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子散文

2024-04-20

老宅子散文(精选5篇)

篇1:老宅子散文

老宅子散文诗

村庄老得真快!眨眼间 ,老宅子就孤零零成了一个守墓人。

时光依然光鲜年轻,好像刚刚来到这儿。毕竟是春天。

冢一样的土堆上,花花草草摇曳着春风 ,舒展着阳光,独自逍遥。

老宅子俨然一位世纪老人,气定神闲,生死度外,眯眼晒春阳 。

香椿的味道钻心入肺,恍如母亲在灶间自家香椿炒自家鸡蛋。

几串槐花趴在院墙上探头探脑好像候我多时,似要告诉我点什么。

大铁门父亲一样冰冷又亲切,默不作声。院落寂静如在时光在之外。

成群的蚂蚁忙忙碌碌。只有一只慌慌张张亲了一下我的脚尖,

随即归队,加入到浩浩荡荡的搬迁大军。蚂蚁好像知道了什么。

高悬大树的鸟窝,风中似摇篮。幼鸟睡着了,鸟妈妈守护着幸福安详

红石榴树缀着的几个花苞,怎么看,都是绿树吐出的鲜红血珠。

屋门意味深长地开启。阳光率先挤入。 覆着薄薄一层灰尘的门厅地面,

瞬间印满了阳光的指痕。 日历顿如雪花飘飘,淹没了春天,淹没了我。

这一天,与以往一样,甚至幸福到都可以忽略掉的一个日子。

阳光让人发痒。 那些家什比父亲执拗。都在。

父亲一定是跟着云朵一样的羊群到坡上晒心情去了。

豁嘴的老茶壶,泡满时间的酽茶,等父亲牵晚霞归来,醉饮。

母亲是个热心肠。走过小巷,冬天的风都暖哄哄。

邻里见面热乎得如一锅煮过时的挂面,分不开条。

针线筐空了不少。母亲不知道又帮哪一个弟媳妇做虎头鞋去了。

母亲的巧手穿针引线,左邻右舍,欢乐童年一串串。

嘡------嘡------嘡……,低沉浑厚,老挂钟发出最后的咀咒。

我擦擦眼泪,揉揉眼眶。

“村长伯伯来了!”手脚不停拍照的`儿子,把我从时光深处拽回来。

村长身后耷拉一串推土机 挖掘机的轰鸣。走了。都走了!

正厅里,老凳老椅上------端坐的------都是------神明!

远去的众乡亲,爹 娘 ,早就被村长撵到背阴的山坡上去了。

不知道,山后的春天 发芽了没有!?

右手灼热,香烟自燃到头。我的心,疼且抽搐。

“村长哥,再等几分钟! 老宅 老屋,一样是我的祖宗!我要三叩首!”

粘着左手心细汗的,那串老宅钥匙挂一串阳光,先我跪伏 于地。

“给你钱,村长伯伯!小鸟会飞了,再杀那棵树吧!”

十岁的儿子掏出自己的零花钱塞进村长手里。所有人的头抬起------仰望------

眼睛聚焦风中的鸟窝。阳光刺眼。

推土机 挖掘机哑火。一片宁静。一群鸟儿,在老宅上空盘旋 盘旋,……

有一种东西出现在村长的眼眶 ,迎着太阳,闪光,……

(离老家近。常回。刚又去了一次。历时半年多,老村终于拆完。

项目缓建也罢,停建也罢, 反正一片废墟晾在那儿,远看似坟场。

倒是那棵唯一的树,阳光下,绿得晃眼。

风刮过,满树的叶子,哗啦啦,似在招魂。

站在老宅废墟前,再多感慨,也是无言。破碎的何止是家园?!

那串钥匙,亮闪闪。 未来的岁月里,只有在梦里,开启故园的家门了。

不知道,这一厚重的历史之门,谁来开启?!)

篇2:老宅子散文

这百年的老屋坐北朝南前后共十间正房,前五间房和挨肩的两间西厢房是两位爷爷经营的饭店加客店,西侧还有两间厢房和一间磨房,父亲母亲就领着我们姊妹住在这里。后屋也是五间,大爷爷大奶奶和他们的儿媳住东屋两间,爷爷奶奶住中间一间,老姑领着她的养女住西屋一间。还有一间是厨房。院子的东厢房是大爷爷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大姑一家子住着,并开着一个小吃铺。

