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群简历

2024-04-18

张泽群简历(共4篇)

篇1:张泽群简历

张泽群经典名言精选

1. 在人类的历程中苦难多过幸福,黑暗长于光明,丑恶欺凌美好,但人性的的真与善,特别是人类创造的艺术之美,不就是人类在长夜里摸索的星星之火吗?

2. 人生态度从阅读开始,对知识的态度和转化能力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活,正是在阅读的过程中,每个人的生活不自觉地拉开了等级。

3. 一个只对阅读做价值判断的人只是一个有术的人,而不是一个有道的人,这样的人把读书当成一种工具,因此自己也成了阅读的工具。

4. 读书,首先是放松,其次是享受,然后是超越。阅读真正的目的是要引爆自己的思维,好书就是一枚引爆生活的穿甲弹。

5. 如果人没有一个价值观,恐怕麻烦了,至少有三步,第一步你不知道你要什么?第二步不知道你能做什么,第三个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当你有了自己的价值,你会非常的`坦然,得意时坦然,失意时淡然。

6. 假如说符号文化层是人的皮肤的话,风尚是人的肌肉,精神是人的血脉,但是最重要的还有一个制度文化层面,相当于人的骨骼,健全的文化应该从骨骼、皮肤、血脉等每一个都是完整的。

7. 小时候总不理解为什么要敢于胜利,人们都渴望胜利,怎么会不敢呢?现在明白,要想胜利是需要勇气的,要站在春晚的舞台上也是需要勇气的。

8. 我把生命中很多的兴趣、爱好称为精神基因,它最初的奠定都跟梦想相关。我看准一个事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试试。

9. 现在的孩子们都忙得无暇留意花开花落,更无心放眼云卷云舒。少有闲情,多无逸致,老大亦伤悲。

10. 尽我们的责任,把我们的关注度深深地扎入生活当中,不用猎奇的角度,也不用渲染的方式,非常本质、非常客观地去报道。急国家所急,想民众所想,多为老百姓干点事,这才是我们媒体人最重要的责任。

11. 城镇化是农民向城市的转化,从农民变市民,改变的不仅是生活方式,更要改变的是思维方式、行为方式,有所准备就能化得好,准备不足,就得自己消化或者被消化。

12. 在我的旅途里,幸好有书做伴。在我们生活中,幸好有艺术相伴。

篇2:张泽群简历

上海心得-读张泽群博文的读后感

我也是怀揣着和你一样的心境,不顾亲友的劝说,从浮躁的北京来到这个“小资”、“规范”的大都市的“乡屋宁”。   八年了,令我最困惑的是一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心得。终于,一个小资的老“上海文宁”回答了我。他笑着说:“你们“乡屋宁”是不正经,我们“上海宁”是假正经。百年来,上海滩最出名的不是小资生活方式,而是象蒋先生一样的成功发迹方式;上海的小资和你们河南深山里的小资是一样的心境,不同的.心态罢了”这句话我三天后才恍然大悟......所以,我开始笑看《“给力哥”把上海女法官潜规则成“纠结妹”》,想体验一下上海滩的真实生活了,想做一个真正的“上海滩的男宁”......但愿,那老文人说的是老上海;但愿那“老宁”说的是老上海;但愿是他心老了,说的是和少林寺山里老人一样的老话;   但愿是我错了,但愿不是小时候看反映老上海生活的电影多了而误导了你、我......

 

篇3:张泽群 正能量的传播使者

在和张泽群的交流中,感受最多的是他的一种心路、一段路程,他是一个对人生思想理念负责、懂得感恩的人。他的梦想、责任、精神、心态,分别与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相互交织。作为一个媒体人,记者看到了他谦卑的人格魅力和对人生给予希望的曙光。

身为全国青联委员的一员,他这样评价自己:“我非常幸运”、“我相信敬业为人”、“我相信天道酬勤,对专业负责,就是对自己负责,对自己负责,才能对别人负责”、“没有价值观,哪里还有人生观,还有一个大的观点是对世界的认知”……

