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不是咱家的诗歌

2024-04-10

地平线不是咱家的诗歌(精选16篇)

篇1:地平线不是咱家的诗歌

黄昏的地平线诗歌

夕阳西沉,黄昏已悄然来临

山坳中的一抹残阳,湮没在了黑夜

疲惫的黑眼圈,搜寻在深邃的海洋

失去你已不再期望明天的到来

唯有这漫漫长夜,才能使我得以安宁

依然记得曾经许下的诺言

幻想着幸福终究将会降临

只要有你的日子,永远是明媚的春天

月色下那一片荷塘皎洁明丽

杨柳岸边还有昔日留下的足迹

而今却相隔在各自的天涯

只有白云能自由的随风飘荡

仅存的一丝信念已被无情击的粉碎

总以为时间会磨灭了那段过往

殊不知开启的闸门再也无法闭上

驻足遥望西方渐落的.斜阳

黄昏里起伏的心潮袭来更加汹涌

干涩的眼眶任凭凌冽的秋风吹裂

日落的地平线亦如凝固的血液

这一次的离别也许将进入永夜

篇2:地平线不是咱家的诗歌

无雪的冬天

悲伤更冷

你倒下的地方

终究不敢回首

不知道是何时醒来

眼泪填满了整个夜晚

父母亲人的哭唤

撕裂着黎明的黑暗

那白日呢

蜷缩在洁白的病床

唉!真希望走了的是自己

一切都不可能重来

高压氧舱尽是沉重的呼吸

即使再舒缓的音乐

也带不走无尽的悲伤

掩面长哭

已忘记了呼吸

注定了孤独

不知道将去往何方

几句潦草

也不堪重负

渭水秦关漫漫

站在悲伤的彼岸

那铁的螺栓

钢的阀门

湮没在时光的静寂里

思想的回声飘荡

在天与地的罅隙里

疲惫的灵魂

再也载不动沉重的身躯

沧浪之水啊

濯我长缨

即使死亡

也只在梦里天堂

篇3:诗歌并不是很严肃的事

当杰克·凯鲁亚克、威廉·波罗斯、艾伦·金斯伯格等先后谢世,她就是“垮掉的一代”最年轻的一位参与者与见证者。跟“垮掉的一代”的其他教父级诗人相似,她也是东方佛教的信徒。

在科罗拉多州博德市,丘扬创巴仁波切开设的那若巴佛学院里,她和金斯伯格合作创办了杰克·凯鲁亚克精神诗歌学院。虽然凯鲁亚克已经去世,学院还保有他的精神。沃尔德曼邀请诗人北岛四五年前在那儿教了一周的暑期课。她请不同的诗人教课,时间不一。

因为跟金斯伯格交往最多,她被金斯伯格叫做“精神之妻”。“有时我们会睡在同一个地方,但我们不是情人关系,不是性伴侣,而是灵魂伴侣。”

上千页的史诗《神王三部曲:隐匿机制的色彩》为她赢得了2012年的美国笔会诗歌奖。她也被授予古根海姆奖金,担任美国诗人学会会长。原来激烈的抗争者,日渐成为“更传统”的一部分,活成了一个“反主流文化的巨人”。

“你可以朗读诗歌,就像诵经一样。”2015年11月26日,在香港国际诗歌节的“中东诗歌”讨论会上,在她的朗诵专场上,在接受我的采访时,她都激情地朗诵她的诗歌,就像在舞台表演一样富于感染力。“诗歌是关于心灵,关于爱,关于热情的。”

朱又可:我注意到你不止一次到中国来,最早是什么时间?

