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井初一作文

2024-04-16

老井初一作文(共12篇)

篇1:老井初一作文

老井初一作文

湘紫鹊界中,有泉潺潺于白水学堂之东,不知历何年矣。井方若书桌,未明其尺寸。然中有石,分其为二潭,一潭约纳九桶有余。井周三方皆草,独裸其砂石于一面,以供挑洗。盈盈甘露直面天日,无遮不挡,纳天地之精华。据长者曰,玉露琼浆,润三世有余,今学童之祖父,尽饮此水而得文。当世之豪杰有出白水者,无不为此井之桃李也。

冬离春至,夏走秋当。饮其水而育人已二年矣。闲之饮此如饮酒,甘香醇厚,劳而饮之如吃茶,醒气提神。遂叹:天之杰作,地之华章,是以此井,表白水人之勤勉自强也。

海,水之帝胄者矣。河,水之英豪者矣。湖,水只富贵者矣。泉,水之隐逸者矣。历白水,而知泉之无尽,品白水,而得泉之甘甜。数堂屋之下,田地之间,青石之上,鱼塘之边,泉若星点,不可胜数。肥鸡鸭,饱禾穗,润桃李,育英才,得万亩梯田可齐天,皆泉之功德也。白水者,上白下水,泉也!乃得一言:天生白水,育人育秧。地生白水,源远流长。人生白水,万古流芳!今得树人于白水,此生不枉矣!今得立命于白水,感慨万千。乃赋诗于层田之上,徘徊于紫鹊之巅,诗云:青石白水乐涓涓,百草合拥共团圆。流芳千古润晨慕,誓携桃李泽万年。

篇2:老井初一作文

它大概有十五米深,井筒是圆的,直徑三米长。它是由大理石地砖垒砌的,可牢固了。一年四季,它都能冒出滔滔山泉,十分香甜。村内唯一水的来源便是这口井。

每日从晨熙到黄昏,都是有很多人挑着重担从我们家门口历经,因而我们家门口的石子路一直湿乎乎的。担子吱吱作响扭一扭的声响,大家扑踏扑踏的声音,构成了一支轻快的协奏曲。来河边抽水的人纷至沓来,但十分有纪律。这并不,一群开朗的红邻巾,唱着队歌,跑跑跳跳地也来抽水了。她们打过水时,并不是原路返回,只是再次向前走。我奇怪地跟了上来,但见她们赶到了五保户张姥姥家。原先张姥姥手腿不太灵便,红邻巾是义务劳动呢!只听到奶奶说:“实在太感谢你们啦,快进家坐下吧!”红邻巾异口同声地说:“不需要了,大家也要授课呢!再见了”讲完,就欢欢喜喜地来到。

老井啊,你用香甜的河水滋养了大家口渴的咽喉,要我想起了教师。很多教师从年青就踏入了演讲台,直至双鬓已长出了白头发,也义无反顾。很多个夜里,大家早已进入了梦境,老师们却仍在灯下备课教案,或是批作业。教师每日都立在演讲台上,为大家教给着专业知识。老师们用专业知识滋养着大家干枯的心底,让年幼的专业知识树苗在大家的心里健康成长。

篇3:故乡的老井作文

老井也不曾有个名字,应该和老屋一样老吧,村里人常常喊老井。也就习惯了。老井很大,一座古老的青石板顺着小径伸到了井的中央。青石板像古老的木块浮在井水的上面。其实不然,它被一条布满绿苔的古老方石墩在井下撑着呢。

老井上方是高高的土坡,坡壁布满芒箕,坡上长满了各种灌木。春末夏初之际,坡上开满了各色各样的野花,蜂飞蝶舞,蝉鸣鸟叫,各式花香,沁人心肺。老井宛如妙龄的少女,何老之有。坡上左侧,离井不远处,立着一块小小的石碑,不记得上面的碑文。石碑下常有的香柱,却不曾见到上香的人。幼小的我,实感神秘。现在想来,应该是村民对水神的敬奉才对。

老井下方依着小径,有一条清澈的小渠,常年流淌着溢出的井水,渠水流进了不远处的一片竹林里。竹林也布满了老井的右方。站在井中的石板上,那一条条摇摆的浓密的竹尾,似乎向我点头微笑。

平静的井水像是给天上的神仙使用的圆镜。荡漾在井里的蓝天白云,那是神仙的衣裳吗?阳光透过清灵的井水,映在青石下那碧绿的水草上,荧光透绿,妙不可言。我们经常伸出小手,掬一小窝井水,低头嘬饮。甘甜可口,浸脾味回。若是被大人撞见了,回到家里,就得挨一翻训。井虽不深,但对于小孩,还是危险的。可我也未曾听说井里溺过人。大概是水神的保佑罢。

村人弓腰打水的鞠躬态,也让我对老井有着神秘的敬意。邻里乡亲担着木桶,踏着轻快的脚步,到那独木桥式的石板尽头,稍稍立稳,微微扭转肩膀,同时抓紧肩膀上扁担下的挂钩和木桶的提手,深深地躬着腰,并按下桶口,让井水流进桶里,稍满时,就一提,此时,清脆的水声随着杂碎的波纹荡漾出去。左右桶都装满,接着直起躬着的腰,抬起低着的头。此时,井面上渐散的波纹像是老人慈祥的微笑,欢送着担水的人。沉稳急促的脚步声也沿着湿漉的小径渐渐远去了。

