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法逸文原文

2024-05-06

司马法逸文原文(精选3篇)

篇1:司马法逸文原文

司马法逸文原文

春不東征,秋不西伐。月食班師,所以省戰。(註:謂春生成,秋不伐熟。夫兵,陰象也。月食,則陰毀故息戰也。)〔《御覽》二十〕

軍中之樂,鼓笛為上,使聞者壯勇而樂和,細絲豪竹不可用也。〔《樂纂》〕(雪寒案:《御覽》卷五八零引「用也」後尚有「慮悲聲感人,士卒思歸之故也」或係注文。)

夏后氏謂輦曰余車,殷曰胡奴車,周曰輜輦。輦有一斧、一斤、一鑿、一梩、一鋤,周輦加二版、二築。夏后氏二十人而輦,殷十八人而輦,周十五人而輦。說者以為:夏出師不踰時,殷踰時,周歷時,故前世輦少,後世輦多。(案:「說者以為」二十五字,《玉海》引〈周禮.鄉師〉注無有字。〈詩.車攻〉正義引自「輦有」起無「一鋤」二字,版作板。〈何草不黃〉正義有作「車梩」誤作「種」無「一鋤」二字,築下有「又曰」二字。〈左氏.宣十二年傳〉正義無「有」字,築下有「又曰」二字。〈爾雅.釋訓〉疏無「一鋤」二字。又案《御覽》七百七十三引云「夏曰子車,殷曰胡奴車,周曰輜車,三代之輦」,疑即此文,以意損減耳。)

夏執元戉,殷執白戉,周左杖黃戉,右秉白旄,所以示不進者,審察,斬殺之。戉也,有司背執殳戈,示諸鞭朴之辱。(注:甌使不行不進者也。)〔〈史記.周本紀〉集解。案:〈後漢.輿服志〉注「戉」亦作「鉞」。《御覽》一百五十三「鉞」偽「 」,「秉」作「執」,自所以下及注皆《御覽》引。〈說文.□部〉「白戉」作「白戚」。〕

六尺為步,步百為畝,畝百為夫,夫三為屋,屋三為井,四井為邑,四邑為丘,丘有戎馬一匹,牛三頭,是曰匹馬丘牛,四丘為甸,甸六十四井出長轂一、乘馬四匹、牛十二頭、甲士三人、步卒七人二人。戈楯具,謂之乘馬。〔〈詩.信南山〉正義。案〈左氏.成元年傳〉正義、〈左.成元年傳〉服注無上五句,「具」下有「備」字。〈左.哀十一年傳〉正義,引作「方里為井」,始有字作出,無「是曰」云云六字,四丘為甸,下作「甸乃有馬四匹,牛十二頭,是為革車一乘。」。〈左.昭四年傳〉正義引「丘十六井當出馬一匹,牛三頭,八里有戎馬四匹,長轂一乘。」。〈匠人〉疏同作「一甸之田方八里」又引鄭注亦同,無「方八里」三字,〈書.牧誓〉正義引「一車步卒七十二人」,〈詩.采芑〉箋、〈閟宮〉正義、〈論語.學而〉疏引同,無「有」字。〈書.牧誓〉正義引「六十四井為甸,計有五百七十六夫,共出長轂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周禮.小司徒〉疏引〈論語.鄭注〉作「革車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文選.荅東阿王書〉注引「六尺曰步」。〈廣韻.四十五厚〉及〈楚辭.離騷〉經補注引「六尺為步」二句。〈後漢書.仲長統傳注引「步百為畝」云云四句。〈公羊.成元年傳〉疏引「四井為邑」二句。〈詩.十畝之閒〉正義引「畝百為夫」句。〕

成方十里,出革一秉。〔鄭康成注《論語》引。案有脫偽字。〕

六尺為步,步百為畝,畝百為夫,夫三為屋,屋三為井,井十為通,通為匹馬三十,家士一人,徒二人。通十為成,成百井,三百家革車一乘,士十人,徒二十人。十成為終,終千井,三百家革車十乘,士百人,徒二百人。十終為同,同方百里,萬井,三萬家革車百乘,士千人,徒二千人。〔〈周禮.小司徒〉注。案〈禮記.王制〉正義引自「井十為通」起至「二十人」止,「匹」作「四」。〈論語.學而〉章馬注引「通十為成」下即云「成出革車一乘」,〈孟子.盡心下〉疏引同,無「成出」云云六字。〈孟子.梁惠王〉疏引「井十為通」下作「通十為成,成方十里,成十為終,終十為同,同方百里,同十為封,封十為畿,畿方千里。」〈詩.甫田〉正義引作「夫三為屋,屋三為井,井十為通,通十為成」四句。〈左.哀元年傳〉正義引「方十里為成」。〈詩.閟宮〉正義、〈左.襄廿年傳〉正義、〈穀梁.哀十二年傳〉疏、〈論語.公冶〉疏引「成方十里,出革車一乘」。〈周禮.考工.匠人〉疏引作「成方十里,出長轂一乘」。〕