这老宅是爷爷的爷爷闯关东来到这小城后,沐浴几辈人的血汗创下的一份产业。四十年代时生意还红红火火,这是听妈妈说的,而在我记事后就清淡了许多。但那时一大院子人二十几口,再加上两个厨师,和进进出出、南来北往的客人,每天叮叮当当、南腔北调、嘻嘻哈哈的,也是很热闹的。记得我的大弟弟刚出生时很闹人,只要他一哭个不停,有个姓王的厨师就拿一把菜刀站在窗外咣咣地敲着,大声吆喝:别哭了!再哭,老告子(这老告子究竟是什么,至今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老虎,也许是耗子,反正是挺吓人的东西。哈哈!管它什么呢。)就来咬你了!别说这一招真好使,弟弟会马上止住哭声,钻进被窝里。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大爷爷是当家人,爷爷是掌柜的。老哥俩一辈子和和气气从未红过脸,也从未分过家。爷爷除了负责具体事物,每天还要到车站接客,他是全家最辛苦的人。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一到晚上,爷爷就穿上接客用的特制马甲,提着一盏四方玻璃罩的蜡烛灯,一个人站在下车的人流中吆喝着:老客们住店了!住店了!又宽敞,又干净!有一年,一个外地的客人不知得了什么急症死在了站前,我们家便出钱发送了他。

夜晚到了,我的父亲会和他的朋友们聚在一起拉二胡唱京戏。冬天在前屋,夏天在院子里,这时整个小院会飘逸着缠绵悠扬的韵味。父亲唱《苏三起解》,老姑唱《四郎探母》,他姊妹俩都是京剧票友,还在当时的工人俱乐部彩妆演出过呢。有一次,爸爸把我抱在怀里,一边唱,一边晃动怀中的我,就在他跌宕起伏的韵律中,我迷迷糊糊睡去,至今想起来都感到那么温馨。我的大姑是戏迷,她不唱戏,却喜欢看。有时在傍晚,领着我坐上马车到戏院看戏,她的干儿子是戏院头牌小生,我们可以从后门进去,坐在头排。所以直到今天,我还对京戏情有独钟。

我家院中有一个小花园,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有地瓜花、芍药花、菊花、灯笼花、凤仙花等等,花园外还有两大盆郁郁葱葱的片松。我小时候最喜欢凤仙花了,我们都叫它芨草花。每当夏天盛花时,我们几个小姑娘就把红红的芨草花瓣揪下来,用小锤子砸碎,包在手指甲上。过一段时间打开,手指甲就被染得通红。看着漂亮的指甲,几天都不敢洗手,因为一洗,指甲上的红色就掉了,还得重染。大姑家的表哥常常对着花园痴痴地看,然后用水粉在宣纸上画下来。他的花草画画得可好了,还教过我呢!他后来在丹东铁路工人俱乐部做艺术工作。可惜我没常劲,画了几回就撂下了。

花园旁有一棵毛桃树。一到秋天,毛桃半青半红时味道最好了,酸酸甜甜的,还没吃,光闻那股清香味,哈喇子就流了下来。现在买来的各式各样桃子,怎么吃也吃不出当年那个味道了。

树下有一口压水井,不知为什么都叫它洋井。那时有不少冠以“洋”的东西,比如火柴叫洋火、香皂叫洋胰子、铁钉叫洋钉,铁皮水桶叫洋桶……,据说凡是从外国传过来的东西就叫“洋”什么什么,小小的一个“洋”字,透视出我们国家当时的经济有多么落后。至于洋井这个洋名可能也源于此吧。如今“洋”字已彻底从国语中消失,中国已雄立世界,那个“洋”什么什么的名称已进入了历史博物馆了。

小时候好像从不喝开水,渴了,嘴就对着洋井的出水口,弯着腰撅着屁股,边压边咕咚咕咚可劲喝上一大口,弄得满头满脸满身都是水。那水又清凉又有点甜滋滋的,喝上一口舒服极了。大人们洗菜、洗衣服都在井沿旁。那时候有压水井的人家很稀罕,所以不少邻居也常常来我家打水,我们家的院子也就成了左邻右舍经常光顾的热闹地方了。

大娘、妈妈和奶奶除了要做一大家子人的饭菜,有时还得自己抱着磨杆推磨,那活我也帮大人干过,很累的。此外,磨房里还有几个大酱缸。秋天大人们把豆子煮烂,捣碎,做成酱块放在屋里发酵。春天来了,把酱块刷净切碎,放进酱缸中再发酵,就做成了大酱。自家做的大酱味道可鲜了,特别是春天用山上的酸姜沾着吃,酸酸咸咸的别有滋味。妈妈们还会把大酱躏出清酱(相当于现在吃的酱油)用来炒菜。至于清酱的味道,几十年不吃早已经忘记了。而围着毛桃树、洋井和磨道藏猫猫,是儿时同姑表小姊妹们最有意思的游戏了。

后来大爷爷故去了,公私合营了,前屋和西厢房入股归了公家。我的大娘成了一名店员,我们一大家子挤在了后屋。再后来,只留大奶奶和大娘住的两间房,我爷爷奶奶领我们一家被强行换到南桥洞子附近居住。倒出的三间房做了公家饭店的后厨。院子里的花草树木被拔掉了,盖了个大厦子,扩大了饭店。直到九十年代后期就全部拆除,变成了如今的站前广场。

篇3:老宅子的买与卖

“拔点”是倒卖文物产业链中的关键一环。本刊记者在走访中发现,单以古建筑为例,海外、公司、个人的古建筑移植行为,从实际结果看,一定程度上保存了不少可能消失的老房子。

从破坏到保护,一线之隔,怎么做到有度有序地保护古建筑?

