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研究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论文

2022-04-30

摘要:以网络为中心、以制度为视角可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分为核心层、责任层、外围层进行分析。在不同层次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矛盾通过“人-机”、主导性与多样性、一元与多元等矛盾展现出来。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方法研究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论文(精选3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方法研究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论文 篇1:

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实施方法研究

【摘要】随着网络文化的日益发展和完善,网络对高校学生的影响更加广泛和深远。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在新时代要改变单一传统模式的管理和教育,嘉应学院的思想政治教育通过校园网络全覆盖的形式与学生互动交流,使思想政治教育的方式具有灵活性和多样性的特点,更容易被学生所接受,针对性和时效性更强。

【关键词】网络 思想政治教育 有效性

一、嘉应学院加强网络文化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引领作用

随着嘉应学院不断更新网络技术的普及和发展,网络日益成为嘉应学院学生学习和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网络文化的基本特征

网络文化是由网络经济这种新的生活方式引起的并以网络构成和信息交流为主要特征的现代文化。在高校,大学生通过QQ、学校论坛、班级微博、微信等就能实现网络交流。网络文化作为高校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呈现出其先进性、娱乐性、便利性等形式新颖的特点。

(二)网络文化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积极作用

网络文化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积极作用。主要为以下四个方面:一是了解时事新闻的及时性。可以通过手机微博、今日头条、新浪新闻等软件及时了解国际、国家、学校新闻;二是可以丰富课余网络交流。学生课余可以通过班级微信增强班级团结凝聚力;通过学校微信公众号,增强不同专业的学生之间的交流性;三是网络文化可以增强自主性和开放性。可以通过学校贴吧、论坛、网络论坛、电子邮件等传播媒介可以充分表现和表达自己的兴趣、爱好和观点;四是提供新的教育手段和新的机遇。网络文化把抽象的思想政治教育理念转化为动态的、具体的画面,从多方面、多维度地感受理论知识。

(三)网络文化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消极影响

网络文化在给高校学生带来学习的便利和增长知识的同时也带来一些负面的消极作用。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西方意识形态、西方的反华势力的影响;二是网络内容的良莠不齐影响当代大学生对社会主流价值的判断;三是网络文化的多元性增强,进一步加大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难度。大学生长期身处于复杂无序网络信息环境中,容易受思想潮流中的是非善恶,非主流价值,违背社会义伦理道德的观念影响。

二、影响嘉应学院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研究

(一)在思想政治教育师资队伍方面。在当前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负责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辅导员或者两课老师,在知识结构、工作习惯等方面不能与时俱进,对新的学习软件尚不能熟练地操作。辅导员队伍是承担大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但是由于待遇低,工作特点复杂,评职称困难,再加上辅导员日常学生事务繁忙,导致部分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想脱离辅导员队伍。目前,高校的辅导员大多已经把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更多的是事务性的工作,平时忙于应对的工作考核材料、评优评比评估的活动,基本上没有时间顾及到最核心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

(二)教育对象为学生主体。高校学生的综合素质参差不齐,当前大学生的思想政治状况的主流是好的,有担当、有追求是当代大学生的应该追求的奋斗目标,但在社会主义商品市场经济不断深入发展的新形势下也出现了思想政治教育新问题和新情况。特别是一些社会负面现象不可避免地影响到大学生的成长成才。大学生负面行为主要有集体的责任感和荣誉感淡化;缺乏团队合作精神;以个人为中心的功利色彩浓厚等现象。

(三)社会和网络环境方面。由于网络学习的便利,大学生利用网络的时间比较长,大学生由于社会阅历不够,不能有效辨别真善美,特别是社会上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网络传递着社会负能量,强化西方反华势力的观点,增强负面的舆论导向更是激发了部分大学生们的情绪波动,从而让大学生否定主流价值。

三、如何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

(一)加強校园网络管理,确保主流价值的思想政治教育进网络

校园网作为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舆论阵地,要开设高校的微博和微信,随时随地可以发表校方意见和建议,能更好的突破时空跟大学生们交流,互动更加频繁。高校要加强校园网络管理,正确引导网络舆论,针对网络热门话题,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应积极给予引导,帮助大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积极营造健康向上的网络文化氛围,唱响校园网络正能量,积极开设讲座视频、思想政治教育论坛,满足大学生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利用主题班会教育网站和红色网站,引领传统文化为宗旨,以占领和创新思想政治教育新模式,将服务和管理融于一体。

(二)完善思想政治教育人才队伍结构

高校要不断提高辅导员、两课老师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专业技能和水平。努力培养一支政治强、业务精、作风正、纪律严并熟悉网络思想政治工作特点师资队伍,充分调动辅导员、“两课”教师、班主任、心理咨询老师的积极性,不断完善思想政治教育的师资队伍结构。

参考文献:

[1]李琳.论思想政治教育与高校网络文化建设的互动[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06,(12).

[2]王明华.网络文化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影响及对策[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06,(2).

作者简介:

林伟东(1983.01-),男,汉族,广东省梅州市人,研究生,硕士,辅导员,思想政治教育讲师。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作者:林伟东

方法研究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论文 篇2:

基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分层的矛盾与方法研究

摘要:以网络为中心、以制度为视角可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分为核心层、责任层、外围层进行分析。在不同层次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矛盾通过“人-机”、主导性与多样性、一元与多元等矛盾展现出来。与主要矛盾转变相适应,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建构需遵循包容性与主导性、环境性与针对性、理想性与经验性相统一的原则,信息库法、信息隐匿法、论辩法因其良好的网络适应性成为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有效的具体方法。

关键词:网络社会;思想政治教育;分层;矛盾;方法

DOI:10.15938/j.cnki.iper.2017.05.030

随着人类社会不可逆转的进入网络社会,有关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分层的研究,是在信息网络时代条件下,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乃至于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提升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不可或缺的前提。

一、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分层探讨

网络兴起最早、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其拥有其他通信技术所不具备的通信便利性;然而,信息通信技术的便利性所带来的变革并没有局限在信息通讯领域本身,这种便利性还带来了一种新型的扁平化的社会结构形式——网络社会。将网络作出适当的分层,不仅是分析网络社会的必要条件,也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的不可缺失的一环。

