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花开散文

2024-04-28

山桃花开散文(精选11篇)

篇1:山桃花开散文

山桃花开优美散文

期盼已久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过了元旦,就一直在等待,可是今年的冬天很特别,下了好几场雪,还出现了罕见的大雪。已经是“五九”了,在背阴的地方,积雪还没有融化的迹象。

但当晌午的阳光普照大地时,街道两边的雪水悄悄地在路面上流着,抑或是洇湿了地面,春天似乎越来越近了,于是那种渴望春天的心情便抬起头来。

喜欢这种年年等待春天的心境,充满憧憬,充满甜蜜的遐想。常常一次次抬头去看那杨树的芽孢,看他们是否一天天渐渐膨胀;也常常会低头俯瞰脚下路边的野草,看他们是否有新绿探出头来,还期待着看到第一只飞入眼底的蝴蝶,是记忆中那种常常出没在小河套边的那种灰蓝色的,很小但是很漂亮。

更难忘的是那个恬静优美,给了我童年无限快乐和美好回忆的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那个时候,故乡的山上多山桃树,初春时节便会第一个浓浓盛开。都说迎春花是报春的使者,可是,那花似乎在山野间不大寻得,或是在公园,或是在特意栽种的街道两旁,我们才会看到她们黄灿灿的笑脸。对于从小在山里长大的我们,倒是那开遍坡坡坎坎的山桃花。

当柔和的风儿微微地拂过面颊,小孩子们便再也按捺不住,跑去寻找春天的足迹了。在朝阳的一道道土坎上,我们会找寻苦麻菜那已经在深褐色的枯叶包围着的从中间泛出的一点点嫩绿的叶片。那被我们俗称作托勒儿的小虫子,他们在向阳的地方用细细的沙土精心伪装成锥形的陷阱,我们则会用小手指轻轻地把它都逗引出来。紫色的丁丁花还有那开得很小很小的叫不上名字的白色花,有时只是零零星星几棵,有时却又是连成一片。

最常去也最喜欢去的就是那个家门口斜对面的西山坡了,那里有好几株山桃花,尤其是有一棵与众不同,她的颜色更深粉一些,更招得我们的喜爱。不知何时,我们便早早上了山,去看那桃树的略带坚硬的花蕾。一开始只有米粒般大小,但是这心里却有了希望,有了寄托,眼下她们还是颗颗蓓蕾,却是在一点点长大呀。直至看到她们含苞待放,一夜间便露出粉红的笑颜,在无叶的枝条上迎着风儿,凛然于山野间,那嗡嗡的蜜蜂也开始忙忙碌碌。这种等待春天的情致便永远在心中扎下了根。

于是每一年的春天,最盼望的是山桃花开,山桃花开了,春天就来了。我的童年里的春天,便是从西山坡跑到东山坡,东采来一把,西折来一束,把她们欢欢喜喜捧回家,放在空的罐头瓶子里,摆在桌前。

一直记不得她们确切的花期,直到儿子的出生。三月底,那时的我一直在想,外面已经是何等景象了?可是无奈困在屋子里,坐月子的女人是不能乱走动的。可是春天,我的心是多么渴望飞出窗外呀。直到有一天,从地里回来的`弟弟带回来一把山桃花,嗅一嗅这久违的芬芳,心儿陶醉在初为人母的喜悦里,陶醉在这生命的机缘巧合里。于是,春天里的山桃花和儿子的生日紧紧联系在了一起,那是一种对新生命的惊喜,那是一首对春天的礼赞。

这小小的生命,啼哭着来到人世间,冥冥中,也许是上天不愿看到我的未来孤单吧,要他陪伴着我今生此世。他哪里知道他的命运,也许就像这早春的山桃花,在冷风尚未走远时,必要面对黎明与深夜的孤寂与突来寒潮的侵袭,必定要承受人生的一些风风雨雨。我心无所求,只是希望将来的某一天,当他得知一些世态的炎凉,不要心怀怨尤,不要像他的母亲有着一颗敏感而容易伤怀的心,要像那山桃花旁边的青松与翠柏,以足够的豁达和坚强面对世间一切纷纷扰扰,笑傲于山岗。

童年的情景似乎就在眼前,清晰可见。也许,一夜睁眼醒来,粉红的山桃花就已经开遍了山野,一棵棵,一片片,在大地还未完全披上新装之时,开放在春风里。山桃花谢罢,紧跟其后的就是满眼的杏花了。站在西山的储水池旁,放眼而望,四周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小小的村落,被他们深情地拥在怀中,东山洼西山洼,到处都是粉白的云霞。多少年,多少回,她们总是无意识地闯入我的梦境里来。这就是我的春天里的故乡,让疲惫无依的漂泊灵魂有个安身之所,让我的心永远保持一方净土并给予我永久支撑的精神家园。

也曾想去植物园看梅花,踏雪寻梅,那样的景致也是多么令人神往。可是总是匆匆忙忙,总是觉得她们似乎太过于孤傲与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她们那零零星星的花朵也谈不上轰轰烈烈。

还是最爱,最爱那触手可及的,那散发着泥土气息的,那在寒风中灿然微笑的,永远盛开在心田的故乡的山桃花。已经过去了20多年的光阴,那株带给自己欢乐和期盼的山桃树,你还在吗?

篇2:山桃花开散文

飞雪迎春春未真正来身旁,

萧瑟中却有了一丝丝绿香。

冷风仍不愿放弃冬的寒凉,

残雪飘飞留恋寒冬的舞场。

尽管还是一片闹心的凄凉,

也挡不住山桃花含笑开放。

天然丽质粉红色润的脸庞,

独立风中婷婷玉美的姑娘。

你我相约在桃花姑娘身旁,

为把情心交给美丽的姑娘。

让她作个月下娘将心隐藏,

求得一生一世的同发情帐。

这时有着深度的意念留想,

能把我们的终生永驻胸房。

待到同穴时姑娘会来身旁,

为我们盖棺论定把情歌唱。

我们是在何时将两心相撞,

碰出的.火花把这萧瑟照亮。

因为南巡的太阳难以返航,

热心将会驱散遍地的凄凉。

更有光华四射的桃花姑娘,

就像漫漫长夜中一束亮光。

生命在沉寂中祈盼的丽阳,

增强俏花在争春时的欲望。

我们也是百花中并蒂相放,

争奇斗艳更是青春的愿望。

不光在一季春色舞台靓像,

争取登上千年春秋华冠榜。

有月下娘陪伴在我们身旁,

记忆的浪花飞溅时光锦帐。

并蒂莲花永漂在情河面上,

篇3:精美散文《陌上花开》

我把我的爱情上了把锁,只在看得到你微笑的地方微笑,然后昂首,前行。

在你铭记时我揣度完了你的言语,甚至没什么缘由,就悄然离开。

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我以为你想我了,呼出一口气,才知道是感冒了。在没你日子里,我变得落寞,心也敏感很多。

