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青辣椒儿散文

2024-05-02

记忆中的青辣椒儿散文(精选2篇)

篇1:记忆中的青辣椒儿散文

记忆中的青辣椒儿散文

近几天老是感觉牙疼,怎么回事呢?天热上火?不对,我每天喝水挺多的。心里有气上火?也不对,我这人心胸开阔,没有什么大事让我心里窝火。那是怎么回事呢?

对了,一定是最近吃辣椒吃的,上火了。

我喜欢吃辣椒源于小时候,我在姥爷家的一段生活经历。所以,现在,每次我吃辣椒的时候,眼前就会浮现出姥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

上小学的时候,每到假期我都要到姥爷家住一段时间,甚至周末的时候也去。那时,我就经常看到姥爷把从菜园里摘来的青辣椒,有时会有个别红色的辣椒,让姥姥洗洗后,直接剁碎,再切上一段葱花,最好再放上点香菜,加点盐和醋,拌一拌,放在一个带点青花或红花装饰的瓷碗里,看着就喜欢,青翠油亮的,清香味慢慢地飘浮起来,弥漫在空气中,吃起来味道更是清新可口。只要控制好量,身体一般没什么不良反应。再说夏天天气炎热,吃些辣椒,可以除去身体里的潮气,出出汗,排排身体里的毒素。

这么简单的一个小咸菜,经过姥姥的加工,简直就是最好的美味。所以时至今日,好多事情都忘记了,这件事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这样拌出来的辣椒,吃到嘴里竟然没有多少的辣味,满口的都是清香味。在记忆里姥爷好象非常爱这样小咸菜,他很少吃菜的,一天三顿饭几乎都是吃辣椒就干粮,再喝碗玉米粥,天天如此。反倒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天天吃着姥姥炖的大锅菜,也就是白菜加粉条,有时会加块豆腐,肉是绝少有的。时隔多年以后,再回想当年的情景,那时哪有什么菜啊,一大家的人,能够把孩子们喂饱就不错了。也许就因为生活困难,姥爷把吃辣椒当成了唯一的菜,时间久了,竟也成了一种生活习惯,离不开了呢。

当然,那个年代的贫苦生活,并没有减少我们的快乐,孩子们能够把生活中的一切,都当成快乐的源泉。那时没有大棚菜,所有的菜都是时令的新鲜绿色菜。所以吃辣椒的季节,大多都在秋天以后,天气快冷的时候。我记得,我最爱干的一个活就是独自去菜园子里摘辣椒或其他什么菜。早上起来,姥姥会让我去菜园里摘个辣椒或茄子什么的,回来拌作咸菜早饭时吃。

菜园子离家不远,就在村东头。眼前一大片全是村里人种的,土地被分隔成一块块的,在畦子头上,是挖开的垅沟,用来浇水用的。菜地里每家种的菜也都差不多一样,都是些辣椒、茄子、萝卜、白菜什么的。我清楚地记得在去的路上,两边的草上已经挂满了露珠,沐浴着清晨的阳光,远远望去,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好似挂满了珍珠;太阳还不是太高,红彤彤地飘在空中,云雾缠绕在身边,这时阳光还不刺眼,能够用眼睛直视。于是我边跑边看着太阳,太阳好象也看见我一样,笑迷迷的。空气中满是清新的气息,还有些潮湿的泥土味道。我脚下的布鞋上很快沾满了露水,脚底下有时会粘上厚厚一层泥巴,还带着泥土里的青草叶。我总是很快乐地奔走在菜园里的小路上,看看这家的茄子,再看看那家的豆角,心中无比快活。

等到了姥爷家的菜园,我看到了大片的辣椒郁郁葱葱地长在地里。这些辣椒植株都不是很高,细细的`杆上挂满了长长的青辣椒,有的掩映在了长条形叶子下面,有的直接挂在枝杆上露在了外面。它们都一个姿势地生长,枝柄开花以后,长出了小辣椒,辣椒越来越大,辣椒柄就拐个弯向下生长,等长大了,就都是弯脖子了。但是辣椒却个个青翠挺拔,像是英俊的青年。我看着长在辣椒棵上的那些青翠可人的小辣椒,摘哪个呢?这个好,那个也挺喜人。摸摸这个,再摸那个,先摘个大的,小的让他再长几天。就这样,一会功夫,手里已经抓了一大把的辣椒了。再摘个茄子吧。茄子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个个藏在紫色的叶子下面,身上也都穿了件鲜亮的紫色外袍,头上戴着一顶顶的紫帽子,还带着尖尖的刺,好像是它们的贴身保镖似的。摘它们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被扎一下。姥姥教过我辨别茄子老嫩的办法。在紫帽子下面露出白边多的,是嫩的,说明她正在成长;没有白边或白边少的,是老茄子。如果生吃,就选嫩的,如果炒菜的话,就选老的。茄子能生吃,有人可能感到很好奇,觉得不卫生。其实那时,也不上化肥,也不打药什么的,也就是我们现在人们说的绿色食品,真的可以直接吃的。生的嫩茄子,吃起来,甜甜的。

