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党历史上三次思想解放运动的回顾

2024-04-26

我党历史上三次思想解放运动的回顾(通用2篇)

篇1:我党历史上三次思想解放运动的回顾

我党历史上三次思想解放运动的回顾
摘要: 摘要:回顾了我党历史上三次重大的思想解放运动,即延安整风运动、真理标准大讨论 和科学发展观学习活动。这三次运动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当前认真总结其经验,对于进一 步推动全党全国人民,尤其是领导干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导语 在我党建党 90 年的光辉历程中,先后有过三次思想解放运动,第一次思想解放运动是 抗日期间的延安整风运动,以马克思主义作风为理论武器,解决了教条主义的束缚;第二次 思想解放运动是 70 年代真理标准大讨论,以实践标准为理论武器,解决了“两个凡是”的 精神枷锁; 第三次思想解放运动是当前进行的科学发展观实践活动,以科学发展观为理论武 器,解决的是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的问题。历史已经证明,每一次思想解放运动,都对我党、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发展都起到了重大的推动作用。回顾这三次思想解放运动,认真总结经验,对于进一步推动全党全国人民,尤其是领导干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具有 重大的指导意义。

一、延安整风运动 延安整风运动是我党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思想解放运动。1941 年 5 月开始,1945 年 4 月结束。1935 年 1 月召开的遵义会议结束了王明“左”倾路线在党内的统治,确立了以 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的正确领导,使中国革命获得了空前的发展。但是,党内历次“左”、右倾错误思想,特别是以王明为代表的“左”倾机会主义、教条主义尚未 肃清,党内仍然存在着党风不正、学风不正和文风不正的问题。而且,抗日战争以来,共产 党吸收了一大批农民和小资产阶级分子入党,许多非无产阶级思想被带进了党内,为党内错 误思想的滋长提供了新的土壤。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党中央为了统一全党思想,争取抗日战 争的胜利,领导全党进行了整风运动。延安整风运动的主要内容是,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反 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解决的中心问题是反对教条主义,树立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与实践 统一、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的作风。整风采取“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和“团结——批评 ——团结” 的方针,认真严肃地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对犯错误的同志不着重追究个人责任,而着重分析其犯错误的环境和原因,以达到“既要弄清思想,又要团结同志”两个目的。整 风的方法是学习理论,联系实际,总结经验教训,提高思想认识。延安整风运动分为三个阶 段进行:第一阶段(1941 年 5 月—1942 年 2 月)是准备阶

段,即高级干部整风学习阶段。1941 年 5 月,毛泽东同志在延安高级干部会议上作《改造我们的学习》的报告,标志着整 风开始。同年 7 月、8 月,党中央先后作出了《关于调查研究的决定》和《关于增强党性的 决定》 月,中共中央决定成立中央学习研究组,毛泽东任组长,王稼祥任副组长,组织。9 在延安的高级干部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第二阶段(1942 年 2 月—1943 年 10 月)为全 党整风阶段。1942 年 2 月 1 日,毛泽东在中央党校开学典礼上作了《整顿党的作风》的报 告,同年 2 月 8 日在延安干部会上作了《反对党八股》的报告,全面地阐明了整风的任务和 方针。中共中央成立了由毛泽东主持的总学习委员会,领导全党的整风学习。5 月,党在延 安召开文艺座谈会,毛泽东阐明了革命文艺为人民群众服务的根本方向。座谈会后,文艺界 也开始进行整风学习。第三阶段(1943 年 10 月—1945 年 4 月)为总结历史经验阶段。随着 运动的深入开展,从 1943 年冬起,中央决定高级干部重新学习党的历史问题,分别召开了 许多总结党的历史经验的座谈会,使干部从切身的实践经验中,更好地认识党的历史上的路 线是非问题。1944 年 4 月,毛泽东在延安高级干部会上作了《学习和时局》的报告,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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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风学习中提出的一些重大问题作了科学的分析和解答。在深入讨论的基础上,1945 年 4 月,党的六届七中全会讨论并通过了《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标志着延安整风运动的 胜利结束。在延安整风期间,曾一度出现“抢救失足者运动”的错误。1943 年 4 月,中共 中央发布《关于继续开展整风运动的决定》,要求在整顿党风的同时,对全党干部进行一次 认真的组织审查。1943 年 7 月,总学习委员会副主任、中共中央社会部部长康生在延安干 部会上作了动员报告,掀起了所谓“抢救失足者运动”,大搞“逼、供、信”的过火斗争,在十余天中造成了大批冤假错案。中共中央及时纠正了这一错误。1944 年春有关领导部门 开始对错案进行甄别平反,并对受到冤屈的人员赔礼道歉。整风运动是一次深刻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教育运动,也是一次伟大的思想 革命,它深刻地改变了党的面貌,使广大党员和干部从教条主义思想的枷锁中解放出来,使 领导机关和广大党员进一步掌握了马列主义普遍原理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正确方 法,帮助大量的小资产阶级出身的党员改造了世界观和思想作风,大大地提高了全党的思想 理论水平。这次整风运动使全党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周 围,为

