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社散文

2024-04-16

拦社散文(精选4篇)

篇1:拦社散文

拦社作文欣赏

3月11日星期天,我如约去江口镇山田村给我去年病逝的姐夫“拦社”。

说起“拦社”,还得从“社”是什么说起。“社”其实是指春社,立春后的第五个戊日就是民间节气中的春社日(老式日历里有标注的)。过去在春社日这天是要祭祀土地神的,而土地神又叫社神。在我们赣南客家人居住的地方,祭祀社神的活动业已消失,倒是“拦社”这一习俗还一直沿袭下来。那么,“拦社”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简单的讲,就是祭祀新坟的一个姻亲聚集活动。按古老的传统,祭祀新坟的人家是不过社的,意即祭祀天地之神与祭奠亡人是两回事,不能相互混淆。于是乎,“新葬之坟,则在社前祭之,本家男妇及内戚皆往。祭毕,即于坟间饮食。”这一习俗至今仍然在我们客家人居住的地方沿袭,民间称之为“拦社”。据上手传下来的说法,新葬三年内的坟称新坟,要求在葬后第二年社前祭扫,如果因某些原因不能如期,也必须在三年内进行。拦社,可能是以社日为界限,祭坟活动必须拦在社日前完成的.意思。而三年后的祭扫活动则叫上坟,而不能叫拦社了,大都在清明节了进行,且姻亲不参与。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的“拦社”祭坟活动,已不兴在坟间饮食了,由主家在家里盛情款待。我们客家人还有一条约定俗称的规矩,“拦社”时所消费的香腊纸钱鞭炮果品和鱼肉饭菜烟酒等花销费用都要由前来参加祭祀的亲戚们“打斗戏”、“抬麻条”共同分担,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AA制”。

由于姐姐一家住在赣州市沙河,老家又在较偏远的山田半坑,这次拦社用膳也就与时俱进地定在江口饭店包餐,亲戚们到饭店相聚,祭祀敬神事宜就有姐姐的家人去完成:姐姐的儿子儿媳都在广东那边开厂闯生活,两个孙子同姑姑一大早就从赣州出发来到老家,和在老家居住的家人们去到姐夫坟前,完成了一整套祭祀的行动。自从姐夫成为我的姐夫以后,我们一直关系亲密,几十年过来,感情忒深。我想,既然是给姐夫拦社,光到饭店聚一聚似乎不够意思的,便骑着摩托车来到姐夫的老家——20多公里外的江口镇山田村半坑,一定要到姐夫坟前鞠几躬哦。不巧,由于我来晚了,祭祀的人群已经散去,我便叫姐夫的弟弟检仔同我一起去坐落早半山腰的姐夫安息的地方,表示了我的一片哀悼与追思……

记忆中曾经参加过许多“拦社”祭祀活动,这次的“拦社”是我最动情的,正如朋友所说的那样:亲人远逝,一了百了,留给生者的,是近乎灵魂出窍般难以复原的疼痛。

篇2:散文与散文教学

众所周知,散文是所有文学样式中最自由,最活泼,无拘无束的体裁。轻巧灵活,战斗性强,便于及时反映迅速变化的事物,富有现实性。

散文有时似银光闪闪的匕首,直刺敌人的心脏;有时像抒情诗,抒发内心深处的情感;有时如娓娓动听的故事,叙述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有时若水墨画,描绘山水草木、花鸟虫鱼。

散文的题材无限广阔,不应画地为牢,这可以写那不可以写,应以作者的个性、爱好、素质、经历、情感思想而定。现在正处在新世纪大变革中,应加强作品的时代感,用散文轻便灵活的形式,倡改革之风,赞创业之人,抒时代之情,绘神洲之美。把人民最关心的事情和心愿反映出来,体现时代的风貌,开阔视野,扩大自己的心胸怀,与时俱进,和人民群众共呼吸。

散文要有思想的光辉。散文家是用形象化的语言来刻画生活的美文家,也是思想家。凡是读者赞叹击节,印象深刻的散文,大都含蓄着鲜明的立意,闪耀着思想的光辉。思想越是崇高,作品的艺术光辉就越强烈,越有艺术生命力。朱自清的散文《背影》就是一篇好散文。作家在这个散文当中极力描写了父亲的背影,反映了伟大的父爱,所以它的魅力性,感动性对读者影响就高。

