黍离,黍离诗经,黍离的意思,黍离赏析

2024-05-02

黍离,黍离诗经,黍离的意思,黍离赏析(通用8篇)

篇1:黍离,黍离诗经,黍离的意思,黍离赏析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整体赏析

此诗作者在写法上采用了一种物象浓缩化而情感递进式发展的方式,因此这首诗具有宽泛和长久的激荡心灵的力量。

全诗共三章,每章十句。三章间结构相同,取同一物象不同时间的表现形式完成时间流逝、情景转换、心绪压抑三个方面的发展,在迂回往复之间表现出主人公不胜忧郁之状。

诗首章写诗人行役至宗周,过访故宗庙宫室时,所见一片葱绿,当年的繁盛不见了,昔日的奢华也不见了,就连刚刚经历的`战火也难觅印痕了,看哪,那绿油油的一片是黍在盛长,还有那稷苗凄凄。“一切景语皆情语也”(王国维《人间词话》),黍稷之苗本无情意,但在诗人眼中,却是勾起无限愁思的引子,于是他缓步行走在荒凉的小路上,不禁心旌摇摇,充满怅惘。怅惘尚能承受,令人不堪者是这种忧思不能被理解,“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尴尬,这是心智高于常人者的悲哀。这种大悲哀诉诸人间是难得回应的,只能质之于天:“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苍天自然也无回应,此时诗人郁懑和忧思便又加深一层。

第二章和第三章,基本场景未变,但“稷苗”已成“稷穗”和“稷实”。稷黍成长的过程颇有象征意味,与此相随的是诗人从“中心摇摇”到“如醉”“如噎”的深化。而每章后半部分的感叹和呼号虽然在形式上完全一样,但在一次次反覆中加深了沉郁之气,这是歌唱,更是痛定思痛之后的长歌当哭。

其实,诗中除了黍和稷是具体物象之外,都是空灵抽象的情境,抒情主体“我”具有很强的不确定性,基于这一点,欣赏者可根据自己不同的遭际从中寻找到与心灵相契的情感共鸣点。诸如物是人非之感,知音难觅之憾,世事沧桑之叹,无不可借此宣泄。此诗所提供的具象,表现出一个孤独的思想者,面对虽无灵性却充满生机的大自然,对自命不凡却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人类的前途的无限忧思,这种忧思只有“知我者”才会理解,可这“知我者”是何等样的人:“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这充满失望的呼号,就好像后世诗人”陈子昂吟出的《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陈子昂心中所怀的正是这种难以被世人所理解的对人类命运的忧思。

名家点评

宋代李樗、黄櫄《毛诗李黄集解》卷八:“盖自幽王驯致至此。其诗日此何人哉。无所归咎也,亦不必如此诗言此何人哉。盖言含蓄之辞。亦不必谓之无所归咎。此盖周大夫不欲指斥其人也。”

宋代朱熹《诗集传》“黍之离离,与稷之苗,以兴行之靡靡,心之摇摇。既叹时人莫识己意,又伤所以致此者,果何人哉?追怨之深也。”“稷穗下垂如心之醉,所以起兴。”“稷之实,如心之噎,故以起兴。”

元代刘玉汝《诗缵绪》卷五:“然诗之兴。有随所见相因,而及不必同时所真见者,如此,诗因苗以及穗因穗以及实。因苗以兴心摇。因穗以兴心醉。因实以兴心噎。由浅而深,循次而进。又或因见实而追言苗穗,皆不必同时所真见……此乃作诗托兴之一体也。”

明代万时华《诗经偶笺》卷三:“且于谓我心忧,谓我何求处,俱有含蓄。……不须点破宫室宗庙。彼何人哉。不斥其人,而追怨之意,更楚而深矣。”

明代贺贻孙《诗触》卷一:“此诗妙在感慨无端,不露正意。”

清代姜炳璋《诗序补义》卷六:“全诗未尝及宗庙宫室,并未及宗周。序者明白指出用一闵字,其一副如醉,如噎之情,千古如见。”

清代方玉润《诗经原始》:“三章只换六字,而一往情深,低回无限。此专以描摹虚神擅长,凭吊诗中绝唱也。”