争取中国革命的彻底胜利而奋斗。这次整风运动有效地保证了党的政治路线和各项方 针政策在各个方面顺利地贯彻下去,使党能够领导解放区军民战胜抗日时期的严重困难,取 得抗战的最后胜利。实践充分证明:整风运动是解决党内矛盾的正确的成功的方法,整风运 动是无产阶级政党建设的一个创举,是我党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建设理论的创造性发展,它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建党学说做出了新的重大的贡献,开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 程,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创立了毛泽东思想,从而指导了中 国革命在 1949 年取得了伟大的胜利。现在,延安整风运动已经过去 70 年了,至今仍有伟大 的现实意义。延安整风昭示我们,对于马克思主义执政党来讲,坚守思想阵地,加强意识形 态工作至为重要。当前摆在全党和全国人民面前一个需要高度重视与警惕的问题是: 我们必 须能够经受住长期执政、对外开放和面临市场经济的考验。我们的党员和干部,面对着长期 执政和对外开放的新的复杂环境,能不能够正确使用手中的权力和始终不渝地全心全意地为 人民服务; 能不能够坚定不移地抵制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袭击及其反动腐朽的人生观、价值 观、道德观的侵蚀;能不能够彻底地粉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敌对势力用“西化”“分化”与、“和平演变” 的伎俩实现其破坏和颠覆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图谋——这是关系到我们党和国 家生死存亡的大是大非问题。

二、真理标准大讨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常识,这个问题在 50 年代干部学哲学、特别是学习毛泽东同志的《实践论》时已经解决了,何以到了 70 年代末又成了一个需要深 入讨论和认真解决的问题呢?这需要从当时的历史背景说起。1978 年,“文化大革命”刚刚 结束,中国急需拨乱反正,但中央主要领导人提出“两个凡是”的思想路线,两种截然对立 的政治路线和思想路线冲突日趋激烈。从理论本身来看,长期以来理论界对实践问题一直存 在着不准确的理解,仅将实践看做认识论的范畴而不将它看成是马克思主义哲学首要的基本 观点、最基础的理论和最重要的基石,从而使得马克思主义哲学从行动的指南变成了僵化、封闭的理论教条,因此要恢复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权威并使之成为行动指南,冲破理论上 的僵化、封闭的思维定势,实践标准讨论就有其理论发展的必然性;从理论的现实性看,理 论被承认和接受与理论被始终贯彻于行动在许多情况下是背离的,中国长期以来形成的经学 独断论和复古主义
、教条主义的思维传统,严重影响了人们制定认识事物是非曲直的标准; 于是历史和逻辑地引发了这场真理标准大讨论。站在这场斗争最前面的是邓小平同志。早在 1977 年 4 月 10 日。即提出“两个凡是”的文章《学好文件抓住纲》发表不到两个月,邓小平同志就讲到,对毛泽东思想要完整准确地认识,这实际上就是针对“两个凡是”的。后来 他又明确地指出,“两个凡是”不符合马克思主义。而这场讨论的导火线是 1978 年 5 月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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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南京大学哲学系教师胡福明同志撰写的、以特约评论员名义在《光明日报》上公开发表的 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场大讨论经历了两个阶段:从 1977 年初到 1978 年 5 月以前,是以党内思想斗争为主的第一阶段,也是真理标准大讨论的酝酿和准备阶段;从 1978 年 5 月 11 日 《光明日报》 发表特约评论员文章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到 1978,年 12 月初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准备会议,是以公开的理论争论为主的第二阶段,也是这场大 讨论的广泛深入阶段。从 1979 年 5 月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在广大基层,进行了真理 标准问题讨论的补课。1981 年 6 月,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作出了《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 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标志着指导思想上拨乱反正任务的基本完成,也标志着真理标准 问题讨论的结束。真理标准问题讨论实质就是如何对待马克思主义,如何对待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 具体实际相结合的成果---毛泽东思想的问题。真理标准大讨论主要围绕以下几个问题展开:

