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笔记本

2024-05-22

消失的笔记本(精选三篇)

消失的笔记本 篇1

先生他头脑清楚,善于观察,基本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但我是说基本上,还是有那么几宗案子,最终的结果是不了了之。当然并不是福尔摩安先生破不了这些案子,而是出于种种原因,没有宣布调查结果。比如下面这件案子。

这天,福尔摩安先生收到一封信,他将信展开看了看,对我说:“华涛,我们又有活了。”正在看书的我抬起头,看到福尔摩安先生眼中又散发出兴奋的光芒,他每次遇到案件时都是这样。先生将信递给我,信的内容如下:

很冒昧地给您写信,但我确实有事相求。

事情发生在6月4日的晚上———也许是的,我不确定。在我的书房里,有一本手抄的笔记本。那天晚上,我看完后把它锁进抽屉里。后来,它便不见了。

为这种小事劳烦您真是对不起,但那个本子对我有着非凡的意义。这件事除了伊文·罗媛之外,我没跟任何人说,怕打草惊蛇。我想请您亲自过来调查一下,不知您意下如何?

多拉克·D·斯陆

“多拉克·D·斯陆?是那个经常发表文章的女士吗?”我问道。

福尔摩安先生习惯性地叼着烟斗,高抬双膝,整个人深深地陷进了沙发中。“的确,她的文章相当不错,我很欣赏。”先生微微眯起了眼,他很少欣赏别人的文章。

“那信中的笔记本是……”

“那笔记本是她平时写文章用的,一般来说,著名作家的手写稿是很值钱的,但也可能仅仅由于艺术和文化上的价值,导致其被盗。”先生仿佛看穿了我的疑问,分析了本子被盗走的原因。

“总之,华涛,我们明天要走一趟了。”先生说。

于是第二天,我们来到了斯陆女士的别墅门口。

“嗯,很大的别墅。”看着环境优美、大得出奇的别墅,先生点了点头。

“先生,为什么这别墅如此之大?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作家会这么有钱。”

“哦,华涛,难道你没听说过‘集体别墅’吗?很多人集体出钱,一起住一个别墅。”福尔摩安先生是个杂家,知识面相当广,这也对他破案起到了很大的帮助。

我们推开大门,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大妈,她叫伍士德·苏塞·宗克斯,说实话,我认为这不是女士的名字。通过她,我们了解到,别墅里包括伍士德女士在内,共有59人居住。

“她们都有嫌疑。”先生压低了帽子对我轻声说道。

在伍士德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斯陆女士的住处。这里相当不错,是整栋别墅里面若干套间中的一套,房间号是12。

斯陆女士略有些矮,与伍士德女士差不多,但整个人看起来很随和,有文学气质。在斯陆女士身旁是一个与她差不多高,皮肤黝黑的女士———斯陆女士的闺蜜伊文·罗媛。

“噢,您终于来了,大侦探!”罗媛女士的声音与表情略显夸张。先生只是点了点头。斯陆女士向我们行了礼。一阵寒暄过后,福尔摩安先生对我说:“华涛,你帮我去走访一下其他居住者,我去书房看看。”我们各自开始工作。

走访所有的住户是件辛苦的事,不过,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人非常多,因为这里的住户都很特别。

我一进到1号房间,映入眼帘的便全是写满数学符号的草稿纸,地上、墙上、桌上,到处都是;而有两个近乎疯狂的人还在不停地演算着。这俩人我认识,一个是德罗乾加·贺罗,另一个是菲扎琪·樊多,都是著名的数学家,常常发表一些让人看不懂的数学论文。常年对工作的投入和对自身的忽视,导致他们面色苍白,似乎有些营养不良。

55号房间住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她是麦加田·歌恩伦太太。歌恩伦太太虽已年逾古稀,身子骨却硬朗得很。她很喜欢运动,特别是网球,有时还和年轻人过两招,真令人难以置信。她的房间里有一股青春、热血的气息。我一进房间,歌恩伦太太就笑呵呵地从沙发上起身问:“案子破了吗?笔记本找到了吗?”我摇摇头,无奈地笑笑。

我回到了先生的临时住所———34号房间,将走访到的情况告诉了他。“华涛,接下来你休息一下吧。”先生见我非常疲劳,提出了这个建议,我欣然同意。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我起来后,发现先生正在收拾行李。

“先生,怎么回事?案子已经了结了吗?”这种快速破案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所以我这样问他。

