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

2024-04-23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共8篇)

篇1: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2)

正在这时,小艺走过来,先是轻声的对路小冰说:“02号包房的服务生是新来的,你去帮下忙。”然后再恶狠狠的吼我:“看什么看,你不用做事啊。”

我低头再无语。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心底流着苦水,忍吧,为了能赚到这仅有的六百块钱,在这个身高、外表、学历都不如我的小艺面前,除

了忍已别无选择。

“客人没叫啊?”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客人没叫你就不会自己找事做吗?就不知道给客人倒些水?真是猪。”小艺气冲冲的走了。

我莫明其妙被骂自然不甘心,低声一句:“过分。”便去倒水。

“你说什么?”小艺显然是听到了我的不满,马上走回来再问。

此时我刚刚拿起水杯要倒水,她一把将我的水杯夺下,再恶声的问:“你说什么?乔奇,有种你再说一次!”

“过分,你过分,我说你太过分了!”我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受这种气,想到这里泪便不争气的掉下来。

“你骂我?哼,走着瞧。”小艺听到我骂她反而平静了,我知道她一定是找人告状去了。

“怎么回事?”又一个年轻的女孩跑过来,我认得她,是隔壁包房的服务员。

“我怎么知道,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低声接着倒水。

“她神经病的,别理她。”女孩子刚劝完我,又遇小艺走过,“小艺姐好。”我听见她叫得比亲姐还亲。TD.attachrow{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ORDER-RIGHT-COLOR:#000000}TD.attachheader{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ACKGROUND-COLOR:#d1d7dc;BORDER-RIGHT-COLOR:#000000}TABLE.attachtable{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2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ORDER-COLLAE:collae;BORDER-RIGHT-COLOR:#000000}

子夜,收拾好包房正要离去时,刘先生过来找我。

他把我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先是问了年纪,家乡,再问,你住的地方离这儿远吗?

“不远,很近,几分钟的路程。”我笑笑答,心里这领导还不错,难不成还想送我回去家?

谁知他犹豫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却令我目瞪口呆。他说:乔奇,从明天起你不用再来上班了。

那一刻,我马上明白了被辞退的原因,因为我心里清楚自己得罪了谁.晚上回家的时候,遇见路小冰,他显然不知道我被辞退的事,反正兴致脖脖的告诉我,今天他得了一百块的小费,我不忍打击他的情绪,便淡淡的笑,真好,恭喜你。

我去找人事部退回押金一百块钱,人事部不肯,说要等一个月后审查我没有私拿夜总会东西后才肯返我。

我气愤,大声问他,是否知道我现在全身上下只有这一百块了。

中年男人看了看我,然后沉吟片刻问道:如果你真的缺钱的话,怎么不考虑做DJ呢?我心头一震,刚想骂他,又忍住了,还是那句话:笑贫不笑娼,我都混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资格去骂别人。

做DJ?我犹豫着,叹了口气再说:给我半天的时间考虑。

下午,我坐在联合广场的台阶上,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半年前满心欢喜的奔向这座城,半年后如此落迫的求生,对我来说,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并不太难,可是最难的是我在这个城市里一个可以依靠朋友都没有,就连花几块钱去一次人才市场都是奢侈。我现在所担心的并非是做不做DJ,而是明天的晚饭在哪里。想到此,我再次走进夜总会的人事部。

晚上,我准时到岗,又一个DJ的领班给我们一群人开会:“你们听清了吗?象你们这些人是不可以走正门的,要走后门,电梯也不可以坐,要从楼梯上来,每天七点到岗,八点化妆,九点见客人,听清楚了吗?”

二十几个美女并排站着,美女,真的是美女,我在大学里时,也算是有几分姿色,但站在这里时就已经自愧不

如了。

篇2: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

可是客人竟然当着丽丽的面说:“小玉,你什么眼光啊,找这么老的女人过来,看年纪都可以当我妈了。”

我吃惊的望着丽丽,她依旧笑着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无礼,我想起几个小时前她曾经说过的话:在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

“大哥,喝酒。”再次拿起酒杯,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喝酒,我真的找不出别的话题。

我拿了昨晚的小费三百块钱,跑到以前的公司将钱还给同事,再去买一盒廉价的口红和粉底,婷婷说得对,做这一行就是靠出来混脸蛋儿,不打扮一下谁肯多看你一眼。

晚上七点我去签到时,却被保安骂:说你呢,从哪儿进来的?不是告诉你不许走正门吗?

我愣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为了不丢饭碗,这次我没有说话,只是咬牙签了到,看在三百块钱的份上,忍吧,我对自己说。

又来到小姐聚集的那间由仓库改装的休息室,很多女孩子已经开始化妆了,她们的眼睛画得真大,粉也扑得厚,我想起很小的时候同学讲的一个笑话:你笑我不笑,一笑粉就掉。此话用在这里,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快八点时,婷婷来了,看样子昨天的洒劲还未清醒,一坐到椅子上便迷迷糊糊的再睡。

一个叫欧亚的女孩子,很年轻,有点混血儿,靠在婷婷身边坐下后,自顾自的说:婷婷,你还记得昨天那个死鬼老头不,妈的,带我回家又没买套子,我说,没套子坚决不做。

“后来呢?”婷婷打个哈欠坐起来,点燃一根烟,吞吐着烟雾。

“后来?他让我自己摸自己咯,他在一边看着。”欧亚说着说着便笑起来。

我心跳加快,不敢再看她们,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已经彻底堕落,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过,我决不宵夜,心底暗暗对自己说。

九点整小雯来了,她是这里唯一敢迟到的人,因为她最漂亮,因为她的生意好,而且,她从不出台。

小雯做在我旁边,她的底妆很好,稍微补一下就行了。过了一会儿,她换好衣服,让我帮她拉拉链。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我问小雯。

