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花开散文

2024-04-18

荆棘花开散文(精选13篇)

篇1:荆棘花开散文

荆棘花开散文

荆棘开“花”了!倘不是为单位发放宣传资料走进这家小店,我压根也想不到荆棘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怒放。

乍看起来这家摩托车修理铺和别的店铺没什么两样。让人眼前一亮的是,窗台上摆放的那些花草。饮料瓶里插的是吊兰、滴水观音,绿意正浓。一个大瓶子里插的是丛荆棘,荆棘上开着许多玫红色的花朵,遥看,似梅,又似桃花。

店里的女主人见我好奇,笑着说:“那些花是用废泡沫塑料做的,把那些泡沫塑料抠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染上颜色,往荆棘上一插,就成了这个样子。”好有情趣的女子。

想到三毛,亦曾在瓶子里插上荆棘,说是有种痛苦的诗意。眼前的景象,居然和三毛有异曲同工之处,并且多了几分温情和绚丽。

后来得知,店主是对夫妇,男的几年前出了车祸,腿部落下毛病,干不了重活,所以开了这家店铺。女的,平日除了帮男人打打下手,还要照顾孩子,地里的活儿也大都是她一人在干,但她从未有过怨言,把日子打理得井井有条,如那些“怒放”的`荆棘,美好而又顽强。

想到我的一个朋友,起初是家金融机构的临时工,朝不保夕,并且营业网点还在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小山村,条件艰苦,让人难以看到希望,和她一起的同事大都打起了退堂鼓。但她每天工作之余,就是苦练业务技能、看书、考职称。后来,她在某银行的公开招聘中脱颖而出,生活从此掀开新的一页。

原来,逆境,从不意味着绝望,只要心存希望,哪怕前行路上遍布荆棘,也要让它开满鲜花,诗意怒放!

篇2:荆棘花开散文

在我来看,幸福是一种物质或精神上的满足。这容易带给我们错觉,像是一场真实却扑朔迷离的梦。我们都会有切身的感受,越美好的东西却越容易失去。那为什么,我们始终记不住要牢牢地抓住它呢?总是认为远处的青草更加青翠,得不到的果实更加香甜。在时代仓促的洪流中,我们是否习惯用仰望的姿态来掩饰羡慕或抱怨?殊不知,其实幸福始终在此岸,从未驶远。

不久前听过这么一个传说。在黄泉之路的两岸,盛开着妖艳似血的彼岸花,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那是相爱之人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花儿。令人惊讶的是,如此残忍的彼岸花的花语竟然是,一生期待纯真的幸福。

我一下子爱上了这朵勇敢而饱含深情的花儿。说是没有人养活过真正的彼岸花,也有人说那是对爱情的诅咒。但我觉得这并不是。那娇嫩花瓣下掩映这的.是对幸福的执着追求的灵魂。每一株花儿都承载着生命,它默默地等待着,默默地祈祷着。错过多少个千年的转世轮回,看尽多少的离合悲欢,它依旧不忘着初心,等候着幸福的来临。

我得到了一颗彼岸花的种子。在一个初春的雨天,我将它种下,想象着花开的样子,等候这它的萌芽。我有一种错觉,它像是一名女子,如项羽身边的虞姬。

它沉默了一整个轰轰烈烈的夏季。湿润的土壤又开始有了干裂的痕迹。传言项羽等了他的虞美人整整三年,在临近死亡的边缘,英雄和美人在乌江岸终于厮守一生。又是一个极具悲剧色彩的爱情故事,这是一场惨烈之事的壮烈战役。让人唏嘘,让人怅然若失。但,他们苦苦守候的爱情,终究还是等到了尽头。

彼岸花,在秋分之时,破土。几日过后,有嫩芽新绿。至于是否能开花,我认为这不重要。属于它的幸福,是在破土的一刹那,而并非开花之时。千年来有谁能懂它的苦涩,它并不快乐。但它眺望这的对岸,不是什么快乐,而是幸福。它在苦苦等待,那是守护的幸福,它在夜夜期盼,那是执着的幸福。

我静静地望着它,看到了一位女子,她穿着艳丽的红衣,正幸福地笑。

在她眺望着的彼岸,开满了她最爱的,彼岸花。

篇3:茉莉花开(散文)

“动脉硬化、耳鸣、左耳失聪……”医生一边飞快地在病历本上记下一堆蓝色的字一边轻轻地说,母亲频频点着头,照常锁着眉头。这样的表情是我熟悉的,从三十几岁开始,她的眉心就有重重的皱纹。她紧紧盯着医生翕动的嘴唇,目光惶恐、谦恭、小心、虔诚。她未必信赖他,但是她会身不由己地被对方的权威所左右,像个孩子般盲目。

透过百叶窗帘,我看到窗台上有两钵茉莉,白色的花一簇簇地从叶子里钻出来,淡淡的香糅合着正午的阳光,热辣辣地晾在窗台上,白得耀眼,白得心神不宁。

“好了,先吃这几副药,以后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医生合上母亲的病历,抬头微笑着对我说。他是我的熟人。我向他道谢并告辞,母亲也跟着道谢,她的声音跟在我的声音之后,像一味中药,厚朴,还有些歉疚———我们没有排队便直接享受了诊疗。

在医院门口,我要母亲打的回去。在这个城市,打的便宜得要命,让我每次都有赚到了的感觉。

母亲不肯,她坚持要走二百米路到车站坐车。我没有坚持,我说服不了她,就像她说服不了我一样。

“那我有事,先走了,你过马路小心。”我向她道别,转身向街对面走去。我从来不触碰她,从来没有挽着她的手逛过街。告别也是这样,无论我到哪里去,去多远,有多久,都是两人站在刚好听得见对方声音的地方,干干脆脆地说完话,然后转身离去,像两根同极的磁铁,一碰就紧张地弹跳开。

我走得很快,我知道母亲一定在看着我,审视地,刻骨地看着我。我的脊背中央有一根线热辣辣地炙痛起来,像搁在放大镜焦点下的火柴,噗地一下燃烧,火焰迅速蔓延到全身。

我经不起她这样看,小腿肚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穿着一件白底蓝花的棉布短袖娃娃衫,白色的超短裙,黑瘦,头发总有梳不平的绒毛,扎成一把马尾。我不漂亮。那年流行白色超短裙,每个女孩子都有一条。我的这条套上身时夏天已经过去了一半,而且它是母亲用化纤料子自己裁剪缝制的,和棉布上衣很不协调,经不起近距离的审视。

