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爱情诗歌

2024-04-26

江边爱情诗歌(通用7篇)

篇1:江边爱情诗歌

第一次独自漫步江畔

突然有一种

心情释然的感觉

巍峨的高楼

滔滔的江水

天堑一般的大桥

每一种物象

都能瞬间把自己

淹没

闭上眼睛

把自己藏在迎面吹来的阵阵江风中

作一次短暂的休憩

广场上一群可爱的孩子

在年轻父母的陪伴下

跑东跑西

跟随主人外出散步的小狗

被孩子们发现

追撵着

东躲西藏

天籁般的笑声感染了整个江岸

当然

江边最美丽的风景

还是那些成双入对的恋人

或牵手揽腕

或依偎呢喃

或打情骂俏

女孩脸上溢出的甜美微笑

在向周围传递自己的幸福

不经意间

伸出的纤纤细手

将额前的秀发轻轻撩开

显示出她的优雅、美丽和矜持

在物欲横流的红尘中

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

着实令人疲惫

在这里

作短暂的调整

迎着江风

什么也不用去想、去做

与这个世界隔离

天边的夕阳悄悄落下

似不忍打扰这静谧的美好

篇2:江边爱情诗歌

冬天 长江如一抹白丝带

江风拂动 三千丈发丝

水的骨头低于去年

辽阔之外 一望无际

我行走在裸露的沙滩

脚窝深深的陷进夕阳

沙硕洁白,折射五彩的光芒

贝壳,光润,安详

拥有比我更辽阔的内心

蓝色的水鸟轻飞,盘旋

却始终达不到云的高度

只得落在透明的水面

红掌,拨动游鱼的惊叫

躺在沙子上

我比一粒沙子更轻

天空,有白马在飞翔,

骑白马的勇士一闪而过

消失在云朵里

云层里的村庄,是否开满桃花

四角的天空惊人的一致

所有的`方向都不是方向

风起来的时候 沙硕飞舞,

我,依然不失去根和依傍

雪色天堂

北风萧萧 又一次邂逅雪花

这天堂里的白色蝴蝶

总喜欢在冬季来凡间嬉闹

一片又一片 开谢之间

梦境,反复生长

六凌花儿纷纷扬扬

阳光埋在雪里

尘埃和欲望亦被彻底掩埋

白雪公主仍在沉睡

骑白马的王子不在马背上

踏雪寻梅 风的背面

他摘一朵红梅,插在我的发辫

走不出,堆雪人打雪仗的喧闹

雪地里,他的脚印被雪花填满

无数个雪人,留着他的手印

和我没心没肺的笑声

历尽春秋,也没有融化

雪花里种出一片风景

雪花 绽放一冬的美丽

以足够的力量洗濯尘埃

梅蕊,鼓胀芳香

醉弯杯子里的月亮

春天蛰伏在藤蔓的内部

雪,依然在飘洒

覆盖在闲置多年的红豆上

发芽的声音直逼耳膜

原来雪花里

篇3:江边爱情诗歌

关键词:文艺复兴,爱情主题,爱情诗

一、前言

文艺复兴作为一场运动,历经百年,席卷欧洲,一扫中世纪“黑暗时代”的阴云和桎梏,让人性的光芒在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重新闪亮。亘古不变的爱情也在人性的照耀下,释放出了新的光彩。在这一时期,每种艺术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尽情歌颂着爱情,爱情的甜蜜、圣洁、多姿多彩、千变万化尤得诗人的青睐。在他们的笔下,爱情呈现着不同的姿态,或芬芳,或温柔,或充满诱惑激情,或神圣光洁,每一个诗人,每一首诗,都言及一面,共同描绘出了一个绚烂无比的爱情的宏大主题。笔者选取了这一时期的三位诗人的三首爱情诗,希望在比较分析中得以一窥文艺复兴时期诗歌中爱情主题的独特表达。

