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于永正那样教书育人

2024-04-12

向于永正那样教书育人(通用2篇)

篇1:向于永正那样教书育人

向于永正学习什么

——五位专家一席谈

魏本亚 李亮 张庆 袁浩 吴忠豪

魏本亚:于永正老师是一部大书,可读的东西很多。许多老师都喜欢于老师,都在学习于老师,可是如何才能学到于老师的教育精髓呢?

张庆:我认为学习两点:首先学习于永正老师对语文教学的坚守。我记得2006年的时候,一个权威的报刊提出了一个观点:语文教学不应该教字词句,字词句会让学生受到折磨,讲字词句很难在学生的心里产生震撼力。还有一些专家到处鼓吹。在这个背景下,一些老师对教学产生了一些疑惑,语文课到底要如何上?大家困惑了。于老师始终坚守“语文姓‘语’”、小语的特点是“小”基本特点,按照母语学习规律教学生学语文。于老师的课堂始终从语言文字入手,汉字怎么写,字音怎么读,词语怎么解释,文意怎么解读,于老师总是字不离词、词不离句、句不离段。几十年的坚守,于老师的教学形成了自己的特点:始终没有离开语,没有离开文,始终是在踏踏实实的训练学生写字、读书、口语交际。简言之:于老师的上课方式十分灵活,但活而不虚,十分的实在,课堂气氛十分的活跃。于老师对语文教学的坚守,这一点值得我们思考。其次,学习于老师的精心与创新。“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句话对我们语文老师非常有用的。于老师在备课上是非常下功夫的。在讲课之前,他首先会将这篇课文读的滚瓜烂熟,读的十分投入。有一次我见到于老师在当众朗读一篇他要讲的课文《第一次抱母亲》,他背得十分生情,在座的老师都生生的感动了,潸然泪下啊。于老师上课时,抓的重点不多,就抓一两个词,但抓的很关键,给人的感觉就是提领而顿,百毛皆顺。把关键抓住,整个课堂就顺溜了。这说明他在课堂教学上是下了功夫的。更要引起注意的是,他十分注重细节,如这个字如何去写,怎样写的好看,笔画的写法,这些问题都是讲的很清楚的。有一次深夜给我打电话,还在讨论某个字的写法。这一点我十分的感动。就像一个责任心很强的司机,不会让他的汽车带一点点隐患上路的。我们于老师就是这个责任心很强的司机,他要将课文中的一切细节搞清楚了,他才会结束备课,上课堂上去讲。所以我们即应该看到于老师课堂上的精彩,也应该看到于老师在课堂下的努力。所以我们应该学习于老师深入钻研教材的这种精神。

魏本亚:于老师的坚守,于老师的精心与创新都是我们学习的要点。有人说,于老师的课充满着艺术的魅力,那么如何认识于老师的教学艺术呢?