安妮·沃尔德曼 :我第一次来中国大概是在2008年,去武汉大学参加美国文学研讨会,会议关于黑人诗人蓝斯顿·休斯(Langston Hughes)、语言学派的一些诗人以及我本人。但武汉让我感觉比较严肃。我觉得,我的一些文稿可能被审查了,大概因为我谈到了西藏佛教。不过审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问题在于,我建立的那个学院的思想来源是佛教,这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所以不能谈这个有点不便。但开会时我就按原计划进行演讲了,我提到了我的诗歌学院和西藏上师的关系。

每一次来中国大陆——香港的印象还是比较不同——我都觉得他们很开放。年轻人分化较少,他们也沉浸在和我们相同的文化中,他们也看艺术作品、电影、文学、美术、还有很多展览等等。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他们并没有与世隔绝。有一次我去游黄山——那不是官方组织的旅行,而是私人游玩——我和他们交谈,我发现大家都很开放,很有趣。总之,每一次过来,都让我觉得,中国人更开放了。

朱又可:“垮掉的一代”似乎都比较向往东方,比如佛教,那么东方真的如你想象的那样吗?或是符合其他“垮掉的一代”的诗人的想象吗,比如说金斯伯格(Ginsburg)?你觉得原来向往的东方和现实的东方是否有差距?

安妮·沃尔德曼:我很早就开始阅读中国古诗。在我孩提时候,我就读了庞德(Pound)翻译的李白的诗歌。我很早就对佛教、道教、印度教产生兴趣。在我20岁时,就去了印度,后来又去了很多次。我并不确定自己为何会对这些感兴趣,我的父母都是有艺术才能的人,他们思想很开放。而尽管我在基督教文化中长大,但我却不认为自己能够获得救赎。我对自己的精神追求更感兴趣,比如印度音乐。中国的诗歌也很美,我想我的灵感就来自于这些诗歌。我记得第一次见到黄山的时候,我觉得我似乎来过这里。

我也是很早就对佛教感兴趣,所以在我大概20岁的时候,去了蒙古,遇到了一位喇嘛教我佛学,因为当时还很小,我不确定自己能够研究宗教,后来发现诗歌才是我真正的道路。当然,后来我认识了艾伦·金斯伯格(Allen Ginsberg),与他共事,他比我早十年去了印度。再后来我又接触了禅宗。

我在纽约长大,纽约文化很多元、丰富,有很多跨文化的艺术,有超验主义者,像爱默生(Emerson),梭罗(Thoreau)等。波士顿有很重要的艺术收藏,比如大都会美术馆,就收藏了东方的一些创作,从那些地方我开始了解一些东方的艺术。有一首很重要的诗写的是毛泽东,我想大概创作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诗中提到了“文化大革命”。艾伦在八十年代前后来过中国,他对中国很感兴趣,一直想来中国。而对我而言,中国的开放程度让我感到惊讶。

朱又可:你能不能讲一讲你与美国“垮掉的一代”诗人之间的交往?

安妮·沃尔德曼:我父亲见过艾伦,所以我对他的作品有所了解。1965年,我去了加利福尼亚州西部城市伯克利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当时我还是大学生,大概二十岁左右。艾伦在加利福尼亚很有影响力,在那里他是一个公众人物。我被他所吸引,所以我把诗歌带去他在的一个公众场合,在那里我们开始聊诗歌。在六十年代初期艾伦就对印度非常感兴趣。我当时主持了一个诗歌项目,而他在纽约也做一些诗歌文化活动,他把这称为他的诗歌教堂,所以他是这个诗歌群体的一部分。

在七十年代,我们都遇到了一个佛教师傅,叫丘扬创巴(Trungpa),丘扬创巴来自西藏,后来逃去印度,再来到美国。我将他介绍给艾伦,因为艾伦对印度感兴趣,当时他也在寻找一位印度老师,所以这是机缘巧合。1974年,丘扬创巴邀请我们去印度,在那里我们开了一个很著名的会,开始了我们建立诗歌学院的构想,那是个很宏伟的计划,至少是个百年计划。这个计划让我非常激动,我想我们的计划是关于政治的也是关于文化的。丘扬创巴有很多学生,他既写诗歌也懂书法,他是一位艺术家,一位很有趣的人。他也对美国诗歌很感兴趣。

朱又可:这个百年计划和你后来建的学院有关系吗?

安妮·沃尔德曼:百年计划就是建立这个学院。

朱又可:你是从几岁开始写诗歌的?

