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地平线读书笔记

2024-05-23

消失的地平线读书笔记(共8篇)

篇1:消失的地平线读书笔记

地平线,再词典上的意思是:向水平方向望去,天跟地交接的线。消失是指:事物渐渐减少以至没有,不复存在。那所谓的题目,是不是指世界末日哩?嘴角勾勒出不屑的冷笑,也许自己从心底里还没有真正接纳这本书吧,可这种想法,却在自己对这本书的深入中慢慢的结束,另一种想法真悄然的盘上我的心头。

可笑的`是,末日换成了天堂——“香格里拉”。

小说描绘了一个隐藏在中国西南部的净土乐园——充满祥和、宁静、永恒和神秘色彩的藏族生息之地。小说中,作者描绘了一个美丽的王国。在那里,三条河流交汇在一起,群山高耸入云,山顶白雪皑皑,脚下深草成茵,覆盖大地。作者把当时第一次世界大战、美国经济大萧条、全球探险热等融入书中的人物中。反映当时人们就是努力追求自己心中的香格里拉。这部小说惊险、刺激、离奇、富于戏剧性。更难得的是,阅读这部小说将是一次身体、心智和灵魂的体验。也许,康威的离开是可惜的,如果是我恐怕会一直住下去,直到永远……

“香格里拉”这只是作者心中的净土的代名词,一片虚化的土地,没有人可以辨别他的真伪,了解事情的真相,可是这些就够了,就像文中说的“她的氛围越是平静,她的神秘感就越激荡人心,而且整个的感觉是惬意而令人欣快的。”是啊,如果真正的,完完全全的了解他,这片土地也许就不会这么美好,这么神圣,就像残缺的美,往往是最美的,因为她永远带着我们无法揭下的面纱。

现在可以说是个和平的年代,不过“它所蕴含的深刻而惊人的理念仍然可以抚慰了我们的心灵;我们也同样喜欢这里的人们普遍具有的深藏不露的情感世界和细腻婉转的思想表达方式。”在这忙碌的生活中,人们能安安静静的停下来喝一杯咖啡或品一杯茶,而不想其他的事竟变成了一种奢侈,人来来往往的穿梭着,为了生计而奔走,根本不会停下来静一静,而所谓的“香格里拉”竟渐渐的尘封在心底,毕竟那是多么的遥远和不切实际阿。

“没有人和人之间的斗心勾脚,没有名利与财富的互相攀比。”这大概就是“香格里拉”的含义吧!也许这本书获得了巨大的荣誉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勾起了人们尘封在记忆里,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吧。我合上书页,嘴角竟不由自主的上扬……这就是“香格里拉”的魅力啊!

篇2:消失的地平线读书笔记

故事主要讲诉了四个身份各异的西方人,由于各种原因,被一个东方人劫机,飞到了香格里拉。那里有净明如镜的天空、葱葱郁郁的山林、洁白优雅的雪山、宁静深邃的峡谷,和那安然和谐的淳朴民风。小说中的四人无一例外的被这远离尘嚣的“桃花源”所影响。他们疲惫的心理受到美景的洗礼,甚至不想再离开。也许,灵魂的净土,才是我们心灵的归宿。

如今的我们,生活在钢筋水泥的大都市里,看惯了人声鼎沸的热闹集市,看惯了红灯酒绿的都市霓虹,那纯净美丽的风景线早已被我们所遗忘。社会在飞速发展,经济水平在不断的提高,空气也越来越浑浊,我们也越来越像独立在自然之外的生命体。我们拥有比古人更多的物质条件,但是,我们在这繁忙的生活之中,安静的做个美梦,都会觉得是如此的奢侈。在这个和平表相下的社会之中,我们面对着诸多挑战,激烈的竞争,学习的压力。当看到为了争夺利益而发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时,不知道你们是否和我一样感到恐惧、失望和无奈。我不惧怕挑战,我只是不愿意在钢筋水泥之中迷失自己。

我的心灵像西藏虔诚的朝圣者一样天天在祈祷。我不希望香格里拉只是一梦想,不希望那美丽的地平线消失。正如作者所说,我们一直在追求,一直在失去,一直在伤感。大学就像香格里拉一样,给了我们一个宁静的学习环境,我们可以不被外界所困扰而专心学术,但当我们离开大学走向社会之后,还能否像现在这样从容不迫,还能否守住心里那片净土。

我并不是说我们要去逃离城市,毕竟对现代人来说,过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事情。作者文中描写的香格里拉也许只是他的想象,它不在云南,也不在西藏。

它只是借代了一个风景如画,绝世脱俗,没有一切纷扰的地方而已。不管现实怎样,就在心里留下一片净土,去体味人生,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样的生活还缺少什么呢?

这部小说诠释了生命的意义,但全文没有一句空洞的大道理。当我面对那让人窒息的美景之时,心里只有震惊。

篇3:《消失的地平线》之哲学解读

小说中的主人公Conway与另外三个西方人 (Brinklow小姐, Barnad和Mallison) 在战时从巴斯库尔乘机时, 遭遇神秘东方劫机者。劫机者不知何故濒于死亡, 四乘客安然无恙。凭着飞行员在临死前断断续续话语, 四人知道了所在的是中国藏区, 附近有一座叫香格里拉 (Shangri一la) 的喇嘛寺, 只有到那里才能找到食宿。当他们向香格里拉走时, 十几个藏民簇拥着能讲一口纯正英语的张姓汉族老人出现了。老人告诉他们, 这里叫蓝月山谷, 是进香格里拉的唯一通道。张带着他们爬山攀岩, 几乎走了一天, 终于到达一座喇嘛寺———香格里拉的中心。

熟悉中国文学的读者会很快联想到《桃花源记》。确实, 书中描写的景色美得如同人间天堂令人向往。但笔者认为, 作者主旨意不在于此。贯穿全书其实是主人公的哲学思索。《消失的地平线》不是探险记。