1、实践是否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2、实践检验与逻辑论证的关系。

3、实践标准与理论指导 的关系问题。

4、实践标准的相对性与绝对性问题。而最为激烈的讨论还是围绕着“两个凡 是”。提出和坚持“两个凡是”的一方其主要的目的也是想继续坚持以马克思主义、毛泽东 思想为指导,但是他们在理论上犯了错误。这种错误就是没有解放思想,最终导致了他们沿 用“左”的教条主义的错误,未能在理论上和实践中正确认识和运用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 想,提出了不符合当时中国实际的“两个凡是”的观点。而另一方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 一标准,他们以“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气魄与主张“两个凡是”的一 方进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大讨论。最终主张解放思想的一方赢得了胜利,人们思想中的“两 个凡是”的思想禁锢被破除,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破除了前苏联那种僵化的社 会主义模式观念,坚持走自己的路。这场大讨论实际上也是要不要解放思想的争论。邓小平认

为“只有解放思想,坚持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我们的社会主义现 代化建设才能顺利进行,我们党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理论也才能顺利发展。从这个意 义上说,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争论,的确是个思想路线问题,是个政治问题,是个关系到党 和国家的前途和命运的问题。”深刻阐明了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这场讨论的实质内容和 重大意义。这场讨论涉及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即如何评价毛泽东思想。坚持“两个凡是” 的人批评主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人所持的一个论点就是所谓“砍旗”,即反 对毛东思想。毛泽东思想作为一个整体是科学,是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产物,是 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和发展,它的真理性不容怀疑。任何借口毛泽东晚年错误,否认毛泽东 思想的真理性的观点,都是不正确的。关于这一点,邓小平同志有过明确的论述。但是,承 认它是真理是一回事,承认它是真理的标准是另一回事。真理和真理的标准不是一个范畴,二者不能等同。任何真理不能由自己来证明,它本身需要由实践来证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 原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但它既不能成为检验其他理论、学说的标准,也不能成 为判定自己是否正确的标准。当我们说马克思主义是真理时,是因为它经过了无数实践的证 明,不是靠某种逻辑的推理,也不是靠某个领袖人物的认定。主张“两个凡是”的人说、如 果否认毛泽东思想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就会贬低毛泽东思想的价值和作用。这其实是他们自 己的一种误解。一种理论,当然有其自身的价值和作用,但这并不表现在它具有判断一切是 非的功能上,而是表现在它具有指导实践、推进实践的功能上。我们应当坚持实践是检验真 理的唯一标准这一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基本观点。因为,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把实践引入认 识论,认为认识依赖于实践,实践是认识的基础,人们通过实践而发现真理,又通过实践证 实真理和发展真理,所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不仅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而且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在当时,通 过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端正了党的指导思想;纠正了新的历史时期的“左”倾教条主义;确立 了党的正确的思想路线、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 完成了思想上、政治上和组织上的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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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我们党开始找到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新中国开始并逐渐完成了新 的历史性飞跃。在今天,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告诫我们必须以正确的理论指导实践;它要求 我们必

篇2:我党历史上三次思想解放运动的回顾

文章作者:

【原文出处】武汉大学学报:社科版

198805

【作者】何天齐

在中国共产党将近七十年的光辉历史上,有过三次重大的历史性转折:第一次是从北伐战争的失败到土地革命战争的兴起,这次转折的标志可以说是八七会议;第二次是从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到抗日战争的兴起,这次转折的标志是遵义会议;第三次是从结束“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到重新确立马克思主义路线和实现工作重点的转移,这次转折的标志是十一届三中全会。这三次转折虽然情况各不相同,特别是建国以后发生的第三次转折同民主革命时期的那两次相比,历史条件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既然同为转折,那就仍有许多共同的东西。探讨这三次转折的共同特点和利弊得失,总结其经验教训,对于加强新时期党的建设,搞好改革开放和四化建设,是有意义的。

所谓转折,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转危为安,转败为胜。我党历史上的重大转折,就是指党根据变化了的客观形势和主要矛盾,转变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纠正严重错误,使党的事业从挫折和失败走上胜利发展的道路。