带着一大抱的“战利品”回到家后,姥姥就开始准备炒菜了。其实也就是大锅菜,白菜炖粉条,我们那时候吃的可香了。而姥爷还是只吃他的拌青辣椒,吃窝窝头,喝玉米粥。

也就是从那时起,在我的脑海里就永远定格了一幅画面,好像从我记事起就是这幅模样,一直到姥爷去世: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静静地坐在一张方桌旁的椅子上,后面是长形的条机,再后面的墙上挂着几个镜框,里面是些黑白照片;姥爷的脸上刻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写满了人生的沧桑,瘦削的脸上总是一幅平静的表情,不紧不慢地咀嚼着窝头,时不时用筷子在面前的小碗里夹上一小口,吃口干粮,然后喝上一大口粥。其实姥爷也有温情的一面,也不总是严肃的样子。过年的时候,他也会给我们每一个男孩子们准备一挂小鞭炮;而且在我的记忆里,姥爷很少批评我们,唯有一次例外,就是我们男孩子们过年的时候,把鞭炮放在了姥姥的香炉(用一个茶杯当的香炉,里面放上草灰,然后把香插在灰里面)里点燃了,结果把香炉给炸坏了。

姥爷去世的时候八十多岁,生前一直保持着艰苦的生活习惯,这多少也影响了我的一部分生活习惯。因为现在我一看到青辣椒,就会想到姥爷,一吃辣椒,闻着那股清香味,就好象看到姥爷在不远处,静静地坐着,嘴里在咀嚼着什么。

我姥爷是20xx年正月初二去世的。在又一个清明节来临的时候,我以这篇小文作为对姥爷的怀念吧,祝愿姥爷在那边过得好。

篇2:记忆中的青辣椒儿散文

认识鹏钊兄, 缘于我作为陕西省和咸阳市图书馆义务馆藏志愿者, 收集全省境内文献开始的, 当我了解到《华商报》副刊签约作家史鹏钊新著出版的消息, 便迫不及待地通过朋友联系上了他, 第一时间在报纸及文学文化网站播报书讯。遗憾的是, 挂号寄出去的收藏证鹏钊兄至今仍未收到, 我又再次予以重新办理, 我等待着与他重逢时亲手交给他。

当静下心来细细品味史鹏钊《光阴史记》, 他笔下的散文取材几乎都来自故乡, 从每一篇, 每一行文字都能感受到他对故乡史家河山水风光、民俗人情等等, 都是刻骨铭心和深深挚爱。《光阴史记》分为光阴史记、似水流年、亲情弥久、大地情深四辑, 用手中的笔为心中浓浓的乡愁、乡恋、乡思画着像。这中间, 有粗壮的《瓦瓮》, 结实的《门槛》, 光滑的《碌碡》, 转动的《风车》, 火热的《大锅台》, 还有《虫子在唱歌》……这些乡间事物, 无不抒写着他对土地的无限热爱和成长中难忘的记忆。对于故乡, 在今年这个城市大发展的背景下, 许多人的脑海中已疏于亲切, 内心守望记忆中的故乡, 比实际意义上的距离还要远。

全书以故乡史家河为创作原点, 以素描式的方式记忆和守望故乡, 用纯净恬淡的笔墨书写亲情、土地、行走、思考、人情冷暖……不一而足, 淳朴的笔意下不失灵动, 浓郁的乡土气息中充满哲思, 勾勒出一幅朴实美图。中国散文学会副秘书长、中国散文研究所所长、陕西散文学会会长陈长吟序言中指出:“史鹏钊的这些素描, 也引起了我的共鸣。

史鹏钊笔下的故乡史家河, 是他对生活的理解, 对故乡的理解, 一切都自然而平静, 质朴、真实又亲切、温馨。品尝其中的意蕴与韵味, 会自觉地融入更深微的思想境界和精神高原。时间在不停的运转着, “故乡”仍旧成为了文学作品中不可缺少的主题, 著名评论家安武林评价说:“史鹏钊的散文, 是饱含情感色彩的。无论是写人, 写事, 还是写风景, 都饱含了激越和沉郁的情感。他看家乡的目光, 有深深的眷恋, 也有淡淡的忧伤。这些充满乡土气息的散文, 血肉丰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 对自己的家乡一往情深:“我的故乡和我的文学是密切相关的, 高密有泥塑、剪纸、扑灰年画、茂腔等民间艺术。民间艺术、民间文化伴随着我成长, 我从小耳濡目染这些文化元素, 当我拿起笔来进行文学创作的时候, 这些民间文化元素就不可避免地进入了我的小说, 也影响甚至决定了我的作品的艺术风格。”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忠实, 在写作中也都忘不了浓郁的乡言和乡土气息, “超大碗的面条, 古老的秦腔, 狂野的私情……”一部关中农民生活秘史的长篇小说《白鹿原》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是史家河村田野上的一株白草, 我把根须扎在那里了。”从史鹏钊在写作中, 我们能深切地感受到, 他虽然离开了故乡, 但心灵上反而跟故乡靠得最近, 每一篇饱满的散文都是在给故乡素描, 故乡是他永远的写作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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