波士顿的徽派祠堂

在美国波士顿有一座完整的徽派祠堂- - -荫馀堂,属于博迪.埃塞克斯博物馆。

“这可能是最早从安徽被移植出去的徽派建筑,时间是在1995年前后。”在安徽省歙县从事文物古玩鉴定的程起告诉本刊记者,“这座祠堂被移植,所有手续都是完整的,符合政策。”

南希,勃琳是移植这座建筑的关键人物。她在哈佛就读时接触到大量东方文化尤其是中国文化的内容,毕业后考取了位于北京的中央美术学院,攻读中国美术史研究生课程,一学6年。

南希第一次走进古徽州、走进休宁县是1985年。当时,她是为了考察“休宁籍明代作家汪廷纳与中国金陵版画艺术”,却对徽派古建筑等徽州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荫馀堂”原是坐落在休宁县黄村的一所古民居,由一黄姓徽商修建于清代,是一座四合五开间砖木结构的跑马楼。它占地500平方尺,有16间卧室。1996年9月底南希发现它时,这座建筑已20多年无人居住,正面临被废弃拆除的命运。

回国后出任皮博迪.埃塞克斯博物馆中国艺术文化部主任的南希,产生了一个“搬迁一幢徽州古民居到美国进行研究保护”的创意。历经7年策划施工,斥资1. 25亿美元,“荫馀堂”漂洋过海移居到了美国。

1997年底,“荫馀堂”房屋被拆卸解体,工程人员对全部木石结构部件进行编号,并详细记录原来的组合方式。拆卸下来的2700块木件,8500块砖瓦,500只石件与屋内家具、农具和其他器物等,一并装入40只集装箱从上海出境。

为了迎接它,皮博迪.埃塞克期博物馆还特意拓宽了马路,让运输车辆畅通无阻;同时把门侧的小街堵死,将荫馀堂展厅与主楼相连;拆迁了一大片居民区,给荫馀堂让出更多空地。

荫馀堂解体构件在美国重新组装时,也按徽州风俗举行了隆重的上梁仪式,上金花、披红布、安五袋、钉五色布、上香和敬洒等,都一一照办并记录在册。

荫馀堂在异国他乡延寿,屋主黄氏家族常去探望这座先后有8代黄家子孙居住过的老房子。而同样漂洋过海的徽派建筑还有石台县典型徽派茶楼,永久落户于瑞士。

歙县的“乔家大院”

徽州诸县山险水激、人稠地隘,故多取山前溪边之地构屋成居。

“天下之民寄命于农,徽民寄命于商,而商之通于徽者。”徽商发财致富后,纷纷回故里大兴土木。巨商们另辟蹊径,以真山真水为园林,大量使用花墙、花窗、天井、虚门等。徽州全境遍布风格统一,用砖雕、木雕、石雕修饰的徽派建筑。

世易时移,老宅子的主人们纷纷搬迁,时光侵蚀着那些原本华美的记忆。

在歙县练江西岸,一座徽商大宅院罗列了29幢徽派建筑,年代贯穿明、清、民国。这片大宅又名西园,进入大门一连排开的是三座门楼,高悬门梁上、每座约书本大小的13个砖雕门洞,随风吹拂,自动转向,自动开启关闭。

创建这座宅院的人名叫徐普来,他的经历颇为传奇。

宅院现在的经理胡军告诉本刊记者,徐普来在歙县当地出名,是因为白手起家。1958年,徐普来因家乡浙江淳安建设水库移居歙县,开始以拉板车做小生意养家糊口,靠苦干积累资金办起工程队。

“在那个万元户都稀缺的年代,徐普来拥有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五百万。”曾经与徐一起创业的程起告诉《瞭望东方周刊》。

“一次徐普来发现一幢已经被列入拆迁范围的老房子,虽然破落但依旧看得出昔日风韵,他收藏下来,从此踏上了搜集老房子的生涯。”程起说。

如今徽商大宅院中的29幢宅子,来自徽州一府六县,是徐普来一个村一个村找来的。

上世纪80年代后期的徽州,很多老房子并未列入文物保护名单,无人居住又年久失修,房主无意修缮,当地政府也无力保护。

徐普来找到他认为有价值的房子后,先与当地村委会接洽,再与房主谈判,买回来的老房子一开始无处存放,先就地保护。

2000年前后,徐普来的建筑队网罗了一批传承古典徽派建筑技巧的工人,他们负担起了日后所有的移植工作。

“先绘图,再编号;先拆木雕,再拆砖瓦,就连所有房子的地基我们都搬了回来。”程起介绍,“古法筑墙壁用石灰和稻草,不加入现在常用的粘合剂,在恢复的过程中,工人们都严格按照原来的工艺操作。”

