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的信仰

2024-05-14

种子的信仰(精选四篇)

种子的信仰 篇1

一、是神话的信仰, 还是理性的信仰?

信仰有神话的信仰和理性的信仰之分。初民时期, 人对神话的信仰是世界各个民族的必经阶段。如在古希腊, 神话“构成了信仰的‘日课经’”, 也是“这一群人集体知识的百科全书”。 随着人类对自然界认识的全面和深化, 对神话的信仰逐渐被理性的信仰所替代。今天, 哪怕是从未进过学堂的农妇, 也不会相信水旱涝灾抑或风调雨顺是老天爷喜怒哀乐的结果。有人可能要问, 在科学发达的西方, 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笃信宗教呢?其实, 这种宗教意义上的信仰, 与其说是是信神或信上帝, 不如说是信神或上帝的教诲。这种教诲往往体现了与某种超越的终极关怀联系在一起的普遍价值, 与自然科学无关。

几百年来, 与自然有关的神话一一破灭, 然而, 由于人们对美好社会的向往, 各种与社会有关的神话却你唱罢后我登场。这类神话一旦被哪个国家的政治野心家所利用, 不仅该国的国民被拖入深渊, 还可能祸害世界, 如希特勒德国。他们煽动仇恨、鼓吹暴力、杀戮同类、剥夺自由, 强迫全体国民无条件信仰他们虚构的神话, 而这一切都是在“建设美好社会”的名义下进行的。 这种信仰显然与以“爱人”为教旨的宗教意义上的信仰南辕北辙。作者说:“二十世纪的人类历史已经有了太多的经验教训, 这样的信仰不仅是赝品, 而且更是危险品。它会把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带到自我毁灭的边缘。我们不能饥不择食, 而把这样的赝品和危险品当成了信仰。”赝品终究会被识破, 神话也终究会破灭。如重建这样的信仰, 无非是把神话延续下去, 无非是把流感病毒从H1N1变异到HXNY, 真不知还有多少人将要被戕害。

二、是神道设教的信仰, 还是宗教自由的信仰?

为了进一步说明那个时代的信仰是个什么玩意儿, 作者引用了邓晓芒教授《中国人为什么没有信仰?》这篇文章的部分论述。 邓先生发现自古以来就有一种所谓“神道设教”的伪信仰, 起初的“神道”是代表自然法则的运行, 要求在位君主要顺应天命治理国家, 发展到后来, 却成为以特定的鬼神信仰, 强迫子民盲从迷信。在此传统的统治术基础上, 现代统治者创造了一种全新的政治化的“神道设教”, 所谓“道” 就是统治意识形态, 而“教”则是党政国家机器。“它会具有某种能让老百姓爱听的自然之理和顺应民意的内容;它同时会用某种系统的说辞, 通过一整套的组织方式来统治并教育民众。因此, 顺应民意与教育群众是它的两个组成因素”。如希特勒德国, 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向德国人民作出美好许诺:消灭贫困、保障就业、民族复兴、国家富强, 而且它在一定程度上也确实履行了承诺, 但是它留给人们的记忆是什么呢?是世界大战和奥斯威辛集中营。今天的德国人民肯定不会希望希特勒的国社党再来统治一遭, 那么是他们的信仰缺失了吗?当然不是, 而是神道设教这种骗术在德国已经破产。

三、是“诚于恶”的信仰, 还是“诚于善”的信仰?

显然, 对神道设教的信仰决不是宗教意义上的信仰, 但是, 单从“信仰”的词义本身来说, 这种信仰似乎也符合。那么, 怎样才能划分这两种不同的信仰呢?作者根据信仰的价值, 借用梁启超在《论宗教家和哲学家之长短得失》一文中的区分, 把信仰分为诚于善的信仰和诚于恶的信仰。宗教意义上的信仰即是诚于善的信仰, 因为它提倡用此岸世界的人类之爱去达到彼岸世界的美好社会。诚于善的也可以是世俗的信仰, 如对民主等一些普世价值的信仰。