二、爱情观的演变:从斯宾塞到马洛到多恩

谈到爱情,无论细腻与否、崇高与否,我们总会想到恋人间炽热的感情或是二人世界里的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然而在爱德蒙·斯宾塞的《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一诗中,人们在浪漫主义诗歌中体会到的奔放感情,或是早已在古希腊戏剧中熟悉的壮烈行动却不见踪迹。诗中的女主角和“我”更像两位玄学家而非恋人,是在谈玄论道而不是在谈情说爱,称呼彼此时也让人感到并无热情,诗中出现的称谓也并非关乎眼前那具体生动的恋人形象,而常关乎诸如“不朽”、“美名”、“美德”之类的抽象概念。尽管在诗人的心中,“你”的名字满是“光辉”,但只是“写在天国”;而女主角对男主角的呼语,只是一句“自负的人”,听上去并无半分激情,不过是一句客观冷静的批论而已。诗中所言之爱,也并无一句关系到此处的二人,却是在写“我的诗”和永恒:“我的诗使你罕见的美德长留。”诗中的“我”更像是一位中世纪的骑士,只是手中的长剑变成了十四行诗,来为这位在诗中隐其容貌的女主角赢得“美名”和“光辉”。而这位骑士为她所有的行动也不再是仗剑天涯,而是化简为一个单调的举动:“把她名字写在沙滩”,这一行为既不与她相接触,又不会留下踪迹,因为“海浪来了”会“把那个名字冲跑”,这种行为更像是一位冥想者所为,而不像是会发生在相爱的恋人之间,而既然名字都被海浪冲刷得荡然无存,那么这一行为就无需承担任何责任,也不会造成任何结果。而相应的,一整个的“她”形象也被化简成了一个纯粹的名字而已。即使这一“美名”可以得其不朽,除了一个空荡荡的符号,也别无它留了。尽管这是首爱情诗,但失其甜美,好像爱一经蒸馏,所有的感情便化云而散。

克里斯托弗·马洛的《牧羊人的恋歌》开篇便用热烈的祈使句邀请读者分享热恋中牧羊人的热情:“来吧,和我生活在一起,做我的爱人。”斯宾塞诗中抽象的追求变成了热切的呼唤,美名和光辉变成了世俗的生活。诗中的行动也大多直接与相恋的二人相关,如若不然,也都表达着牧羊人强烈追求的决心和对被追求的恋人的由衷赞美。在一二诗节中,复数形式的主语“我们”引发了一系列行动。情态动词“will”一方面为他的爱人许诺了一个美丽光明的未来,另一方面显示了他愿意获得如此未来的强烈意愿。而从第三诗节开始,一连串由“我将”引出的动作又将牧羊人的意愿和决心显露无遗。无论诗中的“我”是“用成千的花束做床”,还是用“长春藤和芳草做的腰带”,都是为了“打动”“你的心”。细读此诗读者会惊异于诗中众多具体的意象,如“山谷田园”、“羔羊”、“鸟儿”、“玫瑰”、“长袍”等,和斯宾塞诗中“美名”或“美德”之类的抽象概念相比,无一不是具体生动的生活中的形象。所有这些具体的意象共同描绘出了一幅个人生活的生动图景。分析至此,我们应该注意到,两首诗中自然的意象是不同的。在斯宾塞的诗中,自然的意象只是作为纯粹的背景而存在。主题一经点亮,自然便又隐身于黑暗中了。而在马洛的诗中,自然便是光亮本身。“来吧,和我生活在一起”,是要生活在羔羊遍地、“风光明媚的山谷田园”。而再来关照主人公的形象,除去上文言及牧羊人的热切、主动和直接,诗中女主角的形象也在一定程度上具体化了。从第三到第六诗节,一位被装扮得楚楚动人(头戴“花冠”,裙饰“爱神木的叶子”,身穿“最好的羊毛”做成的“长袍”,“纯金”的“鞋扣”,腰间“点缀着琥珀水晶”)、被尽心款待(用“银碟”“盛着”“美味”,“摆在象牙制的桌面上”),也被倾心所爱(他愿“用成千的花束”为她“做床”)的姑娘的形象生动地出现在牧羊人热切的话语中。然而,这位为人所爱的姑娘依然隐身在诸多意象中,只在这丰富的修辞中才得以存在。