2010年9月徐普来因贪污罪获刑,2011年6月,由于当时复建的土地使用权存疑,徽商大宅院被指为非法建筑,可能面临被罚没的命运。

漳村的买卖

漳村离江西婺源县城有半小时车程,这个拥有400多年历史的小村庄至今未被旅游开发,晴日阳光下,除了悠然劳作的农人,还有几对新人在河边树丛拍婚纱照。

婺源人程晓明在上海经商,2007年租赁了漳村河沿岸的近二十亩土地,建造了自己的农庄。农庄背靠漳村曾经的航运要道,对岸是连绵的枯叶林,深秋时节色彩层叠的山林,打动了程晓明。

“直到解放前,漳村都是一座重镇,码头繁忙。解放后公路修了,水路渐渐萧条,漳村也落寞了。”程晓明告诉《瞭望东方周刊》。

农庄里主院落是新造的徽派建筑,相隔几百米处,两幢老房子沿河而立。

“这是婺源乡下一个农村大队的粮仓,时间并不久远,应该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东西。”程晓明指着一幢两层楼木质建筑介绍。房子新刷的清漆,透出木材本身的黄褐色,总面积在300平方米以上。

“像这样的房子在婺源乡下很多,也不是文物,但我就是觉得它好看,放在那里烂掉很可惜。这个粮仓买下来只需1. 8万元,拆迁编号的费用和运费要2万元左右,复建则要花几十万。”程晓明表示。

在他看来,纯粹的老房子,不经过改造是没有生命力的,除了尽可能维持原来的材质和结构,还要加入现代建筑的功能性,实用性的消失也就意味着建筑物的消亡。

另一栋灰色木质结构民居位于粮仓对面,也是婺源乡间最常见的老房子。程晓明将它移植过来,用作车库。

程晓明高中毕业后曾在婺源当老师,后来进入当地政府机关。上世纪90年代初期,仕途不顺的他辞职后,到上海浦东做起了建材生意。

沿河向西行百来米,是漳村民居聚集地,这些民居有大约200年历史,至今部分村民依然居住在内。

阳光穿过马头墙,照在徽派建筑那小小的天井里,百年木雕在灰尘和蛛网密结中依然能辨别出细腻的线条。一座老屋中,内堂昏暗,年迈的老妇正牵着孙女的手絮叨着。

程晓明走过去用当地话跟她们打招呼。他告诉本刊记者:“我准备把这个房子也买下来,正跟户主商量。户主希望在交通方便的地方重新建一幢房子让他们居住就好。”

这幢被相中的古民居,已在当地文物保护局登记在册,不能拆迁但能够买卖。程晓明的计划是原地修复改造,同样加入现代建筑的功能性设施。

漳村祠堂已经破落,断壁坍塌,残垣中放养着几头黄牛。据说这座杨氏宗祠至今没有修复的原因在于:漳村的杨姓人近年来没有大出息的,因此这座由几千杨姓人共同拥有的古祠堂,无论修复和买卖都非常困难。

搬进城里

有璟阁开在工体12号看台的对面,是近年北京颇为时尚的一家餐馆。投资人把一座徽州古宅搬了过来,在房屋框架上另加了一个现代的框子,打造成如今的模样。

这是一幢安静的两层小楼,外观是现代派西式风格,白色外墙,落地玻璃窗。而内里是六米高的中梁,高大的牌楼、暗黄色水杉立柱、纷繁精美的木雕斗拱,还有间或旁若无人飞进飞出的麻雀。

这栋老房子原是清朝景德镇一位师爷的居所,220年历史。有璟阁的主人购买后千里迢迢运回北京,整个餐厅前期投入近2000万元。

北京西四环外,一座明代万历年间建成的驸马家族的祠堂,在十几年前被北京收藏家白十源整体买下。2008年初,这座祠堂被运进北京,重新组装,住进了大玻璃棚。

类似的房子,白十源一共“收治”了200多座,包括祠堂、官厅、戏楼、书院、宰相府、大夫第、牌坊、亭阁、门楼等。除了这座大祠堂,他还在中国国家画院复建了一座门罩和一个戏台。据他介绍,自己收藏的最大的一座祠堂,光是走廊就有100多米长。

从上世纪80年代末到2000年初,白十源用十来年时间收集徽派古建筑,看过的老房不下千套。这些建筑当时大多被拆散零卖,卖不掉的则直接扔掉。古徽州每个村落里至少都有一个祠堂,多的有十几个,这些年保留下来的祠堂却仅剩不到一成。

