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辛词比较研究论文

2024-04-13

苏辛词比较研究论文(精选3篇)

篇1:苏辛词比较研究论文

见证历史的豪迈

——苏轼辛弃疾词作风格之比较

苏轼辛弃疾,两位伟大的词人,他们开创了一种全新的词作风格——豪放派。

虽然我相比较婉约派来说不是很喜欢豪放派,但是不得不说苏辛这二人将词这种文学形式推上了有一个新的高峰。

同为豪放派,但这二人还是有着一定的差异的。二者相同之处在于两人都是至情至性之人。不同之处是苏轼天性忠爱,自如畅达;辛弃疾气势沉雄,豪壮悲愤。苏轼词风旷达,辛弃疾词风豪健。苏轼的豪放是很洒脱的,是个性使然。辛弃疾的豪放是壮志难酬的悲壮之音,沉郁而震撼人心。

苏词有诗化的倾向,使词的审美价值上升到崇高的境界。生动的景物描写生成雄宏壮阔的画面,所能宣泄的激情与义愤,往往以不可遏阻之势表现理想与抱负,以及理想与抱负难以实现的怅惘,也显得那么自然与雄放。放逸旷达的胸襟与超越的时空观所体验的人生,常常表现出哲理式的感悟。这种渗透人生感悟的情愫,从激越的冲动终归于深沉的平静。华丽典雅而又高傲不羁的语言风格,以及其背后所隐藏的佛老思想,使其本来故作矜持的态度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大度。把喧哗与骚动的人生看作一场大梦的喟叹,超重低音的穿越,打破时空的樊篱,与遥远的圣哲一起,在宇宙中共鸣。

辛词有散文化的意境,这种笔法有利于表现散乱的心灵。慷慨纵横是其情绪的主流。以炽热的政治情感与崇高的政治理想来拥抱人生。豪爽的英雄本色常常企图与历史上的众英雄相认同。关注社会现实,往往以时代的歌手自居。执着的爱国热忱与壮志难酬的忧愤悲情相交织,使其内心痛苦不已。“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诘问与感喟,使人产生几多悲凉之感。田园风光所能慰藉的苍凉老境,其温度毕竟还是有限的。典故所能表达的文化底蕴与口语化的鲜活话语所包装的鲜活而又坚持的思想,以及以后意义的坚持,以及以后的再坚持,是其人生最彻底的悲剧。至于意象的奔腾耸峙所呈现的阔大境界,只能看作一种故作深沉的虚张声势罢了。怀揣一块永远也晤不热的石头,永不放弃;如同一个见弃于途中的妇人,而“归正人”所感受到的猜疑与歧视,使其常常自怨自艾,用来剖白的语言,琐屑到婆婆妈妈的程度,往往也能博得普遍意义上的认同。

尽管说了那么多二人的差异,不过整体上来讲二人还是相同的,要不也不会合称为苏辛,共同属于豪放派。二人都为词这种文学形式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是伟大的词人。

篇2:苏辛词比较研究论文

这本书读的较慢较认真,把里面几乎所有不懂的词,都通过网络查了它的意思,并且抄在了书上。但是这样也记不住。但是记不住也忍不住去查去抄,简直都有点强迫症。在其他书中再遇到同样的词,再查一两次,也就多少能记住点儿了。

在这本书里,经常看到一些不常用的词汇和成语,如“颊上三毫”、“沦浃肌髓”、“深文周纳”、“椎轮大辂”、“逾闲荡检”、“探骊得珠”等,很开阔眼界,增长知识。

总之,读这本书,内心感到很充实、丰满、满足。读了顾随的《苏辛词说》,再读他的学生周汝昌的《千秋一寸心》,感觉容易多了。不过,同样也是美好的享受。

篇3:《苏辛词说》小引

先生一身兼为诗人,词人,戏曲家,文家,书家,文艺鉴赏家,哲人,学者,——尤其出色当行、为他人所难与伦比的,又是一位传道授业、最善于讲堂说“法”的“教授”艺术大师。凡是听过先生的讲课的,很少不是惊叹倾倒,欢喜服膺,而且永难忘掉的。我常想,能集如许诸家众长于一身的,在那许多同时先后的名家巨擘中,也不易多觏;倘由先生这样的讲授大师撰写艺林赏析的文章著作,大约可以说是世间最能予人以教益、启沃、享受、回味的宝贵“精神营养品”了,——因为先生在世时,方便使用的录音、录相之机都还不似如今这样人人可有,以致先生的笑貌音容、唾珠玉,随风散尽,未能留下一丝痕迹,所以仍须就先生的遗文残简而求其绝人之丰采,不朽之精神。循此义而言,《苏辛词说》就不妨看作是先生的讲授艺术的自家撰为文字的一种“正而生变”的表现形式,弥足珍贵。

