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太散文

2024-04-09

朱老太散文(精选7篇)

篇1:朱老太散文

我的老太的散文

老太是个裹小脚的女人。一双小脚踩着一双布鞋,趿拉着走过那隐没在夕阳下的田埂。

对老太的印象随时间的辗转开始渐进模糊,那还是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

在我刚上小学时,老太的身体还是很好的,至少没有什么大碍。

那个时候大伯一家还和老太住在一座房子里,是江浙地区的木结构房子,两层的结构。记得二楼是放着一具棺材的,小时候总是一群人“啪!啪!啪!”地跑上楼,然后大叫着“啪!啪!啪!”地跑下楼(晚上是绝不敢上楼的)。弄得很大的声响。

“给我下来!楼板上的灰尘都震下来了!”老太敲着筷子,“我还要吃饭呢!”

仍是一片欢声。

老太实在懒得管了,就自个儿吃着饭,不去理会。

地面是铺了水泥的,所以那时候在夏天总和弟弟在地上趴着图凉快。

这个时候老太看到也不疾言厉色,拿着扑苍蝇的扇子拍怕我们,我们就在地上就势一滚,老太倒是不再追来,拖拉着鞋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面目慈祥地说:

“快起来,莫着凉咯。”理理有些乱了的头发。老太算是也有80来岁了,头发倒还是少有白色。

可我们依然趴着,瞪着明瓦透进来的光,打乱空气中悬浮着的灰尘。想着河里的水干了没有?昨天抓过蟋蟀的田里还有没有蟋蟀?而老太则眯着眼不再去搭理。

那时老太家里门厅里架着一台小彩电,儿时许多回忆就是从那些不安地坐在凳子上和朋友嬉戏地看电视的午后度过的。

母亲是不准我白天在家里看电视的,所以都跑到老太家看。

“不要老是去换台!”老太有些严厉,“看的好好的,看完再换台也不急。”

“动画片要开始了啊。”

我们总有各种理由。老太也不会强行叫我们换回来,一再纵容我们对于电视的权利。

老太家门口的花坛里种着好几种花卉,每天几乎都能看到她提着一壶水在浇花。也认得几种草药,皮磕破了,择一片草药,叶子撕开,敷在伤口。有时候会涂上唾液。

“这唾液是可以医治伤口的。”老太显得很自信也很自豪。

于是我们磕破了皮就“呸!呸!呸!”涂上唾液。

老太管着一片菜地,是溪边的一块自留地,菜蔬倒也拾掇得有几分水灵。

毕竟年老体衰,老太在一次意外摔倒在田埂边竟爬不起来,还是村里人看到后扶起来搀回家的。

“老太已经老了,”母亲摸着我的头说,“而且老太又是小脚,走路也难免会不稳啊。”

这时的我才开始注意到老太的脚是比较小的。

于是我很好奇地问:“为什么老太的脚是小脚啊?”

“老太小的时候脚被裹过呗。”

“为什么要裹脚啊?”我显得特别的好奇。

“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裹过就是裹过呗。”母亲显然对我不耐烦了。

我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太,时间也开始一点点地流逝。

“老太现在记性越来越差了。”

家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再后来老太又因为去田地里而摔倒,还因此而住院了。家人就再也不让老太出去田里,伯母开始掌管起那块不大却让我迷惑的.田地。

“你好好过着日子,不要跑去田里打理了。”子女都这么说。

再后来老太已经没有自己做饭的能力了,每天搀着拐杖拖着秀气的小脚蹒跚着来爷爷家吃。

“不要把骨头吐到地上!”爷爷有时会厉声道。

“对我呲什么牙!”老太显得很无助却又来气,“扫掉就好了!”