看得出,多年的职业生涯已经使张泽群将主持人职业根植于血液,融入了生活。虽说他评价的是自己,但折射出的却是他的人生态度、思考方式和价值标准。

坚韧探求 梦圆广院

张泽群是经历四次大考后,考入北京广播学院(现为中国传媒大学)的。采访中他对记者说,他是我国刚刚恢复高考政策不久后的时代宠儿,那时候人们对大专院校所设专业还不太清楚。

他上初中时,刚刚恢复高考。他于1980年初中毕业,1982年高中毕业。那时的张泽群和同学们对大学的情况知之甚少。虽然大家都有考大学的目标,但是具体考什么大学,老师也未明确告知,很少学生有明确的大学目标。那时升学率很低,大约只有百分之几。

张泽群说自己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学生。1982年,老师通知他去参加广播学院的专业应试。其实当时他并不知道什么是广播学院,更不知道播音系是什么,但那时的他就只有一个梦想——能够上大学。

其实,这是大部分学生都有过的一种懵懵懂懂的梦想状态。张泽群对记者说:高中时候他的成绩并不突出,想的唯一一个上大学的捷径就是被“招飞”,当飞行员。结果第一次体检就不合格,原因是没有见过色谱被判色弱。他说:“就是巧合,第一次与梦想失之交臂。”

但让他感到幸运的是另一个机会的产生。他说:“当老师拿着广播学院播音系招生通知找到我时,他觉得这是一条捷径,适合我。一是我的文化类成绩比较低,艺术类考试对文化类成绩要求不高;二是我的作文写得比较好,所以他觉得在那里可以圆我的大学梦。”

圆梦,当今时代已经让人们很熟悉的词汇。为了圆梦,张泽群从此步上了自己的艰辛之旅。

他说:“第二年去考,没有通过初试,但却奠定了自己之后的发展方向,对广播学院播音专业基本上有了初步的印象和概念。”接下来,通过一系列的准备与坚持,终于在1985年,他如愿以偿地考入了中央广播学院。

张泽群,他的圆梦过程是一次又一次经历重生的过程。因为从1982年到1985年,在四年的时间里,他所经历的心路历程是一个模糊而清晰,艰难而痛苦的过程。高考第一年他什么也不知道;第二年知道了却没准备;第三年是待专业课通过,接到文化课录取通过后才背史、地,当然考不上;第四年不抱希望,正在经历与积淀时,意外获得惊喜。

四年的高考之旅,考的不是大学,考的是张泽群的耐性、心性、心智与信念。在他考上大学的时候,他的高中同学都已经临近毕业。他,是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相信了自己,看清楚目标,紧盯着不放才圆了自己的大学梦。这需要一种勇气,一种接受来自外部环境挑战的勇气。

勤恳践行 勇于追梦

对张泽群本身而言,他是幸运的。他赶上了1977年恢复高考政策后的各种机遇,上大学不收费、最后一届包分配、首届大学生供需见面会,他自己将这些看作是机遇的眷顾。但在记者看来,在他看似幸运的背后,隐藏着他对梦想的执着追求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

他,共参加过三次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比赛。在1988年参加第一届中央电视台主持人大赛之后,中央电视台筹办青年节目,他就开始关注青年活动、并服务于品牌栏目。他从1989年、1990年开始筹办青年节目一直到2000年离开《十二演播室》,经历了12年的时间。

而他在25岁,就职于中国农业电影制片厂时,就已经拍了《山碑》,一部三集的纪录片。

现在由李先念题写的“山碑”二字已经被永久地镌刻在太行山上。他说,在那个年代他们追求的生活非常简单。“1993年农业制片厂分配给我一间平房,心中感激非常,那时候想得更多的是想要做好节目,没有想过要赚多少钱。那个时候的最大的收获,就是给自己确定一个信念。”

正是那个环境培养了他做事的方法、准则和价值标准。1990年,他拍了第一部专题片,到2000年,张泽群已经可以既当主持又当编导。那时青年、农业节目都是专题类,专题节目的主持人比较简单,主持人的分量、表现程度也比较局限,即使是访谈节目也很受限制。

