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带雨林绘画论文

2022-04-16

你也许听说过婆罗洲这个名字,但你知道吗,婆罗洲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个横跨马来西亚、文莱、印度尼西亚三国的岛屿。婆罗洲是在全世界范围内生物多样性相当丰富的岛屿。如果运气足够好,在这里能见到马来语称为“森林人”的婆罗洲猩猩、婆罗洲象、长鼻猴等很多婆罗洲特有的动物。婆罗洲拥有丰富的原始生态,但它的度假区非常舒适。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热带雨林绘画论文(精选3篇)》的文章,希望能够很好的帮助到大家,谢谢大家对小编的支持和鼓励。

热带雨林绘画论文 篇1:

藤本植物绘画在热带雨林花鸟画创作中的意义



我多年来醉心于雨林花鸟画创作,得益于张志平教授的谆谆教诲和朗森老师的耐心指导,平时亦私淑王晋元老师。最终确定以“一棵树的寓言”为创作主体,并与妙曼多姿的藤本植物结下了不解之缘。在“一树一世界,一花一菩提”的定位中表述自己对社会的理解和对生命的敬畏。将树剥皮抽茧,是为了阐述生命最高境界的奉献与担当,只有铮铮铁骨才有本钱担负得起无限堆积的生命寄养。借助热带雨林的立体生态,表现老树的峥嵘、植被的葳蕤、藤蔓的交错,如网如织,形如社会关系之复杂,状似互联网之繁密,更像天下人与人间的关系,不可言状。2011年以来,本人试图将自己对社会的认识,诉诸于一棵树的花鸟画表现里,把作品表现定格在鸟不归巢的正午时光中,在寂静里显现着上班族的繁忙、务工人员的辛劳、安享生活的惬意。一切为生而生的奔波在午后的时光里,为更加辛劳的生存而冲刺。这些藤本植物就是人与人、团体与团体、国与国间交错的网,亦或是人类与自然关系的必然链接物。

自然状物、随心造景是创作基本功的第一步,为了迈出决定性的这一步,必须以白描的写生手段对所表达的物象进行图像化的理解记忆,只有观物体微且深究传统并彰其精神要诣、淹贯义方,才能借物抒怀,方能绘出画外之音。

2018年,受业于韩璐教授门下,幸得先生教诲,画风更显积极、阳光,且更具人文情怀。本人于2019年创作的中国画作品《喜看雨林筑新巢》则走上了与正午时光系列的绘画完全不同的雨林创作道路,画里鸟儿归巢,安居乐业。这里的藤本植物似乎成了连接一棵树的“社会化”与家的桥梁。家、国、天下,家最小却也最大。无家即无国,无国亦无家。筑巢、恋爱、孵化、嗷嗷待哺的幼鸟到自由飞翔,一个生命的成熟,一年一个轮回的生命换化,在不断繁密交错的藤本植物间上演。在藤条的下坠和树干的上升中守望着林间上演的一幕幕、一出出物竞天择和命运交织的悲喜剧。

林里一年,人间一世。

一棵老树的寓言,通过立体植被的帮衬,凸显了云南热带雨林欣欣向荣、生生不息的生命体貌。就是这一颗颗树的轮回,讲活了滇南的雨林故事;正是这里的花草树木,夯实了雨林的绿水青山,构建了祖国南疆的绿色长城。织布鸟筑巢、成家、育儿的过程则依赖于这百年老树的葱荣、繁茂与无私的给予。藤本植物在热带雨林花鸟画创作中,不仅丰富了雨林花鸟画创作元素的多样性,还是每一棵老树年轮递增的守望者,藤本植物的出现使雨林花鸟画的生命表征显得更加圆润、丰满、立体、深远。

这种将花鸟画人格化的“现实主义”表现,深受王晋元先生的热带雨林花鸟画创作的启发。就云南热带雨林花鸟画绘画创作而言,王晋元在全国的影响力无疑是最大的,他的雨林图式吹响了“笔墨当随时代”的号角,他的题材来自“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的云南立体气候带,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素材和欣欣向荣的生命,化之为永恒的绿色呼唤:关爱地球、保护地球,关心环境、保护环境。有一种放眼天下的胸怀才有资格谈及天人合一的境界和担当,这与文人画家“家国天下”的格局如出一辙,都是不同时代的灵魂拷问和自强不息的爱国情怀。

