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剧《四姑娘》观后感

2024-05-04

川剧《四姑娘》观后感(精选7篇)

篇1:川剧《四姑娘》观后感

川剧《四姑娘》观后感

当周克芹的小说《许茂和他的女儿们》发表之后,心想,如果把它搬到舞台上、银幕上,会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及至看到电视剧《葫芦坝的故事》,以及两个《许茂和他的女儿们》影片,仍未感到满足。又想,如果用四川地方艺术来表现具有四川地方特色的人物和事件,岂不相得益彰?就在这时,四川省自贡市川剧团把他们根据小说改编的大型现代川剧《四姑娘》送到北京来了。

自贡市是川剧“戏窝子”之一,过去人们把川剧分为三个河道,大概就是流派吧,有所谓上河、下河、资阳河。上河指成都,下河指重庆,资阳河指资阳一带,荟萃之地就在自贡。自贡市川剧团在整理传统剧目和编演现代戏方面都有成绩;并且注意培养接班人。这次《四姑娘》的演出,满台中青年演员,而且从表演到唱腔都具有过硬工夫,甚是难得。

《四姑娘》的故事是围绕四姑娘的命运而展开的,正象说明书上所说:“四姑娘在婚姻上的坎坷遭遇,象秦香莲,又象祥林嫂,也有些象穆桂英,不,谁也不太象,她就是四姑娘。她的个人命运,同党的命运,人民的命运紧密联系着,她是现代农村妇女的一种典型”。改编者及演出者就是这样紧紧地把捉住这一核心,使人物的塑造生动具体,栩栩如生;情节的发展,丝丝入扣,脉络清晰,因而使主题更加鲜明而深刻。

演出是认真而严肃的。演四姑娘的段蔚,演金东水的`陈树根,一个是普通的农村妇女,一个是是受打击的农村基层干部。他们爱家乡,希望把家乡建设得更富饶,同时建立起自己美好的生活。然而就连这朴实的也可以说是一个普通农民最起码的愿望,在那**的年代里,也不可能实现,爱情也备受折磨,这在“咫尺天涯”一折的“三叩门”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演许茂的杨先才,为我们活画出的一个既有是非观念又能逆来顺受的朴实老农。演三姑娘的朱贻芳虽然戏不多,却使观众看到“三辣子,一盆火,敢笑敢骂又敢说”的泼辣性格。演郑百如的李信元则勾勒出十年**中的风云人物,他“深谋远虑测气候”,确实象四川曾流行过的顺口溜所说:“轴承脑袋弹簧腰,头上插个风向标”,看风驶舵,心毒手狠。就是演长生和长秀的两个小演员也能那么人戏,那么感人,岂不可喜。

当然,不是说这个戏已经尽善尽美。如金东水这个人物,他原是支部书记,不能总把自己摆在被同情的地位。虽然他也说过“常言无私就无畏,上门弄清大是非”,但这方面的表现还不够。又如把郑百如逼着四姑娘离婚的地点安排在金东水的家里,对剧情发展不利,给演员表演电造成困难。颜少春担书上废品站,虽是被迫的,但对这种毁弃文化的行为,应有所表示。郑百如在金家发现汽油,长秀说出“不要耍火”,他首先想到的不应是“失了火哪个负责”,而应是由油及火,然后“眉头一皱主意出”。

《四姑娘》是一出好戏,也相信它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篇2:川剧《四姑娘》观后感

一个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变脸、一段段流动地域风格的唱腔,魅力独具的川剧,让一位来自大洋彼岸的洋姑娘迷上了它……

前不久,在成都市锦城艺术宫举办的一台大型文艺晚会上,当主持人介绍川剧《白蛇传》选段“水漫金山”的片段时,舞台上走来一位俊俏的洋美女,她那有板有眼的台步,她那像模像样的表演,一招一式都令台下的观众赞叹不已。

这位洋姑娘是谁?她怎么会表演川剧呢?

一部世界名剧让她对中国魂牵梦萦

她就是远渡重洋前来成都学习川剧的美国大学生白灵芝(Liza・Bielby)。

白灵芝1980年出生于美国密歇根州苏比利尔湖畔一个名叫马维菲的小镇上。,中学毕业以后,白灵芝考入了梦寐以求的密歇根州KalamazooCollege大学艺术系,攻读人类生态学和戏剧学。读大学时,一个偶然的原因,使她对神秘的中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的老师爱德门塔(Edmenta)是德国著名剧作家布莱希特(Brecht)的崇拜者,他对布莱希特的许多戏剧作品充满兴趣,其中尤其推崇的是一部名为《四川好人》的戏剧作品,因而,他特地将其翻译成英语,并于5月组织学生排演了这部戏。白灵芝在剧中扮演三位神仙之一的东方神仙以及女主人公、四川好人沈黛。