“嗯,是的,华涛。斯陆女士不希望我公布是谁盗取了笔记本,她原谅了那个人,多好的人哪。”

“那个人是谁?”我好奇地问。

“现在先不告诉你,华涛。”先生神秘地一笑,“你可以自己先推理一番,用我教过你的方法。”

当天,我们离开了别墅。在马车上,先生闭眼小憩。但我一来因为起得晚,二来因为想要知道罪犯是谁,所以一直在冥思苦想。忽然,“啪”的一声,一个纸团被扔到了我脚下。我连忙捡起,上面是一个人的名字。

“哦,原来是……”我恍然大悟。抬起头,我看到先生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消失的地域》读书笔记 篇2

——读梅罗维茨《消失的地域》T12302010许力

美国传播学者亚•梅罗维茨写的《消失的地域:电子媒介对社会行为的影响》主要是分析电视对于美国的影响,并借此探索媒介对于大众行为、价值观等到方面的影响。这本书的主要观点是源于戈夫曼的剧场理论和麦克卢汉的媒介理论。新媒介在一种文化出现后,首先会引起人的感官不平衡、然后影响人们的意识、从而影响人们的行为。所以媒介形态的改变对人的行为有很大的影响,但这种影响容易被忽视。从以上两个观点出发,梅罗维茨提出:电视这种媒介让人们从旧有的近距离场景进入到一种跨越时空的宽广场景,人们的行为也随着场景的改变而改变。

麦克卢汉提出“地球村”的概念描述了当代的一些社会变化,关于这一点梅罗维茨是赞同的。他把这种现象称为“地域的消失”,这其中有两层含义:

一、“地域差异之社会意义的减弱乃至消亡”;

二、“电子媒介”最主要的意义是指电视,而非我们现在认为的网络。“地域的消失”并不只是指这两种意义,而还有一个含义——由于电子媒介的普遍使用,使得信息的传播不再像以前那样受时间与空间的限制性那么大,时间与空间不再是一个问题。人类可以不在“现场”却可以感受到“现在气氛”,体会到“现场经历”。由于大家都处在一个差不多或者说是相同的社会环境中,久而久之,地域之间的差异就不那么明显,大家都统一化,都被互相同化了。

梅罗维茨还提出,电子媒介尤其是电视,“使得曾为各不相同的社会场景相互交叉”。电子媒介打破了印刷媒介所塑造出来的专门的、互不相通的信息系统,现在各不相同的人群共享更多的信息。由于电子媒介的发展,渗透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所以“场景”与“场景”之间很难用地域的不同区分开来,即大家生活的场景都差不多。以前我们会有阶级权力等级等的划分是因为不同群体的人生活在不同的场景,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而现在,“场景相互交叉”了,这必会引起社会舞台与社会行为的重组,产生一些社会现象,如现在越来越普遍的“儿童与成人概念的模糊,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概念的融合,政治英雄与普通市民的等

同”等。另外由于电子媒介所传递的信息,类似于我们日常面对面的交往,这种交往虽然是有中介的,但是它在心理上让人感觉非常亲密。书中有许多脱口秀节目主持人受观众喜欢的原因是他们和平时生活中的朋友一样亲切、有趣。同时,梅罗维茨发现60年代很多不同寻常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为传统的后台行为进入了前台场景。伴随着电视长大的一代一直观察年长者的行为,这导致了他们对父母、政府官员和权威的普遍不尊重。因为他们比上一代看的多得多,所以他们要求他们看到的所有行为能够具有某种平衡。

作者进而认为电子场景的出现对社会的变化有着重要影响。由于电子媒介所引起的许多原来不同形式场景的融合将对群体身份产生同化影响。而且观念共享以及更加公共的场景造就了原来孤立的、不同的群体成员开始要求“平等”的权利和待遇。在梅罗维茨看来,信息系统的融合并不意味这会立刻导致社会的一体化或社会的和谐。事实上,信息整合的最初结果是加剧社会的紧张。他由此认为美国20世纪60年代的社会动荡也是信息共享所造成的。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信息网络的同化产生了许多新的、更为表面化及临时的群体划分,而传统的群体联系被削弱了。