篇2:黍离,黍离诗经,黍离的意思,黍离赏析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注释]

1.黍 :俗称“小米”;

2.离离:茂盛的样子。

3.稷 :高梁。行迈:远行;

4.靡靡:迟迟、犹疑不决。

5.摇摇:心中愁闷难忍。

6.悠悠:遥远、渺茫。

7.噎 :食物塞住咽喉。

[译文]

那黍子长得一排排,那高梁生出苗儿来。离家远行难迈步,心中烦闷方寸乱。了解我的知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当我有所求。悠悠苍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那黍子长得一排排,那高梁抽出穗儿来。离家远行难迈步,心中昏乱如醉酒。了解我的知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当我有所求。悠悠苍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篇3:黍离,黍离诗经,黍离的意思,黍离赏析

一、黍离之滥觞

“黍离”一词最早出自于《诗经·王风·黍离》。《诗序》说:“《黍离》, 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于宗周, 过故宗庙宫室, 尽为禾黍, 闵周室之颠覆, 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通读全诗, 诗歌内容与《诗序》似乎没有关系。《郑笺》说:“宗庙宫室毁坏, 而其地尽为禾黍。”据史记载, 周幽王昏庸无道不理朝政, 为搏宠妃褒姒一笑, 上演了一场烽火戏诸侯的闹剧, 招致申侯与犬戎联合攻破镐京, 西周因此灭亡。周平王东迁洛邑, 史称东周, 此时的周王朝王室衰微, 成了名义上的天下宗主, 实际上再也无力对日渐强大的各诸侯国进行控制了。据此再联系二者, 便觉诗与史是彼此的镜子, 小序含蓄地交代了时代背景, 诗歌内容也正是这一背景下的现实体现, 二者相得益彰。

当年迈的老臣再次踏上昔日故土时, 昨日雄伟的宫殿已被那一行行稀稀疏疏的黍子所代替, 由此全诗的基调便是沉郁忧伤的。时令的变化带来的是黍稷由“苗”到“穗”再到“实”的变化, 也见证了主人公的不胜忧伤。回想当年的繁华, 目睹今日的萧条, 面对世事的沧桑变化, 伤时忧国之情, 不能自已, 心灵之痛由“摇摇”、“如醉”变为“如噎”, 他的脚步愈加沉重, 像是被万箭穿心, 说不出是怎样的伤痛, 却已是老泪纵横。一时间社稷的安危, 人民的疾苦, 个人的际遇……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只有那些有着相同遭遇的故人理解他。此情此恨无人能解, 他只能责问悠远的苍天, 究竟是何人让我的故国如此不堪回首, 让我家破人亡背井离乡。全诗就这样在迂回曲折之间表现出主人公的不胜沉郁之状。三章结构相同, 具有重章复沓的形式美, 产生了一唱三叹的艺术效果, 被方玉润称为“凭吊诗中之绝唱”。

艺术创造主体的思想感情“郁于心而泻于外”, 与其所处的时代、环境、自身遭遇密切相关, 而相当部分则是因“穷饿其身, 思愁其心肠, 而使自鸣其不幸”。《黍离》正是一个旧国大夫呼天抢地的哀告, 是一个有心人对王朝盛衰兴亡的哀叹, 是一个心怀社稷的老臣对昏庸残暴君主的责问, 是一个个体生命对天下兴亡如泣如诉却又无可奈何的特殊生命体验。诗中的“黍离”作为一种意象, 是作者情感寄托的载体, 是借助于视觉角度, 以物之无情衬托人之有情, 以乐景写无法言说的愤懑哀怨之情。而以这一物象起兴, 表面上无关亡国之痛, 把读者带入一个“彼黍离离”的繁盛境地, 实际上“夺他人之酒杯, 浇心中之块垒”, 哀叹王朝兴亡的同时也在悲歌自己的命运, 因此“黍离”这一意象积淀了亡国之痛的丰富内涵。全诗的思想高度和情感深度正是来自于“黍离”所触发的物是人非的悲感, 来自于一代人臣欲匡救社稷救民于水火的社会责任感, 来自于无法阻挡盛衰兴亡历史规律的无奈无助感, 来自于个体天翻地覆人生体验的真实感和不适应感。