这部话剧成功演出之后,受到了观众的热烈好评,漂亮的白灵芝也成了师生们追捧的偶像。

虽然白灵芝“一炮走红”,但她却并未因此飘飘然,她的思想游离在《四川好人》这部话剧之外:为什么布莱希特写的剧本要以中国的四川为背景?四川人真有那么好吗?现实中的四川是不是出好人的地方?四川人好在什么地方……这一个又一个问题困扰着她,让她对四川生出许多向往。

巧的是,在此后的一天上午,一个小孩在校园附近的湖边戏水时不慎掉入水中,一位不会游泳的名叫李舒的中国青年,奋不顾身地救起了那个孩子,而自己却差点被淹死,幸好被飞速赶到的救生艇及时救起,才幸免于难。这件事被当地媒体报道以后,引起了小城市民的轰动,李舒也因此而成了小城市民心中的英雄。而让白灵芝惊异的`是,李舒竟是四川人。

这件事发生后,白灵芝似乎对四川又多了一份了解,她也因此对四川更加着迷,到四川去的愿望也更加强烈了。8月,在一家美国公司的支持之下,她终于踏上了中国的土地,跨进了北京教育学院的大门,学起了汉语。

在北京教育学院学习期间,白灵芝对中国历史、地理、文学、哲学等内容产生了浓厚兴趣。她尤其喜欢老子、庄子哲学。

7月,她听说与自己一起长大的邻居姐姐、也在中国留学的东方晨曦(Rehema),正在四川绵阳市搞一个环保项目,于是心生一计,缠着东方晨曦,要求一起参加东方晨曦的环保项目,并且以戏剧的形式宣传环保。东方晨曦同意了她的要求,也采纳了她的提议,在绵阳市南山中学搞了一个免费的为期三周的“南山中学环保戏剧夏令营”,吸引了26位高二学生参加她们妙趣横生的课题研究。

在与学生们一起进行社会调查的过程中,白灵芝惊奇地发现,在绵阳城里一些很原始而简朴的茶馆里,几乎天天都在上演着一种很好看的戏剧,那些唱戏的人画着脸谱,在古朴的音乐中咿咿呀呀地唱。演员的表演真实细腻,幽默风趣,演技看上去既传统,又现代,既闪耀着中国璀璨夺目的古代文明,又散发着西方时尚的舞台艺术魅力,同时还有一些令人叹为观止的绝技。

这是一种什么戏?为什么这么好看的戏有那么多的老年人喜欢看?却少有年轻人看?为什么唱这种戏的人和看这种戏的人都那么高兴?演员们的每一个微妙的面部表情和手势都代表些什么意思……对戏剧极敏感的白灵芝惊叹之余也诧异不已。

后来她通过了解,才知

篇3:重访四姑娘

三年前我曾参加过一支商业队连登过大峰和二峰,风景随切换,路人尽流转,往昔的一切仍历历在目,却不曾记得如今日般狼狈不堪。那时的日隆镇在经历汶川大地震后尽显凋零,危房处处,人们眼神中透出令人心酸的迷茫。如今他们重建起自己的家园,随处可见崭新的充满藏式风格的小楼,而在这个长假中,有超过千人的登山客和旅行者聚集在这里,亲身感受四姑娘山的美景并深度体验攀登雪山的无限乐趣。昨晚广场上现场演绎的摇滚乐激情澎湃,AK-47乐队的死亡金属振聋发聩,让我这个原本被岁月磨砺的性格阴郁的家伙,也跟着节奏呐喊起来,仿佛回到了阳光灿烂的日子。

苍穹沉醉在自己的蔚蓝中,天上云卷云舒,风声渐紧,冲锋衣的帽兜包裹住我的脑袋,只露出鼻梁和眼睛,耳畔不断传来因尼龙面料顽强抵御大风入侵而产生的不规则的咔咔声,令人阵阵眩晕。排汗层的快干T早已湿透,无赖般贴在肚皮上吸走我的热量,以至于胃部开始不断痉挛着提出抗议,而我,则顺从地用几次干呕向它表示慰问。“离营地还有1.5公里,不远啦!”一个盘腿坐在石板上的工作人员向我打气道,我苦笑一下表示回应。继续向上挪动。山势稍缓,我觉得自己在漫长的“挪动”中走出许久,但回望刚才为我指点迷津的哥们儿,却依然能看清他方寸间的五官。我咕哝出一个脏字儿,索性将手杖仍在路边,瘫坐在石板上。