我们正处在新世纪的大变革、大建设、大发展的崭新时代,多彩的现实生活正在发生历史性的深刻变化。新的任务,新的问题,新的思想,新的感情,新的道德观念,新的审美观念……要求散文工作者去体验、去观察、思索、反映,写出带有时代特色的,为人民喜爱的佳作。

一篇优秀的散文,几乎难以离开联想。所谓联想,就是指对事物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想象活动。由一事物过渡到另一事物的心理过程。当人们由当前事物回忆起有关的另一事物,或者由想起的一件事物又波及到另一事物时,都离不开联想。在这种联想活动中,事物的本质特征,更容易鲜明和突出,作者的思想认识也会不断提高和深化。

作者的知识积累,储藏愈厚实,对生活的感受愈敏锐,易于触类旁通,浮想联翩,文思泉涌。联想,在心里活动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回忆常以联想的形式出现,联想还有助于举一反三的推理过程。特别是散文创作及其他的样式,联想有着增强作品艺术魅力的功效。

散文的联想,总是同精细的观察、细微的描述相结合。散文的画面,力求真实、具体、使人读之如身临其境,同时也要做到含蓄、深邃,使人读之能临景生情。给读者想象的空间,回旋的余地愈大,则诗意的芬芳愈浓。联想,实质上是观察的深化,是此时此地的观察,与彼时彼地的观察融会贯通,否则,便没有感受的加深,思想的升华,诗意的结晶。如果说,精细的观察,为作者采集了丰富的矿石,那活跃的联想,则是对这些矿石的冶炼和加工。

联想不是凭着个人的闪念所得,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要让联想的翅膀飞起来,没有渊博的学识,没有个人的创造性和激情,没有广大的爱好空间,思想和幻想、形式和内容的广大空间,是高飞不起来的。只能像蓬间雀那样在草间徘徊,而不能像大鹏那样展翅万里,自由傲游天地。

以上谈了散文和散文的一些特点,下面来谈谈对散文教学的一点拙见。

语文教师进行散文教学前一定要全面认真备课,做好各方面的教学手段,掌握散文的主要特点,深刻理解散文的各种表现方法和手段以及作家的主要思想情感和意义。例如,冰心的《小桔灯》,这是作者的散文名篇,篇幅短小,构思精巧,语言优美生动感人。这样的美文,既能让学生得到语文的滋养,又可以得到审美的熏陶。

在本课的教学设计中,教师要体现教学的主体性原则,让学生主动学习。传统的语文阅读教学往往过多地分析、讲解,结果既分散了学生的注意力,又浪费了时间,阻碍了学生的个性发展。而新课程强调学生是学习和发展的主体,学生参与的程度是学习好坏的重要因素。

阅读教学主要以课本作为凭借,因此读书是阅读教学的重要一环。如果学生不读书,或学生读书不充分,即使教师讲的再精妙绝伦,学生也不会有多少收获,更难有深刻的体会。读的过程是学生对文章的感受、理解、吸收的过程,也是想象、加工、创造的过程,它可以把无声的语言化为渗透自己感情、意识的有声语言,这是别人无法替代的。“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还应是学语文的根本。所以,在教学过程中要让学生反复朗读课文,先自由朗读整体感知,再重点朗读品味鉴赏,最后是集体朗读深入体验。

当然,“读”只是阅读教学的第一层面,要进一步知其然,就需要质疑和释疑了。在课堂讨论中,教师根据教学目标设计了一些问题,如“文中写了哪些景物?作者笔下的景物描写给你怎样的印象?文章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情感?你是如何感受的?”等等,通过这些问题引导学生去深入探究作品的语言美、意境美、情感美。尤其是在研读赏析环节中,教师不要过多限制学生,让学生自己选择喜欢的景物、段落、语句来进行品味,给学生较多的空间,进一步激发他们的自主性和积极性。在讨论中学生自己思考,相互答辩释疑,主观能动性得到了发挥,课堂气氛活跃。

在学生反复研读课文,并对课文有了自己的认识和理解的基础上,教师要适时地予以引导,帮助学生总结一些阅读写景抒情散文的方法和写好此类文章的方法,这样让学生能举一反三,学会赏读文章,学会观察描绘景物,抒发自己的情感。

