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木箱散文

2024-04-23

那口木箱散文(共12篇)

篇1:那口木箱散文

那口老井散文

难忘那口老井!它如一根红线,紧紧牵住我和妻的心儿,成就了我俩的恋情;它像月下老,见证了我和妻的患难之交,把我俩送进婚姻的殿堂;它那并不甘甜的井水,给妻平凡的工作注入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妻医学院毕业,带着创业的豪迈激情,被分配到阿邱县香城医院。就在妻等待上班的那个寒冷的冬天,经人介绍,我和她相识,第一次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语。脚踩皑皑白雪,我俩竟然似孩子一般互相征求意见,拉钩起誓,约好一生厮守,永不变心。这难道就是缘分么?媒人连催三次,我俩才恋恋不舍地踏上回家的路。

老泰山当年在我村教书,虽然没有教过我,但对我的印象蛮好。妻就读医学院时,曾有人登门给我提过亲,我那时一心求学,没有在意。转眼间,我到一所乡中学教书,恰巧就在妻的邻村。媒人又一次提起,工作的艰辛早已磨掉我诸多个性棱角,婚姻家庭已是我心中的渴望。这次倒是真快,见面第三天,我俩就匆匆订婚,她就晋升为我的未婚妻。

春节过后,妻告别轻松愉快的家乡生活,奔赴工作一线。我送她到医院,走进大门,除一座病房稍新一些,其它房子都已相当陈旧,不亲身经历,你不敢相信它就是医院?迈进妻的办公室,妻就被蜘蛛网粘住脸,小蜘蛛不情愿地离开,仿佛埋怨妻突然占领它的领地。破桌旧椅,灰尘遍地,后窗破烂不堪,窗扇已坏了一个。妻说:“屋后就是田野,墙又那么低,窗户不能关,我不敢住。”我想了想说:“那就和泥用砖把窗户封死吧,”妻无奈地点点头。

屋里有缸没水,总得把水担满我才能回去呀!找同事们一问,才知道医院还没通自来水,一直吃着老井的水。妻面露难色,嘟囔道:“老家都有自来水了,医院还得到老井打水?”我一拍胸脯:“别怕,吃水今后我包了。”

我出去买了一只铁皮水桶,走到老井前,呵!老井口圆圆的,大约二十米深,四周用老蓝砖砌得很整齐,井里的`水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显得富有灵气。老井在东墙根,旁边有一颗大榆树,树上系着一条井绳,我小心翼翼地把水桶放进去,晃动几下,感觉水满了,又吃力地提上来。一桶、两桶、三桶,终于把水缸提满。妻说:“你提水那么熟练,小时候经常提吧。”“是啊,打小我就会打井水,母亲还经常夸我呢!”“哦,怪不得呢。”妻羡慕地说。其实,那次在医院打水我也是第一次,站在井岩上,我的心也非常紧张,但是,为了给妻吃定心丸,我只有说善意的谎言。打那以后,每周日去医院提水,成了我必不可少的事情。

我的学校距离妻的医院有近四十里路程,还有一半土路。这一天,打水的日子又到了,天不作美,连绵三日的降雨使道路泥泞不堪,路非常难走,那时候还没有乡村公路!我不去提水,妻怎么办呢?我就坐车去陶山县城,然后又倒车去香城。妻看到我,眼里闪烁着激动地泪花:“路那么难走,我想你一定不会来了,没想到……”

这年元旦我俩结婚了,因为家里贫困,没有置办酒席,正好新事新办,我俩去石家庄、正定、北京旅游结婚。

三个月过去,我最头疼的事终于到来――妻怀孕了。按说,妻怀孕是多么高兴的事,我也是天天盼;但是我俩两地分居,经常走远路,妻是很危险的。怕什么有什么,这一天,妻洗衣服把水用完,就自己去提水,肚子一用力,脚一滑,打上来半桶水,感觉肚子疼,再不敢提水,只好顿顿去小餐馆吃饭。结果孩子还是没保住,找到妇产科医生妻被迫流产。周日,我去给妻提水,她抱住我放声痛哭,久久不能自已,我还能说什么呢?就一直安慰她。那件事以后,我又买来一个大水缸,每次给她提满两缸水,让她一周怎么也用不完。不久,妻又怀孕了,我紧张的不行,千嘱咐万叮咛,一定不要再自己提水,听到妻信誓旦旦地表态,我才放下心来。

又过了三个月,妻调到陶山县卫生局工作,条件比香城好多了,县城有自来水,我彻底告别到老井提水的岁月。儿子现在和我一样高了,每当忆起医院那口老井,仿佛就回到我和妻一起度过的难忘岁月!