春以禮朝諸侯,圖同事。夏以禮宗諸侯,陳同謀。秋以禮覲諸侯,比同功。冬以禮遇諸侯,圖同慮。時以禮會諸侯,施同政。殷以禮見諸侯,發同禁。〔〈周禮.大行人〉注〕

五人為伍,十伍為隊,一軍凡二百五十隊,餘奇為握奇。故一軍以三千七百五十人為奇兵,隊七十有五以為中壘,守地六千尺,積尺得四里,以中壘四面乘之,一面得地三百步。壘內有地三頃,餘百八十步。正門為握奇,大將軍居之,六纛、五麾,金鼓、府藏、輜積,皆中壘外。餘八千七百五十人,隊百七十五,分為八陳。六陳各有千九百十四人,六陳各減一人,以為一陳之部署,舉一軍則千軍可知。(注:凡兵者有四正四奇。或合而為一,或離而為八,是曰八陳。故以正合,以奇勝也。)〔《通典》一百四十八。案《御覽》二百九十八引作「二百五十人,隊無餘奇」云云十八字,下作「餘其兵隊」云云,又「頃餘」作「頊 」,「握奇」作「屋奇」,「大將」下無「軍」字,「藏」作「臧」,「輜」作「資」,「百」作「一」,「陳」皆作「陣」,「各有一千」作「有一千各」,「減」作緘」,「一陳」作「二陳」,注「四奇」作「四部」,「首」或字作「武」,無「是曰八」三字,「陳」作「或」,末句作「故以正合而奇勝」。〕

一車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炊(一作[火多])家子十人,固守衣裝五人,廄養五人,樵汲五人,輕車七十五人,重車二十五人,故二乘兼一百人為一隊,舉十萬之眾則革車千乘,校其費用支計,則百萬之眾皆可知也。〔《困學紀聞》、〈孫子.軍爭篇〉杜牧注〕

五人為伍,五伍為隊,萬二千五百人為隊,二百五十,十取三焉,而為其餘,七以為正,四奇四正而八陳生焉。〔《玉海》一百四十引蘇氏〕

王國百里為郊,五十里為近郊,百里為遠郊。〔《一切經音義》十七,案〈爾雅.釋地〉疏引作「王國百里為遠郊」。〈禮記.玉制〉正義引作「百里郊,天子畿內方千里、百里為郊。」,〈儀禮.聘禮〉疏引作「遠郊百里」。〈周禮.士師〉疏引作「去國百里曰郊」。〈周禮.鄉師序官〉疏引作「王城百里為遠郊」。〈書.洛誥〉正義引「百里為郊」。〕

王國百里為郊,二百里為州,三百里為野,四百里為縣,五百里為都。〔〈周禮.載師〉注、〈孟子.梁惠王〉疏。案《一切經音義》廿一引無下二句。〕

二百里、三百里,其上大夫如州長;四百里、五百里,其下大夫如縣正。〔〈周禮.載師〉疏。案〈大司馬〉疏引作「二百里如州長,四百里、五百里如縣正。」〕

大都,五百里為都。〔〈華嚴經音義.下〉〕

百人為卒,二十五人為兩,車九乘為小偏,十五乘為大偏。〔〈左氏.成七年傳〉注。案《急就篇》三注引「車十五乘曰偏」。陳祥道引「二十五人」句在上,又云「卒兩皆人也,偏則車也」似注文。〕

五十乘為兩,百二十五乘為伍。(注:伍重故百二十五乘。)〔〈周禮.司右〉疏。〕

八十一乘為專,二十九乘為偏。〔〈左.昭元年傳〉正義。案〈周禮.司右〉疏引「二十五乘為偏」又引「百二十五乘為伍」。〈左.隱二年傳〉注引「車戰二十五乘為偏」又〈漢揚雄傳〉蕭氏音義引亦同,無「戰」字。〕

萬二千五百人為軍。〔〈書.費誓〉正義。案〈孫子.謀攻第三〉魏武帝注、杜牧注,彼文「萬」上有「一」字。〕

十人之師(《玉海》引作「長」)執鈴,百人之帥(引作師下同)執鐸,千人之帥執鼓,萬人之將執大鼓。〔〈左氏.襄十三年傳〉正義。案〈周禮.大司馬〉疏引「鈴」作「鉦」,上「鼓」字作「鼙」,「將」作「主」。〕

