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道之学与班级管理

2024-04-17

佛道之学与班级管理(共2篇)

篇1:佛道之学与班级管理

佛道之学与班级管理

洛阳市实验中学 李全武

佛语曰,“相由心生,境由心转,心系诸佛,珠可助道。” “相由心生”的原意是说,身体是个相,相是外表,外表的相是由内心变现出来的。我们的点点滴滴都显示在外,只有愚痴的人看不出来,有智慧、心地很细的人观察入微,从大相就能见到一个人的心愿。“境随心转”在佛教里指,心地真诚、清净、慈悲的人居住的地方,环境自然转变,这就是所谓的“福人居福地,福地福人居”。没有福的人无法在福地居住,即使能住得下来,那个福地也慢慢起变化。所以,佛教导人不要注重居住环境,要注重心地。心好,相好、身好,居住的环境一定好。我细细思维,渐渐体会到我在班级管理中的某些体会与这个道理十分相似。于是又顺着这类的思路尝试揣摩了在脑海里留下深刻印象的老子《道德经》第六十章“治大国,若烹小鲜”这句话。对这句话最常见的解释是,小鲜是很嫩的,如果老是翻过来、翻过去,就会弄碎了;因此治理大国也不能来回折腾。而我对此句又有了自己的理解。于是,我一方面慨叹佛道之学的博大精深,一方面欣喜自己与之心缘相通。遂作此文,愿与同道交流体会。

关于“相由心生”。我认为可以从这个角度去理解此四字:我们教师要拥有一颗欣赏的心、期待的心,在对学生的欣赏、期待之中,学生的内在的心、外在的相,就会悄悄的发生变化。教育工作者大都知道“皮革马利翁效应”。它告诉我们,对一个人传递积极的期望,就会使他进步得更快,发展得更好。反之,向一个人传递消极的期望则会使人自暴自弃,放弃努力。我是“皮革马利翁效应”的忠实实践者,我的班级管理法宝之一就是:要不断的对学生传递积极的期望,哪怕他缺点满身,但只要有一个闪光点,我都会抓住并放大他的闪光点,提出更高的期望。现在,我欣喜地发现,我对中国佛学“相由心生” 的理解和西方心理学界的“皮革马利翁效应”在教育管理上有着太多的相似!抓住学生的心理,给他们积极的心理暗示,他们会变得更加自信,奋发向上的激流在他们的血管中荡漾,于是他们在行动上就不知不觉地更加努力,飞速的进步就指日可待了!我多年的班主任经历已经印证了这种方法的效果。老师的“心”促使了学生的“相”发生改变。这种理解不可谓不新奇,不可谓不大胆吧。

关于“境随心转”。我认为,此处的“境”,不单指环境,更指境遇。意思是说,一个人所处的环境及其境遇会随着心境的转变而转变。我经常告诉孩子们:如果一直保持好的心情,凡事乐观处之,即使被误解、批评、嘲讽,即使学习受挫,即使患上疾病„„也不心生厌戾之气,而以平静之心面对,积极把自己的想法付诸努力的行动,很快就会走出困境。心情好,所处的环境也能变好。个人的境遇必定会顺风顺水、平步青云。倘若我们每一位同学都能如此,我们的班集体也必定朝气蓬勃、正气凛凛!可以想见,认同“境随心转”,会让你和你的学生所向无敌!

不光佛学能给我教育的启示,道家的某些观点也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老子说,“治大国者若烹小鲜”。我认为,老师们管理班级要有“治大国”的使命感和责任心,对待学生的管理,要有“烹小鲜”的高超技术和耐心。每一个班级,都如一锅小鲜,而学生形形色色,良莠不齐。如何达到“煎煮”的最佳效果呢?最好的办法是不挑,不拣,不分类,均等火候,一锅煮之。当然,乍一听,这与我们伟大的教育家孔子的“因材施教”是背道而驰的,可事实上,在本质上我还是遵循这个规律的。只是说,在对待学生的态度上,不要人为地去分三六九等,不要时时刻刻总想着对学生划分好中差,也就是说,我们当老师的一定要一视同仁,公平公正,用自己的爱心呵护每一个学生。落实到实践中,“烹小鲜”时,我们要耐心地,小心翼翼地掌握火候。烹煮小鱼时,小鱼会随着水温的不断上升而越来越不适,这就是“倍受煎熬”的含义。烹小鲜者,不能只管自己的快乐,一味加大火力,却全然不顾小鲜们的挣扎与难耐。要“文火慢煮”,更要不断翻看,耐煮的,可以再多煮一会儿,不耐煮的,就及时捞出锅外,不要非煮焦、煮烂、煮成一锅粥才停火。“文火慢煮”的结果最好是“双赢”:烹鱼者因为可以不断收获煮熟的鱼儿而快乐,鱼儿也都因为保全保鲜而成就了自己而快乐。有些老师对学生的管理,一味的怒目相对,严厉苛责,且美其名曰——严师出高徒。殊不知,这样不懂火候的严师,伤害了多少学生的自尊,打击了多少学生的积极性,摧毁了多少学生的希望。好端端的一个班级被他煮成了一锅粥。只能感叹其有“治大国”之志而无“烹小鲜”之能啊!所以我们管理班级的时候,制定班规的时候,一定要趋利避害,既要方便教师实施自己的教育手段,又要以全体学生为本,让孩子们在宽松的、快乐的教育氛围中茁壮成长。