比如,发生在我党幼年时期的第一次重大转折,就是纠正陈独秀的投降主义错误,使党和革命事业从北伐战争的失败转向土地革命战争的胜利发展。

大家都知道,从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到1927年春季北伐战争取得伟大胜利,这是中国革命历史上光辉灿烂的篇章,也是党的历史上生动活泼、富有创造性的时期。“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的中国共产党高举反帝反封建的大旗,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就发动了千百万人民群众参加的、席卷大半个中国的轰轰烈烈的第一次大革命。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推动下,工人运动农民运动如火如荼,第一次国共合作成效卓著,北伐战争胜利发展,不到一年时间就基本上摧毁了北洋军阀的反动统治,中华民族复兴在望。但是由于当时国内外的反动力量过于强大,国民党右派集团叛变革命,同时党又处于幼年时期,犯了陈独秀右倾投降主义错误,致使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在强大敌人的突然袭击下遭到惨重失败,大批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被屠杀,党员由六万多人减少到一万人左右,工会会员由三百万减少到三万,农会大都不再存在。为了挽救处在危急中的中国革命,中国共产党于1927年8月7日在汉口召开了中央紧急会议,即后来称谓的八七会议。因为当时时局紧张,环境险恶,交通非常不便,所以只能召集在武汉的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监察委员、共青团中央委员以及湖北、湖南和军委的代表开会,包括共产国际代表在内与会的不过二十余人。会议总结了第一次大革命失败的经验教训,坚决纠正和结束了陈独秀为代表的投降主义,确定了土地革命和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总方针,号召全党和人民群众继续革命的战斗,并把发动农民举行秋收起义作为当时党的最主要任务。毛泽东在会上作了重要发言,从统一战线、农民、军事和组织问题等四个方面批判了投降主义路线,提出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著名论断。(参见《毛泽东著作选读》上册,第23-24页。)会议选举了以瞿秋白为首的临时中央政治局,随后又设立了中共中央长江局、南方局和北方局,党的组织和各级领导机构得到逐步恢复和发展,中国革命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

当然,说八七会议是这次转折的标志并不是说它是孤立的偶然的事件。事实上,在八七会议之前,党中央已于7月12日进行了改组,成立了一个由张国焘、张太雷、李维汉、李立

三、周恩来五人组成的临时中央常委会,取代了陈独秀的机会主义领导。五人常委同意和决定举行南昌起义,并派周恩来为前敌委员会书记,于8月1日举行了这次有重大历史意义的起义,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开始了我党独立领导革命武装斗争的新时期。五人常委还决定发动秋收起义,草拟了《最近农民斗争议决案》和《中共中央关于湘鄂粤赣四省农民秋收暴动大纲》,得到八七会议的追认,成为八七会议的一项重要内容。此外,召开中央紧急会议也是五人常委领导时期决定的,由在武汉的常委和瞿秋白等同志主持了具体的筹备工作。由此可见,八七会议的召开不是偶然的孤立的事件,但因为它集中了当时能够集中的中央委员和其他方面负责人,解决了上面所说的继续革命斗争的重大问题,所以成为我党第一次重大转折的标志。1927年春,毛泽东写过一首《黄鹤楼》(调寄菩萨蛮)的词,对其最后一句“心潮逐浪高”中的“心潮”二字作者曾自注云:“一九二七年,大革命失败的前夕,心情苍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是那年的春季。夏季,八月七号,党的紧急会议,决定武装反抗,从此找到了出路”。(《毛泽东诗词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12页。)这个注解真实地反映了作者以及其他许多同志当年的心情和八七会议作为历史转折标志的伟大意义。

遵义会议的情况更是这样。

八七会议以后,从1927年秋到1930年,全国各地在党的领导下先后举行了两百多次武装起义,虽然大多数都失败了,但沉重地打击了国民党的反动统治,扩大了革命的影响。其中有些起义总结了经验教训,走上了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的道路。特别是毛泽东领导的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和建立的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点燃了“工农武装割据”的星星之火,成为把革命的退却和进攻结合起来的典范。毛泽东和以后率领南昌起义余部与湘南农军到达井冈山的朱德等同志一起,在领导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斗争中,对建党、建军、建政、土地革命以及人民革命战争的战略战术等,进行了认真的总结和创造,制定了一系列符合中国国情的方针政策,为中国革命找到了一条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崭新道路。虽然八七会议以后不久党内先后发生过以瞿秋白和李立三为代表的两次“左”倾错误,但由于遭到各地的抵制和在实际工作中的失败,很快就停止了,农村革命斗争仍然得到迅速发展。到1934年,全国建立了12块革命根据地,红军发展到30万人,党员也发展到30万左右,出现了中国革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大好局面。各个根据地的红军曾多次击败国民党军队的“围剿”,如中央革命根据地就连续四次取得了反“围剿”斗争的伟大胜利。但是由于王明“左”倾机会主义在党内长达四年之久的统治,破坏了这种大好形势,使革命再一次遭到惨重失败。