篇4:我家的那口老井作文

晚上,没有月亮,星星也忘记了点灯。

我静静地坐在我家屋后的井台边,用手抚摸着清凉的井水。往事一桩桩、一件件不停地涌上心来。

井有两部分组成,上面的.井是我家饮水的地方,下面的则用来淘米洗菜。这小小的一方井台,就成了我童年最大的乐园和最刻骨铭心的地方。

我从小和爷爷生活在一起,而井台则基本成了我和爷爷生活的全部。爷爷经常挑水浇菜,我呢,则帮忙洒水。有时候从井里捞上来小虾米,爷爷就把它装进一个透明的水瓶里,我高兴的看小虾快活的游来游去。夏夜降临了,爷爷就用清凉的井水给我洗澡,洗完之后,身上的暑热早就不知去向了,于是爷爷便开始给我讲故事。爷爷的故事可精彩啦!什么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什么死诸葛吓退活仲达;什么哪吒闹海、女娲补天……爷爷讲得生动有趣,那富有个性的外貌描写,那感情细腻的心理描写,还有对故事精彩的点评……这些都是我在电视上学不到的,是爷爷帮我打开了文学的大门。

然而,最难忘的还是去年冬天。冰天雪地中,我竟然意外地发现井水还冒着热气,于是,我突发奇想,想看看井水的温度有多高。哪想,脚下一滑,我就掉进了井里。是爷爷把我从井里捞上来的,然后用稻草烧火给我换衣服,说这样可以驱寒,人也就不会感冒了。

春节过后,我就离开了爷爷,到城里来读书了。可是,也就是在去年的春天,爷爷想挑点水回家煮饭,没想到一脚摔倒在井台上,也就再也没有起来……

篇5:老井的情感散文

父亲已经成家,独立门户,但叔叔们毕竟还小,再加上新祖父去世,养活整个大家庭的重担还是由父亲一个人承担。所以,到大哥出生两年多以后,父母亲才盖上了一间土坯房,在小院子里打了一口真正属于自己的井。一直到后来二哥和我出生,我们一家五口人,住在狭小的土坯房里,就是喝着这口井里的水度过那些艰涩而甘甜的岁月的。因此,从我记事时起,老井就在我们家的院子里了,那时,我还没有露出地面的井头高。可能,家中的老幺自然都娇惯些吧!两个哥哥又都比我大十来岁,所以,家里打水的活儿都由他们俩承担下来。我还记得,多数是黄昏时分,母亲在灶前生火做饭,两个哥哥轮流压井,然后用一根结实的木棍将满满一铁桶水抬进屋,再一起倒进缸里,我多半是在一旁充当看客的。井水倒进缸里的瞬间,形成小小的瀑布,这样的场景在当时的我看来,极为壮观!哗哗的流水声,也成了童年里最动听的音乐。后来,我长大一些了,他们也不让我帮忙,只有在我任性地自告奋勇下,他们拿我没办法时,才让我来压井。由于我力气小,压得比较慢,他们要在一旁等很久,自然也开始打闹玩耍起来。每当父亲看到他们让我来压井,就会心疼他的小女儿,要把哥哥们训斥一顿。我却不知道为他们解围,只一味沉浸在压水玩儿带来的乐趣中。只要将井上那根铁棍向上抬起,再用力往下压,前面的拐脖处就会有清澈的水流出来,在一个孩子眼里,那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啊!夕阳西下,金色阳光把土房子粉刷得光亮,老花猫在墙根的阴凉处趴着不动,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神态安详,院子里的鸭子在它身旁悠游自得地踱着方步。我用尽力气压出来的井水也被施以魔法,仿佛就是汩汩流淌的金水,此刻,父亲和哥哥们也都像是镶了金边的人,我感到头顶的阳光和手里握着的井杆儿,同样温暖得让人沉醉不已。童年的天,总是特别高,特别蓝,每每炊烟升起,就好像乡村女孩手中舞动的白纱。

好日子,就在岁月无情地追赶中匆匆闪过。叔叔姑母们相继成家以后,便渐渐地不再需要父亲这个大哥的照顾了。甚至于祖母去世,几个叔叔在他们的母亲下葬后就因为遗产分配的事,迅速打翻了兄弟情义,父亲依旧保持沉默,这样的事,他总是没有发言权。我看着他,蹲坐在台阶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按打火机的时候显得十分吃力,夹烟的手指看起来僵硬像是扭曲的枯树枝,从我站的角度并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依稀看见他侧脸的肌肉在微微抽动,眼睛盯着祖母院子里那口早已锈迹斑驳的老井,落寞得像是冬日里一截没精打采的老树。这些年,在那个家里,他从来都只是干活儿养家,不说话,除了结婚时的那两桶豆油,没有拿过任何东西。现在,祖母去世了,临终前一句话都没有交代,他作为异姓的大哥,眼睁睁看着他的兄弟们自相伤害,却尴尬地说不出一句劝阻的话。他怎么能够想得明白,那么一大家子人,多少年,都是喝着同一口井水生活的,现在竟要弃血浓于水的亲情于不顾。后来他几次努力想将叔叔姑母们团结起来,但终究是白费了苦心。