这并不是个好主意,少顷,我明显感觉到风在迅速带走身体的热量,双肺灌满冷空气。于是我退而蜷缩进石板旁的夹缝中,像躲在战壕里的美国大兵般哆哆嗦嗦拿出香烟——我非常庆幸自己在这两年经常混迹于很多登山大本营,它们海拔均在4300米以上,这让身体不断重复着有关空气稀薄的记忆,在此等海拔高度上,不仅不会高反,有关吃喝拉撒的营地建设工作也能够力所能及。偶尔还能抽口小烟儿,尼古丁刺激了体内肾上腺素的分泌,这几乎成为我在疲倦时的精神支柱。不过打火机在这里也患上了便秘症,火苗迟迟不肯从喷孔中露出苗头。我恶狠狠地将它扔进背包,拽出打火棒,这简直成了定律——除了在极端条件下生火救命,就是成为在火机不给力时的中流砥柱。

火花飞溅中一缕青烟融化了纸屑,火苗乍起,拿着香烟撅起屁股凑上前去深吸一口,“呼—”,伴随烟雾喷出,紧绷的精神也随之释然了。腕表的数字呈现出16:15,“还有时间,再歇会儿”,“很冷啊,赶紧到营地,磨蹭嘛呢?”“马粪泥巴地毯太泄力了,走不动啊”,“眼看就到,你还没看清那姑娘长嘛样儿呢”,精神稍一懈怠,左右大脑就互相PK起来,“精神分裂了吗?”上帝发话了。我极不情愿地起身,继续蹒跚而上,身边不时有马队上上下下经过,“哎!骑马下山吗?两百块。”一个面孔黝黑的嘉绒藏族马夫问道。我哭笑不得,“我上山。”“骑马上去吗?五十块。”“谢谢,再见!”我无力咆哮。

渐渐地,二峰的峰顶如小荷般露出尖尖角,随即逐步展开其正面巨大落差的岩壁,令人生畏。被星野道夫称为“永远的柔软活化石” 的风,也变得越发霸气外露。它与水汽一起,为“二姑娘”的腰间蒙上一层绫锻薄纱,浮云掠过峰顶,她忽隐忽现,“麻辣二姑娘”在我终于直面她时居然开始变得娇羞起来。与此同时,远方的空地闪现出点点五色斑斓——大本营终于到了,我嘞了嘞这几年如暴发户般膨胀的肚腩,大步流星。

在我看来,初上高海拔者的心境非常具有代表意义,对于一座入门级的雪山来说,初体验的过程或许可以为还未至此的你提供最直接的信息传递,因此我邀请我的朋友写下了他本次高海拔的首登日记:

夜,被嘈杂声吵醒,手表背光显示3:30,该起床了,脑袋却一片昏沉,高反的头疼感经过一夜仍然没有消散。昨天从海拔三千多米的日隆来到海拔四千多米的二峰营地,身体一直无法适应这样的海拔变化,辗转难眠,久久无法入睡。心中有根弦紧绷,担心高反带来的任何身体不适,回想起自己在小五台海拔2882米的地方都会高反,这让我面对5454米的四姑娘二峰时的心情越发沉重。

营地的后勤人员已经做好早饭,我们戴着头灯来到“食堂”排队等候领取早餐,轮到我时那盛牛奶的盆子已经见底。无奈只盛得一碗米粥,与皮条似的油条一并灌下肚子了事。由于人数众多,轮到我们这批出发时已经比预计时间晚了近一小时。在工作人员以及向导的催促下,我们按事先分好的队伍开始正式向二峰发起冲击。大家的头灯射出的冷光就像飘游在二峰脚下的萤火虫,打破了路上的宁静。昨晚扬起小雪,但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反而使地上的脚印更加清晰,沿着地上留下的脚印,即使和前面的队伍拉开些距离也不用担心迷路。

开始时山势相对平缓,并无太大的爬升,走起来相对容易,出于安全起见,一路上我还是压着步幅慢慢地推进,对于缺乏高海拔登山经验的我来说,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一个小时后,痛苦开始,面前的陡坡约莫40°,首批出发的攀登者已经登到很高的地方了,队员们在后面紧跟着,一个个亮点排成了“之”字形,一直蜿蜒到半山腰。

此刻我的头痛感依然持续着,虽然从日隆培训会议到大本营我已做过三次体检,心率、血氧以及血压都在正常值之内,但我并不期望今天头痛能够减轻,只要不出现严重的高反我就烧香拜谢祖宗了。昨天在前往大本营的路上,看到因严重高反而下撤的一名队员骑在马上,意识似乎已经不太清醒,旁边的队友还要时不时地扶持一下,以免从马上掉下来,这一幕看得人惊心动魄,我可不想也以这样的方式下撤。

