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溪那潭诗歌

2024-05-01

那溪那潭诗歌(共2篇)

篇1:那溪那潭诗歌

网络的便捷

让我懂得了很多知识

也看到了许多高大上和假大空

灼伤了神经

其实

常常萦绕在梦里的恰是那根植于灵魂深处的黄土 浑厚坚实

还有那蒿草林木 憨厚朴实的如那一个个

被岁月打磨出的亲切面孔

还有一条溪流

还有一潭死水

那条小溪离家最近

下到坡底的码子沟

进村出村只要一跨而过

很浅 很清 很冰冷

据说来自九层地下

日照又短

所以阴森冰冷

曾经那年夏收的一天

一个大妈在地头

只喝了一口溪水

就咳血而死

热人被冷水激了

也有一头刚卸套的黄牛

只喝了一顿溪水

也死了

热牛被冷水激了

父辈那一双双青筋暴胀的泥腿

无疑都是辛勤劳作之后

冷水冲激的结果

我第一次知道

水是可以喝死人的我第一次知道

冷热激烈相撞

是个什么结果

曾经多少次偷偷地去聚潭

贪婪地捧饮

感受那份冰凉香甜

曾经多少次用小手去追捧小蝌蚪

不敢用力去抓紧

隔着冷冷的溪水

未能感觉彼此的体温

心里常常在琢磨

每场残酷的大雨之后

被泥浆侵漫破坏了的小潭

那只只长了后腿的小蝌蚪

拖着尾巴藏到了何处

暗夜里四处高声“呱呱”欢叫的哪一只保留了原本的物种

还有一个深潭离家较远

人迹罕至

很深 很黑 估计也很冰冷

据说是一潭死水

周围一圈寸草不生

日照也短

更加阴森可怖

少有的几次光临

都生怕突然滑进去

那潭黑乎乎

深不可测

好像直通阎罗九泉

那里面唯一的生物

被叫做鬼钻子

据说叮住人就不松口

越拔越往里钻得快

周游全身会要命

猛力拍打才能促其倒退

后来才知道它叫吸血虫

还叫水蛭蚂蟥 也能够治病医患

我第一次知道

有种水千万不能沾

我第一次知道

魔鬼也可以用于救人疾患

我第一次知道

进退取舍想得逞也可以反意愿

久别的故乡

久违的那溪那潭

是否依然平静安在是否还能原样在梦里出现

清浅的小溪

深邃的死潭

在浑厚的黄土坡上镶嵌

虽然体会不到温暖

却教会我平实 不要虚幻

篇2:那溪那潭诗歌

在土家山寨每一个地名都不是随便取的名,每到一处随着那名字总能讲出个道道来,像老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坪,一条溪,一道桥,分别称为“白氏坪”、“白氏溪”、“白氏桥”,据说就是为纪念一位曾经积了大德的姓白的老婆婆而取的。

白氏坪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我在那儿读初中时才认识它,学校紧靠山边,说是学校,其实就是三间土房子,分别是教室、老师办公室和老师、学生生活用房。那时教室里没有电灯、空调,晚上自习还是用的煤油灯,每到冬天就是用那丝棉纸糊在窗户上保暖。学校四周没有院墙,意在开门办学。学校前后还两间民房。每天都可以听到猪、狗、鸡的叫声。在教室前面就是几百亩的大坪,走到对面高山上就可发现,养殖场、农场、商店、卫生所都在这大坪上,在那儿可是当年最热闹的地方。古人说的白氏坪是不是指的这大坪,不得而知。

那时说是读书,可没有正规上几天课,不是开批斗会,就是下乡搞劳动,后来是办农场,其中枇杷溪农场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上山下山,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那乡村小路上,后来参加了工作时才感到小时读书少的苦处,好多年才补上。只是那一代人吃苦耐劳的精神是现代的娃娃们不能比的。记得那时上学带的是红苕、玉米面,吃一点腌菜就是一顿饭,如有一点青菜都是高兴的事儿,就不用说吃肉了。

那时理发是不容易的事,到县城有理发店,不是每个乡下人都能享受,不仅是路程远,而且理一个发要付一个劳动力一天的工钱。因此农村中老年男人大多是理光头,只是给男娃娃讲究一下。那时学校有一套理发工具,放学后老师们就相互理,记得在学校寄读时,唐老师就为我理过多次。

去年的春天,几位老同学们想再到枇杷溪看看,不是单纯去看看那山水、那枇杷和那映山红,而是去寻找青春记忆。

从学校到枇杷溪口,过去走的是羊肠小道,而如今已有了高速公路,小车也可以开到那里,可大家坚持要走进去。

在溪口不远的地方,是最初学校租住的民房,其中溪一栋已经拆了,另一栋仍完好,外观上看起来没有大的变化。女主人已有75岁,不仅头脑很清晰,而且还认识我们,问我们的工作、父母的健康状况,好像久别重逢的亲人。在那困难的年月里,就是她老人家不时给我们弄点下饭的咸菜。

溪口的小水库水还是那样清澈见底,水里小鱼、小虾在那儿自由自在地游玩着。由于没有路,好在溪水不大,就能顺溪而行,在圆石上跳上跳下,不少同学还有点当年的调皮劲,一路笑声不断。

走到目的地,大约又用了一个多小时,一看到当年农场的住地,大家激动不已。其实只能看到当年住的那岩屋,长满了杂草,所剩的残岩断壁还有点当年的印迹,那灶台几乎完好,那圆圆的水井,清澈的泉水还在不停地流淌着。四十年过去了,在这岩屋里和老师、同学一起弄饭、讲故事、唱歌、打扑克牌,到溪水中洗澡的场景仍在眼前浮现。