流年似水,每一个人,每一种事物,也不断地向前走去,老井也不例外。逐渐地,村子里的压水井也大多被卸下去了,电水泵代替了老井。我几次提议说:“屋里都有了电水泵抽水喝,老井闲在那儿也不常用,还占地方,干嘛不拆掉它?”父亲都没有说话,他的眼神,深邃得多像一口老井!只有那隐约的哀伤,好像祖母去世那年我看到的情形一样。母亲见状,连忙把我拉到一旁:“这么多年,他守着那口老井,习惯了!就让他守着吧!”于是,关于拆掉老井的事我再未敢提及。每到夏天,父亲就搬出一口大水缸,放在井头下,压好满满一缸水说:“放那儿晒着,饮牛不会凉,谁洗洗手也方便。”有时候,村子里停电了,家家户户洗衣做饭缺水,就来我们家,排着队用老井打水。这时,父亲总是微笑着去仓库里拿出两个干净的水桶,给乡亲们用,偶尔,还会亲自去帮忙压水。看他压水的样子,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脸上还不自觉地浮现出喜悦的神色。恍惚间,我才猛然惊醒,父亲执意保留那口老井,不仅仅是为了我们自己家人洗手方便,另一层也是为了别人的方便,更重要地,那是他对于人情的守望啊!过了一会儿,乡亲们把父亲换下来,他却仍然站在井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井水哗哗地流到桶里,仿佛一刻不守着老井都不安心。正午的阳光明亮得有些晃眼,这么近的距离,我竟有些分不清站在不远处的是父亲还是老井,或许,他们早已合而为一了!

篇6:老井经典散文

小时候,村里村外分布着一些老井,说它们老,一是因为没有谁记的这些井产生于什么年代;二是它们大都年久失修,破败不堪。这些老井几乎都是用笨重的青砖砌成,口径大,井底比较宽敞。

我对于这些老井的记忆,都与发生在它们身上的故事有关。

一个炎热的夏日,我和几个小伙伴到西南洼大人们劳作的田地里玩耍。突然,从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出“救命啊!救命啊!”的呼救声。大人们寻着声音望去,惊恐地说:“糟了!有人落井了!”于是,大家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直奔玉米地里的那口老井。赶到井旁,大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两个嘎小子围在这口老井旁一边手舞足蹈,一边高喊“救命啊”。由于二人跳得太投入,喊得也太投入,大人们到了跟前,他们也没有发现。生产队长和一名社员一个健步冲上去拧住了他俩的胳膊,两个嘎小子疼得杀猪般嗷嗷直叫。然后,他们受到了更严厉的惩罚。二人被揪住双腿,头朝下,送到老井里。俩小子反倒没有了声息,肯定是吓坏了。事情发展到这里,还没有完,生产队长叫人找来绳子,把俩小子的双手反绑起来,押送到大队部,交给村干部处理。

当时,上演“狼来了”的俩小子不过十一二岁,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过,从此村里类似的闹剧再也没有上演过。

可能是出于天性,小孩子贪玩爱冒险的性格不是可以用惩罚能扼杀掉的。记得七岁那年,我和几个伙伴到大北洼生产队的菜园里玩耍。平时,我们到这里玩耍,菜园里的那口老井是必去的地方,因为我们常常以找水喝的名义趁看菜园的老头不注意顺便摘个瓜吃。这次,我们依旧来到老井旁,凑巧,老井上正安着那套打水工具——辘辘。往常看到浇菜园的老头用辘辘打水,我很羡慕。今天趁他不在,我要亲自试一试。于是,我把水斗松到老井里, 左手抚在缠绕着井绳的木制滚筒上。随着空水斗迅速下落,滚筒哗啦哗啦飞速转动,受到滚筒的摩擦,我的左手痒痒的,感觉非常惬意。水斗灌满了水,有好几十斤重,我握紧辘辘把用力地摇,水斗摇到半截,我坚持不住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水斗拽着滚筒飞转,我躲闪不及,右胳膊被辘辘把打中,疼得当时就不能动弹了。

回到家里,母亲看到我伤得严重,就领着我到邻村,让一个七八十岁的白发老太婆治疗。老太婆一只手攥住我受伤的胳膊,一只手狠命地拿捏,我疼得嗷嗷直叫。母亲数落我说这就是发皮的后果。记得母亲带我去了三四次,每次带去一盒烟,或称上一斤果子,也就是几毛钱的价钱,这些算是对老太婆的回报。后来,我说啥也不去看老太婆了,因为我的胳膊一直肿得老粗,根本不见好转。再后来,养了两三个月,胳膊才渐渐能动弹,听大人说,当时我的这只胳膊被辘辘把打折了。

村里的这些老井,由于年代久远,长期淤积,多半已是干涸状态。赶上干旱年头,地里的庄稼还需要用老井的水来浇灌。所以,清淤淘井就成了必须做的活。记得当时干这活都是在春冬两闲季节。淘井需要井下作业,很危险,所以就生出许多讲究来。我印象最深的是,女人、寡妇及守丧期间穿白鞋的人一律不准到淘井现场。有一次,社员们正在淘南洼那口老井,一个寡妇来给儿子送感冒药。虽然她把药交到儿子手里就走了,但是还是出事了。下井的人头晕恶心,难以支持,只好停工。这事自然就怪到那个给儿子送药的寡妇头上,有人说她把晦气带到这里,才出了这事。现在想想,那是封建迷信,不懂科学,很可能是一氧化碳等有毒气体的缘故,根本怪不得那个寡妇。

