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雪诗歌

2024-04-10

故乡的雪诗歌(通用16篇)

篇1:故乡的雪诗歌

故乡的雪

藏进树缝儿里,含在喜鹊舌头上

还躲到了田埂后

初冬的唇轻轻一启

它就忽地出来了

故乡的雪

把冷峭编织成花

让温柔把遥远融化

眼睛里它是洁白的

梦里她是洁白的

翻越千山万水的心里 它是洁白的

它落在大地上

变成一树树琼花 一蓬蓬雾凇 一檐檐冰凌

变成一个雪人儿

变成挂在雪地上的一串串“咯吱,咯吱”的脆响

鸟雀与它奏响了和旋

山野就热闹成一幅静谧的画卷

我看见 小雀儿的梦和我的梦

一样俏丽安闲

我转身,留给故乡背影,

故乡的老屋、老树、老山就陇在我心田的雪花上

在每个想念的时分

纷纷扬扬

漫天,漫天

南国离北国远

我离故乡的雪

篇2:故乡的雪诗歌

落在了我家老屋的灰瓦上

雪,伴着风啸

一次次惊醒童年的回忆

当年,母亲挂在窗棂上的

镰刀,锄头披着生锈的外衣

孤独的聆听雪飘的声音

老屋内,父亲的墨宝

以及带有墨香的涂鸦

也在聆听风与雪的缠绵

高耸的烟囱,残缺着

像当年的那口水缸

一朵一朵,盛满晶莹的雪

就像当年,袅袅升起的炊烟

以及母亲温暖的呼唤

风雪飘过的故乡

像极了一颗芙蓉果

蜷缩洁白的身躯

在大雪纷飞的诗笺上

和挂在墙上的玉米、白菜一起

被风干。这个飘雪的季节

我脸上那块童年留下的疤痕

被乡愁触摸,隐隐发疼

我站在那棵,苍老的梧桐树下

冒着雪花,顶着凛冽的风

将母亲的那块花头巾

连同祖母留下的围裙

系在躯干上,让它一起

去沐浴那场飘过

篇3:故乡的雪诗歌

在中英诗歌中,海洋的地位与承载的感情有很大不同,体现来中英文化的不同情感归属和民族性格。

一、澎湃与沧桑

拜伦在《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海盗》以及《唐璜》里均有对大海波澜壮阔之景的描写。曹操的《观沧海》一诗中也描写了吞吐日月的汪洋。面对大海的宏阔,中西诗人发现了不同的侧重点。以《海盗》第一段和《观沧海》为例。

在《观沧海》中“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但凡写水,必将写山与石来衬托。以描绘出沧桑的山海之景色。“秋风萧瑟,洪波涌起”用秋天的萧瑟二字,将人世苍凉与海的宏阔相结合,为下文把自己的宏大的志向与乱世的背景做铺垫。“海”是诗人的心胸与志向,是山河的沧桑,但并不是诗人的目的与归宿。“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也是着重描写海吞吐日月的宏大,此时的海更相是一面静止的明镜,倒映着日月星汉,容纳和接受着万物,是神秘而遥远的。而在拜伦的《The Corsair》中“‘O’ER the glad waters of the dark blue sea,Our thoughts as boundless,and our soul's as free,Far as the breeze can bear,the billows foam,Survey our empire,and behold our home!These are our realms,no limits to their sway”幽暗深蓝的海水使诗人快乐,是诗人的王国、家园和征程,是梦想的栖居。

“Ours the wild life in tumult still to range.From toil to rest,and joy in every change.Oh,who can tell?not thou,luxurious slave!”用海盗生涯的精彩,海水的澎湃,抒发自己冒险、奋斗、革新的愿望,讽刺骄奢、安逸、腐朽的贵族。这和古希腊时期,商人被称为海岸派,贵族被称为平原派的情况十分相似。澎湃的海洋是永远年轻的,给人无限的斗志,资本主义在当时作为一种新兴力量,不仅依赖海洋运输,更形成了追求冒险、自由的海洋精神。而沧桑的海洋是古老的,象征着天地之大、自然之美和鸿鹄之志,有容纳一切的心胸和智慧,不畏事态的无常。

二、乐园与苦海

在西方是诗歌中,海洋不仅是充满激情的更是天堂与乐土。有时祥和而静谧,如Henry的《the Tides Roses,the Tides Falls》中,“but the sea,the sea in the darkness calls:The little waves,with their soft,white hands….And the tides rises,the tide falls”即使黑夜来临,大海依然安详,潮汐依然起伏,让人感到美和安心。

在南宋诗人文天祥的诗中,“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将诗人的恐惧与无依无靠无助之感表现得淋漓尽致。承接了上文“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正因为山河破碎,国破家亡,才会远离故土流落在伶仃洋里诗人,写出了在茫茫大海中的漂泊之苦。苦难和悲哀的命运犹如海一般没有边际。辗转流离,此生无望,是伶仃洋这片苦海让诗人毅然为大义放弃短暂的生命。

在Heinrich Heine的“The Sea Hath Its Pearls”中诗将人心中爱比作大海的珍珠、天空的星星。并取名为大海的珍珠。在西方诗人眼里,海里总有珍宝,海总是和美好的事物相连。

三、故乡与天涯

没有人居住在海上,而英文诗人在描写海上的冒险时却找不出一点漂泊与孤苦之感。即使诗歌所描写确实是漂泊,甚至流浪,濒临死亡时,诗人几乎都没有将负面的形容词来描写在海上的描写。以《古舟子咏》和《海之恋》为例。

在诗篇中,老水手经历了生死、严寒甚至神的现身。但他依然歌颂美丽的海洋生物,动听的歌谣以及美丽的海景。即使漂泊,海洋对西方诗人来说也不是天涯。

I MUST go down to the seas again,to the lonely sea and the sky

John Masefield的《海之恋》则重复地抒发想回到大海的感情。即使寂寥,也向往海鸥的哭泣。即使海风凛冽,也能感觉的静谧和甜美。狄金森的《蓝海》更直接的表达了对大海的向往之情。

古代中国的首都基本上在长安、洛阳和北京。在古代,这三个城市都不临海。诗人往往遭受贬谪才能与大海由亲密接触。苏轼就曾被贬海南。对于诗人来说,沧海都是遥远的天涯,是旅途。

苏轼虽在海南留下不少表现其乐观的诗篇,但始终认为那是“南荒”。在六月二十日夜渡海中“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在离别之时,渡海回归中原还是欢欣的。对于旅途所遇,也只是“兹游奇绝”,没有任何归属感。

综上,中国诗人对海的初印象是沧桑。若漂泊其中则不免痛苦。始终不认为海是归途。而西方诗人则看到了的澎湃,发觉冒险海上的乐趣,想回归大海回归自然。这可能与中西诗歌繁盛的年代不同有关。

摘要:古往今来,海洋都是诗歌中的典型意象。通过英汉诗歌中“海洋”意象的实际比较和分析,挖掘其深层内在含义。旨在揭示中外诗人对海洋的情感,各国民族文化、心理、性格以及海洋战略意识的共性与差异。

篇4:诗歌里的故乡(三首)