“我?初中毕业,我能做什么?”小雯苦笑了一笑,我竟然觉得她的笑很纯。

“初中?”我不禁吃惊。

“是啊,你什么毕业啊?”小雯一边梳着漂亮的长发,一边问我。

“我?也是初中。”我不敢说自己是大学毕业,这样的学历更容易让人瞧不起我。

九点半,小玉姐又来带人了。

她嘴里嚷嚷着,个高的站起来,我站了起来,接着跟四个女孩子一起随着小玉姐上楼,进了一间包房,三个喝的半酒的男人在那里等。

“我不看,第一批进来的肯定没什么好货色。”年纪最大的男人看都不看我们便挥手示意出去。

“德性”我身边的丽丽骂了我句,转身便走。我马上跟在后面,他不叫最好,心里竟然暗自庆幸,回去了,再有一批女孩子进来,如此周而复始,直到三十几个女孩子他们都看过了,他们还没选中。

“妈的,老娘做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挑的。”

“奇奇,你再过来。”小玉姐在叫我。

“小玉姐,我可不可以不去。”我站在那里不动地方。

“你说什么?不去?”小玉姐倒真的被我吓到了,她一定没想到我竟然会说出不去二字。也许是时间太紧,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带着欧亚她们出去了。

十分钟后,欧亚骂骂咧咧的跑回来,“怎么样?”几个女孩子问她。

“妈的,又没卖出去。”欧亚气愤难平,我知道她把自己说成了商品,也许她们已经习惯了说一个“卖”字,也许有一天我亦如此。

十一点,还是没有客人点我,尤其听丽丽说今天是生意最淡时分,我开始着急了,口袋里已经只有四十块钱了,我必须把自己卖出去一次,否则又要面临弹尽粮绝。

正在这时,隔壁组的妈咪过人借人,一眼便看到我,“宵夜吗?”她问。

“不”我低下头。

“那你过来吧。”她说完便走,我连忙跟了上去。

这是两个大厅里面客人,没什么要求,个高,长发,漂亮,能喝酒就好,我刚好符合条件,妈咪边走边说,我穿着夜总会的性感服装穿过大堂,耳边的口哨声不停的响起,妈的,想要钱,你就别要这张脸,我一边骂自己,一边装作若无其事。

很快,我见到那两个男孩子,年纪不大,和我差不多

。刚坐下,又一个妈咪带来一个漂亮的女孩子。TD.attachrow{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ORDER-RIGHT-COLOR:#000000}TD.attachheader{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

篇3: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

“姐,你等下,我去拿药给你。”庞田下了车转身跑回药店。

“你这妹妹还真没白认,咱们今天省药钱了。”小雯凑过来没话找话。

“韩风,麻烦你去看看庞田拿了什么药再帮我付钱好吗?”我白了小雯一眼,让韩风马上进去付钱,庞田赚钱不容易,我可不想剥削她。

不一会儿,庞田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白色的药袋。

“姐,这是消炎的,这是外敷的,还有包扎用的。”她叽里咕噜说完一堆后把药袋分开我和小雯一个人一个。

“姐,韩风神经病,刚才非要给我钱,你是我姐这一点钱我要是收了的话,那还叫人吗?”韩风走过来时,庞田不满的嘟囔。

“对了,这个手机也要还给你,这两天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我早就去看你了,有个叫冀太太的人打过两个电话找你。”庞田把我送她的那部手机已经装好,连同手机配件一起还给我。

“都说了是我送你的,那你没手机怎么办?”我有点气,今晚的庞田一股脑的给我拿药又还手机好象要马上跟我划清界线是的。

“姐,有个人送我一部手机。”庞田的脸红了,然后伸手向后一指,我看到在她身后不远处,一个年青的男孩子站在那里不好意思的向我们这边张望。

“哈哈,小丫头,可以嘛,才几天就有男朋友啦。”受伤后的小雯,嘴巴依旧不老实。

“瞎说什么呢你。”我接过手机,白了小雯一眼,又对庞田说:“姐今天状态不好,就不跟他见了,什么时候有空的话带你朋友来家里吃饭吧。”

“嗯。”庞田开心的用力点头,韩风上车后,我们告别离去。

回到家里时,我才看到自己的脸伤并不比小雯轻多少,小雯的眼睛肿了,我的整个左脸也青了一片。这副尊容是无法上班了,索性发个手机短息给张景帆:重感冒,申请休假两天。”

不知是心里还是身体的不舒服,整晚睡得都不安稳,临近清晨时,才昏昏睡去。

睡梦中门铃一声在吵,还有个人在喊我的名字:“乔奇,乔奇!”不停的门铃响,不停的声音在叫,我慢慢睁开眼睛,声音更清晰了。真的有人在敲门。

胡乱的披了件外套走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韩雨。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我打个哈欠,不想不到他会来。

“天,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听我哥说起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急。”韩雨一进屋就没停过,先是把他买来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去厨房,然后拉着我的手到沙发边让我坐好:“给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唉呀,真罗嗦,都跟你说了没事的。”我不喜欢韩雨每次见面都把我当成自己人的样子,说话动作毫不顾忌。

“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没睡好了。乖乖的再回去睡,我做菜给你吃。”韩雨换了鞋,一头扎进厨房,打开他买来的那些袋子,一道道的整理起来。

这人怎么跟到了自己家是的。我笑,不再看他,反正我也要吃饭,他愿意做就做吧。

我回到房间爬上床刚要继续睡时,手机响起来。

“MIU是什么意思。”电话刚一接通,小雯的声音便张牙舞爪的冲出来。

“想你咯。”我懒懒的回应着,她什么时候说起了英文。

“知道啦,谢谢。”小雯嘿嘿的笑着,说完便要挂线。

“喂,你的伤没事了?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我搞不清小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其实也没什么啦,是昨天那个警察一直发信息给我,看样子好象对我有点意思。”小雯说这话时,颇具几分得意。

“就是你昨天抱住痛哭流涕的那个?”我想起来了,昨天那个警察似乎对小雯还真有几分好感呢。

是啊是啊,什么时候都瞒不过你。”小雯笑着收了线,我有种预感,小雯要坠入爱河了。

刚挂了电话,就听见韩风在厨房里喊:“谁的电话?”

