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水上琵琶声

2024-04-11

忽闻水上琵琶声(精选4篇)

篇1:忽闻水上琵琶声

抒情散文青草雨花琵琶声

连续的高温之后,雨不期而至。雷声伴着闪电,仿佛要把黑暗的夜空撕破。豆大的雨点犹如断线的珠子,噼啪作响,敲打着树叶。风,宛如调皮的孩子,不停的把窗帘卷起。窗外的枝桠在雨中摇曳、颤栗,乌云遮蔽了仅有的几丝光线,雨雾弥漫的空气中散发中泥土的芬芳。

那时,我和儿子正欣赏从单放机力飘来的夜曲,那是我第一次听周杰伦的专辑《十一月的.萧邦》,正如它的名字,使人想起了被时间的洪流所淹没的钢琴诗人萧邦,华丽动听的旋律,一次次把人们引入忘我的境地,他的笔下露出的不仅是字迹,还有深深烙在岁月年轮上的经典。

雨不停的下着,雨落的声音,清脆而沉寂,时光恍若隔世般游走。亘古长夜,一曲红尘,似乎在诉说着悲惨的往事,我们被他的古韵与或浓或淡或甜的曲调所陶醉。在周杰伦的歌里,我会在麦浪翻滚的梯田中回到儿时;在皓月当空的月影中找到故乡;在历史的长河中畅想精彩与华丽。他的歌中没有精神上的沦陷,有的只是灵魂与思想碰撞闪烁的火花,对爱、对生命的阐释。

正缘于此,我们被他的歌所吸引,仿佛有一种无穷的魔力,让我们在岁月中越走越近,消除了孤单的日子。他的巡回演唱会,永远有为他而疯狂的歌迷,而我不是,我只会轻轻拉上窗帘,在屋中剩下几盏幽幽的壁灯,静静地听着他的歌,享受那仿佛天籁的乐章,任珊瑚般火红的记忆燃烧,让心灵获得片刻的暖意和放松,这对我已经足够。

如今,一次次听到他的歌,就会一次次想起过往的岁月,在他的歌声中我与儿子产生了“共鸣”,心与心靠得更近,让我理解了90后的情感,也让儿子懂得了感恩……当过往化作一阵轻烟,那曾经感动着我们的音乐却生生不息,流淌在我们的心间。

往事如烟,岁月如一叶竹筏来往于今朝与往昔之间。断鸿声里,却没了游子,因为我们并不觉得孤单,有那永恒的旋律,就不怕在生命的旅途中迷失方向。那曾经牵动你我的故事,那些照射在海日相连的阳光都会成为我岁月中最美的纪念。

如泣如诉的琵琶声,讲述着曾经发生过的故事,潮湿的青石板路,水过桥头的转身,在烟雨中成为了记忆中的微笑……

篇2:忽闻水上琵琶声

夜微凉。一缕月光透过窗纱照射到地面上,冷冷的。

泪婆娑.月光下,女孩做着成堆的作业,心里却忆着,昔日的好朋友,今日的冷眼相待。面对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她照单全收。面对别人的冷嘲热讽,她尽收眼底,忍气吞声。有好多话,她想说,身边却没人听,有好多苦,她想诉,身边却没人愿……滴答,滴答,书上骤然出现两滴水珠,深吸一口气,用双手捂住眼眸,却发觉更多炽热滚烫的液体从指缝间溢出。