〈謀帥〉篇曰:「大前驅,啟乘車。大晨,倅車屬焉。」〔〈左.襄廿三年傳〉正義。案〈論語.雍也〉疏引同,「大」作「夫」,「晨」作「震」。〕

天子之園方百里,公侯十里,伯七里,子、男五里,皆取一也。〔〈左氏.成十八年傳〉正義〕

周制畿內,用夏之貢法,稅去無公田。〔〈周禮.考工.匠人〉正義〕

鼓聲不過閶,鼙聲不過闒,鐸聲不過琅。〔〈周禮.大司馬〉注。案〈詩.擊鼓其堂〉正義引首句。〕

或起甲兵以征不義,廢貢職則討,不朝會則誅,亂嫡庶則縶,變禮刑則放。〔〈晉書.刑法志〉〕

將軍死綏。(注:綏,卻也。有前一尺,無卻一寸。)〔〈文選.奏彈曹景宗〉注。案〈魏志〉引有「前一尺」二句,即正文非注。〕

明不寶咫尺之玉,而愛寸陰之旬。〔〈文選.魏都賦〉注〕

昏鼓四通為大[鼓上蚤下],夜半三通為晨戒,旦明五通為發晌。〔〈周禮.鼓人〉注〕

其有損命以行禮,如會所用儀也。若損命則左結旗,司馬授飲,右持苞壺,左承飲,以進。〔〈左.成二年〉正義〕

上謀下鬥,圍其三面,闕其一面,所以示生路也。〔案〈孫子.軍爭第七〉魏武帝注本無首四字,據《通典》補,又《通典》「闕」作「開」。又《孫子》杜佑注「下」作「不」。〕

兵者,詭道。故能而示之不能。〔〈文選.關中詩〉注。〕(雪寒案:此是誤引〈孫子.計〉,非出《司馬法》也。)

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文選.馬汧督誄〉注。案〈弔魏武帝文〉注引下句。〕(雪寒案:此是誤引〈孫子.形〉,且係後世文本之語。)

登車不式,遭喪不服。振旅撫師,以征不服。率三軍之心,同戰士之力,故怒形則千里竦,威振則萬物伏。是以,名聲暴于夷貉,威棱憺于鄰國。〔〈漢書.李廣傳〉〕

見敵作誓,瞻功作賞。〔《長短經》九。案〈孫子.九地第十一〉魏武帝注同,王皙、張預注下「作」字作「行」。〕

一師五旅,一旅五卒。〔《玉海》百四十引《李靖問對》〕

上卜下謀,是謂參之。〔〈周禮.大司馬〉注〕

血于鼙鼓者,神戎器也。〔〈史記.高祖紀〉索隱〕

從遯不過三舍。〔〈史記.晉世家〉集解〕

上多前虜。〔〈周禮.司勳〉注〕

閫外之事,將軍裁之。〔〈左.襄十九年傳〉正義〕

斬以[彳旬]。〔〈說文.彳部〉。案〈漢書.高帝紀〉一注「 」作「徇」。〕

師多則人[言貴]。〔〈說文.言部〉。案〈廣韻.十八.隊〉引「人」作「民」,〈文選.魏都賦〉注無「人」字。〕

載獻聝,聝者耳。〔〈說文.耳部〉〕

善者,忻民之善,閉民之惡。〔〈說文.心部〉〕

小罪[耳矢],中罪刖,大罪剄。〔〈說文.耳部〉。案〈繫傳〉有「之」字。〈廣韻.十七.薛〉引首句無「之」字。〕

晨夜內鈀車。〔〈說文.金部〉〕

騛衛斯輿。〔〈說文.馬部〉〕

執羽從杸。〔〈說文.殳部〉。案〈廣韻.十.虞〉「[人人]」作「從」,《急救篇》十七注亦作「從」。〕

窮寇勿追,歸眾勿迫。〔〈後漢書.皇甫嵩傳〉注〕(雪寒案:此是誤引〈孫子.軍爭〉,非出《司馬法》。)

進退維時,無曰寡人。〔〈長短經.出軍第一〉、〈孫子.謀攻第三〉魏武帝注、杜佑注。案《御覽》一百七十一引《孫子》注「曰」作「白」,非,三百廿二仍作「曰」。〕

火攻有五。〔〈文選.馬汧督誄〉注〕(雪寒案:此是誤引〈孫子.火攻〉,且係後世文本之語。)

始如處女。〔〈文選.射雉賦〉注〕

[由上革下]。〔〈說文.月部〉。案即「冑」字。〕

人故殺人,殺之可也。〔曹操〈孫子(注).序〉引見《太平御覽》。案《路史》引注云「故為故殺」。〕

新氣勝舊氣。〔〈孫子.軍爭〉篇孟氏注〕

攻城者,攻其所產。〔〈左氏.僖六年傳〉正義引「攻城者,攻其所產」。案《字典》引「產城,攻其所產」,誤。〕

攻城者,攻其所傃。〔〈禮記.中庸〉正義〕

雪寒補遺:

天子雕弓,諸侯彤弓,大夫嬰弓,士盧弓。〔〈公羊傳.定公四年〉注〕

軍禮:無干車,無自後射。〔〈周禮.秋官.士師〉注〕

不會朝,過聘,則劉。廢貢職,擅稱兵,相侵削,廢天子之命,則黜。改歷史、衣服、文章,易禮變刑,則放。娶同姓,以妾為妻,變太子,專罪,大夫擅立,關絕降交,則幽。慢神省哀,奪民之時,重稅粟,畜貨重罰,暴虐自佚,宮室過度,宮婦過數,則削地損爵。〔《御覽》卷六三六引。〕

凡一人舉足曰跬;跬,三尺也。兩舉足曰步;步,六尺也。〔《集韻》跬字〕

輦車所載二畚。〔〈左傳.宣公十一年〉疏〕

篇2:司马法逸文原文

仁本

古者,以仁为本,以义治之之谓正。正不获意则权。权出于战,不出于中人。是故杀人安人,杀之可也;攻其国,爱其民,攻之可也;以战止战,虽战可也。故仁见亲,义见说,智见恃,勇见身,信见信。内得爱焉,所以守也;外得威焉,所以战也。战道:不违时,不历民病,所以爱吾民也;不加丧,不因凶,所以爱夫其民也;冬夏不兴师,所以兼爱其民也。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天下既平,天下大恺,春蒐秋狝,诸侯春振旅,秋治兵,所以不忘战也。

古者,逐奔不过百步,纵绥不过三舍,是以明其礼也。不穷不能而哀怜伤病,是以明其仁也。成列而鼓是以明其信也。争义不争利,是以明其义也。又能舍服,是以明其勇也。知终知始,是以明其智也。六德以时合教,以为民纪之道也,自古之政也。

先王之治,顺天之道,设地之宜,官司之德,而正名治物,立国辨职,以爵分禄,诸侯说怀,海外来服,狱弭而兵寝,圣德之治也。

其次,贤王制礼乐法度,乃作五刑,兴甲兵以讨不义。巡狩省方,会诸侯,考不同。其有失命、乱常、背德、逆天之时,而危有功之君,徧告于诸侯,彰明有罪。乃告于皇天上帝日月星辰,祷于后土四海神祗山川冢社,乃造于失王。然后冢宰征师于诸侯曰:“某国为不道,征之,以某年月日师至于某国,会天于正刑”。冢宰与百官布令于军曰:“入罪人之地,无暴圣祗,无行田猎,无毁土功,无燔墙屋,无伐林木,无取六畜,禾黍、器械,见其老幼,奉归勿伤。虽遇壮者,不校勿敌,敌若伤之,医药归之。”既诛有罪,王及诸侯修正其国,举贤立明,正复厥职。

王霸之所以治诸侯者六:以土地形诸侯,以政令平诸侯,以礼信亲诸侯,以礼力说诸侯,以谋人维诸侯,以兵革服诸侯。同患同利以台诸侯,比小事大以和诸侯。

会之以发禁者九。凭弱犯寡则眚之。贼贤害民则伐之。暴内陵外则坛之。野荒民散则削之。负固不服则侵之。贼杀其亲则正之。放弑其君则残之。犯令陵政则杜之。外内乱,禽兽行,则灭之。

天子之义

天子之义必纯取法天地而观于先圣。士庶之义,必奉于父母而正于君长。故虽有明君,士不先教,不可用也。

古之教民,必立贵贱之伦经,使不相陵。德义不相逾,材技不相掩,勇力不相犯,故力同而意和也。古者,国容不入军,军容不入国,故德义不相逾。上贵不伐之士,不伐之士,上之器也,苟不伐则无求,无求则不争。国中之听,必得其情,军旅之听,必得其宜,故材技不相掩。从命为士上赏,犯命为士上戮,故勇力不相犯。既致教其民,然后谨选而使之。事极修,则百官给矣,教极省,则民兴良矣,习惯成,则民体俗矣,教化之至也。

古者,逐奔不远,纵绥不及,不远则难诱,不及则难,陷。以礼为固,以仁为胜,既胜之后,其教可复,是以君子贵之也。

有虞氏戒于国中,欲民体其命也。夏后氏誓于军中,欲民先成其虑也。殷誓于军门之外,欲民先意以行事也。周将交刃而誓之,以致民志也。

夏后氏正其德也,未用兵之刃,故其兵不杂。殷义也,始用兵之刃矣。周力也,尽用兵之刃矣。

夏赏于朝,贵善也。殷戮于市,威不善也。周赏于朝,戮于市,劝君子惧小人也。三王彰其德一也。

兵不杂则不利。长兵以卫,短兵以守,太长则难犯太短则不及。太轻则锐,锐则易乱。太重则钝,钝则不济。

戎车:夏后氏曰钩车,先正也;殷曰寅车,先疾也;周日元戎,先良也。旗:夏后氏玄,首人之孰也,殷白,天之义也;周黄,地之道也。章:夏后氏以日月,尚明也;殷以虎,尚威也;周以龙,尚文也。