首先, 故事本身就有着浓厚的哲学思辨色彩, 值得玩味。从一开始, 作者就对小说的“纪实性”作了大力铺垫。故事分为十一章。主体部分描述Conway在香格里拉的经历, 是作为职业小说家的好友Rutherfod对Conway叙述的忠实记录。而这十一章又包裹在由一位不知名的神经科医生叙述的前言和后记之间, 他与Conway及Rutherford是大学校友。在后记部分, 叙述者和Rutherford还打听到了一两个Conway提到的人物, 甚至辗转找到了曾经救治Conway的医生, 这一切都使得故事的真实性“证据确凿”。然而在这些“客观”事实的背后, 作者却又时不时地提醒读者, 这或者只是Conway的幻觉, 真假并非那么重要。正如小说中的Barnard所说:我们确实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但是在外面不是也一样吗?难道我们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某一个地方吗?中国哲学传统强调人与自然的融合, “齐物”, 物我两忘, 这样的叙述方式显然受到这种传统的影响, 与那个著名的命题相应: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另外, 通读全文后我们看到的人物形象基本是定型的:Mallison青春年少, 冲动鲁莽;Barnad精明老练;Brinklow小姐一本正经, 墨守陈规。这一点有评论家已经指出 (刘玉, 2009) 。而故事情节, 像山中取之不尽的黄金, 将近百岁从未离开过当地的僧人说着流利的英语, 还对西方的交际礼仪了如指掌, 读起来毕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笔者认为, 奇妙的际遇, 绝美的景色, 甚至于故事中的人物形象, 都是为书中哲学的探讨服务的。

其二, Conway是小说中着墨最多的中心人物。他体格健壮而又英俊潇洒, 品质也是出类拔萃, 正如他朋友Rutherford所描述的:

他确实非常聪明。战争爆发以前, 他的学生生涯一直很辉煌。他是学生会里重要的领头人物, 获得过划船队的蓝色荣誉奖, 还有各种各样的奖励。他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业余钢琴家。他是个令人惊叹的多面手, 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人人都觉得他可以作未来的内阁总理候选人。

但这么一个“理想人物”形象, 而大部分时候又是与世无争, 甚至显得冷漠。这使得他能够冷静地审视自己、他人以及这个世界。Conway身上还融合了东方文化。作为领事馆工作人员, 他到过很多东方的城市, 特别是中国。他懂得几门东方语言。一战结束后, 他就留在牛津教授“东方史”。通过对Conway外貌性格思想行为的细致描写, 作者给读者呈现出来的是一个思索者的形象。而他对一系列哲学问题的思索就构成了该小说的主线。

比如我们看到在四人意识到被劫机方寸大失的时候, Conway处乱不惊而是以一个近乎哲学家的思维去考虑本身的处境:这是上帝的意志, 人类的疯狂, 或者是人类的意志上帝的疯狂也不一定 (p611) 。在西方哲学中, 人是主体, 外部世界是被征服的对象。中国哲学传统中, 人是无法同外部世界分开的, 人在大自然的关照中认识自己。Conway的思想显然有后者的影响。在处于危险的情况下, Conway甚至被飞机外面的奇景所吸引, 且产生出一种满足感:幸好世界上还存有这样的地方 (p64) 。

在去往香格里拉喇嘛寺的途中, 山路崎岖, 险境重重而又前途未卜, Conway仍然异常镇定, 他对Mallison说:

“要是你也有过像我一样的经历, 你就会明白生活中有些时候最舒服的事就是什么都不做。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让它发生呗。的确, 战争就像这个样子。” (p96)

Mallison气得说了一句:“你真是太深奥太哲学了”。虽是气话, 却也说出了事实。

确实, Conway面对神奇的香格里拉, 一次又一次地思索自身, 思索世界, 小说后面还有多处描写 (p122, p164) , 显示出他哲学家的气质, 也在很大程度上展示了作品的主旨。最后, 也是体现小说最重要的主旨的部分, 是Conway与最高喇嘛进行的多次交谈。在小说的第六章, 张给Conway“带来一个极好的消息”:最高喇嘛要会见Conway。接着小说用整整三个章节详细描述了他们的会面。这是全书的高潮, 主人公之前所有的经历及一系列的思索, 仿佛都是为了这一次“华山论剑”。在喇嘛的接见中, 从作为前奏的品茶开始, 他们谈到了喇嘛寺的来历, 谈到了音乐、时间、人生哲理、战争、宗教以及人类的终极命运, 都不是所谓的实际问题, 更像是一场南北朝时代的清谈。当最高喇嘛问道Conway对香格里拉的印象时, 他甚至风趣地把它和牛津大学相比较:“ (这里) 让我想起了我曾经教书的地方――牛津。那里的风景不如这里, 他们研究的东西却也和这里一样不切实际, 那里的教授们, 他们衰老的方式似乎也和这里差不多”。 (p267) 这也正是Conway被吸引的其中一个原因。

那《消失的地平线》中, Conway的哲学探索之路又是怎样一个过程?以下作简要分析。

如前所述, Conway极有能力, 对此小说从侧面和正面都作了较多的描写。如第四章写道:

“在很多场合, 没有人比他更能显示强者的气概……在排外反外煽动者发起狂热革命期间, 他挺身领导疏散了许多不同民族的平民大众, 把他们收容进一个小小的领事馆内, 还有争取那些迫于威逼和受到蒙蔽的革命者允许他们用飞机进行大规模遣送疏散” (p122) 。

但小说中也不止一次地告诉读者, Conway不是一个“有大志的人”。“他很聪明, 但有点懒” (p9) ;他的性格中有某种一般人称作“懒散”的东西。他不热衷行动, 也不想承担责任。他极其乐意让贤给其他能够胜任或者干得更好的人” (p53) 。三十七岁的Conway在领事处服务已有十年, 真心实意地不求升迁, 非常满足于自己地现状, 上面派他到任何地方他都非常乐意, 甚至越偏僻地地方他越是自在 (p34) 。因为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些事务上 (p236) 。

