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医文化的现代化

2024-05-03

藏医文化的现代化(精选5篇)

篇1:藏医文化的现代化

弘扬民族文化,发掘藏医瑰宝

——陈步峰教授考察藏诺集团,与王智森董事长探讨藏药文化

“金羊纳福,悦迎新春”,2月13日,藏诺集团2015新春联欢会热烈举行。市委统战部副部长邱振贵,河北省援藏同志联谊会副秘书长刘振忠,中国服务文化研究会会长陈步峰,西藏自治区河北商会副秘书长路其中,藏诺集团董事长王智森教授,董事副总经理吴秀梅、赵正平,董事任新宅以及西藏电视台记者等领导、嘉宾到场与近两百名藏诺人欢聚一堂,共享欢快、喜悦、振奋的时刻。

藏诺集团董事长王智森教授在致辞中回顾了2014年的艰辛与喜悦,为2015年公司发展提出了心愿和憧憬,向全体藏诺员工及家人送上了最诚挚的新春祝福——三羊开泰,扎西德勒!新春联欢会现场,陈步峰教授携南开大学EMBA秘书长王志强、书画家苏新平王东生赵世昌与中国虫草素产学研合作战略联盟副理事长王智森董事长深入探讨了神奇的藏药文化,商定择机召开藏药文化研讨会。陈步峰与书画家到晚会现场恭贺新春共祝美好,以文达意,以画表情,盛赞藏诺集团传播藏医药文化的责任与担当,感谢臧诺人秉承“弘扬民族文化,发掘藏医瑰宝,打造诚信品牌,服务大众健康”的宗旨,坚持创新,为民众提供生态健康高效的藏药,并在西藏和河北江苏山西打起了弘扬交流藏文化的平台纽带,祝福藏诺集团在新的一年里取得更大的辉煌,成为弘扬藏文化的窗口阵地,成为最受尊重的文化型服务型幸福型企业,成为中华文化的典范名片。赵世昌创作的书法是““弘义扬信”,契合了臧诺人的诚信守义的庄严承诺和文化追求;画家苏新平创作的骏马图,预示着臧诺一马当先引来万马奔腾。“诗书王”王东生创作的书法是“圣山神药”和“珠峰瑰宝”,点赞了臧诺生物的独特的文化价值和臧诺人崇高的荣誉追求。

藏诺生物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专业从事生物高新技术、藏药新药、藏药保健食品以及植物提取物的研发、生产、销售、服务于一体的民族医药企业。公司创建于2004年,是河北省医药行业协会、中华民族医药学会理事单位和全国工商联医药业商会常务理事单位,业已成为中国内地规模及产值最大的藏药企业。集团董事长桑吉群佩(王智森)教授是西藏民族医圣、西藏藏医学院老院长措如·才朗教授亲传弟子,现任北京大学历史文化资源研究所藏医学研究室主任、中华民族医药学会常务理事、石家庄市政协常委等职。作为国家高新技术企业,公司以藏医三因五源理论为基础,以传统藏药炮制工艺结合现代生物制药技术为依托,相继开发出“藏诺牌景天红花胶囊、黄蒲茯苓胶囊、参甘片”、“藏诺圣宝胶囊”、“藏诺虫草胶囊”、“碧清丹”等系列产品,现已成为中国组分藏药第一品牌、中国 藏药五强企业以及河北省著名商标企业,“藏诺”牌系列产品已连续三年蝉联中国藏药健康品第一品牌。公司以“传承千年藏医药文化,发展创新型藏药企业”的创业理念,在发展历程中积淀了深厚的企业文化,凝聚了一大批勇于创新、甘于奉献、有志于振兴民族医药、服务大众健康事业的专业技术人才。组建了由藏医学、中医学、药理学等专家组成的研发团队,并打造出由实战派营销精英组成的营销团队、由中藏医临床专家、藏医养生保健专家组成的专家服务团队。新产品不断研发生产,销售服务网络覆盖28个省市自治区,并开始开拓东南亚和非洲市场,步入快速发展期,站在了民族医药行业的前列!公司几年来呈快速、持续、跨越式发展,构建了符合GLP标准的药理实验室以及符合GAP标准的藏药材种植基地,公司 “虫草素” 的研发提纯技术达到了99%以上,代表着目前国内原料药的最高水平。公司与国内外知名院校及科研院所合作开展研发项目,为新型藏药研发技术提供强有力的支撑。公司研发中心下设石家庄藏诺藏医药研究所、石家庄组分藏药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和石家庄市企业技术中心三大职能机构,以市场为导向,以科技为支撑,以产学研紧密结合为依托,积极推进藏药现代化和国际化,建立“组分藏药”的研发新模式,致力于现代藏药产业链的建设。公司新型藏药制剂及藏药研发基地建设项目被列为“2010年河北省重点建设项目”预计于2012年在河北省高端生物医药产业园规划建成符合国际标准和国际竞争力、最具民族风格和浓郁藏文化特色的新型藏药制剂及藏药研发基地。传承藏医药文化,引领现代藏药行标。展望未来,藏诺将凭借技术、品牌及企业文化的优势,不断寻求突破与创新,追求客户与社会的最大满意度,和祖国的民族医药事业一道,努力完成传播中华文明与人类健康的伟大使命!