篇2:那口木箱散文

多年以前的村民吃水都是深水井里的,说是深井,其实也不很深,我们那儿地处平原地带,一口井也顶多十多米深,只是地里的用于灌溉的井有二三十米,那才叫深井。

那时候,一个村庄也就两口井,村前一口,村后也有一口。都处在街的中间,附近的村民吃水方便,当初挖井时考虑得挺周全。

后边这口井处在一条胡同里,胡同并不太宽,正中间的井把两边的路挤得很窄,勉强能过一辆架子车。碰上下雨天,那胡同更加湿滑,行人从那里经过都分外小心,都是手扶着Γ慢慢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一不留神便会滑进井里。

那是我们上下学的必经之路,大人再三叮嘱要小心,每次路过要分外谨慎,象过雷区。时间久了胆子也大了,便几个小伙伴比赛看谁能快速跑动从井口上跃过去。有一次,我们几个调皮鬼站在井沿把尿撒进井里,恰好被村民看到,便怒气冲天嘴里骂道:小兔崽子!把脚上的破鞋脱下要来追赶,吓得我们仓惶逃窜,回去免不了受大人的一顿训斥。

这口井恐怕有好多年了,至我记事时就有,或许更早些,应该“发黄水”过后就有,不然,村民们的日常用水怎么办?

井是圆口井,直经有五尺许,周围铺有几块庙里的青条石和两块石磨扇。再往下全是特制的月牙形弯砖砌成,由于潮湿砖缝里长满了绿苔,再往下的砖缝往外溢水滴,水滴汇在一起顺着光滑的井壁住下淌。低头往里一看,一股凉气直往上窜,时而平静的水面上倒映着孩子们调皮的笑脸。井壁的水滴进水里,把我们的笑脸连同蓝天上的白云荡漾开去……。

挑水是男人的活,是苦力活,单是那两只木桶就有十多斤,再加上两桶水恐怕有七八十斤重,再挑几道街那么远,身体弱的男人都吃不消,路上要停歇几次,才能到家。

清早起来头一件事便是挑水,男人们挑着两只木桶从各个胡同里出来,在井边排队打水,一早上要挑满一缸水起码要跑四五趟。打水也是技术活,别看着简单,只那么一悠一甩的,其实这也是功夫,也是经验。

首先放一只桶在旁边,用扁担一头的铁钩挂住木桶的铁袢,慢慢地送下,及至木桶碰到水面,扁担也已全部送进井里。打水人右手握住扁担这一头上铁链条的最末端,人几乎要弯下腰,趴在井沿上。

这时候,打水人要用手左右晃动扁担,木桶在水面上来回摆动,看准时机,待木桶口往下倾斜时,要眼急手快,猛地往下一送,只听“咚”的一声浪花四溅,木桶钻进水里打了个滚便翻转朝上,这时候手应不松不紧,松了,桶便脱钩掉进井里;紧了桶里的水便灌不满。往上提以前还要往下再沉两次,确认水桶满时便左右手交替往上拔扁担,桶到井口时,左手压住扁担一头,中间放在左腿上,再用右臂把桶端到条石上。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打第二桶水。

挑水也很讲究,你若挺直腰板迈开大步,不累死你才怪;有经验的村民会肩扛扁担正中间,稍微弓些腰,迈动小碎步,脚步要快些,扁担不死压肩膀,它在上面跳动着,两只桶随着步伐的节奏自由地摆动着、颤悠悠的。如若嘴里再哼着小曲、唱着小调,那就欢快多了。再甩动着左胳膊,那就象扭秧歌,好看极了,惹得妇女和孩子大声欢笑,老人则竖起大姆指啧啧称赞!

挑水这活不是女人做的,如果谁家的男人不在家,给左邻右舍打声招呼:“他大哥,俺家掌柜的.不在家,你给俺打两挑水吧!”声音悠悠地飞过墙那边。墙那边的主人听到后,爽快地回答:“放心吧,弟妹!我马就去!”说话的当儿便挑着桶叮叮当当地去打水,一会功夫便挑满缸。

那年月人们都和睦相处,不管谁家的男人出远差,一时半会回不来;或者挖河修路间或有其它事情,不用喊不用叫,在家的男人们便自觉地担负起挑水的任务来!水井见证了村民们的淳朴与善良,也记录了发生在它身上的点滴过往。

有一对老夫妻早年无儿无女,在逃荒要饭的路上收养了一个流浪孩子。老两口视为已出,把他看成自已的亲生儿子,有好吃的、好穿的首先想到他,宁愿自已受苦挨饿也不觉得委屈,儿子要钱给钱要物给物。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后来又添了儿女。可他却变成了“白眼狼”,不但不报恩,而且还不断找茬指骂槐的,与两位老人吵闹。

老人伤透了心,在与儿子吵架后一时想不开,大冬天穿着棉衣趁黑夜“扑通”一声跳进井里。村民发觉后,赶忙去叫他儿子。他儿子听说后嘴里嘟嘟囔囔地埋怨着,又找绳子又找梯子。等他赶到时,老人身上的棉衣浸透了水,早己沉入井?……。村民们纷纷指责他,他也悔不当初,这以后对那位老太太也尽心尽孝了!