摘要:散文是所有文学样式中最自由, 最活泼, 无拘无束的体裁, 题材无限广阔。优秀的散文, 几乎难以离开联想。联想, 总是同精细的观察、细微的描述相结合, 是观察的深化。散文教学前一定要全面认真备课, 做好各方面的教学手段, 掌握散文的主要特点, 深刻理解散文的各种表现方法和手段以及作家的主要思想情感和意义。

篇3:把散文当作散文读

读不懂散文吗?这与生活阅历浅、阅读积累不足、审美经验欠缺、阅读方法不当等因素有关。但是,在查找这些原因前,请先问问自己,有没有把散文当作散文来读?

读散文,不要把精力放在分析人物形象的特点、故事情节的曲折上,而是要努力体会作者由人物、事件所生发的真挚情感和人生感悟。

读散文,不能锱铢必较以求获取某种特定的知识或明白某些具体的事理,而应设身处地,尽可能融入文本去体验、感悟、生发。

散文描写的人物、记述的事件往往是真实的,记述的事件可以只是个片段,不必情节完整,更不讲究曲折。

一篇散文中往往有展示作者情与思的文段,即便没有,阅读时也一定能强烈地感受到作者的情与思。

不同文体的文本,写作内容侧重不同,写作手法不同,语言风格不同,因而阅读理解的方法与侧重点也有差别。拿到一篇散文,却没有把它当作散文来读,显然从源头上导致了读不懂文章、答不好题。

别把散文当小说读。

散文,特别是一些写人记事为主的散文,很容易让人“走眼”。

可以说,散文是属于“此地”的,内容往往是作者身边的真人真事(当然会进行一定的选择与提炼),抒写的是作者的真性情、真体验、真感悟。更通俗地说,散文,特别是写人记事的散文,写的人、记的事都是真实的,作者会借此生发开去,或抒发自己的生活感受,或表达对历史、人生的哲学感悟。

而小说往往是属于“彼岸”的。这“彼岸”可能是人类社会的集中缩影,如巴尔扎克描绘的19世纪欧洲的生活景象;也可能是人们想象中的世界,如金庸笔下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无论如何,小说一般会有完整的故事情节、鲜明的人物形象和具体的环境背景等。处在“彼岸”的它们常常是虚构的,通过合理的虚拟、想象、联想、幻想等手段,描写和反映现实生活中实际存在、可能存在或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人和事。

所以,别把散文当作小说来读。特别是阅读写人记事的散文,不要把精力放在分析人物形象的特点、故事情节的曲折上,而是要努力体会作者由人物、事件所生发的真挚情感和人生感悟。

朱光潜先生曾假托一棵古松,说木材商人看到的只是可以派作实际用场的木料,一心盘算的是“生意经”;植物学家看到的只是一种叶为针状、果为球状、四季常青的裸子植物,琢磨着应该把它归到某类某科里去,并思量它何以活得这样长久;画家则什么都不管,全身心投入,欣赏它苍翠的树色、盘曲的枝干以及昂然高举、不屈不挠的气概。

这个比方饶有趣味,在阅读散文的过程中,我们切不可当木材商人和植物学家。阅读散文,不能像读药品说明书或事理论述文那样冷静、客观,锱铢必较以求获取某种特定的知识或明白某些具体的事理。阅读散文,应设身处地,尽可能融入文本去体验、感悟、生发。

比如2012年高考语文浙江卷的选文《母亲的中药铺》,不是在介绍中药知识,让人懂得有病治病、无病防病的道理;2013年高考语文浙江卷的选文《牛铃叮当》,也不是在说明水牛的筋络结构,让人“目无全牛,切中肯綮”。它们写的都是作者最熟悉最亲近的人和事,通过对这些人和事的记述,抒发自己凝结在心底的真挚情愫和人生感悟。

细心的同学可以发现,有的试卷会在文本的最后标注选自何处,如果选自《散文》《美文》等散文类的刊物,这显然就是一篇散文。然而大多数试卷并不提供这类信息,这时怎么来判断文本是不是散文呢?