斯宾塞诗中的姑娘没能出场,马洛诗中的姑娘只在比喻意义上才得以在场,约翰·多恩的《诱饵》则似乎描述了一个完整的女人。从第二诗节起,诗歌不仅颂扬她热烈的“双眸”,而且在捕捉着她的行动:“在那流淌的浴池中游弋。”女人的形象再也不是抽象的名字,不是一袭华服,而是有血有肉、可以行动的女人。在诗歌中,女人的行为在“你就是自己的诱饵”一句中被浓缩成了一个诱人的“饵”的意象。这与第一诗节最后出现的一个意象遥相呼应:钩。“银钩”带给读者的是冰冷、锋利、无情和狡猾的感觉,而且是颇具征服欲望和主动性。这一意象连同诗歌开始时的其他意象,诸如“冷冽的溪水”、“滑滑的线”,给人的感觉远非舒适,而是令人讨厌、不安,这和诗歌戏仿马洛诗歌的开句“来吧,和我生活在一起,做我的爱人,/我们新鲜的快乐也无边”给人的期待大相径庭。不久这种不安的感觉就成了一整幅爱之残酷图。其他试图赢得爱情的人必须“在苇荡中受冻”,“双腿也割伤”,或用“破网”,或用“苍蝇”做饵,诗中的女人却“无需如此伎俩”便可轻易赢得爱情,因为她便是“自己的诱饵”。虽仍是被追逐的对象,她因其美丽而卓尔不群,可以去引诱男人而不需要男人用永恒或是美满的生活来诱惑她。读者也几乎无法像在斯宾塞或是马洛的诗中那样清晰地找到一个追求者,在这首诗里,只有以鱼群形象出现的一群求欢者的群像。因为被“诱饵”“所惑”,这些从“每条河流”游来的鱼都“欢喜着要去捕获”她。诗中之爱更像一场游戏,充斥着诱惑,伎俩和捉—放的过程。“诱饵”这一意象也不仅仅存在于隐喻层面,而是处处保留了其实体层面的质感,诸如“hook”、“amorous”、“catch”的字眼总蕴含着强烈的性爱含义。与斯宾塞诗中抽象的概念或是马洛的田园生活相比,《诱饵》言性更详、更直接、更具体,但一旦被钩子钩住,爱的残忍、冷酷和无情就像肉体上的疼痛和流血一样具体。

三首诗虽同为爱情诗,但诗中之爱各不相同。斯宾塞抽象理想的爱也许比马洛田园的生活更久长,却全无生活赋予爱情的真实感。同样真实具体,多恩笔下充满诱惑的性之爱更强烈,却也因强烈而蒙上痛苦的色彩,失去了斯宾塞诗中的纯洁和马洛笔下的真挚。但我们很难在三首诗中辨析出清晰的线性发展。如果说多恩和马洛的诗比斯宾塞的更具体,这种抽象也许只是斯宾塞的个人风格。同样的主题在莎士比亚的18首十四行诗中具体生动得多。斯宾塞诗中无足轻重的自然在马洛的诗中成了关键,而这种对自然的青睐又未能延续;在多恩的诗中,曾经甜美的自然意象成了粗砺的“苇荡”、“壳与杂草”。女性形象似乎在三首诗中得以加强,逐渐清晰。但热恋的牧羊人也不曾热切地描述爱人的形象,具体的饰物、用具掩住了具体的女性形象。就此而言,马洛笔下的牧羊人和斯宾塞的冥想者也非判然不同。他们都掌握着爱的控制权,不够关注自己的爱人。只有多恩笔下的女人,抓住了“线和钩”,占尽先机。尽管如此,多恩诗中的女人也只是被赋予了性的诱惑力,而非爱的权力,所以说,多恩也未能树立起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形象。

三、结语

虽然简化是危险而有害的,但如果说爱因其多元而又多元化的表达倒是无妨,上文所述的三首诗足以证明这一真理。爱情在斯宾塞的诗中闪烁着永恒的光芒,在马洛的诗中跳动着温暖的脉搏,而到了多恩的笔下,感官的享受与诱惑写成了爱的另一旋律。正是这种缤纷多彩才让爱得以永存,也让爱得到了诗人的青睐。多元化的表达和多样化的呈现共同描绘着爱的美丽图像,这在漫长的中世纪是绝无仅有的,同时也为后世的诗人们开拓了空间,任他们用更强烈的感情、更大胆的言辞去尽情地表达爱。

参考文献

[1]李正栓.英国文艺复兴时期诗歌研究[M].保定:河北大学出版社, 2006.

[2]夏尚立.英诗和英国诗人——从伊丽莎白时期到现代[M].中国:中国科学文化出版社, 2005.

[3]刘炳善, 罗益民编.英国文学选读[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 2006.

[4]胡家峦.英国名诗详注[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01.