王明教条宗派集团是在共产国际代表米夫支持下在1931年1月的六届四中全会上上台的。他们打着共产国际的招牌,披着列马主义的外衣,打着“反立三路线”的旗号,推行一条比立三路线更为严重、形态更加完备、气焰更为嚣张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他们混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界线,主张整个地反对资产阶级和上层小资产阶级;他们否认革命的长期性和曲折性,继续强调全国性的“革命高潮”和党的“进攻路线”;他们不懂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实质上是农民革命,因而轻视红军和革命根据地的极端重要性,主张城市中心,反对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城市的革命道路;他们在军事和战略战术上鼓吹单纯军事观点,反对积极防御,主张消极防御,反对游击战和带游击性的运动战,主张正规战、阵地战,提出“全线出击”、“短促突击”、“两个拳头打人”、“御敌于国门之外”等错误口号和方针;他们在组织上大搞宗派主义,实行“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王明这一整套“左”倾错误,使党在白区的工作遭到严重损失,以致临时中央不得不在1933年初迁入中央革命根据地,然后又使中央革命根据地和各个根据地遭到严重损失,导致了中央根据地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红军被迫进行长征。在长征中他们又实行退却中的逃跑主义,使得中央红军连连受挫,很快就由出发时的8万人减少到3万人,党和红军处于严重的危急关头,中国革命濒临失败的危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党中央于1935年1月在贵州遵义召开了政治局扩大会议,史称遵义会议。

遵义会议集中解决当时最为紧迫的军事问题。先由博古作关于反五次“围剿”总结的报告,周恩来作副报告,然后大家发言。毛泽东在发言中对错误军事路线进行了切中要害的分析和批评,正确阐述了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指明了今后正确的方向。其他同志也对博古的总结报告进行了批评,肯定了毛泽东军事路线的正确。会议最后通过了《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决议》,并改组了中央领导机构,推选毛泽东为中央政治局常委,撤销了博古、李德指挥军事的职权。随后,常委分工,由张闻天代替博古负总责,毛泽东、周恩来负责军事。在行军途中,又组成由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参加的三人军事小组,负责全权指挥军事。这样,遵义会议就在实际上确立了毛泽东在党内和军内的领导地位,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军事路线取得了决定性胜利。这就使红军在极端险恶的情况下转危为安,从而在危急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所以说遵义会议在党的历史上是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

遵义会议没有涉及王明路线政治上的错误,“而且反而肯定了它的正确”,(《遵义会议文献》第80页。)这是因为当时性命交关的是军事问题,这个问题已为多数人所认识,而政治路线问题还不为大家所了解,对当时打仗也没有直接关系,如果同时提出这个问题,会使党内受到过分的震动,许多人会有保留,这样遵义会议就很难取得成功。“为了党与革命的利益,„„毛泽东同志当时做了原则上的让步,承认一个不正确的路线为正确,这在当时是完全必要,完全正确的”。(《遵义会议文献》第80页。)遵义会议以后,党和红军在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路线指引下,克服无数艰难险阻,粉碎敌人的围追堵截,战胜张国焘的分裂主义,取得了长征的胜利。红军一到陕北,中央政治局就召开瓦窑堡会议清算王明的政治路线,决定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随后我党又正确地处理了西安事变,实现了第二次国共合作。1942年开始的延安整风,则对王明为代表的“左”倾错误进行了全面的清理和批判,特别是从思想理论上克服了“左”倾路线的影响,使全党在思想、政治和组织上达到了空前的统一和团结,保证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也正是在延安时期,毛泽东思想的各个方面都趋于成熟,特别是解决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理论和政策问题,找到了有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与我国实践相结合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总之,以遵义会议为开端和标志的我党历史上第二次重大转折持续了十年之久。经过这次转折,中国共产党从幼年进入了成熟阶段。