梦心安。琵琶声,在这响起。交杂着潺潺的流水声,闭上双眼,静静聆听。仿佛这儿的每一寸空气都被这声声音符给熏陶了,微微醉。一曲终,却还在回味。缓缓地睁开眼眸,看见溪流边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朦胧,不真切。但我知道,是他,我的哥哥。渐渐走近,那双眼眸是至纯至纯的黑色,好像黑水晶一般,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清澈通透,丝毫没有沾染的`一丝尘世俗气。他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过来一起坐。”和哥哥在一起,总能让我感到久违的温暖。他手扶琵琶,我诉说着心中的苦,他总是那样静静地听我长篇大论,有时“噗嗤”的笑出声来。终于把心中堆积的所有话全说出来了,顿时感到一阵轻松。看着哥哥那一看就令人心安的笑容,霎时,心一紧,眼泪划过脸颊。哥哥急忙搭手为我失去泪痕,轻声说道:“好啦,心里有什么委屈跟哥哥讲,哥哥永远在这起陪着你。”话毕,哥哥的指尖开始在弦上舞动。琵琶声犹如蓝天上随心飘动的云絮,又好似携带着淡淡叶香的一缕清风,纤尘不染,云淡风轻。如此灵动秀逸的声音却再转瞬间变得有些悲戚,哀怨。琵琶声,还在这响起。素手弄琵琶,琵琶清脆响叮咚叮咚。信手低眉叙弹,续续弹,弹尽心中无限事……“妹妹,每次在你最伤心时,我都不在你身边,每每听到你心中的委屈,我都觉得心中一阵漠凉。而且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一场梦,是吗?”“是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知道你是哪个永远会听我说话,会对我笑,会一直陪着我的哥哥。”我不在乎这是不是一场梦。

琵琶声,还在这响起。哥哥灵动的双眼,一看就心安的笑容,永远陪着我,不曾走远。

篇3:论琵琶曲对声乐曲的移植改编

一、层层递进—对旋律的移植改编

在乐曲的移植改编中,作曲家往往会将原曲的旋律进行原样移植。尤其是对器乐曲的移植,基本都是在完整保留原曲的旋律框架的基础上,充分运用琵琶的演奏技法对这些旋律重新演绎。但由于声乐曲的结构相对而言较为简单,尤其是民间歌曲,有的甚至只由2-4句旋律构成。因此,在对声乐曲的移植上,加花、转调等作曲手法则被广为运用。而且通过这些改编手法,可以将乐曲情绪层层推进,使得感情的表达细腻完整。以刘德海移植改编的《浏阳河》 为例。该民歌由四句旋律构成,因此在将其琵琶化的移植过程中, 作曲家将歌曲旋律进行了三次重复。民歌旋律第一次出现在琵琶的中低音区,运用我国民间音乐常用的“加花”手法,结合琵琶的 “绰”、“打”等演奏技法,展现了原曲所表达的赞美歌颂之情。民歌旋律第二次和第三次的再现都出现在琵琶的中高音区,旋律的移植仍然采用了“加花”的方式,但旋律音不像第一次出现时那么密集,且每一次再现都有加速,配合“双弹”、“分”、“扫弦”等技法,使乐曲节奏加快,力度加强,将全曲的情绪推向高潮。此外, 在对声乐曲的移植中,“转调”也是常用的改编方法之一。以《唱支山歌给党听》为例,该曲移植改编自20世纪60年代风靡全国、家喻户晓的同名歌曲,表达了对党对祖国的深厚感情。原歌曲为带再现的三部曲式,三个段落表达出深情、悲怆、激昂的情绪,感情层层递进,在最后推向高潮。在对其进行琵琶化移植改编时,作曲家充分运用了“滚奏”、“绰注”、“双轮”等技法来诠释乐曲,使得乐曲情感的表达准确生动,音乐形象更加丰满。在再现段落中,乐曲首先在原调A调上进行再现,此后转入下属调,使主旋律在提高了四度音区的D调上再现,结合琵琶快速的“扫拂”技法,使乐曲情绪更加饱满,在强烈激情中结束全曲。此外,展衍、承递等音乐发展方法在声乐作品琵琶化的过程中也被广泛运用。

二、纵横交错——对织体的移植改编

琵琶共有四条琴弦,定弦为A-d-e-a,一弦和四弦相差一个八度。同时,琵琶的“双弹”、“摭”、“分”、“扫”、“拂”等演奏技法可以同时弹奏2条、3条和4条琴弦,因此,琵琶是可以用来演奏多声音乐的乐器。在琵琶古曲中,由于中国传统音乐注重音乐的横向发展,因此多声部的运用主要是用于气氛的营造,比如《十面埋伏》 中对擂鼓声、战斗场面的模仿等。而建国后,在西方作曲技法的影响下,多声织体在琵琶曲中愈发常见,在近现代创作曲目中,每首乐曲都有大量音程、和弦的演奏。