1.作为介体和环体统一体的网络及其分层探讨

毫无疑问,“网络”成为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与现实思想政治教育最大、也是最为直接的区别。在思想政治教育学的视阈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的“网络”(作为通信技术和社会结构形式的统一体的“网络”)也就成为了教育介体和教育环体的统一体。

网络兴起的最为重要的技术背景就是:网络及其所依靠的技术能够将人所依靠的各种各样的信息(无论这种信息是视觉的文字、声音、影像,听觉的声音,触觉的触感,嗅觉的气味等)转化为二进制的数字,从而进行“超地域限制”的快速传递。社会交往的地域限制在网络中几乎被抹平。在网络中,人们不仅能够以二进制的数字代表具有“地域限制”的物质实体(如人自身),更能“将数字化符号上升为实践中介手段,把人类社会活动的信息经由计算机系统进行数字化处理和合成转换,使主体置身于一个新的由电子信息构成的虚拟空间之中”[1],营造出一种虚拟的场景,带来“虚拟化”的效果。在现实社会的交往活动中,交往主体的身份、形象、行为等均是实在的。而在网络交往中,交往主体的身份、形象、行为等特质皆被数字化;交往中的一方只能根据对方提供的数字化信息加以想象、重组另一方的特质。在现实社会中,“人作为社会关系总和”是实在的和确定的,随之带来的人在“社会关系”中的责任较为明晰。然而,在网络中“社会关系总和”虽然是现实社会关系在通信技术中的映射;但是,却可以被人为操纵,交往中的一方只能根据对方提供的数字化信息加以想象、重组另一方的特质。责任在映射的、可以被人为操纵的社会关系中被虚化了。仅以姓名和网名为例,简单分析一下在“虚拟”的网络社会中,责任的虚化。姓名与网名一样,不过仅仅是人的一种代称、一个符号。其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网名可以随意更改,姓名不可随便更改。在这是否可以随意更改之间,造成了姓名与网名的巨大差异。作为一个稳定的代称(姓名)将指称对象在“社會关系”中的责任稳固起来;而在不稳定的生活圈(网络社会)中的不稳定的代称(网名)无法稳固指称对象的责任。而正是责任的相对稳固,才能构建起稳固的社会关系。

在此,我们不妨以“责任”,以及规范“责任”的制度为视角,将受到作为一种信息通讯技术深刻影响的社会结构形式——网络空间作一个分层分析:

(1)核心层(或“内部层”)在这一层网络空间中,制度最为完善,网民的责任最为明显;如,现今各单位经常使用的OA办公系统和各种高收费的网络会所。在制度层面上:只要属于本层网络空间,其制度无论是原有物理空间的折射(如OA办公系统本身就将本单位的人事层级、人际关系、责任等制度性规范折射至网络空间之中),还是在网络空间中另行设定的、新的规章制度(如各类高收费的网络会所的各项规章制度),都相对完善且有各项保障机制。与完善且有保障的制度相适应,这一层网络空间有严格的成员限制的,其成员资格的获取、丧失、升降皆受制度规范。在明确、完善的制度规范下,成员的责任清晰、明确。核心层网络空间究其实质而言,并不是一种新的社会结构形式,而仅仅是旧的社会结构形式利用信息通信技术的联结。

(2)责任层在这一层网络空间中,责任是显著的。这一层网络空间涵盖各种实名制和事实上实名制的网络;如各个SNS(社交网络)网站,现实中的朋友组成的微信群,实名制或是收费不高的会员制论坛都属于这一层网络空间。约定俗成的制度或缺乏明确保障的规章制度在这一层网络空间中缺乏类似核心层制度的效力。与约定俗成的制度相适应,这一层网络空间的成员仅是相对固定且是可以自由流动的。其成员在群体中的行为受各项约定俗成的制度(主要是社会道德)的约束。社会道德当然赋予了不同个体不同的责任与义务,但是社会道德本身的“抽象性”很难形成个体对自身和他人的责任清晰而明确的认识。如“挑衅”是社会道德所摒弃的,它严重违背了个体维护和发展社会关系的责任;“幽默”却是社会道德所赞扬和支持的,因它能够更好履行个体维护和发展社会关系的责任。然而,“幽默”与“挑衅”之间的界限究竟在何处?抽象的社会道德很难给出具体的答案。而且,违背约定俗成的制度除了“谴责”之外并没有强而有力的维护自身的手段。不难看出,责任层网络空间处于旧的社会结构形式和新的社会结构形式之间。

(3)外围层在这一层网络空间中,匿名性彰显;伴随着匿名性的彰显,运行的制度更为主要就是网络技术带来的制度,“技术之能够”与“道德之应该”在这一层网络空间中界限十分模糊。对这一层网络空间的成员来说,不是没有相应的责任,仅仅是说责任表现的并不明显;因丧失了个体身份的确定性,软约束性、抽象性的社会道德也仅仅只能依靠成员自身的自律而发挥作用。这一层网络空间是责任的外围层;却是技术的核心层,力图打破所有的限制。作为责任的外围层的网络空间,基于现代通信技术的应用和发展,已然重塑了一个新型的扁平化的社会结构形式——网络社会。

然而,在这儿必须要说明的是:这样的分层不是截然的区分;而仅仅是以用户为中心、以规范“责任”的制度为视角的区分。如,在常用的多人聊天公众平台——QQ中:评价同事的QQ签名,属于内部层;评价朋友的QQ签名,属于责任层;评价一个不熟知的网友的QQ签名,则属于外围层。

