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杂文随笔

2024-04-13

娘亲杂文随笔(精选7篇)

篇1:娘亲杂文随笔

白发娘亲儿好悔的随笔

思亲泪落巴江冷,望毌魂归蜀道难。——题记

娘,您在哪……

我旳白发娘亲哬,儿别您慈怀十六载了!而今你在哪?您还羁旅在幽冥世界么?

娘啊,在那阴山背后,也会有衣不蔽体的老妇吗?可有融融暖阳去溫暖她们瑟瑟的颤栗?不然,儿知道,您又会将儿遥寄给您的衣衫,毫不犹豫的脫下,去温暧贫穷的可怜。娘啊,那冥世也有乞讨的老人吗?儿深知,您见了,又会将儿每逢冥节远寄给您的钱悉数掏岀。儿明白,您仍常会说,您深知那些无依老人生活的悲哀和淒惨,心里的那份淒凉与无奈。

娘哬,您还记得寒雪飘飞那天,那个因被儿、儿媳赶岀家门,沿途行乞去投奔女儿的老妇吗?那天,您居然不顾儿的反对,固执地将她扶进儿豪华的客厅。泥水和肮脏污浊了真皮泼少和羊毛地毯。对儿的不满,您竞然不管不顾。您将身上的新羊绒大衣,去温暖一颗冰冷的心。儿报怨的`白眼,您依然视而不见。您亲自煮的那碗荷包蛋,虽烫得老妇热泪盈眶,也冷得您憐泪长流。儿对您的嘲笑,你却仍然充耳不闻,久久地沉浸在对无依无靠的同情和关切中。临行,您不但掏尽了身上的钱,还不惧儿脸红筋胀的冲冲怒气,凛然对儿说:“你就当她是我!”强逼儿再给五百元。您披满身风雪,站在公路上拦车。央人载乞妇去她女儿家。您说您是“怕她还没见到女儿,就死在几十里雨雪泥泞的山路上。”娘啊,你知道吗?儿当时对您是多么的不觧和不满,而怨您、嘲笑您甚至恨您呵!而今,终于懂了您——懂了因早年也曾穷过的您那颗善良而悲天悯人,惜老怜贫的心。儿不会再报怨您责怪您,心甘情愿给您钱给您衣,让您随意去怜老憐弱。只要您顺心、高兴。可是……

娘,您在哪……

我的白发娘亲啊,十六番寒暑不知讯!而今您在哪?您已转世在人间么?

娘啊,您生活的新那里,可仍有邻里纠纷,婆媳不和?也有夫妻交恶吗?儿知道,您仍会不怕费心劳神还倒贴钱粮,您又要不悔苦口婆心反遭人厌人烦,都要去劝去说,去管“闲事”。当年,哪家婆媳争吵,你不顾儿怪您年迈神衰,还管得宽找气受的报怨,都要不分昼夜一次次去左劝右和;谁夫妻闹离,您不顾儿的责备甚至是和您吵找您闹,总要反反复复去开导、制止,要人家和好。您腿骨折的伤还在疼天晴日雨吗?您可要记住,那是您当年去拉邻里打架,被推搡倒地而骨折的教训啊!您可别忘您卧床半年,呲牙咧嘴的那场痛哟?娘啊,儿当年好怨您、恨您爱管闲事讨人嫌,还时而给儿惹麻烦呵。而今,儿理觧您,那是您“宁劝十家和,不忍一家破。”的善良天性所致。也懂了您:“老年人就是要多栽花、常砍刺。”那句囗头禅的意蕴。儿再也不会责怪您了!

可是,娘,您到底在哪?您为什么不告诉儿,好让儿去寻你啊!

娘啊,为何您仍是苍苍白发,满脸皱褶只频来儿梦中。一如生前,用您那慈爱的目光抚摸儿,仍然不怕儿嫌您唠叨,厌您烦人。经常久久俯首儿耳畔,轻声哆嗦:“儿的事业是上进还是倒退?生意赢了还是亏了?”依然不是在唠叨怨儿吃少了,就是又在喋骂儿睡晚了。可是,当儿梦中喊娘欲抱娘时,娘,您为啥又悠忽而去。徒让儿自闻哭娘悲绝声,空留腮边泪两行呢?

