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回归同题微散文

2024-04-25

与回归同题微散文(精选2篇)

篇1:与回归同题微散文

与回归同题微散文

老张的名字上了回防人员名单。

老张跟先生共事多年,情感上就像亲兄弟。饭后,听他们兄弟闲聊。

老张说:“没回去的时候天天想回去,现在真要回去了,心里又不是滋味儿。我老婆埋怨我心里没她们娘儿俩,说我根本就不想回去。”

都是长期两地分居、常年独自管孩子,嫂子的苦,我懂;嫂子的意思,我也懂。不说别的,老张已是四十好几的人,前年碰上滑坡,他伤了脑袋;去年,又摔断了胳膊;今年,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还要与肆虐的洪水搏斗。嫂子能不担惊受怕?虽说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但军人妻子的.那点私心,也无可厚非。

一时心潮涌动。不动声色继续听。

老张一脸无奈:“其实,谁不想回到舒适的小家,搂着老婆娃儿过生活?”

先生在一旁搭腔:“就是就是。可谁让咱穿着这身军装?穿一天,就有一天的使命所在。不过话说回来,在部队过集体生活习惯了,真要是让咱回家,还真不适应。”

他看我竖着耳朵在听他们讲话,迟疑了一下,把后面的话吞回了肚里。

其实,你不说,我也懂。

左手是大家,右手是小家;左手是事业,右手是家人;左手是相对隔绝、单纯的军营,右手是诡谲多变、复杂的社会;左手是收入稳定的岗位,右手是放下身段、重新再来的拼搏。服役一二十年的你们,在部队转型的当口,该何去何从?你们的人,你们的魂,又该如何走上回归的路?

篇2:与回归同题微散文

晚饭后,与夫例行围着操场走一万米。我步子小,走内圈;他标准的军人步伐,走外圈。我们十指相扣,目光追随着篮球场上儿子瘦弱又矫健的身影。

陪伴我们的,是天上变幻莫测的云,是峡谷东奔西突的风,还有时断时续、时轻盈时粗重的.虫语。蛐蛐儿?蝈蝈儿?纺织娘?既看不到它们的样子,又分不清它们的种类,更别说它们叫声的区别。

你仔细去听吧,它们好像在遥远的天边窃窃私语来着,若有若无的乐音,宛如微风吹皱起细碎的波涛,稍一分神又不那么真切了,恍惚处于梦里;你不去听了吧,它们又好像近在咫尺,在树深草密处,在你的耳畔,唧唧,啾啾,沙沙,织织,一阵紧似一阵,一波高过一波,仿佛完美演绎、高潮迭起的演奏会。

我和夫,围着操场转着;各种各样的虫儿,或近或远地唱着。

风微,云隐,最后一抹夕晖被黛色的山峦,吞没。携手回屋。

夫关窗,掩好窗帘。值阴历十五,夫把如水的月华拒之窗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突然,夫说:“等过几天你们走了,我的日子就又难熬了。”

谁又不是呢?一时无语,满屋静寂。

屋子的角落,何时闯进一个歌者,歌声单调、孤寂又忧伤。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送迷路的歌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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