安妮·沃尔德曼 :很小,准确地说,是在高中的时候。但在我孩提时候,我就对诗歌、戏剧很感兴趣。但到了大学,我才真正去阅读文学、创作文学,以及编辑杂志。虽然我的大学在当时还是比较激进的,但那里读的诗歌都比较传统。后来我去了纽约,在那里遇到以“垮掉的一代”的诗人为代表的,更加先锋的、实验派的诗歌创作,包括“纽约学派”、“旧金山文艺复兴派”等等。那里有更加开放多元、形式更多样化的诗歌,有很多诗人为榜样。你知道,诗歌创作是一种心灵的冒险,诗歌主题不一定是固定的。比如你写一只死狗,那是很无趣的;但写我去世的祖母,我可以写五个、六个甚至十个方面,可以囊括进声音、意象、图片等各个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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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又可:你今天看你最早写的诗歌,你觉得它的价值怎么样?

安妮·沃尔德曼:感觉那些诗歌很“年轻”,看回年轻时候的创作,我比较喜欢的是,它们让我想起那些让我很激动的时刻,以及当时的情感。前几天我收到一封邮件,这个人有我早期朗诵诗歌的一些录音,大概是1966或1967年时候的朗诵,他希望我能够允许他们将其发表,这样就可以放到网上,我说,“没问题,那是另一个人写的。”(笑)

我最新的诗集实际上是一首长诗,这首诗是关于拯救诗歌的寓言,是一个档案,是一部文学和丰富的历史合成的寓言,是一部关于诗歌的没落的寓言,以及努力去保持诗歌热情的寓言。书名是Goso-murmur,这是一个自创的合成词,由Gossamer(丧葬上亲人戴的纱布)和 murmur(喃喃自语)合成。

大概1970年代时,我出版了一本《快嘴女人》(Fast Speaking Woman),是 “城市之光” 系列中的一本,当时我的感觉就是梦想成真了。

朱又可:那是你的第一本诗集吗?

安妮·沃尔德曼:不,这应该是第三本诗集。这首诗的灵感来源于一位萨满法师——他好像是墨西哥裔美国人——还有九首中国萨满歌。我想给你读一段,这一段比较口语化,我之前在公众面前读了这一段,事后有个人过来说他想将其出版。这种诗歌形式叫首语重复法(anaphoric),是一种非常简单的结构,但却朗朗上口。(朗诵)这首诗大概有34页。这本诗集里有好几首诗,也有几篇关于这诗歌的评论。

朱又可:这本书对你来说是不是最重要的一本书?

安妮·沃尔德曼:这本诗集并不是最重要的书,我最重要的一本书非常厚,大概有1000多页。那本书花了我20年,里面谈到父权、女性主义。某种程度上,那本书是我毕生的事业。

朱又可:1000页的书是哪一年出版的?

安妮·沃尔德曼:三年前,大概2012或2011年,书名字叫作The Iovis Trilogy(《神王三部曲》), 是三部曲,里面的内容是非常丰富,囊括了战争、自传、历史等等,就像一部史诗。

朱又可:像这样的书出版销售量怎么样?

安妮·沃尔德曼:我不大确定,在美国,1000页那本书大概卖了两三千本,不过这本“城市之光”系列的小书大概卖了七八千本。作为一个诗人,如果你出名的话,你可以出版杂志,朗诵诗歌等,你不一定要出版诗歌集。美国有很多很好的图书馆,会收藏很多著名诗人的诗歌。但我对书的销量并不担心,我的生活来源是教书、旅行等,我并不期待从写诗中赚钱。写诗对我来说,是一个召唤,是一份使命。所以我对书的销量并不关心。

朱又可:你记得你和金斯伯格交往当中印象最深的几个故事吗?

安妮·沃尔德曼:有好几件是我都印象很深。我记得,我和他出行的时候,有时候他会很累——因为他老了,身体也不是很好——但他会给自己重新充电,他会去一个新的地方,通过诗歌来充盈生命。我记得有一次跟他一起到山上去读诗。爬山的时候,他爬得气喘吁吁,大汗直流,我以为他就要不行了,所以我问他怎么样了。有趣的是,他喘着粗气回答说他感觉很有活力,这才是给他生命力的东西。诗给予人生命力,这让我感到非常感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过得很安详。他给每个朋友打电话,问他们:“我能帮你什么忙吗?你需要钱吗?”他是一个很慷慨的人。

还有一件轶事,他的继母已经很老了,但她活得更长,所以金斯伯格去世后的事情是他继母来打理的。金斯伯格对他的爱人、亲人、友人、跟他亲近的诗人,都很友善、慷慨。他很有同情心,对待那些过得不是很好的人会很关心。比如他会打电话给一位黑人诗人,问他是否还需要钱。我想金斯伯格曾经因为精神上有些问题而进了精神病院,所以他对那些过得不是很好的人都抱有很大同情心。

朱又可:还有一些其他印象深刻的事吗?