其实我要的不多,只要你在下雨的天气里为我撑把伞,一起走过我们的风风雨雨。让我在伞下看得见你的温柔。看男男女女,在身边走过,然后我泪流满面,因为想念。

有些东西是痛苦的源头,我希望你只会是我幸福的起始。可是,我错了,我忘了我一不小心就跌入了,沉了,然后浸了我一世的忧伤。

害怕释迦的轮回,怕今生的梦要来世再现还需补齐上一世欠下的债,来世的期盼又要继续走向……那么爱的不浓不淡,也是成了我今生的念了,我负的债又是些什么?习惯性的用时光的冗长形容他人艰涩的笑容,用岁月的短暂来描述我短暂的青春。也许不该这样对待我的年华,它有它的美丽,只是被我搁置到舔伤的角落。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已在漠视身边的人和物了,仅偶尔的`想念起那些美好的回忆,只是忧伤太重,湿了眼眸,也是理所应当。

开始喜欢在深夜里敲响的键盘声,亢奋了自己,也敲醒了身边的人。然后在室友的咕哝声中湮没了那一摞的寂寞。不喜欢大学里的英语,无聊的让人长了一身的虱子,更是发痒。有时候竟期盼着来一场大病,如此便可集中精力去对付病菌,忘却掉些许聊奈。有时候想要肆无忌惮下,都没了勇气。有些话不敢直说,怕尖锐的言辞成了把血淋淋的刀,亦成了韩寒的翻版,愤世嫉俗。

我在逃,一直都在躲避着一切无关自己的风月,不料想,这一步依旧要自己去跨。每次在人群里被透视,假装骄傲的走过,然后就想起了你。

我想也许在我还记得你的喜好,远远观望着你,或许这就是幸福,想象着陌上花开,苍白了一生的等待。

妈妈说,不要再钻牛角尖了。爸爸说,回家吧,我和你妈都担心你。

他们怕我丢了我自己,其实我是知道的。可是,对不起,我已经进去了,再也出不来了。

突然某天,我瞥见爸爸有了银丝,老妈也长出了第一条皱纹,仿佛我的世界瞬间坍塌了,很多情感随着泪水决堤……

篇4:那年花开散文

那年花开的时候,外婆瘦骨嶙峋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她深陷的眼眶抵挡不住病痛的折磨。她想说些什么话,却一直没有说出来,外婆的儿女围在床头,看着她闭上眼睛。

外婆故去有些年头了。坟头的那棵柳树一直作证。

我想外婆了,不然为何会连续做梦。或者有可能是外婆想我了。姨说,该去给外婆烧点纸钱了。纸钱纷飞,日光中,我看到了缭绕的过去。关于外婆的,关于那个院子的。这些都是从前了吗。

外婆去后,院子里的一架蔷薇也被拔掉了,连根砍掉的。舅舅说太招虫子。是的,那浓重的香味,扑鼻子,也招惹很多嗡嗡乱飞的小虫子。

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那一架粉红的花有这么好听的名字“蔷薇”。我们叫它“刺玫”。院子里花多,以至于我们都不喜欢刺玫,她的刺太尖了,弄不好就扎到手,血冒出来,不是啥好事情。我比较喜欢那棵陈丹树,虽然刺更长更锋利,可结出的果子带着橘子的味道。能闻饱。

刺玫架很大,按照面积,估计最少也有二三十个平米那么大。像一把巨大的扇子,院子里的鸡、鸭、都在下边避雨。老母猪还在旁边拱出一个泥坑。

刺玫,也是蔷薇,和外婆一起走了。不同的是,外婆走的时候,疼的是一屋子的儿孙。刺玫倒下的时候,疼的是一群不会说话的牲口。

那年,我家鱼塘旁边的荷花池子骄傲的很。花特别多,大姑娘小媳妇七嘴八舌的围着看。看得兴起,却有人大喊大叫,说是河里又淹死人了。于是,所有看花的人便涌到了丹江河边。河在村子不远,也就一二里路。

挤在人堆中,我看到白涔涔的脚后跟。村人拿了单子把那个盖上。说是个青年男人。不知道是哪里人。在河边洗衣服的邻家嫂子说,这个年轻人从我们村对面的山岗过来,走到河边,先是洗了脸。后来可能是看河水清澈,便脱了衬衣,他原本要脱裤子,看看旁边有人洗衣服,便松开了解腰带的手。

那个人一猛子扎下河,就再也没有泛上来了。邻家嫂子还以为他水性极好,可能潜猛子游到下游了。然,足足半个小时,也没见泛泡。

对于这个“亚洲第一大人工淡水库”,我们深有体会,看着平静无浪,却是暗藏水涛。如果不会游泳,下去,很可能就再也上不来了。这样的溺水事件看得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所以,大家很快就散了。

只是那个人无名无姓,把他仅有的那件衬衫搜尽,也没有找到关于他的任何东西。村人用几块木板订了口棺材,木板差,棺材大透气。村人把他葬在山岗上的地角上。还在坟边撒了一圈白石灰。说是太年轻了,煞气重。大家都怕他万一来缠人咋办!鬼谁也没见过,可有些事是不可不信的。

后来,那个人落水的地方,女人不敢去洗衣服了。男人也不敢从那个地方下河洗澡了。那年,荷塘的莲子没人睬。大家议论最多的便是那个无名无姓的青年,他是哪里的人呢,他的父母找不到他该多着急啊!

表姐出嫁的`时候,也开满了花儿。地上的黄黄苗开满黄花,一小朵一小朵。还有老干笔,也开满白色的花。这是一种草本的花儿,它的茎能吃的。粗粗的茎剥皮,甜丝丝的,好吃的很。

来接亲的是一辆汽车,带着拖斗的汽车。很旧的那种,拖斗锈迹斑斑。我一点也不喜欢。表姐也不喜欢,她哭哭啼啼的不肯上车。

院子里还是好多人,大家窃窃私语。有人说,表姐婆家真小气,就来这么一辆破汽车。还没有炸馍篮。表姐听到这些,越发哭得厉害。舅舅失去了主张,在方寸的空间里来回渡步。

也有人说:时辰不等人,赶快出门吧,要是错了拜天地的吉时。对婆家和娘家都不好的。这样的话让舅舅更紧张。花开得多灿烂,他却没有一顶点笑。

表姐的婚事她是不同意的,相亲的时候就没看上。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是舅舅同意。说是老门老户,虽然说穷点,但是人多势力壮。相亲之后,在媒人的极力撮合下,张罗定亲。表姐躲在屋子里小声啜泣。

隔着门帘子,我看到她俊俏的脸蛋,泪津斑斑,大眼睛红肿。

表姐是个文化人,她读书的时候成绩好极了。可终究因为太穷,她没有一直读下去。表姐读过很多书,那时候我特别眼馋,她不仅模样好,而且说话也好听,斯斯文文,矜持的很。乡村的花儿品种繁多,表姐是其中的一朵。

大卡车还是迎走了表姐。她穿大红的衣服,头上也插了大红的花,我坐在她身边,傻呆呆的看着大卡车的前面玻璃。不知道是我的眼睛有尘,还是玻璃有尘。总之,我没看清前面的路。一点也没看到。