我常常在诗歌里看见故乡

长满意象的田野 与时光一起奔跑的

小溪 被鸟鸣压弯了腰的杨柳

以及炊烟托起的云朵和

满山花开的生活

在诗歌的意象里 母亲是我

最敬重的词语她的呼唤

总是像一首无法分行的长调 喊醒了

我沉睡的黑夜 冬天的阳光

和走失的青春与灵感

父亲过世得早 离开时已顺道把

全家人的疼痛都打包带走了

包括故乡忧伤的血 所以坟头上

的每一棵青草 都是我

从稿笺上移栽过去的怀念

姐姐早已远嫁 喜庆的电话和短信

省略了我所有的祝福和牵挂

那些儿时伙伴 或许不再记得

倚水而立的月光和浑身

水声的歌唱 其实早已悄悄

潜入我肥美的诗行

我从灯红酒绿的都市

一着笔 就停泊在故乡温暖的村口

诗歌的涟漪里 故乡的倒影

像一缕缕葱茏的目光

深深地洞穿了我甜蜜的乡愁……

在德令哈,倾听石头与花朵的声音

在德令哈 倾听石头与花朵的声音

与候鸟婉柔的歌喉一样美丽

那些冲动的阳光

长满深秋的戈壁

穿越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让每一根神经都呼吸急促并感动

面对无尽的草原 我再也无法找到

曾经忧伤的黑夜以及有关这座城市的

某些诗句和凄凉 我看见

不幸的苦难 已被昨夜温暖的晚风

悄悄拿走 历史的泪滴

在手中盛开 琴声悠扬 月光很甜蜜

那个孤独的姐姐正以微醉的舞姿

与黄昏一起

歌唱她将终生不朽的生命与爱情

南来北往的人流 把高原晴朗的天空

一点点踩低 踩成幸福的底色

德令哈 只有被青稞酒打湿的翅膀

如风吹杨柳 美丽的格桑花

成为 巴音河永开不败的子孙

在德令哈 每一粒尘埃都色彩斑斓

每一颗石子都是微笑的花朵

每一片雨水都生长春天或者秋天

每一条河流都流淌着草原

和一个远方游子最美丽和抒情的诗歌……

黄昏,一群鸟在鄱阳湖歌唱

躺在五月的芬芳里

我看见 一群鸟儿站在浪花的

枝头 与落日一起舞蹈

和歌唱 它的美丽

打湿了喧嚣的黄昏

打湿了鄱阳湖 被爱情滋润的翅膀

那些干枯和浑浊的心事

都与鄱阳湖无关 生命的水域

天空很绿 阳光的味道很甜很香

橹声摇动的渔歌

网住了生活的色彩和全部

所有的欢笑都兴奋地站在船头或船尾

以莲的姿势 守望并呵护这

满湖花开的日子和岁月的辉煌

鄱阳湖 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诗句

来赞美你 我只能凭借

我深深的感动和祝福 与你一道

水草丰茂 一道琴声悠扬

躺在五月的芬芳里

我看见 一群鸟儿站在浪花的

枝头 它妩媚的歌声

与鄱阳湖一起幸福地流淌……

篇5:故乡的雪诗歌

被哒哒的马蹄声惊醒。

原来是同栋楼里,

一个不知是女孩还是女人的脚步声。

随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的敲击声的远去,

我也悄悄的起了床。

像往常一样,

煮饭,洗漱,然后上班。

坐在电脑前,

手有点抖,

冷得心都懒得码字。

还好,

勉勉强强写了四篇文案,

P了十几张图,

排了四篇文章。

今年的冬季,

南宁的小短裙市场定和今天一样冷。

因为这是我在这里呆了差不多四年以来,

第一次发现南宁也有冬天。

当工作差不多后,

也学学人民公仆边上班边喝茶边看报边逛朋友圈。

突然间,

看到躲在被窝里的老表,

发了他亲眼看到故乡下雪的说说。

到了,

终于到了;

下了几个世纪的`雪,

今天终于到了河池。

20xx年的第一场雪,

红了刀郎;

不知20xx年的第一场雪,

将把谁捧上天?

但愿,

篇6:故乡的雪

呼和浩特下雪了。老人们说,今年的雪似乎比平常要大一些。可看惯了东北的雪,总觉得家乡的雪少了那股寒冷的剽悍,多了几丝熟悉的柔情。

去年这个时候还穿着校服,等着下课铃声的响起,期盼着能在校园洁白的雪地上写下自己喜欢人的名字。然后在被别人发现前亲手将它抹去。虽然说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么幼稚的举动,但是总觉得一年里等待的雪姗姗来迟,不留下点什么总归有些遗憾。

而现在又看见白雪皑皑的场景却没了当初那份快乐的热衷。或许是见多他乡的大雪,习惯了凌冽的风。

头次觉得家乡的冬天好像挺平易近人的,风不是很冷,雪不是很大,相比东北大雪后挥动铁锹清雪的劳苦,呼市的雪,更使人惬意。更使人快乐。说不出来是一种怎样的幸福,流氓的说,就是一种不用付出却能收获的快乐。

原来天真的以为去了雪大地方能使我快乐,毕竟身处一个北方却不常能看见雪的城市,赏雪,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小时候的梦想一直是在大雪纷飞,灯火稀疏的街上慢慢走走,能放下脚步,不必在乎考试还是考不好,古文依然坑坑巴巴记不起下一句究竟是什么。

而现在小时候的梦想确是实现了。不用背古文,不用担心考试。也确实走在了大雪纷飞的无人夜晚,可心里总有莫名的悲凉。或许因为不是故乡的雪,或许因为有了空旷的街道,就找不到原本熟悉的人。

我还是决定出去走走,去我曾经挥霍过青春的学校看看,看看那些和我曾经一样偷偷在地上写名字的傻傻男生,看看那些熙熙玩闹的女生。呀,还是一个样,和从前一样。照样是那些不加掩饰的欣喜面孔。还是那嬉笑打闹的场景,乍眼看过去却有些些苍白的陌生。似乎是雪太大遮住了视线,似乎是自己已经再也不敢厚颜融入那简单岁月,已经放不下那伪装的面容。

篇7:故乡的雪作文

一切都好像刚睡着的样子,雪花飘飘扬扬落下来,我仰头望起天空。

多么纯洁,它让路人都感受到它的美,让万物拥有它,路边的树争先恐后地绽开了雪白的花朵。雪花正像一片片羽毛飘落了下来。故乡的雪是高冷的,没有城市里的娇气。

如今我所看到的雪,虽然外表一样,却没有了故乡的雪的那份秉性,用手一触摸,停留许久才能化开。

故乡的雪是最独特的,一下就是一天。

看,像杨絮,像茸毛,像白糖,密密地交织着,家家的屋顶上像是加盖了一层棉被,又轻又薄,有刘长卿的“日暮苍天远,天寒白屋贫”的意境。傍晚时分,一缕月光,照映出了宁静而祥和雪夜。

用双手捧住一小片故乡的雪,冰凉沁人,有故乡的人的纯洁。轻烟一般的雪,薄纱一般的雪,一朵朵小六角花纹,玲珑剔透的肌理,无一重样,有哪位艺术家能设计出如此精巧的纹路。

我喜爱故乡的雪,更爱故乡的人。

儿时,我习惯于用笔将雪画出来。雪花依旧在天空飘呀飘下来,我用画笔,一笔、两笔。我想在纸上画满雪花,倾诉着我对故乡的情。

从入冬到暖春,雪依旧没有化尽,坚定地体现着它的价值,不忍化成一滩水而离去,它也是故乡的人们最为坚忍的一面。

地上的雪多了,故乡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都出来了,踩在雪地上,洋溢着对故乡的雪的幸福。

故乡的雪像一位身穿白色婚纱的姑娘,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故乡的雪像一个孩子,散发着他的天真烂漫。

篇8:诗歌是故乡也是远方

翟营文:您客气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诗歌作者,到目前为止,还存在很多写作上的困惑,但我非常热爱诗歌,热爱写诗这种常态,因为职业的关系,可能我写诗正像霍俊明老师说的,对我的生活有擦拭作用。你提出的这个问题很大,我个人理解,诗歌更像是和陶瓷、书法或者其他的艺术品一样,是让人把玩过后,深陷其艺术氛围之中的东西。诗歌是对母语的呵护,是文学这座宝塔的塔尖。有很多写小说或散文的作者,都或多或少接触过诗歌,我在辽宁文学院作家研讨班学习时刁斗老师就说过,他说看过诗歌后,体验了诗歌的氛围,再写小说无论是语言还是艺术氛围都美多了。我熟悉的作家比如北京的刘庆帮老师,他写的小小说就像诗歌一样美。还有写《绿水长流》的芳芳等等,小说写得都有诗歌的意境。现在人们获得信息的渠道非常多,生活节奏也非常快,能够静下心来读诗歌的人很少。但诗歌不会因此减少它的魅力,诗歌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文学、文化发展的象征,我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诗歌是人的哲学,是人情感的凝聚和结晶。是人类精神的慰藉。特别是当今社会,人们之间淡漠缺乏诚信,诗歌会让人们放下抵触和戒备,最终被善良和友爱召唤。

远方:新诗发展到今天,和古体诗词相比是进步还是后退?