什么原因使得Conway成为这样一个人?按照小说的叙述至少有三种解释。他的朋友可能认为是战争。“战争无疑断送了他的前程” (p9) , Rutherford如是说。用Conway自己的话来说是时间。他对最高喇嘛解释说, 自己之所以看起来比实际显得老成是因为之前过于激烈和早熟的经历。“19岁到22岁我接受的是至高的教育, 但是, 也让我身心疲惫” (p273) 。至于战争, 当然也是其中一个因素。

“不算很不幸。当时我很激奋、无奈, 恨不得自杀。恐慌惊吓多了也就不在乎了。实际上和其他千千万万的人一样, 我有时会大发雷霆, 有时喝得酩酊大醉, 发酒疯, 然后去杀人, 去放肆地纵欲;……而且一直给以后的生活投下阴影。” (p273)

自身的经历和Conway身上与生俱来的哲学家气质让他无法把现实的混乱看作理所当然, 余下的精力他不能不去思考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他质疑的也许不仅是西方文明, 而是整个人类所谓的“现代文明”。

小说中的第二章里面, Brinklow小姐谈到了人类的起源, 她觉得西藏人认为自己是猴子的后裔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但达尔文比他们还更糟。Brinklow本人相信圣经。Conway说:“是正统派基督教 (fundamentalist) 吗?”Brinklow回答说她是“伦敦教会协会” (LMS) 的, 对fundamentalist全然不解。后来当Conway明白之后不免觉得非常滑稽。可见作者对宗教和现代科学的调侃之意 (p67) 。

Conway欣喜, 因为香格里拉是一个“没有受到外界污染的地方”,

“我说的污染是指那些轻歌曼舞的乐队、电影院、霓虹灯广告牌等等这类东西。……我常想罗马人是幸运的, 他们的文明能够发展到热水浴室却没有半点地沾染上那些灾难性的机械技术文化。” (p111) 。

Conway对现代文明的弊病有着清醒的态度。“他倾向于从西方人追崇极至的理想观念中看到庸俗的成分。那种‘最高的极限’在他看来是不适当的”, “事实上, 他不屑于过多地争名夺利, 他已经对纯粹的功名感到厌倦” (p64) 。所以香格里拉这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对他来说极为宝贵的, 这里的人们所信奉的“moderation”一下子就让他找到了共鸣。该词在小说中反复出现, 可视为书中的主要哲学命题。

“moderation”在小说中第一次出现在第四章。对于Brinklow小姐到达香格里拉之后迫切想知道的问题“你们到底信奉什么?”张如是说,

“要是用三言两语来概括, 我得说, 我们奉行的信仰是中庸之道。……在你们所见到的这个山谷, 有几千居民在我们的管辖之下。我们发现很大程度上道义可以带来幸福;我们用中庸的严谨来规范自身, 而反过来我们又满足于中庸的遵从。可以说:我们的人民是适度地节衣缩食, 适度地保持贞节, 适度地忠诚老实。” (p114)

各种宗教, 对他们来说是“适度真实”的 (p165) , 而他们也是“适度相信”而已 (p166) 。这对于Brinklow小姐倒像是“懒散“的借口, 恰恰回应了引子部分Wyland对Conway的评价:他很懒散 (I thoughthewasclever, but rather slack.)

Conway也承认自己“天生懒散” (p237) 。最高喇嘛则说:做蠢事时的懒惰可以成为伟大的美德。他接着阐释了“moderation”:

“我们总是要适度地行动。比如我自己, 曾有能力学好10门语言, 假如我无节制的话, 10门会变为20门。但我没有这样。其它也是同样的道理;你会发现我们既不放荡也不禁欲……”

在后来的谈话中, Conway和张又一次提到“slacker”一词, 张的解释进一步说明了“moderation”哲学:“你们英国人把懒散无所事事当作一种恶习, 而我们, 倒觉得这比紧张的孜孜不倦要可取。目前的世界是不是紧张太过了, 如果有更多的懒汉那岂不更好吗?” (p257) 。

最后在和最高喇嘛的交谈中, Conway终于说出“也许激情的枯竭就是智慧的开端”, 而这, 如喇嘛所答, 那也就是香格里拉的信条。由此, Conway的理念和香格里拉找到契合点, 他也自然而然的被喇嘛选为继承者。

综上所述, “moderation”哲学实际上是“无为”哲学。再引用一段对话以作说明:

布林克洛小姐要求知道喇嘛们怎么消磨时光。

“喇嘛都干些什么?”她追问道"

“他们都致力于静心修炼和追求智慧, 女士"

“但这不算在做什么事"

“那么, 女士, 他们无所事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 ”她趁机开始总结, “好了, 张先生, 很高兴, 你带我们参观了所有这些, 确实令人愉快, 可你并没有让我信服, 这个地方真在做任何善事。我想知道些更实际的东西”。

这种“无为之治”的哲学在描写山谷的管理时更是直接点明。从观察到的情况看, 他们显然实行一种松散而富有灵活性的统治, 由喇嘛寺非常仁慈地施行几乎是漫不经心的应付式的管理。而且Conway意识到这显然是成功的。因为“每一次下山到这富饶的风水宝地都可以得到证实” (p173) 。

在经历了年轻的狂热之后, 面对着日加混乱的世界, 面对着人类文明被摧毁的可能性, 这样的哲学对Conway来说无疑是一种出路。因此他接受了最高喇嘛交给他的使命, 留在香格里拉而且是永远地留在那里。

小说的结局给读者留下了无限的猜想。Conway为护送Mallison走出了香格里拉, 醒来的时候已失去记忆。他的记忆回复之后我们只知道“他若有所思”, 而他后来又不知所踪。