娘哬,那时的儿,不懂您,反恨您不知享受,遍施怜悯;讥笑您没那份力,却到处管那份闲事操那份闲心;怪您自顾不暇,还总把儿当幼童管着护着。可而今,儿已懂娘心而娘却远去!

娘啊,当年儿心想,给娘富裕的物资享受便足矣,却忽落了娘的心愿。事事违娘心、逆娘意、跟娘吵,还自诩是一番孝心好意。结果,虽叫娘得以温饱而娘却郁郁寡欢。虽让娘尽有享受而娘却闷闷不乐。可而今,儿己明娘愿而娘却无需!

娘啊,儿当初是虽知“百善孝为先”,却未明百孝顺为首呵。今天己如您般年岁的儿,在靣对自已儿女的“孝”时,才终于明白:只有儿女的“顺”,才是老人的首求。儿女敬“孝”当先“顺”啊!让老人舒心如意,远比给予他们大把的金钱和富足的物资享受更为重要!为人子者,须既重老人体健,尤须重老人心宽。才可谓真孝啊!

娘,您在哪……

儿好想找到娘,不管今世来生,让您再当儿的娘。让儿再孝敬,尤其弥补欠您的那份“顺”哬!我的娘。

篇2:娘亲杂文随笔

我每次梦的开头几乎千篇 一律:看见娘亲,先扑上去,紧紧的抱住她,感觉到她的温暖,就在心里说,娘亲的体温是热的,她,她老人家还活着;然后即便是在梦里,还是忍不住臆想,我娘亲她又活过来了,所有一切,不过是人们弄错的。然后再进一步臆想,死而复生,娘亲这次是不是可以很久都不会离开我了?有时候心里却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这是在做梦。

醒来很久,我都不愿睁开眼睛,总是在回味,刚才,娘亲的怀抱很真实啊,真的很温暖,还有淡淡的中草药味。你若果觉得我已经泪流满面,那你就错了。刚刚失去母亲时,我当然痛哭过,还是在大马路上,接到同学的问询电话,毫不顾忌路人奇异的眼光,嚎啕大哭,长达一个小时收不住。人家提醒我,灵堂布置得妥当不,我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忙不迭的擦干眼泪,料理起了娘亲的后事。

娘亲有遗言:我活着的时候,你们都很孝顺,身后不允许过分哭泣。从来,娘亲的话就是我努力的方向,所以死死的记住了这一句,并以此为说服我不哭的理由。

我不能哭,就嫉妒别人哭。日后,很多次对掉泪的妹妹挥了拳头,这是不近人情的,我很自私。

我出生以来,娘亲对我的着紧,让亲友们记忆尤深。前几日,二婶还说:“你妈把你爱扎了。”

是,娘亲婚后十载,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得来我的出生,她怎么舍得重话说我。我至今尚不十分会做饭,都是母亲惯的。

我小时候体弱,在她能干的时候,娘亲她不让我沾一点点活计,比大家闺秀还娇养十分。别人警告说,这样下去,孩子长大了啥都不会咋办,我娘亲辩解说:“狗大了自咬,女大了自巧。”

幸亏我还算有点小聪明,才不至于日子过不前去。长大的我,跟娘亲分歧很大,与她让我小时候享福太过不无关系。我没经过锻炼,农村的事情一概干不成,只能往城里凑。只是城里“居大不易”,我吃了更多的苦,娘亲就不乐意了,一直埋怨我没有留在她身边。

娘亲沉浸在她爱女的心切里,不大愿意理解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一句经典名言。常常的,娘亲一边把我的生计背在她苍老的病体上,一边责怪我的选择。七十多岁的娘亲还雄心勃勃,想为我在农村谋划个家,还想着在城里再为我儿子买座房,我是我娘亲永远的心病。她在最后一次住院的前一天,还在地里平整土地,期望多打粮食,好补贴我;这离她去世的日子仅仅只有8个月。娘亲是糖尿病,病程到这里已是极限了。若不是我这个累赘在她心头,我不知道她当时还站不站得起来。

