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吗的杂文随笔

2024-04-26

睡了吗的杂文随笔(精选5篇)

篇1:睡了吗的杂文随笔

“枫,睡了吗?”

微信上跳出一条信息,一个熟悉到陌生的人发来这样一条信息。

“睡了!”正在看文章的我火速回了两个字过去,我以为他不会再发信息过来。没曾想,过了两分钟后,我又收到一条:“你在听歌,还是在看书呢?”

“我在梦里乐逍遥呢!你走开!”我快速手写一条信息,点击“发送”。

其实,这一刻的我耳朵里正在听着略带伤感的音乐,读着夹杂卑微气息的文字,脑子里正在勾勒着一个伤情的故事画面:公主落难了,她正满心期盼着她梦中的王子来迎救她。一不小心,我变成了那位可怜惜惜的落难公主,而我的王子却一心想要杀死我,以此来得到我那一颗能保持长生不老之躯的?。我知道真相后,一个劲地流泪,撕心裂肺地哭泣着,直到将自己哭晕过去。如果我晕过去了,坏王子就杀不死我。他命人用凉水欲将我泼醒了,可是呢,我在梦里已遇见了我的另一位爱护我的王子……

深夜是个极其珍贵的时间段,我一直喜欢着。我喜欢夜的冷漠,喜欢夜的疯狂,喜欢夜的畅快,喜欢夜的孤独。相较于白天,我偏爱于深夜多些。

记得不久前的一些日子,我因故在家整整呆了一个半月,白天都是拉上窗帘,蜷缩着不堪入目的身躯,躲在白天的“黑色的夜里”。我弱弱地潜伏在沙发的角落里,观看着那些令我或惊心动魄或泪流满面的电视、电影情节。而每当一天的黑夜真正来临时,我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过街嫌疑犯,怀揣着对这世界最后一丢丢的眷恋,披头散发地行走在微弱的路灯下,寻找别人口中说的“安全感”。

那一刻的我,犹如一俱行尸走兽,没心没肺地行走在生命的最边缘。穿梭在深夜喧嚣的大排档中的我,一手提着酒瓶,一手夹着白烟飘渺的香烟,胡乱地为自己放肆的行为找寻着种种拎不上桌面的理由。

当我瞧见,我已成功地引来路人的指指点点。说实话,那一瞬间,让我很享受:有人在意我了,有人在意我了,多好呀!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胡乱地回着信息。”他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我不知道。”我心底“咯噔”了一下,就点了发送。

“不知道就算,好好睡觉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发信息给你干嘛?我三百六吗?”他的语气有些生硬了。

“好好,我就一个二百五。看,你骂人都是拐着弯的骂我。”

每每天亮之时,我总会有一种冲动:想掐死自己,或把自己丢到深水沟中淹死。我上网把我的众多状况输入搜索栏,想得到一个“我生病了”的自我安慰的借口。可是在我左挠挠头,右挠挠头的焦急等待中竟然没找到我想要的借口,我被这样的自己给吓愣住了。原来,我这是心病!心病属绝症,也属无法医治的重大疾病。

“我生病了。”我想了想,将我的症状告诉给了他。

“咋了?不会是想我想的吧?”我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满满的得意。

“我呸!我想你?你要不要别这么搞笑!”我想象着他被我骂的一身是伤的模样。

“好好好,你不想我,你不想我!那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想你了。”

“Gun一边去!”我丢掉了手机,一头栽进了沙发上的靠垫中。

我哭了,哭得很伤心。整个屋子里,飘荡着我一声又一声的哭泣声,感觉好冷好冷……

“小枫,起床啦!领导让你打扫卫生去!”一声刺耳的叫喊着,惊得我差点跳上办公桌。

“知道啦!那么大声,你有病啊!”我扯开了嗓门,喊破了这尘世间最后一层面纱——犯贱!

篇2:睡了吗的杂文随笔

郭巨淡淡地说道:“但是我有个条件。”

“看吧,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两个弟弟各怀鬼胎,暗自思忖。

“财产可以给你们,但是老妈要我一个人来抚养。”

俩弟弟异口同声“成交!”

于是,老郭的遗产被分成了两份,弟弟们一人一半,而郭巨则领着老妈,三人各自各家。

不过,没过多久郭巨的家里就出现了经济问题,上有老母,下有三岁的儿子,开支实在不够,生活水平出现了直线下滑。眼看着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连低保都没得领了。郭巨的母亲对小孙儿疼爱有加,甚至喜欢得有点走火入魔,自己舍不得吃饭,饿着肚子也要省下东西来给孙子吃。而郭巨又是一个十足的大孝子,哪看得了母亲受苦呢?于是,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跟妻子说了这样一段话,“贫乏不能供母,子又分母之食……”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你看,咱们家里已经穷到这个份上了,连母亲都供养不好,儿子还老分母亲的食物吃,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话没说完,他妻子就问:“相公,你有什么办法吗?”

郭巨又接着说:“盍埋此子?”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依我看,为今之计,咱为啥不先把孩子埋了呢?