2.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双重分层

如前所述,作为一种信息通信技术和社会结构形式统一体的网络,其自身的矛盾和特征必然会反映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之中。显而易见,作为现代通信技术的“网络”和作为社会结构形式的“网络”并不是全然一致的概念;同样,基于现代通信技术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不可能等同于基于社会结构形式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由此,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至少可以分成两大类:第一,狭义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更多的是作为现实思想政治教育补充而存在的,指的是利用网络媒介手段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其发生、发展、主客体关系皆与现实思想政治教育无异,仅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介体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网络媒介)。这是利用网络作为一种信息通信技术的便利性、多媒体性、趣味性、及时性等优势特征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而仅仅是以先进的网络替代传统的黑板、板报等作为媒介开展的现实的思想政治教育。换句话说,这一意义上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实际只是利用信息通信技术的现实思想政治教育;对应在社会结构形式的“网络”中,是网络空间的核心层。第二,更重要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或者说,真正意义上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指的是以主流社会意识形态引领社会思潮、引领社会文化的教育活动。它更多的是以一种隐形的方式引领社会思潮,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网民(同时作为现实社会成员的网民)的知、情、意、行,达到特定社会、阶级对其成员思想道德品质的要求和期望。此意义上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起的是在网络社会中引领社会思潮的社会作用;然而,在引领社会思潮的过程中,在作为旧的社会结构形式和新的社会结构形式结合体的责任层网络空间,与在作为新型的扁平化的社会结构形式的外围层网络空间,其基本矛盾有着不同的展现形式。在“信息通信技术和社会结构形式”的标准与“制度”视角的双重区分下,我们可以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分层列表如下:

表1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分层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利用网络作为介体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在网络社会中开展思想政治教育

责任层中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外圍层中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

二、基于分层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矛盾的再辨析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毫无疑问是因应互联网的普及和发展,并由此带来的网络社会中思想政治教育的客观需求而产生和发展的,因此,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矛盾必然会反映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现今学术界普遍认同“一定社会的思想品德要求与受教育者的思想品德水平之间的矛盾”[2]或“一定社会、一定阶级对人们思想品德的要求与人们实际的思想品德水准的矛盾”[3]是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矛盾。对于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矛盾的这两种表达有微殊而无迥异。这两种表达都在强调矛盾的双方是“社会的要求”和“受教育者实际的思想品德水平”;只不过第二种表达对教育客体的规定相对宽泛,对教育主体的阐述更为具体。应该说,这两种对于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矛盾的表达是有着较强合理性的。然而,这一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矛盾在网络环境中,因所处境遇的差异,必然以不同的矛盾形式表现出来。

1.“人—机”的矛盾

毫无疑问,现实的思想政治教育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最大、最直接的区别就在交流途径从“人—人”变成了“人—机—人”。教育者不得不通过二十年前还未曾出现的中介影响受教育者;受教育者需要通过“网络”,这一物质中介接受教育主体对自身的要求和期望,并将这一要求和期望转化为自己的知、情、意、行。在这一过程中,网络作为物质中介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重要性凸显出来。然而,作为生物有机体的人与其所创造的机械设备毕竟存在着天然的异质性。这样的天然异质性虽然可以被人的行为习惯所减轻;但在技术发展日新月异的背景中,这种天然异质性不可能被完全弥合。在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视阈中,因为这样的天然异质性由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矛盾带来的教育者与教育介体的矛盾、受教育者与教育介体的矛盾凸显出来,成为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矛盾。我们也可以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教育者与教育介体的矛盾、受教育者与教育介体的矛盾二者合称为“人—机”矛盾。即教育者能不能通过机器的程序性、复制性的特征,完整、准确地表达出自己的所思所想(即教育者所理解的思想政治教育的教育内容)?受教育者能不能通过机器的程序性、复制性的表达(即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教育内容)来领会教育主体对自身的要求和期望?这样的“人—机”矛盾贯穿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甚至于思想政治教育的始终;但这一矛盾在狭义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表现得最为突出。如前所述,狭义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实际上仅仅是用网络媒介手段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在网络空间核心层中,思想政治教育的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的责任与义务有着明确且有保障力的制度规范。在这明确且有保障力的制度规范下,教育者、受教育者的角色及相互之间教育与被教育的关系已然成型,教育者、受教育者各自不同的责任非常明确。不同于传统思想政治教育,中介在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沟通中仅仅起到辅助作用;在狭义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教育关系中,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双双隐藏中介(网络)之后。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的矛盾,转移为“人—机”矛盾(教育者与教育介体的矛盾、受教育者与教育介体的矛盾)。

在肯定物质技术制约性的同时,我们也应看到从纯粹的物质技术制约性视角审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矛盾的作法是稍欠妥当的。正如新技术的社会史学家看到的那样,技术在特定社会的使用方式、技术对人类的影响都是由特定社会的价值观、文化传统乃至人类的想象力所干预和塑造。[4]承认“人—机”矛盾在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的重要性与普遍性,决不能以此颠覆“教育主体的要求和期望与受教育者思想道德品质实际状况的矛盾”作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矛盾、决定性矛盾的地位。特别是我们将视线移入广义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领域后,主导性与自主性的矛盾、一元与多元的矛盾开始超越沟通的障碍(“人—机”矛盾)成为了主要矛盾,成为了“教育主体的要求和期望与受教育者思想道德品质实际状况的矛盾”能否得到顺利解决的主要障碍。“沟通是否可能?”“有效沟通能否实现?”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即在网络社会中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必须要正视的问题。

2.主导性与自主性的矛盾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导性指的是“教育主体的要求和期望”在教育过程中的统领作用。即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教育者以教育主体(特定社会、特定阶级)的要求和期望为主导目标,并不断地引导受教育者自觉的达到这一主导目标。这一主导性是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矛盾的必然展开和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必然要求。同时,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受教育者有主体性、能动性的人,其既有受动性、又有自主性。主导性与自主性的矛盾是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的一个普遍矛盾。然而,在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这一普遍矛盾的作用开始凸显,并成为“责任层”网络空间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矛盾。

在开放的网络环境中,受教育者的自主性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与此相应,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受教育者自主性的增强主要体现在以下两点:第一,对于信息的自主选择权几乎得到了无限的扩张。开放的网络一方面带来海量的多元信息,可供受教育者选择;另一方面在“数字化”的网络中,信息获取几乎完全“匿名”,不必忌讳信息选择给自身带来的不利后果。第二,对于社会文化(特别是同辈文化)的可能参与度得到了无限提升。无论是在责任层、还是在外围层的网络空间之中,在失去了具有强有力保障的制度规范之后,“同辈氛围”开始弥漫;在“同辈氛围”中,原先不敢、不愿的表达和表达方式变得可以接受。在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自主性成为了“主导性与自主性的矛盾”中矛盾的主要方面。