安妮·沃尔德曼:我有一首诗叫《世界的裂缝》(Crack in the World ),这首诗写的是年轻女人的经期的感受,但写得很有力量。我跟他一起读这首诗,有个年轻男人听完我们朗诵后甚至跟我说,我很嫉妒你,能有这么深的感受。我对他说,来生你做个女人,你就能体会到经期的疼痛了(笑)。

我想某种程度上,我们在一个轨道上,我们上了同一所学校,喜欢的诗歌类型,还有我们的政治生涯——我们都曾被逮捕。所以我们可以互相分享彼此的故事,比如旅游的故事,另外我们都希望学校能一直顺利办下去。金斯伯格去世的时候,世界各地都有悼念他的活动,由于我跟金斯伯格是非常亲密的朋友,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找上了我。当时我说,六个月之内,只要能帮上忙,我都答应。事实上却持续了两年。

金斯伯格写的《嚎叫》是很长的一部作品。而我的诗歌也是越写越长,我最后写的四首诗,企鹅出版社出版的,每一本都是一首长诗。金斯伯格对我写长诗是鼓励的。诗歌可以唤醒人类,唤醒世界。这是很重要的功能。诗歌很早很早以前就存在了,可以说有人类意识以来,就有了诗歌。诗歌有自己的使命,它不是某些人类新近发明的东西,通过诗歌,我能感受到自己与过去的联系。

朱又可:为什么金斯伯格说你是他的精神之妻?

安妮·沃尔德曼:我想大概因为我们都是佛教徒,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参加研讨会,一起目睹了很多事情,比如苦难,我们都知道要用心去工作,我们一起旅行,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但我们不是情侣,一般情侣会吵嘴,但我们不会。有时候我们会睡在同一个地方,但我们不是情人关系,不是性伴侣,而是很好的灵魂伴侣。金斯伯格是同性恋,但有一次他想娶妻了,他也问一些女人是否愿意成为他的妻子,但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朱又可:我看到你在纽约的圣马克教堂(Saint Mark Church)里面的诗歌计划,你是学印度教的,为什么在教堂里面有个诗歌计划?

安妮·沃尔德曼:那不是宗教活动的一部分,我们只是利用马克教堂这个空间。但作为不同宗教,我们是互相尊重的。我们认识创建这个教堂的人,教堂大概是1966年创办的,前十年我们都在那里,后来我离开了,但这个教堂依旧继续运作,如今也近五十年了。那是一个文艺活动的温床,在1970年代是个很重要的文艺活动空间,各种政治的文化的活动都在那里举行,而诗歌只是其中一个部分。在纽约在市中心有很多这样的教堂都开放给文化艺术活动,事实上,在纽约,那些教堂可能是唯一你可以免费使用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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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又可:你能否谈谈学校的教育,你在办一个暑期诗歌培训。

安妮·沃尔德曼:说到暑期计划,这个计划大概持续一个月,招生对象既面向我们的学生,也面向其他学校的学生,他们来学习一个星期或是一个月,学生可以拿到学分,另外还有一些来自国外的人。这个计划囊括了很多课程,有很多作家,代表不同的传统,也有演讲。这个暑期的写作计划保留了我和金斯伯格创校的一些理念,让不同背景的可以结合在一起变成一个文化交流的场所,同时也能够学到一点东西。

朱又可:这个计划要学费还是免费的?

安妮·沃尔德曼:要学费的,每人一个星期大概五百美元,不过也有奖学金。来参加的那些人也不一定是学生,有很多人只是对这感兴趣,也有记者以及其他不同职业的人群。我希望可以把这些学费捐出去。

朱又可:你早期是反抗美国主流文化的,到了今天再看,你那时候一直批评的西方文明,到了今天有什么变化?

