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文学与梦呓

2024-05-21

散文:文学与梦呓(通用7篇)

篇1:散文:文学与梦呓

散文:文学与梦呓

天边的晚霞烧成紫红色的时候,几缕云彩也在这明亮鲜艳的霞光里格外动人。我和朋友说着话,从渐渐沉入暮色的村子里踱步出来,一前一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家那只难看的小黄狗已经熟悉了我,只叫了一声,就有些心虚地看了主人一眼,悻悻地回窝了。说实话这条狗的长相没有一处值得我用文学语言来描述,黄毛黄眼,贼头贼脑,尤其难看的是那一嘴黄胡须。黄胡子似乎只有在《水浒传》里有描述,却具体忘记了是谁,也或说《三国演义》里的孙权是一部黄胡子,代表了强悍和英雄气。但是在这条狗的形象上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强悍或英雄气,反倒因为这一团乱糟糟的黄胡子平添了几分猥琐和怯懦。它的样子有时候看上去更像小时候常在村后小河里捞到的一种叫“山骨碌趴”的小草鱼。对于狗,我是有感情的。

远山和近树,此刻看上去层次分明,似乎要在这天将暮的时刻更加清晰地表白自己。轮廓是那样清晰,清晰到像一帧照片或者一幅油画。具体应该用哪一幅世界名画来描述,一时竟理不出头绪。很多时候,我们会在潜意识里浮现出一些情绪,想写成诗,想唱首歌,想大哭大叫,想永恒存在或者凭空消失。但最终,你却不能。你只能原地不动,任那一瞬间的情感稍纵即逝,然后活动活动四肢,恢复语言功能。现实里的种种,像套子一样把你从头套到脚,严丝合缝,丝丝入扣。那样合情合理地还原你的本来面目,梦,逃也似地径自往云层里飞去了。

此刻我和增平兄,仍是一前一后踱步在动人的晚霞里。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答着,说着一些无聊的废话,去看望住在山坳里的老人。黑色塑料袋里装了些硕大的露天樱桃,(实在是樱桃当中很大个的,故称硕大)是上午一个叫静的文友送来的。 在文学的路上,很多人走的更远。静算一个。我之于文学,恰如这刚刚拐过的山脚,往上走就是陡坡了。

一个干净的小院,恰恰就坐落在刚刚拐过的山脚。因为出现得略有些突兀 ,便有了陶公在《桃花源记》里描述的:“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那样的感觉。老人闻声出来,寒暄毕,进屋去忙活茶水了。一个平静得像一池深秋或者浅冬的碧潭的老人。老人有三个儿子,因为一些家务的事,需要开个家庭会议讨论。父子俩声音低低地交流着,静等另外两位成员的到来。暮色四合,也有些微冷,我提议先回去。说实话,再待下去,于我是不合适的。

路比来时朦胧了许多。云霞渐渐黯淡下去 ,但仍顽强地发出灰白的光,和即将来临的黑夜作最后的搏斗。文学之于我们,究竟有什么意义?是使命,还是偶然?抑或是必然的偶然?哲学和佛学的概念扭结在一起,以我的智商,再下去五百年,恐仍是混沌一片。

白天的时候,这小村的河道里是有一簇簇的睡莲的。这有赖于我可爱的朋友增平兄的一时的心血来潮,从外地带回来几块根茎(或者几株芽蕾,亦未可知)。几年的功夫,便迅速蔓延开来。增平兄曾有意把这一部分睡莲命名为“增平莲”,但是瓜分了这一部分资源的河岸人家似乎并不买账,故此议作罢。我倒是狠狠夸赞了一番。毕竟增色不少,可是大家伙怎么这么不厚道呢?叫“增平莲”能如何?叫“东坡肉”又能如何?其他诸如“左公柳”, “王致和臭豆腐”又如何?不过是个记号罢了。因为是朋友的私心,我偏希望称之为“增平莲”,并以文字的方式,记录在案。不过要是恰逢宇宙大爆炸,那也终究要灰飞烟灭,很难百世流芳的呢。