篇4:江边楼亭诗歌欣赏

蝴蝶香楼亭。

不在江上有,

唯有岸自留。

音乐的魅力

有一种生音,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它会穿越你的灵魂深处,会抚平你焦躁的心,会让你的.心静下来,细细去品如茶,慢慢去尝如糖,仿佛置身于山海之间,丛林之中。

一首好的乐曲会直击你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在它面前我一无是处,是个俘虏,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也会被它挖掘出来,这就是纯音乐的魅力。

爱在花开烂漫时

愿我的世界从此永远有场雨,

泪与雨的缠绵,

谁也看不到我的哭泣。

在雨中依稀的记忆,

渐渐的淡忘。从前的爱你,

只有埋藏心底,随着季节的年轮老去。

愿我的世界从此永远有场雨,爱与恨的纠缠,

谁也忘不了你的柔情,

唏嘘的温暖,

渐渐飘远,

曾经的疼你,

只有留在心底,

篇5:中西爱情诗歌之比较分析

一、从爱情观进行比较

自世界诞生以来, 爱情便存在于人们的生活中了。爱情也是一个神圣的名词, 人们在上面倾注了那么多的想象力, 文学艺术又以其为主题创作了那么多的优美的散文, 由此看来, 爱情, 是一种极其美好的情感。

不过, 由于民族性格的差异, 历史发展进程的不同, 历史背景的迥异, 也就导致了中西方的爱情观念有着明显的差异。首先在文化地位上是不同的。西方对爱情无疑是推崇的, 很多文艺作品中都能找到爱情的影子, 而且西方诗人也大胆地以爱情为主题创作诗歌来表达对心仪之人的恋慕之情。希腊神话中就有很多有关爱情的美丽神话, 这本身就让人对爱情充满着向往的心情。

相较于西方, 中国却以含蓄为美, 这也就决定了在中国, “爱”这个词似乎成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 况且中国深受儒家思想文化的熏陶, 男尊女卑等传统观念的影响, 导致爱情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并不是很高。中国古代更是注重三纲五常, 注重婚姻, 主张“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 并不认为男女之间在婚前有要见面培养感情的需要, 仅仅是顺从父母的安排就是乖顺, 否则就很可能被认为是顽劣, 没有礼教。这就几乎忽视了爱情的重要性。中国自古以来就将亲情、友情放在爱情之前, 他们认为“兄弟如手足, 妻子如衣服”, 所以说, 爱情在中国是比较轻视的存在。

二、从诗歌内容进行比较:慕与怨

中西诗歌在表达内容上有不同的侧重点, 西方爱情诗多以追慕爱人、赞美爱情为主要内容。而中国爱情诗更加出彩和使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些表达恋人之间相思别怨和悲欢离合的名篇。众多西方爱情诗大半写婚约之前对爱的渴慕, 称赞容貌, 诉申爱慕者居多, 如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我能否将你比作夏天?你比夏天更美丽温婉。狂风将五月的蓓蕾凋残, 夏日的勾留何其短暂。休恋那丽日当空, 转眼会云雾迷蒙。休叹那百花飘零, 催折于无常的天命。唯有你永恒的夏日常新, 你的美貌亦毫发无损。死神也无缘将你幽禁, 你在我永恒的诗中长存。只要世间尚有人吟诵我的诗篇, 这诗就将不朽, 永葆你的芳颜。

中国爱情诗写婚前热恋的少, 大半写婚姻之后之情。其中绝大多数是抒发相思别恨之情, 所以闺怨诗、送别诗、悼亡诗在中国古代爱情诗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 如陆游的《钗头凤》:

红酥手, 黄縢酒, 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 欢情薄, 一怀愁绪, 几年离索, 错、错、错。春如旧, 人空瘦, 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 闲池阁, 山盟虽在, 锦书难托, 莫、莫、莫。

中西方诗歌就其内容整体而言, 西方爱情诗中充满的是轻松活泼的爱情气息, 无论这种爱情存在与否;而中国爱情诗中怨的成分远远多于积极明快的成分。

三、从情感表达方式上比较:直接简明和含蓄委婉

苏格兰诗人罗伯特·彭斯在他《一朵红红的玫瑰》中写道:

“啊, 我的爱人像红红的玫瑰, 在六月里开放;啊, 我的爱人像一支乐曲, 乐声美妙、悠扬。你那么美, 漂亮的姑娘, 我爱你那么深切;我会永远爱你, 亲爱的, 一直到四海涸竭, 直到四海涸竭, 亲爱的, 直到太阳把岩石消融!我会永远爱你, 亲爱的, 只要生命无穷。再见吧, 我唯一的爱人, 再见吧, 小别片刻, 我会回来的, 我的爱人, 即使万里相隔!”