先生一生致力最多的是长短句的研究与创作,“苦水词人”是大家对先生的衷心敬慕的称号;但先生自言:“我实是一个‘杂家’。”旧的社会,使先生这样的人为了衣食生计而奔波不停,心力交瘁,他将自己的小书斋取名为“倦驼庵”,也许可以使我们从中体会一些“境界”——那负重致远的千里明驼,加上了一个倦字为之形容,这是何等的“历史语言”啊!由于时代的原因,先生于无书不读之间,也颇曾留意佛学典籍与禅宗语录。凡是真正知道先生的,都不会承认他的思想中受有佛家的消极影响。正好相反,先生常举的,却是“透网金鳞”,是“丈夫自有冲天志,不向如来行处行”,其精神是奋斗不息、精进无止的。他阅读佛经禅录的结果,是从另一个方面丰富了他的文学体验,加深了他的艺术修养。他写《词说》,行文参用语录之体,自然与此不无关系。但采此文体,并非是为了“标新立异”或文人习气喜欢掉弄笔墨。今日读者对于这些事情,已然比较陌生得多了,便也需要稍稍解释一下了。

说采语录体而行文是否是为图一个“标新立异”,自然是从晚近的眼光标准来讲话的。语录语录,原本就是指唐代的“不通于文”的僧徒直录其师辈的口语而言,正是当时最普通的俗语白话的记录。到得宋代,理学家们也喜采此体,盛行于时,于是“语录”竞也变成了一种“文体”之名了。为什么语录盛行呢?说它在讲学传道上具有其优越性,大概是不算大错吧。那么羡季先生讲说宋词而参采语录之体,其非无故,便已晓然。还应当看到,先生的《词说》,也并非就是一味模仿唐沙门、宋诸子,而是取其所长,更加创造——也就是一种大大艺术化了的“语录文体”。这些事物,今天的读者恐怕会感到十分新奇,甚至觉得“阴阳怪气”,其妙莫名了。假如是这样,就会妨碍他很好地领会先生的苦心匠意,那将是一大损失和憾事。故此不惜辞费,先就此一义,略加申解。

然而,上述云云,又不可只当作一个“文体问题”来理会。这并非是一个单纯的形式体裁的事情。它的实质是一个如何表达思想感情、道理见解的艺术问题。盖禅宗——语录的艺术大师们的流派——是中原华夏之高僧大德将西土原始佛法大大加以民族化了的一门极其独特的学问,它对我们的文学艺术,发生了极其巨大深远的影响。不理解这一层关系,那中国文艺全史就是不好讲的了。写意画的兴起和发展,诗歌理论和创作中的神韵、境界的探索和捕捉,都和禅宗精神有千丝万缕的牵连。禅家论学,讲究破除一切形式的障碍阻阂,而“直指本源”。它的意思是必需最直捷了当地把握事物的最本质的精神,而不要为任何陈言俗见(传统的、久惯的、习以为然的“定了型”的观念见解)所缚所蔽。因此禅宗最反对烧香念佛,繁文缛节,形式表面,而极端强调对任何权威都不可迷信,不惜呵佛骂祖,打倒偶像(将木佛劈了作柴烧!),反对缀脚跟,拾牙慧,具有空前的勇敢大胆、自具心眼、创造精进的新精神。不理解这个十分重要的一面,一听见说是禅宗属于“佛法”,便一古脑儿用一个什么标签了事,那也会对我们的百世千年的民族文化精神的真面全貌造成理解上的许多失误。读先生的《词说》,更要细心体味他行文说理的独特的词语和方式,以及采用禅家“话头”、“公案”的深刻而热切的存心用意,才不致于象《水浒传》里的黑旋风李逵,听了罗真人的一席话言,全不晓得他“说些甚底”。那岂不有负先生的一片热情,满怀期望。

