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走在路上作文

2024-04-10

初三走在路上作文(精选6篇)

篇1:初三走在路上作文

在我们生活的多姿多彩的世界上,有许多路。有笔直的公路,蜿蜒的山路,翻山越岭的铁路,简陋土路……这些,都是在生活中司空见惯的路。我每天都走在我上学,放学的那条小路上,它是那么的普通,那么的不起眼,可是,在它的身上,常有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欢笑声。

每当《回家》这美妙的音乐声响起,同学们就会背着书包,排着正齐的队伍走向自己的家,这条路就奉献着自己的身躯,忍着被踩踏的痛苦,给我们开辟了回家的道路。它不怕肮脏,不怕寒冷与炎热,每年每月都在送我们回家。它让大树在自己的身体上扎根,使我们在夏天不会感到骄阳似火。

走在放学路上,这一条条路日日夜夜不停的为人类做贡献,我们以应该以优秀的成绩来回报他的奉献!

篇2:初三走在路上作文

当我接过信封的那一刻,我心情非常惶恐;当我看到成绩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嗖”的一下凉透了:物理成绩只有78分!

难道我一段时间“临时抱佛脚”的努力成了徒劳。想起前两个星期我都翻烂的物理书,做遍了练习册,抱着教参“乱啃”的情景,心里不禁阵阵酸楚。

仿佛世界抛弃了我,我狠狠地想。随即,我将一切有关物理的书籍塞到柜子里,关上那门,不再理会。

“咚、咚、咚”。妈妈回家了,她拿起桌子上的成绩单,我像被铲去了根的小草——焉了,我惭愧地低着头,等等着妈妈的责备。

好久,妈妈也没吱一声,我抬起头,看到了妈妈略带伤感和愁丝眼。妈妈只是很平静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故作笑容说:“没事,这毕竟不是最后一次,只要一次比一次好,妈妈就满足了。”

顿时,我泪如雨下。爸妈为我操碎了心,风里挣,雨里攒,不计成本地抚养我,供我上学,可我却以这样的成绩回报他们,辜负了他们的心,我于心何忍?我知道妈妈的宽慰只是为了给我信心,帮我找回前进的方向,除此之外,她还能帮我什么呢?人生之路,还得靠自己走!

我充满信心地对妈妈说:“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于是在这个新的学期,我再也不留恋游戏,再也不到考试前去抱佛脚,每次回家我除了完成作业外,都会主动分担家务,我似乎也在不断长大。

期末考试终于如期而至,我相信今天我一定会成功,因为我用了许多许多的昨天在准备。在考场上,我想到了妈妈的期盼和祝福,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每一道题我都不会掉以轻心,每一道题我都像生物课上用显微镜观看细胞脉络那样的仔细。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杀到了最后一题,这么长的题目看着都让人抓狂,我耐心的看完题目,顺藤摸瓜,洞悉一切可以攻破难题的蛛丝马迹,草稿纸用了一张又一张,公式套了一个又一个,在脑海中搜索一切可以解题的信息。终于,一个小小的顿悟让我感觉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美景,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欣慰,这种攻克难题后释然与愉悦的感觉是无以言表的。

篇3:走在行动的路上

回首当年教学《认识分数》的片段, 细节历历在目: (1) 猴妈妈正在给小猴们分桃, 我们一起去瞧瞧.课件:把一盘桃平均分给4只小猴, 每只小猴分得这盘桃的几分之几?

师:我们把这4个桃看成一个整体.用圆圈圈起来, 怎么分? (平均分) 我们用虚线表示平均分, 平均分成几份? (4份)

师:每只小猴分得几份?是这盘桃的几分之几?是几个桃?

师:谁能说一说14是怎么来的?分母4表示什么?分子1呢?

(2) 教学想一想

课件:如果平均分给2只小猴, 每只小猴分得这盘桃的几分之几?

师:同样把什么看成一个整体?平均分成几份? (板:平均分成2份) 请学生用小棒代替桃子分一分.

