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辞现象

2024-05-01

闪辞现象(通用3篇)

篇1:闪辞现象

despite her parents’ objection, huang tianming quit her job at a beijing-based exhibition company. the 23-year-old didn’t even say goodbye to her colleagues because she was there for less than two weeks. after a difficult time job-hunting, quitting a job seemed a lot easier.

黄天明(音译)不顾父母的反对,辞去了她在北京一家会展公司的工作。23岁的她甚至都没有和同事们道别,因为她在那里工作还不到两周时间。在挺过了求职难关过后,辞职似乎是小菜一碟。

there are many graduates just like huang who struggle to find a job, yet quit soon after starting one. they may have their reasons, but professionals advise them to think more carefully about their career.

有很多毕业生和黄天明一样,费劲力气找到工作,但很快又闪辞。尽管他们这样做可能各有各的理由,但专业人士提醒这些“闪辞族”对待职业需三思。

‘no’ to computers

对电脑说“不”

having graduated from an overseas university, huang entered the job market feeling confident. “i have a master’s degree in communication studies, so i thought i could get a decent job at any media company,” she says. but the reality was harsh. after two months of job-hunting, a private exhibition company offered her a job. with no other options, she accepted.

作为一名海归,黄天明在求职时胸有成竹。她说:“我拥有传播学硕士学位,因此我曾以为自己能在任何一家媒体求得一份体面工作。”而现实是残酷的。在找了两个月的工作之后,只有一家私营会展公司向她抛出橄榄枝。她别无选择,只好接受了这份工作。

contrary to huang’s expectations, her job was neither related to exhibitions nor communication. instead, she sat in front of a computer all day long, checking and managing files.

出乎黄天明意料,她的工作与展览和传播毫无关系,而是整天坐在电脑前,检查整理文件。

after my first day at work, my eyesight was blurry,” she says. on the following days, she was assigned to do more paperwork, which was boring and tiring for huang.

她说:“第一天下班之后,我眼前一片模糊。”接下来的几天,公司分配给她更多的文书工作。对于黄天明来说,这种工作既枯燥又累人。

“i quit this job soon because the paperwork and computer were driving me crazy. i don’t know what i want to do, but i hope next time i can find a job that doesn’t involve computers,” huang says.

黄天明说:“我选择闪辞,是因为实在受不了整天对着电脑做文书工作。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下一份工作可以远离电脑。”

jumping from one job to the next

“跳早族”

compared with huang, who has no idea what to do with her career, zhang xiaowan is a more determined graduate. the 24-year-old graduate from beijing institute of graphic communication decided to do design work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but her career path wasn’t smooth either C she changed jobs four times in one year.

与黄天明在职场上的不知所措不同,应届毕业生张晓婉(音译)则显得更加坚决。24岁的她从北京印刷学院毕业后,便决意要入行做设计。但是她的职业生涯也不顺畅,一年内换了四份工作。

her first job was as a page designer at a fashion magazine. the work demanded a lot of professional techniques and as zhang was a rookie, she couldn’t handle the stress. two months later, she quit. her second job was with a health magazine. she left after three months as she felt like no one would read the magazine. it was a frustrating feeling.

她的第一份工作是给一家时尚杂志社做网页设计。这份工作对于专业技能的要求很高,而作为一名新手,她无法承受压力。两个月后她辞职了。她的第二个东家则是一家健康杂志。因为感觉该杂志读者寥寥无几,入职三个月后她便选择离开。感觉十分沮丧。

zhang got her third job at an instrument shop. at first, she thought the position was perfect for her. but when the company assigned a new boss to her, she decided to quit. “my new boss made things difficult for me. he gave me work that i could never finish,” she says.

张晓婉的第三份工作是在一家乐器行供职。最初她认为该职位十分适合自己。但是公司换了新老板之后,她决定辞职。她说:“我的新老板经常给我出难题,他安排的工作就如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般。”

now, zhang works as a page designer at an educational newspaper. she’s not sure how long this job will last.

现在,张晓婉在一家教育类报纸做网页设计,她也不确定这份工作自己会做多久。

plan your career, but adapt to any requirements on the way.

注重职业规划,但要适应职场需求

huang and zhang’s experiences aren’t unusual. according to data released by education consulting firm mycos, 33 percent of graduates in quit their job in the first half-year.

