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初二作文

2024-04-25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初二作文(精选5篇)

篇1: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初二作文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初二作文

倚栏杆,红颜瘦,广寒宫里叹悲愁。

低语诉霓裳,一曲笙歌作,燃眉不解相思苦,千年一梦曾记否?

可怜悲寂寥,蹉跎百年伤。三生石上寄风光,奈何旧时模样!

——弱水

思念像南国的红豆,北国的月亮。当你的背影穿梭在不同的城市,在忙忙碌碌中游走,你是否还记得当年的景色。平凡的.世界,来来回回何处是尽头?诗人总是用风花雪月的辞藻去描写他们眼里的故乡,可是渐渐地发现所谓的故乡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模样。事态苍凉,一切早已变了。景依然是当年的景,人却不是当年的人。

别人总是喜欢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也许是他们根本不懂我们。为何无言独上西楼,因为黑夜里,只有在月下才能看到光亮。

每个人的心上,都有那样一个地方,那个让人魂牵梦绕的地方。我总是觉得,无论走到那里,看到的月亮都没有故乡的亮,也许是有情了罢,不过还是有人会迷恋那儿,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去一个陌生的城市,曾经熟悉的高楼再也看不到了,霓虹灯还是那样耀眼,刺痛的不是双眼,是人的心。

在落叶遍地的季节,记忆中有几只大雁向南方飞去,不知道是谁逼走了它们,也许来年春天依然看不到它们。时光翩跹,是谁染红了记忆。没有人告诉我答案,亦分不出真假,仿佛我就是那只大雁,任凭风吹雨打,历经沧桑,却模糊了脑海里的图像。

一把尘世里的枷锁锁住了我们的双脚,我们从此回不来了,过去变得褪色,或许,就再也认不出来了。我像大漠里的歌者,终归青塚。

五月的月亮,记载了这辈子的梦。我是自私的,自私到将记忆遗忘。何时能够回来,踏进无数次出现在脑海里的小楼,四世同堂我已不记得,我只看到现在的颓靡,早已丢失了憧憬。

篇2: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初二作文

季节更迭,花开花落,总有一些尘封的风景,在岁月里辗转彷徨,潮湿着心扉;脚步轻了又轻,生怕惊醒了那些未了的梦,隔断了梦飞的旅途;从未停止等待的气息,在花开此时蔓延潺潺的思念,将一季繁华,盛开最艳,等待雁子回时,共度时光的温暖。

喜欢文字,喜欢用文字记录已去的故事,定格现在的分分秒秒,只因爱生活,如果可以把人生诗意,我会效仿古人,隐居山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从此江湖任逍遥,那是梦想的桃花源,没有尔虞我诈,官场的勾心斗角,有的只是一种平和清宁;如果一时无法实现,那在文字里勾画一幅天地,任我行,敞开心怀任逍遥!

那今儿,在文字里,独断一次,任性一回,我行我素一次,晒晒经年的结痂,打开心窗,让那段爱恋晒晒阳光,回家一次,让月满西楼的期待,跳跃在纸上,芳香周遭的一山一水,开启回家的路,今儿这方笔墨,只为你泼洒,等雁子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几句李清照的《一剪梅》,高中时就特喜欢,常常写在日记中,给予心思,熟知前几句却是雁子回时,月满西楼,也是脍炙人口的诗句;期待雁子回时,能月满西楼;且有锦书寄来,月光温润整个亭楼,以慰心头相思。

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读你,每一句的语言,在文字里为你针织了一幅优美画卷,期待着回忆如江南烟雨,潮湿你的`梦境,我在乌蓬船上,荡起双桨,轻扣梦的门扉,水蓝的衣裙,飘荡水巷,了然青苔上思念的字迹,念你,在水波连天里,一圈圈的回忆,涟漪碧波荡漾,幸福脉脉,含情一纸字迹,遥寄鸿雁,等待思念的抵达!

在这一方等待,捻颂着一首首诗歌,变幻着文字,为此歌唱;即使衣带渐宽,终也不悔,情愿为此消得人憔悴;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等待无边,相思无涯,欲将秋水望穿,美丽的梦境缠绕时光,流转在三生河畔,等待来世相约的契约,若允,请待雁子回时,月满西楼,共邀明月清风!