翟营文:这个问题好,这也是一个至今仍在争论的问题。首先我不赞成围绕新诗和古体诗的争论,没有必要,毫无意义。任何文化都有传承性,应该说新诗是在古体诗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是对古体诗的继承,但新诗又有着自己的生命力,更加灵活、自由。我个人觉得诗歌是不断向前发展的,新诗更加适应时代和情感。从我个人的写作来看,我是从读唐诗和宋词开始的,我特别喜欢纳兰容若的词、柳永的词。我从古诗词中学到很多东西。现在看的少了,主要是没有时间。和我同龄的许多写作者都是从唐诗宋词认识文学的。不能把它们机械的分开,一个文学样式的存在肯定有他的理由。我觉得它们是兼收并蓄共同发展的关系。

远方:你觉得写诗歌需要天分吗?

翟营文:我觉得做任何事都要付出努力,天分是一方面,但是如果写诗歌,对事物敏感,联想丰富,心存善良和感动这些是必不可少的。远方:你的诗歌特点是什么?你对自己的创做成就如何评价?翟营文:这也是我一直在努力寻找的,我是从十七、八岁开始写诗歌的,不断地摸索不断地向我心中的诗歌靠近,88年、89年就在《诗神》(也就是现在的诗选刊)还有《鸭绿江》、《散文诗》等刊发过作品,此后就停笔十八年,2008年当我再拿起笔的时候,我的头脑中一片茫然,看到别人写的诗,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了,不知道诗歌该怎么写,甚至走过一段弯路,写一些连自己都不知所云的东西,但冷静之后,心沉下来之后,感觉诗歌还是要说心里的话。从那时起我的诗歌开始回归,我的诗歌开始关注生活本身,开始关注人本身。目光回到小人物、低处的生命。这期间我的诗歌也开始在《绿风》、《诗林》、《诗选刊》等全国的诗歌刊物发表,得到读者的认同和喜爱。比如我写煤矿的诗歌《岩层深处的灯盏》发在《敦煌》诗刊,后被《诗选刊》转载。我写热爱大地的组诗《那些高粱在秋天的大地上飞翔》被《诗刊》、《诗歌月刊》、《派度诗刊》等发表,我写玉石的诗歌《玉是一种宿命》,发在当年《绿风》网络诗歌特大号上。我的诗歌也逐渐形成“柔软、明净、温暖、向上”的风格,辽宁省作协创研部的宁珍志老师是这样评价我的作品的:他不拘泥于一种题材,只忠实于内心的感受,在兼收并蓄中不受形式的限制,利用“长句式”直抒胸臆,表达畅快淋漓。他的诗歌柔软中带着善良的硬度、博大中体现细节的精致,语言节制内敛,张力十足,绝无矫揉造作之感,诗的感染力量不可拒绝……这便是翟营文诗歌所具有的土地情怀、气场及表现它们的意象所给读者的视觉与心灵的冲击力度。

远方:你是如何摆布工作和诗歌写作的关系的?

翟营文:这个我觉得并不矛盾。我现在的工作是在警察协会编辑公安刊物,和文字有关,没有这些年的文字功底也是做不好的。我过去在派出所工作很忙也很累、压力也大,我就利用业余时间写诗歌释放压力,那几年写作的时间没有,我就在值班的间隙,把门关起来写。回到家后推掉一些应酬,静下心来写。写诗歌让我看问题更加深刻,对一些事情用温情的目光去触摸。另外,每次发表了作品或是获了什么奖项心里非常有幸福感,也充满自信。我觉得一个人不管做什么,缺少了自信是做不好事情的。

远方:你觉得今天的诗歌失去读者了吗?

翟营文:恰恰相反,我觉得现在才是诗歌的正常状态。诗歌永远不会像衣食住行那样和我们联系密切,他只是人们精神需要的高级形式。过去八十年代那种诗歌的火热是不正常的,因为那时,刚刚拨乱反正,人们的精神世界几乎是空白,而诗歌迎合了人们对思想自由的需求,所以才会出现那种局面。当时几乎连征婚启事中都要写上一条:本人爱好文学,好像只有这样,这个人才是有思想要求上进的。今天的诗歌,有的人说读不懂了,我觉得这里面是双向的,一方面诗人表达个性的东西多了,没有和时代、大众接轨。另一方面,读者群的整体素质是下降的,很多人要面对生活的压力,没有时间读书和思想,而诗歌不会像散文、小说那样直白,所以就有人喊读不懂诗歌。我觉得真正的好诗还是会被大多数人接受的,还是代表大多数人的感受和大多数人产生共鸣的。文学的功能是为社会服务的,如果只有自己懂,那不叫文学。汪国真的诗歌是很受争议的,但他被青年学生喜爱,就说明他的诗歌是好诗歌。海子的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人们耳熟能详。

远方:请你介绍一下营口的诗歌现状?

翟营文:营口的诗歌被外界了解的很少,主要是我们以方阵的形式露面少。营口诗歌界是很活跃的,这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营口有一大批活跃的诗人,其中像鲅鱼圈的李秀文、曲文学、阿亚、赵明晨、刘一冰、张增伟,萧萧、段秀娥等,营口市内的王爱民、赵树发、徐鸣幽、郭金龙、钟旅安等。刘文景老师的散文诗渐入佳境,在全国很多刊物发表。大石桥的诗人王晓飞、封占奇、石锐,盖州的李曰明、于成大、于仁海、肖怀永等。当然还有很多优秀的诗人,这里就不一一提到名字了。这些诗人每年都创作大量的诗歌发表在全国各地的文学刊物上,有的在全国诗歌大赛上获奖,他们的诗歌没有无病呻吟的,都是吟咏家乡、礼赞生活的。另一方面营口诗坛每年都搞很多活动,这也是诗歌活跃的标志。营口在2011年就成立了诗歌学会,是营口作协下属的二级学会,李秀文是会长,我在学会做常务副会长。在秀文会长的带领下每年都开展采风和诗赛等活动,特别是在开展的红诗活动中,出了几本书,受到市委宣传部的表奖。但是说到营口的诗歌状况,我也有种隐隐的担心,营口的青年诗歌作者特别少,每次搞活动,都是熟悉的面孔,很少有年轻的面孔出现,再过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我怕会出现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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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现在写诗歌读诗歌的年轻人多吗?

翟营文:我上一个问题说到了一点点,接着说。从营口来看确实存在读诗写诗的年轻人少的现象,这也正常。但从全国看还是有很多年轻人加入进来,星星诗刊每年都搞诗歌夏令营,从中发现好的苗子,进行扶持。其实,和其他文学体裁比,诗歌的门槛是最低的,几乎没有门槛。营口现在也很注重对文学青年、后备力量的培养,作协近期搞了一个征文,就是针对在校生搞的。文学的进入要有一个过程,甚至是很漫长的一个过程,没有恒心的人是坚持不到最后的。我刚刚写作时,参加了雁翎老师的学习班,雁翎老师就对我们讲过这样的话。我觉得不必每个人都爱好文学,但爱好文学的人又确实是不同的。

远方:请你介绍一下你的一首诗歌的创作过程?

翟营文:就怕问到这个问题,那就要亮底了。我觉得创作就好像挖矿,是把你平时的生活积累、感情积累、经验积累挖出来,这一首诗也好那一首诗也好,只不过是一个合适的载体而已。当然,人的经验是有限的,所以一首诗永远不是完美的。比如我要写一组参赛诗,我首先要查找这个地方的特色、特点,找准了点就一气呵成。我从来没有因为一句诗而中断思路的时候。在写作的过程中,就是你调动情感、经验方方面面的时候,进入一种状态后,语言就会如流水。但是这个积累的过程很重要,很多人急于求成、急于出成果、急于出名,所以他们找编辑发稿、找关系写评论,这样无异于拔苗助长,根基肤浅很难建成高楼大厦。所谓水到渠成就是这个道理。另外,写诗写到最后,其实是写的你这个人,你善良你的诗就善良,你乐观你的诗歌就明亮。个人修养决定你在诗歌的路上走多远。

远方:我了解到你写了那么多参赛诗,也获了很多奖,你怎么看待参赛诗?