那年的小麦,一絮一絮的开花,又谢了。麦子黄了,收割了。南水北调中线工程正式上马。第一批试点移民启动,乡亲们带着新粮食搬迁。这代表,又一个崭新的时代就要开始,而我们就是这个时代的主人。

那场面真是锣鼓喧天,红旗招展。说有多排场就有多排场。

许多电视里才能见到的领导,竟然出现在面前。和庄稼打一辈子交到的乡亲,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泪花花淋湿了村庄,淋湿了招展的红旗,也淋湿了丹江,这一条澎湃的大河。

我凝视这一切的时候,无语。许多熟悉的东西变得陌生。就像村子,忽然的没有了。许多陌生的东西变得熟悉,就像记者,一堆一堆的,脖子上的证件特招眼。

许多年后,我一直在想,那些曾经来过移民村的人,不管是游客、领导、或者记者,还有帮助移民的义工,林林总总的人。他们能否和我一样想起,石榴红艳艳的时候,丹江湖畔的村子,一个个像爆破一样,瞬间就消失了。

我的心里。时时开一朵思念的花。外婆能感觉到的。那个溺水的外乡人,或许也能感觉到。尽管不认识,但终究留在记忆中。

我知道,每一个季节都开花的。就像表姐,在乡野的花丛里,一年又一年,忘掉不开心的过去,擦掉卡车上的灰尘。她的人生便如大丽花一样蓬勃。

篇5:素馨花开经典散文

【引】

取笔名“素馨”,想来还是初中时。原本没有什么讲究,只是刚好看了《疯了的诗人》,喜欢那个笔名“素心”,凑巧自己名字中有个“素”字,可觉着另一个字俗气,便想了一个与之意思相近的“馨”代替,所以就有了“素馨”之谓。

坦然用之,用了些许年,都没有深究。每当别人问起为何取名“素馨”二字,自有上面的解释,听到别人的赞誉也是颇为受用。

直到某一天,读了泰戈尔的《第一次手捧素馨花》,“我依旧记得,第一次我的手里捧着一束素馨花,她们是白色的,是那种纯洁无暇的白色”,才恍然觉着,原来素馨还是一种花,而且是澄净素雅的花。

一时,有了探究一番的兴趣。百度,搜索,文字,图片,终是有了比较清晰明朗的印象。素馨花白色似茉莉,黄色似迎春,极芳香,原产岭南,是温带和亚热带地区广泛栽培的观赏花卉。也可用于制作中药。在古代,还常是妇女的头饰。清人屈大均在《广东新语》中,就写到了用素馨花插鬓的诗句:“盛开宜酷暑,半吐在斜阳。绕髻人人艳,穿灯处处光。”

用流行的花语来释,白素馨代表和蔼可亲,黄素馨代表优美文雅。

于是,以为沾了素馨的光,也便有了素馨的品性,颇有些洋洋自得。

【素】

一直喜欢寡淡平和的颜色,自小就是。这种喜欢,与穿戴出来的衣服饰物的颜色不能等同,该是一种小心思,一种小追求,一种小寄托。

经济没独立时,家境根本不允许自己挑衣物,大人买什么、人家给什么,就穿什么戴什么。即便如此,还是不喜欢太明艳的,想方设法地躲着不穿不戴。儿童节学校组织的文艺表演,偶尔有一两次上台机会,也是顶着一张素面,坚决不把脸蛋染得跟猴屁股似的,也坚决不在头上扎两朵红艳艳的绸子蝴蝶结。

等得工作有收入了,这种执拗的喜欢变得更为执拗。职业关系,一天到晚都要跟白打交道,而且是那种没有生气的病怏怏的白,所以些许抵触里更钟情素净的蓝。记忆深处,浅蓝碎花的丝绸长裙飘逸灵动,宝蓝云纹的羊绒短衫明净清新,深蓝白梅的蜡染棉袄纯朴典雅,还有一款深蓝浅粉蔷薇的棉质旗袍,勾勒着尽管并不迷人的曲线,还是让我挺胸收腹信心百倍,自以为妙曼优雅。

因为喜欢素淡,便喜欢躺在无人的山坡草地、公园草坪,枕着一卷书,听着轻音乐,看纯净的蓝天,看蓝天衣襟上别着的朵朵白胸针,或是脖子上飘着的片片白围巾。那时就爱哼唱“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更爱幻想,幻想着“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蒙古包、长生天、马和骑着马呼啸来去的汉子,还有冷峻智慧的苍狼;幻想着“天衣飞扬,满壁风动”的敦煌莫高窟,西出无故人的阳关和春风不度的玉门,还有叮叮咚咚的驼铃……在一次次的幻想里,编织着同样素淡的梦的衣裳,和梦里清新阳光的那个他――一个模糊虚幻的影像。

因为喜欢素淡,所以喜欢宁静,喜欢躲在一旁静静地看,静静地听,静静地想,冷眼看众人,冷眼看世界,也冷眼看自己。诚如我的ID介绍――喜欢躲于一隅,切脉世间冷暖。

由此,冷漠不合群,也不合时宜,由喜欢素淡到喜欢黑夜,再到喜欢孤独。阿桑的那片叶子,便一遍又一遍地在眼前、心头飘忽: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馨】

闻香识女人。有说香水是女人的第二皮肤。可我对香水、脂粉之类带香味的东西,向来是敬而远之。亲戚送我一瓶名贵香水,愣是放那儿三年都没有开封。

不知这个闻香识女人的香,是否还包括其他。想来,应该是有吧。

喜欢喝茶。红茶、绿茶、黄茶、黑茶、乌龙茶、普洱茶,都有喝过,只剩白茶没有口福。不懂茶艺茶道茶文化,喝茶完全是凭自己嗜好,或是心境。因所居地方绿茶和黄茶都有名,自然是喝得多的,喜欢它们带着轻苦和微凉的香,凑近蒸腾而上的热气,淡淡的香气氤氲沁入鼻腔,继而肺腑,人便醉了。

当年,学茶的朋友从浙江寄来亲炒的两小袋茶,只记得一袋是铁观音。那是我第一次喝铁观音,立时被那特殊的香气迷住,因了尚是穷学生一个,自只是奢望。后来有了去厦门的机会,哪怕是在景区,还是花了一堆票子买了两样铁观音,卖茶的小姑娘嘴巴甜说得天花乱坠自是其一,迷恋试泡的两种茶带有的兰香和桂香,当是其二了,而且还该是最重要的。

不喜欢红茶、普洱,于是,从秋凉到寒冬,铁观音成了我的不变选择。在它缭绕经久的香气陪伴下,或看书,或写字,或听音乐,或静坐,心里的浮躁便在那些香里归于沉寂,生活的滋味也在那些香里弥散开来。很多时候捧着紫砂茶杯都在想,如若碰上懂茶艺的人来泡制,又该是怎样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呢?生活,大概莫不如此吧,缺的只是有心,有意。

茶香之外,喜欢花香。曾有一段时日迷恋茉莉的香。小姑家一口大缸里栽种了一棵大茉莉,被奶奶伺候得丰腴着呢,一到夏天就忙不迭地吐出上百朵白嫩芬芳的重瓣花儿。我总要摘一些带到学校,从被香气浸透的手帕里,再把香气传递给一个个同学,瞬间,整间教室里都被茉莉花香塞得满满的,青春年少的心里自是另有一番风味。