上海宝山罗店的一座园林中也复建了几幢古徽州建筑。

卫斯嘉生态休闲园占地1200余亩,建设项目有古徽州建筑会馆、明清牌坊、古桥、奇石博物馆等,所有的古民居全是公司总经理王卫从徽州民间收购来的。

搬迁前保存最为完好的一座是“五号楼”。2005年下半年,王卫得到“线人”报料,在安徽、浙江交界处的一座小山村里发现一处难得的清末民初建筑,“楠木厅堂,中西合璧”。他跟随“线人”实地踏访。

这幢老宅让王卫一见钟情。他告诉屋主要把这幢老宅全部买下,原样搬到上海,但被拒绝。谈判反复多次,王卫最后开出“七位数”的条件,并保证老宅在上海会得到修复性重建,和原来一模一样,而屋主一家人也可以随时到上海看老宅。就这样,老宅终于易手。

现在,有一班木匠专门为王卫拆卸和修复重建古宅。他们来自“木匠之乡”东阳、衢州,年龄都在60岁以上,是为数不多的传统艺人。

将古建筑移植到北上广等一线城市,首先要解决的是复建用地,那些能“重见天日”的老房子无疑是幸运的。

复地集团高级副总裁曹志东告诉《瞭望东方周刊》,两年前复地也参与过一个古建筑移植的项目。“复地入股了一个公司团队,这个团队当年主导过新天地项目,在业界非常有名。几年前,江西某地政府找到他们商洽,那个地方有二十几栋古民居已经破落,被白蚁侵蚀,再不保护将不复存在。”

但这个团队资金能力有限,因此联系复地集团,双方共同参与这个项目。

“整个搬迁过程细致而繁复,除给每个部件编号以外,部分梁木要用石膏封存。至今这二十栋房子的部件,还在复地嘉定的一个仓库封存。”曹志东表示。

他觉得,在上海完整地复制这些房子非常困难,“地皮价格太高,除非有政府项目,愿意建造古建筑风情街,否则对于一个房地产公司而言很难找到赢利点。”

前《大公报》记者商湘涛,现在是上海一家私人博物馆的馆长。他告诉本刊记者,“在上海,规模性复制古建筑的人还是少数,独幢移植的相对较多。在青浦有一对夫妻,复建了一幢古民居作为私人会所,2010年长宁区收藏协会的年会就在那里举行。”

老房子的生意经

2011年7月下旬,7套徽派古民居在北京集体亮相拍卖,这些老房子大多是明清时期的,主人是桐城人汪政清,也是当年最初从乡间收购有璟阁的人。

承接这次拍卖的是北京佳士凯拍卖公司,公司总经理赵晓凯说,7套徽派古民居的起拍价合计近3000万元。

近年来,安徽当地对古民居出省进行了相对严格的管理,老房子的价格也日益攀升。程起介绍说:“古民居买卖的鼎盛时期是2005年到2007年,最初买家多来自北京,后来上海人和浙江人也多了起来,2009年后老房子出省已经很困难了。”

黄山市文化局此前提供的不完全统计数字显示:黄山市1985年文物普查时,1795年以前的徽州古民居有4700余幢,但这20多年间,这些古民居在以平均每年近100幢的速度消失。至今,因为没有准确的统计数据,谁也说不清黄山市到底还有多少古民居。

从2009年4月开始,安徽省编制《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总体规划》。根据《规划》,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将本着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传承发展的原则,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物质文化遗产、文化生态和自然生态等进行保护。

但徽州古民居的保护依然显得力不从心。尤其是那些散落在徽州乡村、不够保护级别但又具有一定价值的“准文物”,依然在悄悄出省。

2010年9月,有媒体记者在淘宝网上发现一家名为“黄山徽州老瓷器”的网店,一个“出售徽州老房子,价格面议”的帖子一度引起围观。

记者随即联系店主徐老板,后者说出了房屋的价格,“面积80平方米,28万”。当记者提出疑问,“现在徽州古民居不是不允许对外销售了吗?我们如何运输?”对方很爽快地承诺,“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付完钱,我们会帮你运出省的。”记者继续问,“这些老房子,相关部门是否登记在册?来拆的时候政府等部门会来阻止吗?”两位房主的回答同样轻松:“像我们这个年代的房子,基本都没有登记,政府也不知道。”

古民居流失,无疑会造成人文资源的损失。只是破坏和保护之间往往只是一线之隔,是让那些空置已久、无力维护的古民居在原地风雨侵蚀中消失,还是让有能力的人移植?