偏巧河岸住了一个奇怪的夜鸟,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高一声低一声地鸣叫。在静谧的山村之夜,听上去是那样凄厉和刺耳。我把此事告诉了朋友 ,并尽力模仿了那鸟叫声,朋友笑着摇头,说从不曾听过或者听说过。莫非我是幻觉,幻视幻听了?是精神分裂症的前兆也未可知。但是真真切切,我可以对节能灯发誓,那是真的。

这让我联想到了文学的虚妄和荒诞,一如村上春树作品里的“羊男”或者莫言《生死疲劳》里的驴。文学的意义,究竟是为了让荒诞更加荒诞,还是为了让真实更加真实? 现在相当一部分人相信梦的预见性并试图加以研究,但是谁也干不过弗洛伊德,多半放弃。或转而求助于康德尼采或释迦牟尼或老庄诸子,亦未可知。文学如果是一件衣服的话,试图争着装饰这件衣服的东西可就太多了。但是最完美的装饰莫过于《皇帝的新装》。其实很多文学,早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了。比之那些忸怩着不脱,装作羞答答处女模样的,倒也让人心里痛快。

但是终在一个深谈的夜里,我让朋友听到了那夜鸟的怪叫。那样清晰,那样凄厉。似在求偶,或者回忆。因为我们究竟都不是鸟,因此实在也猜不透夜鸟的心思。但作为安慰或者奖励,我把它记录进这一篇文字里来。如果侥幸一百年内宇宙没有大爆炸,人类也没有遭遇毁灭全球的核战争或恐龙样的大灭绝,总会有人看到这段文字,并对这种夜鸟的存在深信不疑。

篇2:散文:文学与梦呓

我象在寻寻觅觅,那冷清的.滋味把我似带入凄惨的结局。有谁知道我的忧愁,我就象空对着明月相思,却得不到青睐。昨夜的雨疏雨骤,人去楼空,只有听到檐下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在述说。

听宿鸟的婉转鸣唱,似爱的马嘶声在踏响,我穿不过残月的孤独,我泪痕涟涟似带着梦的微霜,把你的爱来尝。即使是心事万重,也抵挡不住你相思的苦雨。追念那余情未了,似年华漂泊,怨月恨花情难尝,我心孤意。

月边疏影,梦到消魂处,一纸情牵哪能成。似见梨花初带月,海棠含雨思涟涟。辽阔梦里初带,乱花飞絮。竹外斜雨翩翩,想佳人,欲动情连。

情切,似画楼深闭,门庭紧锁,不见佳露影。暗消瘦,凄清独凉,那尊前花月,枕畔云雨。昼寂寂,芭蕉叶里思雨,小窗月下相思意,泪满情殇。

风消处,露绽红颜,纤腰窈窕,罗帕情深。人影参差不齐,箫声此起彼伏,满路飘满香麝,典雅悠然乍现。你如核桃丽影,你如桂花挂枝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我真不敢随便去讲。

青苔上,玄鸟飞扑,香篝如火。似破烟浪乍现,梦里琼枝万千。无限佳丽,似梅花照眼,我只有孤芳自赏,你的美丽无限。采幽香,寻露影,绿草油油,甬路乍现,你的曼妙在铺排,渴盼,渴求,春梦笙歌里。

落梅如雨,相思无助,柔情蜜意添心苦,不眠夜更长。无言洒清泪,幽梦觉,涓涓清露,编成行。良宵沉寂,碎月摇花,怎奈蝴蝶翩飞,人情愿。

纷至沓来,绵雨菲菲,飞溅云花影。斐然梦里穹庐见,芳菲露满天。情似游丝,人如飞絮,一溪烟柳万丝垂,你是我的斜阳影。梧桐叶上相思雨,叶叶声离别。

芙蓉落尽天涵水,日暮沧波起,梦里云里贴新篇,管得落花潮满天。相逢处,自有暗尘随马,年华已尽,穷梦深处现露影,雁不归来。洞庭芳草,玉树林花,孤光自照,一掘梦里长啸笑,笙歌漫舞。

