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那消失的渔火散文

2024-04-12

难忘那消失的渔火散文(共5篇)

篇1:难忘那消失的渔火散文

难忘那消失的渔火散文

提起渔火,相信现在人们对它还不算陌生,在现实生活中没有见过渔火的人,也会从许多文学作品中读到它。例如,唐代进士诗人张继那首《枫桥夜泊》的诗:“日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首提到渔火的诗,不仅成为脍炙人口的名篇,而且也使规模不大的寒山寺,从此扬名天下。

过去在北方,乌苏里江堪称渔火的故乡。那时每年9、10月份,大马哈鱼成群结队渡过鄂霍茨克海,绕过库页岛,进入乌、黑两江,尤其入乌苏里江者众。此时,渔业生产上称“鲑鱼期”(大马哈鱼又称鲑鱼),上江沿岸的渔民,也都赶到乌苏里江来,参加捕捞大马哈鱼,那真是千船云集一江,渔火通宵达旦。

所谓渔火,即渔船上的灯火。捕捞大马哈鱼的淌网船,两人一船,夜间生产必备一灯,均为马提灯。开网时,先将挂在木制三角架上的渔灯放在水上,用网绳与淌网联接,然后开网。这样,有渔火作标记,渔人就可掌握渔网流动的方向,同时也给夜间行于江上的货船、客轮提个醒儿,避免与渔网相撞。

我第一次领略渔火的风采是1962年秋天,那时我刚在黑龙江上当渔工,第一次到乌苏里江参加“鲑鱼期”生产。当晚间站在江岸观看满江渔火时,我惊呆了!这不就是家乡海滩上的蟹灯吗?但又不尽然。家乡照蟹的蟹灯,是不规则的,任意在滩地上穿行流动。渔火则不同,它像一列训练有素的队伍,在江中等距匀速流动。因为网滩捕鱼,有人人恪守的滩规,滩长可根据江中鱼情,决定两船间开网的间距,比如规定每10分钟开一趟网,那就谁也不准“压趟子”,必须按点开网,这样,因为江水的流速也是一样的,江中的渔火当然就得等距前进了。起了网的渔船,又都把渔灯放在船头上,沿着岸边缓流逆水而行,赶到下网处按先来后到顺序,排号开网。这样循序往返,江心与江边就有一串连续不断的渔火流动着。到下网处,岸上生着篝火取暖,江边则是一字排开等待开网的灯阵,那情景极是迷人。

记得初见渔火激动之余,我还趴在帐棚里,借着灯光,在日记本里仿照清代诗人何绍基的《慈仁寺荷花池》诗,写了一首小诗:“乌苏静流似天河/小舟过处水起波/日暮西山夜深后/满江渔火比星多。”

那时我根本不曾想到,70年代初我离开渔场,33年后再回到江上,竟是“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那美丽迷人的渔火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年秋天,当山呈色彩斑斓的“五花山”时,我新供职的水产公司也在编织着一个彩色的梦,在黑龙江的王家店网滩,组织了一场相当规模的“鲑鱼期”生产大会战,渔工全部吃住在滩地,公司机关人员也下到网滩,与渔工同吃同住,为生产服务。于是,在那片光洁的沙滩上,出现了一座由帐棚组成的新渔村,人们严阵以待,只等由海入江的`鲑鱼的到来。

我作为公司领导成员之一,也在这个网滩住守督战。我也想借此机会,重温一下昔日的渔火梦。可是,最终我和垂头丧气的渔工们一样地失望。《盛京志》上形容的“秋八月自海迎水入口,驱之不去,充积甚厚,土人竟有履背渡江者……”的鲑鱼们,如今却是千呼万唤不出来。当然了,我所期待的满江渔火,自然不会燃亮起来。

静静的夜晚,我站在江边,面对平静空流的大江,心生感慨:曾几何时,满江的鲑鱼溯水而上,虽没有达到“履背渡江者”的程度,可淌一网捕到几十尾,甚至上百尾的情况却是屡见不鲜。更有甚者,一趟大拉网,一网围捕上千尾的事也时有发生。那时乌、黑两江,一个“鲑鱼期”,就可捕大马哈鱼40万尾左右。可仅仅30多年的时间,自古就流传下来的“鲑鱼期”,已经因无“鲑”而名存实亡了。我知道,这是人类自己酿造的苦酒,只能由我们自己来干杯。