在我的记忆里,老井制造的最大悲剧是它曾夺去过人的生命。有一年刚开春的时候,有人在东南洼的那口老井里发现了一具女尸。经大家仔细辨认,原来是去年来村上讨饭的那个乞丐。当时她四十来岁的年纪,虽然穿得破烂,但是面容整洁,头发梳理得也比较齐整。可能是受过什么精神刺激和人生磨难,女人神智不大清醒,但能说得上自己大概是哪里人。她平时不主动和人们交流,有人问起来也能简单回答几句。白天她在村里的`大街上走动,却不向人们讨吃的,好心人给口吃的她也拿着,夜里就睡在村东头的破房框里。

就这样大约过了半年的时间,有一天村里有人提起有段时间没有见到那个女乞丐了,这时大家才想起那个女人确实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今天,在这口老井里发现了她,没有谁会感到奇怪。她是因口渴找水喝失足落井,还是想结束命运的折磨而寻了短见,都在情理之中。试想在那个严冬季节,寒风刺骨,饥寒交迫,这个面黄肌瘦、衣不遮体的女人,如何能挨得过去?再说一个宁愿死在他乡也不肯回家的人,无疑是家乡或家庭曾经给她造成过莫大伤害。这样说来,处于那种年代,那口老井成为她最终的归宿也属必然。

说起村里的老井,不得不说说村前大坑里的那口井,因为那口井曾流传着一段无比悲壮的故事。传说很久以前,村里有一位姑娘,聪明伶俐,心地善良,她还有一颗侠肝义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所以村里的人对姑娘都十分敬重。后来,村里发生的一个严重事件,改变了姑娘一生的命运。这个事件就是这个地方闹起了天灾,大旱三年滴雨未下,地里没有收成,甚至连水井都干枯了,不少人被活活饿死渴死 。无奈之下,大家组织起来烧香拜佛祈神求雨。可是,上天并没有因为老百姓的虔诚与善良而使他们免遭不幸。 那位善良的姑娘心想,要想拯救乡亲们,就必须先找到水源。可是头上太阳火辣辣照着,地上连树木都快烤焦了,地下深挖三丈不见一滴水,到哪里能找得到水源呢?

正在姑娘整天心急如焚、寝食难安的时候,一天夜里,她从睡梦中得到神仙的指点,说是村前的大坑里有一条通往东海的泉水线,挖到泉水线,村里人的用水问题就有希望解决了。姑娘听了神仙的话,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神仙看透了姑娘的心思,便说道:“姑娘不要高兴得太早,有一点你要听清楚,挖到泉水线后并不会有泉水,它只是伸向东海的一个通道,你要顺着这个通道到东海龙王那里,请求他把海底最大的淡水库——玉带泉打开才行。不过你这一去,恐怕难以回还了,请姑娘仔细定夺!”姑娘听到这里,激动得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她想,用自己一人的命换回众多乡亲的命也算值了!

虽然是一场梦,但是姑娘醒来后对梦中发生的一切深信不疑。她和乡亲们诉说了梦中的情景,并带领他们来到大坑里,按照梦中神仙的指点,果然挖到了那条能容的下人身的泉水线。姑娘要求下去看一看,乡亲们不明就里,就把她送到井底,之后再也不见了她的踪影。

不久后的一天清晨,当乡亲们从睡梦中醒来推开家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令他们惊呆了:街道上、大坑里、村边的田野里,到处都是水。有了水,庄稼可以种活了,乡亲们也不再忍受干渴了,村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后来,水渐渐消退了,大坑里的那口井显露出来。大家给这口井砌上了砖,井台做了简单修整。打那时起,直到现在,不知过去了多少年,可是不论天气多么干旱,这口井从来没有干涸过。但是,每当想起这口老井,我的内心就充满莫名的感慨。这口老井见证着侠义与悲壮,但也充满着无情与忧伤。

随着改革开放,责任田承包到户,村里村外的那些老井相继消失了(大坑里的那口井除外),取而代之的是水泥管井和真空井,几年后,深机井又普及了。回忆这些老井,它们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一口口老井,就像一张张吃人的大口,更像一条条伸向地狱的通道。

篇7:老井赋抒情散文

吾村有一老井,背竹蹊,临方塘。径约三尺,深逾半丈。壁垒坚石,苔布其上。凿不知其何人,成不明其何代。而今人逐便利,汲者渐稀。洌洌其泉,日失青睐。

是岁季夏,既望之夕。灯火初歇,人声谧。吾独徜徉以轻吟,悠悠然憩于井畔。螽斯鸣桐,流萤扑扇。风泠泠兮,凉入池荷之幽影;月皎皎兮,霜浸井水之漪涟。清芬暗渡,落叶为舟。高枝拂轻云之态,疏辰作遥岭之眸。偷遗人间之一镜,缥渺天上之仙洲。却闻山鸟独啼,辗转南枝,余声袅袅,如怨如痴。动须臾之清感,发经久之幽思。芳之既去,恨之佳客来迟。

乍闻有行步之响,隐约一人,挑担而来。及近而细视,乃棋中之友,吾村之耆老也。

见吾而讶曰:“噫嘻呀嘞!惊魂欲坠。夜迫三更,何独于此?”