表里如一,言行举止,一阕一曼染新篇,脉脉含情爱不断。几行相思泪雨,早已集成泉,苦盼,冥想,相思泪几行,檐下思雨弥漫,雾帘遮天。

季节象在窗外徘徊,歌声象入枕畔,低垂的杨柳,按不住的脉搏,升起的面孔,一种境界,接近了喘息,你眼眶里飞出相思的诱惑。

暴露,蜜蜂在接近,隧洞里飞出一只只蝙蝠,在永不竭的梦里煽动。

篇3:达利:在偏执与梦呓中独来独往

偏执狂

天才萨尔瓦多·达利于1904年5月11日出生于西班牙赫罗纳省的费格拉斯市。他最怪癖之处是他的偏执狂,在其自传《达利的秘密生活》引言中的第一句话是:“我6岁想当厨娘,7岁想当拿破仑。从此,我的野心与日俱增。”达利很早就表现出绘画的才能,10岁时创作了一幅题名为《生病的孩子》的自画像,12岁时他说,“我是印象派的画家”,14岁时在家乡小镇上举办首次个人画展。1921年,达利进入马德里美术学院学习。此时,达利仍旧以充实自我为要务,他一方面在普拉多美术馆认真研究古典大师们的作品,揣摩传统的构图及严密的技法,另一方面积极探索毕加索、格里斯、基里柯等人的艺术,并从中受到极大启发。达利深藏不露与独来独往的作风受到一群自命为前卫派的学生们的奚落讥讽,直到有人发现他默默从事立体主义的创作时,大家对他的讥讽才转为热烈的推崇。在他们的拥戴下,达利原形毕露,他身着奇装异服,纵酒高歌,俨然成为激进派学生的领袖。不久,达利以煽动学生暴动的罪名受到指控,被勒令休学一年。返回费格拉斯后,达利又被关进当地监狱,一个月后被移解到赫罗纳监狱,随后因找不到证据而被释放。复学后不到一年,达利又被国王亲自开除学籍。

超现实主义

1925年11月,达利在巴塞罗那举办个人画展,这次展览得到了评论界极大的赞扬和关注,也引起画家米罗和毕加索的注意,毕加索对达利的《窗前少女》大为赞赏。1926年,达利到达巴黎后,带着《费格拉斯少女》拜访了毕加索,当时他激动万分,就像是受到罗马教皇的接见一样。但这也是达利吸取立体主义风格的最后一年,不久,立体派绘画创作中机械性的分割方式已不能满足达利的激情与幻想,立体主义画风逐渐在达利的画面上消失了,而基里柯的画面上所具有的空旷神秘感,在达利日后的作品中却总是隐约可见。此时,布勒东的超现实主义运动正在兴起,作为天才画家的达利,他与生俱来的反叛性格似乎更容易接受超现实主义。在这期间,达利接到布努艾尔的邀请,他们将共同拍摄制作电影《一条安达鲁狗》。

影片拍摄期间,达利有机会与布勒东、艾吕雅等超现实主义者有了最初的接触,他的才华立刻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应达利之邀,几位超现实主义者,画家马格利特、诗人艾吕雅等来到西班牙,在这次聚会中,达利遇见了影响他一生的人——加拉,她是艾吕雅的妻子,当时被超现实主义者们奉为女神,达利马上爱上了她。达利的独特个性和才华也让加拉十分爱慕,很快,他们彼此疯狂地爱上了对方。妻子的移情别恋使得艾吕雅黯然离去,不久,加拉因为有事也回到巴黎。达利把自己关在画室中,创作了《大自慰者》、《诗人艾吕雅的肖像》等作品。