那个无月的夜晚,我在怅惘中踽踽独步,无意间“回看深浦停舟处/芦获花中一点灯。”(白居易《浦中夜泊》句)那感觉已不是渔火了,而是渔工们急红的眼睛。那时我悲哀地想到:渔火这个美丽迷人的精灵,我们的后人是难以看到了,他们只能从词典里查到它的出处。

可是,最近我回到了胶东故乡,我便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的故乡曾一度消失了的蟹灯,因近年滩蟹的群体得以恢复,如今又闪亮起来了!那么,我第二故乡消失的渔火就不能重新燃亮起来吗?我想:当我们痛定思痛后,从此善待世上的一切生物,加强对鲑鱼的保护,采取科技手段,进行人工繁殖与放流(报载,此项措施正在进行中),那么,我们失去的鱼群就会得以恢复,消失的渔火也一定会重新燃亮起来!

篇2:难忘那消失的渔火散文

一直以来,我们

马不停蹄,一路狂奔

只感觉岁月不老星星还在青春就不老梦想也还在

不知疲倦,不图安逸

就因为心中有你日月同在有时间作伴所以不畏惧

却不知

有一天我也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不能阻挡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也不能抗拒

身体衰老终究青春不再

累了倦了痛了哭了

梦还在,心已老

我还在,他不复返

在患得患失中,挽一袖黛玉担锄葬花的.忧伤

书写春天的花开花谢

终于,在岁月的长河中让我们慢慢成长起来

醒了笑了,终于释怀了

不为他生不为他忙

我的人生我作主

有梦就要去追,有梦就要努力去实现

等到那一天

我们才会迎风欢笑,对天高歌

人生

篇3:难忘那消失的渔火散文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脸不晓得红了?’我慢慢地回忆, 却没能找到那个时间。是的, 我已经好久不会脸红, 即使面对一礼堂的陌生人也敢夸夸其谈;即使刚见到一异性, 也敢说‘喜欢’。那种直红到脖子根的脸热心跳, 就像一件旧衣服, 先是压在箱子底, 然后再捐给灾区……”这是东西在散文里的感叹。他认为现代人因为工作和生活的节奏加快, 竞争力和各种压力的加大, 致使情感粗糙、麻木, 甚至于像害羞、同情这样的情感都有从身体里消失的危险。因此, 他在写小说、剧本之余, 还用散文记录日常情感和思考, 以软化自己心灵。近日, 花城出版社出版了小说家东西的首部散文集《挽留即将消失的情感》, 该书分“故乡回望”、“文学感应”、“边走边想”和“友情链接”四部分, 收入东西近二十年来的散文作品, 包括《故乡, 你终于代替了母亲》、《走出南方》、《相信身体的写作》、《关于凡一平的流言飞语》等等曾被《读者》和散文年选收入的名篇佳作。东西的小说以冷幽默和荒诞见长, 但散文却柔情似水、温暖动人, 在剥开他心灵的同时, 也唤起我们的某些感情记忆。 (舒坦摘编)

篇4:那消失的“嘎吱”声

不久,惬意的日子被打破了。隔壁那户人家,夫妻俩每日凌晨四点就早起上班。许是他家的门轴太紧,开门关门总会发出尖利的“嘎吱”声。白天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声音在凌晨响起,就惊心动魄了。他们夫妻不是同时出门,于是,这“嘎吱”总会响声连连。甜梦中,我常常被刺耳的声音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那段日子,早上起来我总是哈欠连天;晚上看书,再精彩的书,也看不了几页便昏昏欲睡。太恼火了!

备受“嘎吱”声煎熬的我终于忍受不住了。我向父亲诉苦,忿忿不平地说要捡块大石头砸烂他家的大门。我希望父亲能支持我的“义举”,没想到,父亲微微一笑,从墙角的工具箱里拿出一瓶保养自行车用的润滑油。父亲走出门去,在那户人家门口蹲下,用油壶将几滴润滑油注入他家的门轴。

果然,门轴的“嘎吱”声消失了。后来,我常学着父亲的样子,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他家的门轴注几滴润滑油。那天,我正给门轴注油,恰巧被那家的女主人看见。她满脸惊讶,喃喃地说:“我还以为这门自己好了呢……”很快,他们家换了一个新门轴,“嘎吱”声再没响起过。