在“责任层”网络空间中,责任和义务依然明晰,现实的社会关系在网络空间的映射因社会制度的保障依然明确;由此,“责任层”网络空间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并不存在“沟通是否可能?”的问题,仅存在着因自主性成为矛盾主要方面而存在的对于教育主体或教育者来说的“有效沟通能否实现?”问题。如何利用“责任层”网络空间中网民不会贸然的脱离原有的社会关系的有利条件,如何通过有效的沟通,将受教育者的自主性引导至教育主体期望的轨道上,成为“责任层”网络空间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必须着力解决的问题。如何以诙谐简明的语言,顺应并掌握网民的心理倾向,解读百姓热点话题,自觉引领网络使用马克思主义理论解读身边事?已然成为“责任层”网络空间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需着重解决的问题。

3.一元与多元的矛盾

在“外围层”网络空间中,随着个体身份确定的消退、责任与义务的进一步昏暗不清,受教育者自主性的进一步提高,思想政治教育中一元与多元的矛盾凸显成为主要矛盾。

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特定社会、特定阶级)的一元特定性决定了思想政治教育主导思想的一元特定性。在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就是以兼具科学性和革命性的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提升人们的思想道德品质,并使人们能够自觉以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和解决问题。理论化的意识形态作为上层建筑对于经济基础具有着相对独立性,意识形态的演变也非是一蹴而就的过程,其中充满着反复。网络以其独特的分布式结构,保障了联网每一台终端的平等、相互联结的自由;不可否认,这也为意识形态的涌动提供便利。多元化大众媒体的多方位信息冲击对受教育者的影响不可低估[5]。意识形态的斗争进一步得到了改革开放以来利益诉求多元化,市场经济条件下利益主体的诉求短视性等现实条件的进一步滋润,在匿名的外围网络空间中弥漫开来。网络中意识形态斗争在思想政治教育学的话语体系中就是“指导思想的一元与多元的矛盾”。

在“外围层”网络空间中,由于匿名性的彰显,规范责任和义务的制度退缩至技术层。凡技术的可能,因较少的受到责任和义务的制约,即成为了思想上和道德上的可能。受教育者在“外围层”网络空间中,手握着巨大的意识形态选择的自主权隐藏在网络环境之中。受教育者的角色以及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的教育关系在匿名性的“外围层”网络空间中,变得不确定;有关“沟通是否可能?”的问题变得紧迫起来。同时,西方敌对势力利用自身的网络技术规则优势和网络信息规则优势[6]不断的在“普世价值”“第三条道路”等思潮的伪装下进行意识形态的渗透,在责任和义务淡漠的“外围层”网络空间中,以意识形态的多元化挑战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外围层”网络空间成为了意识形态斗争的前沿阵地。

作为一种环境的多元文化对主流意识形态的消解作用,与主流意识形态引领网络多元文化环境以实现引领社会思潮的目标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凸显出来,成为了“外围层”网络空间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矛盾。

三、基于矛盾辨析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探析

在学理上分析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分层及其矛盾,固然重要;然而,要提升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必须要将这一学理分析落实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建构上。正如上文所述,狭义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主要指的是“利用网络作为介体开展思想政治教育”,与现实思想政治教育的方法区别相对较小。因此,狭义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不在本文的讨论范围之中;本文主要探析的就是如何“在网络社会中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即责任层和外围层中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即如何以主流社会意识形态引领社会思潮、从而引领网络文化和网络社会。说到底,方法不过是为了突破和解决在达成目的过程中的矛盾而存在的。伴隨着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主要矛盾的转变,方法的建构与选择必须紧紧围绕着“主导性与自主性”“一元与多元”的矛盾开展。

1.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建构原则

方法作为是达成目的的方式、手段,随着教育的具体目标、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的具体情况、教育环境等因素的变化而变化,不一而足。但是,根据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目的的确定性,矛盾关系的大体确定性,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构建大体应遵照以下三项原则:

(1)包容性与主导性相统一的原则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市场经济体制在全球取得了主导性优势。市场经济带来的利益分化有可能在一定情况或范围内被激化。基于“社会经济对于社会上层建筑具有着决定性作用”这一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市场经济中存在着反映各种群体、部门利益的社会思潮是客观必然的,这也决定了多元化社会思潮的客观必然性。然而,在此我们必须强调:承认社会思潮的多样性绝非是取消社会思潮的发展性;绝非是取消以马克思主义引领各种社会思潮发展的必要性。错误、有害的社会思潮的极端发展对于社会发展带来的恶果已在不少国家和地区显现出来。去中心化的网络作为各种社会思潮的集散地,在客观上为错误、有害的社会思潮提供了庇护所和传播途径。现阶段,引领网络中的各种社会思潮就是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旗帜引领各种社会思潮向前发展。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是指引工人阶级和全人类解放事业的正确学说,是对人类先进文明成果的继承和发展,对于社会发展的动力、机制、规律等的解释最具合理性;从而确立了在各种社会思潮中作为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地位。坚持以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引领社会思潮,促进社会的健康发展正是引领社会思潮的真义之所在。从根本上说,“包容性与主导性相统一的原则”是由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一元与多元”“主导性与自主性”矛盾地位的上升以及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目的所带来的。

(2)环境性与针对性相统一的原则社会思潮作为一种复杂的社会意识现象,其并非作为独立的存在存在于社会中、存在于网络中;而是弥散在各种信息之后,成为社会成员各种社会意识的背景环境。在社会思潮的集散地——网络中,引领社会思潮就是在营造一种符合社会核心价值观的社会意识背景环境;就是通过社会意识背景环境的营造,打造有利于社会发展、有利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网络环境。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作为网络思潮的主要引领方式,要着力在网络中形成一个全时候、遍布网络空间中每一个应用的引领态势,为马克思主义社会思潮的发展提供一个良好的网络环境。[7]然而,社会思潮从本质上说是一定社会人(群)从不同的利益出发对社会热点事件上体现的价值立场、态度和取向。没有热点事件,各种社会思潮很难直接表现出来。由此而言,作为引领社会思潮的方法必然必须具备一定的针对性。不难发现,“环境性与针对性相统一的原则”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受教育者隐藏在网络环境中,“主导性与自主性”“一元与多元”等矛盾凸显在方法论的体现。