师:每只小猴分得几份?是几个桃?是这盘桃的几分之几?为什么?和同桌讨论一下.

师: (指图) 这一份是这盘桃的几分之几?这一份呢? (板:每份都是这盘桃的12, 是2个桃) .

师:谁能完整地说一说为什么每份都是这盘桃的12?再指名说一说.分母2表示什么?分子1呢?

(3) 比一比

师:对照大屏幕和黑板比较这两道题, 你发现它们有什么相同与不同?同桌互相说一说.

(相同:都是把4个桃看做一个整体, 平均分, 都要表示这样的一份.

不同点:第一题平均分成4份, 每份是这盘桃的14, 是1个桃.

第二题平均分成2份, 每份是这盘桃的12, 是2个桃.)

小结:通过今天的学习我们可以认识到, 把一些物体看做一个整体, 平均分成几分, 每份就可以用几分之一来表示.

当例题教完后, 练习中下面两题很多人写成了26和36, 以至于在后面的习题中屡屡出现平均分, 每份是几个时, 分母通常写成这个整体的总数, 分子写成每份的个数.面对此情此景, 倍感失落的同时很无助.

年岁逐增, 再教这部分知识的时候, 我会细细回味知识间的联系, 建构一定的知识模型, 进而会做一些前期的准备.在仔细研究教材之后, 找到那节课让我遗憾的原因, 除了经验的成分, 还在于没有紧紧抓住分数的意义, 特别是分母表示平均分的份数, 分子表示这样的一份.在复习导入新课时就应该重点强调这个知识点, 教学例题时, 41也应该重点说说分母和分子所表示的意义.到教学“想一想”出现24的说法时, 应该再结合分数中分子和分母的意义帮助学生分析, 比较的过程是提炼重点的过程, 要让学生在比较中找到重点, 突破难点.知道都是把4个桃看做一个整体平均分的情况下, 为什么一个每份可以用41来表示, 一个每份可以用21来表示.最终明确分母表示平均分的份数, 而不是这个整体的总数, 分子表示这样的一份, 而不是每份中的个数.

再教这节课时, 我对教学做了如下针对性的改进:首先复习把一个西瓜平均分成4份, 每份是这个西瓜的14, 并及时进行小结:把一个物体平均分成4份, 每份是这个物体的14.接着出示4个桃, 问:刚才分的是一个西瓜, 现在分4个桃, 怎么分?让学生初步感知和以前学的不同, 分的是几个物体, 先要将这4个桃看做一个整体, 平均分成4份, 每份是这盘桃的14, 再问:这里的分母4表示什么?分子1表示什么?接着出示8个桃, 问:如果这盘桃是8个呢?每只小猴分得这盘桃的几分之几?为什么?每份是几个桃?虽然每份是2个桃, 但仍然用14表示.这里进行第一次比较:每份中桃子的个数不同, 为什么都可以用14表示呢?帮助学生理解因为都是平均分成4份, 所以每份是这盘桃的14.

接着出示这样一个空集合圈, 撇开具体的数据.问:如果不知道这盘桃有多少个, 还是平均分给4只小猴, 每只小猴分得这盘桃的几分之几?再进行第二次比较, 引导学生通过观察和对比认识到:不管桃子的总数是多少, 只要是平均分成4份, 每份就是14.进一步理解分母表示平均分的份数, 而不是桃的总数, 分子表示有这样的一份, 而不是每份的个数.

在例题教学的基础上, 出示“想一想”, 这时学生就能很快说出是12, 并能准确地说出理由.这里进行第三次比较:都是把4个桃看做一个整体, 为什么这里每份是这盘桃的41, 而这里每份是这盘桃的21?帮助学生理解由于平均分的份数不同, 分母就不同.

在这部分新授内容中, 共进行了三次比较, 通过反复比较, 引导学生真正体会当把一些物体平均分时, 首先要把这些物体看做一个整体, 平均分成了几份, 每份就是这个整体的几分之一.