吾笑而答曰:“月白风清,虫鸟幽鸣。天澄若水,云抹疏星。初消溽暑,内气畅舒,辰良景好,岂堪寐乎?”

耆老亦笑曰:“天之所赐,何其善哉!吾来取水,得之惠矣。”

吾愀然而视井曰:“斯井之水,亦常来饮。细而品之,则清味渐出,骤然吞之,则甘滋如沁。故惜之而常观其状,赋之而欲知其隐。渡须臾之春影,映一霎之秋阴。露溅以为吟,波漾而当歌。曾风云之厉色,经日月之几何?我乃后生,不明其藏,其故事,愿闻其详。”

耆老默以少顷曰:“尚不知其岁,唯知久矣。有养吾三代之泽,沐浴子孙之宜。其泉如醴,其味极甘,冬则溢暖,夏则流寒。逢天大旱,骄阳如火,池溪竭尽,其水犹多。自吾父以来,未闻其涸也。吾甚爱之,常汲而还。他方之水,毋及其甘。视以如佳酿,瓢饮而弗酣。至若昏暝之际,饮而神爽;怫郁之时,沐而气扬。得养颜净肤之功,有去秽延年之益。盖父老所言,岁久而生灵矣。”

吾闻其所述,遂生思焉。老井虽敝,其甘犹涌。清泉寥寞,恰得其幽。历天然之风雨,映草木之春秋。遥临尘寰之烟火,一任碧落之云流。得举世之所好而无争,处江湖之偏鄙而不废。涓涓以润泽,澹澹而养晦。虽时之多弊,犹不弃出己之薄利。其德如斯,甘于寂寂。今吾能尚在众人之中,憬然以自参所学之用。行古道而踽踽,觅高义以循循,处崎岖以豁豁,得其志而逡逡。立若岩崖之苍柏,思接云上之飞鹏;动若乾坤之一羽,意凭山水之清风。修道于中,何妨进退,任心皓然,虑甚欢悲?

遂长吁曰:“天苍苍兮日月移,地茫茫兮何为极。寂兮寥兮泉自涌,一瓢如醴且相惜。前人之功,不可废矣,养生之德,不可忘矣。”

篇8:老井的经典散文

远离故乡多年,熟稔的亲朋热邻、好友同庚不时地闯入脑际,久违的人情风土、轶事趣闻也清晰如昨,但更让我梦英魂绕着的却是那口老井。

老井有些传奇色彩,其确切年岁已不可考。只记得我刚刚懂事,爷爷就不止一次地炫耀老井,并娓娓动听地讲述它那凄美而动听的故事。

明洪武年间,由山西洪洞县迁徙至此的先人们,为了躲避洪水之灾,把家园建在了山丘之巅。洪水的威胁解除了,人畜用水却成了问题。我们的祖祖辈辈就不得不黎明即起,到很远的山下去弄水,肩挑人抬或驴驮。清中下叶,一李姓中年人忽然发现,自家地瓜窖底的泥土有些松散,便突发奇想,若在此挖口水井该有多好啊!遂把该想法告知了妻子。妻子听了连连摇头,乡邻闻之窃笑不已。因为无数打井先驱所遭受的惨败巨伤,已使大家不再抱任何幻想!

这汉子生性倔犟,索性独自挖起井来。为清理土石,他把土石和成团状,一块块扔出井外,其执着程度感人泪下。妻终为所动,遂鼎力向前相助。自此,夫妻挖井不辍,日日月月年年。当挖至二十多米左右,豁地一声响亮,井底清水突涌,四壁诸泉齐流,瞬间水盈数尺。这壮举不啻一声惊雷,震动了方圆数十里!

更难能可贵的是,饱尝了千辛万苦的夫妻,没有独享其利,而将水井慷慨献出。为方便众人,竟把自家的庭院生生割出一块,砌成院中之院,犹如国中之国的`意大利和梵蒂冈。从此,人们再不用为饮水而劳思伤神!

水井辟出不久,井上石壁的罅隙里,竟神奇地长出一株松苗。这对于只长桑榆槐枣的贫瘠之地,实为罕见。我记事时,这松已有五六把粗细。它古朴凝重,屈曲苍劲,那繁茂的枝叶,美如华盖的树冠为老井覆出了浓浓的绿荫。井旁松奇,松下井险,成了闻名遐迩的风景线。远方客人到此,莫不驻足凝视,惊叹不已:嗬,好俊一棵松!嗬吆,好深一口井!到后来外出,与人邂逅,当有意无意报出北子顺的村名时,对方往往会直了眼,随后,便生出几分亲热信任和敬重!

老井之水清冽甘甜,煮沸后无半点锈垢,用来烹茶,色香味俱佳,常引得不少茶客远道而来汲水泡饮。盛夏之际,上下工的人们,看到新汲出的井水,每每向前,按住桶沿美美地灌上一气。清水下肚,顿有通体舒泰荡气回肠之感。此水好就好在,无论冷饮还是热喝,绝无腹泻伤身之虞。

老井水源旺甚,从不干涸,可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大旱之年,诸多水塘都水落石出巉岩毕现,唯老井不然,仅略显浑浊而已。人们便聚集资力,挖去沉淤,老井便一如既往,碧水盈盈!