篇4:老宅散文

那是春的声音,就那么一顶点悄然的呢喃,父亲的老宅就有了一个颤栗而凄迷的梦。

老宅在春曲里换上春装轻轻地抖落冬眠时的风尘。春,正在院落的树枝上悄悄地爬行,正在阳光的倾斜间转动方向,正在返潮的地面上冒昧地窥探,正如小鸟的歌声变得响亮而悠扬,也如我的父亲总在暖暧的阳光下晒着日月。

院落里宁静的只有小鸟的歌声,邻家的猫偶尔地窜出来逛荡一圈,母亲的目光停滞在拐角那棵杨树的喜鹊窝上,她一直在等待喜鹊飞来时的那个音讯,就如儿女一个电话的问候一样,让心甜甜的安祥。

去年从春来临,父亲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宅。

从此,老宅变着花样俏丽,我也多了一份深浓的牵挂、美好和惆怅……

老宅一天一天格外的妖娆,我探访每一次的容颜都是新颖的色彩,每一种色彩都有令人心动的风情。梨花开时洁柔而俊俏,那个院落就在一片如雪的繁花间扬起笑面;接着是百合花笑盈盈黄橙橙一朵一朵地绚烂,弥漫着孩提时最浪漫的气息;之后院落里的草莓熟了,点点红润在绿叶间艳丽鲜美,母亲提着那个圆圆的小蓝一颗颗地摘,盼望我们回家的心绪也就一天比一天急切而稠密;枣花开放了,细碎的绿色花朵散发出浓郁的香,那份浓浓的家乡特有的芳香飘浮在家的上空,仿若弥漫缭绕的炊烟般放散着家的甜润,引来成群成群的蜜蜂采集枣花的丰乳,人们在家的香甜里沉醉;再后来母亲的辣椒茄子西红柿坠在枝叶间,母亲总说城市的菜有毒,她不想用农药杀虫,那天她看到辣子的花被虫叮咬,花朵蔫了,眼看花儿都萎了,她端了一盆水一个秧苗一个秧苗地除虫,侄媳看她满脸汗水地用水浇虫,觉得不可思义,可这就是母亲,为让我们品偿纯天然原汁原味的生活;枣红是家乡最美的色彩,如老宅披上了红色风铃般的衣袍,宛如待嫁的新娘,娇羞妩媚,一颗枣儿一颗心,甜脆而鲜美;天日渐寒冷,母亲的九月菊红黄相间在院落的四周浓密地绽放,朵朵簇拥着相亲相伴,这一切都让我流连忘返,生生地牵住了我离去的脚步。

黄昏十分,坐在幽静的院落和母亲聊天,望着蓝天下的云彩变幻莫测,在渐行渐暗的天色里隐蔽的无影无踪,小鸟在树枝头进行最后一次聚会后也回巢了,只有母亲的絮叨在寂静里清晰地流进我的心田。

母亲悠悠地说:“那天,你二姑来了,和你父亲相对泪眼婆娑,亲情间那种扯着心扉的疼痛我也明白,可她们那里知道这是医生也没有办法的病痛。过了几天她领来了一个人,是她们同村的,神神秘秘地念道了好一阵。说是得好好做一场驱魔的法,你父亲一周后就能站起来。”

我暗自想笑,医学尚且没有解决这种病的办法,凭她的一些妖术就能让父亲站起来,真是天方夜谭。但我笑不起来,自从父亲陷入运动神经瘫痪完全不能行动的无助凄惨里,我也希望奇迹出现,梦想父亲走在院内的任何一个地方,再看到父亲欢快的笑容。梦想成真,为能成真哪怕是毫无科学依据的无稽之谈或是荒谬绝伦的骗人之术,处在绝望中的人也想一试,人们对于健康的期盼……

但我无语,父亲虽然知道这病没法治愈,但他一直都还抱着一线希望,一直都想站起来,一直都想摆脱成为我们负担的这个局面,一直还在想着他的书画作品展览,一直想着田间地头的广阔……

母亲缓缓地说:“她说得那样活灵活现有鼻子有眼,还例举了好多成功的例子。说你父亲在生病之前的那个生日时就被恶魔緾身,只要将附着在身体的恶魔驱走,病就会好起来。她那些有根有据实例在她三寸如簧之舌的鼓噪之下,就连一直讨厌搞这些封建迷信活动的你的父亲也动了心,他真得很想站起来。”

我明白母亲的心思,她想试试,她也有一个最大的心愿,希望父亲能和以前一样和她在广场锻炼,和她去想去的地方,和她共同拾掇这个院落,和她一起享受如今美好的生活。

那个夜晚真静,月色清清亮亮,树叶儿文丝不动,我和母亲就在幽暗的夜光下说着一些心中沉积的郁闷和缕缕如织的情怀。

几天后,开始了一个大家不愿说破的梦想。

二姑倾注了所有的热情,跑前跑后的忙,一切按那个能使万物显灵能制造奇迹的.人所说得准备,一百张白纸,一百张黄纸,裁剪成几万张长方形纸币样大小,再用古老的刻着冥币的印模一张一张地印成通圆币和冥钱,还有毛巾、碗、香等等。