翟营文:首先,我不赞成这么划分,不应该有参赛诗这种说法。我前面说过了,一首好的诗歌应该代表大多数人的感受和体验,一首好的诗歌应该被大多数人接受。用来参赛的诗歌也是如此。我从2008年写奥运的一组诗歌参加比赛(当时获得河北省作协征文比赛三等奖)开始到现在,共在全国征文大赛上获得奖项百余次,我家里有一个柜子专门放获奖证书和奖杯,获奖应该说是件很幸福的事,让自己自信满满,也锻炼了自己的表达,没有什么不好。但也有持相反意见的,有的老师就批评过我,他说参赛诗是应景之作,还是应该书写内心深处的东西,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是在成长的路上,可以尝试很多,也包括写各类的诗歌。参赛的诗歌都有社会效益,对提升当地的文化品位、知名度都是有好处的。另外,和大家写同一题材的,也是切磋学习的好机会。只有参加了诗歌比赛你才会知道自己的写作处在一个什么位置。

远方:说一说今后你的创作打算?

翟营文:我打算用更多的精力和笔墨来抒发自己对营口的热爱。任何一个作家,都要植根于脚下的土地才会有生命力,营口可以说是人杰地灵,出过像王充闾这样的大家。我对营口也是魂牵梦绕的,我的博客简介的第一句就是:我喜欢身边辽河的安静,也爱日子的祥和。以前我写过一些关于家乡的诗歌,以后我要把写家乡作为主要创作方向。写写身边的辽河以及辽河边的人们。我这里有一首写家乡的诗歌。

附:《营口,我像爱你那样理解你》

营口 我需要一点一点理解你/理解你高架桥提拉起的信心 也理解你/山区鸽子样飞起又落下的目光 理解你/左边是传统右边是时尚左手是理想右手是现实/我会一点点融入 我是你含在嘴里的半只歌呀//我还必须在尝过你海水的苦涩和咸/之后来爱你的历史 必须砖瓦一样忠诚/必须在乡音里感知你的心跳和疼痛/必须从盐碱地上芦苇一样抬起头来/高过夜晚和风的迷惘/炮台的铁炮触碰了我的额头 我收藏起/耻辱 还要祝愿楞严禅寺大悲大悯下的苍生/一片吉祥 金牛山温暖的洞穴今夜/不要有风雨入侵 我的身体里能拧出/你的盐分啊 我和快乐的浮尘一齐覆盖你/营口 尽管我只是小草只是夜晚的灯火或只是夜晚的/黑暗 尽管我微病的躯体还要靠在你的胸前/但我是你的呼吸和命运 我是/辽河岸边随风而起的许愿灯里小小的火苗/伸出不很灵巧的舌头 对着河水轻轻说出我的愿望

远方:你喜欢当今哪些诗人的作品?

翟营文:我写现代诗对我影响很大的就是朦胧诗,朦胧诗的代表舒婷老师的作品堪称现代诗歌的经典,她的《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几乎没有人超越。还有她的《致橡树》是家喻户晓得名篇,我去天津参加首届中国天津诗歌节有幸见到了舒婷老师还与她合了影。现代的诗人中我也有很多喜欢的诗人,比如四川的龚学敏的作品,他的桃花诗我非常喜欢,比如辽宁省的李松涛、柳沄、林雪、宋晓杰、李轻松、李皓等著名诗人的作品,宋晓杰获得过华文青年诗人奖,最近又获得首都师范大学驻校诗人的荣誉,她的诗歌开阔、大气、深刻,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现在诗坛很乱,我说的很乱就是没有一个衡量好诗的标准,泥沙俱下,这就要求欣赏者有一个清醒的头脑,有一颗安静的内心,不要被假象左右。

远方:诗歌或者说你的诗歌创作对你的人生有影响吗?

翟营文:我从十七八岁开始练习写诗歌,当时的文联主席、著名诗人雁翎老师办了一个诗歌学习班,我参加了学习并发表了自己的处女组诗。所以我一直感恩雁翎老师以及营口文联对我的培养。已经有二十几年了,我和诗歌有分有合,最后我们又走到一起,说明我和诗歌是分不开的。因为热爱诗歌付出了很多,但诗歌也给了我很多。套用一句别人的话就是:我没有误了诗歌,诗歌也没有误我。我人生的每一次境遇的改变和诗歌都分不开,诗歌教会了我很多,包括豁达、包容、善良、感恩。一个人的心胸有多大,他就会写出多大的诗歌。诗歌对于我来说是一项事业,是让我穷其一生来做的事,我对人生没有不切实际的奢望,安安静静的写诗是我最大的愿望。我的交际圈子里坚持最久而且还要坚持下去的就是我的诗歌朋友,他们是一群善良而有理想的人,在行云流水的生活里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们不受世俗的熏染,真诚坦荡、肝胆相照,有这样一群朋友是我生命中的幸运。

远方:前一段在网上流传一首写白云的诗“白云啊,你怎么这么白”还被称之为“白云体,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翟营文:你提的这件事我知道,有个叫乌青的写了首《对白云的赞美》,我记得大体是这样的,天上的白云啊,真的很白,非常白,简直白死了。我觉得这是个玩笑,而且幽默度非常低。这是对母语的亵渎,对文化的糟蹋,和诗歌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和大众快餐文化的心里暗合,大家很累了,看这样的东西不用费脑子,这样的东西多了,会影响文化的走向和审美走向。

远方:在你的诗歌创作中给你留下印象深刻的是什么事?

翟营文:应该说文学是我的一个梦。在文学上我又有很多个梦。应该说去鲁迅文学院学习和加入中国作协这两件事印象深刻。去鲁院学习时正是我创作处于徘徊阶段,在文学院我结识了很多老师,比如欧阳江河、西川等,他们的讲课醍醐灌顶,可以说没有鲁院之行,我是不会领悟那么多进而思考一些问题的。加入中国作协一直是我的一个梦,经过几年的努力,我的发表作品的级别和数量都达到了要求,2013年6月被批准加入中国作协,对我个人来说是有里程碑意义的,我要沉潜自己,多思考,向更高的目标迈进。当然我在文学上还有很多个梦,今天就不说出来了,留个悬念。对自己也是个压力和动力。

远方:谢谢。

篇9:故乡的雪作文

南方的冷,并不严酷,却没有余地,无缝不入,幽幽的盘旋在每个人的耳畔鬓角,如一杆促人前行的鞭,生生逼着这座古城转动起来、急躁起来,甩尽所有的水分。坚硬的冻土与灰蓝的天空遥遥相对,我的水乡故园,竟寻不到些许水汽了。一如已无归乡之喜,终日诅咒干冷阴郁的天气,抱怨手中未完学业的我,不知如何,才能拾回一份平和安宁。

坐在室内,昏昏欲睡,正要去会会周公时,寒意如蛇般从领口蜿蜒而下,打一个激灵站起来,拉开厚重窗帘,惊喜得几乎叫出声,这江南难得一见的雪,正纷纷扬扬,毫不吝惜洒落着,润泽苏州干涸的土地。

走进视角最为开阔的厨房,打开煤气灶,支上锅,倒进一袋酒酿,妥贴地盖好锅盖,在这一团温暖旁坐下,再举目饱看那雪景。雪花如絮,簌簌而下,在风中交织错杂,只见一片茫茫,似水边芦花招摇,白便是它唯一的色调。灰暗天幕下,窗外之景如笼在流动的轻盈素纱之中,这纯粹的白,独占了天地的气象,也独霸了天地的气象,却是以这样柔和的方式。我几乎能听见故乡舒展肢体迎搂这北方寒流带来的赠礼时满足而沉醉的呓语,雪润泽她每一寸干燥的肌肤,也一点点润泽着我的心灵。

雪落得不急不缓,灶上,青蓝色的火苗正舔舐着锅底,发出快活的咝咝声,厨房中白雾氤氲,酒香四溢。我急躁而疲倦的、在重压下奔命的心灵,渐渐沉静,耳畔只余下锅内水泡翻滚的咕嘟声,与窗外落雪细碎如沙的微响。