我国文艺传统上,对作家作品的品评赏析,本亦有我们自己的独特的方式,这又完全是中华民族的,而不应也不能是与西方的一模一样;加上禅家说法传道的尤为独特的方式,就成为了一种发灵源、溉沃智府的高超的艺术和学问。其最主要的精神是诱导启示,使学人能够自寻蹊径,独辟门庭,而最忌硬套死搬,灌食填鸭,人云亦云,照猫画虎。以是之故,先生的《词说》里是找不见什么时代、家世、生平、典故、训诂……这些“笺注性”的死知识的——这些都不难从工具书上查他一个梗概。先生所说的,全是以一位诗人的细心敏感,去做一位学者的知人论世,而在这样的相得益彰的基础上,极扼要地极精彩地抉示出了文学艺术的原由体性,评骘了名家巨匠的得失高低,——而这一切,只为供与学人参考借镜,促其精思深会,而迥异乎“唯我最正确最高明”“天下之美尽在于斯”的那种自居自炫和人莫予毒的心理态度。

先生的讲说之法,绝不陈米糟糠,油盐酱醋,流水开账,以为“美备”;也绝不同于较短量长,有意翻案,以耸动世人耳目为能事;他只是指头一月,颊上三毫,将那最要害、最吃紧的关节脉络,予以提撕,加之钩勒,使作者与讲者的精神意度,识解胸襟,都一一呈现于目前,跃然于纸上,一一一切都是活的。他不象那些钝汉,专门将活龙打做死蛇来弄。须知,凡属文学艺术,当其成功出色,无不是虎卧龙跳、鸢飞鱼跃样的具有生命的东西,而不善讲授的,却把作死东西来看待,只讲一串作者何年生、何年卒、何处人氏、何等官职,以至释字义、注故实、分段落、标重点……如此等等,总之是一大堆死的“知识”而已,究其实际,于学子的智府灵源,何所裨益?又何怪他们手倦抛书,当堂昏睡乎?——然而,正是习惯于那种引的讲说之法的,总以为那才是天经地义,乍一见先生的《词说》,无论文体语调,还是方法方式,都会使他吃惊不小;“离经叛道”“野狐参禅”,“左道旁门”,以及其他疑辞贬语,也许就不免啧啧之言了。比如,有人看了《词说》,会诧异诘问:为何不见一句是讲思想性与艺术性?他却不能懂得:先生字字句句,都在讲那真正的思想性和艺术性,只不过这一切都是中华民族的文艺概念、美学观点,并且也是中华的表现法讲说法,而非照搬舶来之界说与词句罢了。当然,讲我们中华民族的文艺特色,除却人们常用的思想性与艺术性而外,是否就没有了别的可讲——或者讲了别的就是“错误”的了?这正是一个问题。读《词说》而引起认真严肃地思考的学人,定会想上一想,并试行研寻解答这些课题。对这一点我是深信而不疑的。

《词说》正文,篇篇珠玉,精义名言,络绎奔会,给读者以极大的启迪与享受。然而两篇《自序》,同样十分之重要,这都是先生数十年覃思渊索的结晶之作,最堪宝贵。就我个人的感觉,从行文的角度来说,《东坡词说》卷尾的《自序》笔致又与“说辛”卷端的《自序》不同。后者绵密有余,而不无缓曲之患;前者则雄深雅健,老笔益见纷披矣,盖得力于汉魏六朝高文名手者为多。我还想试为拈出的是先生写到《东坡词说》之时,思致更为深沉,心情益觉严重,哲思多于感触,笔墨倍形超脱,已经是逐步地脱离了开始写“说辛”时的那一种心境和文境了。两部《词说》,本系姊妹为篇,同时相继,一气呵成,而其异同,有如是者。说辛精警,说苏深婉。精警则令人振奋而激动,深婉则令人叹喟而感怀。苏辛之不同科,于此亦可概见,而顾世之评者犹然“苏辛豪放”,众口一词,混然不别,先生言之之切,亦已晓然。破俗说,纠误解,原非《词说》之主体,而举此一端,亦足见先生借禅家之宗旨,提倡自具心眼,自行体会,于学文之人为何等重要了。