井里淹死人,水自然不能吃。于是,人们便安装上机器、水泵把污水抽干净。待新鲜的水再涌上来时,人们又开始饮用了。

我有个要好的玩伴,他爷爷在场里看庄稼,他有个弟弟才七八岁,一直跟着爷爷睡。晚饭后,他送弟弟到门口,还让弟弟提着马灯自己去。心想场地就在村头不远,弟弟也是每晚都去,应该没事。谁知当晚有雾,他的弟弟走到村头便迷路了,提着马灯哭着喊着越走越远……。

当晚他爷爷没见到孙子,以为不来睡了;家里人以为他去找爷爷了,直到吃早饭时才发觉孩子失踪了。这下可慌了神,全家人大哭小叫找遍全村也没个影子,最后都把目光落在井口上,大家猜测,可能掉进井里了。

于是,人们放下手里的活都来帮忙,有去抬机器的,有去抬水泵的,还有的去拿绳拿梯子。机器发动后,白花花的水便从泵口喷涌而出,最后抽出钢笔、打火机之类的小物件,都是人不小心掉进井里的。

整个胡同里塞满了人,大家心情沉重,表情庄重严肃。他的家人守在井口,眼泪止不住地流,边哭边朝井里喊孩子的名字。

随着井水由清澈变混浊,井水马上要抽干,人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这时候,用绳系着一个手脚麻利的年轻人下到井底,让他看个究竟。他下去在井?烂泥中摸索一遍便爬上来,长喘一口气,有些兴奋地说:“里面什么都没有,孩子可能走丢了!”

于是,大家便分成几组沿路四处寻找,见村进村,见庄进庄,逢人就问,终于在北边离家八里多路的李庄找到了。此时,我那玩伴的弟弟还提着早已熬干油的马灯,看见寻找他的亲人竟放声大哭起来……

篇3:村头那口老井散文

村头那口老井,一直以来,没人知道它的岁月。

奶奶说,自己才嫁来时,村头就有了它。一次,自己洗白菜,汲水时,险些掉了下去,吓了一跳。

我听了,睁大了眼睛。

也就是说,这老井比奶奶还要老。如果是人,也已经头发花白,有了孙子吧。可是,老井没有,老井仍卧在村口。春天来了,我们趴在井口看,能看到一井的花影树影。老井的周边,花草葳蕤,树木葱笼,阴翳一片。

这些,都是老井的井水滋润的。

到了夏天,就有蜻蜓飞来,在水面上掠过,翅膀轻点一下井水,荡起一丝丝波纹。看着这蜻蜓,我心里就疑惑:蜻蜓也口渴吗?它也喜欢喝这清甜的井水吗?

老井的水,漾满之后,就沿着一根竹管潺潺湲湲流下,白白亮亮的。井边不远处,王二叔砌了一个小池,将水引进去,种了一池荷。一到六月间,一池碧绿,中间点缀着几朵荷花,白白净净的。

即使晚上,看不见荷叶荷花了,也没什么。因为,池塘中的蛙声呱呱地叫着,我们学它,也呱呱地叫着,相互较上了劲。

人们夏夜里爱围着井边坐着乘凉,一边闲聊着。井里,凉凉的水汽升腾上来,触在皮肤上,清凉清凉的。奶奶说,赛过城里的空调了。

我们一些小孩子闲不住,趴在井边,数星星,或者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可真大,圆圆的落在井里。水一漾,月亮就一晃一晃的,晃得我们叽叽喳喳地叫:“月亮动了,月亮动了。”

夜深了,有人乘完凉,捎一担水回去。一瓢水舀起来,把井中的月亮舀碎了,舀成一片闪动的金光。月亮被舀进瓢里,又倒进桶里。我们又惊叫:“瓢里有个月亮。”

“看啊,桶里也有。”

挑水的大叔呵呵一笑:“井里也有一轮呢。”

我们低下头,果然,井里月亮又合拢了,圆圆的。一时,我们又傻了:天上究竟有多少轮月亮啊?我问奶奶,奶奶说只有一个。我说,井里有一个,水瓢里有一个,隔壁小婶洗衣盆里也有一个。“到底多少啊,奶奶?”