可爷爷每顿饭总把鱼肉什么的最先留给老太,再来给我们这帮小孩,最后自己看看,还有就吃,没了就算。

老太的记性是每况愈下了,时不时还会叫错人名,就曾对着我喊我小叔叔的名字。

终于老太在一次摔伤后不能再爬起来。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走到老太的床边,老太用力地握住我的手,抓得死死的,没有放手的余地。

“好好抓住老太的手。”坐在一旁的姑父说。

我侧过脸看着老太,老太眯着眼,泪光闪闪,消瘦了好多。才记起老太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老太的手还是很温暖的,只是让我有种夕阳西下的温暖。

几天后,老太走了,我趴在床上哭了,想忍住泪,可无济于事。

篇2:朱老太散文

北方的春花终于在立夏之后开放了,怀着欣喜,在母亲节这天,向远在江南的老妈妈汇报这花事。

“老太后,节日快乐啊!”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起,老妈变成了“老太后”。也许是一向严厉的妈妈因年老而越来越慈祥,少了曾经的冷艳;也许是老人家越来越多的笑意感染着我。时常,看着已过古稀之年的母亲因一句话,或因一件平常得不能更平常的小事儿而笑得跟孩子一样,我的心里也象有花开放一样美。

每当我叫着“老太后吉祥”的时候,就能看到老妈笑着歪头应一声:“嗯!”那份在心底流淌着的暖不停地在我与妈妈之间传递着、放大着。

如今,虽然看不到老妈妈那歪着头像孩子一般开心的模样,听着电话里传来老妈那快乐的声音:“嗯!吉祥,可吉祥了!”我的心依然是暖暖的。

妈妈告诉我:“我在学着压花呢!压了几枝茶花,还有几枝栀子。”

“家里的茶花今年天得可旺了呢!”我知道妈妈一直惦记着她的那株茶花,一来是养了多年,二来,那曾经是我从江南给妈妈带回的“江南梦”。

妈妈“哦”了一声,停了一停,接着说她的花事:“那茶花不好压,都没活;那栀子好压,都活了。你见过栀子吗?开白花,我看见过,挺好看的!”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让我又看到了那个开心得跟孩子一样的老太太:“我没见过,但我知道那是种开得很美的花,我喜欢那首歌《栀子花开》!”老妈接着诉说她的快乐:“嗯,喜欢就好,等你哥他们自己开车回去的时候,我塞几盆在车上,给你带去。我是不能养花的了。要看花,我就上街,街上的花可好看了呢!”

这就是我的妈妈。没去江南的时候,每天对着她精心伺弄的那几盆花左看右看,总是看不够。其实,那时,妈妈眼睛看着花,心里是想着游走远方的我们。而如今,妈妈是想让她新手压活的栀子开在我的面前,也开在她的心里哟!只是,妈妈从来没说过那样浪漫而煽情的话。

良久,妈妈突然问:“你吃葱了吗?”“嗯,吃呢,差不多天天吃,现在的葱很绿,也嫩。”能听到电话里,那可爱的老人家嘴巴在动的声音:“是呢,咱家的葱多好哟!这里的葱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又是几声嘴巴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心里很是好笑:这老太太,馋点什么不好,偏偏馋这不起眼的葱。随之而来的,是心底泛起的一丝丝酸涩:妈妈这是想家啊!老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从家里带的葱籽,种下好几个月了,它也不长,还跟菜似的……”

是啊,这就是母亲节这一天,那一棵棵新绿的小葱,就是相隔千里的老妈念念不忘的.“最爱”。

于是,我在所有被我装进相机的春色夏景中搜寻着,找到这几张关于“葱事”的照片,无论是哪张,都无法体现出老妈那遗憾的感觉:“葱就象菜一样!”

父亲节刚过,妈妈电话里说:“二十一号吧,他们就要回去了!”哦,哥哥和嫂子,还有我最想念的大侄儿要从杭州回东北来了!因为是自己开车回来,妈妈“蓄谋已久”的心愿就要实现了――在车上塞进几盆妈妈自己亲手压的花带给我,还有妈妈精心采摘的蕨菜!

说起这自己亲手压活的花儿,老妈妈的笑从电话里传来:“那栀子花都活了,长得很好……那栀子花可香了!这里的人都把花采下来,放在家里,满屋都香呢!”

