卷调查的结果, 提出中级汉语口语课上任务型教学活动的设计方案。

但目前来看, 呈现任务个例的居多, 全面罗列的为少;按操作任务的过程呈现的居多, 按任务的不同类型分述的为少。《任务式大纲与汉语交际任务》对任务分类分级进行详细的说明和例句, 但这是针对留学生的, 不一定适用于其他群体。

不同的任务法应用对象, 自然应该有适合他们的任务类型。

(四) 研究中关于任务分类的讨论

王希珏 (2013) 在《基于任务型教学法的小学生口语课教学设计》中提到了任务类型的问题。文中提到“任务类型”这一概念来自于Long (1985) 。根据Long的研究, 语言任务可以通过一个动词加一个名词词组来具体说明, 而任务类型则通过一个单独的动词或动词加类属名词词组来说明。王希珏认为实际设计任务时, 主要有以下几类:信息差任务, 比较型任务, 观点交换型任务, 解决问题型任务和拼板式任务。

闫肃 (2013) 在比较详细地介绍了不同学者对任务的分类方法。比如Prabhu (1987) 根据任务过程中的认知特点提出了三类任务:信息差 (information gap) 任务, 推理差 (reasoning gap) 任务和意见差 (opinion gap) 任务。Willis (1996) 按教学操作方式的不同把任务分为六种常用的类型:列举 (listing) , 排列和分类 (ordering and sorting) , 比较 (comparing) , 解决问题 (Problemsolving) , 分析个人经历 (sharing personal experiences) , 和创造型任务 (Creative Tasks) 等。Pica, Kanagy&Falodun (1993) 从心理语言学角度把任务分为五类:集合式任务 (jigsaw) , 信息差任务 (information gap) , 解决任务式任务 (problem solving) , 作出决定式任务 (decision making) 和交流意见式任务 (opinion exchange) 。李小玲 (2012) 针对D.Nunan提出的两种类型的任务, 在成人汉语初级、中级口语课上分别做了尝试。D.Nunan (1989) 在《交际课堂的任务设计》一书中把任务分为两种类型:真实性 (real-world) 的交际任务和教学型 (pedagogic) 的交际任务。真实性任务型教学注重学习者完全运用目的语完成生活中各种真实性的任务, 如用目的语对社会热点话题进行分组讨论。教学型交际任务是指在学习者通过对语言形式的学习, 完成教师布置的语言性的任务。如对某一知识点的课文角色互换表演或者分组造句等6。根据宋敏 (2014) 提到了更多学者关于任务分类的研究, 如Brown (1994) 将任务类型细分成十类:游戏 (Games) , 扮演角色和类似情景 (Role-Playing And Simulations) , 戏剧 (Drama) , 方案 (Projects) , 釆访 (Interview) , 动脑筋 (Brainstorming) , 信息差 (Information Gap) , 拼图 (Jigsaw) , 解决问题和决策 (Problem Solving And Decision Making) 和交换观点 (OpinionExchange) 。Richards (2001) 提出五个任务类型:换图任务, 信息差任务, 解决问题任务, 决策任务和交换观点任务。Ellis (2003) 提出三种形式焦点的交际任务类型:表达任务, 理解任务和增强意识任务。王天赋 (2016) 认为有八种类型的任务:信息差任务 (Information Gap tasks) , 观点差任务 (Opinion Gap Tasks) , 推理差任务 (Reasoning Gap Tasks) , 陈述性任务 (Declarative Tasks) , 拼图式任务 (Jigsaw Tasks) , 比较型任务 (Comparing Tasks) , 决定型任务 (Decision-making Tasks) 和问题解决型 (Problem-solving Tasks) 任务。我们从上表中可以更直观地看到已有的关于任务分类的说法。信息差任务、解决问题型任务、观点交换型任务、做出决定式任务、比较型任务和拼图式任务可以说是比较经典、备受关注的任务类型。