一个月后,达利因为画展来到巴黎。当超现实主义领袖布勒东在画展的开幕式上宣布超现实主义的阵容出现一颗新星时,达利却不在场,而是与加拉在巴黎郊外幽会。1929年是达利生命中重要的一年,他与加拉结为伉俪,又正式投身于超现实主义运动。布勒东称他是超现实主义运动最引人注目的人物,给超现实主义运动带来了生机。

偏执狂批判法

当时欧洲艺术人才辈出,达利只有提出独创的观念与技法,树立卓越的画风,才能够脱颖而出。达利觉得超现实主义倡导的“自动写作”的创作手法无法使他表现繁复壮观的主题,也不能产生强烈的震撼力量。他所要追求的,不是消极等待潜意识中的结果出现以及机械自动书写,而是更为积极更具征服性的超现实表现层次。要达到这种创作的要求,就要借助理智的力量,经由特殊的方法掌握潜意识的世界。虽然达利的作品是以梦境或幻想为基础,但在制作上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通常精确细致地描绘出奇而不合理的世界,就像“手绘的梦境照片”,创作方法上,他用的是自己独创的“偏执狂批判法”。

“偏执狂批判法”与真正偏执狂病患者的区别在于,它是通过积极而有意识的狂想来创造一个非理性的而又十分酷似客观世界的幻想世界。达利在自己的身上诱发幻觉境界,以弗洛伊德潜意识精神意象学说为理论基础,用无拘无束和自由联想所激起的意念,取信手拈来的物象或形状,或按其本义,或做假借,或取消任何意义加以逼真刻画,或变形处理,或东拼西凑,营造出大量的超现实境界。布勒东在《超现实主义是什么》中指出:达利赋予了超现实主义一个最为重要的手法,特别是偏执—批判法,这立刻显示出它一样能应用到绘画、诗歌、电影、典型的超现实主义物体的结构、时装、雕刻,甚至如果必要的话,到一切注释的方法。

记忆的永恒

1931年的一个晚上,达利的偏头痛发作了,和加拉去看电影的计划只好取消。打算早些休息的达利在餐桌前坐了一会儿,独自思考着晚餐中那块入口即溶的卡曼贝乳酪带来的“超级柔软”的各种联想,脑子里忽地闪现出一幅描写柔软的画。这时,按照老习惯睡前他又望了一眼白天的作品,那是画了一半的利加特港的风景画。画面上的岩石被夕阳的光线照亮,前景是一棵截断的无叶橄榄树,达利觉得应当把它作为某种观念的背景,可这是什么观念呢?多么需要一个惊人的形象啊!在关灯走出画室的一瞬间,“流淌的钟”占据了他的头脑,其中有一只挂在树枝上。达利强忍住头痛,动手画起来,两个小时后,到加拉看电影快回来时,这副著名的画已经完成了。从影院归来的加拉凝视着这幅画,表情中充满惊奇和赞美。达利确信自己成功了,因为加拉从不会弄错。

这幅画就是著名的《记忆的永恒》。画中的一切都向我们说明了达利表现的是一个梦境,可是时钟盘面上的蚂蚁和附近的苍蝇又把我们拉回现实世界中。画面中时间无法逆转地疯狂流逝,表现出在生活压迫下个人世界面临崩溃的感觉。这幅画被美国画商朱利安·莱维看中买下,不过他说,这幅画非常奇特,大众不会接受它,买下它纯粹是为了日后挂在自己家中。可是后来,正是这幅画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多次转卖,最后为现代艺术博物馆收藏。

美国人对达利的作品给予了很高的赞誉,其《风景中的谜件》获匹兹堡卡内基学院画展佳作奖。达利向往着到美国去,在他看来,引导美国的是原生力量,纯粹的原始直觉,而他的偏执狂作品,作为梦呓的完整体现,正好可以向这个国家提供精神食粮。在毕加索的资助下,达利和加拉一同到了纽约。在美国,达利傲然宣称:“我是超现实主义唯一的真正代表。”达利的自我膨胀与热心名利逐渐招致了布勒东和其他超现实主义者的反感。