后来,他决定自己做编导,他说:“这样可以表现自己对社会的关注、关心、关切。有时一个记者对一个问题、一种现象的报导往往会引起一种共鸣、一种轰动,就像一个名角能救活一个剧种一样。”

“内容为王” 天道酬勤

他对记者说:“在我30岁那年,刚刚一听说艾滋病,便在中央台进行全面深入地报道——介绍疫情、传播途径、防治方法、危害的严重性。节目名字叫‘艾滋病离我们有多远’。我们当时的《12演播室》是一档周播专栏,一周一次,结果这期节目创了收视纪录。连当时的《焦点访谈》、《新闻三十分》都来管我们要素材,因为我们意识的超前,话题的深度,都走在新闻前面。现在电视外部受新媒体的冲击,内部受到娱乐栏目的冲击,有人说电视岌岌可危。但其实危的永远是节目形式,活的是思想内容。从事电视工作以来,我的信念就是——内容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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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1994年的南沙与1995年的艾滋病两个专题,当时地方台都想不到这些。张泽群深深明白,做就要做能体现央视价值观的。比如:春节联欢晚会各个台都能做,但是属于所有中国人的春节联欢晚会,就只能是中央电视台的。而最能代表央视春晚的是一个不是节目的节目——读贺电。

他说,自己参加了7年的春晚主持,念了6年的贺电。虽然是短短1分钟,贺电的精神实质是“四海同心,天涯共此时,中华民族大团圆”。当你有央视的责任心、价值观、意识,念电报的情感都是不一样的。因为具有现场采访经历和央视的责任意识,所以张泽群读出的贺电不同于他人,一位资深导演对他做过这样的评价:“张泽群读贺电读出了感情”。

更因为带着责任,一种社会责任,所以他在2014年开了多场讲座,主题都是“我看价值观”。他想通过这样的讲座,帮助年轻人认识价值观,尤其是青少年,到底该相信什么。

张泽群不仅仅是一名主持人,更是一名专家学者型的主持人。他在很多年前就曾思考过“敬人为业,还是敬业为人”。“我们要学会分辨,区别什么是昙花一现,什么是真正的高尚。”

投身青联 不问名利

张泽群1998年加入全国青联,是第八、九届全国青联委员,2011年6月被聘为河南省第十一届青联名誉主席。

从他的事迹分析,他是一个合格的青联委员,是青年人的表率。他说自己从1990年开始做青年节目,而且在青年时期就做了很多与青年相关的电视节目。

他跟青联接触始于1992年,对十大杰出青年颁奖活动的采访。之后,从1993年起,他主持了16届“十大杰出青年”颁奖活动。他说:“每年我站在台上,看到十大杰出青年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是充满澎湃的。”因为在那一刻,他近距离接触中国最优秀、最杰出的青年精英。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精神的力量;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青春的力量;从他们身上可以找到纯正的能量和“电光”。

“他们是精神的标杆。从他们充满热情的内心,使我得出一句总结:‘少年强则国强,青年强,中国更强’。”

他是通过和青联有了接触,了解了青联组织后主动向青联提出的申请。1998年他正式加入全国青联。他说,自己并不在乎在青联中的职务是什么,就是觉得能有机会进入到这个组织,在这个组织里让自己去感受青春的风采,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鞭策和鼓励,促使自己更加优秀和成长。“让这个组织中的优秀青年影响你、勉励你、激励你,提醒自己走得更端、更正。”

青联是个社会,是个平台,是中国优秀青年的联合体,是让全国青年人接收正能量的发射中心,更是有作为的青年向往的组织。而张泽群作为这个组织中的一员,他能淡化荣誉、地位,强调社会价值、社会影响,他将荣誉看作是自律和自我约束的工具。

面对自己今天所获得的成就,他的自我评价是:一、艺多不压身;二、没有白下的功夫。此时记 者眼里的他,不像一个主持人,倒像一个社会教育工作者,正能量的发射塔……

在两个多小时的采访中,他的电话共响了三次:第一次没有接听,看得出是对记者的一份尊重;第二次听见他与对方的通话中用到了“敬业、真是敬业”这两个词;第三次他又用的是“程序、走正常程序、总是有规矩的”。可见他已将“敬业、程序、规矩、原则”等与价值标准有关的词汇种植在自己的脑海里、体现在自己的语言上、诠释在本人的行为中。