安妮·沃尔德曼:并不是说我反对美国主流文化,只是说相比电视以及一些让人分心的文化,诗歌其实更专注于一些主题,也更传统,而我只是批评一些非常保守的诗歌,但这只是我的个人喜好而已。很多人是消费主义的受害者,但不是说我反对消费文化,我也喜欢戏剧、芭蕾等文艺。

朱又可:在你看来,宗教和诗歌是一种什么关系?

安妮·沃尔德曼:至于诗歌和宗教的关系,我想说的是,诗歌于我而言是精神上的联系,而不是那种有组织有系统的宗教关系,比如说基督教。我觉得诗歌是关于心灵,关于爱,关于热情的。诗歌与我的意识紧密相连,没有诗歌,我无法继续生存。另外,你可以朗读诗歌,就像朗读经文一样。

朱又可:你从东方取经,你觉得西方有物质主义,但现在东方也有物质主义,东方也有自己的问题。你觉得怎么办?

安妮·沃尔德曼:写诗也不一定是想着沉重的问题,你可以写一些很轻松的东西。艺术就在身边。对我而言,写诗就像一种爱好,写诗是一种感觉。诗歌并不是很严肃的事,但诗歌很有力量。另外,即便在东方,你也可以是一个美国人,都是一样的。

朱又可:你每天打坐吗?

安妮·沃尔德曼: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或是不忙的时候,我会打坐,忙起来就不会了,不过我会经常记得放空心灵。

(感谢宋子江翻译, 马岳玲校译)

篇4:你不是风儿我不是沙的爱情诗歌

你可曾,

看到花儿欲落的焦灼?

一个人,

守着海誓山盟,

篇5:你不是风儿我不是沙的爱情诗歌

烛花片片。

一纸缄墨为谁怨?

风去沙散,

篇6:你不是风儿我不是沙的爱情诗歌

烛花片片。

一纸缄墨为谁怨?

风去沙散,

篇7:不是分行就算诗歌

我兴高采烈地将奖状拿给父亲看,还将同学们称我为“小书法家”的事告诉了父亲,我想,父亲听了,一定会喜笑颜开地夸赞我一番。

没想到,父亲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是分行就算诗歌”。

我很奇怪,问道:“什么‘不是分行就算诗歌’?”

父亲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偶尔获得了一次书法比赛一等奖,只能说明你有这方面的特长和爱好,但不能说你就是‘小书法家’了。书法艺术博大精深,不是偶然获个奖,就可以称为‘家’的。”

父亲的话,仿佛像一瓢冷水,浇得我心里透凉。心里不服气的嘀咕道,真是老土,同学们都称我为“小书法家”了,您不仅不夸我一番,还说什么‘不是分行就算诗歌’。我能获奖,就是最美的诗歌。

四年级的时候,我又参加了学校举办的书法比赛,这一次我志在必得,心想,我肯定又是一等奖了。

成绩公布了,没想到,这一次我连一个鼓励奖也没获得,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找到了老师,问我为什么什么奖也没获得?

老师和蔼地说道:“这次参赛水平都很高,同学们进步都很大,可你的书法几乎还停留在过去的水平上,没有多大进步,所以这次没有获奖。”

听老师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溢满了酸涩,怎么大家都在进步,我为什么没进步?

上大二时,我利用周末,与几个同学一起到夜市摆地摊。没想到,我们的地摊生意很好,很快就赚回了本钱。我喜滋滋的心想,原来创业并不难,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不久的将来,我也会成为一名企业家了。

我打电话给父亲,兴奋地向父亲汇报我摆地摊的成果,并把我的雄心壮志向父亲展望一番。没想到,父亲听了,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是分行就算诗歌。”转而询问起我的学习情况。

好熟悉的一句话啊,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参加学校书法比赛的事。那次,父亲也对我说过这句话,当时我还不服气,我一直沉浸在喜悦中。结果,第二年再参加书法比赛,我却什么名次也没取得。想到那次经历,我心里至今还溢满了惆怅和酸涩。

