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国夫人威振南疆的故事

2024-04-19

谯国夫人威振南疆的故事(通用2篇)

篇1:谯国夫人威振南疆的故事

谯国夫人是岭南地区洗氏的女儿,南朝梁武帝时,成为高凉太守冯宝的妻子。在南北朝时候,中原丧乱,兵祸连结,而岭甫地区始终未曾受到战火的波及,首先也许是因为岭南尚属化外之地,而后却确实是有赖洗夫人的筹谋划策,抚慰部众,德威广被,肆应得宜,于是当地老百姓都称她为“圣母”,到隋朝时,隋文帝便册封她为“宋康郡夫人”,后又册封她为“谯国夫人”,赐食汤沐邑一千五百户,死后更追封她为“诚敬夫人”。

岭南洗氏原是拥有十几万户的部族首领,跨据广东恩平、阳江一带山区。洗夫人幼年时叫洗百合,自幼追随父兄逞勇斗狠,经历过几次部族之间的械斗,颇有男儿气概,稍长更得异人传授武艺及韬略,不但能够挽弓执刀与敌人拼斗,而且深诸行军布阵之法,因此。深得同族的器重和信赖,甚至海南儋耳诸部落民族也望风归附。

先是北燕苗裔冯业率众浮海南来,定居新会,历任牧守,三传至冯融,被梁武帝任命为罗州刺史,为了壮大自己的声势,也着实欣赏洗百合的才识,于是降尊纤贵地为儿子冯宝向尚系蛮族的洗氏求亲,冯宝新任高凉太守,生得一表人材,又是官宦世家,洗氏部族自然是欢天喜地答应了这门亲事,洗百合于是成了太守夫人。

梁武帝太清二年八月,侯景在寿阳反叛,梁朝按照羊侃的计划应该是在采石矾坚拒叛军渡江,另以一支精锐的部队袭取寿阳,使侯景进既不能,退又失去了巢穴,乌合之众,自然瓦解。可惜朝廷不用他的计谋,却以与侯景有勾结的临贺王萧正德为平北将军。都督京师诸军事,他表面忙于备战,暗地里却以大船数十艘资敌,于是侯景顺利渡江,把梁武帝围在小小的台城。”

这时广州都督萧勃征兵火速赴援,高州刺史李迁仕久蓄异志,伪称有病,迟迟不肯应命,并派人急召高凉太守冯宝。洗氏夫人考虑,刺史托病而拒都督之命,而却积极整屯兵马,显然有谋叛之意。因而对丈夫说:“今刺史突然召你前往,必然是逼你同反,君若前往,不啻是羊入虎口,不妨稍加等待,以观其变。”

没有几天,李迁仕果然反叛。派遣杜平虏率兵迳往湖石,以便与侯景呼应。洗氏夫人自忖,杜平虏尽率精兵出城,留下李迁仕守着一座空城,自然无所作为,于是与丈夫计议,卑辞厚礼,徒步担物,明为轮将,暗乃突袭,一举攻下李迁仕的老巢。

这个计划具体由洗氏夫人执行,李迁仕远远地望见千余人众,背扛肩挑而来,果然中计,以为是轮送军需品的队伍,丝毫不加防范,立即命人拔栅开城。洗氏夫人率众涌入,迅即从箩筐背囊中拿出刀剑,像秋风扫落叶般一下子占领高州城,进而与长城侯陈霸先在湖石会师,击溃杜平虏的叛军。

接下去是新任始兴大守、长城侯陈霸先与王僧辩合力击溃侯景。湘东王萧绎在江陵即位,但不久被北朝中的西魏政权打得粉碎,陈霸先乘机代梁而为陈武帝,这也是南朝政权更替一个特点,总是大将夺权。

数年之中长江流域烽火漫天,岭南地区多赖洗夫人扶辑,安然无事。此时冯宝已殁,陈霸先笃念昔日并肩作战的友谊,遣使拜洗夫人九岁的儿子冯仆为阳春郡太守。

不久,广州刺史欧阳纥起兵叛陈,天高皇帝远,陈霸先鞭长莫及,洗夫人就近连络百越首长;合力攻打欧阳纥而数平叛乱,冯仆因母亲平叛有功被陈霸先封为信都侯,加平越中郎将,转任石龙太守。洗夫人也被册封为“石龙太夫人”,权职待遇一律照比刺史。