符文画 chenbufneg@126.com

陈步峰携书画家点赞臧诺集团的文化贡献

陈步峰王志强苏新平王东生赵世昌向臧诺集团领导王智森赵正平任总吴总恭贺三阳开泰

篇2:浅谈藏医药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1 藏医药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历程

藏医药文化的发展至今有3 000多年的历史。早在远古时期, 生活在青藏高原的先民在同大自然作斗争的过程中逐步认识到了一些植物的性能并积累了一些将其用于治疗的经验;在狩猎过程中, 又逐渐知道了一些动物的药理作用。相传在公元3世纪, 就有了“有毒就有药”的说法。据《玉妥·云丹贡布传》记载, 最早在西藏地区流行的医学叫“苯医”, 当时还没有系统的理论, 传统的治疗方法有放血疗法、火灸疗法、涂摩疗法等。同时, 还产生了用酥油止血、用青稞酒糟治疗外伤等原始、简单的治疗方法。公元4世纪, 天竺著名的医学家碧琪嘎齐和碧拉孜入藏, 在西藏地区传播了《脉经》、《药物经》、《治伤经》等5部医典, 对“苯医”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公元6世纪, 从内地向西藏传入了医学和天文历算。公元7世纪, 文成公主入藏, 为西藏带来了“404种药方、5种诊断法、6种医疗器械”以及4部医学论著, 如《门介钦莫》 (即《医学大全》) 等。公元8世纪, 金城公主进藏, 又为西藏带去了许多医药人员和医学论著, 其中汉地大乘和尚与西藏译师毗卢遮那共同翻译了《月王药诊》 (亦译《医法月王论》) , 它是现存最早的藏医学著作。

赤松德赞时期藏医药获得了长足发展, 出现了九大著名医学家, 即:老玉妥·云丹贡布、碧琪列质、吾巴曲桑、齐齐谢布、米娘绒吉、昌提杰桑、聂巴曲桑、冬门塔杰和塔医塔布。其中, 老玉妥·云丹贡布 (公元708年至835年) 是吐蕃王朝时期最杰出的医学家, 曾担任过赞普的御医, 是藏医学理论体系的奠基人。他走遍西藏各地, 广泛搜集和研究藏族民间医方, 总结民间医学经验, 还多次亲赴内地五台山, 足迹远至印度、尼泊尔等地, 拜会中外名医, 同时还邀请著名中医学家韩文海、印度医学家新提嘎瓦、尼泊尔医学家达玛锡拉、克什米尔医学家库雅巴等到拉萨交流和研讨医药学。老玉妥·云丹贡布博采多家医学之所长, 结合中外医学成果, 编著了30多部医学论著, 从而初步建立起藏医学的整套体系。

藏医学的主要医典是《居悉》 (即《四部医典》) , 相传为老玉妥·云丹贡布编著。目前见到的几种版本均经过了许多医学家的整理注释, 已不是原来的版本[1]。诞生于公元11世纪的新玉妥·云丹贡布被认为是老玉妥的第13代后裔, 他借鉴并吸收了从中原地区传入的《月王药诊》、《月光》以及《八支医要》等医学著作的精华, 辨析前人之说, 对《四部医典》做了大胆的补撰整理, 进一步充实了《四部医典》的内容, 使其更加完善、规范。公元14世纪, 出现了强巴派和苏卡派, 推动了藏医药理论的发展。五世达赖喇嘛时期, 著名学者第司·桑吉嘉措对《四部医典》进行了进一步校对和修订, 并撰著了《四部医典注释·蓝琉璃》;十三世达赖喇嘛又组织人员对《四部医典》的文字进行了修订。为使藏医药文化得到发展, 以寺庙为主的各类传统藏医学教学机构不断涌现。在五世达赖时期, 以第司·桑吉嘉措为首的藏医药先辈于公元1696年在拉萨药王山创建了传统的藏医药教育机构———药王山医学利众院[2], 学校主要以传授藏医药理论和进行临床实践为主。为了支持各寺院创办学校, 西藏地方政权制定了相关的优惠扶持政策, 为喇嘛开展教学活动、解决生活问题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在七世达赖的重视和支持下, 药王山医学利众院制订了教学纲要, 明确了教学目的、教学计划、班级设定等一系列措施和办法。后来依照十三世达赖喇嘛的意愿, 创办了西藏拉萨医算利众院, 明确以藏医理论、医疗技术、医药制剂、天文历算、语言文化为主要教学内容, 在课程设置、教学计划、实践教学、考试制度、毕业分配、药物采撷、加工炮制、毕业证颁发等方面进行了改革。1925年, 十三世达赖下令, 确立了藏医药教育与临床医疗机构各自的医药教育和医疗工作的职能划分, 初步形成了西藏噶厦旧政府的藏医药教育与医疗分设的格局。在此历史时期, 藏医药文化逐步走向规范, 获得了较大发展, 但藏医药知识和技术主要掌握在喇嘛和极少数藏医药学家手中, 并未走向民间, 使藏医药文化的传承受到限制, 不利于藏医药学的发扬光大。西藏和平解放后, 在中央政府的大力扶持下, 藏医药学得到了快速发展。特别是从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 西藏、青海、甘肃、四川等地的大中专院校大力开展藏医药学教育, 培养了大量的藏医药人才。甘肃中医学院藏医学院作为甘肃省唯一一所藏医药学高等学府, 集藏医药学教育、教学及科研于一体, 已形成集藏医药学普通高等教育、研究生教育、成人教育于一体的办学格局, 在传承和发展藏医药文化以及人才培养工作中做出了突出贡献。该院在充分保持藏医药特色的基础上, 于1989年编辑完成了藏医药学专科教育教材17本;承担编译面向新世纪课程系列教材3本;与青海藏医学院联合编写藏药学专业本科教材7本;于2001年主编完成了“21世纪藏医本科教育规划教材”系列教材26门科目中的3门科目的教材, 包括藏医病机学、藏医疫病学、藏医解毒学, 填补了藏医药学教学史上没有国家统编教材的空白, 彰显了藏医药学高等教育的办学实力。

2 藏医药文化传承与发展必须加强传承人的遴选与培养工作

当前藏医药学面临着代表性传承人短缺的问题, 对传承人的遴选培养工作任重而道远。传承和发展藏医药文化, 培养藏医药人才是关键。在经济全球化发展带给人们舒适生活的同时, 也逐渐改变了人们的行为习惯和价值观念。经济全球化的到来使西方文化渗透到我们生活生产的方方面面, 极大地影响着人们的价值观, 使传统医药学观念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在此情形下, 藏医药被逐步边缘化, 使得传统藏医药文化面临衰亡的严峻形势。因此, 遴选和培养藏医药代表性传承人的问题必须受到高度重视。