一直记得曾经的时光,相遇的滴滴点点,也一直相信岁月犹怜,会赐予光阴的沉香,于你于我,在天之崖,海之角,有你不离不弃的承诺,有春蕾含苞待放惊喜;相信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菩提树下,一一悉数相遇的美好,灵魂坂依伊始,在水一方,那一花一叶一曲,一山一水一墨,只为一人歌舞停留。

夏雨淋湿思念的屋檐,于光阴里盛放朵朵相思的花儿,多想承载着素年的馨香,踏歌而来,撑着一只小船,乘风破浪,载着思念的款款碧波,于蒹葭彼岸,水湄之处,泛着绵绵痴缠,漾起漪潋思潮,回归初遇的时刻那缕缕思念化作繁星点点,照耀相约的长亭,等待着天涯相携海角,等再次雁子回时,共度月满西楼。

篇3:雁字回时,君书难慕

鹅毛大雪下了整整一夜,茫茫一片的白色,给这座向来朱红幽深的宫城添了几分素净。

太和宫外的台阶之上,站着一个身量纤瘦的女子。外间披着件淡紫色的披风,明丽的双颊冻得通红,洋洋洒洒的漫天白雪落了她一肩。

颜翡搓了搓冻得僵硬的手,耳畔听见几人的脚步声,踏着浮雪而来。她一抬眼,便准确对上了那一双黑如曜石的眸子。但见他轻声对一旁的冀王颜景说了句什么,颜景点了点头,被梁惠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归墟迎着进了太和宫的门。

她在世唯二的亲人,父皇对她厌嫌,王兄对她漠视。

颜翡轻轻扯了扯唇角,杏眸盯着那人的身影。齐慕一身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徐徐走过来的模样,一如初遇。

油纸伞撑起一方天地,把那纷纷暮雪隔绝在外。她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仿佛比上次见时,清瘦了些许。

她在心里默默念了他的名字齐慕,可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个,让她每说一次心便痛一次的称呼:“驸马安好。”

齐慕长眸微滞,方点点头:“陛下定会无事,殿下不必担忧。”

这些她自是清楚,她到这儿来,为的不过是看他一眼。

颜翡望了望太和宫的飞檐宫铃,半晌没有出声。忽而手腕被人攥起,她心尖微颤,可回过脸,他却已经松开,而她的手里,多了一把伞。

他沿着来时的路往太和宫而去,从始至终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颜翡心里犹如被针扎般尖刺的疼,目光微垂,素手一松,伞被凛冽的寒风吹着在雪地上滚出老远。

“雀芽,回吧!”

皇宫西南角最偏僻的安宁宫中,殿里冷冰冰的像是冰窖,连一炉炭火也没有。颜翡窝在榻上,雀芽把能拿出来的所有锦被都裹在她身上,又去烧水暖了个汤婆子捂在里面,这般折腾了小半日颜翡方才暖下身子。她这安宁宫早已经无人可来,如今也只剩下一个雀芽肯一直留在她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殿下,听宫中人说起,陛下召了季风将军回来接任龙虎卫统领一职。”雀芽边掖着被角边说道。颜翡滞住的目光总算动了动:“他倒是从没让我失望过……”

季风在边境不过一年有余,便力克羌族,立下赫赫战功。打从她在宫外救下季风的那一日,看见那一双透着阴鸷的眼起,她便知道,他是和她一样的人。

事实证明,孤注一掷的这步棋,她确实走对了。

颜翡在雪地中生了冻,这夜静谧入深时,她双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前分辨不清黑白,耳边只能听见雀芽慌乱的哭喊声。

“殿下!殿下!你醒醒……”

是了,除了雀芽之外,这偌大的皇宫里怎么会有人管她的死活。

她的意识逐渐涣散,仿佛有人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听不清他的话,但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着他的手。

那含在眼眶的眼泪倏地落下,她抖着唇,一声又一声无意识地重复着那两个字:“齐慕……”

第二章

颜翡初见齐慕,是在昭和三十三年的隆冬。

沧州的一座僻静小院里,刚刚及笄的颜翡一身丧服白衣,跪在棺材前哭得伤心欲绝。自她记事起,便和娘亲两个人相依为命。虽受尽人间疾苦和世人白眼,但娘亲温柔敦厚,颜翡从不觉得委屈。

可是娘亲过度劳累,一夜过世,留给她的,只有半枚蝴蝶状的玉扣。

颜翡紧紧攥着那枚玉扣,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从今以后,这世上便只有她一个人了。

天际阴沉,不一会儿便飘了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过之后,街道两旁照旧会人声鼎沸。却不会有娘亲,着一身麻衣踏过青石板路回来,给她带一份热腾腾的白糕。

她正泪眼婆娑间,有人轻轻推开院子走了进来。那人着一身玄衣,在白雪中甚是醒目。他生得俊逸,眉眼波澜不惊,不发一语就这么走到她的身旁。

颜翡抹了抹脸,站起身,却因跪了太久,禁不住这猛然的一起,身子一歪便向一旁栽去。本以为要摔在地上,却不想落入了一个怀抱。他身上沾了雪有些凉,但她仍察觉得出他周身的暖意。

意识到如今的姿态,颜翡忙站直身子,道了句:“是我失礼了,不知这位公子是来找谁的?”