我的母亲和姐整整准备了五天,每天除照顾父亲和吃饭外,不停地忙,一直要干到深夜,母亲没有一句怨言,生怕得罪了神灵,会不灵验了。

庄严的时刻到了,那天还请来了一些亲戚,从黄昏一道又一道的程序在她的指挥下按部就班地完成,在天蒙蒙亮时,一场宏大规模的道场仪式结束了。

亲戚们陆续地走了,拖着疲惫的身躯。

在渐次亮起来的天色里,等待那一轮太阳明媚地升起,等待我的父亲一天比一天能好起来。

父亲使劲地想抬起腿,只想动一动身躯,可一切都是死沉沉的僵硬,心一点一点冰凉,姐依旧帮父亲完成吃喝或睡。

母亲坐在炕沿上,苦思冥想,那点希望的光亮如风中的灯火忽明忽暗,在风中几近熄火。

姐困极了,几日来的辛劳她只希望没有白费,心中祈祷,虔诚地祷告,愿神灵驱灾显灵,还父亲自由行走的腿脚,给他一点快乐。

时针在时间的弦上不紧不慢地走,一天,两天,三天……七天过去了。

那个神秘的做法之人,也焦急万分,天天前来探望,天天在盼望奇迹,天天来帮父亲活动活动肢体,后来的一天,她眼看她的法力失败了,有点无地自容,有点不置可否,有点慌乱,有点迷茫和装出来的无奈。她说:“生病时间太久了,错过了时机,你们得有点准备,他扛不过今年,你们好生侍候吧。”

母亲没有说啥,依旧按说好的给了她一个红包。

母亲明白一切都只是徒劳,起初就知道是这样,但对于生命的爱,对于健康的期盼,对自由自在的奢望,一切徒劳也值,必定满足了一个梦幻一样的希冀。那天母亲平静地对她说:“你也辛苦了,尽心了,以后也不用再来了。送她到门外,仿若送走了本就没有的希望。”

对于这样的结果,母亲是有心理准备的。母亲本就将信将疑,只是想圆一个梦,完成一个心愿罢了。

为了父亲,只要他抱着一线希望,她就要做,她不会考虑艰辛的过程,也从不想耗费的精力和物力,至于结果如何,都一样。

生活,在最无助最无奈时,只要希望还在,就要争取,那怕只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或是没有希望的希望,或是迷惑人心的骗术,一切都是为着极度艰难中挣扎着的父亲。

父亲并没有如那个灵仙所说,熬不过那一年。父亲在又过了一个生日过了一个年,坚持过了正月十五,静静的离开了我们。

我的父亲,我们想您,老宅一直都有您的影子。

……

一个人的天空很寂寥,可在老宅,若大的庭院,却只有母亲陪伴……我们如燕子轻轻地飞落在屋沿,给老宅一点久远的温存,更像是疲倦的飞鸟回巢舒服地歇息,或是想念母亲的饭菜,在那熟悉的味蕾间回味曾经的欢愉,也许听母亲细数着家乡的变迁,家的味道更加浓郁而芳香。

如今的老宅,在寂寥的荒芜间静默,显得空阔而落寞,它成了母亲的老宅,那些孤独和寂寞凄厉地包绕在宅院的上空。

我们可以在老宅筑巢,飞来又飞去,但怎么也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是宅院的百灵或母亲的小棉袄。

我的母亲,我的老宅……

在久远的时光里能听见我们长大的声音,在母亲的指尖流淌过我们的童年,在母亲的心壁镌刻着我们分分秒秒成长的印痕,在母亲的脑海镶嵌着一个又一个我们成功时的喜悦。我们远离时,母亲掩饰心底稠密的忧伤相送;我们结婚时母亲最为不舍,可还是呈上最最丰厚的嫁妆和满心的欢笑;我们生子时,母亲恨不得一切都为我们承担。如今,母亲的牵挂依旧,脸上的皱褶及满头华发书写着一路走来为我们所付出的艰辛。母亲憔悴的面孔,如风雨浸渍中老宅破旧斑驳的墙壁一般的沧桑;母亲多病的身体,如我们用木柱支撑起的摇摇欲坠倾斜的那堵旧墙体一样。母亲病痛緾身却默默不语,饱受生活所有的折磨和挣扎,忍耐所有的艰难和辛酸。一切的一切,还有孤寂和无助都隐遁在母亲柔软的笑容里,母亲一如继往地支持我们工作或是维护我们小家的温润,一如母亲一直的坚强给于我们的强大,陪我们走过风雨……

今生,老宅是我最深最甜最美好的记忆。

篇5:老宅情散文

晚上睡觉不用总是紧关房门了。它不会再在我入睡时,因为没有关门而悄悄跑到床上,在黑夜里,把它毛茸茸的脸和长长的胡须轻触我的脸颊,也不会无声地躲在床下,调皮地咬一口我搭在床边的手,让我在还没睡安稳的那一刻,猛然感觉到它的存在。感觉它的存在给我的惊悚。