众所周知,除了“呼麦”等特殊的演唱技巧可以使一个人同时发出两个声部的声音,其余演唱方法,不论是美声唱法、民族唱法或是通俗唱法,一个演唱者一次只能演唱一个声部。因此,对于一首独唱歌曲而言,只有一个演唱声部,其多声部的纵向织体往往是通过伴奏来实现的。但是将这些歌曲移植到琵琶上进行演奏时, 琵琶则是将演唱的主旋律声部和伴奏声部融于一体,实现音乐在横向基础上的纵向发展。以《唱支山歌给党听》为例,在乐曲的慢板A段落中,琵琶通过“琶音”、“挑轮”等技法,在移植原曲的旋律基础上,将原曲伴奏中的和声骨干音进行了移植。(见谱例1)又如在《绣金匾》一曲中,作曲家在乐曲主题第三次出现时,也运用了 “挑轮”的技法来将原曲伴奏的和声在琵琶上进行移植改编,使得旋律色彩更为饱满,音乐情绪更为动人。(见谱例2)

谱例1:

谱例2:

三、由简入繁——对结构的移植改编

相对于器乐曲而言,声乐曲的曲式结构往往较为简单,尤其是在我国的民间歌曲中,两句体和四句体都是常见的结构形式。但是对器乐曲而言,不论是传统乐曲中常见的多段体结构,还是近现代创作乐曲中三段体结构、奏鸣曲式结构,都较声乐曲来得更为复杂和庞大。因此,在将声乐作品器乐化的过程中,作曲家势必在保留原曲旋律框架的基础上,通过相关的作曲技法,将作品结构扩大化。首先,声乐作品在器乐化之后,常常在曲首加入简短的引子, 如《浏阳河》、《绣金匾》、《唱支山歌给党听》等。引子在乐曲中的作用,相当于声乐曲演唱时的过门。这些引子的音乐素材多来源于乐曲,大多是非均分律动的散板节奏,其作用多是用来铺垫情绪和引出主题。其次,在乐曲进行中,作曲家常常运用中国传统音乐中常见的“叠奏”手法来对乐曲进行结构布局,如《绣金匾》、《浏阳河》、《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等。“所谓‘叠奏’指乐曲中以重复为主,只含少许和局部性变奏。”[1]将“叠奏”用于声乐作品器乐化的改编中,一方面可以将乐曲的结构进行扩充,另一方面,“叠奏” 也与声乐作品常见的用同一曲调反复多段歌词的“分节歌”形式互相呼应。

四、物尽其用——对调性的移植改编

通过对声乐谱和移植改编后的琵琶谱的对比,不难看出部分乐曲在器乐化的过程中均有移调。移调的原因与琵琶的音色特点、 常用调性和编曲需求都有密切的联系。首先,“琵琶的音域按六相二十五品排列顺序,最低音是A,最高音是e3,有三个多八度,低音区坚实雄厚,中音区圆润柔和,高音区清脆明亮。常用音区是从g到a2,这是琵琶常用的旋律音区,富有特色,具有很强的表现力。”[2]因此,在将声乐曲琵琶化的过程中,有些时候作曲家需要通过移调的手法,以确保乐曲的核心部分能够在琵琶的常用音区演奏,从而能充分发挥琵琶的音色特点,更好地对乐曲进行诠释。其次,对于包括琵琶在内的我国多数乐器而言,小工调(1=D)是最常用的调式,其次是正宫调(1=G)和尺字调(1=C)。对于多数的演奏者而言,上述三种调是最为熟悉、掌握最好的调式。而对于声乐作品而言,其定调基本上都是考虑人声的音域范围,所以bB调、bE调等在民族器乐曲中很罕见的调式在声乐曲中十分常见。在移植过程中, 为了让演奏者能够更快更好地掌握乐曲,作曲家有时会将乐曲移到琵琶演奏中较为常用的调式上进行演奏。最后,如前文所言,琵琶能够演奏音程和和弦,但是如果需要演奏者同时按压四根琴弦来完成和弦的演奏具有一定的难度,且该技法无法做到快速切换,因此空弦的运用显得十分重要。合理、适当地使用空弦,可以让琵琶准确、快速地完成音程或和弦的转换。而空弦的定音与定调有密切联系,如在小工调上,琵琶四条琴弦的首调定调为G-c-d-g,而在尺字调时,则转换为A-d-e-a。所以,作曲家在移植声乐曲时,需要根据编曲的需要对原曲进行移调,从而让作曲家的音乐构思能够在最大程度上得以体现。