师多务威则民诎,少威则民不胜。上使民不得其义,百姓不得其叙,技用不得其利,牛马不得其任,有司陵之,此谓多威。多威则民诎。上不尊德而任诈匿,不尊道而任勇力,不贵用命而贵犯命,不贵善行而贵暴行,陵之有司,此谓少威,少威则民不胜。

军旅以舒为主,舒则民力足。虽交兵致刃,徒不趋,车不驰,逐奔不逾列,是以不乱。军旅之固,不失行列之政,不绝人马之力,迟速不过诫命。

古者,国容不入军,军容不入国。军容入国,则民德废;国容入军,则民德弱。故在国言文而语温,在朝恭以逊,修己以待人,不召不至,不问不言,难进易退,在军抗而立,在行遂而果,介者不拜,兵车不式,城不上趋,危事不齿。故礼与法表里也,文与武左右也。

古者贤王,明民之德,尽民之善,故无废德,无简民,赏无所生,罚无所试。有虞氏不赏不罚,而民可用,至德也。夏赏而不罚,至教也。殷罚而不赏,至威也。周以赏罚,德衰也。赏不逾时,欲民速得为善之利也。罚不迁列,欲民速规为不善之害也。大捷不赏,上下皆不伐善。上苟不伐善,则不骄矣,下苟不伐善,必亡等矣。上下不伐善若此,让之至也。大败不诛,上下皆以不善在己,上苟以不善在己,必悔其过,下苟以不善在己,必远其罪。上下分恶若此,让之至也。

古者戌军,三年不兴,覩民之劳也;上下相报若此,和之至也。得意则恺歌,示喜也。偃伯灵台,答民之劳,示休也。

定爵

凡战,定爵位,著功罪,收游士,申教诏,询厥众,求厥技,方虑极物,变嫌推疑,养力索巧,因心之动。

凡战,固众,相利,治乱,进止服正,成耻,约法,省罚,小罪乃杀,小罪胜,大罪因。

顺天、阜财、怿众、利地、右兵,是谓五虑。顺天奉时,阜财因敌。怪众勉若。利地,守隘险阻。右兵,弓矢御、殳矛守、戈戟助。凡五兵五当,长以卫短,短以救长。迭战则久,皆战则强。见物与侔,是谓两之。主固勉若,视敌而举。

将心,心也,众心,心也。马、牛、车、兵、佚饱,力也。教惟豫,战惟节。将军,身也,卒,支也,伍,指姆也。

凡战,智也。斗,勇也。陈,巧也。用其所欲,行其所能,废其不欲不能。于敌反是。

凡战,有天,有财,有善。时日不迁,龟胜微行,是谓有天。众有有,因生美,是谓有财。人习陈利,极物以豫,是调有善。人勉及任,是谓乐人。

大军以固,多力以烦,堪物简治,见物应卒,是谓行豫。

轻车轻徒,弓矢固御,是谓大军。

密静多内力,是谓固陈。因是进退,是谓多力。

上暇人数,是谓烦陈。然有以职,是谓堪物。因是辨物,是谓简治。

称众,因地,因敌令陈;攻战守,进退止,前后序,车徒因,是谓战参。

不服、不信、不和、怠、疑、厌、慑、枝、拄、诎、顿、肆、崩、缓,是渭战患。

骄傲,慑慑,吟旷,虞惧,事悔,是谓毁折。

大小,坚柔,参伍,众寡,凡两,是谓战权。

凡战,间远,观迩,因时,因财,发信,恶疑。作兵义,作事时,使人惠,见敌静,见乱暇,见危难无忘其众。

居国惠以信以信,在军广以武,刃上果以敏。居国和,在军法,刃上察。居国见好,在军见方,刃上见信。

凡陈,行惟疏,战惟密,兵惟杂,人教厚,静乃治。威利章,相守义,则人勉。虑多成则人服。时中服厥次治。物既章,目乃明。虑既定,心乃强。进退无疑见敌无谋,听诛。无诳其名,无变其旗。

凡事善则长,因古则行。誓作章,入乃强,灭历祥。灭厉之道:一曰义。被之以信,临之以强,成基一天下之形,人莫不就,是谓兼用其人。一曰权。成其溢,夺其好,我自其外,使自其内。