这句话要是放在现在,媳妇儿可能会说:“我先把你埋了吧!”由于当时女人地位比较低,基本没有什么发言权,而郭巨又自认为理由充分,觉得儿子可以再有,母亲不能复生,不如埋掉儿子,节省些粮食供养母亲,妻子只能含泪赞成。

于是他们就去挖坑了,挖着挖着,感觉地里面有一个很硬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挖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坛黄金,上面还写着字儿:“天赐孝子郭巨,官不得取,民不得夺。”挖到这么一坛金子,自然孩子也不用埋了,夫妻俩抱着黄金回去孝敬老母,从此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这时候,百姓们纷纷传言说,“这一定是郭巨埋儿子感动了上天,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行为,的确感人至深……”总之,什么好的词语都用上了。

不过,对于郭巨的儿子来说,如果他有写日记的习惯,该怎么写呢?某年某月某日,家里的粮食不够吃了,爸爸妈妈,为了奶奶的口粮,决定把我埋了。再写,“某年某月某日的第二天,爸爸和妈妈去挖坑,准备埋我了,我人都去了,结果爸爸妈妈挖到一坛黄金,说不用埋我了,我好爱我的爸爸妈妈呀。”

篇3:睡了吗的杂文随笔

前几天办完辞职,心中的痛快真的难以言表,纵是同事劝阻人事挽留,依旧没动摇我这一条路走到黑的念头。

谈及原因,所谓的人际关系薪资待遇稳定与否从来都是次要的辅助条件,随心而论,国企这份铁饭碗难端的起也难放的下,味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只要你工作时开心充实便一切安好,否则即使五险一金也难以熬的过你愁绪万千的心劲儿。

往前推一个月,那是我正在纠结怎么办的时候?我本来也没声张,但不知为何却嗅得了无数关于不知好歹的气味,以为我好的态度对我说,你若离开,失业以后就只能做一个家庭主妇,看婆家脸色。我竟在心底笑了,以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不屑和着无奈离开了。

以前从来都以自己年纪小毕业早作为筹码,越到后来越发现,终究是数十日如一日,优秀的人总是与年龄赛跑,拿着常人看来可能不匹配的进步。唯有自己,依旧原地踏步,这最后的筹码终于败给了现实里黄粱一梦。

楼外纤细的雨丝无声的落在房顶上,渗在最外面的房檐,顺势缓慢而下,一滴,两滴,三滴……莫名把在间歇时整理好的思绪又打乱,只得望着窗外神游。

停了好久,才把思绪拉回来,年轻有什么用?多少人垂垂老矣时慨叹叙当年,然而于当年的他们亦是现在的我来说,年轻好像真没什么用?反倒是一股脑的烦恼,责任,利害。任性容易,可任性后的一切终需自己买单;享乐自然也容易,可浑浑噩噩后零星的清醒会不会被未消失殆尽的上进折磨。世人皆道人生如棋,试问有几人真正落子无悔!?知道做不到,不如不知道。

事业如此,爱情亦然。这两厢是年轻路上必会触碰的荆棘,无解。而我知晓的落幕,终是身边人的结局。与大多数的爱而不得相比,相爱却不得更甚折磨,横亘在其中的,有道义,有承诺,有怯懦,也有不得不。

我曾笑骂一个男性朋友是花心大萝卜,因为他同时爱上了两个女孩,真的是爱,而两位女生对他也都是欣赏有加,当他和其中一个在一起的时候,我问他他们的下场会不会是张爱玲笔下的白月光和朱砂痣,得到的终是变成了白米饭和苍蝇血。他没回答。后来辗转的到了答案,虽是我怎么斟酌都不满意,但却是最好的`结果。

我没以两情相悦的位置享受过爱情,却在爱与被爱中依然坚定执着。孤独终老的念头早已不止一次闪现在脑海里,哈哈一笑便烟消云散。我不祈求未来一帆风顺,事业如此,爱情亦如此,承受我该承受的,经历我需经历的,个中原因,皆是值得。

篇4:你喜欢小禾吗的杂文随笔

可是看了这么多写花草的诗句也没有找见一样是契合我心的,于是我去问朋友她们都喜欢些什么花草,有的说喜欢梅花,因为梅花傲雪凌霜,清香浸漫洁白的天地。有的说喜欢薰衣草,因为薰衣草田随风摇摆的样子让人有恋爱的感觉。也有的喜欢兰草,因为空谷幽兰,无人自香。

你能猜到我所喜欢的花草吗?水田里遍地都是她的足迹,小时候她随着风轻轻摇曳,雨水看见了邀请她共舞一曲。长大了,她结了长长的穗子,阵阵清香,勾起了人们的对自然的渴望。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谁能想象,就是这么个柔弱的小家伙让我们不再忍受饥饿,吃饭的时候先吃一口菜再扒一口米,菜的酱料和米饭的软弱香甜混在一起于口中无穷回味。

最是喜欢小禾在微风细雨中轻轻摇曳的样子,细小的叶片上浸湿了点点雨珠,风坏笑着逗趣小禾,时而从后面推她一下,弄得小禾一个酿跄,时而从前面吹起她的额发,叶子翻上了天空。

雨落无声沐轻禾,一曲琴思灯已阑。夜晚,窗外的雨静悄悄的飘散,浸沐着随风摇曳的小禾,我安然的坐在屋子里抚琴,思念随着雨水蔓延到森林深处。不知不觉,一曲思念终了,才发现灯火早已熄灭。

篇5:梦想有年龄界限吗的杂文随笔

没有,我想回答的干脆,最后即使犹豫,我还是会说没有。

当然梦想不是随便想想,随便说说。五岁的孩子突然想当宇航员,别人称赞他,鼓励他;五十岁的老人突然说梦想是当个宇航员,不仅是他人,估计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吧。

如果你的梦想不是你长久以来疯狂想要的,努力坚持的,就怨不得别人把它当做一句屁话。

所以,梦想不是一时兴起,在我看来,它是我人生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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