我们有理由相信, 小说嘎然而止的一个原因是作者无法为他的主人公安排一个合理的结局。

Conway的哲学系统并不是单一有序的, 就像月亮谷中杂陈在一起的各种宗教信仰, 看似多元, 却免不了有些混乱。Conway的哲学系统也有矛盾的地方, 他不赞同“机器文明”, 却离不开其所带来的舒适;他赞赏“无为”, 但最后做出的抉择却是激烈的行为。他试图宣扬一种平等。但他明显的偏向西方文明。他们的最终目标甚至是希望看到“当强权们相互吞灭的时候, 基督教的伦理观念最终得以实现” (p241) 。另外, Conway对香格里拉哲学的接受也不是毫无保留的。

“对你所讲的过去的故事, 我印象非常深刻, 可是, 你对于未来前景的概括也让我感兴趣, 但这只是抽象的感受, 但我看不到那么远。……为了让我有渴望就必须有意义。我有时怀疑生命本身是否有任何意义;如果没有, 这样长久的生命就更没有意义可言了。”

因此Conway仍然是迷惘的。这部小说对当代人现实意义也许在此:人们厌倦了现代文明, 但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甚至永生都无法安慰现代人迷乱的内心。

参考文献

[1].James Hilton, Lost Horizon[M].Yunnan People’s Publishing House, 2006

篇4:消失的地平线

泸沽湖的神秘卧佛

探访点:盐源县泸沽湖景区

路线:西昌-泸沽湖270公里,约6小时。途经盐源县。

路况:全程二级公路

75年前,美籍奥地利植物学家、探险家约瑟夫·洛克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曾跋山涉水,历尽艰险到过这样一个美丽的湖泊,并且在游记中记到:在我面前展开一片最漂亮的水面,湖水清澈得像深蓝色的宝石,在有森林的小山脚下和树阴下,变为紫色,笼罩这里是安静,和平的奇妙,小岛像船只一样浮在平静的湖上,一切都是静谧的,真是一个适合神仙居住的地方!如今,一条蜿蜒曲折,美不胜收的旅游公路环线——泸(沽湖)亚(丁)路横在了中国西南部的祟山峻岭中,“泸亚路”将于2010年初正式通车。

盐源县的泸沽湖主要看点为草海,而云南宁蒗则为亮海。在当地朋友的陪同下,我们很轻易就租到了猪槽船前往草海出发。阳光下,清澈的湖水如同湛蓝色的水晶,水天同色,宁静而美丽,只有猪槽船悄无声息地滑过水面。据说当年洛克太喜欢泸沽湖而舍不得离去,在湖中心的一座小岛上住了一段时间,当地人为了纪念他,给小岛取名为洛克岛。船行至离远处的小岛还有500米时停了下来。同行的朋友拍了几张相片,然后把相机拿给大家看,表情有几分的神秘与得意。乍一看,觉得取景构图也很一般,实在没看出啥调调来,可朋友又把相机转了90度,哇!!湖面上的景色与湖中的倒影,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卧佛像,让人叹为观之!据说此景是去年台湾的一名记者发现的。

利家嘴,最后的母系社会

探访点:屋脚乡利家嘴村

路线:泸沽湖-屋脚乡70公里,屋脚乡-利家嘴村28公里。

路况:土路

摩梭人以泸沽湖为圆心向外扩散分布,主要集中在四川省盐源和云南宁蒗两县,宁蒗县的摩梭人划为纳西族,而盐源县的摩梭人则划为蒙古族,两地的摩梭人名分不同实则为同一族人,生活习惯也无异议。

我们在中午的时候到达利家嘴村,除了车队刚进来的马达声还恍惚在耳边之外,整个村子没有人,村子很安静,手机在这里失去了信号,天蓝得有点刺眼,一幢幢木房子依山而建,鳞次栉比,一垄一垄的青稞摇头晃脑地摆着,很是应景。古老的木墙上用白色的灰状颜料大量地涂抹成万字符和海螺形状的图案,眼前的一切古老而神秘,这样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村庄,你无法把泸沽湖的摩梭人与利家嘴的摩梭人联系在一起。上午我们还在泸沽湖边纳良家的雕花大院,豪华气派的祖母屋享受着达布的分餐,品尝着无数种摩梭小吃,还参观了猪膘肉的制作过程。眼前的一切就好比我们在一天的时间,从社会主义社会回到了原始社会。

利家嘴村建筑风格为传统的木屋,房屋皆用圆木或方木垒墙,连房顶都是用木头盖的,摩梭人特别注重火神,与当地的建筑很有关系。房子结构为传统的四合院,三面为两层建筑,祖母屋多为一层。一般女孩子住楼下,男孩子住楼上。屋子的大门正对着堂屋,堂屋是供佛龛的地方,堂屋修得艳丽与否,会显示家里的经济条件如何。因此家里比较富裕,会修得更好看一些,我们在泸沽湖参观了几个富丽堂皇的堂屋,而在原始的利家嘴村,堂屋也是装饰得鲜艳夺目,墙上还画着精美的壁画。主人还用布匹把堂屋半遮掩着,加上了几许神秘。

村长甲布且珠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村长家的达布叫拉错。拉错生了三个男孩,但一直希望能有个女孩子,好继承家业。孩子们的舅舅也跟他们一起住。我们被拉错邀请到祖母屋,围着上火埔火塘而坐。火塘分为上火埔与下火埔,上火埔一般是家里来客人了坐上面,下火埔火塘一般坐自家人。火塘对于摩梭族也有着不一样的意义,火塘就是家里的心脏,跨火塘为当地禁忌,灶台墙上有个佛龛,佛龛上面画有火与金银财宝。达布送上酥尼玛酒,喝了口,淡淡的香味。酥尼玛酒是当地用玉米来做成的一种泡酒,颜色微黄,度数不高。

利家嘴人家家户户供奉成吉思汗的画像,他们自称是蒙古人的后代。摩梭族大多数人都信奉喇嘛教,如家里有小孩诞生,都会请喇嘛为小孩取名。当地的摩梭女子穿着传统的摩梭服饰,上身为红色的金丝绒布料缝制而成的短衣,腰间缠绕着花纹眼里的宽布带子,下身是白色的白槽裙,就是很长的百褶裙。摩梭孩子一般到了13岁就会举办成人仪式,女孩叫“穿裙礼”,男孩称“穿裤礼”,举行完成人仪式,就可以走婚了。

遇到苏朗,很偶然,我当时想买当地的纯羊毛围巾,苏朗主动给我当翻译,给我带路,我小心地问他:

“那么你也是走婚吗?”