上坡的路段都是碎石,我的步子迈得很小,还不到平时步伐的一半,四周依然漆黑一片,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蒙着眼睛拉磨的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头,这让我这个急性子开始挠起了头,但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就像跑马拉松一样,要合理地分配体能,登顶和下撤还要消耗不少体力呢。带领我们组的曹峻把行进节奏掌握得很棒,除了有些头疼,我并没出现明显的疲劳感,如此这般登顶成功的几率很大,但心中的那根弦依然紧绷着,不敢松懈。

6:45,我所在的第二集团到达二峰平台,到达这里算是走了一半的路程,而我们所用的时间比昨天的队伍快了不少,这样的答案让我信心倍增,在平台休息片刻后开始向下一个目标垭口进军。通向垭口的这段路更加陡峭,一些危险路段已被事先修好了路绳,尽管我觉得这样的路还不至于抓着路绳行走,甚至还会让手中的登山杖成为累赘,但负责任的向导还是要求我们必须抓着路绳往上爬,避免滑坠。此时天空渐亮,二峰的轮廓也开始显现出来,但峰顶依然高高在上,隐藏在云雾中,未现真身。走在最前面的人已经到达垭口,此时向导的手台中也传来了不少队员因体力不支或高反等问题下撤的声音,这样的声音非但没有打消我的积极性,反而更加激励了我前进的决心。

顺利通过第三段路绳之后,我也来到了垭口,此时天空已经完全亮开,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峰顶地彩旗了,心情有些小激动。对面大峰的峰顶似乎就在自己脚下的高度,远处其它戴着“白色帽子”的山峰也一一呈现在眼前。再向上的路段极为险要,旁边就是峭壁,下面弥漫着似云非云的烟雾,深不见底,让人胆战心惊。但这段路全部修建了双钢丝绳的护栏,而且我们身上还带有安全带、主锁和扁带,可以固定到钢丝绳上,这样周到的安排,使发生滑坠的概率大大降低,只要跨过自己的这道心理障碍,就可以享受在云端漫步的刺激。有钢丝绳可以抓握,会节省不少体力也降低了登顶的难度,尽管觉得这样会为成功登顶的喜悦感大打折扣,但本着安全的原则,只要求自己登顶并活着回家。

离开垭口不久,手台中传来了先锋队员已经登顶的消息,这极大鼓舞了我们的信心,抓钢丝绳的手也更加有力,此时离成功已经不远,峰顶就在眼前!说心里话,虽然有安全保护,但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走在这样的路上一点不害怕是假,有几处险要的地段脚下的路只有十多百厘米宽,旁边就是深渊,从这里通过时双腿不自觉地就打软了,真是不争气。

即将登顶之时,先前登顶的队员已经开始陆续下撤了,狭窄的道路变得十分拥挤,经常需要停下来相互让路,利用这个时间拿出相机抓紧拍照,为了保证镜头的稳定性需要屏住呼吸,这样每拍完一张照片之后就要大口深呼吸几下,我可不想让本身就已疼痛的脑袋继续缺氧。

9:00,经历黑暗到黎明,用了整整四个小时,我终于站在了二姑娘的“头顶”上,此时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在海拔2800米的高度就会高反,从未到达过海拔超过3000米的区域;曾经做过气胸手术,不便于在高海拔地区活动的我此刻居然站在了海拔5454米的雪山之巅,而且经过现场的工作人员检测之后身体各项指标全部正常,这对我来说绝对具有里程碑的意义。三峰近在咫尺,看得真切,远处则白茫茫一片,与湛蓝的天空形成强烈对比。

下撤,重新回到平缓的路段时,我的双脚和膝盖终于得到了解放,持续的下坡让我的脚尖十分疼痛,双腿酸胀不已。营地帐篷的明艳色彩映入眼帘时我惊喜不已,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通往峰顶的这段“变态”级的拔高山路竟被自己生生踏过,再远眺那 “二姑娘”,依然那么婀娜多姿,美丽妖娆,今日的相会了却了长久来的朝思暮想,却也留下了继续的魂牵梦绕,相信我们定会换来他日的重逢。

关于大峰二峰线路:

日隆镇—斋戒坪—锅庄坪—朝山坪—石板热—打尖包—打尖包保护站(距离日隆镇7.14公里)——下鸡棚子—上鸡棚子—分岔路—直行至大峰大本营(总用时约六小时,海拔4100米)或向右横切至二峰大本营(总用时约七小时,海拔4300米)