我们且称之为“现实主义”,他有别于“拿来主义”的简单拼凑,他用传统笔墨所反映的时代精神完全符合中国画创作的要求。











谢赫在“六法论”中提出的“随类赋彩”足以解决“七彩云南”花鸟画表现的五彩斑斓。云南花鸟画强调“中国画色彩研究”的课题,是为了中国画表现在传统精神的统领下更加丰富,更加符合當下审美。中国特色的东方传统审美精神,让中国文脉延续至今,独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写实主义”在徐悲鸿和蒋兆和交往的年代又译为“现实主义”,其解释有两方面:广义是指如实描绘,再现生活真实的创作方法;狭义是指19世纪中叶在法国兴起的以库尔贝、米勒等人为代表的一个美术流派,强调表现当代生活,并以社会底层人物作为作品的主人公,具有批判和民主的性质,此流派的主张影响到欧洲各国。文人画借物言志、借景抒怀,追求“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以形写神的形式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审美要求相符。“以形写神,形神兼备”的要求显得极其“接地气”,欧阳修提倡“古画画意不画形,梅诗咏物无隐情。忘形得意知者寡,不如见诗如见画”。抽象、写意的绘画表现和个体的语言独立是避免对传统学习照本宣科、千人一面的重复。画家要抓住事物的本质深入刻画钻研,努力打通写生与传统语汇相结合的通道,在主体的个性化语言相对稳定的状态下,完成写生与绘画创作的完美对接。“徐熙野逸”和“黄家富贵”代表的就是不同面貌的两大流派,画家只有创作“商标”的确立,才显现出其存在的学术价值。中国画创作是推广传统文化精髓的坚强阵地,它必须抵挡住市场的诱惑,潜心培养民众甄别魑魅魍魉的江湖行径,远离低俗、匠气的艺术品类,养成高雅积极的审美格调,让正统文脉在开拓创新中真正得到健康的传承和发展。

所以,艺之大者,家国天下;艺至臻时,油盐酱醋。

何阿平

白族,1972年出生于云南省兰坪县。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创作实践与理论研究方向博士研究生在读。云南艺术学院美术学院副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云南省文史馆创作员、云南省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

作品13次入选由中国美术家协会举办的展览并多次获奖;作品多次入选由中国画学会主办的年度大展并获奖。

作者:何阿平

热带雨林绘画论文 篇2:

前往婆罗洲丹侬谷热带雨林

你也许听说过婆罗洲这个名字,但你知道吗,婆罗洲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个横跨马来西亚、文莱、印度尼西亚三国的岛屿。婆罗洲是在全世界范围内生物多样性相当丰富的岛屿。如果运气足够好,在这里能见到马来语称为“森林人”的婆罗洲猩猩、婆罗洲象、长鼻猴等很多婆罗洲特有的动物。婆罗洲拥有丰富的原始生态,但它的度假区非常舒适。位于热带雨林深处的丹侬谷热带雨林木屋旅馆,只要去过一次,就会上瘾。

丹侬谷的热带雨林

从亚庇到拿笃我们坐马来西亚的国内航线,然后在拿笃换乘汽车,再到丹侬谷还有大约80公里。过了希拉姆路口之后,我们进入到一段未经铺装的路面,车子剧烈颠簸,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们在这样的路上哐当哐当晃荡了3个小时。对面不断驶过满载巨大原木的卡车,扬起大量尘土。一路不知看到了多少辆,一想到“森林正在一点点被运走”,我就心痛不已。

“哇!”路边出现了高大的白色树木。“停一下,请停下来!”我拜托司机停车,然后下车观看。这是大甘巴豆树。即使在高大树木林立的森林之中,这种树也显得尤为高大,凛然矗立。

上次跟团之时,一片采伐之后的荒凉景象中,直直挺立在那里的大甘巴豆树让我印象相当深刻。有

人告诉我“本地人认为大甘巴豆树里藏着精灵,所以不砍这种树”,我当时就想把它的形象添加到我的绘本里去。这时,我看到大甘巴豆树的上方好像挂着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那是大蜜蜂的蜂巢。”《MOE》杂志一起来取材的摄影师横塚先生说着,拉近相机的镜头让我看树顶。太厉害了!有好多蜜蜂。“百花齐放的季节到来时,蜜蜂就会筑巢的。”原始森林百花齐放!这意境太好了。

车沿着盘山路盘旋下坡,我们渐渐被森林深处所环绕。

打开车窗,满耳都是热闹的啼鸣声。

终于到啦!世界上最古老的热带雨林——婆罗洲热带丛林!