在老妈的描述中,没见过栀子花开的我,仿佛已经看到那纯洁的花开,嗅到那怡人的香气,还有妈妈那暖暖的爱……

我试着问妈妈:“要不,你也跟着一起回来吧,回来看看……”一向语速很快的老人停顿了一下,电话里静默了几秒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老妈的心跳在加快――开始向往着回家的情景。

“不回了,太热了!”妈妈有些艰难地说。

“不是越走越凉快嘛!”一时,不知如何应答老人家的“借口”了。

“那还有回来的时候呢,不还是越走越热嘛!”老人家似乎平静了下来。

“反正车里有空调,不会热的……”没等我把话说完,电话那边,妈妈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带着我跟你爸,他们太累了、也麻烦……”

哦,这就是我们的妈妈,总是在为儿女们考虑,不想因为自己,给孩子们增加“负担”和“麻烦”。在老人家的心里,每一个儿女,都是她的牵挂,都是她深深的挂念,却从不轻易说出口,只是默默的念着,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着――一株亲手压的花,一罐精心腌制的山菜,都浸满了妈妈的慈爱。在妈妈的心里,只要远方的女儿能吃到她亲手采的山菜、能嗅到她亲手压活的花香,就是莫大的欣慰。

在老人家的心底,是多么希望每一个儿孙都围在身边,尽享天伦之乐啊!然而,老人家从未把这压在心里最深处的话说出来,总是鼓励着每一个儿女说:“去吧,去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吧,我跟你爸都挺好的,不用你们挂着……”对于“老太太的命根子”,她又不时地嘱咐着:“壮啊,好好上班,安心做事,有时间打个电话就行,不用总回来看我们,我跟你爷挺好的,你单位的事多、又累……”

篇3:朱老太散文

这件事源自2011年4月18日香港高等法院裁定香港环保署批准的环保报告无效,港珠澳大桥香港段因此停工。由此可见,第一,叫停的是香港高等法院,不是香港特区政府或它的下属机构。香港高等法院作出此项裁决,并没有经过听取民意的过程,它只根据经过一定民意程序制定的香港法律来办事。第二,香港政府的环保署批准了环保报告,表明大桥可以开工;而香港高等法院却支持了市民朱绮华,裁定政府环保署的批准无效。这怎么“凸显”香港政府善于倾听民意?第三,祖丁远先生不了解香港是行政权和司法权分立的地方。尽管香港高院在中环同许多政府机构相邻,但它不是政府,也不受政府管辖。香港司法是独立的,独立依法判案。

香港高院这样判了,政府赞成不赞成?不赞成。环保署要继续打官司,正准备向终审法院提出上诉。这里要说明的是,香港各个法院是依法各自判案的,没有“上级法院”和“下级法院”之分。终审法院也将独立断案,但它不是高等法院的上级,它不可能“指导”其他法院。

篇4:我家那个老太太散文

我家那个老太太,用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来形容,实在是太恰当不过了。我实在不知道母亲哪来的那么大的热情,还真有那么一股子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劲。不信,听我慢慢道来。

这几年,因为老家翻盖一新的原因,父母亲就像候鸟迁徙一样,冬天在城里住,到了天气转暖后,就又回到老家生活半年。前些年,因为父母年纪都大了,担心他们太累,所以老家的地都租给别人种了。可是,这两年,勤劳、节俭惯了的父母实在是不能容忍收入的巨大反差,硬是把老家的地收了回来,宁肯雇人也要自己亲自打理。为此,我们兄弟姐妹不知道召开了多少次家庭会议,还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在母亲的一再坚持下,同意二位老人自己种地,前提是无论干什么都必须雇人,不能自己干。唉,没办法,我们兄弟姐妹虽然四个,可都不在老家,各忙各的,何况也都不是那干活的料,即使节假日回家,也实在帮不了什么忙。这倒好,这两年下来,母亲喜滋滋的,每年都在和我们炫耀她的收入,看到哪家有急用,就赶紧贴补,毫不迟疑。

入春以来,母亲又坚持要种地。父亲由于这十多年脑动脉硬化和颈椎病的原因,一直头晕、耳鸣,虽然这两年由于不断寻医问药好多了,可是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右胳膊又开始发麻,抬不起来,所以也反对种地。两位老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一个回了老家张罗种地,一个留在城里治病。听说育苗很能挣钱,母亲就开始给我们兄弟姐妹轮流着打电话,让帮她买树苗、做网围栏。唉,这个老太太,还真是一根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经不住母亲的几次电话轰炸,我只好给林业局的同学打电话,拜托人家帮忙购置了树苗并送回家中,自己也请假和弟弟回去看看情况。父亲本来还以为自己不回去,母亲会打退堂鼓,可是没想到母亲竟然一个人忙活起来。见母亲已经张罗下一大摊子,父亲也实在不放心留母亲一个人在家里,所以也放弃了治疗,随同我们一起回去。