2007年6月5日, 文化部公布的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名单中, 藏医药界的入选者中, 年龄最大者已82岁高龄, 最年轻者45岁, 平均年龄61.43岁, 充分表明了遴选与培养藏医药项目代表性传承人的紧迫性, 同时也让我们了解到藏医药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严重短缺的不争事实。

令人欣喜的是, 以西藏藏医学院、青海藏医学院、甘肃中医学院藏医学院为主的国内培养藏医药专门人才的高等院校, 经过30多年的发展, 教学规模不断扩大, 专业设置不断优化, 各学科不断交叉、渗透和融合。目前, 已经建立起了以本科教育为重点, 包括研究生教育、成人教育的多层次、多规格、多形式的人才培养体系。藏医药高等教育的跨越式发展, 为培养高层次藏医药人才搭建了良好的教育平台。但是, 目前高职称、高学历的藏医药人才数量严重短缺, 具有藏医药专业副高以上职称者也为数不多, 并且藏医药学科较为特殊, 要培养高层次藏医药人才需要比较长的周期。因此, 要改变目前藏医药代表性传承人短缺的现象, 还需要做大量的教育培养工作。

3 搜集、整理和出版藏医药经典古籍任重而道远

由于种种原因, 藏医药经典古籍未能得到有效保护且散失严重。要使藏医药文化得到发扬光大, 首先必须保证藏医药典籍得到广泛传播。据有关记载, 藏医药典籍原来有3 000多部, 但散失极其严重, 西藏藏医学院投入了大量人力和财力进行藏医药文献整理, 同时组织开展编写工作, 现已有馆藏典籍5 000多卷, 并按照现代分类法, 将分散在各类典籍中的有关医药学知识进行分类, 初步形成甘珠尔、丹珠尔、名著文集、专集类、藏医藏药天王星算、综合类六大部分。于2008年出版发行了《西藏藏医学院馆藏典籍目录》 (以下简称《目录》) , 该《目录》是目前我国为数不多的、比较规范的藏文典籍目录, 为从事藏医药学、社会科学、教育科学等研究的单位和个人提供了了解、研究藏医药学的便利, 这必将对藏医药文化的发展发挥积极的促进作用。据报道, 青海省藏医药研究所编纂了我国迄今规模最大的藏医药文献《藏医药大典》。这部大典于2012年12月出版发行, 共60卷, 涵盖了藏医药学从理论到实践几乎所有的内容。据介绍, 《藏医药大典》从文献搜集整理到出版发行, 历经二十余年, 先后有近千名专家学者参与了这一艰巨工程。编委会先后赴西藏、青海、甘肃、四川等省和英国、美国、意大利、印度、不丹、尼泊尔等十多个国家, 克服重重困难, 搜集到1 150余个藏医药古籍文献。这部大典是对藏医药学历史成就的全面集成, 充分展示了藏医药文化的博大精深。但是, 目前所搜集到并整理出版的文献仅是藏医药古籍的一小部分, 今后的搜集任务依然艰巨。

除了加强古籍的搜集整理工作外, 还应该对口耳相传于民间的口头医药文化知识展开田野调查和研究, 尤其是形成于民间的各种诊疗经验与技术, 这对于丰富藏医药学临床诊疗方法、丰富藏医药学知识具有重要意义。

4 利用现代科学技术手段和方法来研究和开发藏医药

用现代科学技术手段和方法研究藏医药是促进藏医药科学化、规范化建设和发展的根本需要。在今天, 要使藏医药走出高原、走向世界, 就要在保持现有工艺的基础上, 运用现代科学技术手段和方法来分析研究藏药的成分、作用机理及进行疗效评价, 进一步研究现代药学标准, 研制、开发以及推广符合国际标准的藏医药, 以逐步实现与现代医学的有机衔接。

在藏医药研究工作中, 需要加强对经典方、验方的筛选研究, 总结和整理出治疗心脑血管病、肝胆病、骨折、皮肤病、妇科病等各种疾病的优良配方, 用现代科学技术手段和方法对配方中各药用成分的作用机理进行研究, 再经临床观察, 并对资料进行科学分析。由于藏药尤其是复方藏药的成分复杂, 有效成分难以确定, 因此藏药质量的标准化应根据藏医理论自身特点, 提出质量控制指标, 以保证藏药质量的可靠性。对部分传统藏药进行剂型改良, 在传统处方的基础上, 利用现代先进工艺研制纯天然藏药新药, 使制剂工艺、质量标准、治疗效果、服用方法等方面得到改进和提高。上述研究工作的开展, 都需要运用现代科学技术手段和方法才可以达到相关标准, 这不仅对藏医药人才的科学思维和技能提出了高要求, 而且对实验条件和制造企业的生产条件等诸多方面也提出了巨大挑战。

5 加强藏医药文化传承与发展, 需加大人才培养和引进力度

目前, 继承优秀文化传统并使之发扬光大, 密切其与现代化建设的有机结合, 已成为社会的共识, 因此可以说当前是藏医药历史发展的最好时期。进一步加强藏医药文化传承与发展工作, 应加大人才培养与引进力度。藏医药文化的繁荣昌盛离不开人才, 必须根据藏医药的长远发展积极实施人才战略, 不仅需要为培养藏医药项目代表性传承人、藏医药教授、藏医药博士等高层次人才搭建培养平台, 还需要以藏医药现代化、产业化的理念建立有利于人才发展的灵活管理模式。各地各医学院校应积极认真培养藏医药人才, 择优选送至国内高校或现代企业进修学习管理和经营知识, 逐步培养一定数量的既懂专业又懂经营管理的复合型人才。此外, 为促进藏医、西医的不断融合, 藏医药院校和藏医药医疗机构还应定期引进一定数量的西医药学人才。

6 加强藏医药基础性研究工作, 有利于藏医药文化传承与发展

做好藏医药基础性研究工作是推动藏医药可持续发展的关键。藏医药文化的历史积淀非常深厚, 但是相对于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 历史及传统思维的限制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藏医药文化的发展, 尤其是在文化的继承上, 创新的力度不大。文化的进步是一种综合知识的进步, 所以加强藏医药基础性研究工作尤为关键, 如藏医药基础理论的研究、藏医药医疗诊断的研究、藏药标准化研究、地道药材研究、藏医药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研究等。