不仅如此, 构筑西周王朝统治大厦的宗法制度深深的影响着周人的社会文化心理, 宗族与国家的消亡对以血缘关系为基础, 以祖先崇拜为精神支柱的人们来说, 无异于是生存上的最重大打击。作为亡国大夫, 他摆脱不了现实的苦难, 更承受着精神上的重压和悲痛, 只好将绝望的情感诉诸笔端, 将肺腑之痛责问于苍天, 感染着读者也带着现实的绝望去体验这种独特的精神困境, 去探寻走出困境的生存之路。

黍离之悲产生于乱世朝代更替、兵荒马乱的社会现实背景之下, 歌舞升平的治世很少有黍离作品。诗人的悲思后世称为“黍离之悲”, 历代文人慨叹历史兴衰兴替, 多引此诗诗句或化引此诗, “黍离之悲”积淀了亡国之痛的丰富内涵。

二、亡国之音哀以思, 其民困

《毛诗序》说:“治世之音安以乐, 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 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 其民困。”韩愈说:“夫和平之音淡薄, 而愁思之声要妙;欢愉之辞难工, 而穷苦之言易好也。”清代婉约词人纳兰性德亦认为:“往往欢娱工, 不如忧患作。”这些都明确揭示了文学与时代的关系。那些苦难时代悲怆绝望的亡国之音往往是特定历史情境之下自然而然的情感宣泄, 似火山爆发般喷薄出强大的情感容量, 而且在思想高度和艺术深度上高于欢愉之辞。除《黍离》外, 《小雅》中的《都人士》也属于亡国之音的典型代表。下面以《都人士》为例, 加以说明。

纵观全诗, 笔者认为这是周平王东迁洛邑之后, 旧都人士缅怀旧都、怀念故人的诗, 作者应是由镐京来到洛邑的没落贵族。全诗五章, 都是通过描写旧都人士的服饰仪容之美来回忆昔日的繁华, 表现对旧都的无比怀恋和追忆。作者在这里见到的新都洛邑不仅无法与旧都昔日的繁华相比, 而且那标志着华夏文明的西都人士的衣饰之美、人物发式仪容之美已不复存在, 如今的衰微可见一斑, 兴亡盛衰的悲叹便油然而生。在“我不见兮, 我心不说”、“我不见兮, 我心苑结”、“我不见兮, 言之从迈”的反复慨叹中, 流露出的是诗人对故国故人的强烈呼唤。全诗没有像“黍离”那样独特的象征型意象, 却依然将亡国的切肤之痛表现得淋漓尽致。诗人的高明之处在于通过“绸直如发”、“卷发如虿”这些自然而生动地描写人物外貌仪容的语言再现西都士女的发式之美, 以昔日之繁华衬托今日之衰颓, 从而引人触发人事变迁之感。

陈子展《诗经直解》认为“此属乱世之音、亡国之音一类作品”, 实为没落阶级之悲哀。亡国意味着亡宗, 宗族的利益受到致命的打击势必会使宗族的个体成员无所依赖, 亡国之音的悲剧意味正根源于此。这是社会的悲剧, 也是个人的悲剧。这种独特的生命体验支配着诗人的情感世界, 一旦所见所闻所想触及到心中那座极易倒塌的城堡, 便如山崩地裂洪水猛兽, 淹没吞噬整个情感世界, 诗人内心的沧桑感无助感给读者心灵以巨大震颤, 其亡国之痛爆发出巨大的精神能量, 使原本悲痛的历史更显厚重。

三、乱世之音怨以怒, 其政乖

所谓“乱世之音怨以怒, 其政乖”, 意即乱世之中, 政治反常动乱不安的社会境况。孔子所谓“兴观群怨”, 其中的观就是观风俗之盛衰, 考见得失;怨就是怨刺上政, 表达对政治的不满。《诗经》中处处显见的穷苦之言、哀怨之语、乱世之音, 无不宣泄着周人的生命悲感、忧患意识和治世之思。在王道衰靡, 礼义渐失, 人民大众日益劳苦而上层贵族骄奢淫逸的社会背景下, 广大民众并没有逆来顺受忍气吞声, 他们对于这种黑暗腐朽的社会体制提出了强烈的抗议。有的义愤填膺地表达了自己正义的呼声, 如《小雅》中的《节南山》、《正月》、《雨无正》《十月之交》等是都是讽刺周幽王昏庸误国的愤世疾邪之作, 词锋犀利地痛斥了统治者的寄生虫本质, 揭露了其暴虐昏庸的丑恶嘴脸。有的则充满对厌世的绝望如《隰有苌楚》、《苕之华》, 表现出对天道的怀疑, 打破了孔子“畏天命”的思想, 标志着重人重民重世思想的兴起。