(3)理想性与经验性相统一的原则与上述“包容性与主导性相统一”密切相关,引领网络社会思潮方法的建构必须坚持理想性与经验性相统一的原则。作为“感性活动”的人,人的实践本性决定了人不断的扬弃特定的规定性(无论这样的规定性是来自外在对象,还是来自自身),不断地重构着人类社会及人自身的本质。这样的重构不能脱离特定的指向性——理想。坚持以理想引领社会和人的发展,才不至于使发展迷失方向从而走向异化。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引领各种社会思潮发展,就是坚持以共产主义和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为理想引领社会思潮的发展,以精神的力量促进社会和人的发展。然而,超越的理想不能脱离经验成为空想或幻想。应该不难看出,正是思想政治教育“长期以来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与日常现实生活相脱离的教条主义和形式主义的倾向,教育与教学的内容存在过于理想化、理论化、原则化的问题,教育与教学的手段存在着过于单一化的问题”[8],使得思想政治教育流于形式,缺乏实效性。对社会思潮的引领是通过感染人来引领社会思潮从而进一步影响人,这固然需要理论力量的感染,也不能排斥源自感染对象经验的共鸣。

2.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具体方法的初探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具体方法,虽然随着具体情境的变化而变化、不一而足;但是,信息库法、信息隐匿法和论辩法因其在网络中良好的适应性成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方法。

(1)信息库法网络作为“第四媒体”与其他媒介形式相比,在内容传播上具有下述几点不同:第一,网络传播内容本身就可成为网络文化内容;第二,网络媒介本身就是一个几乎不限容量的内容存储器;第三,网络传播真正实现了“受众中心”的传播学原则,传播的内容更多的是受众主动选择的结果,而非传播者、媒介推送的结果。基于网络在内容传播上的上述特征,对于本身就对正确社会思潮不甚熟悉的普通网民来说,引领网络社会思潮的马克思主义掩盖在海量的网络信息中,是一个非常普遍的问题。信息库法,就是针对这一困局,将引领网络社会思潮的马克思主义从海量的网络信息中系统化并浮现至网络受众的视线范围中。所谓信息库法,指的是基于网络传播内容本身就可成为网络文化内容一部分的特征及社会思潮弥散性的特征,通过建立构建马克思主义理论信息库的方式来达到引领网络社会思潮目的的一种方法。这样的理论信息库的构建从涵盖范围上可以分为以下三种:第一,全网马克思主义理论信息库。指的是将整个互联网作为一个庞大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信息库,不断利用后述“信息隐匿法”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尽可能渗透入互联网的各个角落。第二,系统信息库。在互联网上建立若干系统介绍马克思主义的信息库;通过关键词链接观点、通过观点链接立场和方法,以关键词为纽带通过网民的自主寻找,将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立场和方法“推送”给网民。第三,专一信息库。既针对马克思主义某一方面内容进行建设的信息库,或是某一种社会思潮所进行的评析的信息库。[9]应该补充的是,不同信息库间可以设置醒目、内嵌的链接用以沟通彼此并方便网民的使用。“信息库法”是在网络社会中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所需采取的基础方法;也是在多元思潮浮现、受教育者身份隐匿的客观现实中,“主导性与自主性”“一元与多元”成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主要矛盾的情境下的必然选择。

(2)信息隐匿法“信息隐匿法是指教育者通过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信息渗透到互联网上其它信息之中,使网民在耳濡目染和潜移默化中自觉或不自觉地接受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从而达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目的的一种方法。”[10]应该看到,对于社会思潮的引领主战场在人们的头脑中,但是由于下述几条原因,社会思潮的引领工作举步维艰:第一,现今流行的各式各样社会思潮都在某方面具有一定的局限性甚至从根本上就是錯误的;然而,这样具有着局限性甚至是错误的社会思潮本身却时常以“常识”“普世价值”“社会公理”“人民意愿”的面貌出现,带有很强的欺骗性且传播速度很快。第二,自觉的以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立场和方法来全面、深入分析评价网络社会思潮是一项专业性非常强的工作,普通网民难以胜任。第三,有意识的通过接受思想政治教育提高自身思想道德修养、政治素养、心理修养的人仅在人群中占有少数。与此同时,随着社会丑恶现象的增多和快速传播;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中近些年出现的脱离实际、僵化、形式化的倾向;二者的叠加影响了部分网民对于思想政治教育本身乃至马克思主义的不适应甚至是反感。因此,从正面引领社会思潮、使网民在不知不觉中接受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信息,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关于的观点、立场和方法及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信息隐匿到网民需要的信息中去。“信息隐匿法”是在网络社会中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所需采取的最为基本的方法;这是由受教育者自主性的大幅提高、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一元与多元”的矛盾带来的。

(3)论辩法“论辩法”是“主导性与自主性”“一元与多元”矛盾激化时,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方法。由于社会思潮冲突爆发的突发性、激烈性等特征,在正面引领社会思潮的同时;不能忽视通过直接论辩的方式,从反面引领社会思潮。往往在各种社会思潮冲突爆发之时,因参与面广、受关注程度高,及时的直接参与论辩、直面挑战,往往能够发挥正面引领不能发挥的作用;非如此也无法达到习总书记要求的“澄清谬误、明辨是非”的要求;这也是解决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教育内容实效性不强、不丰富以及教育形式不够灵活[10]的内在要求。如2016年2月末“网络大V”任志强在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对“媒体姓党”的质疑所引发的社会思潮冲突,党的各级组织和专家学者的不缺位对“澄清谬误、明辨是非”发挥了非常良好的作用,这就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论辩法的一次生动实践。

参考文献

[1]张明仓.虚拟实践论[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5:113-114.

[2]陈万柏,张耀灿.思想政治教育原理[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141.

[3]张耀灿,郑永廷.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6.

[4]Thomas Streeter. The Net Effect: Romanticism, Capitalism, and The Internet[M]. New York and London: 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 2011:94.

[5]李庆华,张晗.移动互联网视视阈下青年学生自我认同教育研究[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6(1):132-136.

[6]朱东来.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斗争的特征分析[J].南京政治学院学报,2015(1):38-40.

[7]吴克明,李扬.论网络思想道德教育生活化的主要特点[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0(8):124-125.

[8]李扬.辩证法视阈中网络道德教育与教学的特点[J].文史博览(理论),2012(6):79-81.

[9]宋元林.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体系的构建[J].思想政治工作研究,2009(6):26-27.

