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论文范文

2022-05-08

本论文主题涵盖三篇精品范文,主要包括《电影论文范文(精选3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虽然英雄这个词有些夸大,但是2020年第八届ELLEMEN电影英雄盛典评委会主席曹保平导演还是愿意用这个词形容电影行业的幕后工作者,在他看来隐藏在这个豪迈词汇背后的是对电影专业技术人才的褒奖。

第一篇:电影论文范文

微电影,真的是电影吗?

自2010年的《老男孩》之后,微电影开始走出网络,获得大众和舆论的关注。与此同时,对于微电影算不算“电影”这个争论也没停止过。微电影不能进入院线,稍有规模的片子都有品牌赞助,因此微电影也被称为“软性的广告”。但也有电影人反驳说,所有的创作都有商业操作模式,微电影的出现给电影业注入新鲜的尝试和人才,对整体创作环境反而是有利的。

陆川:微电影是更自由的电影

导演,微电影作品:腾讯游戏微电影、“追逐无限”十二星座系列微电影

“微电影对我来说,就是梦想、自由、青春、无拘无束。”“以前就是短片,后来有了微博,‘微’这个词就觉得很好用,这才有了微电影这样的叫法。不过只要是电影,那就依然是一件神圣的事情。”

微电影正逐渐成为一种流行的电影形式,能够带给电影行业更多的创新,同时有些电影不能用新人,但微电影就可以用新人,能创造更多机会。

唐季礼:这是进入大电影的名片

导演,“首届华语大学生微电影节”评审团主席

微电影是一张年轻导演的名片:我觉得微电影是进入大电影投石问路的一张名片。短片的生产很方便,只要花时间,用心都可以做出好作品,你可以将作品送给人家看。需要注意的是,拍摄微电影首先要选好题材,选好类型也很重要,也不要太复杂,要简单,最好成为跨越国际的影像语言。现在iPhone、iPad如此普及,大家在公车上,吃饭之余都能看短片,微电影的市场还是很大的。

王小帅:拉回了短片传统

导演,微电影作品:“追逐无限”十二星座系列微电影

按照国际惯例,60分钟之内的都算短片。微电影把过去拍短片的传统拉了回来,应该和长片一样在故事、结构、人物、台词等方面用心。它给导演提供了更多的创作空间,他们没有票房压力,可以只考虑创作。

我拍大电影就是做自己,所以会在电影里做很多突破性的表達,要做自己,就不能过多地妥协。而作为电影与商业的结合体,拍摄微电影时,我会更加尊重商业规律和微电影自身的诉求。

贾樟柯:电影跟品牌没有关系

导演,微电影作品:监制了“语路”等微电影系列

现在品牌倡导的微电影是比较多。但就目前我看到的,包括我自己监制的微电影,其实都在传达公共理念。影片本身跟品牌是没有关系的。我接触那么多客户,大家谈的都是公共价值,比如进取的精神、公平的精神等,甚至连广告的植入都没有。

宁财神:创作自由是伪命题

编剧

如果没有品牌买单,谁会来拍微电影?品牌给钱,怎么会不把关呢?视频网站也得考虑到播放尺度。

魏德圣:为广告服务就不叫电影

导演

微电影,是一个拍电影功能的训练,是每一个要拍长片人的跳板。如果我有短片的故事的话,不会刻意做长片,但现在很多微电影都为广告服务了,那不如就叫广告,长篇广告好了。

滕华涛:跟电影没什么关系

导演

我觉得现在的微电影就是一种变相广告的一种形式。它跟电影没什么关系。但(除了作为品牌的一种宣传渠道之外)它能给好多年轻人一个拍摄的机会。

赵雨润:不可能去广告化

华影盛视CEO

微电影不是电影,而是在广告领域中一种新的衍生形式。微电影是内容加广告的营销模式,所以不可能“去广告化”。

赵天宇:打了一个“微电影”的幌子

导演

微电影不过是一个中国特色的噱头——广告商希望营销诉求更软性、广告片品质更像电影,而视频网站又需要做概念,于是一起打了一个“微电影”的幌子。不过,微电影有故事、有表演、有细节,肯定会比传统的广告好看。