“是小雯找我。”我回了一句,准备继续睡。

五分钟后电话又响起。

“我说你烦不烦啊,没见过谈恋爱象你这么兴奋的。”我拿起电话劈头盖脸的便骂过去,肯定是小雯。

“谁谈恋爱了?是你吗?”一个男声彻底将我激醒。

韩风?如果不是韩雨在,我肯定会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是我,想问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想吃什么,我等下过来买给你。”韩风的声音就是种致命的温柔。

“啊?不了,韩雨在这里。”我不知是否应该告诉他韩雨正在做饭给我吃。

“那算了,我明天再来看你。”韩风钝了一下,我听得出来他也很意外。

“再见”我们同时收线。

“又是谁呀?”这次韩雨直接冲到我房间里来,他似乎很想知道是谁三番五次的吵醒我睡觉。

“还是小雯。”我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装睡。

“乔奇,不是我说你,找朋友也得找同一

个档次的,象那种风尘小姐以后就别理她。”韩雨一边说一边向厨房走去。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我告诉你,如果在你眼里小雯是风尘女子,那我也是,不折不扣的是。”听到韩雨的话,我已经无心再睡眠,索性坐起来要与他大吵一顿。

“好好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跟你吵。”韩雨没想到一句话会引来我这么大的火气,他马上熄鼓收兵向厨房逃去。

休息了两天,韩雨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我。他的出现没引起我的感动,反而加重了我的反感,说实话,读书时候的韩雨是阳光善良的,可是两年过去了,走入社会的韩雨更多了几分油滑和市侩。

冀太太打过两次电话给我,她想请我帮个忙,冀先生原在深圳有一家公司,主要帮别人做房地产评估,那间公司本来是冀哥出资,他朋友做法人,自从冀哥去世后那公司一直由朋友在打理,冀太太说自己不懂经商索性让我与那个朋友一起为此公司寻找买家,也就是找人来收购此公司。

冀太太是何等精明的人,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么会不懂冀哥一直经营的房地产,她这个决定也无非是因为中国太远,她无心来回跑。既然如此,我爽快的答应了。

冀太太给了我四家公司的资料,这些都是有意收购冀哥公司的大公司,我记下这四间公司名字的时候有点吃惊,字数不多的一页纸上竟有两家公司和我有着或远或近的公司,首先是党羽曾就事的那家公司,还有一间是张景帆的直接上属公司。

我打电话给冀哥的合伙人,他满口商场上的客套,只是有意无意的暗示我,冀先生离去后是他一直在支撑着公司,所以在公司被收购问题上他有决策权,而我只需代表冀太太签个字就可以了。挂上电话那一刻我明白他已把公司暗许给那家港资公司,具体价格如何,合伙人却不便透露。

我对于冀哥所从事的行业是一窍不通的,只是冀哥曾在我最落泊的时候帮过我,就凭这一点我也要做到尽力而为,需要做的事情已经确实,我只要把这几家公司资料调查清楚并如实的交给冀太太,让她定夺即可。

世上很人的事情都在你毫无准备之时来临,就象我联络曾冰时,他的一句“我一直在找你,想不到我们真的有缘。”

曾冰是喜欢我的,与他第一次面对面吃饭时,我便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感受到一个词。一见倾心。

曾冰告诉我,早在我第一次去球场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我了,只是我当时的视线只追随着韩风而忽视了他的存在。

“后来你不再看韩风踢球了,我才知道你们是普通朋友。”曾冰很坦白的说那天打招呼只是想找个话题认识我一下,后来他一直后悔没有留下我的电话号码,却想不到我把电话打到他们公司而且刚好是他接的电话。

我笑,看着曾冰一直在笑,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略带一点羞涩的大男孩就是征战商场的青年才俊。

“我不问也不想知道你和这家公司的关系,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和你谈商业上的事。”曾冰呷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说。

“那可不行,我受人之托忠人之士,你总不能让我白来。”我马上急了,曾冰是否喜欢我是他的事,而眼前我要做的是帮冀太做前期的调查和谈判。

“你放心吧,具体负责这件事的人我已经找好了,是我妹妹的老公,他叫党羽。”曾冰笑我太心急。

我征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曾冰,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曾冰发现了我的反常。

“没,没什么。”我以为随着时间的过去党羽不过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个符号。可是我错了,在心底的最深处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原来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都不难,最难的是把他忘记。

“可以再换个人选吗?”相见曾如不见,我试着与曾冰商量。

“你不用担心他的能力,他已是我们家中的一份子。”曾冰让我只管大胆的与党羽谈,只是不管生意谈成与否,他都追定我了,说这话时,语气无比的坚决。

当身穿制服的女秘书把我领到一间豪华的办公室时,西装革履的党羽正背对着门口打电话。

“经理,蓝星公司的代表来了。”女秘书低声提醒党羽。

“知道了,你出去吧。”党羽连头都没转过来,挥挥手让女秘书退下。

我不动声色的自己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党羽继续打电话。

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他,他终于打完电话了,转过身来,动作很轻很轻,接着我看清他胖了,也成熟了,或者说更有风度一些。

党羽不经意的目光从我身边掠过,突然他愣了,在表情静止了几秒钟后,他有些慌乱的站起来,半跑似的去关门。

门关上来,他轻松了许多,虽然表情上看不出来,但我感觉一种悲哀,那一刻他把我当成了敌人。

“你怎么找来啦?”党羽的语气中带有几许责备。

“党经理,你可能误会了,我来是代表蓝星公司谈些公事。”我轻蔑的白了他一眼,他太高估自己了,还以为我是找上门来纠缠不清或寻些补偿。

“什么?你就是曾冰说的那个蓝星公司的代理负责人?”这个消息对党羽的打击可能更大,我亲眼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变红,再到最后的惨白。

我想曾冰一定会后悔他安排错了人选,整个下午党羽的表现都显得语无伦次,毫无逻辑。当我实在忍不下去起身辞职时党羽马上站起身来跟在我的背后,我送你。

“你跟曾冰认识多久了?他好像有点喜欢你。”党羽一边驾车,一边与我闲聊。我就知道他要送我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是他的事。”我坐正矜持,避而不答。

“你喜欢他吗?”党羽转过头来看着我,想在我的面部表情寻找答案。

“那是我的事。”我白了他一眼。分开了这么久,要说不恨党羽是骗人的,怎么说也是三年的感情被他一朝弃之。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你,在深圳不去找你的原因是怕你恨我。”党羽腾出一只手来想要握住我。我的手在他的手到达之前闪开了。

“还在老地方住?”党羽尴尬的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岔开话题。

我没有说话,点点头算是回答,他一定以为我迟迟没有搬走的原因是舍不得那些昔日旧情。

“我在华桥城给你租套三居室的房子好吗?”