[10]李洪雄.基于新媒体视角的高校教职工思想教育宣传创新探究[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5(5):95-97.

[责任编辑:张学玲]

作者:李扬 王璐

方法研究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论文 篇3: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发生前提及其发展阶段

摘 要: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是指应用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专门性用语或关键词,它是准确识别和标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事实、属性事实和关系事实的一种基础性手段和工具。清晰而完备的术语系统既可以作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自觉化的显性标志,也可以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更深入研究提供可资使用的术语工具。梳理和考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出场和发展,发现其出场有着特定的实践前提、理论前提和研究者前提,而它的发展又经历了三个阶段,即前发生阶段、初发生阶段和自觉化阶段。

关键词: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发生前提;发展阶段

基金项目: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第2号招标课题“新形势下加强网络宣传思想工作研究”(15JZD002);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系列课题“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工作模式研究”(2017XAI006)。

作者简介:连晓龙(1989-),男,河南濮阳人,华东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在网络社会的一种延伸性体现,在网络社会不断发展过程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取得一些本质性变化,具备了某些不同于一般思想政治教育的特征。体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性变化的主要依据之一就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出场、发展及其所表现出来某些存在特征,“一门科学提出的每一种新见解都包含这门科学的术语的革命”[1]。某些术语正是随着具有本质性意义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出现而得到出场空间和存在证明的,而其只有在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视域内才可被理解,如果将其置于一般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框架里,这些术语的含义将变得模糊不明,甚至产生很大的偏差。这种术语理解的差异性本身已经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所具有的一种本质性意义提供了关键性证明。可以说,清晰而完备的术语系统不但可以成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自觉化的显性标志,同时也将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更深入研究提供可资使用的术语工具。

但目前关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研究仍处于一种有待深入状态。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指出,目前我国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建设水平总体不高,学术原创能力还不强”[2],这一透彻性研判也指出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存在的关键性问题和发展方向,也即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话语体系建设问题,“每个学科都要构建成体系的学科理论和概念”[2],这也就直接点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的术语问题,标识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研究的重要意义。本文从发生学意义出发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出场前提和发展阶段进行考察,以期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研究有所探索。

一、术语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

1.术语。术语(terminology)作为一个学科核心概念最早由奥地利术语学家欧根·维斯特(Eugen Wuister)在20世纪30年代提出,他也被公认为普通术语学的创始者。维斯特之后,术语研究逐渐在国际范围展开,术语学获得一定程度的发展。但术语这一概念并没有形成一种普遍性定义,术语学家格里尼奥夫将术语界定为“用于准确命名专业概念的专门语言的专门词汇名称单位(词或词组)”[3]31,阿赫玛诺娃则将术语定义为“为准确表达专业概念和指称专业对象而创造的专业语言中的词或词组”[4]26,还有学者认为所谓术语指的是索绪尔所定义的语言符号,是一种由能指和所指所构成的语言统一体[4]29,而《中国大百科全书·语言文字卷》则将术语定义为“各门学科的专门用语。术语可以是词,也可以是词组,用来正确标记生产技术、科学、艺术、社会生活等各个领域中的事物、现象、特性、关系和过程等”[4]26。比照以上关于术语的不同定义可以发现,格里尼奥夫主要关注可以作为术语的专门语言,阿赫玛诺娃则侧重于术语指称的专门对象,而《中国大百科全书·语言文字卷》的术语定义则涵括以上定义的内容,既有对于术语的专门语言性的规定,也有对于术语所指称对象的关注。相比较而言,本文更倾向于最后一种术语定义。

具体分析《中国大百科全书·语言文字卷》关于术语的定义,我们可以从其定义中术语所指称对象和术语的语言规定性两个方面进行理解。从术语所指称对象来看,主要指向某个领域中的事物、现象、特性、关系和过程等,也即意味着术语被用来表示某个领域中的三种事实:实践事实、属性事实和关系事实。具体而言,实践事实是指某个事物或某个领域本身处于具体的、历史的实践过程之中时所发生的实践活动现象。属性事实是指某个事物或某个领域本身所具有的某些特性,这些特性标识出某物之所以为某物、某领域之所以为某领域的本质特征所在。关系事实,也即是该事物或该领域以自身所特有的属性事实参与特定的实践事实时与其他事物或领域所发生的关系活动,这种关系活动既是一种外在的相互作用之中所发生的关系,也包括该事物或领域内部各构成要素之间所发生的关系。而从术语的语言规定性来看,所谓术语并不是特殊的词或词语,而是具有特殊功能的词或词语。作为术语出现的词和词组可能并不常见或并不被经常使用,但术语本质上并不是意指专门而生僻的词和词组,而是指承担着特殊意义功能的词和词组,也即意味着某个词或词组之所以被视为某个专门学科或领域内的术语,并不是因为其被使用意义上的生僻性,而在于它在这一学科或领域内所承担着的指称特定事实的特殊功能。

2.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综合上述关于术语定义的分析,我们可以从术语的对象指称性和语言规定性两个方面来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进行界定。所谓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即是指应用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专门性用语或关键词,在形式上它可以既表现为词语也可以表现为词组,在内容上它主要被用来准确识别和标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實践事实、属性事实和关系事实,而这三类事实主要表现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具体发生和实践过程中所产生的现象、特性、关系等等环节和因素。

从发生学意义上看,一个既存事物必然有发生和发展的过程,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亦是如此。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出场和发展,可以说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本身发展的一种必然性结果,通过对其术语的研究,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进行清晰透视和观察。第一,通过其术语可以展现和确证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本身的发生和发展历程。术语是一个专门学科或领域最具识别性特征的标识物,通过对其术语的识别可以清晰观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发生和发展的历程,准确定位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目前的发展阶段,清晰认知当前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的具体图景,从而更好地预判或是规划、指导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未来发展。第二,通过其术语可以保存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发展至今的经验事实。通过术语赋予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发展过程中的实践事实、属性事实和关系事实以明确而清晰化的称谓定义,从而“使这个客体在我们的头脑中,作为一个单独的研究对象,占据一个可被感知的位置”[3]1。换言之,通过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事实、属性事实和关系事实进行术语化命名,可以使它们分别作为单独的研究对象和整体性研究对象而被纳入关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视野之中,并在其中占据一个可被认识和感知的位置。第三,通过其术语可以铺设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后续研究的基础和道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不仅可以将已经发生的经验事实纳入我们的研究视野,同时也可以通过术语联结,构成一个整体性、有机性、充满活力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集群或是术语系统,这些术语将成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更深入研究的术语工具,并在这些已有的术语基础上派生出更深层次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内容。就具体研究而言,我们可以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发生前提、发展过程对其展开研究。对其发生前提的研究,要在表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得以出场的实践和理论条件前提下,为其出场和在场提供理论和实践上的合法性说明;对其发展过程的研究,要指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出场后的在场条件,也即对其本身得以继续发展的条件进行说明,并展示和分析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发展阶段,从而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生命活力提供发展性根据。