诚于恶的信仰虽也有建设美好社会的口号, 但这只是作为幌子以售其奸, 它用的手段是把人划分成等级, 鼓吹某种族的优秀或某阶级的先进, 唆使一部分人去消灭另一部分人, 反对人类之间的博爱。为了使前一部分人甘愿受其调遣和后一部分人“死得瞑目”, 设教者必然要从精神上控制人, 剥夺人的信仰自由, 而且要“从娃娃抓起”, 使人从小就认识到“宇宙真理”只有它一家, 其他的都是“腐朽的”、“没落的”思想, 要“拒腐蚀、永不沾”。这样, 众人都成了他们的驯服工具, 前一部分人认为自己成为后一部分人的掘墓人是历史的使命, 后一部分人则认为自己确实有一种“原罪”, 就应该接受改造, 就应该“灭亡”。

所以, 诚于善的信仰把人放在第一位, 尊重人的自由, 包括信仰自由;而诚于恶的信仰则把人当作工具, 试图统一人的思想, 只许人接受钦定意识形态的教育, 实际上就是不允许人有信仰自由。

四、是“照着做”的信仰, 还是“想着做”的信仰?

正如作者所说, “一个民族或社会如果没有以自由为灵魂的信仰, 那么敌视自由的神道设教便有机会成为方便的信仰代用品, 不仅控制个人的精神和思维方式, 而且也渗透到整个群体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中去”。所以, 信仰的灵魂应该是自由, 即使是宗教的信仰, 一旦抽去了它的自由灵魂, 也会成为神道设教的工具, 如中世纪的基督教。神道设教的信仰不允许人们有自己的思想, 不允许人们怀疑, 只许“照着做”, 甚至乐意看到群众的狂热与狂信。真正的信仰应该是个人通过自由、理性思考获得的信仰, 结果可以是某种宗教或政治的信仰, 也可以是自由而理性地不相信某种宗教或某种政治意识形态, 不管哪种结果, 都应该表现为一些具有普世和恒久意义的价值, 如自由、平等、尊严、人权原则等, 最重要的, 这些都应该是自己独立思考得出的结果, 而不是“宣传、蛊惑、洗脑”的结果。

种子的信仰散文 篇2

2周前撒的蓝雏菊种子发芽了,时间也进入三月,正处于24节气中的惊蛰,看来被惊醒的不只是藏在土层里的虫蚁,还有那些种荚里的小生命。

每一粒种子都是一个小小的希望,固然那些渺小的种子,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轻如尘埃。随着风飘扬,最终落入哪一片沃土,默默生根。你毫不注意的走在熟悉的路上,感觉没有什么不同。但三五年后,你将不再忽视它。它什么时候来的?今已在夏天为你伸出一片绿荫。你可想到,它也曾那样的潜伏,在烟雨绵绵中昂着头吮吸春天的甘露,身负巨石挤破了头皮也要生长。为了见着阳光,为了见着清风里的爱情,在那些暗无天日的白天黑夜积攒着力量,一有机会就野蛮生长。

我曾问种子,你可也曾迷茫,我的朋友,在风里,在雨里,甚至在动物的嘴里。你会害怕么?在风里你越过肥沃原野,最后低飞在那荒凉的沙丘上方。你会惶恐么?你漂在河里,被河水搅得晕头转向,这一辈子好像永远都靠不了岸,就这样腐烂在这水里了么?你的心跳还在么?当你在那山雀的嘴里,如果没有那个熊孩子的调皮,你就进了山雀的肚子,从此没了以后。你是不是也像我们这些地面上跑的人一样,暴雨一来,丢掉了魂,匆忙散去。

你总是冷酷不言,直到你变成一株娇艳的花,笑盈盈地摇在风里,直到你长成一棵参天的树,人们仰视你的伟岸。你说,你要感谢风,因为他,你没有掉在母亲脚下的方圆。你在风里越过原野,甚至越过山丘,你领略了一路前所未有的风景。你说,你要感谢河水,因为他,你见过水草多情,邂逅了沿岸的风光。你说,你要感谢山雀,因为他,你离开了出生那片林子,你从没有想象过林子外的世界,既有你想象中的绿色还有蓝色。