篇4:看川剧品韵味小学四年级作文

一直听老师说学校有川剧表演特长班,却没有亲眼见识过。第一次看川剧表演是在这学期开学的家长会上。远远看着几个同学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戴着好看的帽子,每个人都是一张花脸,当时就觉得非常好奇。看到他们表演的戏法,手一挥脸上的装扮就变了,而且可以变好多种脸谱,真是非常神奇啊!老师介绍说这是川剧中的一种戏法“变脸”。

怀着好奇的心思回到家,我忍不住问妈妈川剧表演是怎么来的?妈妈便和我一起在网上查找了关于川剧的资料。这才知道川剧是四川文化的一大特色,是中国传统戏曲的一种。“变脸”是川剧中的绝活之一,是中国的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川剧有独属的“五三”。五指的是昆腔、高腔、胡琴、弹戏、弹戏这五种声腔。“三”指的是变脸、水袖和喷火这三种绝活。

川剧,流行于四川全省及云南、贵州部份地区。我们四川的省会成都更是有戏曲之乡的称号。了解了这些,我顿时为自己是个四川人而骄傲。

篇5:川剧金子观后感

——观川剧《金子》小感

郎是山中黄桷树,妹是树上长青藤。

茫茫原野上,风疾草深,前路不明。身后侦缉队穷追不舍,眼前仇虎重伤难行,金子看着以命相胁,逼自己逃命的情郎,唱起了青梅竹马时用于传情的那首歌谣。戏外的我,一霎时泪流满面,心中五味杂陈,难以付于言语。

我自认是个爱戏的人,却极狭隘,平日里常听的不过京剧越剧两三种,只拣自己喜欢的几本来来回回听,以至于对很多地方剧都知之甚少。川剧却是个例外,当年内地版《笑傲江湖》大热,彭登怀老师出演青城派掌门人余沧海,别出心裁地引入变脸绝技,掀起一阵变脸追捧风潮,也让许多人开始留意川剧。我自那时听说了川剧,可只是略闻一二,未曾用心欣赏过——毕竟心里早早存了偏见,总觉得大多地方剧登不上大雅之堂。

可笑我错得这样离谱,多年后,一场《金子》,是彻头彻尾的惊艳。

一、心如霜打冷浸浸

对川剧的认知一直停留在很多年前,年纪稍小的时候,因见识浅薄,认定川剧只合喷火变脸的杂耍,全凭锣鼓喧天的热闹场面和繁复技艺博人眼球,故而在课前隐约有些失望。再接触川剧,本以为是旧识,不料想却是新知,一场戏下来,我虽然心下悲切,但通体畅快,好似受了寒一碗热茶饮下,五脏俱暖般舒坦。每逢精彩处都恨不得拍手叫好,可惜身在教室,只好暗暗忍下。两个小时的戏,我入坠梦里,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只晓得与他们同悲同喜,至谢幕,当常五傻子满面笑容走到台前,焦老太太慈眉善目,猛虎洗去戾气,懦夫挺直腰杆,才清醒过来,万般不过戏一场,痴嗔怨恨皆是假。

民国初,古镇,大红幔布,张灯结彩。金子嫁衣裹身,严妆以待。明明该是欢天喜地的场面,配乐却沉重惊心,如同包裹了层层心腹事,剪不断,理还乱,而金子一声凄婉的“虎子哥”,使故事在压抑晦暗的色调中徐徐展开,为日后的悲剧埋下伏笔。

焦家老屋死气沉沉,阴森恐怖,金子如同生活在密布的罗网中,置身于窒息的墓穴里,焦阎王虽已暴死却阴魂不散,仍然主宰焦家的一切;瞎眼婆婆近于暴戾,又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恶言冷语不断。她有怨气,却挣脱不开束缚。

与大星同床异梦,怎么会心甘情愿,金子忘不了情郎,也曾“几回梦魂与君同”再会虎子哥,可梦醒时分没有仇虎只有泪。在那个黑暗压抑,吃人不吐骨头的旧时代,她一个妇

道人家,除了认命,别无他法,度日如年也要一寸一寸捱过去。还好,黄桷树犹在,那是她和仇虎爱情的见证,那里有昔日他们的情意绵绵,这一切,是任何人抹杀不了的。黄桷树下,遥想当年,鸳梦重温,就算是假的,也好过无梦可做无人可想。

这样的日子真长,长到看不到尽头。直到有一天,仇虎回来了。

二、恨他心非当年心

焦家老屋是一切罪恶丑陋的源头。

焦阎王谋财害命,焦老太太心狠手辣,而仇虎为报仇而来。十年未见的恋人,终于在核桃破重逢。仇虎和着金子情思切切的歌喉,唱出定情的曲儿,惹得人热泪盈眶。

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如胶似漆相伴十天,场面极香艳,可编剧一串词写得雅致。分别后,心如霜打冷浸浸;十年来,心如雪压重沉沉。