老井似有灵性,自辟出二百余载,人畜从未出现过凶险之事,许多将要发生的弥灾横祸,无不转危为安化险为夷。故每当除夕之夜,人们便扶老将雏,去井上燃烛摆供叩首祈祷,以谢神灵佑护!

观此井之妙,不少人也邯郸学步,与附近找水探源,然终究不果。风水先生曾经来目测,江南蛮子亲至点过穴,省里专家亦来细测量巧设计,但具无功而返。有人看那古松枝繁叶茂造型不俗,也想入非非,从泰安徐州孔林等地挪来松苗,虽细心管理呵护,但不逾数日,便枝枯叶败,无一成活。难怪方圆数十里,只此一松,绝无其二!

村里没有娱乐场游艺宫,老井自然成了政治文化和娱乐中心。有人来是为汲水,有人纯为寻找乐趣。人们或蹲于石凳,或倚于古松,或立于荫下,有人挑个题目,大家便附合应发。或说古论今,或家长里短,或邻里纠纷,或粮价跌涨,或喂猪养羊……有时一人主讲余着倾听,有时七嘴八舌各述胸臆,这情形,比之城里文化沙龙,毫不逊色!

农闲之时,一些大姑娘小媳妇便呼朋引伴,携了衣料脸盆矮凳到井上濯洗。她们绾起臂膊,赤着两足,说着笑着打着闹着,一会儿咯咯罗罗,一会儿嘁嘁喳喳。一个若揭了另一个隐私,一个便羞红了脸,吃吃笑着:小娘们,看我不撕烂了你那嘴。死妮子,我看你敢!于是,一场水战随之而起。顷刻,半空里便亮丽起串串的珍珠。混战多时,胜负难分,双方边笑骂着休战。接下来是双手抖动,紧揉慢搓,半晌不到,小院里便闪耀出五彩的辉煌!

我家离老井不远,我自小目睹了人们栓桶打水,谈天说地,濯衣嬉戏。有时出于好奇,也想拧拧辘轳过把瘾。到十三岁时,因生活所迫真的拧起了辘轳。我天生胆小恐高,每每看到那黑幽幽的井底,如见鬼魅;望着井壁那张牙舞爪的怪石,不寒而栗!老怕万一……叔伯婶嫂看我拧水吃力,常常地帮我栓桶打水。后我年长气力增大,也学起了那青壮汉子,单手将辘轳拧得纺车儿一般。遇有老人孩子,我也不吝出手相助。这传统犹之长途接力,承前启后,代代相传。

少时,我好奇心强,看到那松针四射葱郁蓬展松果累累,便禁不住心跳手痒。爬到辘轳的支架上去折松摘果。更有蛮于我者,折下松枝乱投乱掷。这样,古松常被蹂躏得枝断叶残,体无完肤。现在想来,仍伤感不已!好在古松生命力极强,虽遭践踏,峥嵘依旧。古松生长着,繁茂着,饱览着世事的沧桑。她像一位含情脉脉的少妇,热切盼望着久而未归的夫君;又像一个和蔼慈祥的老人,探腰引臂,坦诚招呼着八方来客:来吧,我亲爱的孩子们!

每天大早,老井上都热闹非凡。夜色尚自朦胧,井台上已是人影憧憧,语音嘈嘈,铁桶叮咚,辘轳吱嘎。这些和着雄鸡的引吭高歌,百鸟的清音鸣啭,合成了迷人的乡村晨曲。每当晨曲响起,人们便抖起精神,着衣起床,按计划各奔西东!

随着人口的繁衍,数百人畜用水全赖老井,洗衣濯菜植苗种圃也仰仗于它,老井便有些不堪重负,一天到晚,汲水之众络绎不绝。那吱吱呀呀的辘轳声响,极像苟延残喘的老人在无力呻吟,我常为老井如此劳顿又爱莫能助而深深叹息!

老井仿佛照相机,不少的奇景异绘在这里定格,俨然社会的缩影。自然,这里也演绎着不少缠绵悱恻纯美动人的爱情故事。青年男女来打水,免不了要搞些眉目传情!小伙子往往主动地为姑娘帮忙,姑娘们则娇喜着欣然接受。久之,便滋生出些爱慕之心。心有灵犀的姑娘小伙们,收工后,麻利地挑起水桶向外走。老人们看到儿女们如此勤快而心存欢喜,殊不知小的们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上演着那井台相会的千古绝唱!有几对青年男女就是通过井台相约,达成共识,合力冲破了多年封建桎梏的束缚!

党的富民政策终于为农村插上了腾飞的翅膀,不久,村里安置了自来水,人们足不出户而水从天降,这样,老井便逐渐被闲置。那次回家,我看到老井依旧,水清依旧,深为欣喜。当看到那古松枝枯叶焦寿终正寝时,禁不住悲从中来。问之,有人答曰:许是老了罢。我说,不,古松志存高远,义无反顾,一定是它殚精竭虑,把关爱全部献出,以致耗尽了它最后的精血!