但我只能这样,母亲很少带我到集市买衣服,十四岁前我的衣服都是姨妈们买来送我的。母亲也很少给自己添置衣服,穿来穿去似乎总是那么几件。她有件淡绿色的衬衫,压在箱子底,放了很多年。我记得她穿那件衬衫的样子:扎着两根粗黑的短刷子辫,白嫩丰腴的手腕从淡绿的袖子里伸出来,散发出上海牌雪花膏的香气。

记得我对她说,妈妈,等我长大了把这件衣服给我穿吧。她听了咯咯地笑,用火钳夹着蜂窝煤往炉子里送。那年,我五岁,她二十九岁。

后来,她拿出那件衬衫给我,我看了看,说,现在谁还穿这样的领子,尖尖的,又大又笨。

她不会打扮自己,也不会打扮她的女儿。有时,母亲参加工会组织的旅游,带回来一大包七零八碎的衣裙和布料,热热闹闹地分给我和她的姊妹,但对当时极度需要好看衣服的我来说,还是没有一件合适的。

我和她天生就有距离。这一点也许在她哺乳时就感觉到了,襁褓里的我总是哭,折腾得她整夜不能睡。她恨得把我丢到摇篮里,任我去哭、去嚎。可随便谁抱了我,轻轻地走几步我就不哭了,只是一到她怀里,就又开始哭、嚎。

穿白色超短裙去上学的那天我来“好事”了。

我一直知道会有这一天。班上的女生几乎全都来过“好事”了,她们神秘地笑着,小心地,隐秘却又张扬地,从书包里掏出一包东西,飞快地跑出教室,直奔厕所。然后回来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着说着,就有几个人小声地笑起来。上体育课时,体育老师问哪些同学需要休息,她们就高高地举起手,在男生复杂的目光中,走到走廊下休息。

比起她们,我似乎是棵晚熟的植物,跌跌撞撞地跟在她们后面,听她们说班上的某某很帅,某某的“好事”来得很早。她们个个比我高大,肤色匀净,像上了釉的桃子,胸脯微微地隆起,从背后的浅色衬衫里,可以清晰地看到白色棉布小背心的痕迹。

而我,一直没有这些迹象。

也许有的,洗澡时我已经感到胸脯隐隐地痛,里面有小小的核。我为之恐惧、羞耻,我想也许我要死了,得了某种难为情的绝症。但我没有告诉母亲,我为我身体的一切守口如瓶。因为就只是一张纸条,一张夹在铅笔盒里的纸条,让我挨了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那纸条上写着:“我喜欢你,星期天去看电影好吗?”

那天,几个女生把我拉到墙角凑着耳朵对我说,“你的裙子,你的裙子搞脏了!”说完,她们吱吱嘎嘎地笑起来,脸色潮红。她们真的很想体贴人,但看到意外发生,还是忍不住地兴奋,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快乐。我扭头望去,我的短裙上绽开两朵殷红的喇叭花,像雪白底子上打横画了两块水墨重彩,鲜艳夺目。我的头轰地响了一声。那天下午,我走过操场,一大帮高年级同学在打篮球;我走过三四条走廊,不时地碰到一群一群的男女学生。回想起他们的笑声,还有对话,肯定是冲着我的。

我将身子紧紧贴在墙上,无地自容,最糟糕的是我的书包里除了一堆课本,什么也没有。

当时我窘迫得想去死,想从高高的五楼跳下。

为这点事去死肯定是矫情的。但我真的无数次想过去死,死给母亲看。

她从不夸我,走亲戚时,总对亲戚说我又懒又笨,什么也不会。我讨厌她看我的目光,黏稠、阴冷、厌烦,像把带锯齿的刀子,一下一下剜着我单薄的身体。她同样厌恶我看她的目光,她无数次说过:我像地坑里的老鼠,看人的样子又狠又毒。

我多年后想起她这句话,发现她一直是了解我的。那种地坑里老鼠似的眼光,斜的,悄悄地瞟一眼过来,又瞟一眼过去,看似没有来由,其实都在心里暗暗地下了套子。这无疑是令人厌恶的,我那瘦小干瘪的身子里藏着这样不光明的神色。

阳台上的茉莉花蓊蓊郁郁地开着,家里总是养这种植物,大概因为它容易活。

它的香在阳光里热烈地喷发着,屋子里卫生间的水哗哗响,母亲边洗衣服边哭。她的声音毫不掩饰地响亮。这次加级她又没有加上,上次是说她参加工作的年限不够,这次是说她学历不够。母亲觉得委屈,她说她是中等师范毕业生,虽然是半工半读的三年,但是以年级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去的,凭什么比不上那些初中毕业跑去夜大进修两年拿到文凭的老师?凭什么不能让她代课?她抽泣的鼻息声和着哗啦啦的流水声、搓衣板一下一下撞击在木盆上的咚咚声,让人感到又刺耳又羞耻。

我趴在阳台上将脸埋在茉莉丛里,深深吸气,吐出来的却是灼热的白气。把这种粉白的小东西捏在指尖,稍稍一用力,就成了一抹蔫黄的汁液。我看到楼下的老妇人走出院子抬起头往我家张望。

母亲好像以为只要走进这两室一厅,门一关,就可以肆意发作了。她大声地咒骂我,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声地喝斥父亲,摔扫帚,摔她的先进工作者荣誉证书。

我越来越多地与她顶嘴,与她争吵。她操起细竹条子劈头盖脸地打,我不逃,拼命地忍住不哭,直到她打累了,或被父亲拉走。

她的脾气越来越坏,当着亲戚的面,当着同学的面,恶毒地骂我。

我爬上高楼时总会有意地扒住边沿往下看,我想象的死亡总是和跳楼有关,只有这样才能最快、最直接地在母亲一声尖叫还来不及出口的时候从她眼里消失。我积极地准备有一天,在她的暴怒煽起了我足够的勇气,就那么跳上凳子,跳上桌子,然后从窗口一跃而下。