最钟情的倒是窗台上那盆墨兰散发的香。算是附庸风雅,前前后后养过不少花,其中君子兰、春兰、惠兰都养了不少,一个二个的不是蔫了死了就是不抽苞不开花了。意外的是,享受同样照顾的那盆墨兰竟然开了花,而且从到我家,就每年一次从不间断。一枝独秀,总共九朵深紫的小花儿,纤细柔弱,花瓣的顶端都悬着晶莹的小水珠。看似不起眼的一枝花,却能幽香满室。凑近闻,香气柔和不刺鼻,直接从鼻腔溜进肺腔,再顺血液四处游走,把人香得服服帖帖。隔远了闻,香气若有若无,清幽深远,又自由散漫,边边角角都少不了它的脚印儿。

而最最爱的当属书香了。关于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别样的香,我已经在《书香氤氲永相随》的文里作了详述,就此打住。

【花】

没有女人不爱花的,我自是不会例外。

花花草草里,记得一盆芍药。说是记得,倒不是因为它花开有多美,而是它就没开过花。它是我春末从老家舅舅家老远移株来的,花朵大而艳,母亲极喜欢。舅舅说春末不是移株最佳时节,我还是给要了一丛回来。第一年,没有开花,连花苞都没有打一个,而它的兄弟姊妹在老家开得是花团锦簇。第二年,换了一个超大的盆,还是依然花无一朵。第三年,好不容易打了小指头尖大小的花苞,赶紧肥了土,掐了多余的芽和花苞,满心期待着留下的三个能够迅速膨胀露出美颜,结果都到秋了啥花也没见着,原来的花苞还萎了。

真是应了舅舅说的“春天分芍药,到秋不开花”。虽然从植物学上来说,九十月芍药休眠期才是移株最佳时节,但是我宁愿相信这都是骨气所致。因了这一强扭的理由,便有了对它的深刻记忆。

还记得一盆吊兰。养吊兰好些年了,倒是没有发现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去年某天,站起在书桌前翻纳兰的词集下来,凑巧书桌顶端放着的吊兰垂下一枝,顺手捡起细看。突然发现在翠翠的一簇簇叶片中间,夹杂着一朵小小的白花,旁边还有几粒米粒大小的花苞。花洁白,六个小花瓣,纤纤细细地散了开去,中间一团花蕊高高扬起,顶端的鹅黄煞是醒目。花蕊倒是抢了花瓣的风头,颇像古时闺阁女子如玉的柔夷。凑近嗅,一股淡淡的清香,缥缈如神龙峰顶的薄雾。

吊兰还开花?孤陋寡闻的我第一次发现,满心的欢喜和激动,取出相机在那儿拍来拍去,也没有觉得索然无趣。等晚间再一次端详时,花儿已经合拢、凋零了。伸手摘下,花瓣的白已经蒙上了浅浅的黄,而且花瓣明显是水化了,就像是在水中浸了老半天。美的东西,都是这样短暂瞬间即逝的么?也许,正是这短暂反倒成全了美好,才有了流星划过长空的永恒,也才有了留下只言片语的冲动。

而在这个时阴时雨的冬天,几乎少见花木的时节,我居然为了毫不起眼的枇杷花儿心绪波动。这些时日,总能见到几株枇杷树,它们瘦弱的身躯从墙角的罅隙斜倚着探出身,树叶丫杈间,变魔术般地挤满了一簇簇或绽开或待放的小精灵:有的还是花蕾,像怕冷的孩子,整个儿躲在棕黄色的毛茸茸的萼片的手心里,做着酣梦;有的好奇地睁开星星眼,从棕黄的毛茸茸的指缝里,观望着外面的`新奇;有的已然是米白的小花,玲珑的五个花瓣簇拥着纤巧的数根花蕊,就像乡土的小姑娘在害羞地学跳《天鹅湖》。诸多花儿次第开放,总也开不完似的,冬都过去好多天了,热情依旧不曾有些许减弱。而那股浓烈的花香,甜蜜蜜,又香喷喷,在冬的薄雾里,尤显甘醇。

“栽秧吃枇杷,割谷又开花”。如此这般,在萧条冷冽的冬里把积攒的热情全部释放出来,又在夏里孕育出甜美果实的花儿,还真是不多。何况还朴实,耐得住寂寞,安享清欢?

【开】

如牛反刍一般审视自我。过往的岁月里,一边是白日里俗务的硬撑,一边是黑夜里梦想的坚守。一个我,另一个我,互相掐劲,敏感又多思,倒是合了AB血型人的特质。稍有风吹草动,就如一只胆小甚微的刺猬,又或如一只贝壳,竖起硬毛刺,或缩回壳里,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家园静舔伤口,对其他,不闻,不问。

在日子的染缸里久了,总有疲累到心力交瘁的时候。坚持不下去,便选择逃避,对工作是,对感情是,对人情世故是,对生活中的诸多方面,都是。于是,挣扎越来越无力,梦想越来越苍白,现实越来越俗艳,俗艳得只剩下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和无病呻吟。

无病呻吟,便写,不停地写。写风花雪月,写阳春白雪,写小资情调,写吴侬软语。写理想,写梦想,写幻想,也写怀想。唯独没有写现实,写历史,写灵魂,也写自己。

碰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方觉着心有所思,心有所想,心有所求,而梦想与现实的距离,已经遥不可及。

痛定思痛,刀斩乱麻。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心自由。离开工作多年的岗位,离开生活多年的小镇,离开精心营造的小窝,也没有什么牵肠挂肚,或是不舍和沉重,反倒是长吁一口气,迈出了这一步,一切,便不再是问题,轻松。

重拾书卷,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浅吟低诵,写写画画。自娱自乐的同时,也与性情合得来的文友交流,互相品评对方的作品,推荐好作品、好作家、好的精神家园。热情豪爽的酸风老师,纯朴厚实的水水,温婉可人的尘星,儒雅真诚的随缘,孤傲冷寂的文U,古道热肠的晗夫,坚韧达观的井底蛙、文君、香尘,率性随和的徐风,木讷卑微的木头……一个又一个朋友,年龄、地位、学识、性别等等,都不是问题,文字成了我们交心的桥梁,联系的纽带,一伙人在文字的海洋里徜徉,甘于寂寞,又燃字取暖。

曾经以为自己是块坚冰,不敢靠近暖太久,生怕一个不小心,化作一汪水一团气消逝得无影无踪。跟他们在一起,耳濡目染着他们为人、处世、为文的态度,又在温暖、真诚的氛围里熏陶着,急于捞救命稻草的我,终于学着释放,学着渲泄,学着享受平凡普通却又美好的每一天,在文字里找寻到了那个光明的出口。