篇5:那消失的一方净土

大方广讲寺的书记妙培法师是家父几十年的朋友,我们兄弟长大后,经常在休息时到大方广讲寺去玩。寺庙里的书记是个职务,管理寺庙里的财务和档案文书,也算个负责人吧。那时候生活清苦不说,心情都非常恶劣,幸有这么一方净土松弛紧张的神经,在悠扬的钟磬声中,心灵得到了洗涤,灵魂得到了净化。

1958年政府推行宗教改革,大部分僧、尼被迫还俗,武汉市三百一十七座寺庙庵堂被撤并成十六处,并指定少数寺庙僧、尼同处,但寺庙内区分甚是严格。大方广讲寺是规定僧尼同处的“丛林”,宽袍大袖的僧众尼众们步履从容,慈悲的笑容永远挂在他们脸上,是那样真诚,又是那样超凡脱俗。碰到我们去了,总有两位年青尼众为我们准备午斋。她们笑呵呵地支起铁缸灶,安上锅,放好多香油炒香菇黄花菜,为我们每人下一大碗香喷喷的面条,在那个粮食紧缺的年代,这可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大方广讲寺的知客是一位双目失明的老法师,但心思缜密,记忆力特好。我们去的次数不多,一年就那么五、六次吧,总见他坐在客堂门前,听见脚步声,忙打招呼,一听说找妙培法师,就问是生成里二哥家的吧,我们忙答应。后来妙培法师告诉我,寺里僧尼四、五十人,个个的脚步声他都分得清清楚楚。有次天热,方丈和尚拖了一三轮车米回来,浑身汗湿,脱了个光膀子摇着蒲扇休息。我见方丈胸前、后背、腰上、手臂上,烫了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香疤,大的有酒杯口大小,小的也有两三炷香大,吓得忙小声问妙培法师:方丈和尚为什么发这大的狠心,发这大的愿?妙培法师还未及回答,只听也在一边乘凉的知客法师大声回答说:他的爱人搞外交关系!说完纵身大笑。方丈和尚和妙培法师也都笑起来,反使我感到好尴尬。

八师傅是个头陀,也是暑天傍晚在寺后院里乘凉时,妙培法师介绍我认识的。我不知道八师傅的法名,是妙培法师让我这样称呼他。八师傅慈眉善目,无论寒暑,一袭百衲直裰,一口河南方言。他见我喜与宗教人士接触,就微笑着问我是什么原因和想法?我那时年青,见八师傅和善可亲,就毫无顾忌地说了些哲学上的粗浅认识。八师傅一直笑眯眯地认真听着,没说一句话。等我说完,八师傅问我认识道教的人否?我答不认识。八师傅说:你骨骼清奇,应与道家有缘,我有几个道教好友,有机会介绍你认识他们。我忙称谢。但后来好长时间没到大方广讲寺去,再去时八师傅又访友未归,再后来“文革”来了,八师傅不知所终,我与道家也就失之交臂。

大方广讲寺有位叫笨迷的老法师,听妙培法师说,笨迷法师一手好书法,上世纪二十年代曾是上海某大报的主笔。我惊问为何落发?妙培法师低头闭目作入定状,不着一字,我也就不便再问。后来,我跟一个朋友谈起这笨迷法师,朋友是有心人,马上说请笨迷法师书写一副对联,不知行不行。我说不知道,但答应去问问。为这事我专门跑到大方广讲寺,委婉地跟妙培法师说:我朋友仰慕笨迷大法师的书法,想请大法师书写一副对联。妙培法师听我说后,低头闭目不作一声,半天才缓缓说道:笨迷出家四十年,未提笔写一字,你朋友从哪里仰慕得来?当时我年未二十,听妙培法师如此说,一下子满脸绯红,不敢做声。稍停,妙培法师说道:字是可以写的,但无宣纸,你把纸买来,我去请他写。我赶忙买好宣纸,又到朋友家告之原委,并问写何内容。朋友大喜过望,忙说:就写古人的“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极处我为峰。”我把这对联抄在纸上,连同宣纸送到大方广讲寺。大约十余天后,妙培法师特地将写好的对联送到我家里来,第二天我就送到朋友读书的华师中文系寝室。朋友是会书法的,他展开略一看,带着遗憾的口气说:唉,唉!字是不错,但墨冻了,落款连个印章都沒有,接着用调侃的口气说:这题款称我为同志,大概我这辈子是不会和他成为同志的啰。说完将对联一卷,随手往抽屉里一塞。听他说的,看他做的,我当时心里好不是滋味。一年后,朋友毕业分到鄂城教书,也遇到一些波波折折的事,不知这副对联保存下来没有。

