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信仰

2024-05-01

蓝色的信仰(精选三篇)

蓝色的信仰 篇1

一、是神话的信仰, 还是理性的信仰?

信仰有神话的信仰和理性的信仰之分。初民时期, 人对神话的信仰是世界各个民族的必经阶段。如在古希腊, 神话“构成了信仰的‘日课经’”, 也是“这一群人集体知识的百科全书”。 随着人类对自然界认识的全面和深化, 对神话的信仰逐渐被理性的信仰所替代。今天, 哪怕是从未进过学堂的农妇, 也不会相信水旱涝灾抑或风调雨顺是老天爷喜怒哀乐的结果。有人可能要问, 在科学发达的西方, 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笃信宗教呢?其实, 这种宗教意义上的信仰, 与其说是是信神或信上帝, 不如说是信神或上帝的教诲。这种教诲往往体现了与某种超越的终极关怀联系在一起的普遍价值, 与自然科学无关。

几百年来, 与自然有关的神话一一破灭, 然而, 由于人们对美好社会的向往, 各种与社会有关的神话却你唱罢后我登场。这类神话一旦被哪个国家的政治野心家所利用, 不仅该国的国民被拖入深渊, 还可能祸害世界, 如希特勒德国。他们煽动仇恨、鼓吹暴力、杀戮同类、剥夺自由, 强迫全体国民无条件信仰他们虚构的神话, 而这一切都是在“建设美好社会”的名义下进行的。 这种信仰显然与以“爱人”为教旨的宗教意义上的信仰南辕北辙。作者说:“二十世纪的人类历史已经有了太多的经验教训, 这样的信仰不仅是赝品, 而且更是危险品。它会把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带到自我毁灭的边缘。我们不能饥不择食, 而把这样的赝品和危险品当成了信仰。”赝品终究会被识破, 神话也终究会破灭。如重建这样的信仰, 无非是把神话延续下去, 无非是把流感病毒从H1N1变异到HXNY, 真不知还有多少人将要被戕害。

二、是神道设教的信仰, 还是宗教自由的信仰?

为了进一步说明那个时代的信仰是个什么玩意儿, 作者引用了邓晓芒教授《中国人为什么没有信仰?》这篇文章的部分论述。 邓先生发现自古以来就有一种所谓“神道设教”的伪信仰, 起初的“神道”是代表自然法则的运行, 要求在位君主要顺应天命治理国家, 发展到后来, 却成为以特定的鬼神信仰, 强迫子民盲从迷信。在此传统的统治术基础上, 现代统治者创造了一种全新的政治化的“神道设教”, 所谓“道” 就是统治意识形态, 而“教”则是党政国家机器。“它会具有某种能让老百姓爱听的自然之理和顺应民意的内容;它同时会用某种系统的说辞, 通过一整套的组织方式来统治并教育民众。因此, 顺应民意与教育群众是它的两个组成因素”。如希特勒德国, 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向德国人民作出美好许诺:消灭贫困、保障就业、民族复兴、国家富强, 而且它在一定程度上也确实履行了承诺, 但是它留给人们的记忆是什么呢?是世界大战和奥斯威辛集中营。今天的德国人民肯定不会希望希特勒的国社党再来统治一遭, 那么是他们的信仰缺失了吗?当然不是, 而是神道设教这种骗术在德国已经破产。

三、是“诚于恶”的信仰, 还是“诚于善”的信仰?

显然, 对神道设教的信仰决不是宗教意义上的信仰, 但是, 单从“信仰”的词义本身来说, 这种信仰似乎也符合。那么, 怎样才能划分这两种不同的信仰呢?作者根据信仰的价值, 借用梁启超在《论宗教家和哲学家之长短得失》一文中的区分, 把信仰分为诚于善的信仰和诚于恶的信仰。宗教意义上的信仰即是诚于善的信仰, 因为它提倡用此岸世界的人类之爱去达到彼岸世界的美好社会。诚于善的也可以是世俗的信仰, 如对民主等一些普世价值的信仰。