诗中对爱人和爱情追求和赞美可谓是直白露骨。西方诗歌往往表意直观明了或激烈张扬, 其情感奔涌如暴风骤雨, 汹涌澎湃, 常常是以主体感发而始, 虽然也借物渲染烘托, 但目的均在凸显主体, 创造出一种显性的“有我之境”。而中国传统诗歌往往讲究含蓄隐晦, 表情达意委婉多致, 充分借助环境因素, 以物起兴, 借境烘托, 被表达的主体似隐似现, 或了无痕迹, 让人难以琢磨, 大多创造出一种“无我之境”或“超我之境”。例如苏轼的《蝶恋花》:

花退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 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 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总体而言, 在表达方式上, 西方诗歌以直取胜, 中方诗歌以委婉取胜;西方诗歌以深刻取胜, 中方诗歌以微妙取胜。

篇6:江边爱情诗歌

关键词:克罗斯蒂娜·罗塞蒂,爱情,诗歌

克罗斯蒂娜·罗塞蒂(1830-1894)是维多利亚时期的一位杰出的拉斐尔前派女诗人和虔诚的盎格鲁天主教信徒。她的诗歌主题涉及爱情、自然、幻想、死亡等,她还创作了一些儿童诗歌、祈祷词和散文。[1]她的诗歌轻灵、飘逸而又忧愁、伤感、洗练、隽永,富含对人生真谛的深刻领悟。

一、对于尘世之爱的悲观想象和天堂之爱的虔诚向往

诗人被人们称为先知,他们用敏感的心灵去洞悉世间种种,揭示生命的真谛,克罗斯蒂娜尤其如此。年幼的她对女性爱情命运有独到和犀利的见解,然而超乎我们想象的是十三岁的罗塞蒂就对爱情持一种悲观的态度。这种情感在她1843年创作的诗歌“爱情与希望”中体现得十分明显。在这首诗中,说话人谈到了爱情和实现它的可能性的问题。诗的第一行以一种令人沮丧的口吻明确地告诉读者“爱情永远存在于天堂”,而世人只能无助地空期盼,却得不到它,正像诗歌中提到的那样,“那是希望无法踏足的地方”。在这里爱情与希望被截然分开,似乎人世间爱情的实现只是痴人说梦,颇有杜甫《赠花卿》中“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意境。接着在第二节说话人又点出:

爱于心灵最深处根植,

它不会终止,

即使当生命的血液喷涌,

我们感受到它的多情,

从那才下唇边,

又上心间的名字。

在外部世界,爱情由于种种原因无法实现,可是任何艰难险阻也不能熄灭在心中熊熊燃烧的挚爱与激情。本诗节逼真地描绘出了一个失恋者的微妙的情感:表面上对爱侣避而不谈,然而在内心深处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关于爱人的记忆。进而在诗的最后一节,说话人强烈地肯定了爱的永恒,并向世人宣布她将和爱人:

飞升苍穹,

希望虽然应该放弃,

甜蜜的爱情将得到永生,

因为天堂那完美的爱与福佑,

将是我们的宿命。[2](第83页)

我们可以看出虽然世间的爱情无望了,但是诗人寄希望于天堂的爱情。

二、对爱情性质的认识———多变与短暂

如果“爱情与希望”强调的是人世间爱情的渺茫,把实现爱情的希望寄托于天堂里的幸福,罗塞蒂的其他诗歌则表现了爱情的无常、易逝。理所当然,悲伤和无助代替了欢快和乐观的语调。在“短爱”中,爱情被拟人化了,成为了一个恋爱中的少女,温柔、可爱,天真、纯洁。然而,尽管她可以在晴朗的夏日里如花般绽放,但是她只能在自己的闺房中蹉跎青春,就像花朵纵然美得无以伦比,可是“隐藏在人迹罕至的泉边”也是惘然;虽然她的温柔如春风般温润,但是没有爱人的关爱她只能“在低矮的树丛中叹息”;虽然天后能统治一切,但是她只能是默默无声的。更糟的是,即使是在闺房中的“花朵”、隐藏的“泉水”、叹息的“微风”和无声的“天后”也无法逃脱香消玉殒的恶运:

而晓风的温柔吹拂,

也常常伴有瘟疫袭来,

流水也会被沾污,

在奔腾入海之时,花儿必定会快速凋零,

爱也只能存活一天而已。(第84页)

在这首诗中爱的拟人化、花儿等意象,和现实的爱情交织在一起,并在不知不觉中互相转换,以自然事物的易逝来比喻爱情的短暂。在看似简单的诗句中,不仅向读者展示了爱情的这一性质,而且也体现了当时女性的生存状况:女性过着非常被动的生活,她们不可以踏出房门,唯一能做的是一边消极地等待爱情的到来,一边忍受着生命在叹息中枯萎的无奈。然而爱情的到来却可能带来更大的灾难,在短暂的甜蜜之后是永恒的消逝。

正如批评家杰罗姆·麦克甘说的那样,克罗斯蒂娜·罗塞蒂“是十九世纪英格兰最难以琢磨的女性”[3],在她的诗歌中充满了对女性情感的真切描述,并且也体现出其个人思想的矛盾和辩证性。一方面她在诗中强调人世间的爱情是无望的,短暂的,另一方面又对在天堂中实现永恒的爱充满了信心。在诗人看来,尽管爱情是易变而短暂的,但是它仍然值得歌颂的。例如在“博爱”中,说话人勇于直面和接受爱情的短暂,以及其它美好的事物的易逝,并且赞颂那昙花一现的美丽。然而,即使是在美必然消亡的“凄凉的世界”中,说话人却始终坚定对爱的信念: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死亡,除了爱,

因为信仰和希望将在上帝的博爱中融合。(第84页)

这里罗塞蒂转而向宗教信仰求助为诗中的说话人寻求慰藉。

三、“爱情”———对爱情的想象性理解的形成

这首诗虽然只有短短的五行,却已集中地体现了她对爱情意义和内涵的非凡的诠释。

爱是所有的幸福,爱是所有美的化身,

爱是头上的皇冠花白;

爱是唯一永恒不变的责任;

爱在无数故事中记载,

并激发出无尽的荣耀。(第97页)

诗歌的第一行将爱情描绘成能够带来所有美和幸福的神奇事物。第二行爱情被比喻成花白的皇冠,这一比喻使人联想起耶稣临死前所戴的荆棘之冠。这两行诗暗示着人间堕落的爱情可以通过上帝的爱来得到救赎,因为上帝是为了拯救人类才创造了耶稣。第三行爱情被理解为“永恒不变的责任”、第四行表明爱情作为“无数的故事”中永恒的主题,不仅反复出现在诗歌和烂漫传奇等这些易变的、堕落的、尘世的文学作品中,而且暗示了上帝自身的“无数的故事”,在上帝永恒的爱中包含并取代了这种文学作品。在这首简短抒情诗中,蕴含了诗人对爱情的全部感悟,并集合了她在以后诗歌创作中,对爱情探索的全部主题。

总之,这些诗歌不仅体现了诗人的早期爱情观,而且还倾注了她对于女性情感的描绘和对女性如何面对爱情挫折与背叛的思考,尽管在那时她还不能对这一问题给出令人满意的解决办法,但是这为她今后探索女性问题奠定了基础。

参考文献

[1]Everett, Glenn.The Life of Christina Rossetti.University of TennesseeatMartin, 1988.http://www.victorianweb.org/authors/cros-setti/rossettibio.html.

[2]Rossetti, Christina Georgina.The Poetical Works of Christina Georgina Rossetti[M].London:Macmillan&Co., Limited, 1935.

篇7:江边爱情诗歌

一、艾米丽·狄金森诗歌中的死亡和永恒

艾米丽·狄金森的诗歌以抒情为主,通过对美的事物和景物艺术化而迸发出激情,其委婉的诗歌表达形式是动感的, 更是其内心情感的呈现,形成了高度的思想概括。虽然诗歌创作具有浪漫主义情怀,然艾米丽·狄金森的独特之处在于, 其所创作的诗歌是运用委婉的语句表达真情实感,使得读者在阅读艾米丽·狄金森的诗歌时,要从诗歌的艺术性角度对诗歌创作内容深入体会,以从诗歌中能够准确地捕捉诗人的创作意境。与其他的诗歌作品相比,艾米丽·狄金森的诗歌不仅感性、浪漫,还充满着哲学味道,透过简短的诗句,就能够从中悟出人生道理。