分别后,心如孤竹栽枯井;十年来,心如死灰洒寒冰。

见到你,心如清晨恶梦醒;十天来,心如山泉响铮铮„„

莫说是唱,单念上几遍,就已经口齿余香。

只是,这样活色生香的日子也只有十天。仇恨如洪水猛兽,势不可挡,一寸寸将仇虎的良知摧毁。焦阎王已死,那么父债子还,这个深仇就应当报到大星身上,哪怕这个人,是他幼时风雨同过舟的好友。更何况此番回来,是旧仇未了又添新恨,心上人嫁作焦家妇,让他如何不恼。

老屋中,大星借酒浇愁,仇虎作陪。席间对白,看似句句是耍醉的玩笑话,却字字真言,字字藏刀。这一厢,大星吐苦水,那一边,虎子露杀机,金子在门外魂飞魄散,进屋,三个人相对无言。这时,矛盾初露峥嵘,一段帮腔,如金玉断裂。

急煎煎,情仇碰面,金子心,破两半。

一半儿爱倾情哥,一半儿怨洒孽缘。

一半儿悬,忧逃犯危险,一半儿乱,哀懦夫可怜。

痛煞煞爱恨搅拌,痛煞煞爱恨搅拌。

她本是心肠百结,顷刻又改转笑脸,若无其事地拉两人喝和气酒。

共忆儿时事,金子使了心计,她只当重拾往日情谊,对虎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就能回心转意。三个人扮起家家酒,全当还是许多年前心无芥蒂的小儿女,肉轿子晃晃悠悠,一摇摇到无忧无虑的好时光。

这是整场戏里最美好无邪的一段,本该针锋相对的他们,趴在地上,双手托腮,晃着腿,恍如言笑晏晏的孩童,耳边是熟稔的童谣,恰似年少时的某一天,风正轻,花正香。可惜琉璃易碎彩云易散,美好的事物从来不肯久长,昨日历历重现却难再得,仇还在,恨不消。

金子苦心孤诣,奈何此时虎子非十年前的虎子,他背负血海深仇,早已没了心。而我因此爱上金子,不同于《原野》里泼辣狠毒的原型,川剧的金子善良多情,敢爱敢恨,令人怜惜。曹禺夫人李玉茹看过《金子》后,也大加赞赏,说“一剧之本,抓得很好,我非常欣赏这个剧本。如果曹禺先生在世的话,他一定非常欣赏这个好戏。”

三、老屋朽,老屋朽

如同金子所唱“风雨雷电齐相会,爱恨冤仇聚一堆。”全剧矛盾最激烈处,便在此时,人物之间的关系,通过字里行间的冲撞与交锋,更是昭然若揭。

在“风叫魂,雨落泪”这个唱段里,剧作家隆学义采用诗意化的语言和丰富的手法修辞去刻画金子纷繁矛盾的内心世界,作曲家陈安业以缜密的唱腔布局去贴切人物的情绪节奏,艺术家沈铁梅则以行腔、润腔的咏叹艺术去抒发人物的深层思考,从而达到了传统魅力与现代审美的和谐统一。

此时的金子,怎进怎退?她不爱大星,却不能不顾念“他为我剪过鸳鸯一对对,裁过衣料一围又一围,思前想后心有愧,愧对大星我心亏”;她心系仇虎,只盼着“生生死死,死死生生长相随。”远走高飞,无疑是最好的出路,这也是我心中的理想结局,可是若真是这样,未免也太敷衍观众了,戏剧之美,多在其冲突和巧合,这些不确定因素,将人物命运引入一条死路,而《金子》是当中佼佼者,当诸般丑恶铺陈开来,当大星无意间知晓一切,走,已经没有那么轻易。

在“杀留揪走”的四人轮唱的唱段里剧作家以一支笔分写金子、仇虎、焦母、焦大星的内心独白,采用了修辞学上的“节缩”法,将每个人的心境逐一剖析,从繁到简,节节缩减,直到浓缩为一个字。这是传统川剧“倒宝塔”的创造性发展,高度概括了不同人物此时此景的情感要素,将全剧情绪推上高潮。这也是我最爱的一段,四个人各藏心思,一段词,唱尽仇虎之誓不罢休、大星之半羞半愧、焦母之阴谋算计、金子之柔肠寸断,以流水般的舞台走步配合,臻于完美。

大概同亦舒所讲,如此情深,却难以启齿。原来你若真爱一个人,内心酸涩,反而会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多数说给不相干的人听。明明是最喜欢的一段,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心中的那份欢喜,看过的人,能懂吧。