我们是下午两点左右回家,母亲不在家,打电话才知道她在村南面的地理浇地。走出村口,远远地看到萧索的荒地里,母亲孤零零的身影特别的显眼,眼见她弯着腰,吃力地挥动着铁锹,我的眼泪一下子蒙上了双眼。这个老太太,让我说什么好呢,说好让她雇人,怎么就不听话呢?看到我们走近,母亲慌忙停下手中的活迎了上来,却不料一只脚深深地陷进了泥里。只见母亲花白的头发被风刮得乱糟糟的,脸上满是尘土,衣服上面也不是泥就是土,那只刚从泥里拔出来的`右脚满是泥,裤脚陷进时捋了起来了,也是沾满了泥和水……眼泪再次涌了上来,嗓子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心里刺痛着,满肚子埋怨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母亲说,我来地里看看就当锻炼身体了,这不比在城里和那些老太太们跳舞强吗?我年轻时穷,没条件,现在有你们了,就让我好好折腾折腾吧。哎,这个倔强的老太太,让我说什么好呢,我知道您还是不想给我们增添更多的负担,可是,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对于我们姐弟几个来说,您二老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啊。

篇5:高老太爷的后裔们散文

巴金老先生的文学巨著“家春秋”看了一遍又一遍,鲜活的人物形象,残酷的社会现实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最近再一次拜读巨著,竟使一个多世纪前的情景常常和当今的现实生活在我的脑海中杂乱无章地一起呈现,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就像觉新那样无助,被囚禁在高老太爷的桎梏中眼看着一个个可爱的女子被推入苦难的深渊;有时候却又似乎看到觉慧、淑英兄妹冲出牢笼……

那天上午,来了两个报名应聘的打工青年,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孩子。小伙子是广西桂林人,姑娘是湖南东安人,接受面试时她俩毫无顾忌地在我的面前亲亲热热、黏黏糊糊,活脱脱一对两小无猜的无瑕情侣,我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打工时认识的,他们大方地回答:“不是,我们是在网上刚认识的。”“是吗?”“是啊,现在像我们这样在网上刚认识的就住在一起是多了去啦。”见我有点少见多怪,他们急忙补充了一句。我,无语。

其实我也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不但是听说的很多,而且就在我们自己公司里也有一些年轻人在网恋,不过据我所知网恋的结果往往总是“见光死”,(当然也有个别成功的)也许我为这些冲动而轻率的年轻人的担忧是多余的。

因为我们公司不提供住宿,他们没有选择留下。看着他们悻悻然离开的背影,我不禁想起了三弟觉慧和二妹淑英,他们为了冲出封建家庭的樊笼,抗拒不称心的婚姻,去寻找自己的理想世界,经过了多少次艰难的内心争斗,又花费了多少心计,克服了多少困难,才在多少人的帮助之下,迂回辗转,千里迢迢来到了上海。这里边得经历多少的多多少少!现在倒好,相识于一条无线网络,很快两情相悦,为了自己以为的幸福,就可以不管父母亲情,轻而易举地坐着火车偷偷地从偏远的山乡来到东海之滨闯荡天下。

这样做是不是太那个(我也找不出恰当的词汇)啦!

可是,孩子们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如果他(或是她)就像现在你们不声不响地离开父母一样突然离你而去以后,你将如何面对?你是否还会回到父母的身边?已有儿孙的`我,真的很难理解这些孩子们究竟是怎么想的。莫非我也成了当年的高老太爷?

那么他们的父母又是怎么想的和怎么做的呢?都二十一世纪啦,难道还会有高老太爷、周伯涛或者克明、克安吗?!事实告诉我好像还有,而且在有的地方还很普遍。

这几天和一位回家过年的员工在QQ上多次聊天就证实了,这样的老古董居然在她们那儿还真的存在。

她告诉我最近几年春节回去那二十天左右的年假,自己的基本任务就是被父母押着一次次的去相亲。这姑娘今年虚岁不过才二十一、二岁,我就奇怪父母为什么就这么急于要将她嫁出去。而根据她自身的条件和在公司里的日常表现好像也不是那种能俯首帖耳任凭父母摆布的女孩,她亭亭玉立,相貌出众,日常有很多的朋友,又经常在网络中畅游,身边不乏真心的追求者,应该有机会找一个自己心仪的“白马皇子”,可事实却是:春节以后她迟迟没从家乡出来,她告诉我:父母说了,这一次如果没找到对象,订不成婚,就别去宁波打工啦!