偶尔我们会结成同盟———母亲要我跟她一起去书记家送礼。

我拘谨地坐在书记家黑色人造革的沙发上,瓦数不足的白炽灯光昏昏欲睡地罩在头顶。母亲坐在身边,对着书记絮絮说着那些缘由,她的神情和若干年后,我带着她去看病时一样,惶恐、谦恭、小心、虔诚。她对领导总是本能地害怕,像看待父辈一样敬畏。书记是个秃顶的矮胖老头,他沉着脸埋在沙发里一直耐心地听母亲说,不插话,最后吭吭地咳了几下说:“你的问题组织上会考虑的,是比较遗憾。但是,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这次的几个老同志情况比较特殊,如果这次他们评不上,以后就没希望了。”母亲的眼睛黯淡下来,她不知道该怎样继续,她更说不出“按原则办事”之类的硬话。

回来的路上,我在前面,她在后面。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

她始终是单位职工庞大队伍里的一粒石子,随时可能搬到这里,填到那里。母亲继续兢兢业业做着她厌倦的一切,年年领着先进工作者的荣誉证和十五块钱的先进工作者奖金。

她愈憎恨我,我地坑老鼠式的恶毒愈激烈,我口齿清晰地指责她:没用,没本事,只会在家里横,像头丧失理智的母兽。

开联欢会时,她在单位里给一帮青年工人倒水泡茶,也是我鄙视她的原因。

“那么多人,水瓶就在桌上,谁要喝谁倒,你为什么要去给别人倒茶?”

“这有什么关系?”她肯定会说。

她不知道,在学校,一个出了名的调皮男生往我抽屉里扔鞭炮,我冲上去啪啪给了他两耳光。那个男生愣了一下,醒过神来,狠狠地还我一掌,我飞出两米之外,鼻子重重地撞在课桌腿上,血呼地流下来。我爬起来,向那男生走去,他又给我一掌,我又飞出两米之外,我再爬起来,抹了一把鼻子,血粘了满脸,再走过去。其实我真的不明白我一遍遍向他走过去是为什么,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只是傻傻地爬起来,向他走过去。那个男生被其他男生抱住了,他们诧异地望着我,望着我皱巴巴的,糊满汗水、灰土的衣服,还有脸上纵横的血。我奇怪地没有哭,站在课桌前,望着那个男生。那个男生奇怪地笑了,回到他的座位安静地坐下。而我,哭了。

我知道我的父母不会冲到学校,揪出这小子,拽到教导处,或者干脆掴他两耳光。他们不是这样的人。而我呢,我是怎样的人?

“茉莉花开了。”母亲手里捧着一小撮白花走到我面前,她的手心掌纹深纵,指节粗大肥厚。她已经是个往衰老里去的妇人。她的皮肤依然白皙,但已经是干燥失水的橙子。

家里还是种着茉莉,数量一年比一年少,除了母亲,什么时候开花没有人关心。我就着母亲的手掌看了一眼,淡绿的须状花托,脆弱得稍一用力就与白色小花冠分离了。淡淡的香,它从来没有淡出过我的记忆。

母亲把花撒进茶杯里,茶几上摊着我给父母签的夕阳红旅行团人身保险保单。她看我的目光成了已经磨去锯齿的刀子,只有背没有刃。随着她的衰老、病痛,她似乎越来越默认我的悖离。

她的一切我都要颠覆。我咬着牙对自己说。她在人前说不出话,不会应酬、不会客套,我在人前滔滔不绝,似乎没人能让我害怕;她退让,我攻击;她隐忍,我嚣张;她厚道,我刻薄。总之,我否定她的一切。我竭力地改变自己,改变骨子里她渗透给我的东西。

我从不向她诉苦,尽管我的日子并不比老实巴交的她好过,尖锐和迟钝都是容易受伤的品质。她跟我说起谁谁可怜,我就不耐烦地打断她,“还有比你更可怜的吗?”很多次,她被我激怒了,叫我“滚”,我冷笑着,立即“滚”。然后,她又害怕了,打电话叫我回来。

我穿裸露出大半截肩膀的衣服,脚趾甲上涂着蓝色指甲油。她看了不满,却不说。她看我赤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地听电话,笑嘻嘻地和对方说三道四。她警惕地问:“是谁?”我总是挑衅地,毫不在乎地回答:“喜欢我的人呗。”

她对我的嚣张无能为力。

一天,她看着我在镜子前梳弄头发,突然说:“你长得像外婆。”我停住手,她在镜子里我的背后望着我。我笑了,我早知道这个秘密。我说:“那我会不会跟外婆一样苦命?疯了,然后死在外面?”母亲“呸”了一声,眉心的皱纹迅速地拢在一起,重复从前那种凶狠的样子,狠狠地说:“哪有苦三代的?苦我们两代就够了。”

她终究是我母亲。我的鼻腔有点涩。

电视上一对母女在说悄悄话,女儿伏在母亲怀里说:“妈,下辈子我还做您的女儿!”

我在心底低低地说:“不,下辈子让我做你的母亲,让我来,来保护你。”母亲坐在我身边的小凳子上,低头包着粽子———我喜欢的豆沙粽。其实,我一直都和她很像,很像。

篇4:此岸荆棘,彼岸花开作文900字

现实此岸似棘,梦想彼岸如诗。

——

正如山有峰顶,海有彼岸,漫漫长路终有回转,余味苦涩,终有回甘。成为一个生活有诗,百味有韵的人,不是那么容易。现实总会有棘丛,而人所畏惧的,无疑是跨过荆棘去。

或有某些时刻,某些人,某些事让你失去本心,亦或者一段时光你都不顺意,不妨学着静下心冥想一刻,顿时海阔天空,前有黎明。生活用要学会看向远方。父母尚在苟且,我辈生于千禧年的开端,自是朝暮可专心,瞬息需谨慎。生来本无迷途,不过一人渐入,后来者尚可追其,却看不见彼岸。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大众追星,便以为那是生命,论追溯本源,何人能在父母病痛劳苦时为他们送上一碗汤。若你该看看历史的今日,又是哪一位伟大的诗人不得志而歌吟,恰如你今日只知叹息。

“凡是过去,都是序章”——莎士比亚

李商隐一生《无题》,被称“纨绔”,却也在作诗咏情,留下我们学习的千古名篇,不妨跨越前面,你却徒有叹气,黯然伤神。谁曾捭阖天下,又落罪臣之名;几何年,一人一马跨平川,致死也醍醐灌顶;车水马龙间,房屋瓦楞旁,愿一万人中的你,独立寒冬,踩过棘丛,深望彼岸。更愿你向他们立下誓言——“我想长成参天大树,等您赞我一声良木。”