凌平:微电影广告好传播

《广告导报》总编、央视广告部策略顾问

微电影广告从一开始就携带着互联网时代的特性:题材贴近网民、作品时间短、适合网络观看、便于转发传播。电视广告需要付费才能播放,而微电影广告在网络上的传播是免费的,对广告主来说,拍摄微电影广告的性价比也相当高。

作者:肖竞

第二篇:第八届ELLEMEN电影英雄让电影成为电影,让梦真实

虽然英雄这个词有些夸大,但是2020年第八届ELLEMEN电影英雄盛典评委会主席曹保平导演还是愿意用这个词形容电影行业的幕后工作者,在他看来隐藏在这个豪迈词汇背后的是对电影专业技术人才的褒奖。

电影美术指导曹久平,一直“躲”在银幕后面,他曾担任过美术指导的電影,今日依旧光辉熠熠,他把自己“藏”在中国电影耀眼的90年代里。在他看来,只有电影好,才能说美术好,美术永远都是为电影服务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作品被影视化改编,小说家双雪涛之于电影只是观众,他看到的只是成品。而深入其中之后,他惊叹于有这么多专业人士在为了一部作品的成功努力,相比之下作家的工作只是自己和自己较劲。

凡影咨询创始合伙人王义之说自己是“幕后的幕后”,他为全行业服务。在他看来做电影不是一个投入与收益比高的职业,这个行业充斥着英雄主义。

如果武断地说,真正站在“幕前”的只有演员,剩下的绝大多数都只能在幕后,演员咏梅则可以细数这些她在片场接触过的所有:从导演到摄影,从灯光到服道化等等。在咏梅看来,幕后和演员之间的关系是高度合作的,无论是何种工作都对演员最后能呈现出怎么样的表演至关重要。

他们五位共组了2020年第八届ELLEMEN电影英雄盛典评委会,大家将集体致敬电影背后的专业人士,致敬这些幕后工作者让电影成为电影,让梦真实!

已延续八年的评选再次出发,感谢每一位为了电影辛劳的人,让观众愿意再次相信电影。

华语犯罪类型电影领军人物,因执导多部影片的主要演员均斩获国内外电影节重量级奖项,媒体封号“影帝制造机”。代表作品包括《烈日灼心》《追凶者也》《李米的猜想》《狗十三》等。曾获第18届上海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第33届大众电影百花“最佳影片奖”、第56届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最佳新导演奖”等。担任第20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评审、第9届北京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评审。作为一个现实主义题材导演,他的作品关注人在极端环境下的行为与动因,对于人性的深入探讨是他作品的一个永恒的主题。目前有作品《她杀》(暂定名)和《涉过愤怒的海》(暂定名)正在后期制作中。

导演、编剧 制片人 曹保平

曹保平拿起给他拍摄用的道具胶片仔细端详,拍摄结束他还多看了一会。“拍得还不错”,他说着笑了起来。

在疫情期间,曹保平除了给自己的新片做剪辑,他的工作之—就是给学生上网课。他享受这样的身份,他觉得跟未来式的导演人之间的互动是一个真正教学相长的过程。他可以知道年轻人在想什么,在新的创作者心中什么是最新潮的、最锐利的东西。

担任2020年第八届ELLEMEN电影英雄盛典评委会的主席,曹保平导演看中的是这个奖项的出发点,奖励的是电影背后的专业技术工作音,“这填补了某些空白”。

曹保平对于电影还是乐观的,即便疫情似乎让整个行业停摆:“既然来了,我们就得接受,更重要的是我们如何能走过去这段时间。”

Q:作为导演,你觉得导演和幕后工作者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A:

因为电影是一个集体工作,大家的关系首先是相互成就的。但可能还是会有些不一样,因为但凡是集体性质的群体合作工作,总是需要有一个聚拢点,导演其实就是聚拢的那个点。相对意义上导演肩负的责任更大一些,或者说是作用更大一些。

Q:你会亲自挑选、搭建幕后团队吗?