篇4:张泽群:我的青春我做主

坐在记者的对面,两鬓明显斑白的央视主持人张泽群坦言自己不会撸着劲,扎着膀子要做出一种文化状态。“我希望自己是一个简单的人、平静的人。很多事都讲究机缘。”

“对主持人的锻炼提高——‘青歌赛'比‘春晚'重要”

青联刊(以下简称青):“下面请选手打分,评委参加文化知识考核。”前些日子有些媒体记者公开报道了您在“青歌赛上的口误”,并大肆炒作。您怎么看?

张泽群(以下简称张):“炒作,我可以理解。但是这样无中生有、不负责任、杜撰出来的稿件,竟然会刊登出来,甚至被有些有点名气的网站、报纸转载。这就很有问题了!我们的道德底线在一点一点地被捅破,炒作将媒体的良知撕破,这种公然对公序良俗的破坏实在令人担忧。如此以往,‘纸包子'、‘周老虎'将四处流窜。”

青:刚才提到了“公序良俗”这个词,您也是媒体人怎么评价呢?

张:去年关于陕西“华南虎”的事,这么长时间了总有个说法吧!为什么没有呢?它对人们心理底线的触动是什么?它是让人们没有是非感!

还有“艳照门”事件。我倒不是说“艳照门”本人如何,他有那样的生活行为,没有被公开之前那是他个人的事。床帏之事,那是每个人的权利和自由。但是谁在变本加厉地扩大,是谁在推波助澜地引起全社会人的好奇心、窥视心?这是公然对社会的良知、公序良俗的破坏。肆无忌惮地造谣者更是在扰乱视听以达利己之目的。

“青歌赛”中公然对我的造谣,那不是对我个人,而是拷问媒体的良知何在?同样作为媒体人,我可以不说话,但我要求自己不说假话。我也有保持沉默的时候。

青:这些事是不是都让你“路见不平,拍案而起”?

张:我向来对自己的要求都是尽量简单点、平静点。

青:关于“青歌赛的口误”报道出来之后,您是怎么回应的?

张:为了对台里负责、对观众负责,我写了一个报告给领导。对外是在我的博客中写了一篇关于此事的看法,你可以上网看一下。

如果说平时我主持时也许还会打个嗑儿,但这件事出来的第二天主持节目,我状态非常好,一个嗑儿都没有,而且非常顺利。

青:您是在用行动说话?

张:对于那些捏造的报道,我没有必要过多理会。

青:对于您来说,主持“青歌赛”比主持“春晚”更重要么?最大的难点是什么?

张:对于我的锻炼和提高,当然是“青歌赛”。“青歌赛”是有近40来场的大型直播节目,而且在现场主持时,我低头、抬头的瞬间就要强行记住很多信息,这些对我确实是一种锻炼,甚至是考验。

《山碑》的故事

青:您对媒体人的新闻追求如何解析?

张: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但从1989年,我大学毕业分配到中国农业电影制片厂。当年10月份,我就报了一个选题:要拍摄反映林县红旗渠的记录片。

1988年播一个电视纪录片《河殇》。讲的是要融入海洋文化的观点,尽管它在政治上有错误,但在当时还是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我当时还是广播学院的学生,认为要走向“海洋”是对的,但对于我们的黄土文化来讲,中国的传统是不能丢弃的,必须站在自己文化的基础之上走向世界。当时讲这个水文化时我就想起了红旗渠。