“为什么会突然想租房子给我?”华桥城的房子是深圳最贵的黄金地段,我想不通党羽突然提出要租房子给我,是想旧情再叙还是要给我些补偿。

“你不明白吗?我虽然娶了曾宁却从来没有爱过她。我的感情都被你掏空了。”党羽苦笑,望着我一脸深情。

“党经理你说笑了,我和你之间都是过去式了,大家谁也不要再提好吗?”我笑,多滑稽,说什么最爱和不爱,他最终的选择不表明了他所要吗?

“听话,我明天去找房子,这几天你就搬过来,让我照顾你。”党羽忽然将车停在路边,低声征求我的意见。

“你照顾我?你算是我什么人?做你二奶吗?”我再笑,如果是以前的话,我还可以委曲求全,可以再做考虑,但现在他说的太晚了,晚到我差不多已经要忘记那段感情。

“如果你接受,我愿意。”党羽信誓旦旦的保证。

“不必了,我已经有了爱人。”我拒绝,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韩风的影子。

“我就知道你想傍上曾冰。”党羽轻蔑的笑,马上变了脸。

“我到底前世欠了你什么,非要和我争个鱼死网破?曾冰那是玩你呢,你以为他真的想娶你做老婆?”党羽冷笑着,再度给我打击。

我恍然大悟,我太天真了,党羽哪里是什么良心发现,重拾旧情,他分明是怕我嫁入曾家对他会形成一种威胁。

“党羽,你把我看得太简单了,与其做你的二奶,我还不如嫁给曾冰做曾家的少奶奶,这样不是对我更好?”我对党羽彻底失望了,金钱官场让他失去了人性,这是个自私的男人,以自己为主步步为营,我突然庆幸我们分手了,否则我会更加失望。

“我送你回去,但是我警告你,你是你,我是我,你要记住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党羽一边开车,一边加大了油门向我家方向开去。

“停车!”我大叫,车停稳后,我狠狠的甩了党羽一巴掌,“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我从今天起和曾冰拍拖。

当我坐在名典咖啡把这一决定告诉小雯时,她差点被茶水呛到,马上睁大了眼睛。

“你疯了?是真的喜欢曾冰还是要抱复党羽?”

“你说呢?”我夸张的大,是党羽的龌龊行为提醒了我,我终于找到一条出这口恶气的捷径。

虽然我和曾冰只见过几次面,但凭着一个女性的敏感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这种喜欢就是上次他所说的一见钟情。

我拿出手机马上发信息给曾冰,想试试自己的魅力如何,手机里刚好有一条短信,我转发过去:不是每朵花都代表爱情,但玫瑰做到了,不是每个夜晚都有思念,但月亮做到了。。。。

很快曾冰的电话打进来,他温柔问我现在哪里,晚上一起吃饭可有时间。

“好啊,我也正想见见你。”我马上用快乐的声音应允。

小雯在一旁笑着摇头。“乔奇,我发现你一直走桃花运呢,看来党羽这次死定了。”

“管他呢,我就是不想看他太得意。”我再继续发短息给曾冰,他很快又回复。你来我往,周而复始。

“有句话不知道该不应该问?”一向快人快语的小雯突然这会儿犹豫起来。

“什么事,只管问啦,咱们两姐妹还想那么多?”我猜测,小雯指不定又出什么馊主意。

“如果,我是说如果曾冰肯和你在一起,你能忘记韩风吗?”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小雯会在这个时候提起韩风。

“切,关他什么事啊?”我挥挥手,把手机装进口袋里,表面上不以为然。

“别装了,乔奇,我知道你爱韩风。”小雯看着我,神情定定的说。

“可是他不爱我。”我的心如被刀剜一样痛,她怎么可以,小雯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提到韩风,我原以为自己一直掩饰的都很好,可是我错了,我表现出的无所谓只能骗倒我自己,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爱韩风。

篇4: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

我愣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我会换手机号码的。”

“太纯的人也等于太蠢。”我真的太天真了。

小玉姐把我和另外几个女孩子带到一个大包房内,几个客人一直唱歌又喝酒,当我用尽忍耐熬到午夜十二点时,客人还是意犹未尽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我对今晚的时间一直很注意更怕超过十二点,那意味我在这里又多停留了一天。

“大哥,喝太多酒会伤身体的,您下次来我再陪您喝。”我坐在自己陪酒的客人旁边绞尽脑汁,找些别的理由劝他们回去,果然,他笑了。伸出手摸摸我的脸,忽然一下子将我搂过去没头没脑的乱吻。

我挣扎了几次坐起来整理衣服,他搂过去再亲。如此反复。

这个男人酒气太浓了,醺得我阵阵恶心,心里厌恶之极,却用脸上的笑来掩盖心底的不满。

“再忍忍,最后一天了,乔奇。”心底有个声音在安慰自己。

十二点二十五分,终于有人叫买单了。

我的笑容马上真实起来。三百块,我把这最后的三百块想象成自己的赎身钱。明天?我竟然象小孩子盼过年一样盼望着今夜年三十。

可是买完单的客人并没有给小费的表示,刚才亲我的胖男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再将我一把从沙发上拖起。“走,小宝贝,我带你去快活。”

“大哥,对不起,我不出台的。”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什么不出台,你***还装处女啊。”又一个瘦型男子走过来,用力的往外推我。

“大哥,我真的不出台。”我酒吓醒了一半,他们误会了,我不是做全套的小姐。

“赶情你整个晚上逗我哥们儿玩呢?啊,逗我们玩不说,还得给你钱?”瘦男子不愿意了,他粗鲁的用力一推,于是我整个人摔倒在沙发上。

“奇奇。”几个女孩子扑上来扶我。

“大哥,别生气,消消火,她真的只坐台不出台的。”两个女孩子围上去帮我说好话。

“听话,走吧,我多给你钱。”胖男子走过来,几乎脸贴着脸的劝我。

“小费我不要了,只要不出台行吗?”那一刻我才感到真的怕了。一直以来,小玉姐每次带我们的时候都先跟人家讲好出台和不出台的分别,也从未有客人为难过我,只是这次,小玉姐?小玉姐?我突然想起了小玉姐,便马上对同房间的女孩子喊:“快去找小玉姐。”