一曰人,二曰正,三曰辞,四曰巧,五曰火,六曰水,七曰兵,是谓七政。荣、利、耻、死,是谓四守。容色积威,不过改意。凡此道也。

唯仁有亲。有仁无信,反败厥身。

人人,正正,辞辞,火火。

凡战之道:既作其气,因发其政。假之以色,道之以辞。因惧而戒,因欲而事,蹈敌制地,以职命之,是谓战法。

凡人之形;由众之求,试以名行,必善行之。若行不行,身以将之。若行而行,因使勿忘,三乃成章,人生之宜,谓之法。

凡治乱之道,一曰仁,二曰信,三曰直,四曰一,五曰义,六曰变,七曰专。

立法,一曰受,二曰法,三曰立,四曰疾,五曰御其服,六曰等其色,七曰百官宜无淫服。

凡军,使法在己曰专。与下畏法曰法。军无小听,战无小利,日成,行微曰道。

凡战,正不行则事专,不服则法。不相信则一,若怠则动之,若疑则变之,若人不信上,则行其不复。自古之政也。

严位

凡战之道,位欲严,政欲栗,力欲窕,气欲闲,心欲一。

凡战之道,等道义,立卒伍,定行列,正纵横,察名实。立进俯,坐进跪。畏则密,危则坐。远者视之则不畏,迹者勿视则不散。位,下左右,下甲坐,誓徐行之,位逮徒甲,筹以轻重。振马躁,徒甲畏亦密之,跪坐、坐伏,则膝行而宽誓之。起、躁,鼓而进,则以铎止之。衔枚、誓、糗、坐,膝行而推之。执戮禁顾,噪以先之。若畏太甚,则勿戮杀,示以颜色,告之以所生,循省其职。

凡三军:人戒分日;人禁不息,不可以分食;方其疑惑,可师可服。

凡战:以力久,以气胜。以固久,以后胜,本心固,新气胜。以甲固,以兵胜。凡车以密固,徒以坐固,甲以重固,兵以轻胜。

人有胜心,惟敌之视。人有畏心,惟畏之视。两心交定,两利若一。两为之职,惟权视之。

凡战:以轻行轻则危,以重行重则无功,以轻行重则败,以重行轻则战,故战相为轻重。

舍谨甲兵,行慎行列,战谨进止。

凡战,敬则慊,率则服。上烦轻,上暇重。奏鼓轻舒鼓重。服肤轻,服美重。

凡马车坚,甲兵利,轻乃重。

上同无获,上专多死,上生多疑,上死不胜。

凡人,死爱,死怒,死威,死义,死利。凡战,教约人轻死,道约人死正。

凡战:若胜,若否。若天,若人。

凡战:三军之戒,无过三日;一卒之警,无过分日;一人之禁,无过瞬息。

凡大善用本,其次用末。执略守微,本末惟权。战也。

凡胜,三军一人,胜。

凡鼓,鼓旌旗,鼓车,鼓马,鼓徒,鼓兵,鼓首鼓足,七鼓兼齐。

凡战,既固勿重。重进勿尽,几尽危。

凡战,非陈之难,使人可陈难,非使可陈难,使人可用难,非知之难,行之难。

人方有性,性州异,教成俗,俗州异,道化俗。

凡众寡,既胜若否。兵不告利,甲不告坚,车不告固,马不告良,众不自多,未获道。

凡战,胜则与众分善。若将复战,则重赏罚。若使不胜,取过在己。复战,则誓以居前,无复先术。胜否勿反,是谓正则。

凡民,以仁救,以义战,以智决,以勇斗,以信专,以利劝,以功胜。故心中仁,行中义,堪物智也,堪大勇也,堪久信也。

让以和,人以洽,自予以不循,争贤以为人,说其心,效其力。

凡战,击其微静,避其强静;击其疲劳,避其闲窕;击其大惧,避其小惧,自古之政也。

用众

凡战之道,用寡固,用众治;寡利烦,众利正。用众进止,用寡进退。众以合寡,则远裹而阙之;若分而迭击,寡以待众;若众疑之,则自用之。擅利则释旗,迎而反之。敌若众,则相众而受裹。敌若寡若畏,则避之开之。