篇4:梦呓,水墨中的情怀散文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晨雾,散尽最后的几帘细雨,笼罩几篇残叶,氤氲几缕相思。昨夜的风,悸动过琴沿早不复温热的茶盏。轻呵手,细细擦拭案上的断纹几点,逐一数过,不觉近乎三百多年的沧海桑田,也只在眼波流转之间。就这样,我于泠泠西风中独坐幽篁,细说那些静影沉璧的`古典,将曲曲秦桑,细细慢弹。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风起,门扉半开,吹入几丝落叶。慢步门沿,只见满径的落红,穿曲过径,池中的浮萍,早已落花仃伶。月色苍白,仍披上层层华彩;泉水寂寞,也生称股股磬音。静夜的凉风缥缈蔓来,伴着泛黄的枝叶,一齐诉说,几近烟水迷离的江南。

明月归去日,何处自偏安?

篇5:散文:文学与电影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和之后的岁月,当法国人自己也陷入历史的困境时,他们通过对达希尔·哈米特、钱德勒、詹姆斯·M.凯恩小说的读解详细阐述了一些最重要的存在主义命题,这些作家经常被人与赖特、海明威、约翰·多斯·帕索斯和福克纳相提并论。事实上,是法国人“发现”了这些小说家中的一些人,正如他们之后发现了好莱坞的作者导演(在1946年,甚至福克纳在美国也是一个相对被忽视的人物,他的很多收入都来自像《长眠不醒》这样的电影,以及已经在《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中发表的某个故事;而让-保尔·萨特却把他称为“上帝”)。巴黎知识分子对某类美国文学的兴趣变得如此浓烈,以至于英国作家丽贝卡·韦斯特(Rebecca·West)揶揄凯恩道:“你没有生为法国人真是件蠢事。如果你提前防范这一小小的失误,那些高眉之士会把你和纪德(Andr·Gide)、莫里亚克(Franois·Mauriac)放在一起的。”

韦斯特的评论道出了一些事实。法国人喜欢美国人的异域风情、暴力和罗曼蒂克。他们写了大量有关南方哥特式情调与硬汉现代主义的东西,并且通常会忽视任何缺少安德烈·纪德所说的“地狱的征象”(a foretaste of Hell)的东西。纪德本人则称哈米特的《血腥的收获》(Red Harvest)为“关于暴行(atrocity)、愤世主义(cynicism)和恐怖(horror)的终极之作”;安德烈·马尔罗则称福克纳的《圣殿》为“希腊悲剧介入惊悚小说”;而阿尔贝·加缪则坦白,他在读完凯恩的《邮差总按两次铃》之后受到启发,写下了《局外人》(The Stranger)。

这种对文学硬汉风(literary toughness)的激情与战后的社会和政治环境有着有趣的关联。在美国,战后十年是朝鲜战争、红色恐惧和向消费经济回归的时代;而在法国,则是殖民地的反抗运动和导致戴高乐执政的议会混乱局面。在这两个国家中,那些原本是马克思主义者的作家,例如帕索斯和马尔罗,完全改变了他们的.政治信仰;其他人,例如达希尔·哈米特,则被囚禁或列入黑名单。自从苏德协定以来,西方的左派陷入了混乱之境,下述事实则使法国的情况变得复杂起来,因为这个国家刚刚才从法国人自己所谓的“黑色年代”(les ann es noires)——被占领、被折磨、妥协与合作的岁月——中抽身而出。当面对着只能在资本主义与斯大林主义之间二选一的状况时,许多法国艺术家希望以个人风格的反抗来取得“自由”。对于他们来说,战前的美国小说就是一个范例——特别是那些描绘了一个暴力、腐败世界的作品,在那些作品中,暧昧的个人行为才是唯一的救赎手势。萨特在《文学是什么》中写道:“并不是美国人的残酷和悲观主义打动了我们。我们在他们的文学中看到了那些人,他们在那块过于巨大的大陆上沦陷、迷失,就像我们迷失在历史中一样;他们虽然没有传统,但却使用一切可用的手段努力呈现他们在无法理解的事件中的昏厥(stupor)和被遗弃感(forlorness)。”