不多时,窗外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雪却没有丝毫停下的趋势,依旧是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如轻烟般笼罩我深春的故园。将窗启开一道,伸出手,雪花跃入掌心,顷刻间化成暖暖的水滴,流进我的掌纹。再抬头,注视我在玻璃上因昏暗光线而分外清晰的倒影,雪花竟如同落在我的眼中一般。哦,它们定也在我温热的眼眸中化成了甘霖,流淌进心田中去了,它们润泽着我枯焦多时的心脏,将安宁与平和的种子,重新种下。

天色越发晦暗,街灯一盏盏亮起,锅中的酒酿也已沸腾,几乎要顶开束缚它的锅盖。取碗,将醇香扑鼻的酒酿舀起,一勺一勺地品尝那甘美的滋味,目光却无片刻离了窗外润泽心灵的雪。干冷难耐又何妨?学务积压又何妨?安宁平和地度过生活,终会有瑞雪翩然而至,无论如何,都别弄丢了心灵中蕴蓄的甘霖,赏一方雪景,品一碗酒酿,用饱满湿润的心灵,应对人生的每一次严冬——何况这只是南国不算浓烈的寒意呢?

故园的雪,润泽了江南的冬季,润泽了姑苏的土地,润泽了水乡的正月,润泽了我在故乡飘摇的心灵。

我望着漆黑天幕下,被街灯染上橙红的落雪,品着碗中酒酿,心中默念:天已晚,雪已落,能饮一杯无?

篇10:故乡的雪作文

我总感觉不下雪不寒冷的冬天怎么能叫冬天呢?!整天雾霾笼罩,再加上隔三岔五一些破烦的杂事打扰,心情不免不受影响。

现在雪下下来,空气也好多了,心情也好了些。

好想看看故乡的雪景,好多年瞎忙,过年没回去了,一转眼的记忆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模糊记忆了。记得那时候的冬天,一场雪过后,山山岭岭都白了头,高高的山坡上山民的土屋星罗棋布,白雪覆盖着屋顶和房前的道场,屋后的林坡,屋侧的竹林,只有墙壁和光秃秃的树木没有积雪。如同瑞士的阿尔卑斯山或者亚美尼亚的高加索山一样壮美无比。

上学放学的山路上,下山时得侧着身子根据惯性一路小跑。在冰封的雪地上经常摔跤摔脏裤子。上坡时也步履蹒跚,步步难行。一个冬天鞋子都是潮湿冰冷的,不过有火烤,很舒服…

每到冬季来临的时候,尤其是下雪的时候,这种想法愈加强烈!

这些年被俗事牵绊,身心俱疲,分身乏术,完全是为了生存而生存,根本不是人内心的真实想法。真想好好静下心来歇一歇,休整一下,把一切烦恼琐碎都抛开。煮一壶闲茶,听雪落下竹子压断的声音…

篇11:故乡的雪作文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有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很是熟悉吧,借助作文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你写作文时总是无从下笔?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故乡的雪作文5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故乡的雪作文 篇1

在我的家乡,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是让南方的小朋友十分羡慕的——那就是家乡的冰雪。

家乡的冰雪让我十分眷恋。每当我走在雪地里,我就回想起在松花江边玩儿的趣事。

那是我八岁时的冬季,妈妈带我到松花江江面玩儿滑轮胎,这个游戏就是坐在轮胎里从高坡滑到冰面上。

那次我遇到了几个小伙伴,我们流星般地滑了下去。可是由于速度太快,轮胎控制不住了,“唰”的一下滑到了滑道外面,大家都摔了个仰面朝天。之后,我们又想出了一个新奇玩法:几个小伙伴手拉在一起,用轮胎组成一个图形,然后大家一起滑下去。这个玩法刚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没等滑到底,几个小伙伴就乱成一团了,根本拼不成图形。最后,我们用绳子你拉着我,我拉着你,一同滑到了坡底。大家高兴得大喊:“哇,太棒了!”

在这冬天的雪地里,我们找到了快乐,找到了童趣,以致让我深深地眷恋着冬天的冰雪。

我爱故乡,我更爱故乡的冰雪!

故乡的雪作文 篇2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每到冬季,自然会想起故乡的雪。来到这异乡许久,乡愁在心底酿了又酿。虽然这里没有故乡那么寒冷,但故乡那股熟悉的味道却化成了温暖流淌在心间。

夜夜我浸满了泪眼,骤然从睡梦中惊醒。黑夜是如此的残酷与冷淡,让人感受到阵阵的心痛。我拒绝当异乡漂泊的魂,丢了魄。忘记自己的那份深埋在心底的热忱,那是一种对故乡的热枕。

爱是藏在心底最真诚的呼唤,我的家乡啊,我何时能够投入到你的怀抱之中。我多么希望那故乡的月光能够洒遍我的身上驱赶走夜里思念你的`那我身上的晦暗,我多么希望那故乡的缕缕炊烟飘散到我的鼻尖让我感受到那柴香的生活气息,我多么希望故乡的布谷鸟不要再这样日日啼血哀鸣吹促我赶快回归。

这一切都会实现的,时光不会辜负每一个充满希望的少年。岁月不会让充满愿望的少年,就这样失去对未来的憧憬。再则,这一切也不会像古人那样劳车不便。故乡的雪,依然是等待着我的到来。那时的我虽不能像小孩子一样堆雪人打雪球和滑雪山,但这一切都没关系,因为我可以静静地看着一切,让这一切景象在一次融入到我的心间。

夜里,月光洒在故乡的雪上,一切都那么静。大自然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故乡绵绵的山岭都这样睡得如此香甜。远离了那嘈杂的喧闹与频繁的灯光闪烁,故乡的雪也就是那么静悄悄。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远处传来的咯吱咯吱的脚步声,那是夜归人的脚步。放牧了满山的牛羊,回到了温暖的帐篷。

故乡的雪作文 篇3

我出生在美丽的西子湖畔,在我六岁以前从未到过父亲的故乡——美丽的冰城哈尔滨。直到我六岁那年的冬季,我终于和我的父母亲一起回到了父亲的故乡哈尔滨。

一踏上这块既陌生又熟悉的故土,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银装素裹,我既兴奋又幸福。如柳絮一般的雪,似蒲公英带绒毛的种子在飞舞,大地像铺了一层银白色的地毯。故乡的雪是那么的洁白,如珍珠一般洁白。故乡的雪是那么的剔透,像水晶一般晶莹,像星星一样闪耀。故乡的雪是那么的柔美,柔柔的雪花飘到了我的脸上,我的睫毛上,犹如丝绸般柔滑。故乡的雪是那么的温暖,就像回到了妈妈的怀抱!故乡的雪又是那么的欢乐,雪停之后,最高兴的就是孩子们,大家打雪仗、堆雪人、雕雪堡,尽情地在雪地上翻滚,欢笑。

故乡的雪,真的太令人神往了!它是那么的洁白,那么的晶莹剔透,那么的柔美温暖,更是欢乐无比。我爱我的故乡!