“找谁也没用,刚才妈咪已经说你出台的,别以为自己天仙,爷花这么多钱就为你陪着喝杯酒?”胖男子一听我们要找人火气顿时大了。

“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是真的不出台的。”我边哭边说,小玉姐太狠了,我做梦都没想到在这里的最后一夜竟被她摆了一道。

如我所料,女孩子和服务员跑进来告诉我,小玉姐早就回家了。

“我今天不舒服,大姨妈来了,明天再出台行吗?”知道自己已无退路,这个时候没人帮我,想个缓兵之计也许是唯一的出路。

“你这两招在我面前使还嫩点,今儿你非走不可。”胖男人终于露出凶相,他是跟我耗上了。

“我要去一下洗手间。”我站起来往外走,两个男人马上堵住门口。

“想顺着下水道走吧,我陪你。”

“你们到底还让不让人活,有钱就了不起啊?还有没有王法”我终于喊出来,声音越叫越大,很快周围包房很多人围过来。

可是我错了,不管围观的有多少人,没人肯替我解围,身上的衣服将我的身份暴露无疑,一个小姐在夜总会里维护清白,多么令人啧舌的笑话。

保安终于来了,低声下气的劝客人消气,领班也来了,派发名片让客人多原谅,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

保安,领班,还有刚赶来的经理齐齐的站成一排,他们不是我的直接领导,除了赔礼和做和事佬便是作为我被开除的直接见证了,小玉姐早已安排好这一切,我想此刻的她,一定躲在家里笑得合不拢嘴,精英,真是精英,小玉姐是做这行的精英,我一辈子都学不会。

男人们终于搂着两个早已吓得魂飞胆破的女孩骂骂咧咧离去了,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真是难忘的最后一夜。就在这时,我一直陪酒的胖男子又折了回来,他气势汹汹的走到我面前,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便挨了两个响亮耳光。

我懵了,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他下手太重了,左腮处阵阵撕裂的疼痛,紧接着我去捂嘴,流血了。浓浓的血腥味流到我的口腔里,我想吐,更想哭,推开堵在门口的一群人冲向洗手间。

篇5: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

“你母亲是警察?”他显然听到我们的对话。

“你们家电视啥牌的?”问完这句话,我马上就哭出来,接着,我听见前面的司机在笑。

晚上六点,冀哥打电话来让我不要再去夜总会了。

为什么?我知道他喜欢我却故意问。

“我这两天要去东莞办事,等我回来找你,缺钱的话跟我回来给你。”冀哥说完便把电话挂掉。

我换好衣服依旧出门,东莞?小小告诉我,那里是男人的天堂。而男人的快乐还不是建立在女人身上。

刚进到夜总会的休息室,阿雯便坐过来。“怎么样?”我们同时问对方。

“你说。”“你先说。”

“我们什么也没做。”小雯笑。

“我们也没做。”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去看海了?那他给你多少钱?”小雯问我。

“没多少钱,八百块而已。”我没敢告诉小雯拿美金的事,女孩子之间总会有嫉妒的,何况我跟冀哥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说,,冀哥会不会包你?我看他挺喜欢你的。”小雯坐在那里自言自语。

“包我?不会吧,你是说包回家去包养?”我知道这里的每一个女孩子都希望有一天被人包养,用她们,不,或者是我们的话说,批发总比零售好。

小雯又去找婷婷,窃窃私语间在讨论如果在经期后十天左右办事会不会中彩,婷婷便老道的给她讲解,我知道昨晚小雯一定是做了。

九点时分小玉姐准时出现,小雯跑过去塞给小玉姐两百块钱,小玉姐难得的一笑,又点了下头。

“你为什么要给她钱?”我低声问坐回来的小雯。

“这里的规距是出台的小姐要给妈咪提成的,婷婷她们就是提成甩的大方妈咪才肯照顾她们生意。”

十分钟后,我咬着牙将两百块也递给小玉姐。

“小玉姐,我。。”

还没等我说完,小玉姐就爽快的接了钱,说了句乖。她笑的很得意,好象我终于开窍了。

两百块钱果然见效,刚有客人来,小玉姐便带着我和小雯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子先出去,06号包房里只有三个客人,小雯被退了回去,我留下。

“这个多好看啊,要不两个都留下?”小玉姐还是耐心的推介小雯,客人不耐烦的挥挥手如赶苍蝇般让她们出去,接着小玉姐又带新人进来。最后我和一个叫巩凡的女孩留在了房间内。

今晚的客人很不老实,手指如八爪鱼一般在我身上游走。我陪的那个是个潮州人,满嘴的口臭,身上还有腥浓的汗味,受不了时我就借故去洗手间,洗手间里的女孩子很多,都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她们有的在吸抽,有的在聊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这是一种最常见拖时间的方式。

我在洗手间蹲了很久,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奇奇,你是不是在里面,客人等急了,快出来吧,小心他们告状到小玉姐那里。”

我拉开洗手间的隔门看到巩凡,她早已喝得满脸通红站立不稳。

“不能喝就别逞能,干嘛又喝那么多?”我扶住巩凡拿来纸巾给她擦脸,她吐了,混身的酒精和杂物味道。

“你以为想喝呀,***那帮孙子硬灌我,不喝不行呢。”巩凡呕了一下,抱住马桶又吐了出来,吐着吐着眼泪也跟着出来,我假装没看见,扭身先走回包房。

包房里那三个客人已经等急了,见我一回来便拿起酒要我连干三杯。我心里想,好,拼酒是吧,我今天就跟你们拼个够。

我爷爷是北方人,在我小的时候就喜欢拉着我陪他喝两盅,久而久之我也有了一定酒量,一次六七瓶啤酒更是不在话下。

不一会儿,巩凡回来了,见我喝得历害便要上来拉我。

“一边儿去,在这里喝酒你还不上档次。”我一下子推开巩凡,今夜有我一个人醉就够了,干嘛醉一个再加个陪醉的。

不知喝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包房里的几个人也都喝大了,个个吵吵嚷嚷的语无伦次。