奶奶停止了摇蒲扇,张着缺牙的嘴,半天道:“你以后读书了,就晓得了。”我知道,奶奶也不知道,她这是搪塞我呢。于是,我就很想很想上学,很想很想读书。

一次,我在井边玩,对着井里喊:“哎——”

井里也隐隐传来一个声音:“哎——”

我愣了愣,喊道:“你是谁?”

井里也问道:“你是谁?”

我挠挠头,告诉它,我叫狗娃。

井里也有个声音:“我叫狗娃。”

它在学舌,学我呢。我很生气,向井里扔了块石头,“咚”一响,什么也没有了。我很高兴,觉得这一石头够它受的了,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下午,奶奶知道了这事,很是担心,说井里有龙王爷,供我们水喝。我向井里扔石子,龙王爷生气了,会不给水的。

奶奶拿了一炷香,还有一陌儿纸,拉着我来到井边,跪着烧了纸,点上香,祷告道:“狗娃小,你老人家大人莫记小人过啊。”说着,还磕了两个头。

看到奶奶郑重的.样子,我也忙跪下,磕了几个头。

在老井边,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奶奶为我招魂。

一次,我在井边玩,回到家就病了。奶奶说我在井边玩时摔了一跤,可能吓丢了魂,就到井边给我招魂。奶奶喊:“狗娃,回来哦!”然后,自己回答道,“回来了。”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自问自答,一直回到家,摸着我的脑袋,长吁一口气道:“回来了回来了。”

并且,还用井里的水给我煮了个鸡蛋,说是定魂的。

我很高兴,两口吃了鸡蛋,真香。以后,我就经常在井边摔跤,让奶奶招魂,煮鸡蛋吃。奶奶叫魂时,我已有了经验,不需她再自问自答了,我可以帮腔。奶奶喊一声:“狗娃,回来哦。”我说:“回来了。”

村里的毛头、石娃他们望着我,羡慕极了。我也十分得意,因为,我能帮奶奶给自己招魂了,我还能吃着煮鸡蛋。

七岁时,我随爸爸进了城,很少再回到老家,也很少再看到村口的老井。

屈指算来,奶奶也过世多年了。可是,有时,在梦里,我仍会看到奶奶,奶奶站在村头老井旁给我叫魂呢,一声声的:“狗娃,回来哦。”

篇4:与爸爸相处的回忆散文:小木箱

在我看来,爸爸是我们头顶上的一片蓝天,在这片天空里,没有一丝的杂质和污染。即使有云彩飘过,那也是看得见的,洁白的;即使天上下雨了,我们也会感到湿润。

对于我们来说,爸爸似乎没有什么秘密,只有这个小木箱让我产生了怀疑。小木箱不上锁还好,上了一把锁,我就更觉得好奇,因此就产生一个想法,一定要打开这个小木箱子,彻底了解里面的秘密。

一个星期天,爸爸吃过早饭后,坐在炕沿上吸烟,吸完烟他像往常一样,把我们穿破的大小不同的鞋子归拢成一小堆,然后,搬来了他的小木箱,拿来网状能折叠的一个小凳子,坐定后,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木箱上的锁,慢条斯理地先拿出一个眼镜盒,从里面取出一个老花镜戴上,然后戴上套袖,扎上围裙,拿出那块厚厚的更生布铺垫在双腿上,他戴上了顶针,右手拿着一个大号的粗针,左手捏着一根用腊浸过的紫红色的粗线,对着窗户眯着眼睛开始一遍遍地纫针,纫上针后,拿来一只鞋子翻来覆去地看几遍,再从小木箱子里找出合适的皮子,他左瞅瞅,右看看,经过几番比较之后,用剪子剪去皮子的四个边,而后附在鞋子上开始往上缝……趁爸爸专心致志地缝鞋子,我就手脚并用,慢慢地往他身后挪动那个小木箱子,当躲开爸爸的视线后,我就开始翻了,里边除了他拿出来的一些工具外,最显眼的是一堆各种颜色的皮子下角料,箱子里还有两把尺寸不同的木锉、几张沙纸和一把锥子。一个小铁皮盒子里面装有十几根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针,还有两球用红蜡浸过的线。除了这些,还有两把活手钣子、一把钳子、锣丝刀、剪子等一些零碎的小工具。箱子一侧有一摞很厚的稿纸,稿纸上面是爸爸用圆珠笔、钢笔写的一些密密麻麻的字,我那时还没上学,不认字,后来才知道,那些材料是爸爸在“三反五反”、“镇反”、“肃反”、“反右”以及在汪清、天桥岭林业局参加路线教育工作队时历次运动中的思想认识、检讨材料、发言提纲和证实材料什么的,其中有一部分还是复印件。