故乡的雪作文 篇4

故乡的槐树虽然已经历过许多年的风风雨雨,显得那样苍老,但却终年挺立,永远屹立在我的心中,给我一段抹不去的家园乡情……

春天,百花齐放,各色的花朵用绚丽的色彩点缀着被春风唤醒的大地。那棵老槐树在这样盎然的春色中显得十分“刺眼”,综褐色的树皮,枝干歪七扭八,虽然长得高大粗壮,但在这生机勃勃的春天下,总不让人感到愉快。

冬天,冰封雪地,寒风刺骨,大地披上了厚实的雪白棉袄,到处银装素裹。我站在厚厚的积雪上,目力所及,一片雪白,但却看见那棵老槐树仍然挺立在风中,暮色苍茫,它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洁白的世界。

老槐树年复一年地被雷电折去枝干,但一次又一次抽出新条;经历过多少场铺天盖地的风雪,却一回又一回顽强地挺了过来。每每看到那棵已奄奄一息的老槐树,心中不免充满了敬佩之情。

故乡的雪作文 篇5

昨天的一场雪比这个冬天的前两场雪更给力一些。雪总算存下了,踩着雪吱吱呀呀感觉挺好,纯洁的雪地上留下脚印一串串。

我总感觉不下雪不寒冷的冬天怎么能叫冬天呢?!整天雾霾笼罩,再加上隔三岔五一些破烦的杂事打扰,心情不免不受影响。

现在雪下下来,空气也好多了,心情也好了些。

好想看看故乡的雪景,好多年瞎忙,过年没回去了,一转眼的记忆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模糊记忆了。记得那时候的冬天,一场雪过后,山山岭岭都白了头,高高的山坡上山民的土屋星罗棋布,白雪覆盖着屋顶和房前的道场,屋后的林坡,屋侧的竹林,只有墙壁和光秃秃的树木没有积雪。如同瑞士的阿尔卑斯山或者亚美尼亚的高加索山一样壮美无比。

上学放学的山路上,下山时得侧着身子根据惯性一路小跑。在冰封的雪地上经常摔跤摔脏裤子。上坡时也步履蹒跚,步步难行。一个冬天鞋子都是潮湿冰冷的,不过有火烤,很舒服…

每到冬季来临的时候,尤其是下雪的时候,这种想法愈加强烈!

篇12:故乡的雪诗歌

◎我爱……

我爱战争期间,那些等待丈夫

归来的妇女。

我爱阵亡士兵墓碑上

悄然安放的玫瑰。

我爱被征服的国家,秘密的聚会。

我爱宵禁之后,那走上街头的传单和人群。

我爱电车。

我爱旅馆。

我爱流放的路上,还在谈论诗歌与星空的心灵……

可我爱的那么多,却依然不够。

爱多么丰饶啊,又多么的贫困……

杨芳侠的诗(1首)

◎想起枕上霜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路上

月落乌啼,岁末的钟声敲疼乡愁

大地上霜雪铺展,鸟鸣呜咽

从北到南,从东到西

铁轨越长越长,可你不是背弃故乡的人

无论在故乡,还是在异乡

呵一口热气,你在天空的霜雪中

书写《与母书》,写着写着

起风了,漫山遍野的梨花颤抖

霜哦,无论在哪里,我们都在雪中

北京人很多,长安人很多

你我都在人多的孤独中慢慢变老

想你一次,我的灯盏亮一次

直到黑夜不黑,心也不再恐惧

霜,你在我的思念中莹莹着蓝如同

我在你心中升起的暖

北野的诗(2首)

◎劳动

我记着去年的生活,它仍然是光荣的

而今年我多么懒惰,我在寻找

那些突然降临的意外之事,它们

像藏在背后的仇敵,而果实已成熟

盛大的秋风之中,它们纷纷掉落

即使是一阵轻微的咳嗽,也让时光

迅速腐朽、堆积,像一场劳动的结束

◎片刻

一个人的离去,不需要前提

我这样比喻他的阴影,我这样

念他的名字:空无一物

我用酒碰一碰他,他的笑脸露出醉意

我用火碰一碰他,他突然就散了

像一把飞起来的灰

而他的居所还在,他是我的邻居

那个荣誉的宫殿,如同一个巨大的空壳

时间坐在里面,像一只绝望的蜗牛

黄天赐的诗(1首)

◎父亲

粗糙 弯曲 关节凸起

掌心的纹路是田头的沟渠

流的不是雨水

是累榨出的盐

父亲 我摸摸

就摸到了屋后的古松

棱棱角角

能把我这身新衣刮毛

六十岁了,你的腰是家中的柴锯

长年绷着一股狠劲

把自己的岁月锯短

一节一节

燃尽在炒菜烧饭的灶膛

黎杰的诗(1首)

◎院中一棵桂花树

整整,一个下午

我都坐在院中,一条长凳上

等候一个久违的铃声

我希望这声彩铃,长长地

浸进这个下午,振落

桂花树上的那一大把鸟啼

我要用鸟儿的啁啾,去喂养

桂花树的硕大,去喂养

夏天的后院,和那份炙热

去喂养,身体里那声轻轻的问候

然后紧紧抱住树冠和喧闹

抱住,桂花树的一大片绿荫

我仰望,我独处

就是有雨洒下,我的伞也未打开

我不敢,挪动一点点位置

去张望,我要在暗香的浮动里

为远方祈祷,我怕

也许小小的举动或者眼神

就会把那声响铃,错过

我知道,夏天深处

篇13:故乡的雪作文

家乡的冰雪让我十分眷恋。每当我走在雪地里,我就回想起在松花江边玩儿的趣事。

那是我八岁时的冬季,妈妈带我到松花江江面玩儿滑轮胎,这个游戏就是坐在轮胎里从高坡滑到冰面上。

那次我遇到了几个小伙伴,我们流星般地滑了下去。可是由于速度太快,轮胎控制不住了,“唰”的一下滑到了滑道外面,大家都摔了个仰面朝天。之后,我们又想出了一个新奇玩法:几个小伙伴手拉在一起,用轮胎组成一个图形,然后大家一起滑下去。这个玩法刚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没等滑到底,几个小伙伴就乱成一团了,根本拼不成图形。最后,我们用绳子你拉着我,我拉着你,一同滑到了坡底。大家高兴得大喊:“哇,太棒了!”

在这冬天的雪地里,我们找到了快乐,找到了童趣,以致让我深深地眷恋着冬天的冰雪。

篇14:故乡的雪作文

当北国大地冰封的时候,故乡便银装素裹,冷艳的梅花点缀在枝头,美丽的雪花更是神来之笔,给梅花铺上一层洁白的纱衣,使梅花更加冷艳高贵,如一幅画,似一首诗歌,令人陶醉,许多文豪墨客用笔去赞美它,连小小的我都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欢,想去讴歌一番。

每当雪花飞舞的时候,我总喜欢跑到外面奔向那银白的世界仰望天空,让雪花落满我的脸颊,我伴着雪花一起跳舞,尽情地享受大自然带给我的欢乐。

大雪中,我浮想联翩。无数的雪花像一只只信鸽,把我对少先队员的问候带向远方。那雪花化作雨露滋润着我茁壮成长,那雪花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我的故乡实在太美了,我要刻苦学习,将来用我学到的知识报效祖国,建设我的故乡。

不久的将来,我也许要离开故乡,但是无论我走到哪里,也不会忘记养育我的故乡,也不会忘记故乡的雪花。因为雪花随着我的童年,装点了我的故乡。

篇15:故乡的雪作文

每当开始下雪的时候雪花就像细小的砂糖粒“沙沙沙”地落在地上。后来雪渐渐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漫天飞舞,像杨花、像柳絮、像鹅毛……纷纷扬扬,落遍了高山、河流、房屋、树木……极目远眺,万里河山变成了粉状玉彻的世界。看近处,那些松树挂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风吹过,银条和雪球落下来,真是美极了!

每当雪花飞舞的时候,我总喜欢跑在屋外奔向那银白色的世界,仰望天空,让雪花落满我的面颊。我伴着雪花一起跳舞,尽情享受大自然带给我的快乐。

雪停了,大家喧闹起来。看啊,大地上盖了一层层白被子!最兴奋要数孩子们了,他们在雪地里争着堆雪人、打雪仗、滚雪球、照雪景,白色的天地中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不久,太阳出来了,阳光把屋檐下的冰柱、树杈上的冰球和覆盖大地的白雪照得晶莹剔透,一个个白白胖胖的雪垛裂开嘴巴,笑呵呵地迎着太阳公公。

篇16:故乡的雪诗歌

黄曙辉是一个勤奋耕耘的诗人。他几乎天天都在写作。他曾对我说,他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来了。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作。在我看来,他每天早起,是在“以诗洗心”。早上的空气是清新、纯净的。这也说明他的内心纯净,笃于思索。那由思索得来的灵性文字,如同早上树叶上的露光,鲜润、生趣盎然。心灵纯净的人,才有更多的诗情。那是一种思想自由、勃发生命的能量和劲力。这股子能量和劲力,让他时时刻刻不忘锻铸、修炼自身,让某种“纯净的诗性”回归到诗的本体之中。因此,在黄曙辉先生的诸多诗歌文本里,我读到了诗性与神性合而为一的所在。翻阅大量的灵心峻发之作,不由慨叹:曙辉乃真诗人也!