此岸对彼岸叹,彼岸向此岸惜,殊不知所在为岸便有诗和远方,玫瑰多了不是浪漫而且忧伤,见得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一切得过且过,没有什么十全十美,你本无需理会世态炎凉,一百个人眼中一百个你,身处当下,做好你自己。

史铁生在《庙的.记忆》中写到:“此岸永远残缺,否则彼岸将会坍塌。”我们终将会得到该得到的,失去该失去的,一天不一定比一天精彩,但今天一定比明天少一点儿,也一定比昨天多一点儿。石头有裂痕,母亲的手也有裂痕,那里都是光照进来的地方。我最喜欢的作家简媜也在《微醺的森林》中记下一笔“当上帝赐给你荒野时,就意味着,他要你成为高飞的鹰。”所以请相信困难是最容易度过的东西。

《默读》中说:“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滚烫的馨香淹没过稻草人的胸膛,草扎的精神,从此万寿无疆。”,心之所向,便是晴天的地方。当雨夜初霁,湿了芳草香,于月色斟酌下笔时,山间弥漫起雾气,林间偶有半星灯火,一点两点,转瞬被秋风折落。若有秋风为我而起,我愿成为那一小团乍起的火焰,随秋风起扫叶之声,燃尽遍野。

任何事物都是一体两面,当你享受阳光的明媚时,要允许阴影的如影随形。

篇5:感恩的花开在荆棘的路上作文

“路是由自己自己走出来的”,温室中的花虽然美丽,但在风雨之中却显得无力,只有在荆棘的深处,才能开放那最美丽的花。

花的美丽须经历挫折,人的一生也是如此,在没有经历后,也怎能见彩虹。

当你第一次失利,心中有些不甘,却有一群人在旁冷嘲热讽,不要埋怨,不要愤怒,相反你却应该感谢他们,将这份痛转为无限动力。曾记得,小学时期的我,也并未多么好,却有一丝傲气,不攀感些许可笑,一次考试,有些傲气的我失利了,遭到了些许人的嘲笑,打击,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但眼中却有些愤怒,于是将这份悲愤,转化为动力,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那些许傲气也已荡然无存。所以当你受到别人的打击时,不要憎恨他们,反之应该感谢他们。

在人生挫折的道路上,除了感激他人的嘲讽之外,更应感谢自己。

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在这充满荆棘的道路之上,我们只有不断超越自己,才能造就无限可能。拿我身边的实例来说,一位女生,在体育方面并没有多大的才能,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在运动会不断挑战自我,从上一届的400m,到这一届的800m,自始至终,永不放弃,其不断挑战自我的精神,令人敬佩。

在荆棘的道路之上,除了挑战自我,化悲愤为力量外,更应学会感恩。在挫折的道路人不存在孤身的勇士,在这一路上,总会在他人的援助之手,不论熟悉与否,但这份情应常记。古人云:“受人滴水恩,定当涌泉相报。”这感恩之心在历史长河中,代代相传。

篇6:荆棘花开散文

——题记

(一)那个冬天,好温暖

暖暖是个爱笑的女孩,有句话说,爱笑的女生运气不会太差,这句话,暖暖一直相信。知道遇见了他,暖暖的世界里,更温暖,她也更加坚信自己一直被命运眷顾着。

冬天,一个听着都让人产生一丝又一丝寒意的季节,特别是华夏大地的南方。南方的冬天与北方的冬天不尽相同,空气里面带着许些湿冷,氤氧里面带着的都是水汽。

16岁的暖暖最大的爱好,就是站在窗户旁边,望着窗台上的三角梅,其实,她最爱的花是荆棘花,恶劣的环境下,却还能生长出那样凄美的花朵。忽然,一张明朗的笑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霎时间温暖起来,然后,那张脸开始说话,原来,是找自己的同桌——李天韵。暖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去叫的同桌,唯一记得是当时自己的那一股傻气。

这天晚上,梦里的星星是那么明亮,就如他阳光般的笑脸。

遇见他的那一刻,她才知道,相识的偶然,果真可以用今生的一次回眸是前世的500次擦肩而过来形容。

从这天晚上开始,暖暖能想到最甜蜜的事情,就是在喜欢他的每一天里,也能恰恰被他喜欢。

(二)暗恋是成功的哑剧,说出来则成了悲剧

每个女孩的成长中都有过这样的经历,遇见一个让你怦然心动的人,开始不知不觉地收集关于他的一切,默默的苦涩着小心翼翼的偏执地喜欢着那个人。

天韵说:“暖暖,你可不可以勇敢些?不就是一个表白吗?”说完,还不忘记拍拍她的胸膛“没有问题的`,我哥哥肯定喜欢你这样的。”

暖暖很喜欢天韵的率真,不管发生什么,她总是冲在暖暖前面,为她抱各种不平。

两个小女生,在课间吃同一个苹果,你一口我一口不亦乐乎,在中午温暖的阳光下慵懒地晒着太阳,在上课时偷偷地说话,谈话的所有内容都是他——天逸,天韵的堂哥。从天韵的口中,知道他有着令人羡慕的成绩,知道他有很多追随者,知道他的高考目标是XX大学,知道他有着温柔体贴的个性。可是,暖暖有着自知之明,自己只是里面一颗暗淡的小星星,唯一被人经常夸奖的就是有着一双爱笑的眼睛。

为他写的心情,为他改的签名,为他设定的隐身可见…这些他会知道吗?她希望,能通过自己的一点小动作,让他懂得她的心,却又不希望他知道,就一直纠结这样的矛盾中,苦不堪言……

路上的每一次的偶然遇见,都是暖暖故意的遇见,知道每天下午打完篮球会经过湖边,特意在那里等待,只是希望能和他又一次相遇,进而打个简单的招呼。回家的路上,故意走快一点,经过他身边,仅仅希望能得到他的注意。都说,暗恋是成功的哑剧,说出来,则成了悲剧,暖暖不希望自己心里的小宇宙爆发,把那些喜欢深深埋在心里,把心里的暗恋导演成一场成功的哑剧。

(三)如果我变成回忆

六月天,很燥热,校园里面有一群寒窗苦读十年的学子,当然,也有他,她爱的他。

暖暖知道,他马上就要离开自己的世界,也许,会走的很远很远。

暖暖在经常与它相遇的湖边,荷塘里面的荷叶很绿,层层叠叠中依稀能看见一些小小的花苞。马上又要和他相遇的时间了,心里的小鹿一直在乱撞,不停四处张望,想快点看见他。有人在背后轻轻地拍了她一下“等谁呢?那么着急?”是他,脸上挂着温暖笑脸的他。“我……我没有在等人……”暖暖赶紧说,“我们马上就毕业了,记得以后联系。”他边说,边招手说着再见。此时,暖暖心里默念:以后你会记得我吗?我是不是你在这个学校回忆的一部分?