《隰有苌楚》是一首感伤乱世的诗, 当是下层贫苦劳动人民所作。古代的劳动人民受尽奴隶主贵族的压迫剥削, 生活困苦不堪, 使他们感到自己的遭遇连一株野生的羊桃都不如, 生不如死。羊桃无知无识地生长在野地上, 尚且能以密密簇簇的羊桃花宣告自己生命的绚烂, 果实累累回报大地。自己一生操劳却既遭受物质上的困顿, 又忍受着精神上的折磨, 尝尽人世间的悲凉辛酸, 还要饱受乱世之苦。贫苦之人身逢乱世, 其悲苦自不必言说。

全诗语言生动, 朴实纯美, 句式参差错落, 读起来音律和谐。三章只换六字, 结构相同, 以《诗经》中独具一格的重章叠唱形式反复吟唱, 运用比拟的方法把苌楚当作人同自己的处境对比, 形象地将诗人饱含的悲苦和愤世之情充分地表露了出来, 同时也将诗人身逢乱世生活困窘, 更无法维持家人生活的伤感忧思表达得淋漓尽致。草木本无情, 但诗人看到“苌楚”, 引起了内心生命的共感, 由此触发生命与人生的感悟。同是生, 自己生于乱世, 生是如此忧苦, 痛苦依然要继续, 因为还要养活家室, 压迫和苦难似乎没有尽头, 只能是无奈的感伤和对生活的绝望。

《苕之华》也同样迸发出悲愤欲绝的呼声。辗转于饥寒交迫苦境的奴隶大众哀号道:“知我如此, 不如无生!”乱世荒年饥馑、民生凋敝的社会现实可见一斑。

四、结语

《诗经》的美是一唱三叹的美, 往复回环的美。《诗经》中黍离主题感伤的格调, 敏感的情怀, 倾泻着诗人对家国人生的焦虑和绝望, 但又有一种独特的眷顾意识。它利用一种时间的美感回味曾经有过的一切繁华, 重温过去的时光, 感受时间流动背后的失望、凋落。不能实现的, 在想象中描画它;破灭的, 在心灵中复原它;逝去的, 就在记忆中追逐它, 这种寂寞无可奈何之境, 是一种性灵的怅惘, 在美学上具有很高价值。

黍离之痛植根于社会现实的沃土之中, 非激烈变故的强烈震撼而难以体会深切, 它往往因文及人, 给人以高山景行的审美感受。在反映现实的真切与深刻上, 它引发我们对社会及个人命运关系的思考, 亦驱使我们追本溯源, 探寻其存在的社会文化根源。黍离之悲是个人的, 感性的, 又是社会的, 理性的, 它积淀了一种更深沉的感伤意味。其悲剧意识又有着深远的审美意义, 促使我们去观照特定时代的审美文化心理。黍离之悲如同楚辞的杜鹃啼血、无可奈何, 以其独特的感伤气质赢得后世文人的认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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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吴中杰.中国古代审美文化论 (第二卷) [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3: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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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王守谦, 金秀珍.诗经评注[M].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4:668.

[6]朱良志.中国美学十五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6:85.