至于以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标志的第三次转折,大家都很清楚,它主要是纠正“文化大革命”这个全局性的、长时间的严重“左”倾错误以及“文革”以前的“左”倾错误。这次会议是1978年12月召开的。会议的主要任务,是确定把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会前开了历时36天的中央工作会议,为全会作了充分准备。三中全会果断地停止使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实现了工作重点的转移;批判了“两个凡是”的错误方针,高度评价了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确定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指导方针;提出了健全社会主义民主和加强社会主义法制的任务,审查和解决了党的历史上一批重大冤假错案和一些重要领导人的功过是非问题;决定健全党的生活,健全党规党法,反对个人崇拜,加强集体领导,贯彻民主集中制,增选了中央领导机构成员,成立了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此外,三中全会还讨论了1979、1980两年的国民经济计划安排和农业问题,指出必须纠正不从国力实际情况出发一味急于求成的错误倾向,认真解决好国民经济重大比例严重失调的问题,开始纠正经济建设中的“左”倾指导思想。总之,十一届三中全会的伟大历史功绩,就在于从根本上冲破了长期“左”倾错误的严重束缚,端正了党的指导思想,重新确立了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从根本上结束了“左”倾错误长期干扰党的工作的历史,揭开了党和国家历史的新篇章。如同1945年党的六届七中全会通过的《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称遵义会议是“中国党内最有历史意义的转变”一样,1981年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十一届三中全会“是建国以来我党历史上具有深远意义的伟大转折”。所以,人们把十一届三中全会称为“社会主义时期的遵义会议”,是有道理的。

由于三中全会所纠正的“文化大革命”及其以前的“左”倾错误涉及到毛泽东同志和毛泽东思想,所以这次转折首先面临着如何正确评价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这样一个重大问题。从三中全会到六中全会通过《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不过两年半时间,我党就顺利地解决了这个重大问题,胜利地完成了指导思想上的拨乱反正。以后,党的十二大提出了全面开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局面的纲领,邓小平同志提出并阐发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总的指导思想。十三大概括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的轮廓,进一步提出并论证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制定了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这样,我们党就初步回答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阶段、任务、动力、条件、布局和国际环境等基本问题,开始找到一条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道路,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与我国实践相结合的第二次历史性飞跃。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九年多时间,我国的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以及各方面工作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前所未有的伟大成就。事实雄辩地证明:十一届三中全会确实开辟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新局面,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次伟大转折的深远意义将更加明显。

从我党历史上三次重大转折的情况比较中,我们可以得到哪些启发呢?

第一,三次转折告诉我们,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党,错误总是难免的。所谓一贯正确,绝对正确,“洞察一切”,不仅个人作不到,党也是作不到的。

为什么需要转折?就是因为党犯了严重错误,需要纠正这种错误,才能继续前进。八七会议就是纠正投降主义错误,遵义会议就是纠正王明的“左”倾错误,十一届三中全会就是纠正“文化大革命”及其以前的“左”倾错误。纠正了严重错误,党的路线和政策转上新的正确轨道,党和革命事业就大踏步前进了。

个人更是这样。即如毛泽东这样的杰出人物,他在第一次和第二次转折中起过重大的和决定性的作用,特别是在延安时期他受到全党的崇敬,成为我们党最有威望的领袖,七大确认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毛泽东思想为全党的指导思想。正如邓小平所说,如果没有毛泽东的卓越领导,“中国革命有极大的可能到现在还没有胜利„„,我们党就还在黑暗中苦斗。”(《邓小平文选》第138页。)但是,就是这样一位经过几十年历史考验的伟大人物,却在晚年犯了“文化大革命”这样严重的错误。如果从50年代后期算起,这种“左”倾错误持续了近20年之久。现在人们都认识到,这是个人崇拜所造成的严重后果。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出现严重的个人崇拜现象,有其深刻的社会经济原因,同时也和人们的思想状况与制度不健全有很大关系。因此,加快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发展,进行体制改革,肃清封建主义的遗毒,克服小生产的习惯势力,才能从根本上防止个人崇拜,防止类似错误重演。

三次转折还告诉我们,中国共产党能够自己纠正错误,它自身具有纠错的机制。比如已成为党的优良传统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和制度,以及长期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教育等等,都是克服自身错误的有力武器和重要条件。更重要的是,我们党不是一个封闭的小团体,而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马克思主义认为,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工人阶级自己。因此,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是党的根本宗旨。加强同人民群众的联系,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是党的本质特征。只要我们保持和发扬这种性质和作风,同时健全和发展党内纠正错误的机制,我们党就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一切怀疑党的领导、不相信党能自己纠正错误的想法,都是没有根据的。