旧疾缠身,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离生命的终点还很遥远,可也还是如讨厌的苍蝇一般,嗡嗡着扰人心湖,不免起微澜,甚至诱发大风暴。长年的灰色积累,形成了有时连文字也无法抗衡的魔鬼,有时就怀疑自己,怀疑他人,怀疑情感,怀疑世界,又想着缩回壳里,想着自暴自弃,想着早日终结。

那日,在一片霜色衰草里,目光竟然触碰到零星的鹅黄,细打量,是一株婆婆针,枯瘦的身子顶着三两朵残花。而转过一片翠竹林,一树树腊梅扬着星星点点的脸,发散着缠缠绵绵的香,在冬的萧瑟里,站出自己的风景。

瞬间,便想起了那方深夜还亮着陪着为文的小头像,想起了开导心情、关心身体、非要感动到流泪的那尊“佛”,想起了随缘说的“生命还真不在于你到底是什么,而在于你干了什么”,“在适时的时候做适时的事”,“自然,不拒绝任何人的、花的开放,因为是自然赋予了我们生命,何以为拒”……

是啊,是花儿,都要开放。即便是枝条柔长垂坠,每一枝每一茎都须用屏架扶起不可自竖,被称为“花之最弱者”的素馨,到了合适的时节,也要花开灿烂,馨香遍野。

终于,懂了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又能做到什么。

而梦想与现实的距离,原来只不过是一念间,一个决定,一个转身,一份勇气,一份洒脱,一份执着。

佛说:一切随缘。

随缘,便自在,无所羁绊。

――我的脖子上挂着我的爱人亲手为我编制的花环,可是一回忆起第一次手捧素馨花的时候,那感觉依旧是如此的清晰和幸福。

篇6:丁香花开散文

满城的丁香花开了,满城空气中都弥漫着丁香花的香气。这时的丁香之城,处处都是丁香织就的美景,是丁香铺陈的幽境。

这是北方的省城,以丁香为市树市花。在人们眼中,无论城建中有多少不尽人意之处,而此项最令市民认同。这里特定的气候和地理特点,惟有丁香最能烘托出来。还有什么花树比丁香生存角度更广、条件更宽的么?恐是寥寥。高岗、低洼、向阳、背阴、有遮无遮、肥沃、脊贫,丁香都能活下来,只是条件好的长得壮些,不好的瘦弱些罢了。因此,在路旁、在院中、在花盆里,仲春初夏之后,穗状的花序便由下向上、层层密密的`小喇叭花次第怒放。淺紫、深紫、翠白、玉白,大大且多多的花穗在风中摇弋飘香。香浓色重,遮眼沁心。了解了丁香,才了解“雅俗共赏”的含意。那花儿,那香气,用来比喻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乃至村姑野女,都会那么恰如其分,恰到好处。其雅而不清高,其俗而不庸低。普通得脱颖,普通得普遍,令所有人认可。

在栽满丁香的路上走,赏着花色,嗅着花香,会想起满脑子的丁香的人文故事。这入诗入画的花树,在文人、世俗中,总做清愁、清宁和素洁的载思载体。搜索古往今来的对丁香的诗咏,一下子就想起“丁香空结雨中愁”的名句。咏丁香的诗相对于一些名花本就少些,而这些诗中又多以细雨轻阴或夕阳暮霭中丁香为视觉、为思绪。这气氛中的丁香更楚楚而动人,引人诗兴么?这就是丁香不同于其它花树的别格雅韵么?忆着对丁香的描写、诉说,并爱怜地指认着,哪一棵曾是诗人戴望舒雨巷中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哪一株是李后主的歌妃?哪一株是张家善良而命苦的媳妇?当然不是当事者本人,我想认识的是她们的后人。是将自己的心情丁香化了,是丁香的特质被人格化了,是自然与人的融合。

有一种说法,说遇见五瓣丁香花的会幸福。这应是很早以前的说法,那时,野生的丁香花基本都是四瓣的,难见五瓣异型。如今,尤其在这座城里,人工栽培的成功,请到植物园去见识,五瓣、六瓣、七瓣还有重得数不清究竟是多少瓣的,那花团锦簇得让你眼界为开,心思为喜。丁香之城所以不负其名的,正是将丁香培育得如此多姿,如此繁荣。丁香因其品种的多,更惹人雅爱。

五月的阳光也特别溺爱丁香,它适度的光照和温度,让丁香花在春花已老夏红未生之际及时开放,承前启后,并独艳一时,且满是续芳之谦,决无取巧之意。

细细地琢磨对丁香的喜欢,发现却另有一种潜意识,那是见着了丁香小友之后结下的。一群小学生作为环保小卫士,在丁香丛中除杂草、拾垃圾,于紫花绿叶之间,红领巾映着笑脸,是那样的天真,那样的清纯。树与人相得益彰,相映成趣。一刹那,我突然感概:都说社会是个大染缸,他们长大了要融入社会,在这个染缸中,他们应如这丁香,适应环境且色香纯正,别被染缸染得一身污色。

篇7:别样花开散文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徜徉在校园,感受着一份独特的心境。是该出来走走了,其实这凛冽的北风一点也不寒气袭人。我突然觉得校园很美,环境也很美,也许因为心境很美。走在这条熟悉的小径上,路旁的紫荆花正灿烂地笑在枝头,风起时,紫红的花瓣就在风中舞蹈,如点点繁星,格外耀眼。在这条小径已走过了整整5个春秋,怎么原来就没发现这美的景致。看来,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这句话是对的。

我很另类,向来不爱花,就像我不爱这暖和的冬天一样。所以,我从不会为发现一朵久违盛开的花而欣喜。今天,我停下了脚步,为一树一树盛开的殷红。我一如反常地关注起了这冬天里的春天。好大一片紫荆花呀,她花色紫红,形如翩然起舞的蝴蝶,景色奇特,艳丽可爱。当叶子还未长出时,枝条上的花就已盛开。她远离都市的喧嚣,不求世俗的利碌,百花盛开的时候,她甘宁寂寞,倍受人们的指点。在凛冽的北风吹拂下,她独自开得灿烂、开得耀眼。让每一个寻求大自然心跳的旅人见到后,禁不住的痴迷。她的红,鲜艳中透着几丝淡雅,绝无半点妖媚;她的红,朴素里含着些许典雅。枝上的开得灿烂,树下的也成为一道风景。我仿佛置身于一片花的海洋。我终于有了一丝兴奋,我哼起了久违的《花瓣雨》这曲小调。是啊,人不能生活在成见里,南国的冬日也有它妩媚的一面。

驻足树下,花瓣一片一片落下来,我沐浴着阳光下的花瓣雨,仿佛置身于一片紫红的世界。若是多情的林黛玉看见了这景致,不知又会怜出多少悲叹!我却另有一番感慨:人生在世,匆匆苦短,做人该如这紫荆花吧,在枝头灿烂辉煌的时候,要微笑着面对世界,即使落在树下也要成为一种风景。人贵有志,志贵有心,人活在世上,能不能幸福,最主要的是有没有心情。心情好,穷的、富的、轻点、重点,寿命长点、短点,他都能坦然无愧,豁然大度,从而活得心安、活得幸福;反过来,心情不好,自己活得太累,太麻烦,别人也会由于他的存在而累。我们应该像这纷落的紫荆花,即使失败,也要成为一道风景。