篇4:诗经·国风·王风·黍离

黍离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简介

该诗作于周平王迁都洛邑(今洛阳)后。周朝一位士大夫路过旧都,见昔日宫殿夷为平地,种上了庄稼,不胜感慨,写下了哀婉悲伤的诗篇。诗以庄稼的成长,暗喻光景的流逝于人事的变迁,写出了历史的荒芜感。而“中心摇摇”,“中心如醉”,“中心如噎”,这刻画了内心情感由触动到浸淫再到悲哀的层层深入。三章反复呈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悲歌之中,既有故国之思,又蕴藏了不被人了解的痛苦。“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是在向苍天质问谁是造成历史悲剧的罪魁祸首,包含着深沉的思考。诗用比兴,一唱三叹,沉痛悲怆,动人心魄.后人遂用“黍离之悲”来表达历史兴哀之感。

注释

黍:小米。离离:行列貌。

稷:高粱。头两句是说黍稷离离成行,正在长苗的时候。“离离”和“苗”虽然分在两句实际是兼写黍稷。下二章仿此。

迈:行远。行迈:等于说“行行”。靡靡:脚步缓慢的样子。

中心:就是心中。摇摇:又作“愮愮”,是心忧不能自主的感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两句说,了解我的人见我在这里徘徊,晓得我心里忧愁,不了解我的人还当我在寻找什么呢。

悠悠:犹“遥遥”。

此:指苍天。人:即“仁”(人、仁古字通),问苍天何仁,等于说“昊天不惠”。

第二、三章的头两句是说黍稷成穗结实。从抽苗到结实要经过六七个月。不过苗、穗、实等字的变换也可能是为了分章换韵,不必呆看作写时序的变迁。

噎(椰yē):气逆不能呼吸。

译文

那儿的黍子茂又繁,那儿的高粱刚发苗。走上旧地脚步缓,心神不定愁难消。

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悠远在上的苍天神灵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儿的黍子茂又繁,那儿的高粱已结穗。走上旧地脚步缓,心事沉沉昏如醉。

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悠远在上的苍天神灵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儿的黍子茂又繁,那儿的高粱子实成。走上旧地脚步缓,心中郁结塞如梗。

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悠远在上的苍天神灵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诗经故事

春天的时候,宜臼逃离了丰镐;路旁整齐的黍子,青青的稷苗,他都无心赏观,心里既害怕父王的追兵,又担心着母后的安危,只盼望早日见到外公申侯,让他想办法去劝说幽王,解救母亲。

宜臼是在母亲的帮助下逃出来的,她的母亲自从幽王恋上了褒姒以后就多了个心眼,时刻关注着自已和儿子的安危,在褒似的宫中也布下了自已的耳目,幽王和褒饭庄说的一些话,她常常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褒似是幽王抢来的,那一年天旱,褒国所贡的桐油、漆、麻差了很多,至使一年的祭祀失了光彩,幽王很生气,就打算对褒国施以惩戒,褒国人很害怕,就给幽王送来了美丽的.褒姒。

美丽的褒姒很冷、很冷,进宫后对谁也没有过笑脸,对谁也没有过言语,伺候过人之后,常常就是登上宫中的高台,向着南山张望,一动不动的,任那风儿拨弄着她的单衣,飘乱着她的头发。

高台上的褒姒被幽王看见了,平日里幽王眼中的女子都是长跪在地,畏缩成一团,何曾有过如此的飘逸?幽王一见就迷上了,原来女子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啊?!自那以后褒姒就没离开过幽王,不!是幽王再也没有离开过褒姒。

可褒姒还是很少言语,没有笑过,还是喜欢登高远望;幽王想尽了办法,也没有逗得褒姒笑过,只是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子喜欢登高。

城外的烽火台修起以后,幽王觉得那里比宫中的任何一个地方都高,就带着褒姒常去那里玩耍,可褒姒仍没有笑过,一天,烽火台燃起,四方的诸侯赶来救援,看着那从四方赶来的汗流满面魁梧壮汉、看见乱糟糟的一群中也夹杂着褒国的旗帜,褒姒才笑了。

幽王得见褒姒一笑,那心里高兴的把什么事都忘了;自那以后,烽火台上就常冒烟,可赶来的诸侯却一次比一次少。

这一切,宜臼的母亲都知道,只是在心里着急,着急着那幽王瞎胡闹,可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的。直到褒姒生下了伯服后,她才真的觉得不妙了;那天她布置在褒姒身边的人急急赶来说,幽王已决心废后、废太子时,她就派人去护着宜臼跑出了丰镐。

丰镐外的黍子还是那么整齐行行,粗壮的稷穗已经发黄,宜臼又走在了这条路上,这一次人很多,他的外公招集了很多的人马,包括周的死敌犬戎的人马,向着丰镐杀去;现在的宜臼更无心去观赏即将到手的丰收,他是在操心着母亲的安危呢?还是在担心着父王的命运?