篇7:为荆棘感恩

这个感恩节本来是她的预产期,而在上个月,她的丈夫又失去了工作。这一连串的打击令她几乎要崩溃了。

“感恩节?为什么感恩呢?为了那个不小心撞了我的粗心司机?还是为那个救了我一命却没能帮我保住孩子的气囊?”珊德拉困惑地想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团团鲜花面前。

“我想订花……”珊德拉犹豫着说。“是感恩节用的吗?”店员问,接着又继续说道,“我相信,花都是有故事的。在这个感恩节里,您一定想要那种能传递感激之意的花吧?”

“不!”珊德拉脱口而出,“在过去的5个月里,我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话一说完,她不禁为自己的心直口快感到后悔。

“我知道什么对您最合适了。”店员接过话来说。

珊德拉大感惊讶。这时,花店的门铃响了起来。“嗨,芭芭拉,我这就去把您订的东西给您拿过来。”店员一边对进来的女士打着招呼,一边让珊德拉在此稍候,然后就走进了里面一个小工作间里。没过多久,当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怀里抱满了一大堆的绿叶、蝴蝶结和一把又长又多刺的玫瑰花枝——那些玫瑰花枝被修得整整齐齐,只是上面连一朵花也没有。

珊德拉狐疑地看着这一切,这不是在开玩笑吧?谁会要没有花的枝子呢!她以为那顾客一定会很生气,然而,她错了。她清楚地听到那个叫芭芭拉的女人向店员道谢。

“嗯,”珊德拉忍不住开口了,声音变得有点结结巴巴的,“那女士带着她的……嗯……她走了,却没拿花!”

“是的,”店员说道,“我把花都给剪掉了。那就是我们的特别奉献,我把它叫做感恩节荆棘花束。”

“哦,得了吧,你不是要告诉我居然有人愿意花钱买这玩意吧?”珊德拉不理解地大声说道。

“3年前,当芭芭拉走进我们花店的时候,感觉就跟你现在一样,认为生活中没有什么值得感恩的。”店员解释道,“当时,她父亲刚刚死于癌症,家族事业也正摇摇欲坠;儿子在吸毒,她自己又正面临一个大手术。我的丈夫也正好是在那一年去世的,”店员继续说道,“我一生当中头一回一个人过感恩节。我没有孩子,没有丈夫,没有家人,也没有钱去旅游。”

“那你怎么办呢?”珊德拉问道。

“我学会了为生命中的荆棘感恩。”店员沉静地答道,“我过去一直为生活当中美好的事物而感恩,却从没有问过为什么自己会得到那么多的好东西。但是,这次的厄运降临的时候,我问了。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明白,原来黑暗的日子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一直都在享受着生活中的‘花朵’,但是,荆棘使我明白了上帝的安慰是多么的美好。你知道吗?圣经上说,当我们受苦的时候,上帝就安慰我们,借着上帝的安慰,我们也学会了安慰别人。”

珊德拉屏住呼吸思索着眼前这位店员的话,犹豫地说:“我想,说句心里话,我不想要什么安慰,因为我失去了我的孩子,我的丈夫也失去了工作,我对上帝感到生气。”

正在这时,又有人走了进来,是一个头顶光秃的矮个子胖男人。

“我太太让我来取我们的‘感恩节特别奉献’——12根带刺的长枝!”那个叫菲利的男人一边接过店员从冰箱里取出来的、用纸巾包扎好的花枝,一边笑着说。

“这是给您太太的?”珊德拉难以置信地问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知道您太太为什么会想要这个东西。”

“哦,不介意……我很高兴你这么问。”菲利回答道,“4年前,我和我太太差一点儿就离婚了。在结婚40多年之后,我们的婚姻陷入了僵局。但是,靠着上帝的恩典和指引,我们总算把问题给解决了,我们又和好如初。这儿的店员告诉我,为了让自己牢记在‘荆棘时刻’里学到的功课,她总是摆着一瓶子的玫瑰花枝。这正合我意,因此就捎了些回家。我和我太太决定把我们的问题都写在标签上,然后把它们一一贴在这些枝子上,一根枝子代表一个问题。然后,我们就为从这些问题上所学到的功课而感恩!”

“我诚挚向你推荐这一特别奉献!”菲利一边付账,一边对珊德拉说。

“我实在不知道我能不能够为我生命中的荆棘感恩。”珊德拉对店员说道,“这有点儿……不可思议。”

“嗯,”店员小心翼翼地说,“我的经验告诉我,荆棘能够把玫瑰衬托得更加宝贵。人在遇到麻烦的时候会更加珍视上帝的慈爱和帮助,我和菲利夫妇都是这么过来的。因此,不要恼恨荆棘。”

眼泪从珊德拉的面颊上滑落,她抛开她的怨恨,哽咽道:“我要买下那12根带刺的花枝。该付多少钱?”