那人撩开衣袍单膝跪在地上,话语掷地有声:“末将齐慕,奉陛下之命,迎公主殿下回宫。”

齐慕……颜翡想起,传说中那个战功赫赫,风头无两的少将,便是叫这个名字。

马车行得飞快往长安而去,颜翡端坐在车中,手中摩挲着那枚玉扣的边缘。其实以娘亲的姿色性情,即使有她在,寻个好人家过日子也并非难事。娘亲这般苦苦守着岁月过活,为的,就是对那过往的执念。

娘亲临去前,把玉扣一分为二,那一半送入长安城中。

直到齐慕到来,颜翡才知道这一切,知道那个让娘亲夜夜垂泪的人,是这天下最不可能一心待她的人。

思绪回转,颜翡撩起车帘,寒风送入几片雪花进来。但见外面齐慕腰背挺直骑在马上,像是根本感觉不到这刺骨的严寒。

“齐将军,到前边镇上休息一晚吧!”

齐慕拽着缰绳,策马回首,唇边带着笑意:“就听殿下的。”

颜翡从未见过这般潇洒恣意的男子,当下心头涌出些异样。待到后来,她才方知,何为一眼万年。

一行人在久安镇歇下,一夜无话。翌日清早,颜翡起身后却没见到齐慕的身影。听随行的护卫道,昨夜子时长安来了人传信说,衡阳公主颜妤暴毙而亡。齐慕接到旨意,先行一步回了宫。

颜翡敛起眉眼,默默良久。

入宫的那天,合宫四处都挂着白色的丧锻,所有人都只顾着那个过世了的皇上最宠爱的女儿。没有人注意到,同是公主的她悄然入了宫。

等到再见到齐慕,便是衡阳公主出殡那日。皇陵之前,齐慕嘴角微抿,神情哀伤。据宫人说,齐慕与颜妤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皇上有意过了这个年就为两人指婚,却不承想,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篇4:雁字回时诗歌欣赏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李清照的词里很喜欢这首,反到胜过《如梦令》,更略去了《声声慢》。

刚接触这首词时,正是通常说的“情窦初开”。把玩过“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放下了“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却始终拿着“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放不下……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雁字”:飞翔的大雁或呈“一”字,或呈“人”字,故称雁字。

所有书上的解释,都是这样。

或许,是我太固执,一口咬定这句定有深意。

雁,成“一”、“人”;“雁字”,即为“一人”;那么“雁字回时”,岂非“一人回时”?

这说得通吗?

通常认为,这是词人为丈夫而写的。两地分居之情由鸿雁锦书来托,无可厚非。只是,书中似乎都没有分析过“云中谁寄锦书来”,与下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的.衔接,似乎没有那么顺畅。

可如果是“一人回时”,我们便可这样理解:赵官人人未至,信先发,书托鸿雁,告知归期。李词人便知其(一人)回时,将是月半清晨(月满西楼)。

这只是我少女情怀无处宣泄,故弄一些玄虚,也好作为闲来无事的消遣,断不可称为研究,或是盖上什么其他的帽子。

篇5:燕字回时,月满西楼

独凭栏,极目天尽头,烟雨蒙蒙,隐约一行青墨燕字。折叠心笺,放飞萦绕千年的梦幻,寻向粉雨似雾如烟的江南。

传说中的江南,秋千一帘幽梦中。青色葳蕤,横坡盘峦,绿波,潺潺灵动,清秀妖娆。山麓古刹,钟声荡悠,迂回叠嶂竹坞。烛香紫气袅袅,弥散云阶空岚。景眉,醒目古诗镶铅,历经风蚀雨浣,韵味不减,渲染着画卷的妙奇。几分神秘,几分梦幻,扣动那根细弦,酣然走近了充满墨香的杏雨纷飞古镇。

悠长的小巷,被碎石铺就的蜿径深延着,磨光的秃面,不知转承了几多离殇?一把油纸伞斜依瘦肩,长裙微提,莲步潜移。身畔,微雨轻扬,鸟啼氤氲。一声笛响,清音婉转迂回,绵长悠扬。霎时,飘渺隐约婷婉一女子,小伞遮掩了粉嘟嫩莹的青颜,长长的青丝飘柔微亮,冰点莲花零缀于乳白的袂罗,风举,曼舞。一副画卷在她的眼底展开,景象飘忽,恍惚心志,如若梦幻。记不清何时,从宋词青玉案里走出,为了前世的预约,到水乡烟花古桥头,扑一场千年的惊艳。仙人的点津,内心的渴望,就这样,阡陌风雨兼程,众里百度,来寻那个蓦然一眸---灯火阑珊。