丰镐郊外的黍子仍行行齐整,沉甸甸稷实已压弯了黍杆;这一次宜臼是和他的母亲一块离开的丰镐,幽王已死在了骊山脚下,褒姒也被犬戎抢去了远方,丰镐城内被洗劫的干干净净,被申侯拥立为平王的宜臼就要去洛邑,那里是诸侯们给他安排的新的都城,这即将收获的黍子,年轻的平王是看不见了。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鉴赏

诗序曰:“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

毛传:“彼,彼宗庙宫室。迈,行也。靡靡,犹迟迟也。摇摇,忧无所想。”钱澄之曰:“毛云靡靡犹迟迟也,盖意懒而足不前之貌。”李塨曰:“离离,散垂之貌。稷即今之小米也。黍秀,即散垂,稷则苗穗挺直,实乃垂而不散,故黍但见其离离,而稷则见其苗、其穗、其实也。”焦琳曰:“摇摇者,神魂之无主也;如醉者,意绪之俱迷也;如噎者,愤气之填满胸臆也。”沈青崖曰:“述其所见,既非托物,因所见而行为之靡靡,心为之摇摇,亦是实写其忧,而非由于黍稷引起,直是赋体,不兼有兴。”邓翔曰:“章首二句咏物,后六句写情,惟三、四句自肖形神,觉此时此身茫无着落处,深心国事,尚有斯人。”

关于《黍离》,似乎不必再说太多的话,停留在诗人心弦上的哀伤早已作为一个象征而成为永恒的悲怆。牛运震

曰:“此诗纯以意胜,其沉痛处不当于文词求之。后人诗如‘山川满目泪霑衣,六朝如梦鸟空啼’之类,徒伤代谢而已,固无此怀古深情也。‘谓我何求’四字,说尽人世浅薄,一‘求’字误人,直到君国之义漠不相关,可惧哉。谢叠山先生云:文武成康之宗庙尽为禾黍,而能为悯周之诗者一行役大夫外无人也。吾读《书》至《文侯之命》,观所以训诫文侯者,惟自保其邦而已。王室之盛衰,故都之兴废,悉置不言,吾于《黍离》之诗,重有感也夫。按此数语委婉尽致,而出自叠山先生,尤足发此诗幽情。”所引谢氏语,出自谢枋得所著《诗传注疏》。论《黍离》一节原很长,引者乃撮述其要。谢氏于宋亡之后,以死拒绝元朝的征聘,可算全了名节的忠烈之士,其读《黍离》,自当别有怀抱,不仅仅为诗而发也。如牛氏所论,后世的怀古诗,多半指点江山,月旦古人,作局外人言,虽然不乏兴废存亡之慨,却很少有切肤的伤痛。《黍离》之悲,则是把整个儿的自己放在一叶痛史里边,故戴君恩曰:“反复重说,不是咏叹,须会无限深情。”以一个孤独的个人来哀悼沉重的历史,他不能为这个历史负责任,他本来也不在“佛时仔肩”之列,而却明明把丧亡的哀恸全部来担负。“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与其说是以天下为己忧者的悲哀,不如说,更是“不知”者的悲哀。

关于黍稷,范处义曰:“稷之苗、稷之穗、稷之实,非必谓前后所见,盖其忧思既乱于中,谓我所见宗周故都尽为禾黍,岂真黍邪,抑稷之苗、稷之穗、稷之实邪。既不能辨其为黍为稷,岂复计其成之蚤晚,为苗、为穗、为实哉。”但也有另一种意见,李樗曰:“箕子闵商之歌曰‘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既曰麦秀,又曰禾黍,则亦与此同意。彼稷之苗,彼稷之穗,彼稷之实,以见尽为禾黍之意。”两说各有理据,不妨并存。