A:

因为剧组有大小不同,可能有五六十号人的,也有可能好几百号人,甚至上千号人的剧组。不同戏的规模和题材,导演的工作范畴会不一样。我在刚开始入行去做自己的第一和第二部短片的时候,就会事无巨细,对每一个工作人员都很熟悉。因为它很小,当时的资源很有限,导演就要做更多的事。但是对于很庞大的剧组,比如况我后面的几部长片的剧组,规模可能有好几百号人,就会抓重要的一些环节,其他的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

Q:这次的评选对于全行业来说意义是什么?

A:

我觉得对于整个行业来说,这个奖的意义是很重大的,它看到了一般的电影节没有看到的部分。当然不是说其他电影节的奖项设置不好,大家都是出于各自的目的来做这件事。ELLEMEN电影英雄盛典,基本上关注的都是幕后的工作者,在名字和思路上其实和一般的电影节设置上就不一样了。

Q:你曾经说过,电影要有表达。我们应该如何理解“表达”,这种表达是直接针对现实的吗?

A:

首先,我说这个话是针对我自己的创作提出的标准,而不是非要对所有电影做出的要求。能够有所谓表达的电影微乎其微,或者说大多数电影侧重的方向不在此。每部电影都有表达是我理想中的状态。

Q:你的很多电影都是指向现实的,如何理解电影和现实之间的关系?

A:

电影和现实肯定有关系,因为现实主义肯定是很多电影或音说是大多数电影的样子。但是电影还有很多的样子,还有很多和现实完全没有关系的样态,它们是想象的,或音说是虚构的,是纯粹意象化的,是飞扬的,也是邪魅的,这都是电影。

Q:你在电影学院任教,也有不少学生加入到你的团队,有评论说你是“硬核老师学院派”,你自己怎么看这种评价?

A:

硬核是怎么个硬核法我不知道。但是在身份上,除了导演,我是一位电影学院的老师。这重身份对我很重要,我需要在和学生的沟通中,知道新一代创作者心中年轻的、锐利的、新鲜的东西是什么。否则我觉得作为导演来说特别容易固化,因为到了一定年龄,又有一定的社会资源,你的创作会一部接一部地不断往前走。这种情况下,创作者就没有时间去接受新的东西。对我来说,在创作中停下来,然后在阶段性的教学中和学生产生关系,我觉得很好。

Q:你觉得你和未来将成导演的学生们有什么区别?

A:

我觉得没有任何区别。每个时代都会有每个时代适合的人,以及适合表达的环境。环境在变,人也在变。电影的发展规律就是,在适合的时代产生适合的创作音。

Q:你觉得现在对整个行业来讲,是一个比较艰难的时刻吗?

A:

我觉得谈不上。这个问题要看我们思考问题的时间刻度是什么,疫情在人类历史的发展上是一件太小的事情。我们只是在这个阶段碰上了这个事,但还有可能会有更大的事,或音之前之后都会出现。比如说疫情让很多人改变过于忙碌的生活节奏,会安安稳稳地过生活、过日子,这也不是一件坏事。有的人会停下来写剧本,会有大量的时间为接下来的创作做准备等等。

Q:有人说你是最会拍类型片的作者导演,你怎么看待这样的评价?类型片和作者电影是冲突的吗?

A:首先谢谢这样的评价,这也是我努力的方向。它们两者当然不冲突,好的类型片是会有变化的,如果类型片固化成一种完全不变的模式,这种类型就要死掉了。作者化就是类型片可能会发生变化的一种可能,不同的作者会带给类型片不同的变化,也能让某种类型片变得重新有生命力。

Q:近几年来,指向现实的作品越来越得到了市场的积极回应,是否市场对于这类电影的接受度提升了?