黄天明和张晓婉的经历并不少见。根据教育咨询公司麦可思公布的数据显示,,33%的毕业生入职不到半年便选择辞职。

their reasons vary, but jia dongmei, hr supervisor at btg hotels group believes that the main reason for quitting jobs early is a lack of career planning.

虽然辞职原因各异,但是北京首旅酒店集团人力资源总监贾冬梅认为,闪辞的主要原因是缺乏职业规划。

“most students have the idea of finding a decent and promising job. they expect to become a white collar,” says jia. “but being a white collar isn’t a job. they need to have a clear idea of what job they want to do and in which industry.”

贾冬梅表示:“大多数学生想要找一份体面而有前途的工作。他们想要成为白领。但是白领并非一种工作。他们应该对自己想从事的工作和行业有个清晰认识。”

li ling, a senior consultant at the china international talent development center, holds the same view.

中国国际人才开发中心高级顾问李玲(音译)也持相同观点。

she believes that apart from making career plans, graduates should be professional. “doing a job is like playing a role. graduates must fit their role C adapt themselves to the requirements of the job - before they are valuable to the company,” she says.

她认为毕业生不仅要做好职业规划,更要具备专业素养。她说:“做一份工作就如同扮演一个角色。大学毕业生们必须要扮好自己的角色――努力适应工作的要求,这样才能对公司有价值。”

篇2:闪辞现象

有道是“万事开头难”。从学生角色到具体的工作岗位, 对于刚刚步入职场的大学生而言, 需要面对完全不同的环境与不同的要求, 要在短时间内适应上述角色的转换, 自然绝非易事, 这一过程中, 也少不了要有艰难的磨合期。从这个角度来看, 大学生的“首份工”, 65%的人却连一年都坚持不下来, 其实这正是上述磨合的过程。

某种程度上, 找工作其实也是一种人生的“姻缘”, 甚至比婚姻对一个人的影响要来得更加深远。那么, 对于工作“姻缘”, 当然不能只是随缘, 而更需认真对待并努力追求。究竟什么样的工作最适合自己, 既能体现自己的优势与长处, 又贴合自身的兴趣爱好, 认真的剖析并深刻认识真正的自我, 无疑是收获美满工作“姻缘”的必要前提。

大学生的“首份工”, 则更像是这场姻缘中的“初恋”。假如初恋便能成就美满姻缘, 当然再幸运不过。但是, 非要所有的初恋都能走到天荒地老, 显然只能是个美好的愿望。假如发现“初恋”并不是自己所希望和追寻的对象, 及时作出调整, 好聚好散, 继续寻觅最合适的另一半, 也就未尝不是明智之举。从这个意义上说, 正如初恋不必非得成功, 大学生当然也不必非对“首份工”坚贞不渝, 甚至当作一生的事业。

而从“首份工”遭闪辞的原因来看, 无论是缺乏发展空间, 还是工作内容单调乏味, 抑或是工资待遇不理想, 这些的确是评判考量一份工作的恰当标准, 与其在缺乏发展空间的职位熬下去, 当然不如另行“择木而栖”;工作内容单调乏味, 多半也是与自己的兴趣爱好不相匹配所致;至于追求更高的工资, 更是无可厚非。

不过, 大学生“首份工”的磨合期, 毕竟意味着不菲的成本。对于“闪辞”的大学生来说, 固然有望“人挪活”, 但“闪辞”之后是否能找到更合适工作的求职风险, 显然不得不去面对, 至少当初为找“首份工”而花去的大量心思与投入, 更是打了水漂。而对于用人单位而言, 新招来的大学生却连一年都待不到便离职, 极有可能连培训期都还没过, 用人单位的招聘成本, 培训成本, 以及重新寻觅新的岗位候选人, 同样意味着投入与成本大增。

篇3:闪辞族的输赢闪辞族的输赢

没有客套,没有疑问,长达二十分钟的电话结束后,栏目组制片人只回答了这6个字。这二十分钟里,张林(化名)逐条解释她辞职的理由。诚恳中带着挑剔,抱歉中含有自负。她语流通畅,随时准备应对制片人的任何诘问和不满。这是她来电视台工作的第三天。

可对方的反应干脆,不带感情,也无责怪,这让她摸不到头脑,“有一脚踩空的感觉”。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炒掉老板,在下家全无着落的情况下。

她的“闪辞”闪了推介人也闪了父母,“都不好意思再介绍学生过去”,介绍她来此入职的专业课老师说,“我觉得有点儿尴尬。”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眼高手低,这么好的单位你不要,你到底要什么呢?”父母盛怒而不解。