“不要钱,你只要答应我把你内心的伤口治好就行了。这里所有顾客第一年的特别奉献都是由我送的。”店员微笑着递给珊德拉一张卡片,说道,“我会把这张卡片附在你的礼品上,不过,或许你可以先看看。”

珊德拉打开卡片,上面写着:我的上帝啊,我曾无数次地为我生命中的玫瑰而感谢你,但却从来没有为我生命中的荆棘而感谢过你。请你教导我关于荆棘的价值,通过我的眼泪,帮助我看到那更加明亮的彩虹……

篇8:苹果花开优美散文

时值四月中旬,正是苹果花开时间。我和家人们结伴同行回塞北高原老家。

一路奔波大约两个半钟头总算看见老家——一个典型的高原村庄。快到村东头时,我让爱人把车速减慢,透过玻璃窗向外张望,满眼苹果花正在盛开,好看极了,我决定停下来尽情欣赏。

我下车一看,眼前大片的苹果树,几乎高低大小一个模样,惊人的相似,每棵树之间的行距和株距几乎一样,排列整齐有序。苹果树叶子虽然不大但小小叶子嫩绿嫩绿,它不是任意滋生,每簇绿叶如莲花般底盘向上托起美丽的花朵。每一组叶子有四五片小叶子组成,叶子上面有一簇小花盛开,每簇约五到六朵小花,它们盛开在绿色的叶子上面,犹如撒娇的少女幸福地依偎在情人的怀抱里,绿叶如此深情于红花,让人敬佩。

苹果花的颜色着实令我喜爱,有含苞待放的粉红艳丽的花骨朵,有正在美丽绽放的粉白小花,朵朵齐放,美丽动人。只要有绿叶的地方,定有美丽诱人的花朵,花叶相伴相守,情意缠绵,像一对对深爱着的痴情恋人,形影不离。

我被这大片的苹果园吸引得挪动不了脚步,决定细细欣赏。我走近一棵树下,轻轻扶起一枝盛开的苹果花,生怕折损了无辜的`小花,没想到惊跑了正在采蜜的几只蜜蜂,它们也许是特意为我留下让我独享,可爱的温情的小蜜蜂。

人们都知道苹果是水果之王,可殊不知其花蕊在成果之后每簇果实只能留下一颗,其余的都被摘掉,可怜的那些被抛弃的小小果实,为了成全一颗果实,甘愿牺牲自己,多么高尚的情怀,让人类汗颜!

苹果花开,虽然没有牡丹花开那么娇艳,但那种清纯秀丽让人眼前一亮,顿生怜惜之情。我竞然没有想到苹果花开也如此让人心动,让人欢喜。一枝独秀惹人怜,万花齐放使人醉。我沉浸在花的海洋,徜徉在花的世界,心中充满无限感慨,万物原本皆有灵性,枯木逢春终会发芽。

篇9:静待花开散文

四月的天气,在某一片鸟语花香中,也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干涩的风烦躁了一拨人,而我恰巧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妈妈打来电话,说我家屋背后的阴沟坝上长了一棵兰草花,花开得很香。听得出来,妈妈的语气里满是惊奇和欢喜......

那棵兰草花,我已记不得是何时从山上带回的。年少的时候,总是喜欢跟着几个大龄伙伴上山掏掏鸟蛋,下河抓抓鱼虾,就是被他们吆喝来,吆喝去,我还是感到其乐无穷。这棵兰草花便是他们挑来拣去最后打算丢弃的,我却偷偷把它捡回来了。确实是偷偷拿的.,一是怕他们笑话我捡了他们不要的东西,那时虽然年纪小,但自尊心已学会了作怪;二是怕父母发现,骂我整天到处乱疯,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于是我先一个人回到家,探探下地干活的父母有没有回来。一看家里大门紧闭,我这才放心地把兰草花给接了回来,却也不敢把它种在显眼的地方。思来想去,我把它带到了屋后的阴沟坝上,坝上丝毛草倒是很多,这与兰草花的叶子在外形上看起来很像。突然,我灵机一动,拔起一株丝毛草,把兰草花种在了本不属于它的位置上,与其说是种,还不如说是插的。简单地把丝毛草根上的泥土抖下来,�g了�g,又埋在兰草花的根上,就这样,我把它安好了家。松了一口气,可我的热情也顺着这口气通到了心底,这以后,我也没再管过它。

开花了,它开花了。我有些激动,更有些感动。多久了,我没再看过它一眼,任其在杂草丛生的地方跋涉、成长!可它呢,没有记仇我的忽视和冷漠,依然在这花开的季节,落我一身清香。我不知道,如果我在家,是不是有勇气拨开那一丛杂草,一睹它的芳华。

篇10:苦楝花开现代散文

院子里有一棵苦楝树,繁花满枝头,引来众多蜂儿嗡嗡嗡的,似乎还有彩蝶儿翩翩。我时常徘徊留恋于树下,不愿走开……

春日已尽,杏花早已变成满树青杏,桃花也已鲜桃满枝,迎春花槐花不见了影踪,油菜地里繁密的细长荚儿沉甸甸的压弯枝杆……

趁着这个时候,苦楝花却轰轰烈烈地开放了。这让我想起一句诗,我把它篡改成“人间四月芳菲尽,苦楝花儿始盛开。”

去野外散步,时不时就会遇到一株两株苦楝树,远远看去,她那华美的树冠,像撑起的巨伞。

缓缓地走近着,那香气一丝丝飘来,越来越浓,走到了树下就浓到极致。在这浓香里,你开始思绪飘飞,遐想连连……

田野似乎是一个巨大的表演场地,春的舞台即将谢幕了,苦楝花似乎急匆匆的赶来,呼喊着等等哦,我还没有表演呢!于是她开始努力展示自己独特高贵的美。

可是观众呢,欣赏过了鲜艳的嫩白,妖媚的桃红,灿烂的金黄……一系列的视觉盛宴,人们已经审美疲劳或者说眼神迟钝起来。

苦楝花的颜色不鲜艳夺目,朵儿也不肥硕壮大,还那么高高地挂在枝头;日头日渐烈毒,路人行色匆匆,农人也趁着上下午的凉意专心田间劳作。

有谁顾得上看她一眼呢?也许就只有我这样的闲人吧!

可是那花儿,才不管不顾有没有人欣赏呢,她就那么怒放着,反正是她自个的舞台,能开多久就开多久;释放着特有的幽幽花香,能飘多远就飘多远,哪怕多引来一只蜂子或蝶儿呢!

今日立夏,昨日立夏,前日立夏……夏天已经来了好几天了,一场透雨后阳光又明媚起来。下班时刻我又来到了苦楝花树下。

嗅着久违的幽幽花香,担心着她是否快要凋零。我抬头细细地望着她的花团儿,看不到一颗朵儿萎靡,难道是这一场透雨沐浴滋润了她?

我努力地踮起脚,折下了最不起眼的.一枝,先放在鼻孔下美美的吸一气,然后仔细的端详起来。

她的每一个朵朵都精神饱满泛着光亮。五片淡紫的长方形花瓣伸展呈弧形,花心是深紫色的圆筒状,顶端点点金粉似的花蕊。

如此娇巧可人,如果将之放大数倍,应该会惊艳了全世界吧!我可着劲儿想象,眼前似乎就有了一朵美艳不可方物的花朵儿。

童年时候我也是很喜欢苦楝花苦楝豆儿。花儿那么精巧别致看不够,总是美滋滋拿着爱不释手!