李亮:我想用这么几个字,第一个字是夸:夸,徐州话叫哄,换一句话叫赞美或激励,或者叫赏识。如果说于老师是大师的话,他首先是一个激励的大师,是一个赞美的大师,是一个鼓励孩子前进的大师。记得10年前,我们高林生老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大家都在说于老师上课怎么精彩,后来有一位给于老师摄像的电教院的老师,在饭桌上讲了一句话,“你们都说于老师好,好什么?在我看来,就一个字叫哄”哄孩子的哄,这个字说出来以后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们高林生老师后来再谈于老师的课堂教学艺术,觉得这个“哄”字说的太好了,太美妙了。这个可以说是于老师课堂教学的精髓所在。于老师曾经在他的著作当中有这样一段话,我在上课之前,要给孩子们准备一百顶高帽子,在课堂上随时把这些高帽子抛向孩子们。他在课堂上这些激励的话语,有时候也让我们这些坐在下面听课的老师们也觉得非常的温暖,非常感动。他给一个作文写得不是太好的孩子打了300分,这个孩子激动了一个礼拜,回家去非常激动,妈妈问他为什么这么激动,他说因为他得了300分。有人问于老师为什么这么做,于老师说,我在小学的时候写了一篇作文,不怎么样,后来老师有一句评语,此文有老舍之风,建议投稿。后来于老师就兴致勃勃的去投了,没有发表。于老师说就这句话点燃了他这个写作的热情、激起了他的自信,这个哄,这个夸,确实值得我们玩味。第二个,是个“范”字,师范的范,示范的范。我听于老师上课,他的课堂作为教师的师范作用发挥的淋淋尽致。我们在全国听课,于老师那个开场的做法“孩子们,拿起你的手来跟我板书课题。”跟我写课题,孩子们读不好,于老师说跟我读,听我读一遍。在阅读的空白处写出他的心得,于老师利用投影,首先把自己的阅读心得展示出来,这个我也几次听课听到了。这个教师的示范,刚才我们在片子当中也看到,于老师一手好字,他的朗读的动情,他的京剧唱的字正腔圆。我觉得这个对孩子的影响太大了。孩子能不能学好语文,教师他是一本书啊,教师他给孩子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第三个叫简,简单、简约、简明。简简单单教语文,这句话不是于老师第一个说出来的,但是我认为于老师是第一个唱响,第一个喊出来的。第一个为大家所接受的,好像是2005年,在小学语文教室上有一篇文章,于老师的《教语文其实很简单》,这篇文章我特别感兴趣,放在我的包里,伴随着我一年多。在很多地方,我在宣传这个观点。后来,张庆老师也在文章当中,也进一步阐述了这个观点。简约,语文是一个包含丰富人文内涵的学科,但是,自古以来,我们发现,教语文的方式其实是可以很简单的。“教语文啊,我概括起来就是八个字,读读写写,写写读读,如此而已”这八个字非常精彩,我正想说这个问题。这个读好书,写好字读读议议,说说讲讲,这些看起来非常简单的一些教学方式,但是在语文教育的这样一个课程教育当中,它确确实实是最重要的一些方式。第四个字是趣,趣味的趣,兴趣的趣。如果有人问我们小学语文教育你觉得什么最重要,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兴趣最重要。让孩子爱上语文,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想孩子们对学语文有了兴趣,喜欢语文了,喜欢读书了,喜欢你这个语文老师了,我想这个语文教育就已经成功了,至少它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有一次我跟于老师在海南的琼海上课,上完课后,一大堆孩子围着他,迟迟不愿离去。跟于老师聊天,甚至让于老师给他签名。当时,我就问一个孩子为什么这样做,他就说于老师太好了,课上的太有意思了,从来没觉得有语文课这么有意思。我觉得语文课达到了这样的境界,是我们语文老师追求的一个至高境界。魏本亚:于老师的教学艺术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话题,李亮老师的概括是当下研究的最新成果,能够给打架以启发。于老师的教学艺术有许多落脚点,作文就是最重要的方面,在作文教学方面如何学习于老师呢?

袁浩:我先说两个案例。第一个案例是,于老师班上有一个孩子,要随着家庭搬家,家长的工作岗位调动了,从徐州调出去啦,到别的城市啦,但这个孩子不想走,他说他不跟他的爸爸妈妈走。为什么不想跟爸爸妈妈走呢,他就说了这么一个原因:我不走,我要跟于老师学写作文。第二个案例是:于老师有一个学生叫马金花。她山西师范大学毕业以后写了一封充满感情的信给于老师,她在信中还提起当年于永正老师在她的一篇作文上划满了长长的波浪线,她说正是这个长波浪线载着她驶进了大学中文系,载着她驶入了充满憧憬的漫漫的人生旅途。各位老师我们的作文课能够给学生的童年乃至学生一生产生作用和影响吗?今天,我们学习于永正有两点值得关注:一种精神,一种境界。一种精神是指正确的儿童发展观。早在80年代初期,于老师就努力让命题教学顺应儿童认识发展的规律,让命题教学的命题是从儿童的生活中升发出来,让孩子们有话可说,让命题成为作文的一种诱引。他努力把阅读和写作把他融为一体,从读学写,以写促读,也创出了丰富的经验。他特别在探索怎么充分发挥言语的,言语交际的表达功能,在生活当中充分发挥作文的言语交际的表达功能。一直让孩子们在作文当中通过一次次的这样的互动,逐步的感受到我们写作文不仅仅是作为一个语文作业,不是为了这篇文章让老师看,得个分数,不仅仅只为这样,作文是我们学习、生活一种需要。于老师他在这方面有丰富的实践,有非常新的创造。他钻研的是孩子的发展,他在他教的班级当中,总是引导孩子们关注班级,关注同学,关注校园生活,关注家庭生活,关注社会的发展。他也在他自己教的班级当中,不断的组织各种有地方特色的,有儿童情趣的,又体现时代精神的一些活动。科技的,文体的,到军营,到果园,和别的班、和别的地区的孩子们进行交流等等各种活动。他组织这些活动是为什么呢?他首先为的是孩子们的发展。他强调综合,他强调孩子们素养的综合发展。让孩子在这些活动当中积极地投入,在活动当中努力做活动的积极分子,在活动当中经受锻炼,获得感受,获得知识。而交流表达就渗透在整个过程当中,为这个活动的开展,发挥了言语交际的表达功能作用。一种境界:以生为本的教学境界。他还特别强调尊重孩子们作文的这个学习的主体性。他特别努力创造各种条件,创造各种氛围,能够让孩子们充分的发动自己的主动性。这一点,特别值得我们学习。于老师强调教方法。但是我们要理解他强调怎么教呢?从作文教学的过程来说,具体做法上,他跟我们很多做法不一样。比如常规的这个作文教学过程,命题以后孩子们知道要写什么了,我们往往就是一个做前指导,教方法啦,传授知识啦,传授某个技能啦,让孩子们这个审题应该用什么方法怎么写。当我们把方法变成知识传授的时候,恐怕就换姿势了。当我们把方法仅仅做要求提出来的时候,恐怕孩子们俨然理解把握和运用方法。于老师是怎么做呢?他首先就让孩子们独立的自己去做,孩子们独立去写,调动自己的经验积累,来表达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语文当中强调创造性,当中有个重要的方面,就是怎样用自己积累的各种语言材料,能够创造性的组织好语言,能够把自己要交流表达的意思表达清楚。于老师首先这样做,他把我们常做的做前指导,孩子动笔前的指导,把他变成孩子们先实践先做,在做的初稿写完以后,他再指导。他把它命名叫做“做中指导”。在孩子们独立写作的时候,他主张做两件事都是有道理的。