张林有她自己的想法:“这不是我想要的媒体工作”,她说。重点大学硕士毕业的她,对工作有明确的好恶,“我不想穿着一本正经的衣服,坐在一本正经的办公室,剪一本正经的片子,做一本正经的字幕。”

美甲、烹饪、策划主题为“和谐”的歌舞晚会这类温吞而老套的主题,和张林的期待相差甚远。朝九晚五、一张报纸一杯茶的日子更让她觉得乏味,“我不想一入职就养老”。

面对闪辞,张林有一套完整、雄辩,又自成一体的逻辑,这让父母疲惫又无奈。“也可能她是对的”,张林母亲试图为女儿的逻辑找到合理性,语气中透出顾虑。

如今在职场上与张林有相似表现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他们大多离校时间不长,很多还是名牌大学高学历,外界把这类甚至入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就有换工作打算、工作持续时间短、频繁跳槽的人称为“闪辞族”。

2012年,《大学生职业适应状况调查报告》显示,职场新人在三年内,变动两次以上工作的占57%,其中,变动三次以上的占32%。这些人群中,90后“闪辞率”最高,占30.6%,高出平均水平5%。《现代快报》公布了一项人才公司的调查,65%大学生的第一份工作持续时间不到一年。其中,不到半年就走的占37.98%;25.58%的只干了一两年,仅9.3%的大学生能干两年以上。

闪辞者说

“你们每天讲的,都是如何拉客户,如何赚钱,你们身上有铜臭”,一个香港理工大学的应届生,在英国GET金融集团(GET是外汇交易市场中的主要做市商,代表了当今世界外汇交易行业的最高标准)辞掉销售一职时慷慨而不屑地说。

他把崭新的门卡放在桌上。桌面整洁干净,一面墙上贴着刚刚完成的月工作计划。大部分同事叫不出他的全名,只知道英文名字是Eric.

“我学的是金融专业,我想做公司运营方面的东西,而不是拉客户”,他对邻座持有硕士学历的一名女生说。问了对方的专业后,他建议对方也辞掉销售职位,“你可以去大公司的公关部做文职”。

20出头的Eric是家里的独生子,家境在香港属于中上阶层。这个时尚的年轻人有棱角分明的五官和儒雅自负的神气,讲话时不时加入发音圆润的英文单词,娴熟地打着手势。“销售不需要任何基础,没有读大学一样能做”,他说,“没必要花这么多的教育成本,去做这样一件事。”

Eric并非个例。GET公司同期招聘的新人,在半个月培训期后所剩无几。培训内容涉及公司业务的各个环节,具体到基金、股票、保险等各个分支。这种信息流失让公司不堪承受。

“现在的大学生太骄傲了”,公司执行副总裁陈小姐无奈地说。她在“骄傲”两个字上做了很长的停顿,她权衡着挑选了一个中性偏褒义的词,掩饰其语气中的冷淡。过后她轻微地叹气,谈起自己最初入行时。那时她已经29岁,在香港急需一份收入。加拿大留学、一口流利英文的她,曾做过书法教师、地产商,也在中介公司卖过保险。事业起步时,她打遍了亲戚朋友的电话,遭遇冷眼已属常事。两年后,31岁的她成为部门经理,之后升为副总裁。

“我们那时候没有那么多可挑的,每个月除了生活开支,还要寄钱给父母。而且我已经29岁了。”她在“29”这个数字上格外加重语气,“我当时没有选择。当你还可以选择喜欢或不喜欢一份工作的时候,简直太奢侈了。”

香港城市大学毕业的严文静,两个月内陆续做了四份工作。“其实我发自内心地不想上班,也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1989年出生的她,个性直率,敏捷而善于自嘲。她提起自己几次辞职的理由:不做销售,因为不喜欢从别人的口袋里掏钱;不做软件工程师,因为辛苦且没有提升空间;不做市场营销,性质和销售类似。

此外她还挑选老板。在第一份黄金销售工作中,老板让她估测明日金价走向。她非常认真地计算、估计、查资料。次日交给老板时,老板却将纸推到一边,“其实你写涨或跌都无所谓,”老板调侃地说,“因为明天的金价你根本不可能知道。”

严重的被戏弄感,让严文静对工作立即失去敬畏,“有一种受骗的感觉。我不想把客户拉来,说服他们相信我自己都不信的东西。”