诚于恶的信仰虽也有建设美好社会的口号, 但这只是作为幌子以售其奸, 它用的手段是把人划分成等级, 鼓吹某种族的优秀或某阶级的先进, 唆使一部分人去消灭另一部分人, 反对人类之间的博爱。为了使前一部分人甘愿受其调遣和后一部分人“死得瞑目”, 设教者必然要从精神上控制人, 剥夺人的信仰自由, 而且要“从娃娃抓起”, 使人从小就认识到“宇宙真理”只有它一家, 其他的都是“腐朽的”、“没落的”思想, 要“拒腐蚀、永不沾”。这样, 众人都成了他们的驯服工具, 前一部分人认为自己成为后一部分人的掘墓人是历史的使命, 后一部分人则认为自己确实有一种“原罪”, 就应该接受改造, 就应该“灭亡”。

所以, 诚于善的信仰把人放在第一位, 尊重人的自由, 包括信仰自由;而诚于恶的信仰则把人当作工具, 试图统一人的思想, 只许人接受钦定意识形态的教育, 实际上就是不允许人有信仰自由。

四、是“照着做”的信仰, 还是“想着做”的信仰?

正如作者所说, “一个民族或社会如果没有以自由为灵魂的信仰, 那么敌视自由的神道设教便有机会成为方便的信仰代用品, 不仅控制个人的精神和思维方式, 而且也渗透到整个群体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中去”。所以, 信仰的灵魂应该是自由, 即使是宗教的信仰, 一旦抽去了它的自由灵魂, 也会成为神道设教的工具, 如中世纪的基督教。神道设教的信仰不允许人们有自己的思想, 不允许人们怀疑, 只许“照着做”, 甚至乐意看到群众的狂热与狂信。真正的信仰应该是个人通过自由、理性思考获得的信仰, 结果可以是某种宗教或政治的信仰, 也可以是自由而理性地不相信某种宗教或某种政治意识形态, 不管哪种结果, 都应该表现为一些具有普世和恒久意义的价值, 如自由、平等、尊严、人权原则等, 最重要的, 这些都应该是自己独立思考得出的结果, 而不是“宣传、蛊惑、洗脑”的结果。

洋河的蓝色经典还是蓝色经典的洋河 篇2

一、品牌传播策略失误

品牌延伸策略主要有俩种,一是主副品牌策略,强调新产品与主品牌间的关联,比如郎酒采取的群狼战术;二是子品牌策略,目的是与主品牌建立区隔,比如衡水老白干新推出的十八酒坊。洋河在推出新的产品时采取的是主副品牌的策略,但是与其他企业不同的是在品牌传播策略上洋河采取的是主副品牌并重的原则。这在传播上会给消费者很多误区,以为洋河蓝色经典就是一个品牌,洋河就是蓝色经典,蓝色经典就是洋河,俩者混淆不清。

可能这种情况在江苏省内还不甚明显,由于历史的熏陶,大家都知道洋河,而后洋河推出了蓝色经典,直接拉升了洋河的品牌形象,随应拉动低端的洋河大曲和敦煌系列的销售。但是在省外市场就大不相同了,由于省外的消费者对于洋河比较陌生,只记住了“男人的情怀”,却分不清蓝色经典和洋河的关系,这样的品牌认知,造成了洋河蓝色经典在省外步步为营,而低端的洋河大曲和敦煌系列则不尽人意。因为大家都有一个错误的认知那就是洋河蓝色经典就是一个品牌,洋河蓝色经典才是正宗的洋河。

为了更清楚得让大家看出洋河品牌传播的失误,我们可以举例看看其他企业是怎么样操作的。衡水老白干同为历史名酒,面临着低端形象的困扰推出十八酒坊子品牌,区隔于主品牌衡水会老白干,在品牌传播策略上衡水老白干主打全国市场,在CCTV上投放广告,塑造主品牌的形象。十八酒坊主要是省内投入户外广告较多,明确的品牌分工和品牌传播策略使衡水老白干重新焕发了活力。郎酒同样是近几年高速发展的企业,新推出的红花郎是郎酒集团的拳头产品帮助其攻城拔寨。在品牌传播策略上,郎酒集团在线上(主要是CCTV)投放大量广告宣传“郎”,“神采飞扬中国郎”,而红花郎的定位则精准的描述为“酱香典范”,

这样我们就清楚得看出来洋河的品牌传播策略失误的地方,在洋河还没有建立一个新的品牌形象之前,洋河就把洋河蓝色经典直接打了出来,宣传“世界最宽广的是海,比海更高远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博大的是男人的情怀”,那么我真想问问洋河,这个传播得是洋河的品牌形象呢还是蓝色经典的呢?我想洋河人的目的无疑是蓝色经典,但由于疏忽,在传播的时候洋河与蓝色经典并没有严格的区分,这样就造成了主副品牌不分,主副品牌混淆,影响了消费者对洋河的认知。