当父亲得知我在创业,依然只说了一句“不是分行就算诗歌”。父亲再说起这句话后,我竟没有了少年时那种自负和清高,我开始冷静地回味起父亲说这句话的含义。

摆地摊的人越来越多,再加上我们那些小商品都是一些大路货,没有什么新颖、独特的地方,生意很快每况愈下。另几个同学也没了当初的激情,也纷纷牢骚满腹,打起退堂鼓了。

更为可怕的事,因摆地摊耽误了学习,一学期结束后,我竟有两门功课不及格。严酷的现实告诉我,必须要正确摆正“创业”与“学业”的关系,切不可本末倒置,正如父亲告诫的那样:“不是分行就算诗歌。”

篇8:我们的青春不是梦诗歌

黑暗不肯将你放逐,

光明不能把你抛弃。

山川河泽阻挡不了你的`脚步,

风花雪月迷惑不了你的心神。

天纵使再高,

你也要踏云而上;

地纵使再阔,

你也会恣意驰骋。

前进不可能一帆风顺,

后退也没有云楼高栈。

在波涛汹涌中寻找风平浪静,

在悬崖峭壁上探索羊肠小道。

即使没有阳光,也会晴空万里;

即使没有星辰,也会碧波荡漾。

经得起丘壑的坎坷,才知道原野的广阔;

经得起挫折的磨砺,才知道成功的喜悦。

不是在白昼寻找阳光,

而是在黑夜寻找萤火;

不是失败后寻找原因,

而是成功后寻找不足。

我们的明天不是明天,

下一个成功就是明天;

我们的成功不是成功,

篇9:我不是这样的女孩诗歌

我不温婉。

不会轻声细语。

我不腼腆。

不会笑不露齿。

我不是伊人。

亦不会在水一方。

更不是窈窕淑女。

自然不会君子好逑。

我不会装淑女。

只是大大咧咧。

不会装着害羞。

只会直来直往。

我不会掩饰。

想什么就说什么。

我不苗条。

穿不上那些瘦到包骨的衣服。

我不漂亮。

没有那张令人心疼的`瓜子脸。

我有些小任性。

会时不时不想说话。

我有些小脾气。

会莫名其妙的说些话。

我有些小固执。

不会执着的爱着爸爸妈妈

我喜欢毫无保留的表达我的所有。

我喜欢有人对我絮絮叨叨要我好。

我喜欢说什么就是什么毫无虚伪。

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简单到傻。

不会所有人都喜欢我。

不会所有人都宠爱我。

不会所有人都对我好。

我不想对很多人好。

我知道这样想太自私了

篇10:你不是真正的自己诗歌

可当你在春风里、

被渗入每一丝点滴、

你才发现你的回忆依旧闪耀着、

篇11:咱家的“国球大典”

大赛的裁判由以严厉著称的奶奶担任。运动员包括爷爷、爸爸、妈妈和我,院子里的小伙伴则组成了拉拉队。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中有几个还是我的“铁杆球迷”呢!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他们失望。否则,我这个“偶像”可要威信扫地了哦。

第一轮是爷爷对阵爸爸。比赛开始,爸爸发了一个抛球,爷爷眼疾手快,顺手挡了过去。只见乒乓球在两边飞舞,双方实力不相上下。正在这时,爷爷抓准机会,来了一个抽球,爸爸招架不住,先输一球。该爷爷发球了,爷爷发了一个削球,爸爸来了一个反削,你来我往,双方打得难分难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爷爷不愧为“沙场”老将,最终以3:2的微弱优势击败了爸爸。

紧张的时刻来临了!第二轮由我对阵妈妈。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而妈妈却深藏不露,俨然稳坐泰山。她一开局就来了个旋球,我求胜心切,出手过快,先失一球。啊,出师不利,我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而妈妈的球更加刁钻,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忽长忽短,逼得我手忙脚乱。我慌了阵脚,连连失球。眼看差距越来越大,我垂头丧气,失去了斗志,想到了放弃。突然,我耳边响起了小伙伴们的呐喊声:“笑笑加油!笑笑必胜。”这时,我脑海中猛然闪现了邓亚萍姐姐在赛场上拼杀的身影。我为之一振,找回了自信。我觉得,只要我集中精力,处理好每一次接球,不放过每一次克敌的机会,步步为营,一定能反败为胜。