篇5:黍离,黍离诗经,黍离的意思,黍离赏析

《国风·王风·黍离》是《诗经》中的一篇。这是东周都城洛邑周边地区的民歌。此诗三章结构相同,取同一物象不同时间的表现形式完成时间流逝、情景转换、心绪压抑三个方面的发展,在迂回往复之间表现出主人公不胜忧郁之状。全诗由物及情,寓情于景,情景相谐,在空灵抽象的情境中传递出闵意情怀,蕴含着深沉的忧国思国之情。

黍离

原文: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那儿的黍子茂又繁,那儿的高粱刚发苗。走上旧地脚步缓,心神不定愁难消。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悠远在上的苍天神灵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儿的黍子茂又繁,那儿的高粱已结穗。走上旧地脚步缓,心事沉沉昏如醉。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悠远在上的苍天神灵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儿的黍子茂又繁,那儿的高粱子实成。走上旧地脚步缓,心中郁结塞如梗。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悠远在上的苍天神灵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注释

⑴黍稷(shǔjì蜀记):两种农作物。黍,黄米;稷,古代一种粮食作物,指粟或黍属。离离:行列貌。

⑵行迈:行走。靡靡:行步迟缓貌。

⑶摇摇:形容心神不安。

⑷此何人哉:致此颠覆者是什么人?

⑸噎(yē耶):忧深气逆不能呼吸。

鉴赏

关于《黍离》一诗的主旨,虽然《诗序》说得明白:“黍离,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而且从此诗序于王风之首,确见其为编诗者之意旨。但历来争讼颇多,三家诗中韩、鲁遗说与毛序异,宋儒程颐更有臆说以为“彼稷之苗”是彼后稷之苗。近人读诗,新说迭出,比较有代表性的有郭沫若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中将其定为旧家贵族悲伤自己的破产而作,余冠英则在《诗经选》中认为当是流浪者诉述他的忧思。还有蓝菊荪的爱国志士忧国怨战说(《诗经国风今译》),程俊英的难舍家园说(《诗经译注》)等。说法虽多,诗中所蕴含的那份因时世变迁所引起的忧思是无可争辩的,虽然从诗文中无法确见其具体背景,但其显示的沧桑感带给读者的心灵震撼是值得细加体味的。另一方面,从诗教角度视之,正因其为大夫闵宗周之作,故得列于《王风》之首,此为诗说正统,不可不及,以下从两方面细析之。

闵宗周之诗何以列于《王风》之首,先得弄清何为《王风》,郑笺云:“宗周,镐京也,谓之西周。周,王城也,谓之东周。幽王之乱而宗周灭,平王东迁,政遂微弱,下列于诸侯,其诗不能复《雅》,而同于《国风》焉。”可见《王风》兼有地理与政治两方面的含义,从地理上说是王城之歌,从政治上说,已无《雅》诗之正,故为《王风》。此诗若如《诗序》所言,其典型情境应该是:平王东迁不久,朝中一位大夫行役至西周都城镐京,即所谓宗周,满目所见,已没有了昔日的城阙宫殿,也没有了都市的繁盛荣华,只有一片郁茂的黍苗尽情地生长,也许偶尔还传来一两声野雉的哀鸣,此情此景,令诗作者不禁悲从中来,涕泪满衫。这样的情和这样的景化而为诗是可以有多种作法的,诗人选取的是一种物象浓缩化而情感递进式发展的路子,于是这首诗具有了更为宽泛和长久的激荡心灵的力量。

全诗共三章,每章十句。三章间结构相同,取同一物象不同时间的表现形式完成时间流逝、情景转换、心绪压抑三个方面的发展,在迂回往复之间表现出主人公不胜忧郁之状,“三章只换六字,而一往情深,低回无限”(方玉润《诗经原始》)。

诗首章写诗人行役至宗周,过访故宗庙宫室时,所见一片葱绿,当年的繁盛不见了,昔日的奢华也不见了,就连刚刚经历的战火也难觅印痕了,看哪,那绿油油的一片是黍在盛长,还有那稷苗凄凄。“一切景语皆情语也”(王国维《人间词话》),黍稷之苗本无情意,但在诗人眼中,却是勾起无限愁思的引子,于是他缓步行走在荒凉的小路上,不禁心旌摇摇,充满怅惘。怅惘尚能承受,令人不堪者是这种忧思不能被理解,“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尴尬,这是心智高于常人者的悲哀。这种大悲哀诉诸人间是难得回应的,只能质之于天:“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苍天自然也无回应,此时诗人郁懑和忧思便又加深一层。