当年的岩屋旁边还有栋土坯教室,现在除了杂草,已没痕迹。那山上的开荒地早已回归了自然,远远望去,和其它地方的原生态林已没区别。在那儿我们经历了春夏秋冬,享受着收获的喜悦,体会着父辈们耕耘的艰辛。

参加工作后,和白氏坪中学的同学多年未联系,大多数不认识了。几十年后再相聚,同学最大的变化是话多了,什么都敢说了,就连少年时青春萌动的故事也变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如今的白氏坪已是县开发区,几十家工厂落户在那儿,它与时俱进,又成了当今最热闹的地方。只是那学校早已搬走了,少了往日娃娃们奔跑的笑声,但仍见到曾经教室的残迹。

白氏溪就在学校对面,大约有二十分钟就到了溪口。它是一条小溪,宽约五六米,平时水流小,平均不到一尺深,溪水清澈见底,冬暖夏凉,是孩提时向往的地方,每到夏天就跳进小溪里打水仗、捉鱼摸虾,特别是那鱼儿在水下亲吻着脚丫双腿,像挠痒一样,舒服极了。孩子们喊叫声常常让岸边的青蛙惊慌得扑腾地跳进水里。口渴了,就随便在岸边用手扒个水窝,不一会儿,就会有一湾清清的泉水,喝个肚儿圆。玩累了,就到小溪岸边的垂柳树底,随便躺下,头枕着双手,透过斑驳的树枝,眼望着蓝蓝的天空,听着婉转的蝉鸣。

那溪水系山间泉水汇聚而成,要问那源头在哪儿谁也不知道。溪边两岸长满了垂柳,山上野兔、山鸡、斑鸠以及各种鸟儿自由自在的生活着,秋天走到山上随处可摘到可口的野果。山里人也是沿溪而居,吃的、洗菜、洗衣都是那溪水。那时沿白氏溪边修有简易的公路,还有几道漫水桥,每次下暴雨,由于山上土层不厚,雨水就直接流到溪沟里,短时间就可见一米多高浪头,远远地就可听到它的`波涛声,这时人、车就不能过了。那年代时常听说家养的动物、人被冲走的事件发生。我的一位老乡就是在那漫水桥上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但如有急事到县城,就要翻山越岭,多走两三个小时。那年代汽车少,偶尔坐一趟手扶拖拉机到县城也一件高兴的事儿。记得毛爷爷逝世的那年,是学校老师凭关系才请了一辆大货车,把我们几个寄读的同学拉到县城才观看了悼念毛爷爷的电视直播。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白氏溪可谓山大人稀,又没路灯,晚上不敢从那儿走,不仅是道路崎岖,凹凸不平,主要是小时经常听长辈讲鬼的故事,一想就有点胆虚。不过我在读高一时就是在晚上从白氏溪走过一趟,那是父亲突然让我转学,走的时候已接近下午六点钟,同学们早已放学回家了,匆忙之中也没来得及和同学们打声招呼,就和父亲背着简单的行旅,快步走在那清冷的公路上,可能是有父亲在,心里就踏实多了,或许是这一走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如今我经常从白氏溪路过,只是变了模样,山上郁郁葱葱,沿途是整齐的小洋房,水泥铺的乡村小道让小车直接可开到家里,路边还放置了漂亮的垃圾箱,那小溪水还是那么深,那么清。偶尔外面来了朋友也会带上他们到那儿观赏自然风光,品尝农家美味。特别是那溪沟里生长的鱼儿、上好的腊肉,那味道真是让人享受。

从白氏坪经过白氏溪,出口就是白氏桥,那桥与现代的大桥相比简直是小的不起眼,是横跨在悬崖绝壁上的单孔石拱桥,长约100米,宽约5米,高约30米,距县城东约5公里,当年它是通往县城唯一通道。

白氏桥修建于何朝何代,已无法考证。史料记载,白氏桥最初是木板桥,后来由一名白姓的婆婆义捐而建。据传说,当桥修建要完工时,就是找不到最后的一块合适的架桥的石头,石匠们忙了好几天,加工的石头不是大了就是小了,急得团团转。就请教白氏婆婆指点,白氏婆婆想了想,指着门前的一块石头说:就是它吧。结果放上去正合适,这也给白氏婆婆平添了一些神秘。

白氏桥是东西交通要道,可谓战略要地,是长阳历史上防备外来窜扰最重要的一道屏障。清朝乾隆时期的长阳县令李拔曾题写了“白氏雄关”碑坊,竖立于此。但时代远久,那块碑坊早飘散到历史的天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县有关部门在白氏桥西侧约30米处才重新竖立“白氏雄关”的水泥碑。

在此处发生过多少次战事,已无从考证了。元明清时期,容美土司对长阳县城的无数次窜扰,统治者对容美土司及土汉杂居地的打压、洗掠,造成长阳严重的社会动荡甚至洗劫、流亡一空。除此之外,吴三贵部的流窜,夔东十三家军、红巾军、白莲教的反抗斗争与历朝统治者的镇压、日寇的入侵……徜徉在若干个世纪里,饱受战乱蹂躏之苦,白氏桥就是这些屈辱历史的见证。

1949年以后将路面扩宽,修的省级公路也是通过白氏桥,成为东西交通的重要桥梁,为长阳与外界联系做出过重要贡献。不过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从县城到宜昌,要整整一天时间。那时,要是遇上下大雨,白氏溪就会涨水,县城通往外界的交通联系便中断了,走山路就要大半天。如今,沪、蓉高速公路与县城的连接,一小时就到宜昌了。不再为白氏桥承重量不够而担心,为山陡路窄弯急而忧虑,为溪水阻隔而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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