7 传承与发展藏医药文化, 需加大藏医药知识宣传力度和知识产权保护工作

加大藏医药知识宣传力度, 揭去藏医药神秘的面纱, 有利于提高社会及公众对藏医药的认同程度, 消除人们头脑中存在的疑虑, 有助于藏医药产业规模化发展, 打开国内、国际市场;开展知识产权保护工作, 可以促进藏医药研究水平的提高, 推动藏医药科技创新体系的建立。要加大对藏医药知识产权保护的工作力度, 把知识产权保护工作提高到关系藏医药文化发展前途的战略高度, 力争在一个较短的时期内有较大的突破。

8 加大藏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的继承与整理工作

由于藏医药文化独特的传承方式, 使许多名老藏医药专家的临床经验面临失传。特别是随着大批名老藏医药专家的相继谢世和高龄化趋势, 权威性的藏医药专家严重匮乏, 高精尖藏医药人才稀缺, 藏医药人才梯队建设面临严峻形势。新一代藏医药人才队伍在野生药材的辨认识别、珍宝类藏药和特殊类藏药的加工炮制、藏医药临床实践等方面都需要名老藏医药专家的指导和帮助。各地区藏医药机构可根据实际情况, 开展名老藏医药专家师带徒活动, 通过选派优秀的年轻藏医药人才到外地拜师学艺、临床跟师以及建设名老藏医药专家传承工作室等措施, 系统总结并传承名老藏医药专家的学术经验, 鼓励并支持有条件的藏医药专家著书立说, 带好接班人。

9 加强藏医药文化载体建设, 营造浓厚的藏医药文化氛围

在藏医药高等院校、藏医药医疗机构、藏医药科研机构、藏药制药企业等地建设特色鲜明的藏医药文化建筑群, 如藏医药史馆、藏医药博物馆、《四部医典》系列挂图展示中心、藏药标本馆、藏医药古籍展览馆、藏医药养生馆等。通过张贴、悬挂历代藏医药名医画像、藏医药名篇名言等, 大力宣传藏医药文化, 让人们在耳濡目染中感悟藏医药文化的博大精深。

藏医药文化的历史源远流长。数千年来, 它为藏区各族人民的健康繁衍和疾病防治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为将这一优秀文化发扬光大, 我们应将如何更好地实现藏医药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工作作为一项重要课题加以深入研究, 使藏医药文化这一医药文化瑰宝在新世纪发挥更大的作用。

摘要:藏医药千百年来在为藏民族和周边其他民族医治疾病、预防保健以及了解和运用大自然特有资源方面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目前, 尽管对藏医药文化的挖掘、整理和开发利用受到广泛关注, 但是在藏医药传承人的培养, 医学典籍的搜集、整理和标准化研究等方面还存在不少问题, 需引起高度重视。

关键词:藏医药文化,传承,发展

参考文献

[1]忠登郎加.略谈四部医典来源[M].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 2008.

篇3:传承创新藏医药的现代发展

有白昼就面临垂暮,

有欢乐就伴随痛苦。

有疾病就施药攻毒,

有仁爱,人心不古!

——摘自大型藏族史诗《克疾慧光》

自公元7世纪开始,传统藏医学便已受到尼泊尔、蒙古、北印度等国家和区域的关注,18世纪便已经开始传播到欧洲,并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研究热潮,并享有良好声誉。藏医学但从来都不是固步自封的,作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医学成就之一,在百花齐放、流光溢彩的当今医药学领域里,它已经开始散发出迷人和灿烂的光彩。

如今,走进内地各大城市,乃至县级和乡镇医院,都能看到一款外用止痛贴膏产品,夺目的明黄和藏红的唐卡边,透出鲜明的藏族特色,而更为鲜明的则是盒上印制的宇妥宁玛·云丹贡布的头像,仿佛在向每一位有缘见到他的人送上健康的祝福。这就是现在国内销售规模最大的藏药产品——奇正消痛贴膏,自上市以来,已有4亿人次的患者,受惠于这款产品。

奇正藏药把宇妥宁玛·云丹贡布的头像印在包装上,在社会上曾有人持有不同看法。但次成坚赞大师讲述了宇妥宁玛·云丹贡布发愿的故事:未来藏医学有大的拓展之时,只要看到他的形象、听到他名字的人,都能有助于解除病痛,获得自在欢乐。正是大师所讲的这则故事,激励了奇正人,他们相信坚守利益病患的发心,做纯正的藏药是对宇妥精神的继承和光大。

作为高原藏医药文化的使者,如今,已有越来越多的藏药和消痛贴一样,通过传承和创新发展,走下高原,走进国内主流消费人群,乃至更远的海外市场,造福更广大的众生。

从传统进入现代化

传统藏医学在今天可以利用现代科学手段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但另一方面,与中医所遭遇的困境相似,由传统智慧所派生的经验与传统,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冲击。

奇正藏药拉萨工程技术中心的边巴次仁也认为:“无论藏医药,还是中医药,民族医药不能只卖神秘,只卖地域文化,而是要卖科学,卖安全性,卖疗效。”

跨越千年,古老的藏医药从传统走向现代需要面对很多挑战。生产的标准化、工艺的现代化、疗效的再验证,无一不是今天的藏药产业需要跨越的门槛。

生产标准化符合现代制药规范:如今,藏药企业不仅遵循着古老的炮制传承,而且还要完全符合GMP现代制药规范的要求进行生产,目前西藏自治区的18家藏药厂,均已达到GMP的认证标准。质量控制和质量标准提升方面,也在不断提高之中。

位于林芝市区东北侧青山脚下的奇正藏药厂,是一栋传统与现代风格相结合的藏民族特色建筑。雨后的清晨,林芝还沉湎在睡梦之中,奇正藏药厂的大门刚一打开,居住在周边的老百姓,就三五成群地走了进来,他们不是前来上班,而是走进了藏药厂的大厅,在药王宇妥宁玛·云丹贡布的雕像前供奉酥油,然后一边摇动转经筒,一边念诵经文,围绕着整个药厂大楼祈福转经。