宋代禅宗大师青原行思提出参禅的三重境界: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禅中彻悟,看山仍然山,看水仍然是水。其实,教师参悟教育的路途中,也经历着教育的三重境界。第一重境界:看似简单。很多新手班主任刚开始都认为管理班级不难,不就是哄一帮孩子嘛,小菜一碟!第二重境界:其实艰难。慢慢的,老师们会体会到这道小菜原来并不好做,可能比烹龙炮凤都难。第三重境界:真的简单。用心体验,吸取了经验教训后,也就真的简单了。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许今天我所道出的真算不上什么高深的教育管理之道,但是,能够从博大精深的佛道之学中采撷自己喜欢的花朵,于本人已是莫大的收获和幸福了。

今天呈献此文,也权当抛砖引玉,和广大的教育同仁共勉。

篇2:佛道之学与班级管理

【提要】该文从史学与经学、史学与文学的关系着眼来研究魏晋南北朝史学的发展。提出了如下的观 点:第一,魏晋时期史学虽然从经学当中独立了出来,但事实上二者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史 学从经学那里,尤其是古文经学那里继承了许多东西。第二,这一时期史学与文学也有着密切 的联系,直到南朝,文与史的界限才得到了明确划分。不过,这主要不是因为人们对史学有了 更多的认识,而是由于文学获得了迅速发展,从而将“史”从“文”的领域排斥了出去。该文 的特点是不孤立地研究史学史的.演变,而是试图将其置于更广泛的学术史的背景下来加以考 虑,在注意学术分化、演变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学术发展的连续性、继承性。

【关键词】经史、文史、史学、魏晋南北朝

较之汉代,魏晋南北朝时期史学有了长足的发展, 不论是史学著作的种类还是数量都大大增加了。《隋书・经籍志》史部所列史书共计十三类,即正史、古史、杂史、霸史、起居注、旧事、职官、仪注、刑法、杂传、地理、谱系、簿录。其中,每一门类除开头一种或少数几种为三国以前著述外,几乎全部都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著作。[1]史学的发展不是孤立的,它与同一时期的经学、文学都有着密切的关系。本文以下将围绕着经史之学与文史之学这两条线索展开讨论,以期把握史学发展的脉络。

(一)

这一时期史学发展的最大特点莫过于史学学科的独立了。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依据西汉末刘向、刘歆父子的《七略》,把《国语》、《世本》、《战国策》、《太史公书》等史书都附于《春秋》经之下,史学没有独立的地位。但是到晋代,情况发生了变化,西晋荀宰鳌吨芯新簿》,分书籍为四部,史学著作为独立的一类,属丙部,东晋李充又改定次序,将其置于乙部。《隋书・经籍志》不用乙部之说而谓之史部,实质并无变化。

史学著作在图书分类上的变动不是没有原因的。梁代阮孝绪编制《七录》,其一为经典录,其二为记传录。他解释说:“刘氏之世,史书甚寡,附见《春秋》,诚得其例。今众家纪传倍于经典,犹从此志,实为蘩芜”。[2] 阮氏所说有一定的道理,从汉末至梁代,史籍数量确实大增, 别开一类,势在必行。但是在西晋,新的史著并不是很多,恐怕还不能这样解释。

考诸史实,经与史的区分在目录分类以外也有反映。《三国志》卷42《尹默传》:

益部多贵今文而不崇章句。默知其不博,乃远游荆州,从司马德操、宋仲子等受古学,皆通诸经史,又专精于《左氏春秋》。

据陈寿所说,汉末荆州的学校不仅教授经学,而且也教授史学。对此,我们找不到旁证,姑置不论。但“通诸经史”一语,至少表明在陈寿生活的西晋时期,人们心目中经与史是明明有别的。《文选》卷49干宝《晋纪》总论李善注引王隐《晋书》称:“王衍不治经史,唯以庄老虚谈惑众。”王隐是两晋之际的人,他也用了“经史”一词,可见陈寿用语不是出自个人的习惯。“经史”在唐修《晋书》中是经常可以见到的,如卢钦“笃志经史”,邵续“博览经史”,王“经史明彻”等等。[3] 参诸上述晋人用语,这些记载应该是可信的。经史双修实际上汉代就有,《后汉书》卷64《卢植传》载,卢植少从大儒马融受古文经学,后在东观“校中书五经纪传,补续《汉记》。”我们自然可以说他是“通诸经史”,可是当时人并不这样说。有经史之实而无经史之名,这说明在东汉人的观念中经与史的区别尚不明确。[4] 西晋人开始频频使用“经史”一词,意味着经与史发生了分离。

西晋以后,经与史的区分在教育上也有明确体现。《晋书》卷88《刘殷传》:

刘殷字长盛,新兴人也。……弱冠,博通经史,……有子七人,五子各授一经,一子授《太史公》,一子授《汉书》,一门之内,七业俱兴。  《晋书》卷105《石勒载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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