我的天哪!难道她的家是高公馆吗?高老太爷还活着吗?

据她自己说这短短的几天里,已先后相了三次亲。最后都以失败告终。相亲的程序在我看来也是匪夷所思:大都由媒人牵线,双方父母先大体了解一下,然后就让两个年轻人见见面,牵牵手接触几天,如果感到没什么不满意,双方父母就进入实质性的谈判。所谓谈判其实就是买卖,我把女儿养得这么大了,嫁给你家的儿子做媳妇,总不能白给吧。你家总得支付一定的彩礼啊,而彩礼的多少当然是按质论价。谈判成功就立马订婚,甚至结婚。谈判不成就拉倒,不过媒婆的辛苦钱还是赖不掉的。而她自己似乎也认为家乡同龄的姐妹们就是比她小得多的也已经有了娃,再等下去就成了剩女,没人要了。可是看看家乡的小伙子好一点的已经被人家捷足先登了,剩下的没有一个能看得上眼,而出于种种顾虑,她又不想找一个宁波当地人,找不到合适的伞,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淋雨吧:父母逼,自己急,旁人有心难出力!

小伙子也一样,每年回家都忙于相亲,我们公司的一个技术员,因为个子较矮,面相又有点猥琐,每年回家都不能准时返厂,究其原因也是因为相亲困难造成的。听他们说即使是订了婚的,到了结婚的时候,还会由于彩礼、婚宴等等事情致使两亲家摩擦不断,甚至不欢而散。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同样是年轻人他们的婚恋观是那么的不同:盲从、无助、叛逆……

篇6:对门捡破烂的老太太散文

去年终于搬进新楼,我们对面住的是一位老太太和她下岗的女儿一家,她们的日子过得很是艰辛。老太太70多岁了,头发已花白,背已弓成了90度,然而,老太太却总也不闲着,每天起早贪黑背着一个破框子在小区的垃圾箱里、角角落落搜寻着烂纸壳子,矿泉水瓶及一切可卖钱的废品,似乎一刻也不闲着。

受老太太的引示,六岁的儿子也开始每次把喝过的饮料瓶存起来,见到路边的各种瓶子也要捡回家。

那天,收破烂的来到楼下,老太太把她捡的废品提到楼下卖。我便对儿子说,你看老奶奶生活那么艰难,把你捡的瓶子给奶奶卖了吧?儿子想了想,答应了,我们父子俩把那堆烂瓶子放到门口,我对老太太说,阿姨,这点瓶子你也拿去卖了吧。老太太没说什么,便提着下楼了。谁知,晚上我们正在看电视,老太太敲开了房门,手里拿着几张纸币,说这是我们卖的两块六一毛一钱,说着把钱放在门旁的鞋柜上退出了门,我忙走到门口说,阿姨,那是给您卖的!但老太太坚决不要。

不久后,老太太又卖废品,我又把儿子的瓶子放在门口,这次我对老太太说,阿姨,这几个瓶子也值不了几个钱,您就拿去卖吧。老太太犹豫了一下,便把那些瓶子和她捡的废品放在一块卖了。

然而一天后,老太太又敲开门,端来一大盘包子,说这是她女儿刚包的……

后来又有几次,我把儿子的瓶子让老太太卖,但每次卖后一两天,老太太都会给我们送来一些水果、蔬菜及孩子爱吃的零食,虽然我们也给老太太送过一点东西,似乎邻居间显得很亲近,但我总感到我那几块钱的瓶子给老太太带来了很大的.思想压力。

再后来,我再也不给老太太瓶子卖了,收破烂的一来,我便和儿子把他捡到的各种瓶子提到楼下卖,哪怕一块钱、几一毛一钱,儿子也会高兴得蹦蹦跳跳。我让儿子懂得:只要是自己的辛劳所得,再少的钱也快乐!每次卖废品,老太太也显得神采飞扬,有时我们不知道收破烂的来了,她就会敲开门,高兴地说,收瓶子的来了!我发现她的驼背也挺一直了许多!