二、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发生前提

1.实践前提:作为“理论引子”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自我国上世纪90年代接入国际互联网以来,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便伴随着网络社会的发展而不断更新和完善着自身。纵观这20余年的发展历程,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大致经历了发生期、探索期和学科化建设期等三个阶段。从具体时间节点来划分,大致第一个时期是从1994年至1999年,第二个时期是从2000年到2004年,第三个时期是2005年以来[5]。外在社会条件的变化,尤其网络社会的不断深入发展开始赋予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某些本质性意义。具体而言,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客体、内容、方法、形式等逐渐具备了一些归属于网络社会属性的特征,如果只是简单从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理论来看,这些特征很难得到准确理解,需要以专门的术语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所独有的实践现象进行定义、描述和归类。以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术语为例,发生于网络虚拟空间的思想、道德和价值问题本身伴有碎片化、虚拟化、技术化、自媒体化等网络社会的独特属性,从而解决这些问题所需要的方法必然带有一定的物理技术性要求、信息共有性要求、载体虚拟化要求等[6],这些都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独特性所在。对这些独特性方法的指称、研究和总结,也必然要求一种不同于传统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名称的特有术语。如果只是从原有的术语去解读这些新变化,就会拘泥于传统思想政治教育术语所表达的观念范围,而不能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现象作出符合它的内在性质的准确性描述和深刻性认知,这种新的要求和实践倾向也就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专门术语的出现准备了实践前提。

2.理论前提:作为“理论树干”的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出现不仅有着自己的实践前提,而且也必然有着自己的理论前提,它不可能凭空出现,而这种理论前提主要指向了一般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在我国接入国际互联网之初,党和政府便意识到网络将对民众日常生活领域产生巨大的双重性影响,要求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加强互联网上的信息分析,有针对性地加大网上宣传力度,提高宣传质量”[7],并提出了“思想政治教育进网络”的要求,从而拉开了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理论进入网络和研究网络问题的帷幕。在之后20余年的研究历程中,一般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对网络的研究定位经历了一个递进式的演变过程:由最初发生时期的工具性定位,到探索时期的环境性定位,再到自觉时期的本质性定位。这种研究定位的演变本身体现了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系统分支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萌发和走向自觉化,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开始作为一个独立的分支学科出现和存在,获得了自身存在的本质性意义。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独立性是建立在一般思想政治教育“理论树干”上的独立性,也即一般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预设了其理论研究的方向,并供给了可用于其研究的理论资源,这种理论预设和理论供给自然也就成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理论前提。具体而言,也就是一般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界定范围、指称对象和指称功能等作出了方向性要求,它们是“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结果,是对思想政治教育客观规律性的主观反映和认识成果”[8]13,并规定了这些术语可以被应用于具体研究的理论界限,它们“构成了一个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及规律的认识之网,是区别于其他学科的根据”[8]8。一旦超出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界限,或是偏离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方向,这些术语将失去其作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属性色彩,同样也就不能归属于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研究范围。

3.研究者前提:作为“理论桥梁”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者。前述两个前提,一为实践前提,一为理论前提,但不管从实践向理论的转换,还是理论对实践的指导,这两个过程的完成都必然要求有专门的研究者在其中作为二者的嫁接性“桥梁”。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出场要求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者群体必须具备特定的理论能力和自觉性研究意识,这种能力和意识主要表现为三个方面:一是具有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者的理论功底,这种理论功底是“思政教育主体由应然主体转化为实然主体的内在依据”[9]。具体而言,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者既要具有作为马克思主义学者的理论素养,有着较为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积淀,能够充分运用所掌握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对相关论题进行多维度、深层次分析;还要对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内容和理论方法有着较为深刻的认知和内化,能够对归属于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范围的问题提出深刻的见解和说明。二是具有对其研究对象的浓厚兴趣。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所界定和指称的实践现象主要发生于网络虚拟空间,因此必然带有某些网络社会属性,这需要研究者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发生实践有兴趣并且持续关注。三是具有作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者的自觉意识。具备自觉意识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者能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特有的实践事实、属性事实和关系事实进行有意识的觉察和把握,并对这些事实进行基于思想政治教育理论范围内的理论分析和说明,進而由此凝练、抽取和提升出具体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名称以称谓这些事实现象,赋予这些事实现象以称谓定义,从而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经验事实作出合理切实的描述和界定。

三、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发展阶段

如前所述,纵观网络思想政治教育20余年发展历程,其经历了发生期、探索期和学科化建设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发展也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即前发生阶段、初发生阶段和自觉化发展阶段。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发展阶段和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发展阶段这两种阶段划分既有相互重叠之处,也有相互区别之处。前一阶段划分更着眼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整体性发展,大致和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工具性定位→环境性定位→本质性定位的研究演变相契合。而后一阶段划分则更为微观,主要是基于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考察而作出的一种划分,这种考察侧重以下几个方面:第一,考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术语来源,看其是否仅属于来自其他学科领域的借入语,或仅是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理论术语的简单化网络“移民”;第二,考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术语功能,这是基于其语言规定性的一种考察,看其能否适应和承担指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经验事实的特殊功能;第三,考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术语意义,看其能否精确表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经验事实所具有的独特内涵。综合以上考虑,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发展阶段虽然和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阶段有着部分重叠,但还是有着独特的发展阶段特性。