结了豆儿那么翠绿可爱。夏天一树的绿豆豆,秋冬就成了满树黄豆豆。摘不到高枝上的绿豆豆,就捡拾落在地下的黄豆豆……

我曾经问奶奶,这么多的豆豆可能吃?既然不能吃她能做什么?奶奶似乎说她能擦手呢!可我没擦过手,那么粘呼呼的!就还是捡呀捡呀的不知为什么……

篇11:满目鲜花一路荆棘

洪宗礼:1937年生,江苏镇江人。当代著名语文教育家。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江苏省首批中学语文特级教师,我国普教界首批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突出贡献专家。历任国家基础教育课程教材专家工作委员会委员,全国中学语文教学研究会学术委员会副主任、顾问,为“江苏人民教育家培养工程”导师,江苏母语课程教材研究所所长,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导师,江苏省中小学荣誉教授。

亲爱的同学,提起著名教育家“洪宗礼”的名字,你们的反应是什么?是知之甚深,还是似曾相识,抑或是完全陌生?持第一种反应的同学,相信你一定是一个非常细心并热爱语文学习的人;持后面两种反应的同学,如果我请你打开平常使用的苏教版语文教材,翻开版权页,你就会发现,第一行赫然印着“主编 洪宗礼”几个字。这时,你会不会恍然大悟?

2014年6月19日,记者有幸来到位于泰州市的“江苏母语课程教材研究所”,与这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教育家面对面地交谈。

1937年,洪宗礼出生在镇江市宝堰镇。本来作为徽商后裔,洪家在当地也算是一门望族,但在风雨飘摇的旧中国,从事工商业的洪家已经没落。

洪宗礼的童年,正赶上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这两个大动荡时期。一件件或模糊或清晰的童年旧事,浸染着他的心灵,让他对日本侵略者、国民党军和解放军的善与恶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

他听家人说,1938年的时候,一个新四军战士潜入宝堰镇,杀死了一个正在理发的日本鬼子。其他鬼子气急败坏,逮捕了他的父亲和一些街坊邻居。他家的一个哑巴伙计也被鬼子开枪打死。

他五六岁时,有一天正绕着家门口的一根柱子玩耍,而一个鬼子竟公然拿他当靶子,飞起刺刀远远地掷向他!多亏刺刀掷偏了,擦着他的身体过去,插在了柱子上,并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1948年,国民党的一支军队溃败到宝堰镇,其中一个士兵硬要拉洪宗礼去当兵。他的父母再三恳求才得以幸免。

终于,家乡解放了,大家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地过日子了。不会半夜听到枪声,也不用再举家逃难了。洪宗礼的哥哥下乡做了小学教师,两个妹妹和弟弟上了小学,而他自己属于初中适龄生,便在政府的动员下上了学。当时,课本上的许多作品,如《开国大典》《小二黑结婚》《卓娅和舒拉的故事》,都深深地吸引了他。

但是,因为新中国成立前家里破产,负债累累,少年洪宗礼的家境非常贫寒,以致他即使在雨雪交加的冬天里上学,也要赤着脚在冰冷的石板路上跑来跑去。到十三四岁时,他的家境仍旧艰难,加之读书目的不明,于是只读了半年初中,他便辍学回家了。在近两年的时间里,他除了帮衬家里外,一有空闲便跑到街道去,扭秧歌、打腰鼓、编快板,还在街道干部的组织下办夜校、扫盲。在此期间,他逐步认识到学习文化的重要性,于是,又返回宝堰小学读六年级,并于1952年重新考入宝堰中学。再进宝中,他已判若两人,心理上、态度上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刻苦学习,积极表现,不就便入了团,还当上了班长。

1955年春,洪宗礼即将初中毕业。此时的家中,由于人口多,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经常揭不开锅。父母无奈之下,最终决定五个孩子只能有一个上高中。哥哥已去乡下小学教书,大妹妹初中毕业也去乡村当教师,弟弟去木柴厂做工,小妹妹送姨母家抚养,可送去不久她又哭喊着回来了。全家确保洪宗礼一人读高中。那时,他成了全家最高待遇者,每天早上只有他一个人吃面条,母亲则天天吃糁儿粥。

贫穷的家境、父母的期待、弟妹的付出,给了洪宗礼巨大的压力和动力。他要想对得起爸爸妈妈、兄弟姐妹的付出和期望,便只有一条路:发愤读书。于是,他每天晚上都坚持读书到十一二点,在初中阶段的成绩一直领先。

以优异的成绩升入高中后,洪宗礼继续担任班长。但因为“家庭成分”问题,高考时,他能报考的学校很少。当他以极高的成绩考取了苏北师专(次年改为扬州师范学院)时,还是非常高兴,觉得家里很多人已经是教师,自己当教师也没什么不好。抱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的信念,1958年,正值花季年华的洪宗礼,乘船从镇江到扬州的六圩码头,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涯。

进了苏北师专后,洪宗礼有幸遇到了一批因“历史问题”从名牌大学“贬”到这里的老师,如著名文学评论家洪式良、著名汉学家王善业、词学大师任半塘等。在这些名师的教导下,他阅读了大量的文学名著、背诵了数百篇经典的诗词散文;同时,他也潜心攻读教育学、逻辑学、心理学等师范专业基础课程。学习之外,他还担任了校学生会文艺部长及副主席等职务,曾经多次自编自导话剧、歌剧,并自己创作诗歌进行朗诵。

在短暂而丰富的大学生活中,洪宗礼没有虚度光阴,他接受了母语文化的洗礼,为投身祖国的语文教育事业做好了准备。

毕业后,怀揣着“一定要当个好老师”的理想,洪宗礼登上三尺讲台,进入江苏省泰州中学工作。但“登堂”并不意味着“入室”,本以为只要带着他的“四个一”(一张铁嘴,一口普通话,一笔好字,一手好文章)上讲台,应对那些初一学生就已绰绰有余,哪知讲台好登,站稳却并不容易。