你从来平凡,单薄身躯,其貌不扬,却藏有大理想。风可以扬起你,河水可以带走你,却带不走你生长的心、漫长的等待,黑暗的牢笼,反而给你更强烈的冲动。生长,生长,即使身负巨石。生长,生长,即使土壤贫瘠。生长,生长,在一切可以生长的时候,不论地点,不论缘由。

“任何人想要活得充实坚强,必须立足在自己脚下土地。我在康科德度过四十年时光。学习田野森林的自然语言,才能充分表达真实内心。”

种子的信仰 篇3

坐标:北岛北地大区(Northland)西海岸Hokianga,Waipoua森林

森林之王和月光之源

竖笛幽咽。一曲罢了,Koro开始用毛利语吟诗,或者,启动某种通灵咒语?

我们8个人坐成一排,默契地关掉手电和头灯,于这暗夜中的史前森林,谛听。林子太密,月光只能漏进少许。这是一场基本无需视觉,却能大大激发其他感官潜力的体验。

各种细碎的虫吟织就一张丝网,无形而有质,柔软却厚实;微风携来夜气的清润,以及各种植物的芬芳;圆木长凳传递上来微微沁凉的潮湿感……这些细节,又都被一种来自正前方的、巨大的存在感所统摄——它就在那儿,无法描摹,却似乎每个毛孔都可感知;心底有无数惊奇、赞叹,却不会觉得压迫,因它的呼吸,是深缓、平和的。

那是一棵树,毛利名字叫做“Tane Mahuta”(森林之王),据说高达51米,木料蓄积量244.5立方米,是全世界最大的一棵活着的贝壳杉(Kauri)。它的年龄,在1500岁以上,但还不是这森林中最老的——半小时前拜访过的一棵“Te Matua Ngahere”(森林之父),约摸3000岁,直径阔达5米。

当然,在这黑灯瞎火的晚上,我们这一小队萍水相逢,来自英、美、澳、中的游客,感受的不是数据,而是气场,不仅深入自然之境,更能尝试体会当地人的内心世界。这正是“怀波阿足印”(Footprinits Waipoua)生态游项目的宗旨所在。

此刻我们身处的,是位于新西兰北岛北区(Northland)西海岸Hokianga港附近的Waipoua森林。北岛之北,新西兰人的精神原乡和传奇起点。原住民毛利人传说中的神人毛伊(Maui),驾舟在此钓起大鱼,大鱼化作北岛,独木舟则化作南岛。

“这边更安静,你能听到山和海的呼吸,植物也会对你说话。”白天载我和同伴从东海岸岛屿湾(Bay of Islands)过来的司机Jock老伯,有和《魔戒》中甘道夫一样的微笑。Hokianga是传说中毛利祖先库珀(Kupe)最早发现新西兰并许诺重回之处,也被叫做“月光之源”。这里的风景比颇具地中海风味的度假胜地岛屿湾远为原始、洪荒,Jock说,这里的居民也绝大多数是毛利人,社区较为贫困。

一生中必须体验的旅行

下榻在四星级的Copthorne Hotel&Resort Hokianga,酒店独占一个海湾,一溜白色木头组屋,像个花树掩映的小渔村。下午5点,毛利向导Koro Carman汇集了我们这支散客小团队,沿盘山路车行半小时后,开始森林徒步,天渐渐黑了下来。进入原始林前,每个人都得在路口的设备洗刷鞋底,以免带入外界的土壤——那里面可能隐藏着足以破坏此地生态平衡的植物种子或微型动物。

贝壳杉是新西兰北岛的原生树种,19世纪欧洲殖民者发现这种材质坚硬、耐腐,纹理美观的巨树之后,大肆砍伐。贝壳杉木材和树胶曾是早期新西兰的主要出口产品。我曾在新西兰首都惠灵顿见过著名的旧政府大楼,其外观模仿意大利式石质宫殿,其实整个都用贝壳杉木建造,为世界第二大木构建筑,1876年竣工,一直用到1990年才退役。如今,曾广达300多万公顷的贝壳杉原始林所剩无几,受到严格保护,Waipoua是其中最大的一片,约有1.7万公顷。