三、小结

总体上来说, 从2000年至今, 关于任务型教学法与汉语口语教学的研究, 是理论与实践并重的, 但也存在一定问题。关于任务法在母语环境下的学习者/少儿学习者/中高级水平的学习者身上的应用, 研究还是偏少。有的学者对“任务”的概念不太明确, 举例时说服力不够;有的学者对“任务”及“任务法”认识深刻, 呈现代表性的个例给人启发, 但如果能分类举出代表性的实例, 对实践的指导作用可能会更强。这些其实也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摘要：2000年至今, 不少汉语教师及学者将任务型教学法与汉语口语教学结合起来研究, 或在研究中完善任务法理论, 或在汉语教学实践中推进任务法实施。笔者将现有的相关研究成果分为理论方面和应用方面两类, 通过数据统计、对比及分析, 对其加以梳理和评述。

关键词：任务型教学法,汉语口语教学,理论,应用

参考文献

[1] 陈秋明.汉语口语课任务型教学任务设计[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 2011.

[2] 常雅婷.任务型教学法在对外汉语中级口语课中的实践[D].兰州:兰州大学, 2015.

[3] 丁清梅.任务型语言教学中的教师角色[J].教学与管理, 2012, (09) :106.

[4] 古丽扎, 尼牙孜.论任务型语言教学引入新疆高校预科汉语口语教学的必要性[J].科技信息, 2009, (28) :35.

[5] 贾志高.有关任务型教学法的几个核心问题的探讨[J].课程.教材.教法, 2005, (01) :89.

[6] 刘颂浩著.第二语言习得导论对外汉语教学视角[M].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公司, 2007.53.

[7] 李婧.任务型语言教学法在对外汉语口语教学应用中的反思[J].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 2011, (12) :205.

[8] 李黎鸿.任务型教学法在对少数民族汉语口语课堂的应用探讨[J].中华少年, 2015, (26) :39.

[9] 罗青松.谈对外汉语初级口语课堂教学的交际性[J].中国人民大学报, 1996, (05) :105.

[10] 李燕.任务型教学法与对外汉语初级口语教学[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 2006, (03) :58.

[11] 李征.浅谈对外汉语课堂教学法——任务型教学法[J].教育教学论坛, 2011, (01) :208.

[12] 马箭飞.以“交际任务”为基础的汉语短期教学新模式[J].世界汉语教学, 2000, (04) :85.

[13] 马箭飞.任务式大纲与汉语交际任务[J].语言教学与研究, 2002, (04) :75.

[14] 马敏玲.试析任务型教学法在对外汉语口语教学中的运用[J].时代教育, 2017, (11) :37.

[15] 谭玲.浅谈对外汉语口语教学中任务型教学的尝试[J].中国校外教育, 2010, (13) :56.

[16] 王瑞烽.小组活动的任务形式和设计方式及其在对外汉语教学中的应用[J].语言教学与研究, 2007, (01) :75.

[17] 汪静娜, 陶国霞.任务型教学法在对外汉语口语课堂的实践浅析[J].喀什师范学院学报, 2009, (03) :206.

[18] 王娇.任务型教学法在初级汉语口语课中的运用任务型教学法在初级汉语口语课中的运用——以《发展汉语初级口语I》第九课为例[J].好家长, 2016, (47) :215.

[19] 吴中伟, 郭鹏著.对外汉语任务型教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9.75.

[20] 薛霏霏.任务型语言教学的中国本土化研究分析[J].文教资料, 2008, (30) :95.

[21] 徐媛媛.任务型教学在中级《商务汉语口语》课程中的运用[J].乌鲁木齐成人教育学院学报, 2009, (04) :95.

[22] 徐腾凤.浅谈对外汉语口语教学中的任务型教学法——以《汉语会话301句》第十课为例[J].知音励志, 2017, (03) :137.