梅罗维茨提出了一个“影响圈”的概念来阐述媒介场景的变化所带来的社会变化。在作者看来,新媒介所带来的信息系统结构的变化不仅直接影响了人们的行为,而且也影响了媒介的内容。值得关注的是印刷媒介开始以电子媒介作为标准来决定更为合适的内容。作者也在书中举了一些例子,比如印刷媒介记者和学者采用更加个人化和更加主观的风格,报纸描述事件经常采用的方式是模拟一个人可能在电视上看见的听到的,也就是说印刷媒介也试图越来越多地传递表情。还有就是自传和回忆录撰写的增多,儿童书刊的内容也发生了变化,增加了一些新话题,比如性和毒品。这些很好的说明了新媒介的产生会对传统媒介产生影响,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代替关系,新媒体场景中,新旧媒体的竞争会使旧媒介发生变化,比如以新媒介作为标准,在电子媒介的场景下,文学不会简单地消失,完全被影像取代,文学会产生新的形态。

为了论证媒介场景理论,作者从女性气质和男性气质,成人和儿童,全国领袖表演观念的变化这三个方向进行阐述。这不仅解释了我们生活中的一些现象,同时也证明了电子媒介传递的信息改变社会场景影响社会行为的理论。电视信息的传播,传统的女性气质发生了重要变化,男女对信息的共享使得女性的认识上升了一个新的台阶。她们对传统给予她们的束缚表示不满,女权主义意识在电视信息系统的影响下,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电子媒介弱化了男性场景和女性场景的观念。电子媒介的出现拓宽了儿童认知成人世界的渠道,拉近了成人和儿童之间的距离。同时,电子媒介的发展也改变了政治家的政治活动,他们越来越认识到电子媒介的重要性,学习用新媒介来宣传自己的政策,减少与民众的距离感。媒介可以让人们与世界的任何地方随时保持联系,从世界上的任何地方即时检索与发布信息。现在时态成为传播的基本时态。现代电子传媒利用卫星、微波、光纤光缆和先进的数字化传输技术设备实现了高速传播,使地球上任何角落发生的事情都能以现场直播的方式当即传遍世界各地。

该消失的消失,该流行的流行 篇3

其实,语言本身就是一种活着的不断自我更新、自我完善的文化。每一个时代,都有老的词在死去;新的用法、新的词在诞生。只不过,现在这个过程来得更为迅猛而已。不独中文如此,日语里面,除了用汉字和平假名书写的传统用词以外,用片假名书写的外来语也越来越多,大量的新技术、新产业、新产品都直接从西文中以类似注音的方式被作为外来语,正式成为日文很重要的组成部分。现在,新外来语的大量出现令他们每年都要更新一次外来语词典。

而在美国,流行网站urbandictionarycom更是充分发挥web2.0的优势,网民可以随意上传新造词、流行语,加上简单注释和例句,也开放给其他网民评论,增补、投票,选出每日一词、每周一词,有极端搞怪的,也有许多不错的有着敏锐洞察力的新词,曾听到过周围朋友使用这些新词,大家心照不宣,觉得它们精彩而有趣。

像动物用味道来区分和辨别同类一样,人类用外形和语言来找到“自己人’。而这些新的“群体语言”不但给语言增加了新的活力,更让使用者有了相互的默契和认同,老朋友久别重逢时的旧话题总是让人心中温暖,而新朋友在虚拟空间或现实中偶遄时使用这些流行语,也会在日益冷漠和快餐式的社交场合中带来熟悉感和亲切感。所以,“淘宝体”也好,“仓央嘉措体”也罢,一旦流行起来,有意无意中变成了同类人的口令和回令,这些某种意义上的“共同语言”可以瞬间破冰,为下一步的交流成功暖身。

其实,语言只是一种形式,观点、思维和情绪才是主体,不管是文言文、白话文、口语、方言,还是“淘宝体”、“海底捞”体,只要表达准确、生动,听者明白、认可,就是好词好句。个人曾经认为,不管认不认识、熟不熟,逢人就叫“亲”显得造作和滥情,但既然淘宝的店家服务好,货也准时到,而那些在MSN或短信里叫我“亲”的陌生人,也有不少变成了常联系的熟人,我也就不再介意大家隔着网“亲”来“亲”去了。

而说到文字之美和精确,准又能否定“你见/或者不见/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的节奏感,还有“爱网络,爱自由,爱晚起,爱夜间大排档,爱赛车;也爱29块的T-SHIRT,我不是什么旗手,不是谁的代言,我是韩寒,我只代表我自己”里的态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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