也不知道在几点钟,他们中间唯一有点清醒的叫人买单,给了小费后,便要拉着我和巩凡出夜。“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出台。”酒醉后的我,言行更肆无忌惮起来,我的力气很大,几次把拉我的那个男人推开,反正钱也收到了,我想马上回家。

正在这时,巩凡说话了。

“大哥,你们别拉她了,醉鸡不好吃,我再给你们找一个吧。”

篇6: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

“试用期月薪三千块,包吃包住,做的好的话三个月转正,薪水再加一千。”韩风象我介绍那间公司的情况,我马上动心了,包吃包住,就先解决了吃住问题,月薪三千生存也没问题。

“你让我考虑一下。”我在衡量,体面的生存的倔强的自尊到底哪个重要。

“好,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两天后。”我心里已经答应他,嘴上还是拖延了两天。

“韩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回夜总会的路上,我边走边给韩风发短息。

“因为,你跟我妹妹一般大。”韩风回复。

握住手机,我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我告诉小玉姐想离开夜总会了,小玉姐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好久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找到新工作了?”

“是的,薪水很高应该够我一个月的花销了。”我故意把薪水很高加重,怕小玉姐留我,最后一晚了,不想大家尴尬。

“嗯,那就好。”一个女孩子走过来给小玉姐出台的提成,小玉姐收了不再说话,也不看我。

“什么?你真的不做了?”小雯走过来问我。

我很后悔,早知道消息传得这么快真不应该这么快说出来。

几个平时相处得还好的女孩子也在约我吃宵夜,从良了,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吧,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晚上要去哪里吃饭,还说好了整夜的消费都由我买单,我没钱,说破了嘴也没人相信,谣言被传得很真,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被冀哥包养才离开的,甚至有人问我,金窝定在哪里,什么时候去我家坐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后一晚的原因,我的心情极好,给每个人留下电话号码希望以后大家常联络。小雯先是把我拉到没人住使劲掐我,然后再问:“你疯了?走了就走了,还常联系,难道你想把自己的历史也带到未来?”

我愣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我会换手机号码的。”

“太纯的人也等于太蠢。”我真的太天真了。

小玉姐把我和另外几个女孩子带到一个大包房内,几个客人一直唱歌又喝酒,当我用尽忍耐熬到午夜十二点时,客人还是意犹未尽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我对今晚的时间一直很注意更怕超过十二点,那意味我在这里又多停留了一天。

“大哥,喝太多酒会伤身体的,您下次来我再陪您喝。”我坐在自己陪酒的客人旁边绞尽脑汁,找些别的理由劝他们回去,果然,他笑了。伸出手摸摸我的脸,忽然一下子将我搂过去没头没脑的乱吻。

我挣扎了几次坐起来整理衣服,他搂过去再亲。如此反复。

这个男人酒气太浓了,醺得我阵阵恶心,心里厌恶之极,却用脸上的笑来掩盖心底的不满。

“再忍忍,最后一天了,乔奇。”心底有个声音在安慰自己。

十二点二十五分,终于有人叫买单了。

我的笑容马上真实起来。三百块,我把这最后的三百块想象成自己的赎身钱。明天?我竟然象小孩子盼过年一样盼望着今夜年三十。

可是买完单的客人并没有给小费的表示,刚才亲我的胖男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再将我一把从沙发上拖起。“走,小宝贝,我带你去快活。”

“大哥,对不起,我不出台的。”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什么不出台,你***还装处女啊。”又一个瘦型男子走过来,用力的往外推我。

“大哥,我真的不出台。”我酒吓醒了一半,他们误会了,我不是做全套的小姐。

“赶情你整个晚上逗我哥们儿玩呢?啊,逗我们玩不说,还得给你钱?”瘦男子不愿意了,他粗鲁的用力一推,于是我整个人摔倒在沙发上。

“奇奇。”几个女孩子扑上来扶我。

“大哥,别生气,消消火,她真的只坐台不出台的。”两个女孩子围上去帮我说好话。

“听话,走吧,我多给你钱。”胖男子走过来,几乎脸贴着脸的劝我。

“小费我不要了,只要不出台行吗?”那一刻我才感到真的怕了。一直以来,小玉姐每次带我们的时候都先跟人家讲好出台和不出台的分别,也从未有客人为难过我,只是这次,小玉姐?小玉姐?我突然想起了小玉姐,便马上对同房间的女孩子喊:“快去找小玉姐。”

“找谁也没用,刚才妈咪已经说你出台的,别以为自己天仙,爷花这么多钱就为你陪着喝杯酒?”胖男子一听我们要找人火气顿时大了。

“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是真的不出台的。”我边哭边说,小玉姐太狠了,我做梦都没想到在这里的最后一夜竟被她摆了一道。

如我所料,女孩子和服务员跑进来告诉我,小玉姐早就回家了。

“我今天不舒服,大姨妈来了,明天再出台行吗?”知道自己已无退路,这个时候没人帮我,想个缓兵之计也许是唯一的出路。

“你这两招在我面前使还嫩点,今儿你非走不可。”胖男人终于露出凶

相,他是跟我耗上了。

“我要去一下洗手间。”我站起来往外走,两个男人马上堵住门口。

“想顺着下水道走吧,我陪你。”

“你们到底还让不让人活,有钱就了不起啊?还有没有王法”我终于喊出来,声音越叫越大,很快周围包房很多人围过来。

可是我错了,不管围观的有多少人,没人肯替我解围,身上的衣服将我的身份暴露无疑,一个小姐在夜总会里维护清白,多么令人啧舌的笑话。

保安终于来了,低声下气的劝客人消气,领班也来了,派发名片让客人多原谅,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

保安,领班,还有刚赶来的经理齐齐的站成一排,他们不是我的直接领导,除了赔礼和做和事佬便是作为我被开除的直接见证了,小玉姐早已安排好这一切,我想此刻的她,一定躲在家里笑得合不拢嘴,精英,真是精英,小玉姐是做这行的精英,我一辈子都学不会。