陈霸先即位之初,实力未允,对北朝采取和平邦交。三年后陈文帝嗣位,兵力日强,接连攻下长沙、江郢、巴蜀等地,南朝江山逐渐恢复旧观,再传到宣帝,又乘北齐内乱遣兵收江北各地,可惜到他儿子陈波宝手中,也就是陈后主,终日炕缅酒色,怠于政事,于是被隋文帝杨坚所灭。

南北朝时对峙的局面虽然由隋文帝统一,但岭南地区尚未归附,为了维持地方安宁,共推石龙大夫人洗氏出来领导,仍用陈朝封赠的仪仗及兵卫甲盾,每每前呼后拥巡视各州,真个是威镇南疆,简直就是个小王国的女皇帝了。此时她已经是六十开外的人,儿子冯仆已死,孙儿冯魂与冯暄随侍左右、大家都称她为“圣母”。

隋帝派遣韦洗前往岭南宣抚,并携带陈后主的亲笔书信,以及洗夫人先前呈献给陈后主的“扶南犀杖”作为信物,洗夫人目睹犀杖,知道陈朝已经灭亡,于是率众归附隋朝,长孙冯魂被破格提升为仪国三司,洗夫人被册封为“宋康郡夫人”。

韦洗仍旧滞留岭南,岭南人王仲宣连络各部族首领围袭隋朝派来的钦差大人,洗夫人既然接受了隋朝的册封,自然有救助朝廷特使的责任,于是派孙儿冯暄率兵往援,结果进兵不利,被俘下狱。洗夫人再派幼孙冯盎驰援,而且自己亲自披挂上阵以为后应,很快就消平叛乱。从此南疆一片安谧,朝廷政令直达海隅,隋文帝对此大加赞赏,追赠洗夫人的先夫为广州总管,追封他为谯国公,洗夫人被封为“谯国夫人”。谯国夫人虽然不是什么官位,但却比照总管衙门,设置幕僚机构和属官,并颁予印信兵符,全权指挥岭南六州兵马,且界予一项特殊权利,遇有紧急事故,可以不先奏报朝廷而便宜行事。这是一项特殊的前所未有的荣耀,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夫人而言,总管岭南六州军政大权,朝廷视之为南疆柱石及屏障,隋文帝赏赐有加,皇后也刻意笼络,信使不绝于途,岭南各州风调雨顺,家给人足,形成有史以来最为富庶及安定的局面。

隋文帝定都大兴,也就是长安,勤谨节俭,减轻赋税,与民休养生息,岭南地区遵照朝廷指示,成效尤为可观,隋文帝曾降敕书慰勉谯国夫人:“朕抚育众生,情均父母,欲使率土清净,兆庶安乐。夫人情在奉国,深识正理,直训导子孙,敦崇礼教,遵奉朝化,以副朕心。”殷殷之意,溢于言表。

隋朝开国以后,改广州为番州,除了倚重谯国夫人坐镇岭南地区以外,更由朝廷派赵钠为番州总管,综辖地方政务,由于赵讷贪污不法,动辄苛虐番民各部族,使得怨声四起,纷纷上书朝廷,指斥赵讷的种种不法情事,有的甚至叛离朝廷而自立。隋文帝下诏谯国夫人就近惩治赵讷,并招抚诸部族。

谯国夫人此时已经年届古稀,犹自抖擞精神乘骑骏马,盛张锦伞,亲捧皇帝诏书逮捕赵讷,然后审问、正法,并一一列举罪状及受贿财物,派遣专使奏报朝廷,又风尘仆仆地巡行各州各郡宣达圣旨,所以岭南各地复归平静。

谯国夫人以边睡番族,明大体、识大义、安抚百姓、绥靖地方,岭南地安定繁荣达半个世纪;她虽然历事三朝,实因环境使然,她始终忠于她的部族,忠于她的职守,对一个女人而言,确实是难能可贵的。

隋文帝仁寿二年,独孤皇后崩逝,隋文帝好象突然从层层束缚中挣脱出来,于是开始放荡,国事日益荒废。就在此时,威镇南疆的谯国夫人也油尽灯熄,享年七十五岁,朝廷追赠她为“诚敬夫人”。

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客观情势使谯国夫人脱颖而出,而谯国夫人也在动荡的社会中作出许多男子汉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篇2:谯国夫人威振南疆的故事