只是在提起闪辞时领工资的感受,她才有些愧疚:“老板算钱的时候我推辞了,说不要工资。可老板坚持要给,拿钱那个瞬间有点儿惭愧。”那是她工作的第七天,按照月薪一万二的收入,她拿到了3000元工资。

故乡辽宁的她家境宽裕,作为独生女儿,严文静在入职之后仍然得到父母的经济支持。加上良好的教育,出色的资质,她坦言她不会为任何一份不满意的工作勉强自己。

新闻系毕业的章秋也在短短一年内有了3次辞职的经历,家在四川的她有两个妹妹,生活紧张。毕业后,她独自在北京租了一间不足十平的房间,开始了北漂。

从广告编辑、电影公司文案策划,到公司宣传,章秋最为不满的是企业在员工待遇上的承诺无法兑现。最初入职时,对方讲明工作时间是朝九晚五。实则加班严重,少则一个小时,多则四个小时,工资不变,完全没有加班费。

“我不会为了工资或糊口,特别拧巴地在一个根本没有原则的公司做事”,90 后出生的章秋,看重工作的环境和尊严感

“他们拿新入职员工当小孩子看,每周要写工作心得,繁重工作全安排给新人,吃准了新人要顾及饭碗,毫无原则的免费加班。”尽管频繁辞职经济拮据,章秋说,“但我不会为了工资或糊口,特别拧巴地在一个根本没有原则的公司做事”, 90后出生的她,看重工作环境和尊严感。

轻率迷茫的一代?

在去年底和开年的新一拨辞职潮中,90后年底闪辞、“闪假”的状况尤为明显。其中以服务行业最多。

目前,各大酒楼和饭店中,“90后”已经成为服务人员中的“主力”。然而,面对这一代年轻人,许多餐饮业管理层坦言“太有个性”,“一到年底就心惊,生怕哪天谁辞职”,有管理人员更表示“闪辞”族的比例有逐年上升的趋势。

来自大谷打工网对1.35万名、平均年龄24岁的基层打工者2013年春节年终调查显示,流动性依旧偏高。其中,近三成受访者称不会回到原先的打工城市工作;还有63%的受访者表示不会再回原单位工作。

“城市之间流动率快是基层打工群体的特性,尤其是在年轻一代的打工者中,他们并不会对某个特定城市有所青睐。”大谷打工网有关负责人向记者表示,这也是许多企业常年招聘基层员工的原因。

不但是基层的打工者,90后大学毕业生也同样显现出这一特性。在各种就业调查中,“不将就”“高薪酬拼不过我喜欢”“我能得到什么”等等,成为90后就业的关键词。

有4次闪辞经历的吴晓彤(化名)表示,周围也有相当一部分同学,承受能力差,就业前对公司的信息了解不多,入职之后感到落差。信息的不完整,自我认知的模糊,是导致他的同学们纷纷辞职的最主要原因。

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咨询中心宋振韶介绍说,大学生的心理变化反映了时代的特征,比如感受到更大的压力,表现出更多的对职业生涯的焦虑,人际互动技能呈退化趋势等。

困惑和迷茫成了很多人心头挥之不去的重压。

事实上,和八九十年代就业环境相比,如今年轻人对一份工作的依赖度已越来越低。“现在大学生之间的贫富差距拉大,‘官二代‘富二代与贫困生之间在经济能力、人际关系、就业机会等方面的差距会对后者造成压力,让其产生自卑、焦虑甚至是敌对情绪。”中国心理卫生学会大学生心理咨询专业委员会副主任林永和表示,越来越多的大学生过分看重金钱、工作机会等眼前利益,忽视长远的理想和信念。

多年来,重庆科技学院心理中心的老师在多所大学进行一项名为卡特尔16种人格因素的测试,发现,上世纪80年代大学生中具有社会理想和道德理想的比例分别高达94.12%和83.75%,而2010届学生对应的比例分别是24.83%和8.84%。

前程无忧人力资源调研中心报告指出,“新生代”员工更注重自我实现,他们职业观念多变、对企业忠诚度较低等特点造成了这类员工的稳定性相对较差。

“70、80后就业主要是求稳,相比之下,90后的流失率更是高达30%~40%。”易才集团全国RPO中心总经理徐毅概括说,“70后的职业迷惘期一般3~3.5年,80后的迷惘期在1.5~2年,90后只有半年。”也就是说,90后在半年之内,如果发现职业环境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样,就会选择辞职或者调离。