而且,我们入住的热带雨林木屋旅馆,简直太棒啦!旅馆的前厅面积很大,是一个非常通风的开放空间,中央部分是楼梯井,四处摆放着时尚靠垫和沙发。从那里沿走廊可走到各个木屋,木屋还散发着树木的清香!

太好了!房间的阳台上甚至还有露天浴缸呢。

豪华舒适的丛林度假区

丹侬谷保护区有哺乳类动物120余种,还有300种以上的鸟类。

其实丹侬谷的森林本来也在采伐范围内,但以英国皇家学会为主的组织主张予以保留。最终这里的原始森林被原封不动地保留下来。

建在这样的原始森林深处的热带雨林木屋,竟然也很舒适——哦不对,应该说正因为建在这里,才格外舒适,想要给它定个三星级。

在山中徒步游览出了一身汗,我在林风拂过的奢华前厅里,倚在靠垫上,边喝着啤酒边犯困——满世界都是森林的声音——露台的前方就是波光粼粼的丹侬河,河的那一边,高大丛林的树梢在摇摆着。

露天餐厅里,早中晚都提供自助餐,能品尝到各种各样的菜式。究竟吃哪个好呢?我每次都很兴奋。煎鸡蛋卷和意大利面的配菜,可以选取自己喜欢的食材让厨师现场烹制。

餐点的种类也很多,不过最棒的还是水果。南国的水果有很多是我在日本从未见过的,水果都已经被切成了适合食用的大小,已看不出水果原本的样子,于是我拜托餐厅的服务员拿来了完整的水果,把它们画了下来。

请听森林之声

呼哇呼~哇、咿啾~咿啾~咿、哆、啼啼啼咿哆~哔……

长臂猿的歌声、犀鸟的鸣叫声……各种声音渐次传开,变成了大合唱。

这是森林的赞歌。热带雨林迎来了黎明。

我们早上5点就起床了,向着康芬克里夫观景点进发,在森林中攀登了大约一个小时。空气凉爽湿润,但确实挺辛苦的。

四周散发着一股甜香的气味。

路旁掉落了许多黄色的小花。“还真是百花齐放啊!”横塚摄影师十分兴奋,这股热情劲儿简直可以在《热情大陆》节目中出镜了。他此刻仍迷醉于婆罗洲中:“我下个月还要再来一次。”让我们意外的是,原始森林里其实没有什么花。百花齐放算是很稀罕的景象,据说四五年也不见得赶上一次。听到这个,觉得我们的运气相当好,实在很开心。

我站在鲜花铺就的地毯上正在作画时,向导薇薇安把手放在耳边示意我们注意倾听,又用手指着远处的树梢,小声地说:“长臂猿群朝著这边过来了。”

哇,出现了!一大群长臂猿。但是还没容我拿起画笔,它们就已消失在茫茫森林中了。

观景点晨雾缭绕,朦胧梦幻,但雾气渐渐散去,变得晴朗起来,神秘的森林也渐渐现出了它的身姿。热带雨林小木屋看着很小,那是在这神圣森林的腹地中,人类建造的极渺小之物。而古老浩瀚的森林包容了这弹丸之物,安然自处。

巨大森林的觉醒让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能量。

不久之前,仅仅50年前时,整个婆罗洲还都是这样的光景吧。但是,一切都不可能恒久不变,这也是世间常情。

就在我沉浸在无常感之中时,哎,脚上觉得怪怪的。“啊,是蚂蟥!”

哇,在热带雨林里被蚂蟥吸了血,我会得到一张伟大的献血证书吧。蚂蟥也是森林的一分子,被它吸了血,我们也为它们的生存贡献了力量。

走在丛林之中,简直挥汗如雨!下山途中看到一个瀑布,我下到水潭中游了会儿泳。脚上忽然一阵刺痛,定睛一看,好多鱼围在我身边,正在啄食我的脚。这算鱼疗吗,不过鱼比日本的大得多。