紫荆花开别样红。不管是枝上的还是树下的,只要成为一道风景;在人生的花样年华中,莫计成功与失败,只要坦然无愧。

篇8:磨砺,等待花开散文

随着在人世间的历练,我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也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人,我越来越觉得一个人能够在事业上能够成功,离不开自身的不断努力,离不开对理想的追求。人生的磨砺,都为了等待花开的那一刻。

我遇到过一个这样的人,他没上过大学仅仅在高中毕业之后就离开了学校,似乎是他在高中的时候就迷恋上了网络,因为迷恋学习成绩可想而知,也许许多人都认为了他将一事无成。在大家的眼中他依然泡在网吧中,不知道黑夜白昼。大概只有他的最近的朋友才知道,他在网吧中不仅仅是简单的上网打游戏、聊天,而是在探索网络中的秘密,学习他感兴趣的计算机技术。别人很难想象他能够会最终怎样,我知道的是他那时的学习和努力是一直没有中断的.,古人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古人的话我相信却总也找不到真实的感觉,他做到了。我无法想象他在网吧摸索学习的时候,遇到了多么大的困难,不知道他是怎样学到了计算机的使用技术的,但就是凭着对计算机的热爱他成功了。

在他觉得学得可以了的时候,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份工作,在电信部门做电脑的维修工作,一开始只是一个小临时工,但随着他的才华在工作中不断闪现,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个没有高学历的小伙子。在他工作得到了大家认可的时候,电信把俩个转正的名额给了他一个,而这是打工族们眼热的事情,而之所以会给他理由就是他出色的技术和高涨的工作热情。他现在已成为他们单位中计算机维修技术最厉害的人了。网吧里的磨砺,他等到了理想之花的开放。

篇9:缺席花开的散文

花又开好了,等待终有期,我的心已如荒年,你却迟迟不来

时光已成往事,记忆终覆满了苍老的纹路。年少时的花开我不曾懂,同样以年少的名义缺席你的爱。爱是一场轮回的辜负,落尽崎岖的华丽,老去。彼时我终学会了如何去爱.你却在年华的倒影里渐远,从此,你无可避免地将缺席我剩下的时光,且我以缺席花开的`名义怀恋一段时光一个人。

花又开,人缺席。爱情是时光的过客,擦肩而过却带走了我的簌簌思念,瓣瓣盛开在眼泪的枝丫。当初我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任漫漫飞花掩映你眉峰处的荒凉。姻缘终是残忍,你来时我不懂爱,你走后我用漫长的时光,倾诉对你不变的怀恋,我们都是太过执著的人,执著的爱或不爱,花开年年岁岁,我在被你遗忘的爱情里站成孤独的风景。那时的一段时光一个人俘虏了我后来的全部,我一直恐惧,你未来时我已渐渐老去,再来不及诉说对你的怀恋,再来不及与你相爱。

总有一个人教会我们去爱,誓言却总是脆弱得走不到地老天荒。终于懂得花不常开人不常在,花开得太早易错过一季的喧嚣,花开得太晚却是被时光滞留到最后,爱亦然,你爱在我不懂爱之时,错过了我生命中最喧嚣恍惚的时光,我爱在你不再爱之时,错过你生命中最柔软温暖的一季,开始时的错过终成为了结局中的过错,我一路缺席花开缺席你的爱,可花又开好了,等待终有期,我的心已如荒年,你却迟迟不来。

篇10:那时花开散文

20xx年9月15日,我独自一人挎着那个旧背包踏上了去广州的路。这次不是打工,而是求学。算算已有十年没进过课堂的我,如今再次走上了求学之路,我不知道自己与命运赌的这一局的结果会是怎么样?但是,我赌了。

站在校门口,映入眼帘的是一幢小巧的行政楼和一座小假山,假山下的小池子里还有几尾锦鲤在悠闲地游着,对面就是几株高大的玉兰树。再往前望去,是一条笔直的校内道路,路旁又是一排粗壮的老榕树。盛夏时节,满眼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绿色,教学楼就像是一位娇羞的女子,在一团绿色中半遮半掩地露出了一角。

我是被一个比我还不方便的同学领着我去找到了计算机专业的报到地点。在路上他问我家里没人送你过来吗?我有点吃惊地望着他,心时想自己一个人来有什么不对吗?他也一脸鄂然地看着我,然后解释说:这是残联创办的特殊教育学校,来求学的都像你我这样不方便的学生,很多都是由家里人陪同来报到的。他说他是在读生,学生会的,负责责这次的新生入学接待的工作。没想到,一年后我也主持了一次一模一样的接待工作。在他的帮助下,我顺利地办完所有的手续,在这里,在这所特殊的学校里和一群特别的同学开始了与我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接触了我以往接触不到的人,学到了我从没有过的知识。是这里,让我心中龟裂已久的梦田再次得到滋润。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定能开出属于自己的生命之花。

我就这样顶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改变命运的憧憬,在培英职业技术学校开始了我两年的学习生涯。至今还记忆犹新的是在Photoshop的课堂上上的第一节课,那是我来到学校的第一次实操课,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接触到的电脑课程。在看完老师的操作演示之后,自己拿着鼠标在界面上笨拙地操作的样子就像孩提时候学写字那样,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后来在老师的细心指导下,我完成了在这个专业的第一个作业,虽然样子有点生硬,但毕竟是完成了。在往后的学习中,在各专业老师的指导下,学会了AE、AI、Flash、CAD、3D、CorelDRAW等一个又一个的软件,也学会了各个软件的综合应用。记得老师们都说过:学习就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计算机专业也是要多练习才能掌握其中技巧的,熟才能生巧。就是在老师们的`严格指导下,我们在学校每年的举办的技能大赛上个个信心十足,在各技能上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在老师的指导下也考取了Photoshop和计算机基础的操作员证书。而我,也正是有了老师们的帮助和指导,也在社会上考取了计算机基础操作的一级证书。在公共课程上,语文老师让我知道除了中国的《红楼梦》之外还有许多值得一读的外国名著,知道了最好的文章来自于最平凡的生活;外语老师让我知道了沟通阅读才是学习外语的最好方法;心理课程让我懂得了自我减压;知道了职业是可以规划的;音乐可以沟通人的内心世界……我想,如果没有老师们的支持鼓励和对知识的无偿给予,我的理想,我的梦,只能深埋心底可能永远都迈不出真实的一步,永远都不可能生根发芽。所以我要谢谢所有给予我帮助和知识的老师们,老师谢谢您!