住了院的娘亲,真的就再也起不来了,我只好辞职照顾她。那时候,我也很艰难,一个下岗职工,正在独自支撑孩子的大学学费,再就业本就不容易。但我辞职辞的毫不犹豫,比起娘亲对我的恩情,这个实在不足为道。

这也是我长大以后跟娘亲相处最最亲近的一段日子。

娘亲不能吃饭了,吐得厉害。我们一直怀疑娘亲的去世不仅是糖尿病肾病,还有肠胃里的恶性病变。我能摸到她肚子上的硬块。但糖尿病肾病在那里拦着,一切的努力都会徒劳无功。为了不让娘亲更痛苦,就没有再住院,在家里用中医维持。我非常感谢中华民族的老祖宗发明了中医技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中医很管用,总比西医生整的好。

买的饭不适合娘亲吃,我会做的那些适合上班人失搞(方言,凑活之意)的饭食也不行。我就学着做传统的饭,居然真的就学会了。我们塬上人经常吃的烩面、煮么(饺子的一种)、蒸馍,娘亲拿手的千层蒸油饼,我都学会了。为了娘亲吃得下,我发挥了自己最大的天赋,把饭做的讓活而不会烂软不成型。

娘亲吃不了多少,但她努力地吃,我知道她不想离开我们,她以为有饭养着,就有力程战胜病魔。我的娘亲是最最能忍受的人。常常痛得呻吟不止,但她没有抱怨一句,到了饭时,就让做饭;端了饭来,就认真的吃,哪怕一吃就吐;还总因为是我做的,很高兴,夸奖说:“额娃从小手巧。”

我一脸讨巧的开心,收了碗躲在厨房哭。

夜晚,我睡在娘亲身边,总往她怀里挤。现在想,很后悔这个动作太不恰当,娘亲的病体应该不能承受我。她难过的睡不着,我引着娘亲说话。她就跟我说很多人很多事。我方知道,我的娘亲是最最有情义的人,病得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心里还装着乡里乡亲:什么我们村没有人家某某村的地土好,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村道里来了狼都没人辇;什么后面的娃们长在外地,自家村里的人多不认识;告诉我谁是谁家的后人,哪些人都曾经对咱家有恩,要记得红白喜事给人随礼;接着又说某某人,勤快,会过日子,房子盖得好;某某人,身沉懒惰,现在媳妇快不行了,可怜了娃娃;某某人,中年丧子,不缺吃穿,那心里得有多苦......

仿佛所有的人和事,都在娘亲的心里,浓浓的故乡情结,让我唏嘘。每每说着说着,娘亲会感叹一声:没想到,我最后还是离开了古道村......

她心里更惦记着她的兄弟、子侄:额高炬,是家族的骄傲,高家有了他,才算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他的娃争气,日子不愁;那个小的不知道谈上媳妇没有,这都怨你大舅;还有高科,听你三舅说,现在勤快了,得再叮咛叮咛,硬要把日子当事(方言,认真之意)过;还有你四舅,每到年节,要记着他;你五舅终归还是记着梓门(方言,兄弟姐妹统称“梓门”)之情,来看我了......

你们老张家的鹏鹏能撑得住场面,你三大三妈有福气 ;煜勋现在好了,跟着你同学安稳着,你二妈花圈生意还可以,侠是个家事杆,很会过日子.......

倒是对于她老人家一直不甚满意,为此操碎了一辈子心的我,在最后的日子里,娘亲反而表现出不太担心了。我开始以为,娘亲背负着我的一切几十年,到了这地步,只怕也累了;后来我想,娘亲她是无奈了。她如何会放心我,她只是不想让我难过,就试着相信我。

她说:“额娃是识文断字的,很讲义气,心里很公道,宁宁到人跟前心更近,你们姊妹两个以后相互扶持,我不担心,你爸有工资,你两个孝顺,我也不用担心。我在世时,你们把我照顾得很好,孝心也尽到了,我死了,任何人不许哭......”