沙弥觉常是大方广讲寺年青一代的僧众,二十七八岁,身材壮实,寺里力气活的绝对主力。他与妙培法师关系很好,我们也就熟悉起来,有几次我在寺内歇宿,觉常就把床铺让给我。有天晚上我在觉常房里闲聊,妙培法师对我说:你跟觉常这么投缘,他俗家排行老七,你就喊他七哥吧。我忙笑着站起,向觉常抱拳道:七哥。觉常也忙站起,低头对我双手合十道:不敢当。谈得投机时,我问觉常:七哥,你年纪轻轻,为什么出家呢?觉常说:“我舅父为宽大和尚就是这大方广讲寺的创建人。我母亲怀着我时,不能沾荤腥,偶尔吃了荤食,即呕吐异常。我舅父对我母亲说:这孩子是武昌洪山宝通禅寺的觉常法师转世,是我释门弟子,将来必入我佛门。说来也巧,我小时候对舅父特别亲近,舅父带我去庙里,我见着菩萨就知道磕头,住在庙里不想回家。这样,我舅父就度我母亲带着我两个姐姐和我一起剃度出家。”妙培法师在一旁说:“给你们办午斋的就是觉常的两个姐姐。”我呵的一声,当即想起那两位架铁缸灶下面条的年青尼众,她们那和善的面容和朗朗的笑声。

我跟觉常要好起来。我请朋友给觉常治了一方名章,是我收藏的一枚鸡血石,一寸二分见方,边款上刻了两句诗:“禅心已作沾泥絮,不逐东风上下狂。”每次去大方广讲寺,觉常都陪着我,我问些佛门的事,他尽量通俗地给我解释,一些时未去,他就牵挂着我。但他做功课时,我在一旁,他像没看见一样,望都不望我一眼。特别是寺庙里做早晚课、放焰口,庄严肃穆,在空灵的梵呗声中,领悟人生的苦难。我大哥蒙冤从东北回来,衣食无着,我跟觉常随便谈起,他低着头紧锁双眉,一言不发。不久,妙培法师送来一套新棉衣棉裤,说是觉常送给我大哥的。那时棉花棉布计划供应,出家人也不例外,是觉常和他两位姐姐凑出钱和布票棉花票,由两位姐姐手工制成。

“文革”开始,天翻地覆,一片混乱,我们家也遭到了冲击。为避免相互连累,导致成为说不清楚的问题,我们断绝了一切来往,大方广讲寺也没有了联系和消息。夏夜,繁星在天,我望着深邃的夜空,想起大方广讲寺的僧众尼众们,就默默地为他们祈祷,祈祷他们能够平安地度过劫难。

1967年春,派系开始争斗,且愈演愈烈。我什么派都没有参加,乐得逍遥。于是在一个休息日,起一个大早,赶往大方广讲寺,去看望我时刻挂念的僧众尼众们。我思念他们,思念那久违了的佛号经声。

但等我走到大方广讲寺前,我呆住了——山门没有了,大殿没有了,菩萨没有了,更没有了那些悲天悯人的僧众尼众。满眼杂草丛生,断壁残垣,一片瓦砾。我怀疑是不是在梦中,又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好久,好久,我才缓过神来。我知道肯定不是在梦中,又肯定没有走错地方。

毁了,全都毀了!山门毁了,大殿毁了,菩萨的金身也毀了。那慈悲为怀的僧众尼众们呢?在暴力、愚昧和野蛮面前,我担心他们遭到了厄运。

我赶忙找到附近一家老菜农,原来也见过几次面的,打听到:一群红卫兵冲进大方广讲寺,拆毁庙宇,砸碎菩萨金身,用皮带和棍子把僧众尼众们打得头破血流。同时,红卫兵们拖来一篮子死猪肉,用刀一顿乱剁,胡乱煮了一下,生不生熟不熟的,逼迫僧众尼众们一人吃一碗,不吃就用棍棒朝死里打。一时间,僧众尼众们高诵佛号,拒绝破戒。歇斯底里的红卫兵们狂吼乱叫,把僧众尼众们一阵乱打,突然,有和尚爬上树,头朝下栽下来,当即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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