在药厂办公大楼的背后,是通过了国家药品生产GMP认证的已经完全现代化的封闭式生产车间。通过外面的窗户就能够清楚看到透明的各个车间内的生产情况。工人都穿着白色的防护衣,戴着口罩和帽子。厂里拥有许多自动化、高科技的生产设备。由于车间是洁净区,进入人员必须全副武装,帽子、口罩、洁净服、鞋套,都有严格的穿戴程序,进入前,还要经过两道消毒环节。

奇正的工作人员介绍,从药材进入,真空冻干,药材粉碎,到制贴机自控系统,做成成品,包装封口,打包入库。整个流程中,大部分为自动化控制。车间里某些设备为自主研发,并申请了多项专利。从药材入库到成品检测,质量监控和管理须全程参与。质检部里,能看到个个人都身穿白大褂,在各种玻璃器皿和仪器中忙碌。

从当地百姓将工厂大楼当成转经场所、诵经礼佛,到现代化医药生产车间,这种反差,构成了有关奇正藏药最基本的底色,也体现出藏药生产传统与现代的有机融合。

工艺现代化破解传统藏药“顽症”:说起传统藏药,过去很多内地的购买者都有过差不多的感受,那就是买回的藏药十分干硬,难以分解,特别是丸剂,有时“用铁锤都敲不碎。”一些传统藏药,由于小批量及多批次手工生产等原因,存在四大顽症,即:丸重差异;水分含量超标;细菌含量超标;崩解度差,与现代医学要求有一定差距,制约着藏药的发展。

对此,雷菊芳感同身受,我们现在所广泛使用的奇正消痛贴,是奇正藏药的第一个重要产品。但在传统藏药领域,外用膏药,多将生药的根、茎、叶等部位研碎或从植物中提取汁液直接制药,再用酥油包裹。患者使用后,经过阳光照射,或者患者的运动,这些膏药的温度升高,酥油和药物汁液就会融化渗透绷带,或者直接从包裹部位流淌出来,既使用不便,也影响外观,如果不进行创新,或许很难被内地患者所接受。于是雷菊芳潜心钻研,用自己精通的真空物理技术解决了这一难题——将冻干后的药粉,装入便于存贮和携带的药垫,使消痛贴始终保有新鲜性和好的疗效,患者使用也非常便捷,美观舒适,从而被藏医药学界专家们评为是“中国民族医药外敷贴剂的一场重大变革”。

近些年,藏药领域的科研院所和企业纷纷投身于现代制药技术的研究,围绕行业共性关键技术难题的突破寻找解决方案。2008年,《藏医药现代化发展关键技术研究与示范项目》被列为“十一五”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重点项目,由奇正藏药、西藏自治区高原生物研究所、西藏自治区食品药品检验所、西藏自治区藏医药研究所共同承担实施。

作为实施单位中唯一的企业,奇正藏药结合自身的生产实践,率先将低温真空冷冻干燥技术、低温湍流粉碎技术、过热蒸汽瞬时灭菌技术、自动制核技术、真空乳化技术、薄膜包衣技术等运用于藏药生产之中,彻底改变了藏药大、黑、粗的生产历史,积极推动了藏药产业的物理革命。

nlc202309051625

在藏药产业各方的努力推动下,近年来,藏药领域的科技创新成果不断显现,以奇正藏药为代表的藏药企业频频登上国家级创新平台: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国家认定企业技术中心、国家级创新型企业、国家地方联合实验室,正是这一个个闪耀的科技创新光环让藏药的天空更加明亮璀璨。

现代医学验证突破文化壁垒:藏医药被誉为东方文明和智慧的“种质资源”,经过两千多年的传承,上万种安全可靠、疗效确切的组方被保存下来。但随着医学市场环境的变化和藏医药向内地市场的逐步拓展,如何让处于不同医学文化环境中的医生和患者认知和接受,则是藏药不能回避的问题。正如学者马丽华所说,“藏医药势在必行地要面对定性定量、规范化和标准化等诸多要求。必须用现代国际通行语言来说明你自己,必须恪守相关国际公约,必须符合现代消费习惯,否则难以得到市场准入。这就要求藏医藏药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同时提上日程,以便应对一丝不苟的科学的检查。”在内地拓展藏药市场比较早的、感受也比较深的奇正藏药也通过20年的发展实践表明,通过现代医学验证,对藏药进行药理药效及循证医学验证,以明确临床定位,建立评价标准和方法,指导临床用药,让传统藏药在现代市场环境下得到认可,是民族医药现代化、国际化的必由之路。

奇正藏药早在1996年消痛贴膏进入市场,即着手开展产品的上市后研究。自2005年开始,围绕消痛贴膏、青鹏软膏、白脉软膏、红花如意丸以及其他重点品种进行大规模、集中的上市后研究。目前,发表上市后相关研究文献近500篇,在藏药和传统外用止痛药领域处于绝对领先地位。特别是围绕公司核心品种消痛贴膏开展的透皮、镇痛、抗炎科学机制等13项高水平的深入研究,揭示了消痛贴强效镇痛的机理,在国内外第一次揭示了藏药外治止痛的神经生物学机制。2013年,独特的镇痛机制研究结果在美国《Pain Medicine》杂志发表;2014年,《奇正消痛贴膏治疗运行性腘绳肌损伤临床研究》论文被国际物理与康复医学学会(ISPRM)第八届世界大会收录……正是这一项项扎实的循证医学研究成果推动奇正消痛贴膏成为中国外用止痛贴膏领域市场占有率第一的产品。