A:

我觉得市场接受度永远在那,各个方向的市场接受度是都存在的。只不过是我们的作品唤醒了某一部分的市场接受度,近几年的动画片也是唤醒了那一部分的市场。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与创作有关系,只要我们有好的创作,哪一片天都是亮的。

电影美术指导,中国电影美术学会常务副会长 曹久平

曹久平一开始甚至都没把电影当作艺术,那时候痴迷美术的他认为,充其量电影就是个“亚艺术”。

后来因为机缘巧合,他从西安美术学院毕业后,进入吴天明执掌的西安电影制片厂工作,见证了上世纪90年代中国电影的辉煌。他曾在《秋菊打官司》《活着》《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等多部影片中担任美术指导。

曹久平深知电影是个集体工作,不能单独品评美术的好与坏,高与低,只有电影是好电影,其他部门的工作才谈得上有意义,美术才有被谈及的必要。

Q:在一部电影中,美术指导扮演何种角色?什么是好的美术?

A:

电影中,美术的视觉呈现其实是一种沉默、无声的“表演”。它一定要和电影的风格、主题、故事相关,而不能一味地追求制作恢弘、色彩斑斓。

一部电影中,美术要呈现出视觉上的美感与吸引力,美术指导是银幕的造型师。即便真的要去拍摄那种杂乱的、看似热气腾腾的“经济生活”时,美术师还是要因势利导,要有所选择。之所以叫电影艺术,就没有真正“原生态”。

Q:美术指导和导演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A:

一部电影要诸多的人来分工合作,那么多部门、不同领域的专家,每个人做着各自的专业,贡献着智慧。当然,不同的工种是在导演的统领之下进行工作的。导演对整部影片需要—种艺术的把控,犹如交响乐队指挥。

Q:你是如何与电影结缘的?有没有一个具体的契机和时间节点?

A:

我是77届西安美院的美术生,经历了改革开放初期,那时候报录比例差不多是2万人中取50人。我一开始觉得美术、音乐这些古老的艺术才叫艺术,不认为电影是艺术。那个时候虽然自己有喜欢的电影,但还是认为它是个亚艺术。

在这种心理状态下,自然也没有想去从事电影工作。但当时我的女朋友,同时考上了西安美院油画专业和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她选择了后者,这促使我重新看待电影和电影美术。之后看电影,就比较在意这一块,我们之间开始有大量的电影交流,这是一个变化。假期见面,我也会仔细看当时电影学院珍贵的手工刻蜡版的油印教材。

Q:美術和电影是两种艺术门类,在你看来它们有怎么样的联系?你如何把它们联系在一起的?

A: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做电影间歇的时候,我跟画画的朋友聊天,话题会不自觉地拿美术和电影进行比较。

绘画确实是最古老的艺术。它是人性中的一种本能表达,是对周边世界观察以后的一种形式表达,线条、形状、色彩等基本元素组成了这门艺术。电影相对于其他古老艺术形式来说,还是新媒体艺术,是与科技紧密结合的视听表达。但电影是依托于技术进步的未来艺术,还在动态发展中,可能会变成各种各样的形式,一切都是未知的。视听艺术的最高形式就是电影,它会和人类一起进化,从这个意义上讲,电影是永存的。

Q:你陪伴中国电影走过了上世纪90年代的辉煌,现在回头看,你觉得那个时期是否是艰苦的?