凯特·肖邦(1851—1904)是19世纪美国著名的女作家,也是最负盛名的女权主义先驱代表作家之一。她的代表作《觉醒》表征了女性意识的觉醒,同时用柔中带刚的文学武器呼唤着全世界妇女的觉醒,用女性的意识和话语对抗长期统治女性的父权制社会,让女性彻底走出“家庭天使”“他者”“无声”的窘境,从而大胆地表达自我,努力追求幸福权利,获得和男人相等的社会地位,寻找到真正的自由。《一个小时的故事》是凯特·肖邦的短篇小说,故事用短小精湛的文字描述了马拉德夫人在听到“丧夫”消息后一个小时的心路历程。与旁观者的期待相反,马拉德夫人并没有因为丧夫而悲痛欲绝,相反,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欣喜若狂,丈夫的死亡让她压抑多年的本我得到释放,也极大限度地唤醒了她沉睡多年的女权意识和自我意识,让她看到了自由的曙光和重获新生的希望。从这个层面而言,《一个小时的故事》可以称作《觉醒》的“姊妹”篇,这对“姊妹花”超越时空的限制,激起读者的内心涟漪和对女权意识的探索。然而,《一个小时的故事》的悲剧结尾却时时在暗示着这样一个悲剧:在19世纪的西方社会,统治西方社会的父权制无比强大,女性要从根本上逃脱父权制的羁绊、获得真正的自由,几乎只是空想,只是在繁琐的家务劳动和无比压抑时候的“一个小时的”幻想和白日梦,梦醒时便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和“死亡”般的生活。

一、父权制

父权制(patriarchy)从英文字面上来看,“patri-”意为“of a father”(父亲的),因此,patriarchy意思是“male head of a family or tribe”(家长,族长)。美国女权主义者凯特·米勒(kate Millett)在其著作《性别的政治》(1969)中首次使用了父权制(patriarchy)一词,随后父权制成为女权主义者的关键词。女权主义者认为父权制不仅指男性对女性的统治,而且还指男性长辈对晚辈的统治,因此,父权制是年长的男性统治的社会制度[1]228。这和中国封建社会基本道德规范“三纲五常”有融会贯通之处,三纲指“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要求为臣、为子、为妻者绝对服从于君、父、夫;为君、为父、为夫者为臣、子、妻做出表率。五常指仁、义、礼、智、信,是用以调整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关系的行为规范。父权制和中国封建社会的“三纲五常”的共同点在于:第一,都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女性的生活地位;第二,通过一定的社会规范强迫女性主动接受男性对女性的压迫和奴役。因此,古今中外,女性长期在父权文化的熏陶下,逐渐将这种强制性的作用内化为自身的价值取向。父权制迫使妇女处于生活的底层,没有经济地位,失去了经济基础的女性只有依赖于男性、父亲和丈夫才能生存下去。马克斯·韦伯在《经济与社会》中,把父权制看作传统支配形式的家庭里主人对属下、妻子、儿童及仆人的个人权力。女性是依赖性的,“因为正常情况下男性在体力和智力上具有优势”[2]268。在父权制的支配下,男性在家庭领域对女性进行压迫,在社会领域剥夺了她们的权利,让女性无权参与经济、政治、军事等活动。女性必须在家庭生活和社会生活中完全服从于男性,才能找到立锥之地。为了生存的信念,女性必须压抑一切欲望,放弃真实的意愿、盲目服从并取悦于父亲和丈夫,因此,女性成了“家庭天使”“他者”和“无声”的存在。

二、行尸走肉:父权制下的马拉德夫人

《一个小时的故事》中的马拉德夫人正是父权制下的牺牲品。在父权制的压迫下她没有自主权,违背自己的意愿压抑地生存着,她因此而患上了心脏病。但由于丈夫的存在,受到夫权的限制,马拉德夫人连自己的真实想法都不敢存在,只能麻木地、行尸走肉般地生存。在马拉德夫人的无意识深处,她的本我强烈地希望摆脱父权制的控制,脱掉“家庭天使”的华丽外衣。因此,当姐姐吞吞吐吐地告诉她丈夫的死讯时,她没有像众人所预期的那样,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丈夫的离去意味着她可能永远失去可以依赖的男人。但在她的无意识深处,她意识到丈夫的离去,意味着她将可以永远摆脱长期受压迫和奴役的地位,将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而生活。因此,当姐姐告诉她丈夫的死讯时,她的表现有着几分表演的成分:“在听到这件事情后,她不像许多女人那样因不可置信而呆若木鸡。她的眼泪马上掉了下来,突然在姐姐怀里肆意地嚎啕大哭”[3]51。她的哭有两层意思:一是告诉旁观者,丈夫死了,我伤心;二是在无意识中,丈夫死了,我终于可以摆脱他的统治,我胜利了。因此,她的表现使旁观者感到不可置信,“情到伤心处,欲语泪先流”,她并没有流泪,而是肆意地放声嚎啕大哭。丈夫的在场,让马拉德夫人失去自我;丈夫的缺席,又使马拉德夫人欣喜若狂:“在那些即将来临的日子,她不必为谁而活,她将为自己而活。不会再有强势意愿盲目地强加于她了……”[3]217。而在父权制的支配下,她盲目地生存着,行尸走肉般地忍受着病态的生活,为漫长的人生而感到无奈。