娘亲她不在这世界了以后,担心的是,怕我们哭。为人母亲,我娘亲只怕最见不得自己的孩子伤心吧。孩子的每一滴眼泪,即便是为了她老人家而落,也会在她心理烫出一个火燎泡吧,她老人家一再嘱托:不许哭,都不许哭。

娘亲最最伟大的举动就是愿意把遗体火化。娘亲没有文化,不是无神论者,相反的,她一直颇相信神鬼之事。这么做完全是一个慈母为自己的儿女最后一次牺牲自己的信仰。

她说,你们都在城里,跟村里人不熟,埋我时恐怕要看人家脸色。我的身后事若是赶到十冬腊月,或者天阴下雨怎么办呢!你们的爸爸年龄大了,又一辈子只会教书,怕是到时候指望不上还会牵累你们!再说,以后期期灾灾(家乡葬俗里规定的祭祀日期和礼制),远天隔里的,你们要来回奔波,这都是事!妈想通了,既然有火化这一说,那就一省两省吧,把我烧了算了。

但是,买好了公墓,我打算请娘亲去看看,她始终不愿意,可见心里并非真的乐意这结局,一切不过是为了我等方便的妥协。

我在《悼词》里说,我的母亲开我们南塬农民自愿火葬的先河,彰显了她老人家高贵的人品,她平凡的一生也因此而得到升华。实则是想说,无论是哪一种人类之爱,到了一定的境界,都是高贵而且有价值有意义的!

我原本不太关心这世界上有没有神鬼之事。因为觉得一个有知识有修养的人,都会讲原则底线,心存敬畏,顺乎大道,就不会冒犯天理人伦,那么,信或者不信都不重要了。但娘亲信奉的,我必然信奉。娘亲视我若珍宝,无论我多么的不济,都是她手心里的宝贝,这世上再也没有像她老人家那样爱护我的人了,那我就应该敬娘亲若神明。而况我的娘亲善良贤惠,至性至情,为人真诚,一生连一只蚂蚁也不曾亏待过!

至此,我是真心的希望世上有神灵的存在,我宁愿相信我的许多梦境都是真的。比如,娘亲给我看她在那边的铺盖,她的手机,甚至于她希望我烧什么样的纸钱......

我不哭,不是不伤心。娘亲没有了,那就是天塌了。像娘亲不愿意看我痛苦一样,我也不想娘亲不安。我们西塬葬俗是,在填埋亲人坟茔的那一刻起,所有孝子不许再落泪,三年祭祀按红事来过。这非常的智慧。亲人之间最大的爱就是,让彼此安心。

我每次去娘亲那里祭奠,都会虔诚的给地藏王菩萨磕一个头,惟愿娘亲得到神灵的护佑,诸事遂顺。诚如菩萨殿前的对联所言:

地狱即空,众生有尽愿无尽;

人伦最贵,孝道圆成佛自成。

篇3:《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篇4:随笔日记杂文随笔

一觉睡到12点。迷迷糊糊,现在跟陈建去琥珀市场看看那边怎么样。他激情满满,一早想钱的事情。这次和他去市场看看他是如何销售别人的。学习他的说话和销售技巧。他说话的方式,和语气是值得我学习。还有他销售时候的自信和洒脱。心态看得开。那天和他出去玩手机丢了无所谓第二天就买了个新的。他说丢就丢了呗,

过去了。今天天气不错,不冷,穿个短袖没一点关系。值得说一点的是,他是一个有想法的`人,有主见。。那么多年了总觉得自己没有主见,自己想法也不够。这一点真的值得我学习。

刚刚看了这边的市场,在里面逛了好几圈。又长见识了,一个普通石头1400。收货还是不小,他和人家做生意的说话方式,这里汇集各种和陈建一样的寻宝者,通过赚供货商和买家的差价。他说昨天前天一天赚了5000。