四、路漫漫欲归难归

我恨,恨焦母步步紧逼,把仇虎逼往末路。终究要玉石俱焚,谁逃得脱?这场仗,没有输赢,只该个个唱悲歌。

大星和小黑子丧命,仇虎大仇得报却迷本性,焦母纵害仇虎但保儿孙梦落空,可怜金子何去何从?从前是“嫁与东风春不管”,枕边人软弱无能,心上人生死未卜,日日煎熬、心死成灰;如今,焦家留不得,对仇虎已是爱恨交织,再难从心所欲。她原本无辜,却被牵连进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情仇中,我为金子长太息!

他们还是逃出了老黑屋,奈何扰于心魔,困于黑林子,前有枉死冤魂驱之不散如影随形,后有侦缉队如狼似狗纠缠不休,还不偏不倚与常五狭路相逢,戏演到这儿,我紧张得忘了呼吸,一颗心悬在半空,生怕又生事端。果不其然,仇虎为保全两人不得不对常五下杀手,枪声未落,又起枪声,虎子中了弹。

曹先生写《原野》本意是写命运引导的悲剧,复仇才是由始至终的主题,《金子》另辟蹊径,将中心改为爱情,使它更加凄美,无时无刻不在拨动心弦。虎子自知双手鲜血无法洗净,加上重伤难行,便放手听天由命去,可叹他 “心变杀人刀”,到底对金子依旧情深不减,他要她活,哪怕舍命。

金子哪里肯听,这一段唱得真好,声声悲苦,字字啼血,“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的川剧高腔结合“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的低声,简直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金子的歌声饶是动听,也唱不回仇虎的心,他那样爱她,执意以死换她一条生路,枪声响起,他们之间已然咫尺天涯,这一次不是十年牢狱的生离,而是永无绝期的死别。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自帏幕初起,我们便能轻易猜出结局一定饱含泪水,只是当那一幕铺陈在眼前,却忽然无法释怀了,似乎唯有长歌当哭,方可平复。果真如简桢所言,情深若注定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死是终,亦是始,金子在如墨夜色中独往天涯,远处是隆隆火车鸣笛声,而黄金路怕是前尘旧梦啊。金子往后是一路泥泞或是康庄大道我们不得而知,但愿她奔赴的将是新生。戏中人何其不幸,深陷爱恨恩怨,无一幸免、无一善终;戏外人何其有幸,陪同经历了一场情,一场死,一场生。

五、壮哉,美哉

当代著名戏曲家刘厚生称,这个戏一定会成为不仅仅是川剧,不仅仅是重庆,而是中国50年来的代表作。《金子》在现今戏曲作品中的地位大体可以相当于《茶馆》在话剧中的地

位。在我看来这说法绝不夸张,只有看过《金子》,你才知道它有多精彩。《金子》的艺术指导郦子柏撰文说过,概而言之,粗犷、豪放、强烈的风采;凝重、阴郁、悲沉的格调,是该剧的基本风格。《金子》采用“一人一事, 敷演到底”的传统戏曲结构方式,剪去原著中的枝蔓,提炼出不可或缺的情节与细节,大大地压缩原著的长度和篇幅,即把话剧长达三个多小时的演出,减短为两个小时左右的演出。其次,将原著中的台词语言中,抒发人物胸臆和情感的部分转化为唱词,叙事或交待的部分,则转化为人物的念白。为了避免通常出现的“话剧加唱”的弊病,特别注重戏曲念白的诗意化,使念白和唱词,统一在诗词歌赋的格律中运行,力求达到念白向唱腔的有机过渡。剧里唱词隽雅念白幽默,韵味十足,梨园界有句老话:“千斤道白四两唱。”改编者隆学义是土生土长的川渝人,加之文学功底深厚,致使全剧唱词念白既凝炼又优美,同时极具巴渝风味,听起来像吃麻辣烫一样过瘾爽快。尤其唱词念白写来老练,卓见功力,正如他自己所讲 “用心在煎,用情在熬”,才煎熬出了《金子》这个剧本。