篇9:美文欣赏老井

看到这口土井, ,让我感到十分难受,就想把一肚子苦水给倒出来。

那时候,每个单位连个土井都没有,就一个大水坑,下班了,大家都去水坑担水回家做饭,水坑边支着木板,供大家在上面打水、担水。如果搭得高高的,岂不就是跳水运动员的跳台嘛!人担完后,就是成群结队的马牛羊大军隆隆推进。那个大水坑,可以说是人畜共用的。后来觉得这样很不卫生,就打了土井出来。

记得那时外婆为了便于小姨在团部上学方便。把家从七十二公里处搬到三支桥居住。那时候三支渠东边渠帮子跟前有一口土井。那里只住了几户人家。我外公是养路段的,外婆负责家里的起居饮食,小姨就近在团部上学。还有几家熟皮子的。那时候熟皮子小组的三户人家也从三支口迁到三支桥居住了。可能是为了照顾我们这些孩子上学吧。我至今清楚地记住他们的名字。黄新玉。她离开三支桥后,我至今没有见过她,现在也毫无联系。

记得外婆的邻居小王,他与老婆干仗,理亏,不服气,竟然拿女儿小兰出气,胳肢窝里夹着小兰,说是要把孩子撩井里。我外公他们就追他,他跑得更欢了,往三支渠下面土井方向跑,要把小兰撩进那口井里。倒是小兰的.妈妈大将风度,双手叉腰,一声吼:别撵他,有本事让他扔!果不其然,小王扎住脚,愣怔了一下。说出去的话,收回来有些下不来台,他随手把小兰扔进三支桥边上的小农渠里。我外公他们就把小兰捞出来。农渠不深,根本也淹不死小孩。只不过把小兰吓的大病一场。

也许是受了小王的影响,喜欢去在渠边玩耍,有一天我小姨菊萍,到去边玩,不小心掉到水里,当时我拽着小伙伴小鱼的腿,把他的腿拉进水里,小鱼吓到嗷嗷大哭。小姨闻声赶来也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拉我出水,这下可糟了,外婆知道此事,把小姨狠狠的打了一顿,并且再不让小姨带我去去边玩了。

篇10:故乡的老井散文

阳原的东边有个由几个小自然村组成的小山村叫泥河湾。据老年人讲,我们居住的这片儿原来在外湾,后来移到天主堂的西南,就是现的西湾,天主堂那片儿叫里湾。泥河湾四面环山,桑干河从村前流过,村后是湿地杂草沟,全村的土地灌溉,牲畜用水还是要靠这两处水源。而生活用水主要靠村中间的一口老井。

打我记事起就记得老井的水质很好,很清冽,如同泉水,回味甘甜。夏天拿一个空酒瓶儿装满井水,带到学校读书,路上口干时好喝,比如今的冷饮还香。

那时,为了保持水质,每年开春儿,村里人你出一个鸡蛋,他出一两毛钱,凑个十元八元的买上几块豆腐干,两瓶“老龙潭”交给村里的两个壮劳力,把井水抽干,陶一次淤泥,维修一下井口和路面,这样一来无论有多干旱都是常年不干。清晨和傍晚担水的人很多,很热闹。拉家常,讲故事,嬉笑打闹,一片生机。人们基本上每天都要在井边见面,有的情侣,也利用担水的机会悄悄地说上几句话,胆大的还可以趁没人时拉拉手。天旱的时候,担水的人虽多,但是井然有序。那时,父亲每天放工后或者一大早都要去担水,满足一天一家人和家禽的用水。十三四时,我试着担水,别的伙伴用小桶,我家没小桶,就用大桶担半桶水,由于自己力气小,摇摇晃晃四百多米,到家时就更少了。最难的是站在井台上提水,四五米深的井边一站就腿软。后来村里人大多生活条件好了,家家户户都有了井,按个小泵方便多了,老井基本上都不用了。

前两年村里扩大了蔬菜种植规模,水位下降,很多家里的水不够用了,老人们又想起了那口老井。政府出资村民出力,深挖了老井,清澈的深井水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老井又成了全村人的骄傲,哪家来了亲戚,都很自豪地向远方的亲戚介绍这口老井,让他们尝尝这口老井的水,没有人不称赞它甘甜的。好久没回故乡了,真思念故乡的一草一木,思念那口老井。

这次回家,看到了故乡在变化,井旁少了热闹,担水的人都渐渐老了,父亲老了,我已经轻松地挑起一担水,站在井旁,情不自禁地扑下身子,用双手捧起一口井水喝了起来,还是那样的甘甜。我感慨万千,岁月已在井边滑落,井水依然甘甜。出村时,正遇上前来指导工作的.化稍营镇郭书记,说起老井郭书记有一肚子的话:“老井见证了泥河湾的人世沧桑,养育了全村的几十户人,现在公路也修通了,正在规划安装自来水,让全村的人在家就能吃上这口老井的水,到时候我们农村不比城市生活差啊。”

篇11:家里老井的抒情散文

我娘家的村前,有一口老井,至于老到什么年代挖的,我也不知道,从我懂事开始,这口井就存在着。一直用它源源不断的清泉水,滋养着一村人,做饭煮茶,洗菜洗衣服,全是靠这口老井提供的水。