爸爸是一个原则性强、工作极其认真的人。他经常对我们说:“做人要本份、坦诚、善良、说话要贴谱,承诺的事要履行,写的证实材料要实事求是,对人要负责任……”

爸爸木箱里面的东西没一样让我感兴趣,这让我大失所望。可我会做弹弓,需要皮子做兜,就向爸爸要,爸爸瞅瞅我微笑着说:“你翻够了?”我眨巴着小眼睛在那窃笑。爸爸在箱子里翻了半天,选了两小块薄薄的皮子递给了我,我拿在手里看到箱子里有一大堆厚皮子,突然感觉爸爸有些抠门。

我们哥四个是梯形结构的年龄,淘气的时候都在淘,到了懂事的年龄就一起懂事了。

在集中淘气的年龄段,我们小哥几个称得上是“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脚上穿的即便是一双双铁鞋,也会被我们在短时间内踏破。慈祥而又极有耐心的爸爸,总是抽时间或利用星期天和节假日随时给我们补鞋。

在那物资奇缺且匮乏的年代里,大人和小孩都穿破口子露皮肤的衣服,穿露脚跟、脚趾头的鞋随处可见,而我们哥四个穿着带补丁的衣裤,一直被妈妈缝得细细密密,洗得干干净净,脚下穿着看不到原来鞋面叠摞着一块块补丁的鞋子,心里总是暖融融的,那一针针一线线,穿针走线缝进去的是爸爸对我们哥四个绵绵的爱,是妈妈对我们哥四个无尽的情。

很多人都把穿坏的鞋送到修鞋店修补,而我们穿破的鞋子一直由爸爸亲手修补,我们穿在脚上暖在心里,感受到的又何止是骄傲和自豪呢?

爸爸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勤俭节约了一辈子,他把那些扔在仓房里一筐筐我们穿破、穿小的单鞋、棉鞋,放在大铝盆里用刷子洗刷得干干净净,晾干后,闲着没事的时候,他还是不停地补,不停地缝,等曲柳川老家农村的穷亲戚来串门时,爸爸就让他们一包包地背回去再继续穿用。

在我们看来,爸爸是我们的“理发员”;是妈妈变脸发威时我们的“庇护伞”;也是我们的“修鞋匠”;更是给我们拉车的“牛”和登天的“梯”。

篇5:那口老井

小时候住在村子里,所认识的世界就是那十几公顷的村子,那里风景如画般宁静诗意。但我喜欢的是村口的老井。老井边上长满了青苔,有几块青石砖也残破不堪。但在这些岁月里,老井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春天,我顶着一顶能把我上半身都遮住的大斗笠,“混”进一群大人中,根本没发觉自己“插队”了。我站在井盖上,帮大家抽水。小身体卖力地一起一伏,小脸发红,斗笠都歪到一边去了。排队取水的.人们一阵哄笑,我抽得更卖力了。等所有人都散了,我就学着大人挑水样子,用一根扫帚挑着半桶水,摇摇晃晃地回家了。外公慈爱地低头望望我,把半桶水倒进了院子的缸里。

夏至才刚把前脚放进季节大殿的门槛,我就嚷嚷起来:“可以吃井水里面“冰”过的西瓜了!”外婆疼爱地摸摸我的头:“西瓜都还没熟呢。”我知道,贴上三伏贴的那天外公的西瓜也该甜了。果不其然,到了那天,外公的箩筐里就出现了一个又大又圆的西瓜。我学外公的样:拍一拍瓜,看了看藤,准甜。我抱起西瓜,“扑通”把它放进了清凉的井水缸里,看着西瓜在井水里“游泳”,有趣极了!这时,我便搬了把小凳子坐下来等着西瓜慢慢变凉,一边用手捧起井水喝了一口,简直比神仙喝琼浆玉液还快活。再吃上一口这样的“冰西瓜”实在是凉爽。

春夏时的老井是快活的。

秋时人们忙着收获,老井就被冷落了。但冬季就好玩了。几个大孩子大点井水,往广场上一泼,冻个一夜,按一按,结实地不得了。我们就坐在一块木板上看谁滑得远,或者“欣赏”大孩子们溜冰。他们一会儿转得像个陀螺,一会儿来了个大马趴。旁边看的人都笑得人仰马翻。欢笑声、喊叫声......