五、结语

篇4:琵琶声,四弦情

四弦人生刘德海

刘德海,中国国宝级琵琶大师,中国音乐学院博士生导师,在海内外皆享有很高的声誉。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耳熟能详的《草原小姐妹》问世,成为中国音乐史上第一首琵琶协奏曲,而开此先河的其中之一正是刘德海先生。到了七十年代末,中国的琵琶艺术开始走向西方的舞台,而将中国的琵琶声弹到西方的也正是刘德海先生。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这种“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指尖自如绝非一朝一夕练成的。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刘德海先生早已走过了好几个这样的十年了。他自幼便开始学习琵琶等多种民族乐器,1957年起进入中央音乐学院深造,接受系统的中西音乐教育,毕业后留校从事琵琶教学。1970年进入中央乐团担任独奏演员,自此,他的艺术足迹开始遍及海内外,不仅有老一辈的国家领导人毛泽东、周恩来、宋庆龄等因他的琴声而赞叹民族乐器之精妙,还有许多外国元首也因他的琴技而感慨中国音乐之绝伦。1979年至1981年间,他更是先后与美国波士顿交响乐团、柏林交响乐团以及指挥家小泽征尔成功合作,令更多的西方人开始了解琵琶艺术和中国民乐。

弹指一挥间,这位被称作与西方交响乐团合作的中国民族音乐第一人已年近八旬,也鲜少出席公开场合了。不过,他却依旧坚持站在大学的课堂上,为琵琶艺术和教学鞠躬尽瘁。此次一百二十分钟的“敦煌大讲堂——刘德海琵琶讲座”可以说是刘德海先生近年来的首次公开露面,并在现场亲自演释经典。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引得全国各地的琵琶爱好者齐聚京城,一睹大师风采,耳沐四弦艺术。

琵琶艺术天地人

大多数有大智慧的人总是能用浅显易懂、风趣幽默的语言让人对一些晦涩难懂的知识恍然大悟,刘德海先生便是如此。在“敦煌大讲堂——刘德海琵琶讲座”的现场,他就是用这种深入浅出的方式为观众上了一堂在欢声笑语背后藏着无限智慧的艺术课,更是将后半场变成了一场让人意犹未尽的琵琶音乐会。

这场精彩纷呈的讲座能够如此成功着实出人意料,但却也是意料之中。

说它“出人意料”,是因为谁曾想过堂堂琵琶大师言语之间竟能如此诙谐?谁能料到能在现场听到刘德海先生别出心裁地用琵琶弹奏一些从未听过的曲目?谁还能想到会有幸拿到由刘德海先生亲笔签名、上海民族乐器一厂制作的工艺小琵琶?

那又为何说是“意料之中”呢?因为他是刘德海!