第二,三次转折告诉我们,在纠正错误、实行转折的时候,要注意防止片面性,防止在纠正一种错误倾向时出现另一种错误倾向。

由于社会和认识方面的原因,在转折时期,人们思想上的片面性是很容易发生的,反映到政治上和工作中就会在纠正一种错误倾向时出现另一种错误倾向。如八七会议,就在反对和纠正右倾错误的时候,为“左”倾错误开辟了道路。大革命失败,大批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被屠杀,幸存下来的同志对国民党反动派普遍存在一股愤恨的情绪和拼命的精神,对陈独秀投降主义表示强烈的愤慨。特别是许多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出身的同志,他们具有赴汤蹈火的革命决心,但却缺少无产阶级的坚韧精神,使得“左”倾情绪更容易滋长起来。当时“左”比右好的观点就已发生,不少人认为“左”是站着斗,右是跪着降,怕右不怕“左”。这种情绪在八七会议上就有反映,会后继续滋长,三个月后就形成以瞿秋白为首的“左”倾盲动主义错误。(参见李维汉《关于八七会议的一些回忆》,载1981年6月15日《文汇报》。)以后又相继出现以李立三和王明为首的两次“左”倾错误,对革命造成了严重损失,特别是王明的错误,几乎断送了中国革命。八七会议的“左”倾错误除了容许和助长冒险主义和命令主义的倾向以外,还表现在对民族资产阶级的认识和态度上。当时看到民族资产阶级在大革命后期附和了蒋介石的反革命,就笼统地提出反对资产阶级的口号,采取把民族资产阶级和大资产阶级同样对待的“左”倾政策,给党在白区和根据地的工作带来了重大损失。

八七会议之所以发生这种反右出“左”的错误,是和当时党还处在幼年时期的状况分不开的。以后第二次转折,党逐渐成熟,就吸取了这种教训,防止了在反对“左”倾错误时出现右的偏向。当然这是从中央的指导思想和党的全局来说的。至于在个别领导人的思想上和某些局部地区出现右的偏向那仍然是有的,最突出的是王明,在他的“左”倾错误受到批评和纠正以后,在1937年12月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他又犯了右倾错误。这种右倾错误主要表现在统一战线和战争两个问题上。在统一战线问题上,王明反对独立自主的方针,提出“一切经过统一战线,一切服从统一战线”,完全放弃无产阶级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的领导权;在战争问题上,王明反对独立自主的山地游击战,主张“普遍的实行运动战,配合以阵地战,辅之以游击战”,与此相联系,他轻视建立抗日根据地,轻视建立人民的武装,等等。由王明任书记的长江局和长江局所领导的东南分局,曾经受到这种右倾错误的影响,给工作带来了一定的损失。到六届六中全会,就在政治上和组织上纠正了王明的这次右倾错误。这说明党的政治水平和领导艺术比幼年时期有了很大的提高。以后,通过延安整风,系统地清算了教条主义,全党的思想理论水平和政治水平大大地提高了一步,直到夺取全国政权乃至社会主义改造,再也没有发生过重大的路线错误。

第三次转折虽然是在崭新的历史条件下进行的,但我们党比过去的历次转折都更成熟、更有经验了。这次转折是纠正“文化大革命”以及“文革”以前的“左”倾错误。由于这种“左”的错误时间很长,积习很深,是实行改革开放的主要阻力,所以党中央一再强调,反对“左”的积习,克服僵化思想,是相当长时期的主要任务。与此同时,党中央也一再指出要反对右的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倾向,要进行两条战线的思想斗争。十三大系统阐述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更从根本理论和根本路线上揭示了“左”倾错误与右倾错误的认识根源,为我们识别这两种错误倾向,正确进行两条战线的斗争提供了思想理论武器和根本标准。

总之,我党历史上的三次重大转折的经验从正反两个方面昭示我们,在反对一种错误倾向时不能走极端,既不能以“左”反右,以右反“左”,也不能以右反右,以“左”反“左”,而是要坚持正确的立场,力求按照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与全面性的要求,正确地进行两条战线的斗争。过去人们喜欢援引毛泽东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的话,说明“矫枉过正”的必要和正确。这是片面性的。其实,毛泽东那时强调“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是针对某种特殊情况说的,不能将它作为一个普遍原则运用于党内转折时期。事实上,毛泽东本人所领导的第二次转折并没有“矫枉过正”。如上所述,无论是反对王明的“左”倾错误,还是纠正王明的右倾错误,毛泽东都是最早认识和最为坚定的。反对这两种错误倾向的斗争,也是在他的正确领导下取得胜利的。