[23] 姚凤梅.关于任务型教学法的几个问题[J].工会理论与实践.中国工运学院学报, 2004, (03) :153.

[24] 袁珂.商务汉语口语教学中任务型教学模式初探[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 2008, (S2) :195.

[25] 赵刚.超越句型操练——初级汉语口语课的任务教学模式[J].语文学刊, 2005, (24) :238.

[26] 赵永红.任务型教学与多国别初中级口语教学的前期任务设计[J].新疆大学学报 (哲学·人文社会科学版) , 2011, (06) :79.

[27] 周红, 谭伟.任务的设计与对外汉语课堂实践[J].现代语文 (语言研究) , 2009, (8) :93.

[28] 顾婷.任务型语言教学在对外汉语初级口语教学中的应用[D].北京:北京语言大学, 2006.

[29] 纪德奎.任务型教学实践研究[D].兰州:西北师范大学, 2005.

[30] 吕婷婷.任务型教学法任务设计在对外汉语初级口语教学中的运用[D].北京:北京语言大学, 2007.

[31] 李小玲.任务型教学法在对外汉语口语课教学中的应用探讨[D].郑州:河南大学汉语国际教育, 2012.

[32] 李银菊.基于任务教学法的对外汉语口语教学[D].西安:西安外国语大学, 2012.

[33] 李木子.任务型教学法研究——以对外汉语高级口语教学为例[D].吉林:吉林大学, 2012.

[34] 朴安娜.任务型教学法在韩国大学初级汉语口语课中的应用研究[D].沈阳:沈阳师范大学, 2013.

[35] 钱季玉冰.任务型中级汉语口语课的任务研究[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 2006.

[36] 阮氏海燕.任务型教学法在越南对外汉语中级口语教学中的应用研究[D].重庆:重庆大学, 2011.

[37] 沈玉文.基于任务教学法的对外汉语高级口语教学设计[D].重庆:重庆大学, 2013.

[38] 宋敏.任务型教学法在美国华裔少儿汉语教学中的运用[D].南京:南京师范大学, 2014.

[39] 魏永红.外语任务型教学研究[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 2003.

[40] 魏梅.对任务型教学法的理论基础与课堂实践的思考[J].新疆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 2003, (S1) :25.

[41] 王慧勤.任务型教学法浅谈[J].广东财经职业学院学报, 2006, (03) :87-88.

[42] 王辉.以美国5C标准为视角对两种汉语教学法的应用研究[D].西安:西安外国语大学, 2014.

[43] 王芳芳.任务型教学法在对外汉语初级口语教学中的应用研究[D].沈阳:沈阳师范大学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2014.

[44] 王芝.美国小学汉语兴趣课堂教学模式探索[D].河北:河北大学, 2014.

[45] 王旭玲.论对外汉语课堂活动的有效性[D].苏州:苏州大学, 2016.

[46] 王天赋.任务型教学法在美国学习者汉语口语教学中的应用[D].北京:中央民族大学, 2016.

[47] 王文君.试析任务型教学法[J].浙江师范大学学报, 2003, (S1) :135-136.

[48] 王希珏.基于任务型教学法的小学生口语课教学设计[D].沈阳:辽宁大学, 2013.

[49] 谢萍.任务型与非任务型对外汉语口语教材的比较研究[D].南宁:广西大学, 2012.

[50] 闫肃.任务型教学法在对外汉语口语教学中的应用研究[D].吉林:吉林大学, 2013.

[51] 叶祥桂.任务型对外汉语初级口语教学研究[D].成都:四川师范大学, 2008.

[52] 朱慧杰.关于任务型教学模式及前期任务的案例研究[D].北京:首都师范大学, 2011.

[53] 张甜颖.任务型教学法在旅游汉语口语教学中的应用[D].成都:四川师范大学, 2015.

[54] 张雪.任务型教学法在初级对外汉语教学中的运用[D].西安:西北大学,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