篇4:走在长征路上

一切都源于70年前红军一、二、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的胜利会师。那之后,作为军事史上的长征结束了,但作为更广泛意义上的长征刚刚开始。

70年间,不断有人重新踏上长征路。1981年7月,曾任美国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的布热津斯基来了,他携妻子和三个儿女一道,成为长征路上沿着红军足迹旅行的第一批美国人。1984年,76岁的美国人哈里森·索尔兹伯里来了,陪同他来的是70岁的妻子夏洛特。一年后,《长征——前所未有的故事》在美国出版。

中国人,外国人,老年人,青年人,长征的道路似乎从不寂寞。今年的长征路更是显得格外热闹。

在以重走长征路来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的人中,有的已广为所知,比如崔永元的“我的长征”,比如“开国元勋子女重走长征路”。但是更多的人寂寂无名,与“崔家军”和元勋子弟相比,他们更像游击队,或数十人组成一队,或三五结伴,或单枪匹马,路上相遇便打个招呼,然后又各自前行。

5位元勋子女坚持走完全程

有人称军事科学院军史专家陈宇为中国重走长征第一人。他从1977年第一次走长征,至今一共走了十次长征路,创造了一项难得的记录:“红一、四方面军、红二十五军的路线我都系统走过了”。

1977年的时候陈宇在川西当兵,所在部队就在夹金山脚下,躺在床上就能看见当年红军爬过的雪山。这一年,部队拉练,陈宇和战友举着红旗,背着枪,从金沙江一路走到甘肃,从此与长征结下不解之缘。1983年考上大学后,陈宇主动申请调到历史系,把长征作为研究的重点方向。

第十次也是最近一次重走长征路让陈宇的名气一下提高了许多。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走,而是带领着一个特殊的群体——革命元勋子女——重新踏上了长征路。这个群体里包括周恩来侄女周秉德、罗荣桓元帅之子罗东进、任弼时之女任远征、朱德女婿刘铮、刘伯承元帅之子刘太行、陈赓大将之子陈知建、罗瑞卿大将之子罗箭、左权之女左太北等三十余位将帅子女。

陈宇告诉《瞭望东方周刊》记者,30余位元勋子女加上工作人员,整个团队实际上是72人,但是真正全程走下来的只有18位,其中包括5位元勋子女。7月19日从福建宁化出发时,记者有120多人,但坚持走下来的只有一位。

尽管活动有企业赞助,并且每到一地一般都有政府或军方的接待,但是路途的艰辛仍然非常人能够承受。陈宇说路上有一位记者,头和脸都肿了,“哭得一塌糊涂”。

身体因素是造成减员的最重要因素,在遵义有一位元勋子女甚至报了病危,抢救过来之后不得不返回北京。

不过,也有非身体因素减员的,“有些是吃不了苦;有的记挂着自己的生意,有的是回去返聘工作,怕岗位被别人代替了,有的要出国,需要回去办手续,还有的是子女要上学了。”陈宇说。

“这和当年长征一样,中央红军从出发时的8.6万人到最后只剩6000人,其中也有非战斗减员。”

在出发之前,队伍就遇到大水,最后陈宇拍板说按计划出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几乎是“贴着台风”走的。“我们到韶关的时候,韶关一片汪洋,刚离开韶关,后面台风又来了。”

陈宇说,有时候车队刚过,后面的山就塌了。而最危险的是在金沙江边,当时他们坐的是吉普,“很多元勋子女都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们刚到中武山脚下一辆车就爆胎了,如果在山上爆胎就完了。”

历经艰辛,元勋子女实现了重访父辈足迹的愿望,也体会到了父辈的出生入死。在祭奠湘江的时候,陈宇在当地政府的协助下找来了一些菊花,让元勋子女们在湘江边洒花祭奠,“当时没有不掉眼泪的。彭德怀侄女彭钢告诉我,她觉得菊花都是红色的。”