以前,藏药因缺乏高等级循证证据而难以被主流医学市场广泛认可。如今,越来越多的高等级研究成果为藏药获得学术认可奠定了基础。2013年,藏药第一个随机双盲安慰剂对照试验完成,奇正藏药的青鹏膏剂作为拥有最高等级的循证医学证据的药物,被纳入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外用中成药治疗湿疹皮炎的专家共识》,这是藏药第一次进入皮肤病领域的中西医专家共识。2014年,新型藏药红花如意丸的高等级循证研究完成,产品优势得到国内顶级妇科专家的认可,被纳入中华医学会妇产科分会《盆腔炎症性疾病诊治规范》,这是藏药第一次进入西医的诊治规范。不仅为奇正藏药的藏药学术推广奠定了坚实基础,也为藏药走出高原、进入主流市场开辟了学术先河。

当前,国际上普遍将药物经济学评价用于药品报销目录确定,国内也将其作为国家在药品定价、新药和专利药品评估、基药目录遴选等方面有效配置资源的一个重要参考。除有效性、安全性临床验证外,开展大品种的药物经济学评价研究正愈来愈成为品牌产品长远发展的必要基础。2014年,消痛贴膏完成了3000余例循证药效经济学研究,成为第一个完成药物经济学评价的藏药。

缔造藏药的欧美传奇

“藏医前景看好。但西医和藏医各有各的特点,就像人要有两条腿一样,既要有传统的一面,又要有现代的一面,才能行走自如。”已去世的原北京藏医院副院长仁旺次仁,曾在面对媒体采访时如是说:“西医在外科手术、急救等方面占有绝对优势,但传统医学在对亚健康以及心脑血管、免疫系统、肿瘤晚期等慢性病的治疗上有自己的长处。现代医学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且表现出了越来越多的副作用,从这个角度讲,隶属传统医学的强调‘治未病’的藏医学更有市场。”

“说到底,现代医学和传统医学是相辅相成的,我认为现代医学再发达,藏医和传统医学仍然不可或缺。它们就像人类需要的太阳和月亮一样,少了哪一个人类都不能发展。”仁旺次仁用这个巧妙的比喻,来说明现代医学和传统医学的关系,也表示出对藏医发展前景的信心满满。

“第一个被西方社会接受的传统药品种就是藏药!传统经典藏药配方为基础的‘28味莲花’,成为第一个进入欧洲药典的传统药,被欧洲人士广泛接受和使用。”中国藏药研究所副所长登巴达吉面对媒体记者的采访,语气中带着自豪。

“28味莲花”,虽然是藏药,却是瑞士一家名叫“白玛”的公司生产的。这家公司是一家有着37年历史的瑞士藏药制药公司,也是欧美惟一从事藏药产业的企业,产品在欧美主流市场销售,年销售额达1亿欧元,相当于前些年所有中国藏药企业销售额的总和。其主打产品“28味莲花”1977年进入瑞士处方药标准。此外,白玛公司还是国际专业核心期刊上发表有关藏医药论文最多的一家公司。

说起这家富有传奇色彩的欧洲藏药企业,还有一个故事:1857年,俄罗斯境内发生了疫情,俄罗斯当局通过某种渠道,从贝加尔湖地区的一座佛教寺庙,邀请到了一位有名的藏医到圣彼得堡,从此揭开了藏医药在西方传播的序幕。这位藏医以精湛的医术,和他的弟弟及其他合作者,共同使藏医药在圣彼得堡及其周围地区广为传播。“十月革命”后不久,他们的后代逃到了波兰,其后代把祖传的古老藏药处方,于1964年带到了瑞士的苏黎士,并在一名瑞士籍商人的帮助下,合作成立了瑞士白玛公司,用现代化的手段生产和销售家族的藏药。

欧美国家对藏医药的真正了解,始于20世纪70年代,其传播主要是通过少数著名藏医药专家如康卡尔·洛桑卓玛、藏医洛桑若杰、益西顿丹、丹增曲扎、巴桑云丹等人的讲座、巡诊以及科研活动等来实现的。他们在美国、英国、瑞士、澳大利亚、意大利和荷兰等地开办并指导藏医药实习班。开展了如藏医药学对精神病的治疗作用、传统藏药做抑制癌细胞生长的实验等方面的研究,并出版了不少内容涉及藏医药各个方面的文章和著作。

nlc202309051625

而在亚洲,1988年,以色列小儿胃肠病学家Sarah Sallon在印度工作时,不幸染上赤痢,即使服用了西医中的抗寄生虫药物,也无祛病止泻。后来,依靠当地草方郎中用藏药的治疗才获痊愈。有感于藏药的神奇效果,她从此为藏药在世界各地的传播而积极奔走。在她的努力下,以色列拥有现今世界上最大的传统藏药研究机构——天然药物研究中心。该中心和瑞士白玛公司合作,利用现代科技手段来研究传统藏药。

1998年11月,“第一届国际藏医药学术研讨会”在美国华盛顿召开,会议主要就传统藏医药的现状和实践、临床验证、文献研究、精神疗法在藏医中的应用、资源的保护及其利用等方面进行了交流和讨论。来自世界各地的近200名学者参加,交流论文100多篇。其后,2003年11月,“第二届国际藏医药学术研讨会”在美国华盛顿召开,规模更大……

“追求健康,抵御疾病”是全人类共同的梦想。从这个角度说,藏医药学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毫不为过。

有序开发与资源保护

千年藏药泽被四方,厚重的藏医药文化为西藏造就了一批藏药企业,从手工作坊发展到流水线生产。传统的藏药生产加工融入了现代高科技,开始走向科学化、规模化和标准化,藏药产业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

近年来,藏药在我国医药消费市场上已被众多患者和医生认可,并涌现了西藏自治区藏药厂、奇正藏药等数家知名品牌企业。

在西藏,藏医药已取得了仅次于旅游业的第二大支柱性产业地位,“虽然目前大多数藏药企业规模比较小,但已踏上有‘造血’功能的产业化道路。以往西藏GDP的增长很多是依靠国家投资、兄弟省份的援藏来实现的,这是外来‘输血’;扶持固然重要,但一个人要健康成长,必须有自己的造血功能。对于一个区域的发展来说也是一样的,年年依靠也会形成一种区域惰性,所以我们应该发展西藏本土具有‘造血’功能的产业,藏药产业正是这样一支生力军。”边巴次仁先生表示。