1960年代,是整个中国最困难的时候,那是饿死过人的年代。而林县人在太行山却修建了一个人工渠,那时拍过一部黑白的纪录片,很让人震撼。

1988年暑假,我就去了林县,还是很震撼,依然感觉是一个奇迹。人类的这种工程,农民的这种创造力,这些都让我震撼不已。

参加工作后,有条件实现我的想法了。于是我就报了我的第一个选题,跟林县申请了一万元的赞助。我作为这个片子的负责人,就拉着广播学院的老师一起来做。

1990年的正月十六我们从郑州坐着长途车到了林县,采访了十几天,回来就把提纲写好了。当时起名为《山碑》。四月份就去拍,6月份进行第二次拍摄,用来四个月做剪辑。请了时任全国政协主席李先念题写了片名,在大会堂搞了首播仪式。1991年的春节期间在中央电视台的第二套节目播出了。播出时间是下午,收视率不高。但是,那是一个证明——我完成了一个作品。后来还得了个国家级的银奖。

青:这是您最初的新闻理想?

张:我从来不是一个树立远大理想的人,我追求的是干一件事完成了一个夙愿。《山碑》是我的处女作,我当导演,25岁。反响不是很大,因为当时的中央电视台二套的覆盖面不是很大,但对我和对林县的意义都很大。由于“文革”中对红旗渠宣传的太多,“文革后”很多人不敢去面对红旗渠。后来,林县把“山碑”两个字刻在太行山上。

青:外界评价您是用思想来解剖一些深层次的现象和事物。

张:我没有听到过。我的新闻经历起始于我对身边事情的关注。1987年,我在郑州火车站,拿着录音机采访了一个流浪儿。后来就把采访录音拿到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当时最火的栏目(也许相当于焦点访谈的)《午间半小时》栏目(关注民生、关注社会的栏目),就播发了。后来又播发了一篇我的关于农村教育问题的调查报告。1987年9月,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一个月播了我两个节目,我当时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在学校反响很大。那才让我有了要当一个采编播合一的主持人的想法,并申请从播音系转到了新闻系。

我把《山碑》这部纪录片定位为自己人生中特别有意义的事情之一。我是学播音的,虽然后来转到新闻专业。这部纪录片从导演,到剧组都是我来完成的,体现了我的追求和能力。

走过青春的《十二演播室》

青:应该说您在《十二演播室》的那段日子,给观众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张:确实如此。现在还有很多人看到我,说那是《十二演播室》的主持人,也许他们叫不上张泽群的名字。

青:也就是说,那段时间的辉煌是您对新闻追求最充分的体现?

张:是一个青年热爱本职工作的体现。在《十二演播室》的那9年,我努力做好每一次节目,把分配给我的事做好,没有想太多的事,这样的经历影响了我的人生观。

青:这期间有哪些记忆让您比较难忘?

张:至少有三件大事,属于特别有意义的。我在这个栏目既做支持人也做编导,1994年底我带队去了南沙群岛。这是由非军人组成的摄制组第一个走遍我国南沙岛礁的。也就在那次,我患上了风湿性关节炎,左腿到现在一遇阴天就酸疼。

1996年,我又报了一个选题,用了一年的时间拍了一部纪录片《走过青春》。这我认为又一件很有意义的事。老三届的故事,解剖共和国的长子成长历程和内心思想。他们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

期间一次去内蒙古拍摄出了车祸,颈椎错位,到现在都很难受。每个月都犯上一两次,没有时间做系统治疗,只能保守治疗。

1998年我作为总编导,做了首届全国大学生的辩论会。辩论这个节目,在我主持人生涯中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很多人记得张泽群的就是辩论会。

青:这些经历是不是让您对生命、对新闻追求有了更新的认识?

张:我开的车,车祸发生没有受太大的伤害,是神灵保佑吧!说实话,当时没有太多的感受。等片子编完之后才有些感受,结合对他们的理解,由此感慨地写了一首主题歌《走过青春》。

青:这首歌的歌词还记得一些么?

张:(拿起笔,很工整地将这首歌词完整地写下来,并郑重地签上了张泽群的名字。)当时片子编完之后,催着要主题歌,我说这怎么办啊!在一个“老三届”朋友的聚会上,我一看那种喝酒的状态,感觉一下子就有了,大概不到半个小时就写完了《走过青春》。

“魂牵梦萦千百回走过就不悔,风雨飘摇夜归客举杯青春泪。荣辱功过任评说别问我是谁,转星移自由情小看彩云追。走过青春,无怨无悔;走过青春,不怨不悔。”

青:这首歌词是不是您当时心态最好的写真?