三、自由、希望:摆脱父权制的马拉德夫人

马拉德夫人的生活因为丈夫的存在而行尸走肉,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由。而听到丈夫死亡的消息后,马拉德夫人虽然在意识层面知道自己应该悲痛,但在无意识层面,她是狂喜的,她即将面对的是充满自由和希望的新生活。丈夫在她生活中的消失,意味着马拉德夫人彻底摆脱父权制的压迫和奴役,她将按自己的意志而活,将自由、欢快地生存。因此,当着众人面大哭之后,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可以看清自己的内心,“她能够瞧见,在房子前空旷的广场上,树顶的枝叶都洋溢着新春的活力,兴奋地婆娑起来。美妙的雨之气息,漂浮在空中。下面街上,一个小贩在叫卖。不知是谁正在唱一首歌,远远地,一个个音符微弱地触碰着她,还有无数麻雀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地叫着。”[3]218从伦理道德层面看,刚丧夫的马拉德夫人眼里不应该看到这一副美丽的、春意盎然的、欢快的图片,但是,她现在是关着门,一个人在自己的屋里,不受道德的约束,她无法掩饰自己摆脱父权制压迫后的喜悦心情,虽然她也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害怕,因此,“此刻她的胸脯上下起伏,心情纷乱不安……。她不断小声说着:自由,自由,自由了!”[3]219这里“自由”重复出现,作者用反复修辞手法强烈地表达了马拉德夫人喜悦的心情。她在幻想着未来的美好日子,春天、夏天,每一天都属于自己支配的美好而自由的日子,这是她无意识中一直在憧憬的生活,因此,她“轻声做了一声祈祷,希望人生可以长久些”,让她能尽情享受自由与充满希望的生活,此时此刻,马拉德对生命充满感激和热情,准备起身去迎接幸福人生。

四、死亡:梦醒时分的马拉德夫人

马拉德夫人在丈夫从其生活中缺席的一个小时内,对生活充满着希望,对自由充满着渴望,对未来的日子充满着热情,但当她兴致冲冲地走出自己的房间,居然发现丈夫就在楼下,无法再次面对现实的她,选择死亡。肖邦对马拉德夫人的结局安排,无疑是个完美的结局。因为对马拉德夫人而言,如果再次面对丈夫,她的生活必然受到丈夫的控制和摆布,这样行尸走肉般的日子还不如死去,死亡必然是她摆脱父权制的最佳方式。既然父权制无法在她的生活中消失,那么,她就消极逃避,以死亡彻底走出父权制的魔爪。马拉德夫人的死亡还有另外一层意蕴:《一个小时的故事》发表于19世纪末,当时的西方社会,父权制无比强大,几乎没有人公开质疑过父权制的合理性。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女性的生存境遇可想而知,只能乖乖屈从于自己的意志,迎合自己的丈夫和父亲。要逃离父权制的束缚,是不可能的,几乎是空想,只是在繁琐的家务劳动和无比压抑时候的“一个小时的”幻想和白日梦,梦醒时仍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和“死亡”般的生活。若要像马拉德夫人一样,真正逃离病态的生活,憧憬自由和希望的生活,那就只能以“死亡”来对抗父权制。

结束语

《一个小时的故事》中马拉德夫人的悲剧不是个人的悲剧,而是19世纪整个西方女性的悲剧,具有超前意识的肖邦意识到了父权制对西方女性的压迫和剥削。然而,19世纪西方的父权制如此强大,女权运动尚未兴起,因此,肖邦小说的女主人公也逃脱不了社会的宿命,虽然女性有了女权意识,然而也无法对抗强大的父权制,只能遭遇“鸡蛋碰石头”的悲惨结局。因此,凯特·肖邦是女权主义先驱的代表,唤醒了整个西方社会,乃至全世界女性的女权意识,让女性意识到父权制对自己造成的压迫和剥削,呼唤女性关注自我,从“家庭天使”中走出来,参与到政治、经济和生活领域,自由、幸福、充满希望地生活。

参考文献

[1]苏红军,柏棣.西方后学语境中的女权主义[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2][德]马克斯·韦伯.经济与社会[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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