当年,8万多中央红军经湘江一役,牺牲过半,鲜血染红了湘江水。

8月25日,陈宇率队伍抵达延安,历时37天,行程8000多公里。

不惜住猪圈的重走者

其实陈宇不赞成“重走”长征路的说法,他说最多叫“重访”长征,因为不管怎么走,总是与当年红军的路线有不吻合之处,“说重走长征是吹牛”。

按照陈宇的标准,刘光耀一行的走法更接近于“重走”长征路。他们几乎完全徒步,即使有好心人想搭载他们一程,如非特殊原因,比如当天一定要赶到某地宿营,他们仍会坚持步行。

与元勋子女们相比,刘光耀一行完全是“游击队”,他们通过网络自发联络到同道中人,定下5月初在井冈山集合,随后就出发了。当记者联系到刘光耀的时候,他已经在路上走了4个半月,到达了甘肃武山县。

刘光耀所在的团队成员来自全国各地,队员们的职业有军人、农民、养鱼专业户、银行职员、网络工程师,不一而足,而年龄则从20出头到70有余,跨度极大。

刘光耀今年56岁,是一名退伍转业军人,退伍前在长征老军官身边工作了30年,经常听他们讲故事。他上世纪70年代中期就立志一定要走一遍长征路。他说,这是他作为一位老军人和共产党员的职责,“希望通过我们的活动让大家更关注长征,把长征精神的旗帜扛下去。”

刘计算了一下,到达武山之前,他们已经爬过16座大山,20多条大河,50座红军攻破过的县城,毛泽东居住过的挂了牌的房子参观了80多处,无名烈士墓和无名烈士碑见到了100多处。在烈士碑前他们都要鞠躬、敬礼并献花。

他们组织上比较松散,大家一起出发,路上有快有慢,大家各走各的,到达一个目的地之后大家再集合,相互间方便照应。走到一个县,他们会到当地政府或邮局或派出所盖个章,作为留念。他们的平均速度是每天40公里。

由于没有任何赞助,他们只能自费行走,因而路上要艰苦得多。他自己将一天的消费控制在25元以内,住宿找最便宜的旅店,一般不超过10元,“都是那种百年老店,脏不说,蚊子、蟑螂多得很,一抖被子,哗哗往下掉。半夜里耗子钻到被子里去了。”

这不算最差的,他们还住过猪圈,“睡到半夜猪进来了”。在过草地的时候,方圆70公里无人烟,因为牛粪比草地干燥,他们溯尚在牛粪上。

吃的同样很差。在小饭馆吃饭,里面经常有苍蝇。在二郎山地区,他们吃过青玉米,在草地上吃过发霉的干粮,饿得实在走不动了,还吃过野菜。一路上,他们很少在饭店里喝茶水,基本上喝山沟里的水,到甘肃没有了溪水,才不得不到饭店找水喝。

“我们没法跟崔永元他们比,他们有强大的后勤保障。”刘说。

在这种情况下,20多岁的年轻人都落泪,刘就鼓励他们:“当年红军还不如我们呢!他们还要打仗呢!”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撤了下来,在出发时,他们有400

多人,到了武山的时候,只剩下11人。

刘的队友“雪狐”是黑龙江一个县的宣传干部,40多岁。在艰辛之外,他有了很多感悟。他说,通过重走长征他看到了开放的重要性,“湖南和广东交界的地方是两个天地,而贵州和湖南交界处又是两个天地。”为此,他们一有机会就跟当地乡村的领导以及农民交谈,谈开放,谈外面的世界。

雪狐说,对于他们的行动,当地百姓95%是赞许的,有些地方甚至打着旗帜为他们送行。但也有少数人不理解,“有些人冷嘲热讽,问我们能拿多少钱,有的说你们是吃饱了没事干。”

不管评价怎样,雪狐坚持了下来,而且每到一个县城,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把新拍的照片发到网上,他有一个博客,名字就叫“雪狐的新长征”。

在武山县休整一天后,第二天他们将继续前进,先到陕西吴起,再折到甘肃会宁,“10月10日结束行程,”雪狐说。“我要是当年的红军,早放弃了”

