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溟早期儒学思想评价

2024-05-01

梁漱溟早期儒学思想评价(精选2篇)

篇1:梁漱溟早期儒学思想评价

梁漱溟早期儒学思想评价

梁漱溟的早期儒学思想是其现代新儒学思想体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五四”时期中西文化的冲突面前,梁漱溟高扬儒家文化的.大旗,通过对传统儒学的改造和对西方生命哲学的阐发,创立了融会中西的“新孔学”,并从哲学的高度为中国儒学思想的研究开辟了新的领域.由于历史的局限,梁漱溟的早期儒学思想在理论上有许多疏漏.

作 者:刘曙东 作者单位:常德师范学院,湖南,常德,415000刊 名:常德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英文刊名:JOURNAL OF CHANGDE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年,卷(期):28(2)分类号:B26关键词:梁漱溟 早期 儒学思想 评价

篇2:梁漱溟早期儒学思想评价

本论文是一篇关于梁漱溟从柏格森哲学视角重新解释儒学的优秀论文,对于研究哲学中伦理学的同学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摘 要:梁漱溟在中国学术史上第一次对中、西、印三方文华及其哲学进行系统的比较,立即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和热议,他穿过文化现象,直透现象背后的根本精神,再由根本精神说明现象,纠正了自严复以来思想界的进化论倾向。与西化批判中国传统文化不同,他提倡并肯定儒家思想的现代作用,主张走孔子的路,肯定世界未来文化就是中国文化的复兴,儒学的复兴。

关键词:梁漱溟;柏格森;儒学;直觉

梁漱溟想要将儒学和现代化相结合的一种努力就是借用西方近代大哲柏格森生命哲学的思想来重新解释儒家思想,使儒家思想与西方哲学在一定程度上相契合,从而创新他的“新孔学”。关于其思想来源,宋志明认为梁漱溟的“新孔学的思想来源主要有三个:一是佛教的唯识宗;二是宋明理学,特别是泰州学派王艮的思想;三是法国现代资产阶级哲学家柏格森的生命哲学”。[1]

据梁漱溟自己叙述,他转入儒家思想在真正阅读柏格森著作和接受柏格森思想之前。他说:“于初转入儒家,给我启发最大,使我得门而入的是明儒王心斋先生;他最称颂自然,我便是由此而对儒家意思有所理会。……后来再兴西洋思想印证,觉得最能发挥尽致,使我深感兴趣的是生命哲学,其主要代表者为柏格森。”[2]这说明梁漱溟先生先领会泰州学派思想,然后再与柏格森直觉主义思想相印证,并接受柏格森哲学思想:“余购读柏氏名著,读时甚慢,当时常有愿心,固有从容时间尽读柏氏书,是人生一大乐事。柏氏说理最痛苦、透彻、聪明。”[3]

为什么梁漱溟在他自己现代化儒学的过程中,只寻找到柏格森的哲学呢?这当然不是偶然的事情,他有着深刻的理由,那是因为:“柏格森的生命哲学之所以会受到中国思想家尤其是新儒家学者的青睐,其理由就在于它反科学主义和非理性主义的特征不仅适应中国思想界对为科学主义批判的需要,而且也与中国传统哲学特别是儒家哲学有某些相通之处。”[4]具体来说则是,柏格森的唯意志论及直觉主义,与陆王心学强调主观精神作用和直觉体认容易相通。这两种哲学在较多方面有共同的特点,柏格森批评理智不能认识宇宙大生命的变化流行本体,强调只有直觉才能够担任这个任我。然而宋明理学也有很类似的认识策略如“忽然贯通”、“顿悟”、“致良知”等也排斥理论思想认识过程,与柏格森直觉主义很接近;再如柏格森认识宇宙本体是一永不停歇之流、是生命的冲动、是绵延,我自己生命与宇宙原来为一体,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分别、隔绝。这些观点与宋明理学的“天理流行”、“天人合一”、“仁者与万物同体”等观念非常接近。因为两者之间有较多类似之处,梁漱溟才说柏格森哲学为“替中国式思想开其线路”,认为“只有孔子的那种精神生活,似宗教非宗教,非艺术亦艺术,与西洋晚近生命派哲学有些类似”。[5]

在《东西文化及其哲学》中,梁漱溟不但对柏格森的生命哲学的吸收、改造、利用,并使之成为他建构新孔学思想(儒家生命哲学)的理论来源,而且他还站在儒家立场上来解释和评价柏格森哲学并说明柏氏生命哲学是西方传统哲学的转向和变迁,由此变迁更加以肯定儒家学说的`生命力。梁漱溟还接受柏格森哲学的知觉思想并将它移到他自己的思想体系,然后将它与中国传统哲学的综合、整体、浑括的把握对象的认识策略结合起来,由此认为中国传统哲学也与柏格森一样非常强盗知觉的策略。

梁漱溟认为,相对于理智将对象视为呆静的东西而获得知识而言,直觉把握的是宇宙大生命的流动本体。中国传统哲学的策略就是内感体验的直觉策略,由于用这个策略,中国人从来都认为宇宙是流动变化而不是呆静的东西。宋儒所谓“天理流行”、“万物生化”、《易经》所谓“生生之谓易”就是柏格森的“生命冲动”的思想。柏格森批评理智不能通内在生命的真实,强调内感体验的直觉策略,认为直觉能够向事物的内在生命的真实运动。梁漱溟十分赞同柏格森的看法,批评理性认识的缺陷就是不能认识宇宙流动变化的本体、也不能认识人内在的生命。

首先,梁漱溟运用柏格森以宇宙为流动变化、永不停息的大生命的生命哲学思想重新解释和发挥儒家哲学本有的变异思想,是儒家思想有了宇宙本体论的作用,他注重儒家的“生”的命题,认为儒家所讲“生”原来是与柏格森所谓宇宙本体为“生命的绵延”一样。他说:“我们先说孔子的人生哲学出于这种形而上学之初一部,就是以生活为对,为好的态度。这种形而上学本来就是讲‘宇宙之生’的,所以说‘生生之谓易’。由此孔子赞美欣赏‘生’的话很多,这一个‘生’字是最重要的观念,他以为宇宙是向前生发的,万物欲生,即任其生,不加造作必能与宇宙契合,使全宇宙充满了生意春气。”[6]

儒家哲学本来是有讲“生”的范畴,认为宇宙间的万物万事都处于永无休止的变异之中,但他知道是每一个事物本身的运动变化状态,而不是说这个“变化”、“流行”、“生生”为宇宙的本体。但是梁漱溟却把这个“生”的范畴看成象柏格森哲学只能怪所讲的“生命”、“绵延”的概念一样,为宇宙的本体,这样自然这个儒家所说的“生”也变成了宇宙万物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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