习惯熬夜。熬到不睡不行了…… 窗外茉莉花和栀子花在黑夜里盛放,空气花香流动,一阵一阵沁心扑鼻。天空上的月亮挂在天际的另一端,远远地裹着夜色铺洒在我眯着的世界里。忽然一丝清醒,此时小卷呢……它都不爱进来了。不爱看我,也不悄悄地咬我手了。常常是我们睡了它也就睡了,有时甚至比我们睡得还早。它的顽皮哪去了,夜猫子的秉性哪去了呢。对它的变化不免心有失落。

它来我家两年了,与我们时而亲密时而疏离。也和恋人一样吗。时间久了,亲疏已经麻木,连活泼顽皮的天性也被时光磨平了。

想起去年这个季节的一个晚上,我推门出去倒抽屉里的碎纸,竟没有意识到小卷跟在我的身后藏猫猫,差点让我弄丢了。它在外面游荡了一个晚上,我在家里难过了一个晚上……

它对我的喜欢是有分寸的。如同我对它的喜欢。它能分辨出我对它喜欢的程度。我回家喜欢先抱抱它,它就每天在我到家后围着我跟着我,寻机跳进我怀里。迫不及待地。我也会急忙放下手里的包,把它抱起。摸摸它的小脑袋,理一理它身上的毛毛。问,宝贝,今天是怎么过的呀,在家乖不乖,是不是一天都在睡觉觉啊……顾不上换衣裳。顾不上洗米下锅。

但是我不能做到长此以往。虽然我非常喜欢它。

小卷是聪明的。它能及时的调整状态。我到家就忙上了,对它毫无顾忌。小卷便只会在我脚边小转一下。礼貌而不失念着旧情。然后看着我在家里进进出出。远远地。懒懒地。眼睛爱睁不睁地。我在忙碌中,看它一眼,叫它一声,它也会应着。叫它一声,它就应一声,叫它两声,它就应两声。声音轻柔的不行。舍不得用力。这样的情形一旦延续,它和我的距离就渐渐远了。如此,晚上卧室的`门敞着,它都很少进来。偶尔进来,它也是沿着床边走道,跳到窗台跳出窗外,在花草间闻一会儿花香,跳到房梁上赏一会儿城市里的月色。细微的悉悉索索好一阵子,又跳进窗内。它的身姿很轻盈。落地无声。但我能感觉到。还能体会到它此时此刻的心情。很浪漫。很惬意。

我怎么会对小卷的表现心灰意冷呢。

我知道,我没有理由计较。小卷真是很乖的。我要是走进它,抱抱它,它依然会把它的身体舒展的依偎到我的怀里,静静地呆一会儿才离开……有时我坐在电脑前,叫它小卷,它会把一只小手伸到我的面前人,想要我抱抱…… 我发现,我不是正在欣赏它吗。它的静谧,它的温顺。

人啊,想要的总是很多。

小卷丢的那天晚上,我楼上楼下地找。就近的每一层楼的走廊都是空旷的。无任何杂物。这让我无限失望。这栋楼,哪一个角落可以让小卷藏起来,让小卷等着我来找……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他便起来去了车库。听见一声,瞄,他兴奋不已。循声而去,却不是小卷。回到家无望地说了声,小卷看来是丢了。离上班还早,他无心再睡就准备上班了。在他推开门的一刹那,小卷突然从打开的门缝里窜进屋,风尘扑扑,带着一股勇往无前的力量。小卷回来啦,他大声地说。我心里的喜悦无以言表。

我常想,小卷来到我们家,它的生命轨迹就已经设定。它没有像野外的猫靠逮老鼠和好心人的施舍而生存。它在我们家的小心照顾呵护下成长。以至于侄女警告说,小心小卷胖成高血压,很难治的。至那次小卷丢失的事件发生后,小卷的胆子越发的小了。它甚至怕家里来的外人,怕走廊里孩童偶尔的嬉戏声,怕我把它抱到电梯口,更怕在路边看过往的汽车。这个时候,它会像孩子一样,两只手紧紧地抓在我的肩膀上。它用背,面对世上存在和不存在的恐怖。这个时候,我心疼地想,它不能没有我们,我们是它的依赖。为此,我也意外地得到了幸福。满满的。快乐的。

依然担心。担心哪一天小卷突然就消失了。像它的妈妈一样,无影无踪。虽然,它存在于我们生命之外,却已然深入到我们的生活里。给我们带来的快乐和温存是没有养它之前不曾有过的。失去它,我真的会很难过。

一直在想,那一夜小卷到底怎样哪度过的。谜一样。有几天我总爱出神地端详着小卷。想从它身上和眼眸里找到答案。好想它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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