男人们终于搂着两个早已吓得魂飞胆破的女孩骂骂咧咧离去了,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真是难忘的最后一夜。就在这时,我一直陪酒的胖男子又折了回来,他气势汹汹的走到我面前,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便挨了两个响亮耳光。

我懵了,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他下手太重了,左腮处阵阵撕裂的疼痛,紧接着我去捂嘴,流血了。浓浓的血腥味流到我的口腔里,我想吐,更想哭,推开堵在门口的一群人冲向洗手间。

“婊子!”有人在骂。

“乔奇!”有人在叫。

洗手间的镜子里那个双腮肿起,眼角淤肿的我正一遍又一遍的用清水洗脸。嘴角处的鲜血已经不见了,口腔里浓浓的鲜腥味提醒我,鲜血并不好喝,可我还是硬生生咽下去。

我不知在洗手间里蹲了多久,以为门外的人流散去时,才悄悄的走出门来。门口处依旧围着几个服务生,他们真爱凑热闹,这么晚的守在一处只为看我被打后红肿起来的脸,核心对我现在的表情是否跟他们所想象的一样。

“乔奇。”小雯在服务生中叫我,漂亮的她早已换回便装,身上也没有酒气,想必她今晚的客人一定客气的很。

“我诅咒小玉姐不得好死。”我穿过人群咬牙切齿的骂小玉姐,谁愿意告状就告去吧,我发誓绝不再踏进这里半步。

“快走吧,我有事跟你说。”小雯从身后搂住我,支撑着我向前行,那一刻的我感激到一种支撑的温暖。

“你当初交了多少押金?”走出夜总会还不到五分钟小雯便问我。

“一百,我当时没有太多钱,先欠着的。”我老实回答。

“那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了,我们都交了一千二。”小雯说得有道理,不管是光彩也好,落迫也好,走了就不要再回来。所庆幸的是我的新工作代表了新一段人生的开始。

“这是我今天的小费,先还你这点吧。”小雯塞给我三百块钱,我哭了,十几天的日子里,在这里经受了多少打击和无礼,三百块,我最后的所有竟仅仅只是三百块。

篇7: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

(41):我不死心,再拨过去。电话一接通就不停的对着电话说:“我是乔奇,XX夜总会的乔奇,还记得吗?几个月前你跟冀哥来夜总会玩的,还记得吗?后来冀哥为了救我受伤,他住院的时候你们还有去医院看他,还记得吗?”我一口气问了他几个不记得吗,他终于想起来了。

“我知道了,你

是那个长得象安瑶婷的女孩。”他说。

“安瑶婷是谁?”我马上追下去问。

“冀哥没告诉你吗?”他有些犹豫。

“什么时候我们见个面谈好吗?”我知道电话里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的,便约他出来见面。

“我现在外地出差,等回去后再说吧。”男人很快挂断电话,我听得出来,出差是假的,他并不想见我。

“安瑶婷?”我念了几次这个名字,再打电话给冀太太。

“找您,只是想告诉您我知道了安瑶婷的事。”电话里响起冀太太的声音时,我便没头脑的说了一句。直觉告诉我,冀太太应该能安瑶婷这个名字很敏感。

“乔奇,我低估了你。”冀太太笑。

“冀哥跟我提过安瑶婷的事,不过我更想与您聊聊。”我再赌,她会不会跟我见面。

“我在格兰云天,你过来吧。”冀太太告诉我她住的房间,挂上电话的那一刻,我不知兴奋还是紧张。

雨还在下,我顺着联合广场一路走向格兰晴天。在行至岗厦桥洞口时,因思考的注意力太过集中,脚下触到一块物体,差一点被绊倒。等我惊魂未定的回头去看时,竟然看到脚下刚刚踩到的地方躺了一个活人。

“妈呀。”我惊惶失措的喊了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身披件破旧的大衣就卷缩在桥洞底下。

“你?在这里休息?”我猜不透女孩子的意思,她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睡觉。

“嗯,我没地方住。”女孩子将身子动了一下,把头转向桥洞的墙壁处不再看我。

“你是学生?”看得出来,她年纪并不大,应该是读高中或大学的样子。

“嗯,刚毕业。来深圳找工作,找了两个月还没找到。”女孩再简单答我,还是不肯看我一眼。

“对不起,我刚才真的没看见你。”一听到她还没找到工作我心底马上酸涩起来,想想以前的我差一点也就落魄街头。

“没事,我又没怪你。你走吧。”女孩子下了逐客令。

我犹豫着刚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送到女孩子的手里。

“深圳晚上的治安很乱,你不要到处乱跑,拿这钱去买些吃的,等我晚一点的时候再过来找你。”

女孩看到钱一下子从地上坐了一起。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然后把钱接过去,嘴角努力的牵动了好久,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记得,别乱跑,一定要等我。”我告诉女孩,加快脚步向格兰晴天赶去。

“我先生不可能跟你提起安瑶婷。”宾馆内的冀太太刚冲完凉慢条斯理把床上的衣服一件件叠起。

“那您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冀太太,突然有点喜欢台湾女人,她们一旦嫁了人,称自己的丈夫永远都是“我先生”。

“谁告诉你的我不知道,但绝不是我先生。你爱我先生吗?”冀太太坐到我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不爱。”我肯定的回答。

“我对冀先生只是感恩。”我再重复。

“安瑶婷是我先生读书时的女朋友。他见到你的第一眼时就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像的人。”

“那,安瑶婷的人呢?”我终于明白冀哥为什么一直会无条件对我好,只因我长了一张张与他前女友相像的脸。

“已经不在了,在我们结婚的三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那?冀哥的死可跟这件事有关?”我更想知道冀哥的死是否和我或者安瑶婷有关。

“你们太高估自己了,我先生虽然太重感情,但也不至为一个女人想不开。不过他的死还真的和你有关。”

冀太太终于肯告诉我实情。

冀哥被接回新加坡后,身体一直都没有完全好转。劫匪下手时有一刀伤在肺部,因当时失血过多留下了后遗症。

一个月前,冀哥因生意上的事从新加坡飞往美国,长时间坐在经济舱内狭窄的座位上,使得体内静脉血流变差,出现血栓现象,血栓流到肺部,将阻塞肺部血管,导致呼吸困难,在飞机行至途中突然死亡。