冬天老井是热闹的。

篇6:各种木箱用途解析

1.普通木箱:适用于各种货物及产品的国内或出口的包装,经济实惠。

2.滑木箱:适用于大型机械、机电产品或重型设备和生产流水线的包装运输。

3.花格箱:适用于较大塑料件、布匹或汽车玻璃等产品的国内运输包装。

4.围板箱:是一款可反复循环使用的新型包装,适用于紧固件、金属球、冲压件等不规则产品的包装,是出口到欧洲的产品包装的不二选择。

5.胶合板箱:适用于一般普通商品的包装运输,单箱装载总质量一般建议不超过2吨。胶合板箱由于装箱的灵活性、对装载物的适应性和重复使用性,被运用于机械、化工、电子、五金以及其他领域。

6.框架木箱:这种木箱主要用来包装大型的机械产品,也可以用来集装小件货物。框架木箱也是由底座,侧面,端面及顶盖构成。它们在结构上的区别是:框架木箱的箱板为立板:框架木箱箱板在外,骨架全都布置在箱内;框架木箱组装时先将两个侧面安装在底座和两个侧面上,最后装订顶盖;两者都是以底座为基础来载重的,但框架木箱比滑木箱在端面和侧面上还多出框架结构,正是由于这些框架结构,使框架木箱比滑木箱所能承受载荷要大得多。

框架木箱按结构可分为Ⅰ类(内框架木箱):框架构件在箱板的内侧,适用于一般内装物;Ⅱ类(外框架木箱):框架结构在箱板的外侧,适用于在长度方向上为整体,并且有足够刚性的内装物。其设计的基本规定考虑的是通常预想到的运输、装卸及保管等流通条件。

7.出口包装箱,又名:出口木包装箱,出口木箱,胶合板箱,免熏蒸包装箱等,是指出口货物在运输过程中所使用的包装容器。

篇7:关于木箱熏蒸的文件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就“木质包装熏蒸消毒”事宜的规定:1)货物出厂前,提前7-8天向当地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申请报检;

2)提供发票、箱单、合同、报检委托书给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格式文件详见随附文件1-4);

3)与商检局约定时间进行商检;

4)工厂须提供熏蒸的场地,如温度低须在室内进行;

5)熏蒸完毕后,向商检局索要熏蒸证明书;

6)付款给商检局。

请各标段负责人,结合上述说明信息和随附格式文件,就各自标段拟发运的木质包装自行申请办理对应箱件的“熏蒸消毒证书”,物流组提供相关咨询工作。

如果相关厂家实在无法办理所需要的“熏蒸消毒证书”,请在发货前15天通知物流组,物流组可以通过港口货代特殊申请办理,每个证书需要420元的费用(400元办理熏蒸消毒证书代理费,20元快递费,提供相应的发票),此费用由相关厂家自行承担。请各位领导关注。

篇8:那口钟作文400字

我家里有一口很古老的钟。那口钟,是在我七岁的时候买的,那时,我对那口钟爱不释手,那口钟是一个城堡型的`,别致美观。

那口钟到现在已经走了五年了,一会儿也没有停过,只是有时候会发一忽儿的神经,可是却一会儿都没有停过。 比如雷锋:“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他把自己省吃俭用积存起来的钱,寄给受灾人民,送给家庭困难的战友。他经常在节假日和休息时间到部队驻地附近车站,扶老携幼,迎送旅客。他出差时,一上火车就为旅客端茶送水,打扫卫生;他一辈子都在做好事,人们都说“雷锋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

还有那甘肃的,今年53岁的杜桂萍,她在教育战线上辛勤耕耘了三十多个春秋。作为一名园丁,她孜孜不倦,教书育人,深深地爱着每一位学生。作为一名校长,她甘于清苦,执著追求,在职业教育的道路上谱写了美好的乐章。

篇9:那口钟我无法忘怀,作文

那口钟我无法忘怀,

当我呀呀学语的时候,我住在钟楼边.

钟楼顾名思义,就是在楼顶有一只大钟的高楼,而我就住在钟楼边的房屋中,我每每爬上窗户向着大钟呆呆的出神,正是这大钟伴我度过了朦朦胧胧的童年时光. 钟很大,在城市的中心高高的挂起,如同一位君王俯视自己的领土,它成了那一片地区的代名词,即使那时候我只有两三岁,但是我依然能记得那只钟的样貌.大大的立方体,正面有几个突起的方块,标注了十二个小时,一刻不停的走着,人们已不用手表,只要抬抬头就能够看到准确的时间,它为我们提供了方便. 那时候,我在幼儿园上学高中优秀作文 原创分享 作文人网,如今我连我以前的家在哪也忘记了,却单单记住了那一口钟.钟在晚上才是美的.白天我几乎不看它,或许也是没时间吧,但是在夜晚我就爬到窗边,一个人用手托着窗框,眼神清晰的注视着那钟,钟在黑暗的帷幕下打开了彩灯,一个个数字眨眼间成了青灰色.而指针和格子有时候是红色,有时候是紫色不停的变换,从低处仰望,钟似乎变了样子.