张:我一向对欲望不太奢求,平静、简单做事,这是我对生活的原则。很多事都是有机缘的。

生活讲究机缘

青:机缘是您对目标的追求中的一种认识,您对自己不自信么?

张: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是一个很有奢望的人,我这人生活目标和动力都是现阶段一点点引导着你或逼迫着你走到这份儿上的。设定目标,制定计划,实现目标,到现在都是。

比如说大学生辩论会。国际大专辩论会这个项目是中央电视台青少部的领导和新加坡的电视同仁创办的。我要做这个的原因很简单,国外有为什么国内没有呢?记得1997年,我带队去新加坡,跟新加坡电视台合作来制作辩论会。当时去的首都师范大学队输了,输的不是偶然。有些内在的东西,我们对一些人的看法是有问题的。于是,我就想让国内的大学生更多地参与到这种思辨的游戏当中。因此,1998年,我们在国内搞了辩论会。提出的理念是:明理即辩,标新立异;交流、交锋、增智增德。

青:还是无法说服我,您对机缘的认识。

张:1982年,我开始第一次报考北京广播学院,初试都没过。后来连续考了四年。1985年,我觉得没有希望了,就跑到北京去考。

初试过了以后,通知我参加复试。为了节省路费,就跟学校商量,能不能在河南进行复试,老师也同意了。录取的时候比较有意思。原来都是等消息,考完了就给一个小条,写着没有录取。这次我就觉得自己挺有希望的,怎么没有消息。这时一个同学要去北京玩,我就来北京问一下情况。如果不问,学校老师可能关注到,不会那么关注。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命运决定的。

学校招生办的老师非常负责任,一个姓殷的老师,叫我把这个情况写一下。完事儿之后,学校反复地研究,也跟河南这边协商。这个协商的过程我不知道。打长途电话咨询那时很不容易,要到邮电局去打。学校总说快了快了。

我记得特别清楚当年的9月9日打的电话,老师说发出去了。9月10日上午我收到通知书,下午就得走。1985年的9月11日,我到这个学校来报到。

青:您去中国农业电影制片厂也是如此?

张:能留在北京也是很偶然。1988年12月底,在农业展览馆,召开的大学生供需见面会,中国农业电业制片厂设了展台要人,我就报名,他们就招了我。1989年4月底,我碰到老毕(央视主持人毕福剑),他说我分到农影厂了。我第二天就去了。

可以留在北京了,有工作了,环境又不错,这里人不太多,又是个电影厂,平时也不是太忙。这院子里有花花草草的,里面有标准的大放映间。感觉特满足、很幸福。

我们这行业在那个时候就业就不容易了。那时除了三大台(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国际广播电台)要人,其它台的很难招人。

记得,1987年我送几个比我高两级的老校友去青海时,我就感慨自己毕业以后去哪里!他们就说去三大台啊!当时就想这离我也太遥远了。

1988年中央电视台第一次主持人大赛,如意杯主持人大赛。我当时是学生,就参加业余组了,得了业余组第三名。他们(中国农业电影制片厂)就非常希望要我。那时,他们让我去是主持一个农业节目,中央二套有一个栏目《农业教育与科技》,这是中央7套的前身。

青:上学时有当主持人的想法么?

张:当时想能干上这行就行了。那时想能在毕业之后,回河南省在这行做就不错了。1988年底,各省来京招人。我和同学跑到河南来人住的招待所去推销自己,结果人没有找到。

青:登陆中央电视台也是机缘?

张:1993年,中央电视台第一次在报纸上刊登在全国范围内招考电视主持人的广告。我就去报了,结果就考了第一。我参加了中央电视台最早的节目支持人大赛、中央电视台青年主持人大赛、中央电视台向全国公开招考电视播音人员考试,在我的同行里,连着参加三次这样的考试,是绝无仅有的。现在好多人不了解、不知道我,说“青歌赛”中的张泽群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按年头算的话,我干电视这行已经20年了。至少没有给淘汰。长征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方向在哪里?大家基本上都在跟着走。真的,我这20年,至少我一直在跟着电视走。今年是中国电视50周年,我经历了20年。20年的起起落落,但一直往前走,没有被淘汰。这是很欣慰的事。

青:为什么会选择离开《十二演播室》?

