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我吧杂文随笔

2024-04-27

摸摸我吧杂文随笔(共3篇)

篇1:摸摸我吧杂文随笔

摸摸我吧,把我当作一只撒娇的猫也好,当作一只热情的狗也好。

摸摸我不由自主为你摇起来的尾巴吧。从第一节骨头前端开始,轻轻地顺着毛发往后顺,直到手指离开尾巴尖儿上最长的那根毛,那可是我最骄傲的一根儿毛了,大家都说它很特别,所以拥有它的我也很特别吧。

摸摸我被毛发覆盖的背吧。纤长的毛发下面有绵软密实的绒毛,我喜欢在独自带着的时候舔自己,但是我更喜欢你干燥温暖的手指,顺着摸也好,逆着揉也好,每一个动作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的手就好。

摸摸我的小肚子吧。今天也有被好好的喂饱呀,肚子上的毛最短了,舔开的话会看到粉色的皮肤哦。我的肚子应该比你的手要暖吧,冬天可以抱着我取暖哦,我不会介意的,如果是夏天的话,你愿意把你的手借给我降温吗?

摸摸我的脚垫吧。你喜欢软绵绵又有弹力的手感吗?轻轻地捏一下,我的.指甲就会从肉垫前的缝隙里伸出来,今天也有为了不抓到你而好好地磨钝了指甲哦,所以安心的摸我吧。

摸摸我的脖子吧。小时候妈妈很喜欢叼着这里带我出门,我一直都很乖。我喜欢妈妈也喜欢你,所以你也可以摸它呀,我不会闹的,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想要你用指尖浅浅的挠挠它呀,你摸到我跳动的血管了吗?你有发现它因为你而跳动得多快了吗?

摸摸我的下巴吧。有时候吃饭会残留在下巴上,可是我自己没法舔到呀,可以问你借一只手吗?只要用一下下就好了,不会太麻烦的!你喜欢我在被摸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噜声吗?我是真的很开心呀。

摸摸我的脸吧。我的脸会是你喜欢的类型吗?可能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的眼睛和那么可爱的鼻子,但是我的脸颊真的很软啊,很多人都喜欢捏它,要是你也喜欢就太好了。其实每次你摸它的时候我都会脸红呀,但是好像都被毛毛覆盖起来了所以看不到呢。不过你可以看我的眼睛啊,里面只有一颗全世界最亮的星星——你。

摸摸我的耳朵吧。你喜欢它翘起来吗?还是趴下去呢?耳朵尖尖很敏感的呀,每次你亲它的时候,我的整个耳朵都会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为什么你的亲亲会带着魔力啊,我的亲亲有吗?你愿意试一试吗?

篇2:摸摸我吧杂文随笔

淅淅零零的雨打破了近几天的沉闷,我却没能感觉到这雨里的一丝丝善意。

突然想起小学的时候老师留过一个半命题作文,以“长大后我要成为_____”写一篇文章,我不记得当时写的什么,只记得上课的时候老师读了几篇写得不错的同学的作文,而后让我同桌读她的作文,我现在还记得,她轻轻的站起来,不紧不慢的翻开作文本,抬头看看我们,然后咳了一声,大声的读了那个我第一次也是唯一听过的一个题目“长大后我要成为一个坏人”!那时候无比佩服散发着光芒的她,能够如此义正言辞的当一个坏人,因为作为一个小学生,她真的差点说服我去做一个坏人,因为坏人的存在目的是为了凸显好人,如果一定要有人当坏人,那么我愿意成为那个坏人!现在想来觉得那时候的想法太稚嫩却又那么耀眼。

连日来,好像一直艰苦的和负能量做斗争,因为工作上无止尽的压榨,因为领导的责问,因为学生的叛逆,因为人心的自私,因为感情里的放不下和忘不掉,一下子感觉怎么都改变不了如今的现状,好像所有的负能量一个接一个,没有一点点喘息。老天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大嘴巴子的`抽在我脸上。让我意识到自己的脆弱是如此火辣辣的烫。

我一直想要把这些负能量尽快消灭掉,却越反抗陷得越深,无法喘息。直到今天中午才意识到,也许就如同小时候我们幼稚的想法一样,如果负能量无法避免,只有负能量的存在,才能突出所谓的正能量,他何尝不是一种正能量存在的依托。只是我自己太过于看重他,把他当做了全部,所以才有那么多寝食难安的日夜和那么多挡不住的痛苦。

篇3:《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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