凡战,背风,背高,右高左险;历沛历圮,兼舍环龟。

凡战,设而观其作,视敌而举。待则循而勿鼓,待众之作;攻则屯而伺之。

凡战,众寡以观其变,进退以观其固,危而观其惧,静而观其怠,动而观其疑,袭而观其治。击其疑,加其卒,致其屈,袭其规。因其不避,阻其图,夺其虑,乘其惧。

凡从奔勿息,敌人或止于路,则虑之。凡近敌都,必有进路,退必有反虑。

凡战,先则弊,后则慑;息则怠,不息亦弊,息久亦反。

篇3:论司马光与北宋青苗法

司马光在青苗法的问题上, 一直采取了反对的态度, 并先后发表形成了全盘否定青苗法的系统观点, 后来在司马光当国期间, 曾一度将青苗法全部废罢。他的这一举措, 在当时的宋代受到了许多文人政客的肯定与赞扬。但在绍圣之后, 熙丰变法的是非, 特别是宋代以后, 对于青苗法的得失评价, 议论纷纷。简要归纳一下, 大概分为三种情况:一是持否定态度。他们认为新法是王安石的“虐政”, “徒以殃民而无益于国”[1]。近代也有学者认为青苗法并非对广大农民的仁政, 只是加强了搜括。二是持肯定态度。梁启超认为:“中国人知金融机关为国民经济之命脉者, 自古迄今, 荆公一人而已”。对于青苗法大加赞扬。三是持基本肯定态度。认为青苗法本身是好的, 有益于广大农民的, 然而因行法的官吏所致, 执行的成效并不理想。概言之, 青苗法施行成效之所以不好, 是因“不肖官吏之为虐”。从这些争论中, 可以看出, 分辨司马光反对青苗法的是非, 对于我们正确评价青苗法, 乃至王安石变法, 实事求是地明辨有关争论, 都是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对于青苗法的全盘否定, 司马光的反对的理由很多, 归结起来, 大致有五个方面:一是认为旧例常平仓法较变法后的青苗法于国于民都有利;青苗法是害民伤国之法, 不应当取代旧常平法。二是认为青苗法中所收取青苗钱的最大害处是唆民求利, 而且取利甚重, 比王安石引以为据的《周礼》所规定的利息要重, 甚至比王莽所施行的“赊贷”取利还要重。三是认为青苗法施行中的抑配弊端, 不仅难以制止, 还成为了普遍严重的现象。四是认为青苗法产生的效果对富人优便, 但对贫者过于苛严, 施行下去, 对贫富都很不利。五是认为政府贷钱于民, 是使贫民陷于违法和破产的途径, 乃亡国之法[2]。

这些看法, 虽然没有包含当时反对青苗法论者的所有意见, 但也集中了其中争议较大的几个共同性的问题。司马光在反对变法的群体中居于卓越的地位, 其反对青苗法的动机、理由和后果对于我们研究司马光与青苗法有着重要的意义。

一、司马光反对青苗法的动机

青苗法于北宋熙宁二年 (1069) 九月在吕惠卿与王安石等人的策划下出台, 最初在河北等地试行, 之后不久推广全国。我们首先需要明确的是, 司马光并不反对王安石本人以及其上台执政, 相反却对王安石的执政持支持态度。在王安石遭受弹劾时, 司马光也曾为王安石开脱。然而在青苗法施行之后, 司马光开始继苏辙等人反对青苗法。苏辙在青苗法的制定过程中就曾认为青苗法的实施不甚妥当, 坚决不同意以青苗法代替常平仓法。司马光于熙宁二年十一月, 当着宋神宗的面, 与吕惠卿辩论, 首次表明自己的看法和观点, 司马光不满于当时社会盛行的私人高利贷, 对于青苗法这样的官方高利贷就更加反对了。次年二月, 司马光向神宗上书《乞罢条例司疏》, 其中特别强调主张国家在财政困难的时期, 不能依靠向百姓多收钱粮的方法来解决, 应当开源节流, 尤其是包括皇帝在内的上层统治者, 应当节省日常用度。从这一宗旨出发, 司马光不赞同王安石的青苗法, 并要求废止, 恢复常平仓法。司马光三次致书王安石, 指责其“散青苗钱于天下而收其利”的做法是错误的。这三封书信在京城传开后影响颇大。

此后, 司马光因拒绝宋神宗对于司王之间矛盾的调和, 且要求宋神宗将其反对青苗法的奏章“宣示中外臣庶”公开, 开展全国性的讨论和辩论。司马光的这种态度, 使宋神宗左右为难, 后又在王安石的逼迫下, 宋神宗将司马光调离了京城, 远离中央政治权力中心, 被派至陕西永兴 (西安) 任地方官。被调离的司马光在永兴仍未放弃对青苗法的反对, 他在当地对于青苗法的实施情况进行了调查, 在向宋神宗的奏章中指出了青苗法实施过程中的种种弊端, 然而当时早已离开中央权力中心的司马光人微言轻, 实无回天之力。自此之后司马光愤慨而又无可奈何, 开始隐姓埋名般地著书立说, 专修《资治通鉴》。

熙宁七年二月, 王安石变法在实施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日益凸显出来, 宋神宗下诏求言, 论其得失。司马光重燃失落了的政治兴趣, 于同年四月呈上《应诏言朝政阙失状》, 再次要求废罢青苗法。熙宁十年四月, 王安石下野, 司马光致书当朝宰相吴充, 希望吴充站出来“保国家之安”, 废罢青苗法。然而吴充对司马光的呼声不予理会。

元丰五年 (1082) 秋, 司马光因病逝世, 在其《遗表》自书中, 仍悲痛恳切地批评青苗法, 望能得到宋神宗的认同。

二、司马光反对青苗法的理由

从司马光反对青苗法的动机来看, 他对于青苗法的施行的反对, 出发点在于其浓重的民本思想, 他认为解决国家财政困难, 应当节省财政支出, 而非加重百姓特别是农民的负担。在他看来, 青苗法的随税加息的制度, 实际上是摊派, 成为加重农民负担的变相税收。司马光浓重的民本思想使其对于青苗法的实施带有天生的敏感性, 认为青苗法会从根本上动摇甚至推翻赵宋统治, 应当尽早废除青苗法。