有些疼,但没关系,我接着游。啊,真舒服。

因为早晨起得早,一天显得格外的长。我沉迷在作画中,风声、鸟鸣声、树上发出的不知什么声音……全都进入到身体中。

傍晚,天色一瞬间暗了下来,但森林里依旧很热闹。犀鸟的叫声好像拙劣的小号声,与猴子们的啼叫声交织在一起,威~威~叽!突然间响起了警笛一般的尖锐声响。

“那是什么?”我回头问道。“那是6点钟的研讨会”,据说每天6点钟一定会叫。这算森林诙谐曲吗?好像在说:“看,太阳都下山了,快回去吧。”真好笑。

即便是深更半夜,森林里各种声音仍然此起彼伏,嚯嚯、喳喳、叽叽……

快乐的树冠漫步

丹侬谷的木屋周围有7条小径,除此之外还有樹冠漫步。

巨大的热带雨林,乔木高达70米,相当于20层楼那么高。因此,被称为树冠的树木上层,人类通常是不可能看到的。

把这种不可能变成可能的就是树冠漫步。也就是在空中建起步道,各处都设有平台相连,在上面可以悠然漫步。

树冠上的动物有松鼠、猴子、山猫和各种鸟。

与之相对,地面的林床上有麝香猫、麝鹿、野鸡、潮虫、蜘蛛、蜈蚣、蝎子、蚂蟥,有一种明暗分明的感觉。

在可以充分沐浴灿烂日光的树冠上,那些想要分一点阳光的附生植物将种子四处飞散,附着在上面,悠然将叶子铺展开来。

附生植物的外观好似音乐般富于节奏感,赏心悦目,我画了好多。

森林就如同大地一样。

所有植物的根源在于阳光和水。

为寻求树顶的阳光,藤蔓性植物像蟒蛇一样向上生长着。

阳光照不到的林床部分非常潮湿,这里也有许多生物。

快看快看!有长得几乎和树叶一模一样的,还有像树枝一样的虫子。

巨大的潮虫非常可爱。闪闪发光,好像高档的宝石饰品,很想把它装饰在银座和光的橱窗里呢。

还有一种有趣的树,像裙子一样铺展开。在地表土壤较浅的热带地区,支持高大树身的就是这种板状根。据说这样可以向上输送大量的养分和水。

热带雨林中热气升腾,充满了勃勃生机。

绞杀无花果树起初是附着在其他树木上生存,只是借用地盘而已,后来却会把原本的树木杀死,使其枯萎,连名字听起来也很恐怖。

这个篡夺的过程实在是……

每年一定会结果的无花果树是热带雨林的食堂。鸟和猴子很喜欢吃无花果树的果实,它们的粪便会落在树上,生根发芽,生长出来的枝叶为了追求阳光而向上尽力伸展。与此同时,根部也尽力向下伸展,吸取水分,迅速生长。而被它缠住的树木最后会被越勒越紧,渐渐地因照射不到阳光而枯萎。好悲惨的故事啊!

(摘自华夏出版社《达洋猫绘画之旅:婆罗洲》   作者:[日]池田晶子   译者:梁华)

作者:[日]池田晶子

热带雨林绘画论文 篇3:

一花一鸟一世界

1939年6月出生于云南威信的曾孝濂是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教授级画师、工程师、植物科学画家。他长期从事科技图书插图工作,用绘画讴歌大自然,呼吁人们保护鸟类和珍稀植物。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曾老和全国300多位植物分类学家、160多位插图师一起,耗时45年编纂出了一套巨著——《中国植物志》。为了画好标本,他一有工夫就跑去植物园找参考植物,或到图书馆翻阅资料,以求证相关知识。他还积极参加野外科学考察,在西双版纳热带雨林中风餐露宿,遭受蚊虫叮咬是常有的事,最多的一次竟喂饱了40多只旱蚂蝗!

曾老画作的信息量非常丰富,除了根、枝、花、果外,还包括分类学家最看重的叶片正、反、侧面的形态。同时,曾老力求把植物画美,而科技插图要求不能改变植物的特征,他就从色彩、虚实、明暗上下功夫。

他經常告诉自己的学生,干这行要坐得住“冷板凳”。“冷板凳”有两层含义:一是心静,这是搞好工作的前提;二是心诚,这考验的是绘画者是否虔诚地对待自己的工作。

正是在这种不畏惧坐“冷板凳”的精神的激励下,曾老先后为《中国植物志》等50余部科学和科普著作创作2000余幅插画,被誉为“中国植物画第一人”。

2021年9月30日,在“一花 一鸟 一世界”曾孝濂新作展上,昆明当代美术馆馆长、策展人聂荣庆表示:“曾孝濂先生一辈子做了一件事——画花画鸟。在曾先生心中,每天犹如修行般的绘画,早已超越了所谓工作与艺术的边界……一花,一鸟,就是曾先生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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