1.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前发生阶段。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前发生阶段大致和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发生期相重合,这一时期的时间段是从1994年至1999年。在前发生阶段,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并没有真正生成,甚至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本身也还没有正式出现。在这一阶段,我国刚刚接入世界互联网体系,虽然初步开展了高校校园网的建设和应用,但从互联网应用的普及面而言,还没有形成全面性发展,其主要受众是高校青年学生群体,对网络的关注和使用表现出鲜明的“后喻文化”特征。从网络信息对其受众思想观念的影响程度而言,网络信息的影响仍处于可控的状态,但网络信息对青年学生群体的不良影响已开始表现出来,比较典型的案例如1996年发生的首例高校电子邮件案件、1998年发生的首例高校电脑黑客案件等[10]5。這一阶段,基于网络的思想政治教育研究和工作都仍处于起步阶段,甚至表现出一种“滞后性”特征: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往往出现于网络问题之后,对网络信息的负面影响所采取的是以“防、堵、管”为主要特点的防御战略,对网络问题的研究也是“网络危害论”的定性研究[10]6。可以说,在这一时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还没有进入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者的研究视野,甚至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这一概念也尚未取得其清晰的存在意识。因此,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发生学审视,这一阶段只能被称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前发生阶段。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产生和后续发展却不能断舍这一阶段,后两个阶段是这一阶段的必然性发展趋向,而这一阶段是后两个阶段的存在性前提。

2.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初发生阶段。在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前发生阶段之后,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初发生阶段,从时间节点看,这一阶段大致是从2000年开始。在这一阶段,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者开始初步具备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存在意识,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视为计算机网络和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的一种联姻式“孵化物”,提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现代存在方式的重要观点。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发生的角度审视,相比前一个阶段,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者开始提出一些探索性术语来具体指称和探讨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性内容。这些术语多是把其他如社会学、科技哲学、伦理学、传播学等学科的某些术语引入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之中,赋予其以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意义色彩,比如网络社会[11][12]、虚拟空间[13]、网络传播[14]、网络文化[15]等等。但这些来源于其他学科的术语本身依然带着本学科的浓郁色彩,这些术语本身所指称的内容和意义,远远超出一般思想政治教育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所设定的理论界限,因此不能完全将这些术语归属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术语范围。与此同时,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的某些术语也开始出现在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之中,比如思想政治教育的网络载体[16]、网络环境[17]等,这些术语固然在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范围内,但却难以契合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现象的虚拟社会属性,就术语的语言规定性而言,它们并不能精确表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现象的属性和内容。但不管以上术语的借入、术语的迁移、术语的指称等是否恰当,比之术语的前发生阶段,这一阶段萌发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初步意识,而这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研究必然要经历的发展阶段,在前两个阶段的基础上,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才进而发展到自觉化阶段。

3.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自觉化阶段。从时间节点而论,可以将2006年视为第三阶段的起始点。从这一阶段开始,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开始突破前两个阶段那种仅仅从其他学科借入相关术语来确证自身的“粗糙”现状,进入到自我反观自身阶段。针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热的现状,有学者指出,研究中存在着“混淆网络伦理、网络道德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问题研究的界限”,“混淆网络文化、网络技术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文化、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技术的界限”[18]等问题。这种学术问题意识也正是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术语迁移”“术语借入”等现象的一种自觉性批判,并由此而始,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自觉地从其所面对的独特研究对象、内容、环境、主客体等方面入手,提出具有自身标识性和独立性的术语词汇,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事实、属性事实和关系事实开始获得专门性的术语指称。正如有学者明确提出,“吸引、判断、选择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关键词”[19],而所谓术语也正是“凝集了一个学科系统知识的关键词”[4]29,这样的提法和术语意识本身已经标志着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自我意识和自觉意识的发生和发展。就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发展情况而论,这一阶段已然开始生成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自觉化意识,但从比例成分而论,术语使用仍以其他学科术语为主,可以契合或是被认定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专门术语的成分只有很少一部分。可以说,具有自身明确标识性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仍处于发展之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研究有待随着实践、理论的不断发展,随着研究者自我自觉意识的深化而被更加完善、更加系统地提出和建设。

总体而言,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的“出场”有着其鲜明的发生前提,而其发展也经历了前发生阶段、初发生阶段和自觉化阶段等三个时期。目前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仍处于发展之中,甚至是刚刚开始具有自觉意识的初步发展之中,其术语词量和术语集量都还不丰富,甚至其数量是相对较少的,而其质量也有待进一步提升或是凝练。在现有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术语基础上我们还不能清晰、透彻、深刻地揭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事实、属性事实和关系事实,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作为思想政治教育分支学科的自觉意识正在觉醒,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术语提炼的自觉化也在进行之中,这些都可以视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向更深层次发展的一种学术预示和趋向。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9∶32.

[2]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N]. 人民日报,2016-05-19(02).

[3]格里尼奥夫.术语学[M].郑述谱,吴丽坤,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

[4]刘青.中国术语学概论[M].北京:商務印书馆,2015.

[5]张瑜.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发展历程、问题与方法[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6(10)∶131-135.

[6]唐登蕓,吴满意.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研究状况述评[J].毛泽东思想研究,2018,35(2)∶146-152.

[7]教育部思想政治工作司.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重要文献选编(1978-2008)[G].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281.

[8]张耀灿,等.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9]陈怡.增强网络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有效性[J].理论与改革,2002(6)∶112-113.

[10]张再兴.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9.

[11]刘梅.思想政治教育的现代方式——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建设[J].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2)∶103-106.

[12]魏爱棠,郭锦星.“网络社会”对大学生思想政治素质的负面影响及其教育对策[J].理论与改革,2000(3)∶111-114.

[13]何群艳.网络社会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两条战线”[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01(11)∶34-36.

[14]韦吉锋.关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界定的科学审视[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03(2)∶51-53.

[15]李冰.论网络文化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J].电子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1)∶39-42.

[16]陈万柏.网络——当代思想政治教育不可忽视的新载体[J].理论月刊,2003(5)∶111-115.

[17]张明志.网络环境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创新与实践[J].探索,2003(3)∶90-91.

[18]胡成广.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热的思考[J].思想教育研究,2006(2)∶29-31.

[19]骆郁廷.吸引、判断、选择: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关键词[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6(11)∶120-131+160.

【责任编辑:雨 蕙】

作者:连晓龙

上一篇:新课程改革中民主思想研讨论文下一篇:初中合作教学模式篮球教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