李爱德的名字让人们联想到当年惟一一位走完长征路的外国人李德。这位38岁的英国人似乎重走长征上了瘾。

2002年至2003年,李爱德曾与英国小伙子马普安一道从江西于都出发,用384天的时间徒步重走了毛泽东领导的红一方面军长征的路程,事后出版了《两个人的长征》一书。

2005年11月19日开始,他又循着红二方面军的足迹开始了新的长征,至今已经在长征路上行走了10个月。这一次,马普安因伤病没有同行,取而代之的是人称“装备佬”的成都人杨肖,他是李爱德上次重走长征路的野外指导。

“两个人的长征”故事还在继续。如今,这个中外二人组合已经从四川阿坝州顺利越过草地,到达红原。到10月中旬左右,他们就将到达此行的终点——宁夏西吉县将台堡乡。

李爱德身体高大,面容俊朗。他来中国已经8年,汉语已经相当流利,只是语调听起来还有点怪异。为什么走长征路?这个问题不止一个人问过李爱德,很多人都认为他在发疯。历史学博士出身的他对这个问题很淡然,他告诉《瞭望东方周刊》记者,他的长征是自由和纯粹的,他走长征的目的只是缘于对那段历史的了解和喜爱。

“我不是再次重走长征路,而是要走完整个长征路。”李爱德说。他一路背着沉重的书籍在途中研读,和前一次的重走长征路相同,他也一直在寻访留在当地的老红军战士以及那些沿途曾见证过红军长征的人,希望将他们脑海中70年前那段鲜活历史记忆忠实地记录下来。

他们是现代化的“野战军”,每天背着数十斤重的装备,晚上就把背包打开,支起帐篷,钻进睡袋。谈起长征感受,他滔滔不绝,同时也很坦诚,“走乌蒙山回旋战的路线时,我真的在想,这可比四渡赤水难多了!四渡赤水时,山没这么高,跑得没有二,六军团快,也没有这个地区偏僻崎岖,我们过云南奎香只一次,可是红六军团的16师在师长周仁杰率领下,三进三出奎香,人格力量要特别强才行!我要是当年的红军,早放弃了,我不可能像他们那样吃苦,虽然现在已经够苦的了……”

问他什么是长征精神,李爱德在电话那头笑而不答,他只说:“要去体验什么是长征精神,自己就上路走吧,不用成群结队攫取注意力。”

走着走着有些东西就生长在心里了

为了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9月初,中国科学院的14名青年科学工作者也踏上了“重走长征路”的行程。这支队伍从北京坐火车至遵义,此后将要徒步从遵义经董公寺镇、泗渡,最后抵达娄山关。

队伍出发前,科学院的领导要求队员要“带着问题上路,带着答案凯旋”。女博士生冉恬是这支队伍中的一员,临行前一天,她在日记上写道:“为什么要去用自己的双脚丈量那段路程呢?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想清楚。”

徒步第一天,队伍从遵义市区出发,到达高坪镇,全程21公里。冉恬回忆,一路上,他们的队伍非常引人注目。而且,他们的队服是鲜艳的红色,有人在路上冲我们喊:“看,红军!”大家都很开心。

夜色临近,在快抵达高坪镇的途中,队员们在路边的农家小院里见到了手摇的用来扬谷子的风车,这种风车能把颗粒饱满的稻谷与没长好的空谷壳分开。领队组的李强颇为感叹:几十年前,我们的老祖宗与敌人战斗的年代,在用这个做生产,几十年后,我们的农民还是在用这个,这么多年没有变化,作为我们这些身处中国科技最前端的年青人,究竟我们该怎样去帮助人民解决改善这种生存状态?作为中国科技的国家队,我们能给老区带来些什么东西?