“停杯且听琵琶语,细捻轻拢。”琵琶,这件历史悠久的中国弹拨乐器,也是与刘德海先生相伴了几十年的乐器。有人以洋洋洒洒千篇字来说琵琶,竟不敌他用令人捧腹的、富有宗教色彩的三言两语来道琵琶;有人以千百音符来谱琵琶曲,竟不敌他心思巧妙地将琴弦拨弄三五下。

现场,为了让大家更清楚直观地感受到琵琶的别有洞天,刘德海先生还亲自演释了看似简单却大有文章的《螳螂》和《堆雪人》。所有人大概都忍不住在想:原来琵琶还能这么弹?可就在大家感叹其技艺之精湛的时候,他却自己打趣起自己来了。

“你们一直叫我什么?”刘德海先生笑盈盈地问台下的听众。

“大师!”这个回答几乎是异口同声的。

“后面加个字,大师傅!”先生说的时候,台下的听众都笑了。

虽然他在讲座一开始时就说过“今天就忘记刘德海的权威,让你们看看刘德海的可爱”,可听到这堂堂琵琶大师竟如此打趣自己,还是禁不住让人敞怀大笑。私以为这不是先生在打趣自己,而是一种谦虚,有些人怀揣了小智慧便恃才傲物,有些人身怀着大智慧却虚怀若谷。

刘德海先生确实非常幽默,这也凸显了他对琵琶的独特理解。他携琵琶游走于天地人之间几十载,认为“天地人”三者是琵琶艺术发展的一个金三角,而其中“人”又需要琵琶人、传承人和爬坡人。他曾对友人比喻道:“我是民族音乐发展道路上的一个爬坡人,明知道它没有终点,还会就这样一直爬下去,直到我的尽头,哪怕有再多的苦涩和寂寞。”

富有宗教情结的刘德海先生将琵琶的四个王字解读为“日神”“酒神”“土神”和“海神”,分别对应“经典”“通俗”“民间”和“探索”。乍一看,这四个神怎么能和琵琶艺术相联系呢?可先生这么一解释就让人一下子茅塞顿开了。确实,任何一门艺术都有“旷世佳作”和“下里巴人”,也总会汲取于民间、升华于民间,还要上下求索于漫漫路上。

讲座的下半场,刘德海先生与几位得意门生讲演配合,说是一场琵琶音乐会一点儿也不为过。

《周少梅书房里的琴声》还萦绕在耳边,童心未泯的刘德海先生却要大家跟《太阳公公晚安》了。大伙儿不依,他与学生几人便又带着所有人去《听好妈妈讲好故事》。听完了《柳青娘》的诉说,大家意犹未尽,又乘坐《昭陵六骏》饱览塞外风情,策马奔腾,共享大好河山。

人人都说二胡版的《二泉映月》撩人心弦,他的爱徒李佳偏将琵琶版的《二泉映月》弹得如泣如诉。低眉信手,拨尽琵琶,四弦指下,甜酸苦辣!

确如刘德海先生所寄予的希望一样,“敦煌大讲堂非常好,要继续做下去”,包括琵琶艺术在内的中国民乐文化需要且应当被代代传承。传承是一个漫长的接力过程,它不仅需要像刘德海先生这样的大家来发扬,也需要像上海民族乐器一厂这样的乐器行业佼佼者来延续,更需要每一代中国人的薪火相传。

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传承和保护单位,上海民族乐器一厂所肩负的绝不仅仅是上海民族乐器制作技艺和敦煌牌民族乐器,更是中国民乐文化的发展。此次活动精心准备的敦煌牌琵琶、仿敦煌壁画葫芦琴和一些珍贵的琵琶资料令到场观众产生了浓厚兴趣,这些都是其在民族乐器钻研上取得的创新性成果。一如前文所提,刘德海先生还在现场抽出了几位幸运观众,亲手送上了由他亲笔签名、上海民族乐器一厂提供的工艺小琵琶,这让观众兴奋不已。

作为“音立方经典系列——向大师敬礼”活动的新春贺岁之作,此次“敦煌大讲堂——刘德海琵琶讲座”让前去的琵琶爱好者们乘兴而去、满载而归,不啻为刘德海先生送上的一份厚重的新年大礼!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四弦相伴。先生与琵琶一起走过了几十载,所谓琵琶的一生,一生的琵琶,大抵就是在说刘德海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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