但产业的扩张及药材的过度开发,也会迫使资源“亮红灯”。原本我国藏药的资源储备是相当丰富的,但有些药材资源却濒临灭绝,一些企业在生产加工的同时,没有意识到环境的保护,例如红景天有几年在市场上特别流行,红景天胶囊、红景天茶、红景天口服液、红景天酒、红景天化妆品泛滥。大规模的生产加工带来了资源的枯竭,现在野生红景天在西藏已不易寻觅。

中国藏药研究所副所长登巴达吉向媒体指出,“藏药生产链上原来就没有藏药材供应的主渠道,没有专业采收的机构,部分农户不懂藏药采集方法,盲目采挖开发,生态环境被破坏,藏药材资源日益枯竭。其实藏药大部分是用花、叶、茎入药的,采集时可以把有用部分取走,把根留下,第二年药材还会很容易继续生长,若连根采掉,来年繁殖就困难了”。

应该说,应以可持续发展的观念,来对待藏药的有序开发以及有效保护。目前,奇正藏药等一些有远见卓识的藏药企业,为此进行了有效的探索,他们一方面在药材收购中注重保护资源,另一方面大力推广药材原产地种植。目前,奇正已建设形成了保护、种植研究、濒危物种拯救三种类型的天然药材基地。

其中:1996年,奇正藏药就在西藏米林县南伊沟建成了万亩天然药材保护区;在林芝市区附近建成了奇正藏药的药材种植研究中心,调查汇总大峡谷区域植物药材资源状况,对易于栽培的药材品种进行保护性开发,对不易于栽培的品种实施封闭保护,也在大草原上建立了独一味半野生抚育保护基地。

在追求生态平衡,强调保护自然的今天,藏药材资源的保护工作,很大程度上需要一些远见卓识的藏药企业,坚持不懈地借助藏文化的智慧,推动古老的藏药不断传承、创新,从而让神奇的藏医药学,永远焕发她的光彩。

本专辑特别鸣谢(排名不分先后):

西藏奇正藏药股份有限公司

创始人、董事长雷菊芳;副总裁、董事会秘书冯平;监事、拉萨工程技术中心主任、宇妥藏药产业集团常务副总经理边巴次仁;贡布曼隆宇妥藏医学校 校长松热贡西;白玛曲秘王保;白玛曲秘丹增;林芝制造中心多吉;西藏文化保护与传承专项基金经理白玛仓决;拉萨工程技术中心药材种植基地旦增;董事会办公室贾晓寰

西藏自治区藏医学院

院长尼玛次仁;副院长米玛

西藏自治区藏医药研究院

巴珠

西藏自治区藏医院

副院长银巴;天文历算研究所副所长次多;天文历算研究所旦增扎西;传统疗法中心索朗欧珠

西藏自治区拉萨神猴藏医院

院长尼玛次仁;专家门诊部朗杰

西藏自治区山南地区藏医院

院长扎西次仁;副院长多吉;藏医药研究所所长巴桑伦珠;住院部内二科白张;住院部外治中心明珠

篇4:浅谈藏医理论中的健康

1 健康的定义

藏医学的一切理论都基于三因, 即“隆、赤巴、培根”, 这是藏医的音译, 其中“隆”为风或者气, “赤巴”为胆或者火, “培根”为痰或者黏液。这三个物质有二十个不同的能量特性, 即“隆”的粗、轻 (性质) 、凉、细、硬、飘等六个能量, “赤巴”的油 (轻度) 、尖、热、轻 (作用) 、臭、泄、湿等七个能量, “培根”的油 (重度) 、寒、重、盾、润滑、坚、黏稠等七个能量。它的生理学和病理学思维就是一种能量的作用关系, 如果机体的三因是一种能量, 那么食物和季节, 举动都带有各自不同的能量, 且对应着三因的二十个能量特性。身体的起病和治疗就是通过这种能量的叠加和消减来使三因保持平衡。但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不可能离开食物、季节的变化, 身心的运动和变化, 所以每天的三因都有一定量和质的起伏。如:春末夏初因太阳刺烈, 白昼延长, 所以每天的工作量比往日要多 (古时候的作息规律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种季节特性和作息方式带来的特性与“隆”的能量特性很相近, 使得“隆”的能量特性有了一定的增多。但是春末夏初这种季节和作息的特性又与“培根”的能量特性相反, 使得“培根”的能量特性有了一定的减少。如果两种能量摄入量不等或不接近, 那么机体就会得病。在这个过程中“隆”的能量特性增多, “培根”的能量特性减少, 从而应因三因的失衡而机体得病, 但是在一般情况机体没有发生明显变化。又如:夏季因为多雨, 且毛孔的开放使得“胃火” (起消化作用的一种能量) 下降, 这一季节的特性和机体的变化与“隆”的能量特性完全一致, 使得“隆”的能量特性临近阈值或越过。机体为了不使三因失衡, 会表现出欲食高热量等食物来抵消“隆”能量特性, 从而让三因回位平衡。但是这样的饮食和“赤巴”的能量特性相近, 所以过多的摄入会让“赤巴”临近或者越过阈值。在这个过程中也应因三因的失衡而机体得病, 但是在一般情况机体不会发生明显变化。这说明机体有一种自身的调节系统, 在藏医理论中这个系统就是三因的相互调节能力。“隆、赤巴、培根”的二十个能量特性都是相互反作用的, 可以相互抵消。如:寒和热, 粗和滑, 重和轻就是一种反作用的能量。在《四部医典》中对这一效应做了生动的比喻, 将“隆、赤巴、培根”比喻成三兄弟, 一方有难, 另两方会及时来支援, 以保持三因的平衡。这是一种以自身的调节来保持机体健康的方法。这个方法也可以引用在一天的天气变化和作息特性, 也可用在饭前饭后的机体变化中。

如果食物和身心的运动变化对机体的作用是一种负能量, 那么身体对食物等的代谢作用就是一种正能量。身体通过这两种能量的叠加和消减来使三因在一种可以用自身的调节范围内保持的一种动态平衡。就像人体的体温, 只要不越过阈值就是健康的。