“肺动脉栓塞”?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奇怪的病,太不可思议了,正当年的冀哥竟然会死于

这样一种怪病,肺动脉栓塞。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怪不得冀太太会说冀哥的死与我有关。

“冀太太,对不起。”我知道从此内疚将背负在我心里。

“我对先生对受伤一事从来没有怪过你,也不希望我为难你。我爱我先生,当然尊重他的遗愿。”冀太太站起来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接着我听到她叹气的声音。

从格兰云天出来时已经深夜十二点,我打了一部的士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把我送到岗厦桥洞处。果然,那个女孩子正抱着一堆行李坐在原地等我。

“你有吃晚饭吗?”我走过去在女孩子身边蹲了下来,冀哥的死和眼前年轻女孩的悲惨生活触动了我心底那根最脆弱的神经。终于,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女孩一直没有说话,她看着我哭了很久,终于止住啼声后,才对我说了一句话:“姐,别哭了,你看我都这样了都没哭过。”

我们静静的坐了很久,我问她:“你在这里住了几天了?”

“三天,本来一直住十元店的,不过一个星期前钱就花光了,老板赊了我几天的住宿费,见我还没找到工作,就让我另找住处了。”女孩老老实实的回答。

篇8: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5则范文

我知道小雯说的这个女朋友应该是爱人的意思。

“你知道我,我还是喜欢男人。”我吱唔了一下还是抽出手,第一次被同性这样握着好不习惯。

“我知道你不是,我们这类人一般都看得很准,你不是同类,但我喜欢你。”小雯坐得更近些,我闻到自己

常用的“拉芳”清香。

“对不起,我。。”我刚要说话,小雯马上没事儿人一般做得直正,“吃饭吧。”她对我眨眨眼睛。

我真的晕了,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还是吓我。

小雯和我一起逛街,她一直拉着我的手,拉手的时候还不断变换着握手的姿势,我没有拒绝她,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喜欢她的,从第一眼见到她起,她一直对我很好。

小雯说不要我还冀哥的钱了,也不要回夜总会,让我去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然后她赚钱来养我。

“我再做三天就走。”我告诉小雯我的决定。三天,九百块,有了生存的基础再去找一份工作过正常的生活。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跟别人借钱然后去找工作?”

“借钱?在深圳没人敢借钱给你的,连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笔收入会在哪里,债主又如何会相信你。”我说的没错,我以为那个同事会借我一千块,结果他犹豫了很久才只拿给我两百,这些还是看在他有点喜欢我的份上。

“奇奇,你真好,还愿意拿六千块来赎我。”小雯忽然停在那里,一下子搂往我,将脸贴上来,紧紧的给我一个嘴对嘴的长吻,周围有人在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晚上,又是一天工作的开始,我和两个新来的女孩子被带进了05号房,刚坐下不一会儿,还没记住客人的名字小玉姐就来敲门,她说209有一位客人专程来找我的,请我过去。

我问小玉姐是谁,小玉姐不肯说,只讲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走到209号房,象电影里拍摄的镜头一样,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听到我的声音她转过头来。

“冀太太?”我差一点惊呼出来,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乔奇吗?”她笑着问我。

“是”我看清楚她,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保养的很好。

她坐下来,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让我坐过去,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冀哥。

“你很漂亮,怪不得我先生会这么喜欢你。”冀太太的声音很柔,却透着一种无形的镇定和阴冷,或者这种阴冷是我因为心虚而产生的想象。

在这个女人面前我竟然有种压力,有句话说得很对,这世上有种人在面对面时,不说一句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你,不是语言,而是她与生俱来的气质。是的,冀太太就是带有这种气质的女人。

“其实,你可能误会了,我跟冀哥之间没什么的。”我低声解释。

你能告诉我我误会了什么吗?“冀太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再一次将我打败。

她以静制动,轻而易举的占了主动权。

”冀哥现在怎么样了?“我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便问她冀哥现在的情况如何。

”我先生很好,就是有点担心你,所以我替他来看看你。“

”乔奇,有可能的话换一份工作吧,你不属于这里。“冀太太很挽惜的看着我,她跟冀哥不愧是夫妻,连说话语气都那么象,她居然也说:乔奇,你不属于这里。

”他很担心你又会回到这里,所以让我来看看你,果然。“冀太太说到这里笑了,这种笑容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轻蔑。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不让小玉姐告诉我是谁要找我,她希望看到我的惊诧,喜欢看到我的手足无措,女人啊。我叹。

我索性放开了些,拿起桌子上的香烟,不知是她还是客人留下的,抽出一根香烟用火机点燃,烟很冲,有点呛,那是我第一次吸烟,动作极其老道,是做给她看的。

”我不属于这里?那我属于那里?有天生的富人也就有天生的穷人,这世界上的东西存在着的就有它的合理性。帮我谢谢冀哥,谢谢你代他来看我。“我特意的强调一句:”谢谢你代他来看我。“

冀太太依旧平和的看我抽着烟,然后给我讲她和冀先生认识的经过,于是我知道了冀先生是做房地产投资生意的,他们结婚十二年,还有一个八岁的小女儿。

”我女儿很可爱的,我们有机会带她到大陆玩,她应该会喜欢你这个漂亮的姐姐。“冀太太不停的讲述她幸福的家庭,又不失时机的提醒我,我是她女儿的姐姐,这一句话隔开了我们的辈份。

”冀太太,如果没什么事您可以回去了。“三枝烟抽完后我下了逐客令,不想再这么耗下去。

冀太太还是很有礼貌的站起来,从皮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我先生让我交给你的,他希望你有了这笔钱后会场离开夜总会,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接受的话就算是我们借你的,以后也可以还给他。“

”我不要“我看清了那张卡,是冀哥送给我的那张三万块钱的现金卡。

”还有,我先生要回新加坡治疗,明天晚上你有空的话,希望能来送送我们。“冀太太把银行卡放在桌子上,然后伸出手与我告别。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过去与她相握。

”好,我去送你们,什么时间?“不管怎么说冀哥与我有恩,送送他也是应该的。

”明天晚上七点的班机,我们四点在医院等你。“

”嗯,我四点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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