同年,萨特说现代生活已经变得“奇幻”(fantastic),它由那些“没有出口的由走廊、大门和楼梯组成的迷宫,以及无数绘有路径图却毫无意义的路标”组成。他回想起法国公民刚刚经历的对纳粹折磨的恐惧,并倡导“极端情境”(extreme situations)文学,在这种文学中,叙事是暧昧的,而且并不需要一个“全知的见证者”。他坚持,小说必须从“牛顿力学向广义相对论”转变;小说人物的“头脑半是清醒半是混沌,我们可以同情一个人胜过其他人,但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应该)拥有优先的视角”。

萨特对福克纳在《喧哗与骚动》(1929)中多重视角叙述(multiple perspective narration)的实验印象深刻,但他也赞赏美国人对自由间接风格(有限的第三人称(third person limited)和第一人称的某种结合。这种叙述方式是作者洞悉人物的内心并且以超出人物所知范围的修辞手法来表现他们的感知。作者因而能使(作为读者的)我们通过人物的眼睛去看,并且使我们比小说中的人物所见的更多。)的运用。在1938年,他说约翰·多斯·帕索斯是当代最伟大的小说家;作为证据,他从《美国》中引了一段描写巴黎咖啡馆中的斗殴场景:“乔放下一对青蛙,朝门口撤退,突然,他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穿着罩衫的大个子两手握着一个酒瓶正朝他的头砸去。他想避开,却晚了一步。酒瓶砸在他的头上,他昏厥过去。”这里没有作者的评论,有的只是纯粹的存在主义意识,这个意识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像暗箱一样记录了这个动作,在这里,勒内·笛卡儿和亨利·伯格森仿佛只是被放在咖啡馆地板上的“一对青蛙”而已。虽然萨特没有特别提及,但这是美国低俗小说中惯常的声音。萨特相信这种声音标志着“讲故事艺术中的技术革命”,他和其他一些法国小说家在其后的十年内努力赶超这一效果,以期达到罗兰·巴特后来所谓的零度写作风格(zero degree style)。

篇6:文学与我散文

我如此热爱文学,承认这一点,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但除了文学,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长长久久地占据我的心,能够让我投入那么深的感情。我甚至没有好好爱过一个男人,因为跟他们在一起说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回家看书写作。跟亲朋好友聊天,也多半是逼着他们听我讲构思中或正在写的东西。

我选择朋友有一个一刀切的原则,那就是喜欢我的作品,至少并不讨厌,表达过一定的善意和支持,在关键时候不会践踏它们,对它们踩上一脚。我不会与对我作品无感的人交朋友,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别以为我对自己写的东西十拿九稳,恰恰相反,我常常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以及为什么要写那些东西。我是个盲目的文学爱好者。

最初接触写作纯粹为了打发时间,自我消遣,谁知写着写着,在某一个节点上性质变了,它成了统治者,而我是它的奴仆。

有一次跟一位广东的鲁学家打电话,不知怎的突然聊到鲁迅活得挺不容易的,我说鲁迅有什么难的`,没我难,鲁迅不用担心作品发表不了。为此我自惭了很久,太不自量力了,拿自己跟鲁迅去比,你也配!