张:从实习到做编导、主持人,12年时间做的都是关于青少年的节目,自己那时也走过青春了,而且该做的选题都做了。说实话,没有什么激情了。于是便主动选择离开。

期间,敬一丹老师告诉我《东方时空》改版,让我去试试。于是,就去考试、录像,录了好多遍。去《文化视点》也是类似的机缘。

没必要模仿谁

青:有网友称呼您为“平和的大哥”,您同意这种观点么?

张:同意。这是一种生活态度。我是尽量让自己生活平和的人。但有时也会路见不平,拍案而起。

我希望自己是一个简单的人、平静的人。但对于一些事很难让人静下来。我可以激昂地说,也可以平静地说。我选择后者。我们领导上初一的孩子评价我的主持风格:方方正正。

青:平和是您的风格,有没有遇到过挑战?

张:去《东方时空》栏目,就搞的我很没有自信。因为到一个地方你要适应,而适应的时候恰恰就容易迷失自己。你比如说,白岩松怎么做,你就要去模仿,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而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在他们眼里只有白岩松、水均益的那种方式。他们就要求你最起码要像他们的方式,所以一开始我就得努力地去适应。首先要他们看得过去,以后再慢慢调整自己。事情都是这样。

青:您怎么面对?

张:记得在民生银行上市的那一天,我去采访时任全国工商联主席、民生银行的董事长经叔平。对话原稿中就有这样一条“不持股的董事长”,当时问题中有一句话“不持股是否意味着不负责?”当年经老已经80多岁了,而且他是一个很谦逊的人。这种话从我嘴里是问不出去的。我说“不持股是不是意味在自己、在个人利益上和这企业保持距离?”我觉得问的问题意思已经到了。

回来以后,跟我一起去的一个小姑娘就跟制片人说,张泽群不按照制定的稿子来问。当时我已经在外地出差了,制片人的电话就打过来问,“为什么不按照制定的稿子来念?”我说,“问题的意思已经完成了。”又问,“为什么不按照原稿念?”“我没有办法按照原稿提问。”像这种情况多了,我就觉得索然无味了。毕竟来说,你是让我问问题,又不由着我的思维习惯的话,那很可能就不是我的问题了。那就离开吧!

青:《文化视点》有点曲高和寡的感觉?

张:这个访谈节目,选题也不是太难。不过真有点曲高和寡的感觉。自己要撸着劲,扎着膀子要做出一种文化状态,反倒让自己脱离土壤了。

有些选题有些高高在上,谈话方式至少缺乏一种娱乐状态,不平和。这让我想起了易中天用评书的方式来解读书籍和历史,这是不是值得大家去深思一下。

青:您在回答网友提问时说“在网上,我可以躺着说”,这怎么理解为平和?

张:我连对方是人是狗都不知道,目的也不知道,当然可以躺着说。

青:您博客中的文章,总感觉有点像《第一次亲密接触》中的“痞子蔡”似的,有一种忧伤却又无法倾诉。

张:我没有感觉到这样。

青:有网友问:善者不辩,辩者不善,老子说的。您回答是:君子必辩,曾子说的。这也是新闻平和的积淀?

张:我们那个年代的学生,对名利没有想法,比的是谁能在说话时引经据典,对什么问题有什么观点什么看法。或者附庸风雅,或者是风气所带动。

那时,国内思想很活跃。我读了很多书,杂文、翻译的书籍。《梦的解析》虽然看不懂,但也看;弗洛伊德的书,看着累也看。至少我们那时的学习氛围比现在要浓。

青:您心目中的平和、简单的状态能更直观地表述么?

张:幸福的状态,平静的状态这就是我对工作、对生活的追求。

青:您不做主持人会选择什么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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