这才是钟的真面目,钟变了,变的绚丽繁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上如同一团绚丽的火焰,在燃烧,在咆哮,他漆黑的指针如同智慧之神深邃的双眼,让人感到玄妙无比,而他的夺目光环,让人感到惊心动魄,而周围街市上的点点彩灯,如同众星捧月般的将钟烘托出.我不由的痴了.感受到钟夺天地造化之美,于是我几乎天天抬头望望钟,它在我的眼中是伟大的象征,是无法比拟的.在我的心中烙在了永不灭的痕迹.

可是,不久钟随着时间的消磨,灯光有些变暗了,甚至无法比街边的彩灯,而指针也点点的偏离,不少人不愿再看这坏钟了,我对他的敬畏也少了许多,有时看错了时间,更是对它厌恶.但钟依旧不死不活的挂在那里.

但是,有一天,钟坏了,是彻彻底底的坏了,他连剩下的`一点光环也消失了,指针也停止了,只能寂寞的停在高高的阁楼之上,准备着城市对它生命的宣判.一天,我回家,它不见了,泪瞬间流了下来,它陪了我整整4年,不论风雨,我依旧见到它对我的时间告戒,它竟走了,我躺在床上哭着睡着了,泪浸湿了我的枕头.

篇10:木箱里的秘密初中作文

奶奶有个小木箱,就搁在她窗前的桌子上。暗红的油漆下已是密密麻麻细碎的裂纹,两个铜环已磨得金光闪闪。奶奶每天都要把小木箱擦拭一遍,暗红的油漆依旧透射着金属般的光泽。每次看到奶奶上上下下擦拭小木箱时,我心想:奶奶的木箱里一定藏着什么宝贝!

那是一个清香袅袅的早晨,瓦蓝瓦蓝天空上几缕白云在悠闲地飘荡,陽光柔柔地射进窗子,洒在小木箱上,暗红的油漆静静地反射着金属般的光芒。奶奶早就起床了,又在窗前擦拭着,桌子,窗台一样不落。当她擦拭到小木箱时,似乎显得特别郑重,那瘦得竹节一样的手指轻轻地搭在木箱上,右手拿着抹布摩挲着。她弓着背,时不时又停歇下来,像是有许多话要倾述。

我很好奇,赶紧跑到奶奶跟前,急切地问:“奶奶,奶奶,你的木箱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啊?让我看看吗?”

“哪有什么宝贝,就一些平常的东西。”奶奶的眼眯成了一条缝,慈爱地看着我。

“肯定有宝贝!奶奶,就让我看一眼吧!就看一眼。”我开始使出了我的死缠烂打的看家本领。

奶奶终究拗不过我,打开了她的宝贝木箱。我瞪大了眼在木箱里寻找着奶奶珍藏的宝贝。可寻了半天,都是些平时奶奶常用的小物件,也许最值钱的就是那个金属手电筒了。手电筒静静地躺在木箱里,或许是奶奶平时经常擦拭的缘故吧,它的外表依旧如新。

看着木箱里的.这些物件,我很疑惑——这些平平常常的东西,奶奶却像宝贝一样珍藏着。我不解地问:“奶奶,木箱里怎么会放一个手电筒?”奶奶从木箱里取出了手电筒,她的手干瘦干瘦的,她把手电筒握在手里,又轻轻地摩挲着。她转过身来,眯缝着眼睛,慈爱地看着我说:“你说的是这个手电筒啊?”

“嗯。”我赶紧点点头。奶奶盯着手电筒,看了一会儿,似乎又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奶奶轻轻地把我搂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说:“这个手电筒,十几年前可是我的眼睛啊。有时晚上要出门,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年纪大了,要是摔倒了,那就遭了罪喽!以前村里的那条路啊,坑坑洼洼的,又没个路灯的,一到晚上走路,奶奶那个心总是悬着的。”奶奶说到这儿时眉宇间添了几许忧虑,似乎回到了那个艰苦的年代。我疑惑地望着奶奶,大概是发觉自己走神了,奶奶一愣,眼里又流露出那份慈爱,继续絮叨起来:“要不是这个手电筒,有时我还 真不敢摸黑出门。那个时候啊,奶奶做梦都盼望村里有一条平整的路哇,要是再装一些路灯,像城里人一样,晚上出门不用带手电筒,那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奶奶顿了顿又说:“你看,现在多好,村里的水泥路又宽阔又平整。一到晚上,路灯就齐刷刷地亮起来,奶奶现在出门啊,再也不用带手电筒了,你说,现在这日子多好啊!虽然一时用不上,丢了又怪可惜的,只好委屈这个老伙伴了!”