所以,这部“文学与我”会展示我几乎病态的创作激情,同时也是一部关于发表困难史的回忆。我发表作品如此之难,已构成一件吊诡之事。

两种可能性:一,我真的写得不好;二,我太不会为人处世。有一次,由朋友领着去拜访评论家李陀先生,毗邻紫竹院的美丽的家,对我这个文学后进他颇为善意,说话诚恳,临别时特意送到电梯口,隔着电梯门,告诫说:“三分靠写,七分诗外。”——还是“七分靠写,三分诗外”?时间太久,有点记不清了。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肯定是一眼看出我缺乏诗外功夫了。

作为一名北京大报的副刊编辑,谈不上多么资深,常年混迹于文艺一线,与戏剧圈文学圈为伍,虽然跟人走得并不那么热络,但我写作之勤勉与发表之困难如此不成比例,不知道周围朋友怎么看,反正我自己常常百思不解。

篇7:我的文学与生活散文

我与文学创作相伴的日子,从发表作品到如今,也有24个年头,这些岁月,我收获了生活的艰辛和生活的甜蜜。

24年前,那就是1986年,我还是学生的年代,我就开始写诗,比如我的诗歌作品《空旷——赤水河上的纤夫》就是那种生活环境下创作完成,那时我希望我能读完大学,改变我是农民儿子的命运。其实,我心灵深处的纤夫,那是父辈或者是我爷爷甚至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赤水河畔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缩影,那时我就对我的人生前景有莫名的恐惧。

我没有什么心事,我会独自一人去夕阳下的赤水河畔诉说,那些写作的日子,就堆积成《赤水河边沙滩上的脚印》等文学作品,那些文字就登上了《遵义文艺》,赤水市是赤水的政治中心,也是文化中心。我在那里求学的日子,结识了一些文朋诗友,也结识了一些与文学有缘之人。

那时《赤水河》报复刊,我的作品因学校团委书记推荐去市文联,市文联推荐去文化馆,因为那张文学报是文化馆主管,我的文学作品有这些复杂而又简单的关系就发表了,并且连续发表作品。在此之前,我的作品也在其它省级刊物发表,不过那是语文老师推荐给他那些大学校友,是他们那些校友帮助发表的,因为他们在刊物做编辑。后来我的语文老师推荐的作品就不能发表了,这时我才明白发表作品也要靠关系,也许这是我最早知道人情稿是如何一件事。

在80、90年代,发表一篇作品,可以引起轰动。我发表作品也不例外。那时我发表一首诗歌,可以得到10-15元稿费,那个年代,民办教师代英语课的,一个月工资在60元,可我一个月一首诗歌就有民办代课老师工资的四分之一,并且我们回学校,可以拿到学校的奖学金,奖励我们这些能发表作品的人,虽然那些奖学金可以换成菜票或饭票。我父母说我以后可以靠写作过日子,我自己也认为父母的认为是对的。

人生之路不是飞机起飞道,它随时有转弯,甚至前方突然没有出路!我的文学之路也如此,我因文学创作而学业挂科。我的文学之路出了转折,我就选择了另一条路。

体制内和体制外的生活不一样,文学创作也如此,体制内的人创作不愁没地方发表作品,体制外的人就是想有发表作品的地方,也许文学创作观不同,文学创作的作品立场就不同。我作为社会底层人物,套用当今流行语就是草根文学,当然是关心社会底层人物命运,比如那个年代创作的小说《哭泣的赤水河》好多刊物都不用也不敢用,我认为我的文学创作方向出了为问题。后来,20多年后,我把这篇小说放在《作家梦》、《中国校园文学》网,看这篇小说的人也超过了10多万人。也许,那个年代的文学作品,能发表的都与体制内的人员有关。

后来,我参加了贵州大学,贵州民族学院,赤水政协联合举办的赤水分校,我因有文学朋友和文化单位的推荐,我才有幸成为一员大学生,体制内的学员是带薪读书,也有工作没有压力,他们是拿文凭等待高升,而我是农民的儿子是体制外的人没有工作没有收入。

那段日子,我爱上了一个同学,她也十分喜欢我,不过,她是一位领导的女儿。她侄女生日的日子,她带我去参加她侄女的.生日宴会,也表明我们的恋爱关系。后来,那位领导用她的专用车送我到住宿地,途中告诉我关于门当户对之事,我明白我在高攀,我也明白我被侮辱。

年轻的我选择逃离,也选择放弃大学生活,同时也选择放弃文学创作,再后来我选择南下,成了南下潮里的农民工!