有时候我常想:在这个时代,我们的诗歌到底能起到何种功能?我们的诗歌之劝诫和感化的力量何在?一些平常的事物能不能好好思考一下,让其入诗?对于诗人来讲,每人的文化积淀不同,思考的向度亦不同。“那时 我从秋天的斜坡上走过/远处的稻谷金黄 丰收在望//遍地英雄下夕烟 熟悉的场景/仿佛一张约略有些褪色的相片”(《我从秋天的斜坡上走过》)这种纯净于梦境般的回顾,确乎有些忧伤了。然而,站在历史与现实的夹缝间,诗人该如何看待这块峥嵘的大地?没有精神的躯体是不存在的,而所有的精神形态,又都是一个人的外在体现。

我想到“历史感”这一个问题。何谓历史感?我曾在《诗创作不应忽视历史感》中这样写道:“历史感使一个作家或诗人意识到自己与此时代与彼时代的关联意义。所谓的历史感,它不是陈旧的与崭新的,也不是传统的与现代的,它其实就是我们自己。我们所面临的,即是祖先所曾经面临的;我们应该从风尘里的自己,看见祖先的浴满沧桑的身影。历史感绝非凌虚之物,它是人类集体的记忆、时代大文化的把握与考量。”对应着诗人内心所想。此大地与彼大地,多少灵魂被殒逝、破败的肉体而带走,多少灵魂又因肉体的殒逝、破败而存活?那些睿智的言说,似乎要比一些表象肤浅的夸耀深刻得多。“……我的江山辽阔/每一个汉字就是一座城池/每一个句子就是一座长城/我用它们 圈地 屯兵 开垦//纵然耗尽我一生的光阴/也无法将我的江山走遍”(《我的江山》)在现世社会,当庸俗变成了规则,当规则可以随意按主观意志改变时,我们还能有怎样的思考令一个个昏然的行为豁然醒觉?我们在写一个民族集体的精神状态时,是否忽略了我们自身心灵对于历史的涤荡作用?

墨西哥作家塞尔西奥·皮托尔在《逃亡的艺术》中说“一无所有或者所有甚少的地方,臣服是不可避免的,惟一造出来的,是庸俗的荒漠。那些从来不掩饰对一种鲜活文化所包含的风险的轻视态度、不掩饰自己对想象力和游戏不信任的人们,可以感到心满意足了……我相信:即使没有读者,诗歌也不会被发配他乡。如果没有这样的信念,活下去是无法忍受的。”这当然是对于我们诗人寄予的最本质的愿望,他能在静夜,在自然的怀抱里悲天悯人,足见其诗情所向了。而纯净的“唯美回归”,该是向着古典的浪漫主义方向开掘,使文本更为透彻、朗碧,彰显出玲珑立体的景象。于是,那些美好的描述,多是我们很久失去的向往所在——“月光浸泡着一地的落叶/在林子里/我不敢移动脚步/我的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有安静的落叶在脚下呻吟/并且 将会有月光/水一样湿透/我的每根神经”(《月光浸泡一地落叶》)月光之虚,冲撞着一地落叶之实。确乎也是一种力量,把这一地落叶泡得“水一样湿透”,而我的移动,为何能让那些卑微的落叶呻吟不已?痛物,也是痛己,更是痛心。因了我之移动,落叶才发出呻吟。这种对于内心的审视,是一般的诗人少有的悲悯。是的,这是诗人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于沉静宁谧的夜晚,以月之魂的触碰,而变得痛疼、凄美和绝望,也变得伤痕累累了。我在想,诗人们,谁这样的痛悲过那些微不足道的、无生命的落叶,恐怕谁也不会这样的发现过、感叹过、忧伤过。但,曙辉,确实与这一地落叶一样,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我曾经也是这树林中的一株/一场雷雨在夜晚改变我的命运/如今我只剩下无枝无叶的几根傲骨/在月下 落叶的沉默就是我的沉默/它们的伤痛就是我的伤痛/今夜我站在林子里悼念/如水的月光 将我变成/海湾里漂浮的一片小小的落叶”,最后的一句很奇谲“海湾里”,为什么?从文本的内在精神向度上,可以判断他是在以一种大来衬托着一种小;以一种广缈来衬托着一种逼仄;以一种大的生命律动来衬托一种小的生命开示。这不能不说给人带来了更大的生命触痛、更多的向善劝诫。“一片小小的落叶”,是我,亦是你、是他。命运如此转萍飘蓬,不堪一击,就连月光,也都这般的轻灵虚幻,都能将之击伤,还有什么不能够让命运改变的呢?

读这样的诗,我的内心深处有种什么东西被深深蛰痛着。诗,成为一种洗涤灵魂的水流,于你于我来说,也许正可慰藉失落的精神天地。苦与乐,是诗人必然品咂的两种人生况味。如果没有这两种生命体验,那么他(她)的人生没有挫折的“疼痛感”,其诗也索然无味。而在苦痛与欢乐过去之后,对人生一种淡然的力量,就会升腾在侧。那么写作也会表现淡然、平静。于无声处静等惊雷勃发。那积酿许久了的雨意,自会婆娑在天上。这种平静中蓄积的苍天伟力,也许更会撼人心魂。如同尼采所阐示的苦与乐,一定是有着“必然有的要素”。然而,尼采又能把这种必有的要素,添加了一个重要的解释,就是:不经历十分愁苦,是达不到这些要素的。且这种愁苦,是整个民族或人类的愁苦,是集体记忆,而非个体记忆——“试看那些最优秀、最完善的个人和民族的历史,请问有哪一棵大树长到这样骄人的高度没有经过风霜雨雪?请问,厄运和外界的阻力,某种仇恨、妒忌、怀疑、顽强抵制、强硬反对、吝啬、暴力,难道不都是有利的条件,无此则任何伟大,即使是美德,也难以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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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黄曙辉在抒内心之感喟时,就多了一分从

容、淡泊。如他在《写在纸扇上的高山流水》这样写道:

现在 十年一觉 我无梦

重拾年少时破旧的衣衫

薄幸之名与我何干

我只养一潭清水

在晚间 独照魂灵

所有的花落花开 一切听便

我在时间深处遍种兰草

有点阳光 不要拒绝

在日光不能照射之处

一样怡然 悠然

蒲葵之扇可以随意轻摇

纸折扇写满内心的高山流水

当然 琴音里必须有兰花的香氛

忘情时 可以吹响口哨

击拍子虚乌有的钟鼓

物象的土壤与心灵的水脉相融合,定然会有些许感怀。生命中没有了怨忧,有的是一份风雨欲来内心淡定的从容。这份心态,是一个大诗人所具备的素质。冷抒情,往往要高过于热烈的呼喊、狂放的歌吟。那份淡然,在这种自然的酿发中,衍生出自然而然的生命之本体力量,诗性也自然美妙。这也许正是诗人在创作过程中,对于自身命运观照。以我为轴心,是从本体出发,为客体的自然找到一种对应言说的镜像;以自然为轴心,变客体为本体,为主体在自然里寻绎到锲合于人生本质的所在。那么,诗在这时,就会发酵成可以让生命酩酊的沉醉。

上述语境中,全部构成了的语言因素、个体情绪、冷抒情的尺度、倾向性预谋的动因,揭示或者预言,都在语言中较好运用着。语言镜像玲珑、立体,如同罗伯特·格雷夫斯所说的那样,作家(诗人)的基本职责,就在于不停打磨话语、发掘话语、站在话语的角度说话,运用话语,战胜话语。在对语言的把握中准确掌控着意境的流漾。如此,对于一位成熟的诗人来说,可以随手拈来或者随时进行创造。以语言来运载语境,以意义的指向来锻造纯粹的诗艺本身。

另外在当下,文化裂变呼唤人类精神的放达与飞迸,以及之后的重建与复归。那种由历史感所生发的民族精神、对生命虚浮的扬弃,永远是一代人思索的问题。但是,我们如何能从无根状态中超离出来走向坚实的精神基座。这确是有历史感的诗人思考的大课题,也是诗人的宿命与之对峙的精神壁垒所在。但是,我们——作为现实的人,总是“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庄子),那么我们如何以强劲的生命崛动来关注自身的生命意义?

