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先生现代散文诗歌

2024-04-17

不也先生现代散文诗歌(精选2篇)

篇1:不也先生现代散文诗歌

不也先生的散文诗歌欣赏

星远云轻悄悄泣,月高霜重雾茫茫。

祭台揽得千日痛,灵前难顾十分伤。

撩起情思追空忆,按捺恩怨作后想。

怨得雁叫冷凄凄,恨得鸦鸣悲沧桑。

满地落叶树孤寂,空天寄梦影双双。

翠鸟清叫三两声,丽卿娇嗔四五腔。

犬吠再盼倩影来,撸鸣不随伊歌唱。

碧波起伏人气短,帆船停留隔江望。

船家可怜无处去,伊人心狠藏何方。

岸边草枝揽衣袖,江心水花拍船帮。

影散伤心丢失魂,雨织泪眼湿衣裳。

滔滔流水渐渐远,抛下恨长怨更长。

篇2:朱自清先生与语文现代化

在中国语文现代化运动中, 白话文运动当属最成功的, 而在这成功的进程中, 那些平易、新鲜、通俗明了的优秀白话文作品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因为一个文学运动的最有力的推动者不是学说而是作品。在这些典范作品中, 朱自清先生的散文更是得到众口一词的赞赏。在研究朱自清先生的文章中, 大多都是评论他的散文, 而且多着重于作品的分析及其在文学史上的地位。谈到朱自清先生的散文在语文现代化运动中的价值和作用, 朱光潜先生的一段话极有概括性, 他说:“在写语体文的作家之中他是很早的一位。语体文运动的历史还不算太长, 作家们都还在各自摸索路径。较老的人们写语体文, 大半从文言文解放过来, 有如裹小的脚经过放大, 没有抓住语体文的真正的气韵和节奏;略懂西文的人们处处模仿西文的文法结构, 往往冗长拖沓, 佶屈聱牙;至于青年作家们大半过信自然流露, 任笔直书, 根本不注意到文字问题, 所以文字一经推敲, 便见出种种字义上和文法上的毛病。佩弦先生是极少数人中的一个, 摸上了真正语体文的大路。他的文章简洁精炼不让于上品古文, 而用字确是日常语言所用的字, 语句声调也确是日常语言所有的声调。就剪裁锤炼说, 它的确是‘文’;就字句习惯和节奏说, 它的确是‘语’。任文法家们去推敲它, 不会推敲出什么毛病;可是念给一般老百姓听, 他们也不会感觉有什么别扭。”因此, 说到白话文运动的成功, 朱自清先生的散文在“这方面的成就要和语体文运动共垂久远的”。

国语运动与白话文运动一直相依发展。朱自清先生始终支持国语用活的方言———北京话 (当时称北平话) 做标准, 他认为, 国语应该有一个自然的标准。他说:“有人主张不必用活方言作标准, 该兼容并包的定出所谓‘国语’。而所谓‘国语’就是从前人所称的‘蓝青官话’。但个人‘蓝青’的程度不同, 兼容并包的结果只是四不像罢了。我觉得总是有个活方言作标准的好。”朱自清先生还以他本人为例来表明他的观点, 他说:虽然本人是苏北人, 但也赞成将北平话作为标准语, 其中一个原因, 是北平话的词汇差不多都写得出来。朱自清先生在他的文章中对北方方言的使用也是有口皆碑, 有学者对此评论说:北方方言的许多语句被他活生生地捉到纸上, 生动、自然、亲切, 而且很有分寸。这又使人想到一个问题:“能不能完全用一种方言———比如北平话———写文章;用方言, 文字才生动, 才有个性, 也才能在民间生根。可是方言有时就不够用, 特别在学术用语方面。并且若是全用北平话, 也觉得流利的有点俗。朱先生在这方面的主张, 是以北平话作底子而又不全用北平话。那也就包含一个结论, 便是:我们文章的语言, 必须是出于一种方言, 这是语言的真生命;然后再吸收他种方言术语, 加以扩大, 成为自创的语言。”

朱自清先生似乎对诵读情有独钟, 在他的著述中多处谈到诵读的话题。朱光潜先生曾回忆说:“我们都觉得语文体必须读得上口, 而且读起来一要能表情, 二要能悦耳, 所以大家定期集会, 专门练习朗诵, 佩弦对于这件事最起劲。”朱自清先生认为白话文并非怎样说就怎样写, 而是“对于说话, 作一番洗炼的工夫。洗后仍是白话, 那么就体例说是纯粹, 就效果说, 可以引起念与听的时候的快感”。他认为, 朗诵的发展可以帮助白话诗文的教学, 也可以帮助白话诗文上口, 促进“文学的国语”的成长。“只要把握住一个标准, 就是上口不上口”, 即是朱自清先生心目中纯粹的、理想的白话文。

30年代, 在白话文发展过程中的“欧化”倾向引发了激烈的讨论。朱自清先生对此则从代发展的角度去加以探讨。他的态度应该也与他曾在英国专修过语言学有关系。他认为时代处于向现代化迈进的过程中, “现代化的语言是比旧文言旧白话复杂得多、精密得多”。这种精密也体现在文法的现代化上, 即体现了分析的精神。他将白话文的欧化分为两个时期, 第一时期是模仿欧化语法, 一般人行文时, 往往有牵强不过的词汇, 读起来感觉非常蹩扭。第二个时期注意到欧化的方法, 如徐志摩的文章就是代表这个时期的成功作品。他在批评一些人的“欧化”是堆砌形容词, 使人眼花缭乱, 语句艰涩等等的同时, 也提出:现代写作的人, 大约不止我一个, 似乎都多多少少徘徊于所谓“欧化”与熟语化两条路中间。他们求清楚, 不得不“欧化”;他们求亲切, 又不得不熟语化。怎样才能使“欧化”与熟语化调和得恰到好处, 还待研究和练习。这是留心语言现代化的人所应当努力的。白话文不但不全跟着国语的口语走, 也不全跟着传统的白话走, 却有意的跟着翻译的白话走。这是白话文的现代化, 也就是国语的现代化。中国一切都在现代化的过程中, 语言的现代化也是自然的趋势, 是不足怪的。语言的“欧化”在适应和发展现代生活上也是必要的, 不得不然的。

今天, 对于朱自清先生的语文已无需再多加评说, 因为中国语文现代化运动的历史、发展过程及现状都已经给了朱自清先生最公正、最积极的评价。在朱自清先生诞辰100周年之际, 再翻阅一下他的有关著述, 捋一捋他有关中国语文现代化的论述、观点, 我们被朱自清先生强烈的现代意识和改革意识所吸引, 他所具有的超时代性的思维和卓识, 对于今天的学术研究仍具有引导意义。

参考文献

[1]周有光:《中国语文的时代演进》, 2页, 清华大学出版社, 1997。

[2]朱光潜:《回忆朱佩弦先生》, 见《文学杂志》第三卷, 第五期, 7页, 商务印书馆,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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