俗语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我像一只凶猛的小老虎,又像一只目光犀利的雄鹰,双眼紧盯着每一个球。只要球一传过来,我就想办法进行化解。渐渐地我将比分拉平,最终掌握了主动权。我不断变化招式,一会儿一个“大海捞针”,一会儿一个“直捣黄龙”;一会儿一个“黑虎掏心”,一会儿一个“饿狼扑羊”。妈妈终于招架不住了。我反败为胜,赢得了胜利。

在后几轮的对阵中,我沉着应战,愈战愈勇,最终获得了冠军。奖品呢,告诉你吧,6月3日,我们全家都到长沙去观看奥运圣火传递仪式。我和爸爸一起为圣火“祥云”护跑呢。

篇12:天堂不是我的向往诗歌

多少次

你用微笑装饰我的梦

留下绚丽的幻想

多少次

你用惆怅浸染我的心

留下苦涩的芬芳

追随你的灿烂

在心灵的沃土里

有一个渴望

象种子一样顽强

路已经走了很长很长

还没有看到到风光

山已经跋了很远很远

还没有找到太阳升起的地方

也许,只能是这样

攀登却达不到顶峰

奔流却掀不起波浪

也许,只能是这样

望朝霞在天边绚烂

看灯火在彼岸辉煌

也许,只能是这样

付出的是汗水

收获的是风尘般灰白的失望

即便如此

我又怎能驻足停留

即便如此

我又怎能舍弃那

如春光可饮

如秋色可依的

篇13:诗歌:我不是个坚强的女孩-

去呵护,去守护,

为什么?

从来没有人看到过这一切!

我不擅长保护自己,

我却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去保护别人,

你们却一次一次伤害我,

我想哭,

却终究还是忍住,

不能哭!不能哭!

一定要坚强!

在黑暗中,

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

篇14:天堂不是我的向往诗歌

没有梦,

我的生活如枯井死水;

没有梦,

天堂和地狱有什么两样?

我向往梦——

有梦,

漆黑的夜晚会亮丽动人,

篇15:咱家的新车

前几天,咱家的新车终于到了!我迫不及待地冲向车库,想一睹“爱D”(车号的最后一个字母是“D”)的真面目。

一进车库,我一眼就认出了我们的新车:典雅的白色外壳,优美的弧形线条,两只大灯如同炯炯有神的眼睛,银色的车把手闪闪发光……我拉开车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排米色的座椅。我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哟,还是真皮的呢!老爸也坐上了车,喜滋滋地对我说:“旸旸,咱家的‘爱D还有全景天窗呢,要体验一下吗?”“要要要,当然要!”老爸按下一个按钮,车顶上的一块绒布板缓缓地向后移动,露出了明亮的天窗。哇,这车不愧是“加装”的,还真高级呢!

第二天,老爸兴高采烈地对我说:“旸旸,今天我开车送你上学!”老妈说:“你开车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要安全第一;第二,千万别把‘爱D弄脏了、弄坏了。”“老婆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老爸边说边拉上我去车库。

一路上,我们的“爱D”就像一只蜗牛,在公路上缓缓地行驶着。我小心地保护着它的每一个角落,不想让它溅上一点脏东西。下车后,老爸发现“爱D”那雪白的身体上溅了一个泥点,心疼得不得了,赶紧用软布去擦……

“爱D”,我会永远爱护你的!

江苏省镇江市江苏大学附属学校四(1)班

篇16:我不是你想要的女孩诗歌

可如今 你说

我不是你想要的女孩

一头长发 一袭白衣

一张无可挑剔的笑脸

这是你要追求的女孩

记忆中那个明朗的少年

如今不再是我的少年

记忆中那个捧我在手心的人

如今却将我狠狠的摔在地上

我想哭 却哭不出来

因为我不敢相信

是我最爱的少年

亲手将我的梦敲碎

你说我不是你想要的女孩

可你记得吗

是你说的 我是你的女孩

为什么你都忘记了呢

是因为这个世界 迷乱了你的双眼

还是因为

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你织给我的梦

是我太傻 还是我太当真

没有看清梦外的世界

而你一直置身事外

直到你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消失不见

我才明白

原来我真的不是你想要的女孩

因为若是珍惜

定然不会决绝

因为若是相爱

定然不会伤害

如今 我终于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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