“是的”,苏朗害羞地说,他指着在远处玩耍的几个小男孩说,你看,旁边那个是我的孩子,将来他也走婚。

“那他在外面见了你会叫爸爸?”

“会呀。”

“你平时白天不去孩子妈妈家?”

“农忙的时候会去的,帮忙干活,平时白天不去,只有晚上过去住。”

“你觉得走婚好,还是现代人结婚好呢?”

“两个都好吧。”

“这里平时的游客多吗?”

“村子里平时没有什么人,只有过节的时候会有些游客,大多为韩国人。像你们这样的客人,三年都来不了一次,你们来了我们全村就像过节一样呢,很开心。以后再来,就是朋友了。”

木里大寺的传奇

探访点:木里大寺

路线屋脚乡利家嘴村-木里大寺,约78公里。

路况:土路

木里大寺历经了三百多年的不断扩建修茸,曾有措钦大,强巴殿,白伞佛殿长寿佛殿,白渡母殿、严降护发神殿和土司衙署及几百间僧舍融为一体的庞大建筑群,1958年前世界第一的甲娃瓦强巴铜像就在木里大寺中,这一切都在文化大革命中遭遇破坏,如今木里大寺中仅存留着甲娃瓦强巴的一根小手指和残五冠佛。木里大寺现住持翁依偏说道:“我们打算用这根小指头来定佛像的大小,到拉萨找大师来设计铜像,把原来的铜像还原。”而当年洛克到达木里大寺时,也受到大喇嘛和木里活佛的热情款待,在他的游记中记述着:“我很难看清主人

的面目,因为他背对着一道开着的凸窗而坐看,而他能看清楚我脸上的每块肌肉。”

“土司身高六英尺二英寸,穿着一双精制的鹿皮西藏统靴,他三十六岁,强健的身躯,头很大,大腮骨,低额头,他的肌肉松弛无力,因为他既缺乏锻炼,又未劳动过,他的态度端庄,和蔼,笑谈温和,举止雅观,他穿一件红色宽松的长袍,一只胳臂露在外面,在束腰紧衣下面是金银丝浮花锦缎汗衣,左手腕上挂着一串念珠。”洛克当年拍摄了木里大寺全景。洛克镜头下的木里大寺也不复存在,如今只能从这些珍贵的历史照片中领略到当时的辉煌,值得庆幸的是,大藏经被保护下来了。

我们在傍晚的时候到达木里大寺,夕阳照在寺院的四周,光线很柔和,摄影师们还未来得及卸下行李,就扛着相机与三角架往山上跑。山上新修了大寺宾馆,但条件还是比较艰苦,宾馆里没有热水供应,也没有电。当夜幕慢慢降临的时候,山谷里慢慢变成蓝灰色,远眺大寺前的山脉,与洛克游记中的景色似曾相识,他游记中记录道:“我们在山顶上一个秀丽的寺庙里夜宿,从这里可以鸟瞰下面的寨子。太阳落山后,余光照射在城垛一样的山峦上,好一幅美丽的画景啊!雪山巍巍,像冰龙浮游空中,因为下面的山谷弥漫着蓝褐色的薄雾,惟有峰巅和冰原反射着秋月的银光。”

“木里县的第一任土司,就是木里大寺的第二任活佛,而当年第二任土司巴尔家的末代,也就是第二十一代土司,如今还在木里县城,现已八十多岁。现任的活佛为十世活佛,1 976年在毛牛坪乡出生,1992年被认定是活佛,前几天正好去西昌办事了,还没回来,你们这次没能碰上,真不巧……”夜晚更安静了,北斗七星一眼就能认出来,我们就这样伴着月亮,晒着星星,娓娓地听着住持翁依偏初给我们讲述着木里的故事,仿佛我们也卷入历史的时空中。

清晨,月儿伴着启明星冉冉落下。六点刚过,喇嘛们都陆续起床洗漱,对着我们的镜头,他们显得很害羞。每天早晨6:30分是喇嘛们诵经的时间,诵经时间是不允许外人进入大殿的,虽然我们得到大寺住持的允许可以进入拍摄,但大家还是小心翼翼,避免打扰他们。诵经结束后,喇嘛们还在原地打坐,但场面已经没有那么严肃了,几个值日的小喇嘛开始上来给大家倒酥油茶。我们绕到了大寺的厨房,看到另外两个值日的喇嘛在着打酥油茶,清晨的阳光正好从窗户打进来,形成一条笔直的光柱。

来去匆匆的康坞大寺

探访点:康坞大寺

路线:木里大寺-康坞大寺,约70公里。

路况:土路,路况差。

在距离康坞大寺约二十公里处,有一个玛尼堆,当地朋友遥指前方介绍,前面就是玉龙雪山,这个位置能看到玉龙的山顶。我果然远处的山峦上,有一个白色的小山峰。几十公里的路,荒无人烟,惟独遇到三个挖虫草的老乡在路边烧火做饭,除了树和山,没有车,没有人,70公里的路走了四小时。

康坞大寺藏语全称康坞德瓦金索朗达吉林,建于公元1 604年,地处木里县北部。大寺坐落在两山溪水之问,是木里的第二大寺院,海拔3060米。由喇嘛严丁崔称绒布建造。寺庙仿西藏色拉寺格局修造,原寺内修有木里土司宫殿,原康坞大寺毁于60年代。如今投资了四百多万的太殿已竣工落成,是木里第七世活佛的弟弟甲央巴丁老人所设计,他是当年见过洛克的惟一见证人,如今大寺的喇嘛约三十人。

寺院的住持为我们这些突然闯入的客人送上暖暖的酥油茶与点心,看着康坞大寺残缺的旧城,当年洛克镜头下的康坞大寺如今只留下一堵堵苍老的围墙,洛克镜头下的康坞大寺已不复存在。