记忆中,早晨与傍晚时,是老井最热闹的时候,新媳妇与大姑娘们,都挑着水桶去老井打水,再挑回家,储存在用水的大瓦缸里,供一家人的用水。当时,村里还是全部的泥土路,挑水人在家里与老井之间的村道上来来回回地跑,等挑够一大缸水时,水桶洒落的水滴,也会潮湿了小路的两边,滋润着路两旁的小野草。村道纵横交错地连着各家各户,没人脚步踩踏的小草,形成了自然而然的绿化带,很是美观。

挑水是很费力气的活儿,为了省点家里的.用水,家离老井近的女人们,会在清晨起床后,用大木盆把一家人的衣服,捧到老井边沿的平台上洗。当时,塑料桶与盆还不普遍,反而是那种用木板做成的大木盆与挑水用的木桶,几乎家家都有。现在看来,那时的木匠活儿,也真是技术很好的,不用钉子,就用一榫一卯,一转一折就把散得七零八落的木板夹起来,做成盆或桶,还能做到滴水不漏。难怪,我国的木匠技术,被称为国粹精华了。

老井的清晨,是一道很美的风景,当阳光镀上老井沿时,两个一堆,三个一群洗衣服的女人们,成了小小的戏台,也是老井最热闹的时候。她们小声说,大声笑地聊着村里的八卦事,也聊着女人家的小小秘密。那时候,信息封闭,村里刚通上电,电视机也没有走进平常百姓家,村民的生活很简单,基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老井前洗衣服的时光,成了她们交流的好地方,也成了女人们的天下。

要是这个时候,有哪家的男人偶尔经过,女人们会马上噤声,这种情景,会让人忍不住好奇,她们到底说的是啥国家机密,会怕走漏风声一样。当然了,她们说的并不是什么国家秘密,只是,那时候的女人,都很传统,比较矜持庄重,与异性保持着距离。不像现在的女人一样,喜欢与男人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个时代一代人,这个没有对与错,只能说社会进步,观念不同而已。

比起清晨,傍晚的老井是最忙碌,早上赶着种田下地,没来得及挑水的女人们,会赶在天黑之前,把要用的水挑回家。这时候,她们的声音,是叽叽喳喳的,比起早晨的轻声细语,完全是天壤之别。为什么呀,天马上要黑了,再不把活干完,就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了。这时,她们碰头时的招呼声,赶路的脚步声,以及她们一边打水一边回答的急促声,还有小娃儿天黑就喊妈的哭喊声,像村里挂在树上的大喇叭,有声有色地展播着农村的生活百态。

后来,随着时代的脚步,农村生活慢慢改善了,家家都在门前的天井里,挖了自家的水井,女人们再也不用到老井上挑水与洗衣服了,老井也完成了历史的使命,逐渐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前几年,村里也通了自来水,家家户户都用上了,连自家的水井,也成了摆设了。再见老井时,我心里感慨万千。井沿,因为长时间没有人走近,而长满了青苔。老井仿佛像一个被村民遗忘的老人,孤独地迎来日升与日落,无奈地追忆着自己辉煌的过去。

篇12:怀念那眼老井

老井的井壁,是由年代久远的青砖码砌而成。井口很小,圆圆的,像悠悠岁月中睁着的眼睛,幽幽地凝视着来这里的人们。井口四周码砌着几块青石板,年深日久,已被挑水的人们磨擦的高低不平,斑斑痕迹,烙印着岁月的沧桑!

村子的人们大部分都是喝得这眼井水,人们怕井里的水被淘干,天刚蒙蒙亮就来到井边挑水。寂静的乡村,每天清晨,都是这样以繁忙开始,开始了一天的忙忙碌碌,到处一片喧嚣热闹的景象。当叮叮当当的水桶声逐渐平息,滴撒下的水,从井口蔓延到家家户户的小路上,小路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晚起的人,再到井边,把水桶晃到井里——打上来的是半桶泥水,只好挑着半桶泥粥回到家里,进行沉淀。等着井里细小的水眼再把井底蓄满,要半天的时间。村子有一个传说,说村子里有一个壮汉,力大无穷,却不是很勤快,每次来挑水,都是挑走半桶泥粥。于是,在一天夜里,壮汉用胳膊左右各夹一个碌碡,一个平放在井口,似掉不掉,用另一个碌碡挤住;如果想挪动碌碡,稍有不慎,碌碡就会掉进井里。早上,人们来到井边,见此情景都束手无策。就在人们纷纷议论时,壮汉不紧不慢走来,放下扁担,轻轻把两个碌碡挪到旁边,打了第一桶清澈的井水。这只是一个传说,但从中可窥视当年老井的繁忙景象,和老井对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

随着生活的提高,村里有了第一眼深机井。当几百米深的井水哗哗地流进水泥抹得大水池里,人们欢呼跳跃,真正品尝了水的清澈甘甜,才知道老井的水是怎样的苦涩!后来村子又埋上管道,安装了自来水,足不出户,清澈甘甜的水就哗哗地喷涌不息。那眼老井,在时光荏苒中,也渐渐被人遗忘。

现在的生活日新月异,人们都喝上了纯净水。对于井水的变迁,我始终念念不忘童年记忆中那眼老井!那眼老井的水像大地的血液,养育了我的村庄,滋润了我的童年!虽然家家户户都有了自来水,但是,早晨与黄昏那种热闹的场面,人们相互问候的温馨却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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