一、很多时候他自己也写一篇同题作文,他写这样的作文不是为了开题做个范文,让他们依样画葫芦,不是。而是为了去体会写作的甘苦,去进一步的下水体验一下这次作文,孩子们可能碰到些什么困难,可能出现什么状况。更重要的另一方面他是去了解全班的孩子写作的一种状态,写作的写出来的一种情况,去发现共性的一些问题,然后他就抓住这些共性问题,选择一些典型的句、词、片段,来进行做中指导。孩子们是独立写,孩子们在写作当中也会有种种体会,也会有困难,孩子们这时候就会带着期待,满怀需求来积极地投入这个做中指导。在这时他就抓重要的给大家讨论。对个别学生的特殊情况,他又个别的指导,而不为个别的情况来占用全班的这个时间。你看,这是和传统的做法大不一样。第二,我们现在很多校长也是强调我们老师你认真不认真,你一定要精批细改,看看你批的有多少,看看你改了孩子多少地方,恐怕也有一定道理。但我们现在看看于老师,于老师他怎么做呢?他为的是充分发挥孩子们的主体性,让孩子们自己在自主走的过程当中学会走,走的稳,走的快。在言语交际实践当中来自己学会言语交际,所以他把批改也改成教师批,学生自己改。教师批,学生自己改,他批着重在眉批,他的眉批着重是起两个功能。一好的地方,好的词句或者用符号,比如马金花同学,这个记忆就是长波浪线,表示精彩的句子。他用简短的几句话、或者符号来表扬孩子。像李亮老师刚才讲的,他不吝啬,他努力用放大镜来找孩子的优点。用放大镜找着优点以后,然后又能够把这个优点满怀热情地、又是真诚地给它放大、夸出来。放大了,给他一个强烈的刺激,激励孩子。于老师是言语大师,于老师有很多创造,于老师是我们语文教育当中的行者。于老师那么爱儿童,强调我们教师、就是儿童世界的使者;强调蹲下身来和儿童对话。魏本亚:袁老师认为学习于永正老师要学习与他的一种精神一种境界,这种观点简单明了具有很强的操作性。当然,于老师是一位行者、思想者,我们学习于永正在哲学层面上应该关注些什么呢?