时刻百变的长海子

探访点:长海子湿地自然保护区

路线:康坞大寺-长海子,约半小时

路况:土路,路况很差。

长海子湿地自然保护区位于木里县城西北部,毗邻康坞国营木厂,海拔3400米。东接著名的康坞大寺,西邻让边牧场,南抵李子坪乡和克尔乡,北朝91 2林场。长海子有茂密丰腴的森林和草地。一位在木里行医多年的老中医曾感慨道:“木里的山上,你每迈一步,脚下踩到的可能都是中草药。”此话虽有些夸张,但木里的资源极为丰富确是可见一斑。

中国境内有无数的高山湖泊,而能在一年四季乃至一天的每个时间,都会变幻出不同颜色和风景的,估计只有长海子。除了百变的造型,长海子的浮草绝对神秘。民间就有“千年草籽万年鱼”的说法,长海子湖中几千年才形成的天然草甸,让人感叹大自然的神奇。每个草甸大小不等,形状不一。草甸每天随着风向的转变而漂移,因此,长海子每天都有不一样的风景。

我们车队的到达引起了一群群牦牛的观望。大而偏长的湖面,冰蓝冰蓝的湖水,与岸边大片紫色的野花形成一冷一暖的色调对比。而洛克笔下的云杉和杜鹃,在这里漫山遍野,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牦牛在对我们短暂的观望后,再也没看我们一眼。湖面上浮着一丛丛草甸,把蓝天白云以及岸边的美景揽入怀中,看着湖中的草甸,真想学电影《太阳照常升起》里的周韵在水中踩着草甸漂浮,可一想到这样的举动会破坏生态环境,我也只能想想过瘾了。

野性十足的木里王国

探访点:木里县城

路线:长海子一木里,约28公里,速度都只能控制在20迈以下。越野车需一个半小时。

路况:土路。

木里位于四川省凉山州西南部青藏高原东南缘。横断山脉深处,北与甘孜州理塘,雅江相接,南与盐源相连,东北与康定九龙隔江相望,西与稻城相依,西南与云南宁蒗相邻。全县17个民族中,宗教特色突出。

木里在藏语中,木,即边界之意,里,距离遥远之意,是指木里在藏汉交界,距离藏汉交界,距离藏文化中心拉萨太遥远了。而木里的藏族先民,均来自西藏象雄(今西藏阿里)。而木里的高山峡谷地貌在平均海拔为31 00米的地方,养育了大片的森林、河流、高山湖泊,雪山等美景。

洛克曾在他的日记中记载:“我决定迅速赶往木里,对这个边远山区的首领作一次访问。关于这个王国及其人民几乎没有什么记载,汉族人也只知道他们是西番人或西部蛮夷。百年来,曾经在这里走过的欧洲人也屈指可数。”

“两年前,我让纳西族植物采集员带了一封信给喇嘛首领,告知他我可能几周内将到木里,这位从未离开过自己领地的土司,很有礼貌地答复说,一个特别出色的长跑运动员需要十一天才能跑到木里;叫我们不要来,因为在他那里,土匪太多,他不能很好地保护我们。”

篇5:消失的地平线读书心得800字

这样的思想,与我们的先贤孔子所重视的“中庸之道”不无关系。中庸之道是一种不偏不倚,折中调和的处世态度。这样的态度,不仅体现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可能连追求人生理想,实现人生价值这样的“上层建筑”之事上,也只求达到一种旷达豁然、尽力而为的状态。读后感·从崇尚极致的西方世界而来,原本年轻有为,才华横溢的大使馆领事康韦,在世外桃源一样的香格里拉,也生出了““追求极限,永不止步”这个口号远没有“尽力而为,适可而止”合理,甚至有些迂腐”的观点。

生活在高压下的现代人,焦虑感无处不在,业绩争第一,收入争第一,孩子成绩得第一,衣食住行争取事事处处都能出人头地,艳压群芳。古今对照,不能妄断孰优孰劣。因为,对于“中庸”,我们现代人也有很多我们这一方振振有词的辩驳:“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宁做凤尾/鸡头,不做鸡头/凤尾”“追求卓越”“做到极致”等等……时代不同,人的认知理念也会随之变化。如果一个平和淡定,知足常乐的古人穿越到我们现在的生活中,说不准就会被人嘲笑讥讽为不上进,没出息呢。

篇6:永不消失的地平线

其实大家都还在

都还在那个最初的地方

只是

在等着我们的一个回头……

毕业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舍不得彼此离开,说以后不管去了哪儿都要常回来聚聚,外面世界太冷,在一起才是最温暖的;

一个月过去了,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说着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一些琐碎事,每件事其实都不值一提,但我们提出来一聊就是几个小时,损损对方,乐此不疲;

再一个月,我们还是朋友,但联系开始不可避免地减少,我们怕对方忙,我们怕对话框里只有我们的亲切,而等不来一句温馨的回复,我们怕自己失望;

半年到了,我们依然是朋友,开始奔波忙碌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疲惫的时候看看对方的动态,看看他是不是有着跟我们一样的遭遇和无奈,然后心里默默鼓励;

两年下来,我们还是朋友,但已经是不想说话的朋友,因为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吐糟吗?我们知道自己长大了,长大就意味着少言;

……

对我们来说,每个人出现在我们生命里都很特别,曾经的无话不说成了如今的无话可说,那些亲切的一声问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让我们觉得一阵寒酸。

但是我们都知道我们还是朋友,我们虽然有了新朋友,但是老朋友还在,并且永远都在那里。

还记得毕业的场景吗?一群人围着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平日里不怎么喝酒的他们全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杯一杯下肚,满含热泪,像亲兄弟似的拥在一起,哭在一起,平时最在乎形象的他也什么都不在乎了,最后东倒西歪,吐了一地,神志不清嘴里还念着:喝了这杯酒,我就不欠大家的了。

其实,我们谁都不欠谁的!