A:

上世纪90年代的辉煌,其实是上世纪80年代理想主义的延续,是一帮已经登上电影最高舞台的中青年,继续再冲刺。上世纪90年代《霸王别姬》《阳光灿烂的日子》《大红灯笼高高挂》《秋菊打官司》《活着》佳作频出,是电影的黄金时代,那时候拍电影,我们从未觉得艰苦。

《红高粱》拍摄时,主创团队合住在高密招待所的楼上。《秋菊打官司》讨论剧本时,主创人员两人、甚至三人一间房,但我们只晚上回去睡个觉,余下的所有时间都聚在张艺谋房间里讨论电影,墙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讨论出的剧本结构,也有很多革命性的概念。

作者:张笑晨

第三篇:香港电影和香港电影人

如果仅仅因为此路不通,香港电影就会功力皆失,血脉倒流而亡——那只能说明香港电影本身有结构性问题,还有电影人不再自信。

第30届香港电影金像奖尘埃落定,小成本电影《打擂台》击败众多名家大作,得到最佳影片、最佳男女配角三项大奖。这样的结果粗看让人意外,却很形象地反映了香港电影人当今的心态。

像《狄仁杰》这般的“大片”,虽然场面宏大,特效惊人,也不乏上世纪黄金时期香港电影的常见元素,但香港的同胞们却认为其主体风格太“内地化”——一向潇洒不羁,逍遥江湖的徐老怪,竟如此这般屈服于庙堂之高,甚至狄仁杰在片尾自我牺牲,转为“地下工作者”,怎么看都像张艺谋《英雄》的结局处理。而反观《打擂台》,尽管各方面都很老掉牙,制作也称不上精良,但因为有一个类似《再见列宁》的结构,使得这种粗糙与古老,不但未让影片减分,反而平添一份怀旧与温暖。

这种怀旧,在当前香港电影人心目中,分量颇重。

早在2009年,尔冬升称看了《画皮》《疯狂的赛车》后,觉得纯粹的香港电影会在三年后消亡。仅凭这句好象在谈濒危动物的话,会觉得尔导是个非常悲观的人。但事实上,在很多方面他是积极“向北”的,比如他会找朋友弄来内地的中小学教科书,研究内地年轻人的“审美需要”,而因为积累了太多送审的经验,他甚至跟方平开玩笑,应该在香港专门开一家公司,专门负责给别人送审剧本。

当然也有不少香港电影人对此持乐观态度,比如主打喜剧电影的黄百鸣,坚称香港电影不会死。可能因为老黄是拍喜剧的,所以必须保持乐观。他今年的《最强喜事2011》票房虽然高达近2亿元,但制作理念上暴露出来的问题,大到不能再大——完全依赖全明星阵容,包括天价请来复出的张柏芝,而在喜剧手法上则乏善可陈。我私下里很想知道,“最强”之后,老黄还有什么高招能继续升级。

另一方面,经典的香港老电影一再被翻拍,不但老导演这么做,新晋导演也是如此。比如徐克把自己的《新龙门客栈》升级成3D版的《龙门飞甲》,周星驰也要来《新大话西游》,连冯德伦都是在考虑重新翻拍《英雄本色》,即使韩国刚刚翻拍过一次。最搞的还要属刘镇伟,快要开机的《东成西就2011》压根与前作毫无关系,但必须顶这块老招牌来翻炒一下。当然不能漏了《3D肉蒲团》,也是萧若元升级自己十多年前的老噱头。以上翻拍的现象,跟近阶段投资人的短视有关,同时也和尔冬升导演的悲观预言形成一种颇具讽刺意味的对照。一方面感叹港片兴盛不再,另一方面又抱着旧日的“倩女”皮囊不放,想借此还出“幽魂”来。但这毕竟只是权宜之计,不可能成为香港电影真正的出路。

美国电影的主流与票房大户,也是那种适合全家观看,有着良好幽默感和健康价值观的片子。如果只因为昆汀·塔伦蒂诺这样靠血腥暴力情色起家的另类导演,对港片中的那种CULT处理情有独衷,于是就认为那是港片的仁督二脉;如果仅仅因为此路不通,香港电影就会功力皆失,血脉倒流而亡——那只能说明香港电影本身有结构性问题,还有电影人不再自信。

作者:罗拉

上一篇:幼教论文范文下一篇:文艺学论文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