第三,三次转折还告诉我们,要比较彻底地克服一种错误倾向,顺利地实现转折,必须从思想、政治、组织等各个方面综合地进行,不能搞单打一。

如前所述,以八七会议为标志的第一次转折时期,出现了反对和纠正右倾投降主义、却为“左”倾盲动主义开辟了道路这样的问题。之所以如此,同这次转折没有从思想、政治、组织等诸方面综合配套地进行有关。我们知道,八七会议上和会议以后,并没有对陈独秀的投降主义在思想理论上进行系统的正确的分析和清算,也没有对新的方针和政策在思想理论上作系统正确的分析和阐释。在思想上政治上、特别是在思想理论上还不能深刻认识转折的必要性和意义,还不能深刻辨析错误和正确的情况下,当时的中央却热衷于在组织上实行惩办主义。比如,无理指责南昌起义前委执行“机会主义的旧政策”,对周恩来等全体前委给予警告处分;无理指责毛泽东和湖南省委发动和领导的秋收起义“完全违背中央策略”,“变成了单纯的军事投机的失败”,解除了毛泽东的政治局候补委员职务,并给予警告处分;对彭公达、谭平山,对南方局、广东省委、鄂北特委,以及后来对广州起义领导人等等。都采取了类似的组织措施。这种不注意从思想上理论上政治上纠正错误、统一认识,而单纯从组织上进行惩办的做法,窒息了党内生动活泼的民主空气,造成了很不好的后果。当然,由于那时党还处在幼年时期,还不可能很自觉地认识和对待这些问题,因而这次转折还不完备,不成熟,这是可以理解的。

第二次转折就大不一样了。如前所述,遵义会议虽然只解决当时最为紧迫的军事问题和部分组织问题,但在瓦窑堡会议上就确定了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策略路线,批评了‘左’倾关门主义倾向,系统解决了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左”倾政治路线问题。以后,毛泽东又写了《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系统地总结了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的经验,进一步解决了“左”倾军事路线问题。但是,如果没有思想路线作基础和保证,仅从政治路线、军事路线和组织调整方面做文章,仍然不能从根本上克服错误路线。比如,象王明这样一个错误路线的代表人物,在1937年的12月会议上竟能迷惑不少同志,甚至一度几乎在中央占优势;以后1940年3月,王明又公然再版他那本“左”倾路线的代表《为中共更加布尔什维克化而斗争》,并且在“序言”中大吹特吹;1940年底,毛泽东在为中央起草的《关于目前时局和政策的指示》中指出第三次“左”倾是路线错误,却引起激烈争论,以致在正式发出的文件中未提“左”倾路线错误。所有这些,都说明要真正克服一条错误路线,除了从政治上、军事上、组织上努力以外,还必须从思想理论上、从世界观方法论上加以清算。毛泽东在抗日战争全面爆发的紧张日子里写了《实践论》和《矛盾论》两篇著名的哲学著作,接着又亲自领导了蜚声中外的延安整风运动,从根本理论和思想路线上解决问题,同时又制定了一系列政策(共有十个方面的政策),使理论和政治路线具体化,为广大党员和群众所掌握,这样才彻底地克服了错误路线,成功地实现了伟大的转折,保证了革命的胜利。当然,如有的同志所指出的,延安整风也有缺点错误。除了所谓“抢救失足者”这样的问题之外,还有突出个人的问题,即一方面在处理历史上的错误时太着重了个人的责任,另方面又不恰当地过分地抬高了个人。但这只是白玉微瑕,不能因此否定延安整风作为一次思想解放运动的伟大意义和它在纠正错误路线中的重大作用。

至于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始的伟大转折,那末我们看得很清楚,党中央、特别是邓小平同志一开始就十分注意思想理论问题。三中全会以前,邓小平同志关于必须完整准确地掌握毛泽东思想科学体系的阐述,他对“两个凡是”的批评,全国范围的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等等,为三中全会重新确立正确的思想路线和政治路线提供了舆论准备和思想基础。政治路线思想路线确立以后要贯彻实施,必须有组织路线来保证。因此,在三中全会以后,党中央就考虑要进一步解决党的组织路线问题,到五中全会就着重解决了这个问题。接着六中全会又通过了《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在党的指导思想上完成了拨乱反正。这样,不到三年时间我们党就从思想、政治、组织等各个方面成功地实现了这次历史性的伟大转折,开创了现代化建设和全面改革的新局面,使我们国家进入一个新的历史发展时期。当然,思想、政治、组织路线问题的解决不是一劳永逸的,需要进一步巩固和发展。以后党的十二大,特别是十三大,又从各个方面大大地丰富和发展了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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