职场上,诚信是个很微妙的东西

“心高气傲”“眼高手低”“心浮气躁”,种种标签被舆论贴在这群闪辞的年轻人身上。闪辞被延展到责任心、素养及时代环境的高度。多家企业的人力资源经理明确表示,“不会录用有丰富跳槽经历的人”。

离职率高,增加了企业人员置换的成本。企业不得不陷入招人、走人、再招人的怪圈。这给一些公司带来了困扰,尤其是培训期较长,专业化较高的企业。在深圳一家负责生产半成品、半导体的世界500强公司中,同期招进的20名员工,11个月后只剩两个。

大连迪锐普人力资源专家做了一个成本估测。以1500元月薪为例,加上保险等费用,企业对一名试用期员工支出的成本在2500元左右。3个月试用期下来,对一名员工要支付7500元。如果10名新员工刚过试用期就辞职,企业7.5万元的人力成本就打了水漂,而新人还未给公司创造任何价值。

而实际上,多数跳槽者并不把闪辞经历写进简历,他们清楚企业对闪辞族的忌讳。在与企业的腾挪周旋中,他们学会了更讨巧的方式,即把所有闪辞经历一笔抹杀。“这不叫欺骗”,张林说,“择业是个互相推销的过程,职场上,诚信是个很微妙的东西。”在她看来,闪辞是一种正积累,“我不认为我们这一代人找工作要从一而终,择业本来就是个多对多的关系。”

《风度man's uno》杂志资深专题编辑柯勇,对媒体行业“闪辞”的90后抱以宽容态度,“90后的孩子,他们拒绝固有的成长模式,要走独立自主的路子,闪辞背后,给个体带来的成长和伤害我们还知之甚少”。

从另一方面来说,企业对于职员或将招聘的新人,同样存在微妙的诚信危机。很多企业在招聘时,给出的条件和许诺,在实际工作中无法兑现。在告知招聘者应有权利时,或模糊带过,或选择性告知,这容易造成就业期待和工作体验间的落差。

曾从GET金融集团辞职的林枭(化名)告诉记者,初入职时,老板并未告知基本工资,只是承诺会有,但从未明确说明。每次她追问时,对方总会把皮球踢走,告诉她培训期结束后会有人事部门仔细讲明,但直到入职一个月后,她才知道只拿销售提成,完全没有底薪。

成长与代价

和闪婚、闪恋一样,闪辞族一个闪字,带着一点青春叛逆的冲动和选择的自由。

从实际操作上,闪辞族也在某种程度上“闪”出了更清晰的职业判断。“我喜欢现在的工作”,刘含(化名)说。她目前在一家外企做项目工程经理,这是她工作两年内的第三次跳槽。

几次闪辞后,她对自己想要的工作类型越来越清晰。

她提起最初做实验室的工作,每天穿工服、工鞋,手腕要戴防静电圈,一遍一遍地检测不良品,写报告分析。让她决定跳槽的原因是工作环境的极度封闭。

“做实验是一件孤独和深入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的、纯粹技术方面的深入。”刘含补充说,“你和公司其他职员,和老板,和外界,基本没有交流。我的英语很好,交流能力强,又有很好的理工科背景,我需要一个开放的环境。”

辞去第一份工作后,她清楚地了解自己不适合下工厂、做科研。到了第三份工作,她慢慢锁定自己的工作范围,即在客户和科研人员之间做沟通。如今在这个岗位上她已经做了一年半,“我会一直做下去,这是我想要的。”

对很多和刘含有相似经历的闪辞族来说,经历不同单位环境的他们,慢慢从对职场的懵懂无知走向成熟。

在个人与用工单位选择权不完全对等的现实下,闪辞,更像是更多崇尚自我的90后面对企业的一次集体投票。刘含最向往的是像GOOGLE公司那样的工作环境,语气中不乏赞叹,“一个自由、新锐、有朝气的公司,是不会留不住人的。”

“不要用尽青春换工作”,香港普通话机构负责人徐芊芊(化名)说,香港大学研究生毕业后,她一直教授中文,5年从未间断,她的职业态度比与她同龄的闪辞族理性得多,“很多人不懂,工作其实只是态度和耐心的问题,和选择无关。有了积累才有信誉,时间也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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