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移民和语言忠诚的角度看语言变化

2022-09-12

1 语言组织的稳定和不稳定性

双言现象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能够在长时间内保持稳定, 这也是它与双语现象共享的一个特点。在这两种现象中人口都在稳定的地域范围之内, 地域内中的语言模式和语言选择没有出现突然的变化。这些地区性语言现象, 如在瑞士的德语区, 印度西北地区的语言现象, 都已维持了几代人。没有特定的威胁和不稳定要素减弱了这种语言转换现象。稳定性是一个十分抽象的定义。现今一般将语言稳定定义为:言语社区中的居民只使用, 记得一种语言模式, 这也暗示语言现象至少维持被四代人使用。但是多种语言下的语言稳定并不是语言生存的规则。在世界各地不同的言语社区彼此相邻接近, 相互影响。从语言为中心的观点来看, 语言之间相互影响, 扩散, 扩张或消失。长期以来一种语言对另一种语言词汇语音和句法的影响被认作研究语言变化的重点。历史语言学家研究“在语言X的影响下语言Y会发生什么变化?”等问题。接触语言学家与其相反, 对语言的交流层面, 语言的组群内活力以及多变的交流原则和语言选择模式的转换更感兴趣。从以说话者为中心的观点出发, 研究当个人或言语社区同与使用不同语言的言语社区和个人接触时它们会如何反应。实际上这种交流很少是对等或对称的。多数情况下语言社区之间的关系受大小, 等级, 优势等要素的差别影响。这些要素结合的多边性会使语言组织内在的不稳定。

2 大规模移民带来的语言变化

大规模移民并不是独立现象。它涉及一片地区和源社区, 目的地和移民过程中的转移站。个人等级的移民经常是一生一次的活动, 但是在大些的历史环境下它是一个极度漫长的过程。例如, 印欧扩展的历史, 在这个过程中有许多语言被带到了不同的地方, 有许多语言通过洋泾浜化和克里奥尔化诞生, 也有大部分的语言就这样失去了踪迹。在全球化的时代, 不同的场景给语言交流带来了新机会, 这个过程在继续进行, 每年全球都有近有1.75亿的移民者, 将研究他们对自己来源地语言态度和与其他言语社区居民的交流问题重新提上日程。

移民者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新的社会环境和言语社区, 他们想办法来适应这个新的环境, 同是被移民地也在适应他们的存在。许多社会语言学证据都显示了这种双向的适应, 其中许多被移民地都坚持进行着不同程度的同化, 不同的移民社区也展示了对这种同化压力的不同态度。这种不同态度就导致了在语言选择模式。

3 语言变化和语言维护和语言忠诚

我们这里将要探讨的是语言变化和语言维护。语言变化, 被Weinreich于1953年定义为一种语言被另一种的替换, 这种替换现象通常是由在移民情况下的语言接触导致的。语言维护, 与其相反, 指代在一个言语社区面临语言变化时坚持维护自己语言的现象。例如, 韩国居民继续说韩语的现象不是语言维持, 但是同种现象在发生在日本 (有600000少数的韩国个体) 就是。在韩国并没有会诱导语言变化的语言接触, 但是在日本环境下韩语与日语直接接触, 导致大部分的居民的都为双语使用者。据Fishman (1964) 说, 对语言维护和语言变化的研究着重在习惯性语言使用时发生的稳定和转换, 他们是正在进行的心理, 社会, 文化过程。

我们很难确定语言变化是否进行。而确定语言变化更难。这个问题的解答可以参照个人, 家庭或者社会的语言选择。通常语言在语言变化中经常考虑的要素有性别, 年龄, 社会等级, 社会内关系等他们构建了, 维持了语言的功能。Fishman (1972) 引入了语言忠诚的概念, 言语社区为维持语言所使用的功能变体。在移民情景下, 移民的语言忠诚与原住民的语言忠诚会进行接触, 为他们对新语言的习得以及母语的维护提供解释。Fishman主张, 社会使用语言作为同化参数的程度因文化不同, 次体文化适应到主流文化受压力不同。研究表明, 不同的移民社区在同样的国家中有着不同的表现, 体现了被移入社区和移民社区之间的互动。

因为语言多元的语言忠诚和语言容忍都因言语社区而异, 所以我们难以推断社区语言的命运。移民经常会导致三代以内的语言转换器。对于第一代的单语使用者来说母语 (L1) 是他们的唯一选择。在目标社区中占主导地位的语言 (L2) 对大部分人来说都属于外语。他们的孩子会在二语环境下成长, 在家里使用L1, 在社会的大部分场景下使用L2。他们真正面临L1和L2的选择。但如果不在家中继续使用L1, 到第三代时, 如果语言使用者不是单语, 他可能会成长为L2主导的语言使用者。这种现象在美国的许多移民社区中被证实了, 但大部分融合原因是目标社区中的工作压力。否则在大部分环境下, 移民并不必要的到来语言变化。lattin (1993) 观察到在印度的大部分移民社区都维持了自己来源地的母语。因为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表现形式, 我们可以说这种现象并不是因为移民对语言的高度忠诚而形成的, 反映了印度比美国在语言多元和跨语言交流方面更高的容忍度。

4 结语

综上所述, 语言忠诚在语言文化中不是持续稳定而是变化的。在澳大利亚, 人们发现不同的民族语言社区展示着不同的语言维持和语言转换模式。例如, 移民经过三代后, 丹麦移民者使用的语言几乎已经完全转换成了英语, 只有0.6%的移民还维持使用着丹麦语。与其成鲜明对比的是, 在相同的时间内, 土耳其移民者有83.6%都还维持着来源地的语言。不同移民来源地之间的比较证实:土耳其, 希腊, 黎巴嫩和越南来源的移民有着相当高的语言维持率, 而北欧来源的移民有着较低的语言维持率和较为剧烈的语言转换。还表明了在不同言语社区中语言对个人和群体身份的不同作用。解释了有些移民依然维持着自己本来的语言然而有些移民则抛弃了自己本来使用的语言, 选择了移民地中的主导语言作为自己主要的使用语言。

摘要:语言变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受诸多因素的影响。语言组织的稳定性和不稳定性的相互关系是语言变化的内在原因。而移民则加速了这个过程, 其中个体对自己语言的忠诚度直接影响到了语言变化的最终走向。

关键词:语言变化,语言忠诚,社会语言学

参考文献

[1] F.Coulmas.Sociolinguistics The Study of Speakers'Choices[M].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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