二、产品形象冲突

在谈到洋河品牌传播策略的同时,我又忽然想到了之前在《糖烟酒周刊》上看的一篇文章,对于那位作者的观点我是十分认同,他在那篇文章上写到“洋河蓝色经典代表着时尚,现代;而洋河大曲,洋河敦煌则代表着历史,传统”,这两者不用说其实就是产品形象冲突,关键的问题是在于大家都叫洋河,那么我想问下洋河领导,到底洋河是代表着时尚还是传统,是现代还是历史呢?这就如同中央下发的积极稳健的货币政策?是积极呢还是稳健呢?这样的春秋笔法让人难以捉摸。这截然相反的产品定位给主品牌洋河在形象上造成了混乱的认知。如果洋河能够高瞻远署,要么把洋河大曲与洋河敦煌砍掉,主抓蓝色经典。要么就在品牌传播上,去掉主品牌洋河,采取子品牌的策略,使子品牌建立区隔,否则就会使消费者越来越困惑。这样的例子其实还是有前车之鉴的,衡水老白干在推出淡雅系列席卷河北市场,但其后推出的柔和系列与传统的衡水老白干形象大相径庭,我想这也是造成目前柔和系列惨淡的原因之一,衡水老白干是代表着传统,怀旧,经典的产品,而柔和无论是在广告还是产品包装上都在强调着时尚,现代,我想跟衡水老白干的消费者一定很困惑。混乱的消费者认知造成的结果多么严重我想只有市场才能够给出答案,当然现在来看洋河在全国高歌猛进,但当有一天蓝色经典出了问题,那么倒下的不仅仅是蓝色经典,而是整个洋河。

综上所述我只是在提醒洋河,其实道路依旧非常漫长,在一片叫好声中一定要清醒的认识自己,居安思危,继续努力~!

蓝色的信仰 篇3

我没想到自己要去世界屋脊旅行,更不会想到这个决定在两天后就付诸实现。

在飞往拉萨的途中,我从舷窗往下看去,立即被那一座座山、那一座座直插云天的伟岸所折服。我见过蓝天,见过白云,见过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但那是电视镜头的渲染,是摄影家的赞叹,当我真的面对这一造物的恩赐时,一切都渺小了……

走出机场,拉萨的公安局长为我披上了雪白的哈达。我被眼前这个黝黑的汉子而折服:不是因为他身份特别,不是因为他身材魁梧,而是他眼里的那份澄澈,是碧水蓝天所赋予的那份纯净。

同学发来简讯问:“那里的天是不是如同蓝宝石呀?”我回复说:“不,蓝宝石太过妖娆,太过奢华,它向往与蓝天接近。但西藏的天空是蓝色的信仰,是只属于天空的那份纯净而简单!”这里的人也是如此纯净,他们怀揣着信仰和简单的祝福,眼里没有太多尘世的冗杂。如果说,宝石的耀眼是追逐利益者的欲望折射,而这里的蓝,只属于信仰的净土,单纯而透明。一路上,雅鲁藏布江的水,映衬着山,映衬着天,映衬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生物———悠闲的牛羊、简易的帐篷、质朴的人们……一杯酥油茶就是从容而淡定的生活。他们的歌声穿透云霄,他们的快乐直追太阳。

怀揣着一种对幸福的追寻,我踏上了纳木错的旅程。这趟旅程,我拍摄了一张张照片,留下了一张张笑脸。虽然纳木错的资源有限,生活并不富足,那里的人们却是知足的、幸福的,他们在蓝天下碧水旁,赶着牛群,赶着对生活的追求与简单的梦想,生存着,幸福着,世世代代。

翻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山,挺过了5100米的海拔,终于看到那一方清澈的湖水,仿佛圣水般,我所有因高原反应产生的身体不适一扫而空,甚至误以为那是幻境中的海市蜃楼。

我问自己,是不是人真的不能有太多的奢望?生活在这里的人,正是因为简单,而感觉幸福。正如那些信仰宗教的老人,他们虔诚地叩拜,心灵平静,心思单纯,而灵魂高飞。

我只是一个过客,终究要回到南京的家。可短短五天的雪域高原之旅,一直铭刻在我心中:那钟声,那颂经声,那马蹄声,那笑声……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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