吴老师:于老师是一座富矿。崔峦老师有一个评价:“于老师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教学生涯中,做出了永载语文教育史册的贡献。”这句话是一个非常高的评价。我想,我们研究于老师,我们要研究他的教育思想,要研究他的一个语文教育观。于老师曾经跟我说过,他说:“我五十岁以后,才知道语文该怎么教。”他很谦虚,那么他这个说法、这个思想的依据是什么呢?他说:“五十岁之前,我是在教课本。五十岁以后,我是在教学生。”我觉得这是一个飞跃。听了以后,我认识到:于老师确实不是在教课,他是用课文来教学生学语文。我举个案例,这是一零年上海国培班于老师上的一堂课,《高尔基和他的儿子》,于老师应该还记得。这篇课文,是上海市两年级教材,不深。所以借班上课的那个班级的班主任对于老师说:“这篇课文太浅了,没什么好讲。”于老师笑了笑:“你以为我是讲课文吗?”于老师首先教学生朗读、感情朗读。学生预习、朗读,读得正确、读得流利了,然后于老师让大家拿着书听于老师朗读一遍。于老师读得声情并茂,很有感情。学生听完以后都不由自主鼓起掌来。为什么鼓掌?学生说,于老师读得很投入、于老师读得太有感情了;于老师的感情和课文当中的人物完全融为一体。这就叫“感情朗读”。于老师就是用自己的示范对学生进行了感情朗读的一种演示。接下来,于老师让同学把书放下来,看着于老师的脸,再听一遍。这一次于老师是表情朗读。读完以后,让学生模仿于老师的样子,大家一起来朗读课文。那么,这一遍可以看出,我们孩子非常认真,使劲地想把感情读出来。然后再次检查,学生来展示自己的感情朗读。这一堂课„第一堂课就是让学生读书,让学生学感情朗读。第二节课,一开始,于老师和大家一起讨论这篇课文,哪些地方让你最感动。把这些语段划出来。然后再旁边学写批注:不动笔,我不读书。读书要写下自己的体会。你为什么感动?写下来。写完以后,左右同学大家交流,然后全班进行评点。于老师又出示了一个自己的评点,让学生模仿,就像刚才作文那样。好的评点应该是什么样的,于老师没有多说,就是用自己的评点进行指导。接下来,又做了一项作业,就是把这篇课文改成“儿子”给高尔基的一封信,一个表达的练习。所以这堂课简简单单,清清楚楚,就是三个练习:朗读,写批注,然后是一个表达的练习。第二个教学生表达。多读、多写,这是中国语文传统教学的经验。大家去看于老师的课,几乎每一堂课都有学生表达的练习,包括说,包括写,包括写。中国的语文课程它是一个、我觉得是一个结构性的失衡,四分之三的时间用于阅读,四分之一的时间用于表达,这个和国外的语文课程构件不一样。国外的语文课件是一半对一半左右,甚至像日本,是表达时间、教学时间超过阅读,所以我觉得现在我们的语文课程不足以支持学生表达能力过关,为什么啊?因为我们用于表达的时间太少。第三个教方法。就最有价值的知识是方法。语文课不应该授之以鱼,不应该等老师解读文本以后去把自己的体会教给学生,而是应该让学生去学会怎么读文章,应该是教学习得方法。

魏老师:于老师是一部大书,值得我们认真阅读。上述专家的观点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扇学习之门,希望老师拾级而上,学习于老师的精髓,推进小学语文教学改革。

篇2:像农民种地那样教书

凡是与农民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都能体味到农民对于自己田里的庄稼所拥有的那份非常浓厚、深沉的感情, 我觉得做教师也同样如此, 真心诚意地喜爱孩子, 并让孩子感受到老师的喜爱, 是一种功夫, 也是一门艺术。这种喜爱, 是对生命的尊重, 而不是功利的诉求;这种喜爱, 是自心底里流出, 而非虚伪的做秀。

哪怕勒紧腰带, 哪怕走痛双脚, 农民也要千方百计地挑选良种。教师应像农民精选种子那样精选教学内容, 教皈依学, 从学的视角, 对冷冰冰的教材进行选择、加工、预热, 以期引起学生火热的思考, 制造令孩子们难忘的经历, 让孩子们终身受用。

即使是最优良的种子, 在未经耕作的土地里也难以生长。我们应该像农民深耕细翻土地那样精心设计问题情境。好的问题情境, 应像西班牙斗牛士的红布, 能唤起学生挑战自我的激情, 又像“入之愈深, 其进愈难, 而其见愈奇”的褒禅山, 柳暗花明, 内蕴丰厚。

在农业耕种过程中, 不可预知的东西太多, 所以农民总是不断地调整, 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因物制宜地栽培, 细心地呵护。我们应像农民那样满怀期望、憧憬, 但又从不希冀天上掉馅饼。新课程倡导因材施教, 尊重生成性的课堂, 但有预设的生成才是真正的精彩。预设需要全情的投入, 需要兢兢业业的付出。

我们应像农民那样耐心地等待, 不做揠苗助长, 贻笑大方的傻事。

我们应像农民通过看天、摸土, 确定播种时机那样寻找课堂上大胆地退与适宜地进的时机。

我们应像郭橐种树那样“能顺木之天, 以致其性”“不害其长”“不抑耗其实”, 使“其天者全而其性得”。

……

叶圣陶先生说:“教育是农业, 不是工业。”细细品味叶老的话, “农业”与“工业”最根本的区别在哪里?或许是农业的工作对象是有生命的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工业所需要的是一名技术熟练的操作工, 而农业所需要的却是能真正关注生命的农民!

教育是农业, 不是工业, 更不是商业。

(摘自《我就是数学———华应龙教育随笔》, 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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