篇7:我的师傅朱文龙散文

我来到上虞真美日化厂,厂长茅海富交给我的任务就是开发化妆品新产品,搞化妆品包装设计。而化妆品包装是离不开玻璃瓶的,于是我在厂里第一个拜的就是朱文龙为师傅。

朱文龙师傅,是百官一村人,高高的个子,瘦瘦长长的身材,读的书虽然不多但非常敬业,有一种吃苦耐劳的精神。我跟了朱文龙师傅后,跑了很多玻璃瓶模具厂和玻璃瓶生产厂家,学到了许多玻璃瓶知识也学到了一种做事要敬业做人要吃苦的精神。

做一个玻璃瓶采购员真的不容易,那几十公斤重的铁制模具随身带着跑就不简单了,而且玻璃瓶的生产厂家,因为牵涉到环保,不可能开在市区,都在偏僻的农村地区。

我们上虞真美日化厂生产的化妆品使用的玻璃瓶主要有膏霜、乳液类护肤品,还有香水、花露水、头油、指甲油等。这些化妆品需要磁瓶和玻璃瓶来盛装做包装。

我们厂的化妆品玻璃瓶造型比较多,有圆柱形、椭圆形、扁形、棱形、锥形等,瓶身的工艺也十分丰富,有喷涂、透明、磨砂、半透明调色、丝印、烫金、烫银等。还有与瓶盖搭配要多样化,这里面的知识含金量太多了,真想好好学的话,怕是一辈子也学不完。

我进厂后,在上海人印八厂副厂长刘维亚和上海家化厂中试室副主任姚洪亮的.帮助下,开始开发“蒙丽牌”系列化妆品。这个包装我们最后是获得了上海包装一等奖,这是我们厂很多人做出了努力所取得的荣誉,也是我的人生中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当我们开发“蒙丽牌”之时,就设计出了系列玻璃瓶的瓶形,当玻璃瓶包装图纸出来后,我与朱文龙师傅就开始要定制玻璃瓶的模具了,我们跑到了美丽富饶的阳澄湖畔,沙家浜镇,那里是闻名全国的玻璃模具之乡。每副模具的费用,一般手工模在2500元左右,自动模在4000元左右,而一出四或一出八那价格更贵了,需要16000元到3元左右了。

等到开好玻璃模具,我们再把模具背到了海门玻璃厂去生产,海门玻璃厂是一家生产磁瓶为主的厂家。我记得当年我们在那里是乘坐二轮车到厂家的,这二轮车可不是机动车,而是自行车,也是海门的一道别致的风景。

哪些年为采购定制化妆品玻璃瓶,我跟着朱文龙师傅到过江苏常熟芦荡模具厂、张家港玻璃厂、海门玻璃厂、如臬玻璃厂、南通玻璃厂。准确的讲玻璃瓶行业的基地大多在苏北。

1986年冬天的一个上午,我跟着朱文龙师傅从上海乘车到江苏常熟,再乘船来到沙家浜,去芦荡模具厂。初识沙家浜是文革期间在舞台上、电影里、连环画中八个经典样板戏之一《沙家浜》中。

沙奶奶与郭建光的那段京剧唱词,后来演绎成为了我小时候游戏时的剧本,特别唱到:“心也宽,体也胖,路也走不动,山也不能爬。”这几句,我会表现得惟妙惟肖。沙家浜这片红色的芦苇荡,在我的心灵里深深地扎下了根。

沙家浜位于秀丽明媚的阳澄湖畔,以芦花放,稻谷香,岸柳成行这独特的江南水乡田园风光而崛起。里面最有名气的是阿庆嫂开设的“春来茶馆”。

我与朱文龙师傅是乘了一条小船摇橹驶进芦苇荡去的,那芦苇荡真是神秘莫测,河道密布,港汊纵横。沿一处深入,芦苇愈来愈高,小船七拐八拐,如入迷宫,会弄得人晕头转向,迷失方向。

走进这片神秘的芦苇荡。仿佛感到有人在向我讲述:在芦苇荡的绿色帐幔里,新四军战士依靠当地人民群众的支持,谱写了血战沙家浜,激战阳沟娄,伏击八字桥,夜袭浒墅关这一首首壮丽的战斗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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