凡了解历史、尊重历史的,都会承认,王静安的《人间词话》是一部词学理论史上的重要著作,而且影响深远,又不限于词之一门,实是涉及我国广义的诗学理论与文艺评论鉴赏的一部具有世界声誉的著作。先生之于王氏《词话》,研索甚深,获益匪鲜,也是可以看得出的事实。但先生的《词说》,其意义与价值,超过于静安之《词话》,我在四十年前初读《词说》时,即如此估量。估量是否得实,岂敢自定。以余所见,先生之《词说》,视静安之《词话》,其所包容触发,无论自高度、广度而言,抑或自深度、精度而论,皆超越远甚。先生之论词,自吾华汉文之形音义说起,而迄于高致之生焉。所谓高致,先生自谓可包神韵与境界而有之。窃尝与先生书札往还,商略斯事,以为神韵者何耶,盖人之精神不死者为神,人之意致无尽者为韵,故诗词文章,首须具有生命,而后济以修养——韵者即高度文化修养之表现于外者也,神者则其不可磨灭而蕴于内者也。至于境界者又何谓耶?盖凡时与空之交会,辄一境生焉,而人处其间,适逢其会,而有所感受,感而写之,是即所谓境界。先生尔时,深致赞许,以为能言人所未能言。及今视之,境界为客观之事,人之所感乃主观之事,境固有自性,不以人为转移,然文学艺术,并非单纯反映客观如镜面与相机也,以其人之所感,表于文字,而览者因其所感而又感焉,此或谓之共振共鸣,互为激越互为补充也。循是以言,其有感之人,品格气质,学识胸襟,必有浅有深,有高有下,——由是而文艺作品之浅深高下分焉。徒言境界,则浅深高下皆境界也,有境界果即佳作乎?殊未可必。况静安自言:有写境,有造境。其所谓写境,略近乎今之曰“反映”云者。若夫造境,余常论温飞卿之《菩萨蛮》,率不同于实境之反映,而大抵词人以精美华贵之物象而自创之境也;境既可造,必其所造之境亦随造者心性之浅深高下而大有不同。是以太史公之论屈大夫也,椽笔大书:“其志洁,故其称物芳。”然则《楚骚》之境界,盖因屈子之高致而始有矣。志洁、物芳,二者之间,具有辩证法的关系,是以读者又每即词中之物芳,而定知词人之志洁。此则先生所以标高致之意,可略识焉。盖高致者何?吾中华民族之高度才情、高度文化、高度修养之一种表现是也。先生举高致为对词人词作之第一而最后之要求,而不徒取境界一词,根由在此。昔者龚定庵戏拈“柳绿桃红三月天,太夫人移步出堂前”以为笑枋。夫此二句,岂果一毫境界亦无可言者乎,实又不可谓之绝无。然则其病安在?曰:苦无高致耳。无高致,纵然字句极工,乃不得为诗为词,于此可见矣。东坡尝笑“认桃无绿叶,辨杏有青枝”,而云:“诗老不知梅格在,谓言绿叶与青枝!”而“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之句,传为咏梅绝唱者,岂不亦即系乎高致之有无哉。是以先生论词之极则,而标以高致。即此而察,先生所会,已突过王氏。此外胜义,岂易尽举。至若先生之《词说》,商略旧问题固然已多,而提揭新课目,更为不少。即《词说》以窥先生之文学思想,艺术精神,可以勒为专著,咀其英华,漱其芳润,滋荣艺圃,溉文林,必有取之逢源,用之无匮之乐矣。

但四十年来,国内学人,知先生词说者尚少,其意义与价值毕竟如何,当然有待于公论。唯是四十年前之历史环境,与今大异,先生此作,又未能广泛流布,其一时不获知者,原不足异;今者行将付梓,固是深可庆幸之盛事。然而词坛宗匠,半已凋零,后起来哲,能否快读先生之《词说》而领其苦心,识其旨趣?又觉不无思虑。实感如此,无须讳饰。但念江河万古之流,文章千秋之业,如先生之所说,与吾中华民族文化精神无有一合,虽我一人爱奉之,维护之,又有何济。如先生之所说,实与吾中华民族文化精神甚合甚切,则民族文化精神长存,即先生之《词说》亦必随之而不可没,而我又何虑乎?

回忆先师撰作《词说》之时,吾辈皆居平津沦陷区,亡国之痛,切肤割心,先生之词句有云:“南浦送君才几日?东家窥玉已三年。嫌他新月似眉弯!”先生之诗句又曰:“秋风瑟瑟拂高枝,白袷单寒又一时;炒栗香中夕阳里,不知谁是李和儿?”(李和儿宋汴京炒栗驰名,金陷汴都,李流落燕山〔今北京也〕,尝流涕语宋之使金者:我东京李和儿是也。)爱国之丹心,隐耀于宫徵之间,此情谁复知者?尔时吾辈书生,救亡无力,方自深惭,顾犹以研文论艺相为濡沫,盖以为中华民族文化精神不死,则吾中华民族岂得亡乎?嗟嗟,此意之于《词说》,又谁复知者!

吾为先师《词说》作序,岂曰能之,践四十年前之旧约也。文已冗长,而于先生之精诣,曾无毫发之发挥,而可为学人之津渡者。抚膺自问,有负先生之所望,为愧何如!然迫于俗事,吾所欲言正多,而又不得不暂止于此。他日或有第二序,以报先生,兼以印证今昔识解进退,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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