篇11:记忆中的那口井作文

以前的苏州,井,几乎随处可见。当时,人们还没用上自来水,井,使人们的生活更加方便。妈妈小时候的家,就有这样的一口井。

在妈妈的记忆中,这口井在她出生前就有了。井口是圆的,井身用砖头砌成,井沿长了斑斑点点的青苔。远远看去,真像一件灰色的,带有绿色污渍的.大褂。井里的水清澈见底,且味道甘冽,喝上一口,十分解渴。平常,妈妈一家的所有生活用水全靠它,比如洗衣服呀,洗菜呀,做饭呀……听妈妈说,打水可是个技术活儿哦,并非看上去那么容易。在吊桶入水前,一定要摇晃手中的绳子,使吊桶左右摇摆。在吊桶倾斜时落入水中,才能顺利吊上水来。

正在我听得入迷时,妈妈顿了顿,问我:“你知道夏天时,我们还用井水来干什么吗?”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冲凉!”妈妈点点头说:“对!还有,再猜。”我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就对妈妈摇了摇头。妈妈微笑着说:“井水冬暖夏凉。在夏天,我们会用它来冰西瓜。”“冰西瓜?”我惊讶地嘴巴变成了“O”型。“对,就是冰西瓜。这才是我对这口井最深刻的记忆。”妈妈回答,“那时候最爱干的事,就是大人们买了西瓜回来,我们都抢着把西瓜扔进井里。看着它就像一个跳水运动员,完成了高难度动作,优雅地落入水中,又悄悄浮起,调皮地探出了脑袋……”妈妈还没讲完,我就抢着问:“西瓜扔进井里是浮起来的?”“对啊,要不怎么捞啊!”妈妈又继续说:“等到想吃的时候,再把西瓜捞上来,迫不及待地切开一半,用勺子挖着吃,香甜的气息溢满整个口腔,特别爽口,比现在用冰箱冰出来的西瓜更甜更脆。”听着妈妈的描述,我这个“小吃货”馋得直流口水,也仿佛在某个夏夜,一边吃着美味爽口的“井水西瓜”,一边与伙伴们聊着天,那该多惬意啊!

正当我想象着要咬下那口西瓜时,妈妈的一个问题把我拉回了现实:“问你个问题,井水为何冬暖夏凉?”我懵了一下:“不知道。”妈妈告诉了我其中的奥秘:“由于井水受地温保护,温度大约保持在4℃,所以夏天室外温度高,我们会感觉井水特别凉快。反之,冬天室外温度低,我们却觉得井水是暖的。”我恍然大悟,又学到了一些知识。

篇12:小故事:法师木箱里的秘密

一天玛琳正在练习克马尔大法师教她的魔法,由于控制得不准确,火球打偏了。克马尔法师看到后出来告诉她,他要去一趟森林的深处,叫她不要动院子里的木箱,然后穿上魔法袍就出去了。

玛琳带着疑问继续练习魔法,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大家提起这件事,结果大家都给这个木箱吸引住了。

魔法学院的学生纷纷聚集到院子里来围着这个木箱猜测,有的说这是大法师从矮人国抓来的地龙蛇,因为它吐出来的火苗用来炼魔法药最好不过了。不过地龙蛇很凶猛,一动它就会喷火,然后箱子就会被烧了,所以法师叫我们别动。

七年级的火系法师推测说,也许是大法师从精灵王国借来的绿叶兽,听说这个魔兽有一种自然魔法,就是可以让枯死的树木重新发芽,因为他前天看到大法师一个人在枯木下沉思。

还有人说,你们说的都不是,这是法师正在练习的`魔法咒,这可是不得了的东两,听说这个咒语一下可以毁灭一座城堡,因为王国正在和邻国打仗,动一下箱子魔法咒就会失效,所以法师叫你们不要乱动。

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讨论了好久提出各种假设,却依旧没有推测出来。等到晚上克马尔大法师从森林里回来,大家急巴巴地跟着大法师到院子里,看着法师打开木箱,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

玛琳带着迷惑看着法师,法师说,这是用来放魔法书的箱子,因为有点潮湿了,所以拿出来晒一下,可是用的时间太久有点老旧,怕你们乱用法术把它弄坏,所以叫你们不要动它。

玛琳心中觉得有点可笑,在这一天里,空无一物的木箱装进了太多的想象,有矮人的地龙蛇,有精灵的绿叶兽,还有威力强大的魔法咒,有大魔导师的法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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