这样小小一块石头1400也是很贵了。他在供货商买完之后自己拿去小工厂去加工。自己和供销商谈低价格。供销商和客户没有联系。报价就是由我朋友了,他说今天目标600。刚刚不到一个小时他轻松赚600。亲眼所见。客户很相信他,信任和时间很重要。刚刚看到他同事过来了,公司规定一人至少一万的股份。昨天是五万,今天老板降了四万,真实验证了那句话风险和收益正正比,现在我坐在大堂等他

大堂

这些天上班累本想好好休息去宿舍睡觉,14天睡眠没满8个小时,其实也还好。相比在北京比起来至少不用熬夜。除了上班就是睡觉了,刚刚他把我叫过来地方找不到了,我把他带过来。语气高兴的和我说又赚了200。说实话我在这市场呆了一下午累。对石头不感兴趣。兴趣还是很重要,今年做了健身房顾问、卖车是真心不感兴趣、卖房一礼拜。最后发现还是喜欢餐饮,那天看着客户吃自己做的沙拉别提多开心。和之前不一样服务员。说俩句好话哄客人开心办卡。

现在过来这边加工厂加工料子,师傅们很用心把一块不均匀的石头弄成圆形。

这是加工初,加工后石头很光滑。买家那么做比买成品比起来省不少钱。这个销售交易流程就是:客户让我朋友去市场买初石头,我朋友相当于中介代购赚客户的差价。代购也赚钱,买家也觉得自己赚钱了,经销商也赚钱了。这三方面的顺序循环让三方都觉得自己赚了。颠覆了我对生意的了解和认识。今天一天陪他跑了一天市场,比待在宿舍强,学到了东西。了解到了交易市场的大概运行流程。我相信大部分的交易市场流程都大同小异。刚刚结束完加工。现在和他们一起去吃饭,他们都喝酒,我不喝酒也没办法了。

这个地方在深圳宝安郊区,现在天气还是不冷,这个饭局只认识他一个人,天色已晚。

篇5:思念娘亲的唠叨

母亲于一九九〇年农历十月初五晚因遭车祸远离我而去,转眼间已二十四年了。去年,农历十月一放学后,我来到了母亲的坟前,跪在地上,照例点燃了纸钱。阴阳相隔,此情此景,欲语泪先流。透过跳跃的火苗,母亲的音容笑貌又展现在我的眼前,朴素的唠叨声又萦绕在我的耳畔……

“孩子,好好读书,你姥姥村抱大笔的先生是一个残疾人,但村中人对他可敬重啦!”上小学时,母亲曾多次对我说。从那时起,在我幼小的心田种下了奋进的种子。母亲虽然腿脚有疾,但她孝敬公婆,为人厚道,是全村出了名的,村里的婚丧嫁娶都有母亲忙碌的身影。在母亲的细心关照与殷切期望里,我考上了曲阜师范。

九〇年七月,我被分配到离镇八里地的农村小学任教。从镇教育办公室拿到通知单以后,我怏怏不乐地走进了家门,一声不吭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母亲看出了我的不满情绪,用搭在肩头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拍拍身上的尘土,走进屋里,微笑着问明了情况,略一思忖,说道“孩子,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远点怕什么?娘给你套床新被褥,住校,不就了结啦!”母亲看我一言不发,严肃地说道,“当老师可是个良心活,咱得对得起人家的孩子。好好教,娘知道俺老三不是个孬种。”我被母亲的善解人意、宽宏大量打动了,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心中暗暗发誓:“娘,孩儿绝对给咱老陈家增光。”

就这样,我愉快地踏上了行程,接任了三年级语文教育教学任务。我吃住在学校,积极投身工作。付出总有回报,我所教的语文成绩在学区8所学校联考中,一跃排在了第一名。当我把这一喜讯告知您时,换来了一顿辣椒皮炒鸡蛋的犒赏。我津津有味地吃着,无意中觉察到:您明显衰老了,眼角的鱼尾纹变成了深深的几条沟。我暗自鼓劲,一定要干出个样来,以此来慰藉您老人家。