工作后不久,洪宗礼执教公开课《小橘灯》。为了不负众望,他整整准备了三天三夜。然而洋洋洒洒、吐珠泻玉的一节课下来,评课老师却是一针见血:“这堂课精彩则精彩矣,教师成了梅兰芳,就是忘了学生。”虽然公开课的结果并不理想,却让洪宗礼从失败中寻觅到了语文教学生涯的拐点。此后,他几十次解剖这堂“费力吃苦果”的课,并由此开始了“练口、练手、练情、练心、练艺、练文”的全方位讲台练功历程。

那时,在省泰中全体教职员工心目中,他有数项全校之最:起得最早睡得最晚,讲课音调最高气势最盛,家访的次数最多频率最高,上公开课节数最多影响最广,写的读书心得、教学札记、教改文章最多最快……

改革开放后,省泰中老校长于一平复职,决定让洪宗礼担任语文教研组长。洪宗礼至今仍记得于校长对他说的话:“一个只能埋头教书的教师,充其量只是个教书匠。只有既教书,又看路,投身教学改革,才能成为好老师,才可以成为教育家。”

受于校长点拨,洪宗礼开始走上漫漫的教改征程。在自身实践的基础上,他创立了“工具说”“导学说”“学思同步说”“渗透说”“端点说”等“五说”语文教育观,探索出了引导阅读、引导写作的“双引”语文教学观,构建了“知识—引导—历练—能力—习惯—素养”的语文教学之“链”。此后,从全国各地赶来听他讲课的“粉丝”越来越多。

此时,他已经在进行母语教材研究,用一本油印语文教材,从执教一个实验班开始,踏上了语文教育和教材改革的征程。经过多年的努力,他主编的初中《语文》教材,在全国26个省(市、自治区)的600多个县(市、区)使用,北京海淀区连续使用了12年。20多年来,教材印刷超亿册,目前,每年仍有800多万学生在使用。此外,他主持的中外母语教材研究课题,涉及全球8大语系26个语种,形成了830余万字的研究成果,其中10卷本的《母语教材研究》2011年获第四届全国教育科学研究优秀成果一等奖。

在洪宗礼78年的人生中,虽然收获了许多荣誉,但是也一路伴随着坎坷,“满目鲜花,一路荆棘”,可以用来概括他的人生之路。

篇12:花开漫天地散文

春天的风吻着三月,清清爽爽,土地里散发着泥土气息,三月里的厦门南湖公园, 枝头开满了鲜艳的花朵,伸展在蓝天下,大地上到处点缀着花朵的身姿。

漫步间,采撷了愉悦的芬芳,风从花朵里飘来迷人的香,呼吸里储满了花的香气,多么怡人的好时光啊!

又是一年花开时,如约而至,品赏木棉花开的花红,坐在木棉花的树下,依靠在它那坚实的树干,仰面看去,伞一样的枝干伸展蔓延在蓝天。

仿佛在述说着青春的烂漫,述说着美丽的生长。让那短暂的花期,描绘出永久的浪漫。

熟透的花朵,从那高高的枝杈间飘落,完成了一个季节的使命,从容的落地时还是依然的优雅绽放。

从那花边渐次枯萎的颜色,仿佛看到了从枝桠里冒出了花蕾的情景,不畏风雨,不畏惧没有绿色的陪伴,依然在沧桑的树干上抒写出又一期魅力的宣言。

在三月里踏春,从眼帘里收获了木棉花的感言。想它那灿烂的样子,挂满了春天的每一个瞬间。从高高的树上跌落的花朵,打落在肩头时,是那样的沉重,蓦然的惊醒了我的美梦。

仿佛是约定好,隔一会就有一朵从木棉树上飘落 ,参差不齐的落在了绿草茵茵的草地。

静静的感受着木棉花的妩媚,静静的欣赏着花开花落的过程,静静的体悟着时光走过里的`从容。

眼眸里的花朵如同云影储藏到心海的地方,与它相约下一季这个时候,不见不散。

远远的看到了三角梅的花屋,惬意的人们,在灿烂的花朵下,悠闲的品茶,租来的茶具,桌椅一应俱全。下午茶可以饮到夕阳西斜。

孩童的嬉闹声从风中传来,老人悠闲的慢步享受着美好的时光。拍婚纱的情侣们摆出恩爱的姿态,留下新生活开始的写照。这样的一幅画卷,写满了生命的斑斓,映照出生命每个阶段的写照。

篇13:别样花开散文

——题记

三月,莺飞草长,柳絮纷飞,我知道,我迎来了生命中最美的季节。

十七岁是双手托起下巴的想念,是窗外四十五度的天高云淡;十七岁是篮球场上清色的衣衫,是腾起的骨骼划过的微笑的脸;十七岁是四目相对的悸动,是晕开的霞云的漪涟。

十七岁是子夜俯首的书案,是黎明叨念的心愿。十七岁是梦想的纤纤细手,轻轻地,拂过彼岸的帘。

十七岁的我们,像极了迷了路的萤火虫,拼了命的抖落一身的微光,妄图着照亮这尘世的淡漠风烟;十七岁的我们,也像街旁的冲天杨,倔强地顶着夏日炎炎的灼烧,昂扬直上,葳蕤生光;十七岁的我们,更像麦田里的向日葵,迎着光,像金色的太阳,馥郁芬芳。

十七岁,我在心底种下了一个美丽的梦。于是,我看云淡风轻,望长安飞雁。于是我浅吟低唱,清影徘徊;对酒当歌,月下翩跹。

有人说,风中的歌声最是动听。于是,我站在风里,全心倾听。

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似水年华,转瞬即逝。当时间的沙漏哽塞我的喉咙,当岁末的钟声在耳边悠荡,属于我的十七岁,斟满了沉甸甸的酒酿,夜幕四合,月下长眠。那些年轻的棱与角,都在时光的轮回间渐磨渐灭;那些倔强的伤口,都在愈合间刻成执念;曾经湿润的泪眼,都砌成了前行的勇敢。

当我还是小孩子,门前有许多的茉莉花,萌着青涩的芽;当我还是小孩子,细数着河畔的青沙,指尖勾勒水里的画;当我还是小孩子,喜欢把风筝放飞天,把快乐挂满树杈。可我不再是是孩子,尽管我还不想长大。

青春是一面汹涌的潮水,潮起是花香,潮落是苍凉。恰如我们的十七岁,昙花一现,陷落在青春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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