比如,艾米丽·狄金森在创作自然景物描写的诗篇时, 并不是对单纯的景物以感想,而是更多地赋予了景物以道德意义。以“冬日的斜阳”为例:冬日的午后,有一道斜阳。 ……每当它来临时,大地屏住呼吸。

这首诗歌中,“冬日的斜阳”所象征的就是死亡,当斜阳来临,“大地屏住呼吸”,浓重的死亡气息被暗示出来。 当能够感悟到诗句的字里行间中所透出的死亡气息时,诗歌已经不再浪漫,而是笼罩着悲哀和凄凉。但是这种死亡并不压抑,而是被诗人赋予了“永恒”的意念。当人的心灵因死亡而受难之后,就会在道义上奔向“永恒”。在这里,诗人将自然界人性化描绘,从自然现象中挖掘自我内心深处的情感,探索对生命的热爱。

二、艾米丽·狄金森诗歌中的爱情和永恒

艾米丽·狄金森虽然一生未婚,但是其对爱的追求是执着的。在艾米丽·狄金森所创作的诗歌中,近150首所描写的都是“爱情”,却更多地表达了爱情中的“挫折”和分离的痛苦,那种对幸福的渴望以其诗歌的形式表达出来,即是其爱情歌经历的真实写照,也是毫无做作的真情表达。所以,艾米丽·狄金森的爱情诗篇更为感人至深。

在艾米丽·狄金森的一生中,先后结交了本杰明·富兰柯林 ·牛顿、牧师查里斯·沃兹沃斯和法官奥蒂斯·洛德。直到其去世的前两年,还在与法官奥蒂斯·洛德保持通信,但奥蒂斯·洛德不幸患有中风去世,两年之后,艾米丽·狄金森也因病去世。可见,爱情是艾米丽·狄金森一生中永恒的主题,这一主题也贯穿于其所创作的诗歌当中。比如,在艾米丽·狄金森所创作的诗歌 “甜蜜的爱情”中,就将其一生对爱情的追求呈现出来。

雏菊静静地追随太阳

……

她羞怯地坐在他脚旁

……

爱情是甜蜜的!

我们是花朵,你是太阳!

在这首诗歌中,艾米丽·狄金森将内容的真爱刻画得极其丰满,特别是她对“太阳”的逼近,显示出对爱情的追求, 而无视权威,可见诗人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时的勇气[3]。

爱情伴随着艾米丽·狄金森的一生,是其生命中永恒的主题。正是因为有了爱情的存在,使艾米丽·狄金森看似孤寂的生活却充满着生机,这种生机已经注入其灵魂深处,转化为诗句而释放出生命的力量。

三、艾米丽·狄金森的美学思想

在艾米丽·狄金森的诗歌中所表达的死亡和爱情的永恒, 主要是通过其对生命本质的探索而以诗歌的艺术形式表达出来。通过解读艾米丽·狄金森关于死亡和爱情的诗歌,就可以对于其美学思想以明确界定,即美是一种永恒,但不是世俗的美,而是与灵魂相连的带有永恒意义的美感。在艾米丽·狄金森的著名诗篇“我为美而死”中所表达的观点就是,“为美和真理而死的人在墓地相逢。”透过墓地的场景,将美和真融为一体,可见艾米丽·狄金森对美的认识可谓是与真理相通的永恒, 在其内心深处,人性的表现更为深刻,并越来越引起关注。

综上所述,无论是死亡还是爱情,都是极具生命意义的。艾米丽·狄金森的诗歌中,无不贯穿着爱情和死亡,并将其作为主题在诗歌创作中划归为永恒。爱情是艾米丽·狄金森一生中所追求的幸福,死亡是一种客观存在。艾米丽·狄金森以极大的热情追求爱情,不断地探索死亡的意义,并使得灵魂的生命意义通过诗歌呈现出来,是一种彻悟永恒的境界。

摘要:艾米莉·狄金森是美国十九世纪的著名女诗人,有“白衣修女”之称。在其默默无闻的一生中,创作了1700多首诗歌,其中的500多首以死亡为主体,更多的诗歌主题关乎到爱情和永恒。本论文旨在对艾米莉·狄金森诗歌进行解读,以寻求其理想的爱情,对死亡的超然认识以及所追求的超现实化的永恒。

上一篇:作文—人物描写教案下一篇:父亲节小学三年级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