青石板上,芊芊素女,穿行烟青色的雾霭,一如莲步十里长亭,重温当年的温情。聆听着紫色的伞面上滴滴静静垂落,一阵阵叮咚清脆的雨声,央她于那段扣魂的风情。也是这个季节,也是似雾似雨又似风的景幻,两个相依的身影,同撑一伞天,行于狭长而古老的江南陈巷,溯古觅缘红楼怡梦。他说,眼底人,是古典秀雅的女子,千年了,囚心云楼,一部诗经,一台古筝,一石砚墨,埋头案卷游春秋,低眉信手弄筝弦,在空蒙的云水间浅浅微微。抚一轴相思,那不老的容颜,从记忆的深处浮现。依旧那般笑声可掬,依旧那般和蔼春面,依旧那般厚重云天,那份执着迄今一尘不染,只因手牵着琼瑶佳人的千回百转。

盈盈梅花凝三弄,楚楚竹韵写绝唱。那日,是谁,斜依曲廊浅吟低哦?是谁,站在西窗手持一剪梅,月光下等待梦里的心娘?那一瞬,谁和谁初遇早春的端口,演绎了神话故事?风飘飘,雨潇潇,相识,相知,光阴在指尖戏说,惊鸿不负秋眉,从此,孤芳不再自赏,两人世界,有了双燕的空灵婉唱。一花一蝶,在夕阳染红的江风中,花诱蝶,蝶恋花,一朵清香徐徐,熏醉了伊人的诗眸。清风约梦,明月张箔,竹箫弦符,杨柳依依相恋读江南。

一年之机在于春,一生之梦始于春。古代有多少才子佳人经转江南,沈园承载了陆游和唐婉不朽的爱情诗史;扬子江畔风流才子唐伯虎点秋香,留下千古美谈;哪一座园林,不是爱的摇篮?哪一处古亭不是记痕情的画屏?十里相送伯梁祝,断桥残雪泪离殇,如今,又有俊男靓女,织梦烟雨楼台,让朦胧的江南丰盈红尘倜傥。而她,一个喝淮水长大的女子,却在妙龄涉水越山,怀揣着一生的梦想,来到憾心摄魂的江南。在梅花摇红的季节,邂逅了萦绕千年等待的白衣王子。似乎先人的水墨专为他们挽就,潇湘风情丰腴了瘦瘦的诗行。他,醉了,醉于她那古典的颦波;醉于她不凡的特质,那一弯涵意不露的眼睛,直到离去,惑读不解。她,醉了,醉在他气质儒雅,勤于沉思寡语;她,醉了,醉在那张白皙的脸上,在竹风梅雨吹过的画里俊美剔透,写满了慧智灵美,几乎让她感到窒息。

季度轮回,她循着花开的声音而来。肚明,梦在何方。再度踏雪寻梅,又是粉雨飘红之际,扣响了那个深深庭院的柴扉。曲径犹然,那片竹林茂密参天,嫩叶索索,清风飞扬。几只候鸟似曾相识,盘旋头顶,不时啼歌鸣曲,恰似欢迎旧人归回。那道风屏依然,只是上面图腾了流年的痕迹。假山上多了些青草,盘根错节绕峰而上。旁边的那棵桃花笑弯了腰,是谁,吟唱着人面何处,桃花怎堪映东风。是谁穿渡五百年的相思,在三生石畔与她撞了满怀?不期而遇的佳人,举目含笑,脉脉三千情水,锁定了谁的芳菲?无语,凝重,目注意会,似曾,本就梦里的人,拐角处,重逢。

一声婉叹,落在了桃花雨里。多么的美妙,多么的神奇,应了崔护的桃花诗。东风依旧,人依旧,人面桃花相映红。她长长叹着,嘘着,笑着,妩媚入画。他,慢慢走过,像梦一样轻盈走近,再近,与他擦肩,与他并立,听到了他的心跳,嗅到他的呼吸,看到了他的眼神,激动的他,语无伦次,慌乱中流露他迷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惊叹着,叹奇着。梦中的江南梦中的伊人,以最清纯的心音把一帘烟雨吹进他的梦中,那化蝶痴恋的女子、那抚琴清丽词句的女子、那一朵玉兰簪在襟上的女子,就这样,走近了别样情怀的江南才子。

从此,彼岸花开;从此,相念无期。从此,携手相约,微笑着一起走。从此,春雨吹花,双燕啼柳,定格成了一组永不褪色的画面。

江南,在一卷卷词墨中飘逸云外,是谁,潇洒清逸,翩翩明月伴回?是谁,又在低咏,一生的痛,问慈悲菩萨,相思何罪?清箫阵阵,马踢嗒嗒,落在了谁的心弦?

江南,花间浅约,重逢,凝目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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