仅仅到了第三天,队伍就已经“伤兵满营”——除了孟阳的膝伤、李宇飞的腕伤和任瑛脚底的水泡,总领队王健的脚底也磨起了水泡,而领队之一、遥感所的李强则闹起了肚子。

在终点娄山关,队员们意外遭遇了一位身着黄军装的老者。这是一位娄山关战斗遗址的义务讲解员,13年前,他从重庆来到这里,在以后的13年里,老人每天在关口爬上爬下,擦拭红军烈士纪念碑上的尘土,修剪遗址内的草木,绘声绘色地向人们重复70年前这个关口曾经发生的故事。

此时的冉恬,忽然觉得老人让她又一次体会到了信念的巨大力量。

回北京之后,有人说,冉恬你变了,但又说不出是哪个地方变了。冉恬自己说:“长征,的确给人挺大变化的。我不是党员,但是在那种氛围中,有些东西不由自主地就生长在心里了,在红军山给烈士献花圈的时候,我的确受到了一种感动。”

篇5:初三走在路上作文

从未尝试过的初三,本就是一道风景。初三人穿戴好整齐的校服,年方二八,蓄势待发,意气风发。可压力山大的初三,迎接我的,分明就是那劈头盖脸砸下来的一本本试题和愈加繁重的课业。我真切地感觉正在历经的初三就像八百米长路,如若我均速跑着,最后就会有蓄存了好久的力量迸发出来。但是倘若我在第一次的测验用力奔跑得到第一,得意地站在原地大笑,炫耀我有多厉害,这对我来说是多么简单。第二次疾步跟来的二次函数测验我却惊讶地发现,我身后的人早已把我推入谷底,我恍惚间只剩下了迷茫和不知所措,一时间找不到出口的方向。可是,谁的初三不是荆棘遍布,却依然勇敢跋涉。我在一次次跌倒而又执着的历练中,注定会成就自己的传说!

教室里的你们,以及我,那奋发昂扬的姿态,亦是独好的风景。成为初三学姐的我,早就把下课的铃声掩去,因为大家都在自己的课题和问题中深钻。桌上的书越放越高,它不仅占据了课桌的三分之一,还占走了青春的一部分。青春里的笑闹玩乐,渐渐褪去,在这段为前程而战的日子里,我尝到了苦头与艰辛。这段青春其实是密布乌云后的彩虹阳光。我只有吃得苦中苦,拼尽全力,才能笑傲六月考场!

篇6:初三走在路上作文

阳光透过油绿的香樟叶,斑斑驳驳地洒在路面上。这条路宽阔无比。

我奔跑在路上,无暇顾及路旁的景色。脑海里不断地浮现还未解开的数学题,一遍又一遍苦想,寻求正确的方法,渴望能够恍然大悟。我努力地想,是知识点遗漏了吗?还是获取的信息不够。思考的车辙压过知识的马路,一遍又一遍。这条路很宽广,无限的延伸,我载着思想在这条路上勇敢地追逐,永不停歇。

这条路就在我脚下,它通往知识的最高殿堂。

微风轻拂香樟叶,油绿辉映,一米阳光间似乎多了几分温柔。路旁的小路蜿蜒着,伸向远方。

我走在路上,内心里涌满了温暖,嘴角里溢不尽的幸福。路那头的小房子越来越近,亲人们的笑脸不断地浮现。我缓步走在这条路上,俯身拈一束花草,贪婪吮吸泥土的清香。母亲在门口向我招手,轻轻地喃呢在耳旁。久违饭香勾起了无尽的胃口,我欣喜地品味家的味道。父亲疼爱的目光注视着我,不善表达的他憨厚地坐在桌旁。我笑着讲述路上的趣事,点点幸福波动在小路尽头的小屋子里。蜿蜒曲折的尽头,是永远不变的温馨与幸福。

我在这条路上,全身被爱包裹,脚下,是爱的天堂。

夕阳的余晖泛在香樟叶上,荆棘的刺眼无限膨胀。

硌脚的痛钻着心儿,脚下,满是艰难与险阻。我走在这条路上,没有装备铠甲。一点点地前进,一步步地前行,痛——让我长大,让我成熟。

这条路,叫做成长,布满荆棘却能开出绚烂的花儿。

阳光并没有退去,那片红渲染了一条又一条的路。我的脚下,一条又一条的路伸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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