第二章和第三章,基本场景未变,但“稷苗”已成“稷穗”和“稷实”。稷黍成长的过程颇有象征意味,与此相随的.是诗人从“中心摇摇”到“如醉”、“如噎”的深化。而每章后半部分的感叹和呼号虽然在形式上完全一样,但在一次次反覆中加深了沉郁之气,这是歌唱,更是痛定思痛之后的长歌当哭。难怪此后历次朝代更迭过程中都有人吟唱着《黍离》诗而泪水涟涟:从曹植唱《情诗》到向秀赋《思旧》,从刘禹锡的《乌衣巷》到姜夔的《扬州慢》,无不体现这种兴象风神。

篇6:黍离之悲作文

唐肃宗至德元载六月,安史之乱爆发,叛军攻下唐朝国都长安。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这段诗文一致就在我耳边回荡,让人身临其境。诗人目睹了长安春天时一派荒芜的景象。

国家破损,草木茂密,涕泪四溅,鸟鸣惊心,昔日的繁华都市早已成黍稷之地,无限感慨由此而生。“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就是杜甫的令人心惊的黍离之悲吧!

悲?黍离之悲?杜甫悲的是过去辉煌不在吗?悲的是长安沦陷吗?不!他悲的是国破家亡,故人不在啊,!低头沉思,泪如雨下,打湿衣襟。

而黍离之悲,远远不止这些。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正所谓一切景语皆情语,以心观物,而物皆着诗人心中哀伤之色彩。李煜心中充满了忧愁,那么眼前的一切美景都似乎变得凄苦起来,“春花秋月、冬风”原本是令人多么心旷神怡的物象,但在国破家亡、沦为阶下囚的李煜看来,这一切只能让他倍感凄凉和无助,生发出无限悲愤之慨。这便是属于唐代李煜的黍离之悲!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一声声有力的诗句在耳旁徘徊着回绕着,把我的思绪拉回周朝,他悲的不是城市的繁盛荣华,不是香火不断的庙宇,悲的是故人不在,物是人非啊!

篇7:王风黍离阅读答案

《国风・王风・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注释

黍(shǔ):北方的一种农作物,形似小米,有黏性。离离:行列貌。

稷(jì):古代一种粮食作物,指粟或黍属。

行迈:行走。靡(mǐ)靡:行步迟缓貌。

中心:心中。摇摇:心神不定的样子。

悠悠:遥远的样子。

噎(yē):堵塞。此处以食物卡在食管比喻忧深气逆难以呼吸。

阅读练习

(1)诗歌按什么顺序写的`?请从两个方面简要分析。(4分)

(2)“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这样的句子有极强感染力,请结合全诗分析其抒情特点。(4分)

参考答案:

(1)

①以“时间”为序。诗歌用“彼稷”之苗、穗、实,表明时间的推移,来组织诗歌内容。

②以“情感”为序。文中写“中心”摇摇、如醉、如噎,情感逐渐加强,来抒发心中忧愁。(每点2分,共4分)

(2)

①直抒胸臆。诗歌采用呼告的方式,直接抒发心中因周王朝颠覆、宗庙荒废而悲伤的强烈情感,打动读者。

②重章复沓(重章迭唱)。诗歌三个部分反复咏唱,形成一唱三叹、回环往复的效果,感人至深。(每点2分,共4分))(如果答对偶、反复,也行)

译文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苗儿也在长。走上旧地脚步缓,心里只有忧和伤。能够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能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高高在上苍天啊,何人害我离家走?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穗儿也在长。走上旧地脚步缓,如同喝醉酒一样。能够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能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高高在上苍天啊,何人害我离家走?

篇8:黍离之悲的成语解释及用法

【标准发音】:shǔ lí zhī bēi

【繁体写法】:黍離之悲

【黍离之悲是什么意思】:黍:谷子。对故国的怀念。指国破家亡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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