两年的培英生活,让我听到的和看到的都是学子们用自己的行动来实现培英“自强不息,博学致远”的立校格言。,我有幸被同学们选为学校的团委副书记,在团委日常的生活中,主要的工作是组织团员的集体活动,沟通联系外校学生到本学开展联宜活动等等,这些组织活动更是进一步夯实了我的管理协调技能,这些技能是我在书本里永远都学不到的。也是这一年,我们一群人在学校的支持下成立了一个新社团――文学社。在我们的努力下,办起了学校里的第一张校园报,组织起了属于自己的舞台,记得在那年的迎新晚会上,文学社全体成员在舞台上朗诵那篇叫“心梦”的文章,那天是这个社团最最值得铭记的日子,也是它让所有人都知道它生机蓬勃的活力和它坚强走下去的决心。两度的春秋轮回,正是学校给了我们这样的一个舞台,让我们鼓起理想的风帆;找到了梦想飞翔的方向。

篇11:等花开了散文

没成家时,一到腊月,看到路上人来人往的去上坟,便会问爸妈:“我们结婚后,用不用回来上坟?”爸说:“太远了,就在十字路口烧也行,叨咕叨咕心里话,在纸上写上亲人的地址和姓名,近的,最好亲自上坟。”妈说:“那都是活人的眼目,做给活人看的,有用没用谁知道。”

我结婚后,一到腊月上坟时节就犯愁。天冷,遇到雪大年头,路又滑,骑车子,弄不好就摔跟头,有时就是推着走。常常是到了那儿,眼眉、眼毛、头发帘全挂了白霜,棉袄后背冒着气,嘴里呵出的气挂在围脖两边,硬硬的成了冰,贴在脸上,一折腾,回家就感冒。爸就说:“以后别来了,照顾好孩子、照顾好家,比啥都强,爸上坟替你叨咕叨咕就行了。”妈便说:“心里有,祖宗会知道的,心眼儿好使,到啥时候也错不了。信神,就有神在,不信神、神也不会怪。从古到今,你听那讲评书的,哪个坏人得道了?最后都是好人得好报。”后来,我就真的没再去祖先的庄园,去了,总会有好几天干活儿没有动力,泄气。

爸去了那庄园后,我无论怎样忙,就是路再滑、雪再大,推着车子,也是年年风雪无阻。用塑料袋把烧纸装好,夹在车后尾巴上,怕丢,还用绳连在车的某一处。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不单单是因为给爸上坟,重要的是之后看妈。

常常是我们姐儿三个约好一起去,事先研究好天气预报。小时候,听爸妈说过:“没有太阳光的日子不行上坟,烧也白烧,那边的亲人是收不到钱的。”所以必须选择晴天。祖先的庄园在村子大南边,高高的招苏台河堤坝里,一处高高的岸上,挨着一片老杨树林。杨树林挨着河,村里不少人家的祖先庄园都在那里,就像村里的一户一户人家,各有各的房宅,也算是祖宗打下的江山吧!活人住的房叫阳宅;死去的人住的地方叫阴宅,也是一户挨着一户,参差不齐的排列着。

到了庄园,姐便用手指着,那是爷的,那是奶的,那是村上谁谁的,爸离谁最近。我从不关心这个,我是记不住的,知道姐记住就行了。姐带我和妹来到爸坟前,姐带着个小条扫头,把爸坟前的雪扫开一块,露出黑黑的土,把袋里一沓一沓的烧纸抽出来。我也打开袋子,把一沓一沓的烧纸拿出来。我毎年都会选好几种新花样的烧纸,我知道爸活着时喜欢一切潮流的东西,比如养猪时最早用了饲料,种菜时又最早扣塑料大棚。姐还带了烟,小妹也拎几了袋酒。姐把烟用火柴引着,又打开一袋酒,洒在坟旁,剩下的烟酒放在一边。姐便跪下,拿起一沓烧纸,折成四方块儿,爬上坟头,拿下大土块儿,把纸压下面,说:“爸,过年了,大姑娘给您送钱来了。”然后,下来,折下旁边杨树上的一个枝,把烧纸引着,跪着边用棍搅动边说:“爸,现在条件好了,您手指不听使唤,卷烟费劲,就改抽洋烟吧,洋烟是经过加工的,对您的肺有好处,省得老咳嗽,普通酒不怎么用瓶装了,都爱喝《天桥山》牌白酒,您也别喝那地瓜烧的‘二锅头’了,您的胃也不好。”姐边叨咕边流泪,我和妹一声不吭的站着。姐起来了,小妹也拿出一沓烧纸,叠的四四方方的,爬上坟头把大土块拿起来压好,说:“爸,过年了,老姑娘给您送钱来了。”边说边流出了泪。我也学着,把一沓新时样的烧纸叠的四四方方的,爬上坟头,用大土块压好。我竟然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往下无声无息的流着……

我和妹都跪着,烧着纸。姐抹下眼睛,笑着说:“别哭了,记得疙瘩大爷说:上坟不许哭,眼泪落爸坟上,下雨天,爸房子会漏雨的。”小妹用手背抹下眼泪说:“都怨你,你惹的,本来不想哭的。”姐说:“我也没说啥呀!”我说:“你那样说,谁都会哭的。”姐说:“我那都是实话。”小妹说:“谁说的不是实话。”噗嗤一下,小妹乐出了声,我也憋不住笑了,用手背抹脸上的泪。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说不出话,为什么不告诉爸我也给他送钱来了。我总认为这不是钱,爸活着时我给爸的钱才是钱,就像一会儿我回去给妈的一份压岁钱一样。妈不要,我也给,而且用红纸包上,让她心里有底,钱就实实在在的在她腰里放着呢!用她的话说,伸手就来,不用现要。爸那时也不要,说:“那爸先用着,等孩子念书时还你。”说话时,爸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到爸的风湿的手在抖。这里看不到爸的手,我拿着棍烧纸时,我的手不抖,感觉心在抖。妹在旁边说:“这钱要是真的就好啦,爸就成百万、亿万富翁了。”我说:“如果到爸手的是真钱,我就用我家收猪大车拉一大车给爸发过去。”姐说:“这钱哪有这样好挣的,二十元钱换来几万、几亿。”

我们姐儿仨看着爸的坟,看着红红的火光变成了一堆黑乎乎的灰。转身打算往回走,看见弟和弟媳正翻过堤坝向我们走来,一头肥头大耳的粉红色大猪印在白色的塑料袋上,看着挺明显。妹笑着说:“看这两口子,一人给爸背口大肥猪来。”姐说:“搁哪儿昵?”妹咯咯的笑,我也咯咯的笑。妹说:“啥眼神昵?”姐说:“我眼睛都是上火上的,小字干脆看不见。”我说:“贪财,有一得,必有一失。”姐说:“一人一袋,都是啥?”妹说:“钱呗!”我说:“不像。”