作为新编剧,《金子》巧妙地融入了川剧绝活,变脸、藏刀、踢袍、提软人、摔僵尸,运用时浑然天成,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大呼过瘾。高亢入云的器乐帮腔无疑是锦上添花,加强了叙事的层次感。帮腔是一个旁观者,有着叙事人的身份,并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作者、观众甚至是剧中人的代言者。但他并不游离于剧情之外,而是在剧情发展的关口,以“画外”或旁白的方式,反映角色不便启齿而又不能不说的内心独白,以第三人的身份对事件及人物作出评价。他关注剧情展开,分析人物内心,渲染舞台气氛,制造喜剧或悲剧效果,一方面能衬托演员的演唱,外化角色心理;一方面又煽动观众情绪,代表他们的感受唱出他们的心声。帮腔运用得好,能给人一种“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感觉。例如 “问黑夜,黑夜沉沉泪雨下,问江水,江水滔滔海容纳。”这两句,将金子的迷惘和困顿写得淋漓尽致,一种茫茫天涯无处安身的无助扑面而来。又例如“是情敌,是好友,是兄弟,是冤仇。”一句,直白地点明了虎子和大星的关系,让我们更加理解仇虎内心的挣扎,以及对命运弄人的无奈和叹息,加深了戏剧的矛盾性和悲剧色彩。帮腔在川剧中的运用独具匠心,堪称点睛之笔,一出戏听下来,突然之间就喜欢上这种传情达意的手法。

在配角刻画方面,《金子》是相当成功的,以白傻子为例,做为贯穿全剧的喜剧人物,他的俏皮淡化了悲剧的凝重,几次出场,虽然满嘴疯言疯语,但仿佛眼明心明一般,能真正地看破和预见。白傻子是真善美的体现,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仇恨和贪欲,他只是真心喜欢焦家的新媳妇,想时常见到她而已。即使日子过得糊里糊涂,单是不害人不使坏这两点,就

已经强过那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了。他是有福的,毕竟人生,难得糊涂啊。值得一提的,饰演白傻子的刘树德老师已经年逾六十,他的表演真正是活灵活现、入木三分!

篇6:关于川剧的观后感作文

原来变脸表演开始了,只见大师在台上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着。忽然她身子一侧,披风一甩脸一转,只是一秒钟的功夫,黑脸就变成紫脸了!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叹不已,纷纷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太神奇了!”但更神奇的还在后头呢!就在她一甩、一眨眼,一挥手,一转身之间又变幻出赤、橙、黄、绿、青、蓝、紫等各色脸谱,我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这时,表演大师走向台前,俯下身子跟我们握手。就在握手的刹那间,她的脸“刷”地又变成了红色,当手伸向第二个同学的瞬间又变成了粉色、又变成绿色……短短两分钟,竟然变了十次,而我们在一边却看不出丝毫破绽。最后大师脸一抹,帽子一摘,“啊,竟是个长发披肩的漂亮阿姨!”大家无不惊叹,个个拍手叫绝……

篇7:关于川剧的观后感作文

川剧,是四川文化的一大特色。成都是戏剧之乡,早在唐代就有“蜀戏冠天下”的说法。清代乾隆时在本地车灯戏基础上,吸收融汇苏、赣、皖、鄂、陕、甘各地声腔,形成含有高腔、胡琴、昆腔、灯戏、弹戏五种声腔的用四川话演唱的“川剧”。其中高腔的曲牌丰富,唱腔美妙动人,最具地方特色,是川剧的主要演唱形式。

变脸是运用在川剧艺术中塑造人物的一种特技,揭示剧中人物内心思想感情的一种浪漫主义手法。相传,“变脸”是古代人类面对凶猛的野兽,为了生存把自己的脸勾画出不同形态,以吓唬入侵的野兽。川剧把“变脸”搬上舞台,用绝妙的技巧使它成为一门独特的艺术。

变脸的手法大体上分为三种:“抹脸”、“吹脸”、“扯”。此外,还 有一种“运气”变脸。

“抹脸”是将化妆油彩涂在脸的特定部位上,用手往脸上一抹,变成另外一种脸色。如果要全部变,则油彩涂于额上或眉毛上,如果只变下半部脸,则油彩可涂在脸或鼻子上。如果只需变某一个局部,则油彩只涂要变的位置即可。如《白蛇传》中的许仙,《飞云剑》中的陈仑老鬼等都采用“抹脸”的手法。

“吹脸”只适合于粉末状的化妆品,如金粉、墨粉等。有的是在舞台的地面上摆一个很小的盒子,内装粉末,演员到时做一个伏地的舞蹈动作,趁机将脸贴近盒子一吹,粉末扑在脸上,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活捉子都》中的子都,《治中山》中的乐羊子等人物的变脸,采用的便是“吹脸”的方式。

“扯脸”是比较复杂的变脸方法。它是事前将脸谱画在一张一张的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一把丝线,再一张一张地贴在脸上。丝线则系在衣服的某一个顺手而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随着剧情的进展,在舞蹈动作的掩护下,一张一张地将它扯下来。如《白蛇传》中的钵童(紫金铙钵),可以变绿、红、白等七八张不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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