那年的十月一到了,我对您说:“娘,我请个假,用自行车带着您,给十里之外的姥姥上坟去吧?”“这怎么行?娃娃们还等着你去上课呢?我还是走着去吧。”您停了一会儿,又语重心长地说,“干好自己的活,娘就知足啦!”没想到,这竟成了您最后一次对我的教诲。十月初五晚上,您带着对亲人的无限眷恋,离我远去。

细心想来,母亲一辈子吃苦耐劳,没有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当儿子参加工作后,有了自己挣的钱孝敬您时,您却……想着想着,泪水迷了我的双眼。“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呀!我唏嘘不已,给您念叨着往事。

“眼中泪尽犹啼血。”这么多年来,我越来越感觉到:儿子只是游离于您体外的一份牵挂,寸草报春晖之心、之念、之情要等来世啦。无奈之余,我深切体会到:“爱要及时,孝顺要赶早。”我要尽心侍奉好父亲,钟爱于我的教育教学工作。现在,儿子在您坟前作诗一首,用以自勉:“尊大菲薄不可有,双圣遗风照千秋。雄鹏远翥双翅劲,厚德载物细运筹。”娘呀!您听到儿的心声了吗?

母亲,安息吧!落花飘零化春泥,那是对大地母亲的依恋。您的音容笑貌将永驻我心,您的教诲将铭刻我心,世代相传。

放心吧,母亲。我会干好自己的良心活,走好每一步,做最优秀的自己。

篇6:家有“三不”娘亲

雀跃着冲进家时,看到我娘亲正倚在门边“冷笑”,解放了吧?

我用力点头,终于可以离开她的一亩三分地,出去呼吸自由空气了。我拍着录取通知书,对,我,解放了!

没错,我就是那种18岁之前,被娘亲以爱的名义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孩子。我娘爱我,说是爱到骨头里毫不为过,晚上我睡觉翻个身,她在隔壁卧室都差不多能听见。高中三年,除了家长、保镖、保姆,她的身份又多了一层:营养师。结果她的营养搭配有误,导致我的体重从100斤直接上升到118斤——要知道,我个子不高,想想再不逃,以后我还能嫁得出去吗?现今通行证拿在手里,哈尔滨啊,1500公里之外,虽然我不是孙猴子,但她也绝不是如来佛,手掌心也就那么大点地儿。我,蹦出去了!

我摇头晃脑,毫不掩饰我的得意。

哈。娘亲大笑,我也解放了,当我愿意伺候你?谁让你叫我娘,尽我当娘的义务罢了。好,现在起,你,不归我管了。

于是我们兴高采烈地握手。

我爸从卧室探出头来,搞什么呢你们?

我和娘亲异口同声,庆祝解放。

但我确定,娘亲的兴高采烈中有太多水分,眼看我就要蹦出她的掌心,她哪里高兴得起来?这么多年,我都怀疑她的人生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爱我。我这一走,她岂非很无趣?心里是失落的吧。装就是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次,我非走不可。但是娘亲,我当然不是不爱你,不爱你还爱谁呢?我就是想要自由,在18岁之后,如此而已。

你知道的哈娘亲。在火车上,我发信息跟她套近乎,知道“天涯若比邻”。

她回我一句:若为自由故,娘亲亦可抛。

她真有才。

娘亲很忙,没空跟我说话

刚会说话的时候,她教我叫她娘,而不是妈妈。因为她觉得这个字更亲。

后来,我也觉得这个字更亲,就叫了。再后来大一些,对外介绍的时候,我跟人家说,我娘亲。

她听着很满意,点头,娘亲听着更好,亲,还有港味。

看,除了娘亲爱我太繁琐、太紧密,平日我和娘亲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天底下所有娘和女儿的那种好。只是她把握不住分寸,好过了头,让我喘不过气。现在我蹦出去,对于她,失落是有的,当然她不会真的生气。我唯一担心的,是她会不会过些日子受不了了,跑去给我当陪读——不是没这种可能,我读高二的时候,她就嚷嚷着要办内退专心照顾我。

好在,军训都结束了,并没有听到她要退休给我当陪读的消息。相反,我娘亲不仅没退休,我感觉她好像忽然忙了起来。

我是从接电话的频率中察觉出端倪的,我的娘亲,并没有如我所料定那样,每天给我打电话或抢着接我的电话,我主动打三次,反倒有两次是我爸接。

大抵是习惯,每次听到爸的声音,我脱口便问,我娘呢?