我们欠的是青春里这场说好的相聚,最后我们因为忙,于是跟彼此错过了。这样的错过其实并不怕,但怕的是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告别,有的朋友已成了永别。

我们的青春、热血、勇气、梦想,每个人都会迷茫,但都坚强走到了今天,成长中每一次低头都是对自己的肯定,好在我们还一直相信未来;青春的路上我们并不孤单,希望我的热血,可以给每一个期待未来的你一丝勇气!

如果有一天我们发现,一直拼命的我们开始没朋友了,那就记得回头,有人永远在最初的那个地方等着我们,他们只是在盼望着我们一个简单的回头。

在这条地平线上,我们曾一起欢笑过,一起奔跑过,一起伤痛过,一起望着东方静候过日出,一起挽着手在寒冬里仰望过星辰,一起在彼此最最渴望成长的年纪里成长过……

地平线是遥不可及的,但我们却用青春成全了这份爱——梦想和未来,黄昏过后就是璀璨,黎明过后就是曙光,烈日梧桐树下无言的我们最懂,轻风中骑单车的我们最懂,十八岁的我们最懂。

如果我们在工作上、生活上有了难处,不要不去相信生活,也不要怀疑自己,回头看看,大家一定会在那里,拥抱一定会有的,温暖一定会有的,因为大家把彼此当做一辈子的朋友。感谢大家曾出现在彼此生命里那么多年,在我们最最无助的时候要永远明白:

篇7:消失的地平线读后感

小说描绘了一个隐藏在中国西南部的净土乐园--充满祥和、宁静、永恒和神秘色彩的藏族生息之地。小说中,作者描绘了一个美丽的王国。在那里,三条河流交汇在一起,群山高耸入云,山顶白雪皑皑,脚下深草成茵,覆盖大地。作者把当时第一次世界大战、美国经济大萧条、全球探险热等融入书中的人物中。反映当时人们就是努力追求自己心中的香格里拉。

这部小说惊险、刺激、离奇、富于戏剧性。更难得的是,阅读这部小说将是一次身体、心智和灵魂的体验。也许,康威的离开是可惜的,如果是我恐怕会一直住下去,直到永远…… “香格里拉”这只是作者心中的净土的代名词,一片虚化的土地,没有人可以辨别他的真伪,了解事情的真相,可是这些就够了,就像文中说的“她的氛围越是平静,她的神秘感就越激荡人心,而且整个的感觉是惬意而令人欣快的。”是啊,如果真正的`,完完全全的了解他,这片土地也许就不会这么美好,这么神圣,就像残缺的美,往往是最美的,因为她永远带着我们无法揭下的面纱。 现在可以说是个和平的年代,不过“它所蕴含的深刻而惊人的理念仍然可以抚慰了我们的心灵;我们也同样喜欢这里的

人们普遍具有的深藏不露的情感世界和细腻婉转的思想表达方式。” 在这忙碌的生活中,人们能安安静静的停下来喝一杯咖啡或品一杯茶,而不想其他的事竟变成了一种奢侈,人来来往往的穿梭着,为了生计而奔走,根本不会停下来静一静,而所谓的“香格里拉”竟渐渐的尘封在心底,毕竟那是多么的遥远和不切实际阿。 “No struggle between the heart and the hook-pin, no fame, fortune and wealth,comparisons with each other” (“没有人和人之间的斗心勾脚,没有名利与财富的互相攀比”)。这大概就是“香格里拉”的含义吧!也许这本书获得了巨大的荣誉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勾起了人们尘封在记忆里,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三千大千世界之内,每一个人都应该寻找他内在的“香格里拉”。卸下沉重的包袱,寻一个你向往的地方,背上背包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寻找你内心深处你自己向往的“香格里拉”。

篇8:消失的地平线读书笔记

1 Source of Inspiration

As early as the nineteenth to the twentieth century, in the Western world, there has been a prevalent curiosity about and a burning desire for the natural scenery and the local customs about the miraculous Tibet in China, since very few people had ever set foot in the“roof of the world”.Until the edge of modern times, with some European missionaries and explorers leaving their tracks in China and Tibetan areas, and some valuable materials brought back, people’s interests in China have been greatly stimulated.

Hilton once said his readers would not find Shangri-La marked on any map.As an English writer who had never visited China, Hilton didn’t make up a story without foundation.His descriptions about China in the book were deeply influenced by a great number of travelogues, letters, memoirs, photos and vivid accounts with illustrations from Western missionaries, explorers, geographers, travelers, etc.Father Huc’s account of journey through China to Tibet supplied a vivid picture of China and exerted great influence on Hilton’s creation of Lost Horizon.Hilton also admitted openly to the public that the book was inspired by a series of articles written by Joseph F.Rock, which were published in National Geographic magazine between 1924 and 1935.Joseph F.Rock, the Austrian-American botanist, anthropologist, and geographer, lived in China for 27 years and spent most of his time exploring southwest China and Tibetan borderlands.

2 Shangri-La—a Magic Word

The word Shangri-La, a variation of Shambala, derives from the Tibetan language with the meaning of the sun and the moon in the heart, which accords with the worship of the sun and the moon in Tibetan Buddhism.Shambala, a mythological Himalayan kingdom, is thought to be“a physical place, by some mystics, of pilgrimage and spiritual quest that is accessible to those with the proper spiritual attitude and karmic background”.[1]Shamballa came into the view of a larger Western audience through the beliefs of the Theosophists.A number of followers believe that the highest of those masters, “The Lord of The World”resides in it, and that Shamballa is“the spiritual centre of the world and the original source of the secret doctrines of Theosophy.”[2]One of the main reasons why Shangri-La arouses world-wide attention may lie in its special pure and mild quality contained in Tibetan culture.Shangri-La created by Hilton in his novel is now widely used as a synonym of utopia or an isolated pure land of happiness.Even more interest has been shown in the notion of Shangri-La than the novel itself.For more than half a century, such concept has merged in people’s mind and life, with a far-reaching influence.The appeal of Shangri-La was so strong that so many explorers, travelers and geographers even gold rushers started a craze for the search of the earthly paradise in the real world.People almost forget it is only a fictional place name in a novel.Today, Shangri-La has become a cultural symbol in commercial age.