司马光反对青苗法的施行, 既非因其天命思想的作为, 也非站在大地主的立场, 代表大地主利益而反对, 而是站在农民和贫民的角度。青苗法的实施, 既没有抑制私人高利贷, 反而使农民受到双重剥削, 一重是私人高利贷, 另一重则是以政府的名义发放的青苗钱[3]。

总结来看, 司马光反对青苗法, 正是因为青苗法有着三大弊病。一是破坏了常平仓法, 二是利率太高, 三是抑配即强迫百姓借贷。从们不能也不应当在不加以具体分析的情况下, 以司马光反对青苗法而对于其本人加诸罪名。

三、司马光反对青苗法的结果

宋神宗逝世前后, 青苗法已然处于半行半废的状态, 元丰八年三月, 宋神宗病逝, 青苗法的实施也终于初显弊端, 王安石下台之后, 虽然包括青苗法在内的各项新法在继续推行, 但也产生了很多的变动和修改, 而这时的常平仓法, 已然有了恢复的趋势。

宋神宗死后, 司马光首先上书要求革除“保甲、免役、将官”三项新法, 并接连上书, 反复主张这三项新法的弊端, 要求废除, 然而对于青苗法却只字不提。元丰八年五月, 司马光重回京都权力圈主持朝政。尽管他还是一贯反对青苗法等四项法令, 但在其上书的主张中, 依旧没有提到废免青苗法的任何文字。直至此后司马光升任宰相, 在《论赈济札子》和《三省咨目》中, 也一直未曾提出青苗法的废除。甚至到他逝世之前的一个月, 还曾主张在百姓自愿的情况下, 国家可以继续发放青苗钱。只是由于朝堂众官员的坚决反对, 司马光才改变主张, 青苗法方在司马光临终前废除了[4]。

为何司马光在执政前后, 对于青苗法的施行有着较为不同的态度?据史料记载, 司马光执政后病重, 不知道范纯仁开始再次实行青苗法。然而就当时记载来看, 司马光当时虽然病重, 但也并未完全不问朝堂, 对于范纯仁之举, 司马光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而且司马光同时过问废除了其他几项新法, 因此我们只能认为, 范纯仁的举动, 是在司马光默认之下进行的。

从当时的大环境来看, 在这一时期, 宋朝国库财政吃紧, 王安石变法得到宋神宗的认同, 新法能够大为增加国家收入也不失为一个重要原因。在其位, 谋其政。王安石当政时, 为了增加国库收入, 开展新法, 遭到了以司马光为首等朝廷官员的反对, 认为青苗法的实施对于百姓实为不利。然而司马光当政后不想废除青苗法, 自有其苦衷。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司马光统管国家大事, 首先就要考虑国库是否充裕, 基于大环境下的忧患意识, 司马光不得已“欲假此法以赡边用”。从司马光对于青苗法态度的转变, 我们可以理解到, 王安石同司马光都是在为赵宋统治服务, 既没有根本利害冲突, 更没有不同的阶级立场。他们的分歧无非是因地位不同而产生的一时的政见不一。然而, 我们却不得不承认, 司马光晚年犯了同王安石一样的错误, 他们虽然都试图通过改革来改善赵宋王朝的现状, 为了国家振兴, 民族安危, 在革新的途径上争执不休, 却都有一颗至诚的爱国之心。

王安石变法的实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有一定的进步意义的, 然而好的制度必须有施行制度的好思想好方法, 正如达成目的的手段不同, 其结果也有所差别。我们在肯定王安石实行的新法具有进步意义的同时, 应当充分考虑到青苗法与当时社会实际的差距以及在变法实施过程中出现的严重弊端。因此, 我们更应当实事求是地评价并肯定司马光对于青苗法的态度, 司马光反对青苗法, 并非反对变法本身, 其实质是反对政府利用高利贷款的形式盘剥百姓, 是反对在朝官吏在散敛青苗钱中敲诈勒索、残害民众。尽管司马光在反对新法的过程中波折起伏, 但从理论、事实和青苗法实施的效果来看, 司马光的许多意见, 不是没有道理的。

摘要:过往我们常将司马光对青苗法的否定以及要求全部废罢的态度和做法, 作为把司马光打入是守旧派代表的重要论据。本文从司马光反对青苗法的动机、理由和后果等方面入手, 以时代背景为参考, 对司马光和青苗法作出公允的评价。

关键词:青苗法,司马光,北宋,常平新法

参考文献

[1]顾全芳.青苗法与反对派[J].山东社会科学, 1990 (5) .

[2]薛梅卿, 赵晓耕.两宋法制通论[M].法律出版社, 2002.

[3]王祥春.从“青苗法”看熙宁变法的不现实性[J].重庆社工职业学院报, 2006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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