4个小时里,Koro带领我们穿行于林间土路与木栈道,辨认各种古老植物,讲解它们的食用或药用效果,也讲述毛利人与自然相处的哲学。手电和头灯的微弱亮光,无法让人看清那些参天巨树的全貌,反而更增添了神秘感。静寂中忽有鸟鸣铿锵,遥相应答,那是新西兰国鸟Kiwi的“原生态实况声”。Koro教我们辨认:嘹亮而悠长的,是雄鸟;低沉而短促的,是雌鸟。而要见到这种胆小、敏捷的夜间走禽,极不容易;Koro会突然弯腰用手电照亮某个树洞,指着里面隐居的蜗牛说,“这是Kiwi最喜欢的点心”,聊解我们的好奇心。

而在让我们传看一颗贝壳杉种子时,他用深邃的语调说,别看这种子如此弱小,不过几厘米长,但千年以后,它也能成长为巨大的树木,甚至连人类的祖先,也不过是森林之神播撒而下的种子,这就是毛利人相信的,生命循环不息的力量。这种朴素的诗意表达,与梭罗的名作《种子的信仰》岂不异曲同工?

“我心中有对种子的信仰。我相信你有一颗种子,我期待着奇迹发生。”六年多前,Koro和同伴们创立了Footprints这个项目,试图让那些以往只是驱车匆匆而过、停下与巨树拍张照便走的游客,能沉下心来好好了解这里的土地、人民与文化,同时为当地社区开创一项真正可持续的生态旅游事业。

项目得到了当地毛利信托基金和企业家的支持,为此成立了一家专门的有限公司,由德高望重的毛利长老Whatu Naera,Copthorne酒店及三星级的Opononi度假酒店拥有者Shane Lloydd和前市政厅官员Graham Carman出任董事,他们在毛利人政治运动、旅游业及教育业等领域都有超过30年的经验,无疑可以为年轻人们的创业保驾护航。

而年轻的毛利向导们,不管是Koro这样有“经理”头衔的,还是普通员工,总是热情高涨、充满自豪感地进行讲解和导览,各种动人的传说,背包里可随时拿出翻阅的几厚本植物标本图谱,民族信仰与科学精神相得益彰。客人们走出原始森林,往往还有些恍惚时,他们会变戏法般地递上热腾腾的咖啡和奶茶,客人身上可能积攒的一点点寒气与潮气都被驱散,只留下温暖的回忆。

凭借其独特创意,Footprints很快便获得了国际性的关注。在2006由Lonely Planet出版的《绿色旅行宝典》(Code Green)中,它被列为全球82个“一生中必须体验”(Experiences of a Lifetime)的旅行项目之一。

如今,除了森林夜游项目,Footprints所属的旅游公司已经开发了对整个Hokianga地区的自然和文化胜迹进行“全景式探索”的旅游产品。Footprints团队还通过新西兰旅游局的帮助,和世界自然遗产地日本屋久岛建立了“世界古树之家”联盟,让贝壳杉和屋久岛独有的“屋久杉”结为“姊妹树”,开展生态保护国际交流。

种子的信仰读后感 篇4

薛丽

翻了几页《种子的信仰》,突然想起《万物简史》。一直以为《万物简史》是很深奥的科普知识,真正读来,才发现语言风趣幽默,风格清新明快,很是吸引不喜欢科普读物的我!记得文中说,浩瀚的宇宙就像我们的指甲,人类的历史就是指甲尖最边缘的部分,一不小心就会被镊掉……多么渺小呀,让我不禁产生兴趣,读一读人类的起源。

同样,《种子的信仰》虽然写的是种子的传播,但是词句却很委婉,唯美,似乎能看到作者那份细腻的情感,将种子成林的坚韧娓娓道来:每一粒种子不仅是秋的语言,更是纯洁的希望和明证!每一粒种子都有自己的力量和梦想!