3 Latent Orientalism in Landscape

Landscape is the natural or imaginary scenery as seen in a broad view.Studying landscape is a direct and effective way to study the image of a nation.One of the main fascinations of the novel is the appeal of being exposed to the distant, magic, splendid and exotic landscape.In Lost Horizon, Hilton vividly describes this unpolluted heaven on earth where the air is pure and fresh, the people wise, happy and ageless living in great harmony with nature.Although Hilton was vague about the specific location of Shangri-La, the magic land is depicted in the novel as a pure land with Tibet as its background, a place“still left on earth, distant, inaccessible, as yet unhumanized.”[3]31As Said says, “The Orient was almost a European invention, and had been since antiquity a place of romance, exotic beings, haunting memories and landscapes, remarkable experiences.”[4]Throughout history, Tibet has never become a British colony.Known as the“most difficult area to enter in Asia”, [5]it has been imagined as a magic land full of spirituality and mystery for centuries.In the novel, with the four Westerners’involvement, the West filled in the blank space on the map of the world.“Perhaps it was Tibet’s remoteness, its wiliness, its resistance to outsiders which contributed to its image as the last bastion of all that is good and pure and spiritual in the world.Perhaps this dream of Tibet was only possible because it had been left relatively‘unviolated’by the British Empire.The West needed to imagine a place that its own drive for progress had not sullied.”[6]3

As writer who has never visited China before, Hilton is greatly inspired by a large number of travelogues, letters, memoirs, photos and fragmented accounts of the East from Western travelers.Since the discovery of the New World by Christopher Columbus in the fifteenth century, people have taken great interest in reading about new and strange lands with exoticism so as to satisfy their desire for exploration and curiosity.From the fifteenth to seventeenth century, the Western world with political, economic, and military powers sent out travelers either as missionaries or as explorers to visit lands less powerful than theirs.Those travelers with special missions brought back knowledge and information that would be to their own advantage because they believed those areas were of economic importance to them.Therefore, the number of travel books about these exotic lands emerged considerably.The travel, however, helps produce and maintain ideas of Europe itself.The travelers, ostensibly entering the territory of the“other”in search of a new and exotic experience, are actually seeking the already known.

In order to display an Oriental landscape, Hilton collects all the exotic elements to reconstruct the

landscape in Shangri-La.Let us see how he describes Shangri-La as a pure land in his works.The scenery is so amazing and magic that Conway thought the Edenic place as“the most terrifying mountainscape in the world and the most isolated spot he ever set eyes on.A separate culture might flourish here without contamination from the outside world.”[3]55His sense of tightening quickly disappears and“soon merged in the deeper sensation, half mystical, half visual, of having reached at last some place that was an end, a finality.”[3]51The fictionalized Shangri-La is depicted as a sublimated location, but with no connection to the real Tibet or the real China.What is worth mentioning is that all the descriptions are given by Conway, and the landscapes come into our sight from Conway’s view.This Western intruder is the seeing eye and the recounting voice.Obviously, Hilton had made the journey before ever having set foot in the land of China.Here, Tibet is imagined as the site of potential transformation.As Hovell puts it, the West created a version of Tibet“that came to have a life independent of the place;that it was written on;that Tibet was a place on which desires and fears were projected and constructed.”[6]2It is apparent that Shangri-La is described as a peaceful, beautiful, natural, and enigmatic place but is devoured by alienation—“an enclosed paradise of amazing fertility”.[3]135The writer beautifies the utopian Shangri-La as a virgin land to be developed and intervened by the West.On the surface, it seems that the writer describes at length the grandeur and magic landscape in Shangri-La in order to beautify and mystify Chinese image;in essence it penetrates the potential desire of colonial conquest and expansion.Once“explored”and so“known”, the blank territory is possessed and able to be catalogued as under the control or influence of the Empire.

4 Conclusion

Hilton’s picturesque account of Conway and his other three companions’trip in Shangri-La and of the amazing and grand scenery reflect the singularities of geographical location quite different from the West.To create such an exotic image can’t but imply an Orientalist tendency and serve as the backdrop for the empire’s progress.It seems to have been set as a rule that in the European narration of the Orient, there is a deliberate stress on those qualities that make the East different from the West, exiling it into an irretrievable state of‘otherness’.Therefore, China, in the view of the Westerners, is not a real country but a myth, a dreamland hidden in the West’s desire and terror.China is represented through Eurocentric eyes.The West still continues overlooking the East in a higher position, taking it as a different land;the binary oppositions of the West vs.the East, self vs.Other still exist.China, as a silent Other constructed ingeniously by the West, complimented or disparaged, supplies a foil for the existence of Western culture, helping to affirm the self-value of Western culture.It is this asymmetrical power relationship in the mutual communication between the Orient and the Occident that leads to adding some irrational emotional elements to the comparative research in Chinese and Western cultures, which makes it harder to incorporate things of diverse nature and strike a good balance between the two cultures.

参考文献

[1]Zurick, David.Shangri La on the Edge of Tibet[J].Focus on Ge-ography, 2009 (52) :14-22.

[2]Albe.The Daily Lama[EB/OL].http://www.thedailylama.net/ac-cessed February 3, 2012.

[3]Hilton, James Lost Horizon[M].Shanghai:Shanghai SanlianBook House, 1997.

[4]Said Edward.Orientalism[M].New York:Vintage Books, 2002.

[5]米歇尔·泰勒.发现西藏[M].2版, 耿升, 译.中国藏学出版社, 2005.

[6]Hovell, Laurie L.Horizons Lost and Found:Travel, Writing andTibet in Age of Imperialism[D].Diss.SyracuseUniversity, 1993.

上一篇:2023年繁荣种畜场第一管理区工作计划下一篇:年轻的心,年轻的情作文85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