答案不一,但情形却类似:我娘亲很忙,没空跟我说话。

她能忙啥?还真出乎我意料,她开始按时上下班,空闲了去做美容、跳舞,有时去某阿姨家打麻将,最过分的一次,她跟以前的老同学报了一个团到台湾旅游去了,一去10天,也不办手机的出境开通,音信皆无。终于回来,终于接了我的电话,还没说几句,她就忙着挂,说跟我爸去看电影,再不走就晚了——这个人,是我娘亲吗?我记忆中除了管理和疼溺我,对其他一切全然不关心亦无兴趣的我的娘亲?

她是不是被我的“离家出走”刺激到不太正常了?

这样一想,心里不免难过,于是偷偷问我爸。我爸说,你娘正常着呢,还经常跟我下馆子,高兴时陪我喝两杯,再正常不过了,我看是你不正常了。

可我总觉得那个娘亲不是我熟悉的娘亲了。也不从早到晚对我嘘寒问暖了,也不跟我啰唆絮叨了——明明是我曾经所盼望的,为什么心里有些失落呢?

更气人的事还在后面。

娘亲,你就真的不惦记我

哈尔滨的冬天来得早,大学院校寒假也长,想也是离家小半年了,接到放假通知,就给我娘亲打了电话:娘,我马上放假了。

哦,放假回来吗?我娘亲漫不经心地问。

我登时被噎住,这什么话?那是我家,不回家我去哪儿?难不成我在外面过年?

我不是那意思。我娘亲很好脾气地解释,现在大学生好多放假都不回家,说在外面打工赚钱,或者和同学去旅游、体验生活什么的,以为你也有其他打算呢。

我什么打算都没有,我愤愤的,我都买过票了,我要——回家。

哦,我娘亲就笑起来,欢迎回家,那我明天下班不出去跳舞了,在家给你做鱼吃。

这还差不多。我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

下了火车,我娘亲也没有如我想的那般,去站台迎接我,然后给我一个热泪盈眶的大拥抱。站台就我爸一个人,说,我娘亲忙着弄鱼,走不开。

半个小时后,我在我家的厨房门口看到我娘亲,她扎着围裙唱着歌,兴高采烈。看到我,没有什么明显惊喜,只调侃一句,减肥成功啊。

当然成功,猪肉白菜炖粉条吃得我听到都想吐了。我暗暗感慨,这天底下的饭菜,哪里的会有家里的好吃呢?还有,衣服自己洗、被子自己晒、饭盒自己刷、日用品自己买……这小半年的日子,早打败了当初奔往自由的欢喜。

可我不能说啊,在电话里不能说,回家更不能说,当初是我哭着喊着要走的,说了,不等于认输?

可是即使我不认输,娘亲,你就真的不惦记我?饭桌上,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试探着问。

我娘亲白我一眼,我把你养到18岁,以后的路就该你自己走,惦记也没有用,总之得靠你自己。

这冷静理智的口气,倒是很像我的导师而不是娘亲。我狐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记仇呢?当初,你是想让我考离家近的大学吧?总之,我不相信她的改变是真的。

跟你记仇?你是我闺女。我娘亲打我脑门一下,脑子不正常了吧你?

我愕然,他们竟然都说我脑子不正常了。

我笑她,现在是“三不”娘亲

一个寒假,我娘亲一点没有腻味我,反倒是我常常不由自主地腻味她:娘,别看电视了,跟我去买两件衣服呗;娘,别去跳舞了,我想吃你做的酸奶;娘,别找你同学了,咱俩去散步啊……

每每我有要求,娘亲倒从不拒绝,我笑她,现在是“三不”娘亲:典型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她抗议,怎么不负责了?不负责你能幸福喜乐地长到这么大?