2 健康征候

《四部医典》将疾病分成很多种大的类别, 其中最直观的是将疾病分成身体和心理疾病。身体的疾病又被分成“上下内外集全”等五种, “上病”主要为头及五官的疾病, “下病”主要为会阴三角区的疾病, “内病”主要为脏腑的疾病, “外病”主要为皮肤、血管、骨骼的疾病, “集全病”主要为代谢紊乱和创伤性疾病。心理疾病被分成“意病”和“思病”, 所谓“意病”是人对事物的思想情态发生恶化, 和思维、情感、意志、意识障碍有些类同。藏医学认为这种能力存在于大脑中。而“思病”是人对事物的回想和记忆能力发生退化, 与记忆障碍有些类同。藏医认为这种能力存在于心脏中。按照这样的分类, 藏医所理解的健康和世界卫生组织所定义的健康有些不同, 主要在于心理疾病理解。因为在藏医理论中只有把记忆和思维、情感、意识、意志的障碍归为心理疾病, 而并没有把性格、智力、知觉、行为的障碍归入心理疾病, 而把这些归类到七种人的性格中。如“赤巴性人”高傲且智力好, “隆性人”开朗且喜欢聊天等, 所以每种性格的人对社会适应力不一样, 藏医并没有把人的社会适应力放入健康的标准, 而把这种差异看成一种常态。藏医也将人的道德看得很重要, 比如在《四部医典》中就说:“道德败坏, 损坏宗教和国家政治的不应施救。”

藏医学所理解的健康就是身体没有病, 食行对机体的作用和机体对食物等代谢作用所产的量保持平衡, 且人的记忆、思维、情感、意志、意识没有障碍, 这些思想活动和三因对这些意的作用所产的量保持平衡。归结就是指三因保持在自己的动态平衡中, 机体没有三因的升降和紊乱所产的症状和体征时就是机体的健康。

参考文献

[1]宇妥·元丹贡布.四部医典[M].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 2006.

[2]萨东叶西松.秘诀黑卷·明灯[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5.

[3]毛继祖.藏医基础理论[M].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 1999.

[4]多杰.藏医五源学说概述[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 1998 (1) :3-4.

篇5:藏医文化的现代化

各大展厅内容丰富 是学校教育的继续和补充

青海藏医药文化博物馆作为全国科普教育基地,把科普教育作为学校教育的继续和补充,肩负着神圣的使命。青藏高原作为藏医药文化的“富矿区”,藏文化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凝聚着藏民族自强不息的精神追求和历久弥新的精神财富。博物馆收藏藏族民居、服饰文化、藏文书法、民间工艺、马具文化、卡垫文化、宗教法器和生活用具等文物和实物12000余件,形象而生动地再现了藏民族的辉煌发展历史和创造出的灿烂文化。博物馆馆珍藏的巨型唐卡画作《中国藏族艺术彩绘大观》,长618米,整幅画面达1500平方米,由著名唐卡大师宗者拉杰策划,400名画家历时4年完成,内容囊括藏族对宇宙的认识、青藏高原的形成、天文、地理、历史、宗教、医学、民俗、文化艺术、生活等诸方面,画面精细,色彩绚丽,蔚为大观,堪称藏族文化的百科全书,荣获吉尼斯世界纪录,受国家版权保护。

藏医学有着近4000年的历史,与印度吠陀医学、西方传统医学、汉方医学并称为世界四大传统医学,是中华医学宝库的一颗璀璨明珠。博物馆收藏有藏医药古籍文献6000余部(函)、藏医学唐卡80幅、古代藏医外科手术医疗器械180多件和3000余种动物、植物、矿物藏药标本,从不同角度展现了藏医学悠久的历史、博大精深的理论体系、疗效显著的临床实践和独具特色的炮制技艺。博物馆珍藏的藏医药典籍历经20余年,先后组织100多人次深入10多个国家和地区及我国8个省区州县博物馆、民间、寺院抢救搜集所得,为国内外藏医药古籍收藏数量之最。其中有些古籍为首次发掘,部分古籍为孤本、绝版及历史上高僧大德的手写本,填补了藏医药历史和文献学研究的空白,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文献价值和研究价值,4部古籍入选国家珍贵古籍名录。精选藏医药古籍文献编纂出版的《藏医药大典》全书60卷,6000万字,是迄今国内外规模最大、最为全面系统的藏医药文献整理出版工程,是进行科普教育的极好材料。

积极开拓思路 开展不同形式的科普教育活动

充分利用自身展示平台和宣传优势,努力扩大开展科普活动的接受面。现在,博物馆已被纳入国民教育体系,对未成年人进行科普教育,是博物馆的一项长期任务,责任重大,使命光荣。博物馆除了在广大游客和观众中开展科普教育活动外,在集思广益的基础上,大胆走出去,到学校、广场、车站,积极开展不同内容的科普教育活动。如博物馆与学校及其他社会团体密切合作,深入附近的中小学校,积极探索如何开展博物馆“第二课堂”的思路和方法,组织、开展各种有益的科普活动,为全民思想道德建设和素质教育作出更大贡献。又如紧密结合藏医药文化中有利于开展科普教育活动的内容,印制宣传品和知识小手册,指派专人赴广场和车站人群密集处讲解和散发,实现科普教育与休闲娱乐的统一,扩大教育面,收到了极好的效果。再如在每年11月至次年1月期间,利用旅游淡季,联系武警支队、消防大队、民大藏语系培训的小学校长和部分大中专院校学生参加科普宣讲活动(一般在10场左右),受到了全体官兵及师生的热烈欢迎和高度赞扬。2015年参与人次达2000多人次。宣讲过程中,官兵和同学们听得认真,看得仔细,尤其对展厅中青藏高原远古先民高超的制作技艺和精湛的绘画艺术赞叹不已,对藏药的炮制技艺和藏医治疗效果更是赞不绝口。宣讲活动中,馆领导亲自参与,率先讲解,受到与会学生和部队官兵的赞誉。

【基地简介】

上一篇:2016物业查验学习心得体会下一篇:以先苦后甜作文6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