疏理那段岁月,那是文学创作惹的祸。我们学《写作》这门功课,贵州民族学院的教授就叫我们以赤水河为母亲河写文章,那时我的文学朋友在同一班上都写得很好,但我的作品更突出,更得到那位教授的认同和称赞,他说他没有想得到赤水这个地方有如此深厚的文学奇才,这里真是文学人才的藏龙卧虎大地,那位教授他还把我推荐给政协领导,说我是人才,一定要好好培养,可那位领导就是我女友同学的妈妈,她的表情十分复杂,我和我的女同学女友是我们班70后的年轻人,其它那些学友都是50、60后的在职学员,而70后的学员中,只有我没有工作,我的女友那时是临时工,有了这个文凭就可以转正,也可以提干,再以后就是干部。当然,作为干部的女儿,加上是少数民族身份,她的前途无可限量,我伤心悄悄地离开家乡,离开生我养我的赤水河。

我想埋葬那段爱情,也埋葬那个文学梦。南下广东之后,我很少动笔写作,那段伤人的爱情伤了文学梦,后来那些艰辛的打工日子,我有放弃文学创作的念头,并且有好多年没有动笔!

可是,生活的艰辛,我不得不用自己的笔写自己的心路路程,用我手写我心。这时我感觉到我有责任和义务写出我的一切与文学有关的事。

我爷爷那一代,他在30多岁时贫穷和战争,他举家来赤水河畔,爷爷他们的四川生活故事,没有人讲述也没有人记录。那段艰辛的岁月父亲偶尔也记起,关于家族的那些事,我靠那些记忆开始写一些我们家族发展为题材文章,比如伯公是如何从袍哥几百条枪的首领参加到四川军阀刘湘的部下,以及又是从1935他以步兵旅参加四渡赤水之战,伯公的弟弟,还是他的堂弟团长,以及他的一个团被打散后在习水埋名隐姓几十年后的事。伯公他们退守台湾之后的事,我们更无法知道,如今伯公也去世多年,而他的子孙后代都移居海外,我有责任和义务写好我的家族这段与历史有关的事件。

前,我南下广东,我也是我们70年代的广东移民,以后我的孩子也是广东移民,我必须告诉他我的移民生存状态,以及我的农民工生活历程。

给孩子留下财富不如给孩子留下文化遗产,我把我在广东的日子,想家时写的文字留给他们,我就用我在赤水河畔生活19年的记忆,写成了数百万字赤水河题材的文学作品,其中长篇小说《鲁班在赤水河民间传说》50多万字更为显著,它彰显了我这个赤水河儿女对家乡的挚爱之情,同时这部文学作品得到贵州省委有些领导认可,我很荣幸成为贵州省作协一名终身会员。

我在广东生活和工作21年生存状态,无不是改革开放大环境下的一个缩影,后来我从业务员身份转变为一个商人,后来成为一个集团总裁兼董事长,我用我的心和笔诉说有关商海故事《趟过男人河的女人》、《中秋月饼惹的祸》、《总裁夫人》等作品,以及《西部春暖》三部曲的三部长篇小说,就在我做企业家的日子里完成!

在我40岁以前,我曾写过《把文学创作坚持到底》、《不能把文学创作当作人生跳板》等作品,我把我的人生观和文学观放在这两篇文章里,读过这两篇文章的人就知道我的文学与生活以及生活伴我走过的文学之路,可以值得借鉴,我不是一个靠卖文字为生之人,那些想用我文学身份做文章之人,请慎之又慎之,别无它意,文学创作不是我生活全部,它只是我生活之余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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