再如他的《菊花饮》:“这些菊花/跋山涉水/从千里之外赴我的约会/它们是经历过严霜的君子/内心的清芬正是我的向往//我用高山的流泉冲泡/体内沸腾的血液浩浩荡荡/有一些火需要慢慢熄灭/秋野的黄菊和我同样姓黄//尘世太多纷扰 太过苍茫/我用菊花之魂洗心洗肺/流水从我的骨头里滔滔而过/清风吹拂 我的骨头也有菊香”。不仅仅是文辞之美,还内蕴着庄子“天人合一”思想。在中国古代哲学里,“天”并不是表面意义上的代表上天,它更多的,是自然万象的总体。从一瓣小小的菊花的香芬出发,诗人黄曙辉确实找到了与自然之象共融共生的“一个美好的去处”。在这里,“我”体内有这菊香,那“菊的香芬”中有我的浩荡血液这两种生命本象的辨析。人与菊,本体与客体,就这样被融合在了一处,天地于一瞬间,生发了大美。那璞玉般的美,剔透、温润、净洁,闪烁盈盈泠泠的辉光。一杯菊花饮,烁映着内心清冽的闪电,已然足矣。因为它带给生命的,不仅仅是润泽身心的舒泰,还有更为深刻的浸透:对于灵魂的抚慰。这一杯菊花饮,让“我”与物的界限,从此相融,不分彼此了。而诗的倾向性预谋,则有了一种“唯美回归”的精神本质力量。

这种与自然一同行进着的生命融合,在他的《苦茶》里也有所呈现:

它一生也许过于短暂

这些早夭的苦涩 用铁砂锅一炒制

就成为绝世的药

医治每日的舌苦喉干和内心郁积的火

它们的苦是不能言说的语气助词

不能言说的沉默用紫砂壶盛着

饮下三盏便通体舒泰 茅塞顿开

沉默的泥土从不说话

这苦绿的魂魄也不说出它们的苦

它们在沸水中溶解前世今生的烦闷

渗入体内的药液将化解尘世的忧愁……

这种以卑微观卑微,我与物、本体与客体的“界限模糊”的写作状态,在中国古老的诗学中也许不泛鲜见。但曙晖更能以晓畅的笔触,来诠释一种“生命之痛”,来切入这种唯美,确乎令我感动、击案叫绝。从某种意象上来说,它属于一种生命的超验。而超验的诗歌,本身就要求诗人以唯美来回应本质的诗性。超验主义大师爱默生,就曾在论《诗人》一文中,就有关诗的想像力的论述时这样阐示:“事物转化为诗歌,正像它们转变为更高级的有机形式一样。每一种事物之上,都存在着自己的精灵或灵魂,如同事物的形式被眼睛反映出来一样,事物的灵魂则被诗歌反映出来。”这种“物我映照”在黄曙辉的诗作里比比皆是。《我是一枝干枯的芦苇》、《一条蚯蚓的宿命也是我的宿命》、《鸟声》等,都是如此。

事实上,文学的思辨更多的是来自于哲学的思考。苏格拉底在《卡尔米德篇》中曾告诉我们:灵魂的病痛可以被某种咒符来袪除。我想,这些咒符,其实就是唯美的诗性。由此,我们可以这样认为:诗歌里的语言之节制和意境的营造,是离不开诗人内在醒觉的。在我们的意识里,总是把自然与我们分离开来。这是不对的。事实上,我们也应该是(实际上就是)自然的一个组成部分。柏拉图把世界称之为一个动物,蒂迈欧断言植物其实也是与人一样,有着动物的本然的属性特征——“人是一棵树,他健壮的根/从顶部长出来”诗人与诸神一样,能把神秘主义带进他的审美视域,已然证明了物象的原本意义群是存在的,而不是空泛虚幻,是一种“物化”审美。在参悟中得以纯化生命的纷繁意绪,从平常事物入手,干净地留住诗意的存在。即使是一粒雨,也会催开一朵鲜嫩的花朵,从而让诗性得以存活。黄曙辉非常好的把握住了这一点,这让我感到欣慰:

我相信那些都是最美的珠宝

我用湛蓝的天空当布

包裹那些鸣叫

不愿有一粒遗落在太空

——《鸟声》

这不仅仅是一种诗性的抒写,也暗喻一种本体力量。诗歌写作,就应有这种力量。诗歌,以一种高尚萦怀于梦境。但是,这种梦境般的美好,是在自然的大场景中体悟的,而不是在温室或者角落里被授予的。它是天地大美在人内心深处的映照,是真理所向,是里尔克所说的“一阵风”。在诗性的周围,每一座山峰,一缕清风,每一条河流,都有着相应的神灵驻守。而作为凡人的我们,是否能够辨析或看得见这种神灵?在诗性回归唯美的指向里,原象的意义群存在于每一处自然景状里。对于一位以唯美为创作圭臬的诗人来说,诗生活每时每刻都在不断提醒着他。每一株花草、每一声鸟鸣,都有着其独特的存在意义。这意义只有我们以诗性的心灵聆听才能明晰,读透它的原象。那大自然之伟大的召唤,注定了诗人要沉醉在对生命、自然和时空永无休止的探赜索隐和追问之中。当然,这需要的是心智的灵光,它能点燃起虚空的火焰,为远方之远而歌,为近地之近而唱。面对苍茫的大地,也许,黄曙辉和诸多诗人一样,面对神圣的梦想,寻找到最能接近本然意蕴的歌唱,从而为内心的醒觉,找到了一个“可以言说”的动因所在。除此之外,别无他途。那是一种精神意义上的喻象,完整着一种铭心刻骨的痛楚:“最初 你如一盏若有若无的萤火/你在飘着野菊花气味的河边/用夜色中河水的呢喃 婉转地/将一些微妙的信息传递给我/于是 我收集月光里的露水沐浴/裹着云衫 去我的帝国朝觐”(《你是我骨头里的灯盏》)、“有什么江山值得我起早贪黑/有什么景色比得上你的眼睛”、“哦 因为你 我的十万里河山沦陷/你睫毛上露珠闪烁 我却坠入空茫”(《隐匿于一朵荷花的露珠深处》)、“我所能做的 就是将你/变成隐喻 变成藏在绿荫深处的鸟鸣/你要时时啼啭/即使当我潜入梦的深海/你也要随我一起下沉/沉到暗无天日/沉到一粒鸟鸣能够炸开宇宙的宁静”(《我将你变成一个隐喻》)。等等,皆从一定喻义上,完成着诗性的唯美回归。

但是,什么样的诗人才是最好的诗人?什么样的诗才是最好的诗?我以为,当今诗坛之优秀诗人,他(她)应该是一个打造出语言银器的优秀工匠。因为那些诗歌,会照彻暗夜的心灵故土,不至于迷失对芸芸众生的悲悯情怀!诗歌,对于我们来说,从来就应是一种信念,一种浇灌天地的精神涛流,一种让某种迷蒙回返的宗教。如同巴勃罗·聂鲁达用最简单的比喻所言:“诗人并非命中注定地要比从事其他工作或职业的人高明。我常说最好的诗人,就是每天为我们提供面包的人:离我们最近的面包师,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上帝。他要完成既高尚又平凡的工作,作为公共义务,他每天都要和面、装炉、烘烤、送货。”

谁说诗歌没有故乡?诗歌在心灵纯净的人那里找到了故乡!我读黄曙辉的诗歌,就有这种感受。另外,他的《无法走进虚掩的柴门》、《当痛与痛相遇》、《陶罐在春天破裂》、《有谁知道一朵花绽开的痛》、《闭上眼睛倾听流水》等等,都从一定的语境上,开掘出了“唯美回归”之精神向度。

(作者单位:解放军艺术学院文艺研究所)

责任编辑 杨晓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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