我们笑望着这两口子。弟和弟媳妇还穿着喂猪时的衣服,弟媳妇看我们都穿得挺时尚,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不你老弟,看见你们来,着急了,我说换件衣服都没让。”大姐说:“两袋子……”小弟指着弟媳背的`那袋说:“不是,那袋是金元宝。”弟媳是个直肠子的人,爱说爱笑的:“我背的是大宝。今年干啥啥顺溜:养猪也没掉几个头,猪一涨价,我们家猪就够大,猪一掉价,我们家猪正好小。你老弟可会算计了,他说给爸多送点儿钱,他买的纸,我们三口人晚上叠的,妈和小孩儿乐坏了。”我说:“市场上不有现成的吗?”弟媳说:“听别人说,亲手叠的才算数,买的心不诚,不灵验。”小妹说:“还迷信上啦!”弟媳说:“大姐不说,一做梦就梦到爸朝她要钱吗?我和你老弟商量了,我们以后多给爸送钱,送金元宝扛硬。爸有钱了,在那边就不用养猪了,就不会朝你们要猪了。”妹说:“她养的多,一听猪来灾,吓的!”姐说:“可不是,不是十头八头的,几百头,不是闹着玩昵。”我说:“头几年,猪刚得‘五号病’时,一听猪吱哇乱叫的,就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蒙着大被,知道天亮也不爱起来,起来就屋里屋外来回转悠,可就是不敢进猪圈,不知道死多少。你姐夫就支使我,让我先进圈看看,我说你先进圈看看,他不进。我乍着胆子进去一看,都没死,就嗖、嗖、嗖的来了精神,拎水,收拾猪圈。”姐说:“都一样,猪一有病,我就梦见爸朝我要头猪,过两天就会有治不好的。”妹说:“我家猪一有病,我就上火,猪好了,我就得吊两瓶滴流。”姐说:“后来我就想明白了,就当那猪给爸了,给爸了就不心疼就不上火了,就不有病了。”我说:“对,就是给爸了,给爸了,应该高兴才对。”

太阳照在白白的雪地上,晃的我们挣不开眼睛,我们眼花缭乱的往回走。小妹说:“我一梦见爸,就是爸看着我笑,我在拎水。”小弟说:“妈说水是财,那是爸给你送钱去了。我一梦见爸,就是和爸在河里抢鱼。”小妹咯咯乐着说:“怪不得你顺当,河水不也是财吗?鱼就是多多的财。”大姐也笑,弟媳咯咯的笑出了声:“我老姐真会说。”大姐说:“小时候爸就是这样说的。”我说:“也不知道爸那儿下没下雪,是不是也在张罗过年,杀年猪、做豆包,是不是也吃猪肉、粉条、冻豆腐,是不是也贴春联、窗花、红福字、竖起高高的灯笼杆。”小弟在最前面回过头来说:“爸最听他老姑娘的话了,能!”我望望弟说:“以后再来这庄园,一定打扮立立整整的,祖宗和爸在这儿看着呢,乡里乡亲看着呢。再说,咱爸活着时可是干净利落的人,不能一代不如一代吧!”弟媳说:“可不是?”小弟嘻嘻的笑:“谁不认识谁?都跟前住着,扒了皮,认得瓤儿。”小妹说:“老母猪去赶集,家里外头一身皮,没出息样!”大姐拉了小妹胳膊一下,说:“不行这样说话的,和谁也别这样说话。”小妹吐了下舌尖,偷偷看了弟媳一眼,说:“根本就是吗!”我说:“是也不能这样说,好话不好说。”小弟说:“她还能长记性?”小妹说:“我是你姐,说你不服啊?别人我还懒得说昵!”小弟说:“得、得、得,服、服、服,别喊了,再喊把爸喊出来了。”小妹憋不住,噗嗤一声大笑起来:“我要有那能水就出名了,名人!”姐对弟媳说:“他倆从小就对着干,都不让份。”弟媳笑笑说:“我和我哥也这样,哪那么多弯转心眼子,都一个妈的,爱说啥说啥,没事的。”

一推开里屋门,我和小妹就乐的说不出话了。就听妈问道:“给你爸上坟来了?”姐答道:“嗯哪。”我和小妹就是忍不住笑,小妹笑的捂着肚子。

妈脸朝门口坐在炕中间的一个葱心绿的金丝绒小被上。妈有一条腿风湿严重,走路得扶着墙,或拄着弟给做的拐杖,有两年了,不能像年轻人和孩子那样,还能单腿跳来跳去。妈的头上扎了两根辫子,辫子贴在耳旁,搭在肩膀下,是我给小侄女买的长长的带大波浪的假发,上面有两个粉色的塑料的蝴蝶结。妈抹了红嘴唇,画了眉毛,两腿平放着,没有穿袜子,十个脚趾盖儿是红红的。

弟和弟媳听到笑声进屋来,全笑。妈说:“小丫头不让我穿袜子,说这样好看。”弟媳说:“快给你奶穿上,等把你奶折腾病的!这孩子不听话,成天磨她奶讲故事。”弟说:“我大姑娘可会给她奶打扮了,说长大了,把她奶领中央电视台去,上春节晚会,不许她奶死,说等她很老很老了,和她一起死。”妈便笑,眼角挂着泪,伸出两手让我们看。妈的手指都不是很直,骨节也特别大。大姐拿起妈的手,眼泪就到掉到了上面。小侄女愣模愣样的用小手去擦,:“大姑,你怎么哭了?”姐一把把小侄女揽在怀里:“大姑没哭,大姑笑还笑不过来呢。”我和小妹也背过身,偷偷把泪擦去。我问侄女:“你给奶奶抹手指盖儿,二拇指怎么不抹呀?”小侄女歪着头,把右手大拇指和二拇指扣成个圆,帖在右耳前,做成“ok”状说:“让我想想。奶奶说,留着看家用,说小时候常给你们用花叶包手指盖儿。等花开了,奶奶的腿就好了,我也让奶给我包,我也给奶奶包,这指夹油说有毒,味也不好闻。奶奶常常给我讲你们小时候的事,如果爷爷活着就更好了。奶奶说,爷爷比她记性好,比她会讲故事。”妹咯咯笑着说:“你把你奶领到大街上,别人一定以为是深山老妖出洞了。”姐说:“瞅瞅,你当姑姑的教孩子啥话,妖、妖、妖的。”妹说:“根本就是吗!”姐说:“啥根本就是?我去沈阳看眼睛,城里老太太扭大秧歌,都穿红挂绿的,农村也不稀奇了,我们屯里也有扭大秧歌的,都打扮的可带劲了。”小妹拿来一个鸭蛋形的小镜子,说:“妈,你自个儿看看。”妈拿过镜子一照说:“真快成《西游记》里的妖精了。”

弟把手机递给小侄女,说:“快过年了,你又长一岁啦!给姑姑和奶奶来合张影,好好摆摆样式,那天你不是说像电视里的千手观音那样吗?”小侄女便一个个拉我们,让我们抹红手指盖儿。让妈坐着别动,把双手放在双膝盖上,大姐坐炕里,膝盖直起,双手抱膝,十指相扣,我和妹在妈身后一边一个,就像小时侯坐着吃饭不得劲儿那样,两膝跪着,双手搂着妈的胳膊,十指相扣。小侄女站在妈的身后,双手搂着妈,十指扣在妈的颏下。说:“关健是要让人们看到红指头。”我们都笑。

咔、咔、咔,小弟用手指点着手机屏。小妹说:“活着真幸福。”咯咯乐着。小弟说:“那还用你说?”小妹白了小弟一眼:“根本就是吗!”小弟说:“对、对、对,根本就是。”小妹索性搂住妈,和妈脸蛋挨着脸蛋,看着小弟:“就是、就是、就是。”小弟笑嘻嘻的说:“看把你美的,那也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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