“我一直站在那里观察着,直到它消失,我还保持着极高的兴致,有如对此情有独钟的劳利亚特。然而,一想到它下落的情景,刚才的兴致便消失殆尽了。想想这个小精灵,它将遇到多少危险啊!也许是夜里,风停了下来,空气中的露水开始凝结,已被沾湿的它便再也逃不出下降的厄运,最终它落到了某片林地上,随后又被林中永无休止的风卷起,又飞入了某个陌生的山谷。如果幸运,或许会碰到一条小溪,在风歇的时候落下去,这一段危机四伏的旅程也就如此结束了。然而,今天的沉沦不正预示着明天的崛起吗……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它们就这样活跃在湖面、林间和山巅,生生不息。”

人类又何偿不是这样,生息繁衍,代代传递着爱与担心。我们如此爱孩子,但是对于她人生旅途中的种种挫折,我们又只能无耐地袖手旁观,无法替代、无法帮助,因为这是她必须自己经历的成长过程,经历了,才会真正成长!“谁又能知道它们到底可以飞出多远,谁又能说出它们传播的极限?”只能顺其自然,随风去吧,虽然担忧,但是充满希望,因为种子自有它的力量!

小时候,铛铛吃西瓜,总是不吐籽,我们就吓唬她,如果再不吐籽,西瓜就会在她肚子里发芽,结大西瓜,把肚皮撑破。后来,她总是担心,小心翼翼地吐籽。我们把种子发芽结果的共识种在了孩子心里,每个孩子都认为种子的生成是一件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如果我们把孩子们的生成也种在他们的心里,让他们明白自己的成长就像种子一样自然,也会长叶、开花、结果,那孩子们成长的过程是不是会更从容些呢?其实我们大人总是站在前面等孩子,看她走得那么慢,就会着急!我们也没有耐心观察一朵花的开放,但是我们并不着急,因为我们知道花早晚是会开的!其实孩子们就是花,我们不用去看他们,不用去急他们,早晚会开的!我们静等花开即可。

那些暂还没有开的花,可能是因为“有些植物只生长于湿地,它们的种子或许仍然在到处传播,但是只有遇到湿地时才能扎根。”

李振村说,只有自己想发芽的种子,才能长成大树!没有一颗种子不想发芽,这就是种子的信仰。所以我们一定要相信种子的力量!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颗种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就像小胡桃。“在良港山上,我仔细研究了长势不同的几棵树苗,包括最弱小的、最挺直的、最完好无损的。我发现,那些树苗与我曾经锯断的3棵差不多,至少都有过一次‘死亡’的经历,当然,这从生长在地面之上的部分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只要在根部向下挖1英寸就非常清楚了。它们的根部总是有好几根茎,结构非常特殊,如果稍微换个地方,恐怕就会碰到彻底死掉的残芽。有时当一个芽死掉后,同时会长出两个甚至更多的芽来,往往都很茁壮,但是弯曲着,很像钩子。就是这样的嫩芽,很多都会成长起来,当一棵棵挺拔茂盛的大树屹立在面前的时候,曾经的伤痕也就不再明显了。”我们有时被挫折打败,有时被打垮,我们会负气地放弃一切,什么都是浮云,但是这都停留在表面,并没往心里去,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就能长出新的根,还会再长大,只要心不死,一切都会好起来!就像洪校长曾说,要学会为自己搭台,如果别人拆台,我们要做的不是放弃,而是马上另搭,再搭的肯定会更坚固,更长久。

读着《种子的信仰》,让我不自觉地观察家里的植物,惊奇地发现绿萝也是在顽强地生长着。婆婆为我们种了一棵绿萝,希望它越长越长,能围着客厅爬一圈。现在它长得就够长了,但是稍部的营养似乎不够了,离根太远了,所以叶子就越长越小,越长越稀,我以为也就这么长了,不会再长了。但是它为了给叶子补充营养,居然在茎上又长出了根,在离根很远的茎上又长出了根,可能是想让这些根再扎进泥土,作为一个补给站,给后面的叶片补充营养,使整棵长得更长。只是这些根发出的地方没有泥土,就暴露在空气中,但是它照样努力地生成,狠狠地向下延长,它的信仰就是扎根土壤,为叶片的生长提供营养!不禁产生敬意,感受到生命延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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