那现在你怎么不负责了?我反问。

现在你不需要我负责了。她泰然,你大了,自由了。

看,还是记仇吧?我终究不肯舍弃寻找这个我认定的理由。

切!她却索性不跟我辩驳,转头去做她的事。

娘亲的改变,让全世界都欢喜

这样过了两年,我终于知道我娘亲原来真不是装的——一个人不可能装那么久。她是真的改变了,在我考上大学离开家之后,她变成了另外一个娘亲,安心坦然地松开手把我放飞了。倒是因为松得彻底,我一度有一种不平衡感。

我,真的不再是我娘亲人生的重心了。她在我离开后,不仅开始努力工作,事业有了攀升,还找回了曾经久不联系的大学同学,常常聚一聚。她做美容、健身、旅游,陪我爸散步、看电影,回我奶奶家过周末、喝小酒。用我爸的话说,活得丰富多彩,让人欢喜。

我听得出来,我爸是喜欢这样一个我娘亲的,她的身份不再只是我的娘亲,而是妻子、女儿、儿媳、朋友和一个独立的女人。总之,我娘亲的改变,让全世界都欢喜。除了我。

电话里,我跟我爸矫情,反正她就是不再爱我了,至少,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

我爸却丝毫不同情我,他说,所有一个娘该做的,你娘都做了。现在,她终于可以对自己好一点,过自己的生活了,反倒是你不愿意,狼心狗肺啊你?压迫了她那么多年,现在她解放了,松口气,不行吗?

结果,讨伐得我不住声求饶——没错,我的娘亲,她不是不爱我,只是换了爱的方式,她把自己从娘亲的身份中解放出来,在恰当的时间,给了我也还给她自己生活的自由。

娘亲知道,早晚我是要一个人飞的,早晚她要面对没有我陪伴的生活,而早晚我也会失去她。这是亲人之爱必经的过程。就如娘亲所说,人生聚散也是常有的,如果可以收放得当、进退合宜,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娘亲,“甄嬛体”过时了。

篇7:老时方知疼娘亲

吃的热热闹闹的,唯独母亲一言不发,老是默默地往我碗里夹菜。我说:“妈,我又不是客人,你给我夹什么菜。”母亲不说话,放下筷子,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我随意地说:“妈,你老这样看着我干吗?”妈说:“我是看一眼少一眼了。”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菜。姐插了一句嘴,说:“妈恨不得我们把一桌子菜都打包带走,好叫我们吃着她烧的菜想着她。”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嘴唇一动,浑身不停地抽搐。

这可把妈吓坏了,我小时候有个老毛病,一哭手脚就抽筋,口吐白沫犯癫痫。她以为我又犯病了,一下像小时候一样把我揽在怀里,安慰我别哭。可这却不像小时候一样管用,泪如泉涌的我,声音渐哭渐大。一桌子人,谁都没想到我会这样哭。

很多男人都承认,在很长的一个年龄段里,我们心里是没有母亲身影的,我们心里装着可笑的“世界”,装的满满的,傻乎乎的,把什么都装进去了,爱的,恨的,荣的,耻的,贵的,贱的,身边的,远方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太多太多,连亲爱的母亲也要可怜地被挤掉。等我们明白这一切都很可笑,明白自己原来很傻,准备纠正错误,把母亲重新放回到心里时,发现母亲已经老了,走了。

多年后的一天,老婆出了几天差,我一个人带孩子,晚上,孩子突然发起烧来,喂过药后,烧倒是立马退了,转眼孩子睡得香喷喷的。但心有余悸的我怎么也不敢入睡,便久久望着孩子睡,望着望着眼泪又出来了:因为我又看见母亲了。

世界太大,母亲,我不能天天回去看您,陪您,一个月一次也不行。只能一年回去看您一两次,陪您十几天,为此我时常感到很内疚,很难过。好在,我在难过时可以通过泪水来发泄。

(据《麦家作品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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