前面在谈别把散文当小说读的时候已经提到,散文有别于小说,如果写人记事,其描写的人物、记述的事件往往是真实的。同时,散文记述的事件可以只是片段,不必情节完整,更不讲究曲折。

此外,散文饱含作者的情与思。我们常说散文“形散神聚”,这个“不散的神”,就是作者的情思。散文中无论是写人、记事、描景,都是为了抒写作者独特、深刻的情感体验和人生感悟。所以,一篇散文中往往有展示作者情与思的文段,即便没有,阅读时也一定能强烈地感受到作者的情与思,由此得到深刻的感动或丰富的启悟。

比如,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在描写月光下的荷塘和荷塘上的月光之前,有一段内心独白: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作者通过描写夜间“我”在荷塘边散步时独特的感受,从字里行间透露出高洁的人格、脱俗的美学趣味以及对人生的态度:厌倦一切卑俗的烦扰,只想寄身于一个静谧的世界中,哪怕只是暂时的清净,也可以抚慰烦闷的心灵。

篇4:散文与散文家

散文形式多样,犹如人的姿态,韵味丰赡,恰似霍华德·约翰逊销售的冰淇淋。散文家清晨起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从他那眼花缭乱的衣服中挑选出他所要的外衣:他可以根据自己所处的心境和所需的主题,自由地选择,且不论是他是哲学家、骂人者、诙谐士、讲述人,还是知音好友、学术权威、吹毛求疵、热心人士。我热爱散文,始终不渝,自孩提时代就跃跃欲试,试着将我幼年的思想与稚嫩的经历形诸笔墨,强加他人。我写的散文最早变成铅字,是在《圣尼古拉杂志》上。按当时的想法,我还是倾向于取散文这种形式(或者说是无形式),不过我也清楚,在20世纪的美国文坛上,散文几乎是毫无地位可言的。散文家必须满足于自己封赠在头上的二等公民的桂冠,这是小说家、诗人或剧作家所不曾享有的。一个瞄准诺贝尔奖或是其他荣誉的作家,最好写小说、诗歌或戏剧,而让散文家去神游四方,满足他那自由瀟洒的生活,享受那散漫不羁的种种快慰。

不过散文家也并非无所不为,像坑蒙拐骗之类就为他所不齿。因为那样一来,他很快就会被识破。德斯蒙德·麦卡锡在渡藤公司1928年出版的《蒙田文集》序言里称蒙田“天性坦诚”,这是散文家最基本的素质。散文家即或越轨,也有限度;散文形式虽然松散,却有法则,亦有自己的课题。这些法则和课题会立刻变得明朗,成为一种制约因素,以约束那些仅仅因为自己思绪泛滥,或因心血来潮,甚或胡思乱想而提起涂鸦者。

我想有些人认为散文是利己主义者的最后归宿,是一种违背他们趣味的扭捏作态、自私自利的形式。他们觉得,一个作家不要自以为是,总以为他那些微不足道的阅历或是烦琐细碎的见闻让读者感兴趣。他们的批评也不无道理。我深知,我生性就自我陶醉,自私自利。将我自己刻画成这样,表明我对自我的过分关注,而不太在意他人。我穿过无数件衬衫,也并非所有的都合身。不过在我心灰意懒,怅然若失之际,我便轻轻打开衣橱的门,在那精彩纷呈的里面,就藏着米歇尔·德·蒙田的披风,还微微地散发出樟脑的气息呢。

The Essay and the Essayist

The essayist is a self-liberated man, sustained by the childish belief that everything he thinks about, everything that happens to him, is of general interest. He is a fellow who thoroughly enjoys his work, just as people who take bird walks enjoy theirs. Each new excursion of the essayist, each new“attempt”differs from the last and takes him into new country. This delights him. Only a person who is congenitally self-centered has the effrontery and the stamina to write essays.

There are as many kinds of essays as there are human attitudes or poses, as many essay flavors as there are Howard Johnson ice creams. The essayist arises in the morning and, if he has work to do, selects his garb from an unusually extensive wardrobe: he can pull on any sort of shirt, be any sort of person, according to his mood or his subject matter-philosopher, scold, jester, raconteur, confident, pundit, devil's advocate, enthusiast. I like the essay, have always liked it, and even as a child at work, attempting to inflict my young thoughts and experiences on others by putting them on paper. I early broke into print in the pages of St. Nicholas. I tend still to fall back on the essay form(or lack of form)when an idea strikes me, but I am not fooled about the place of the essay in twentieth-century American letters-it stands a short distance down the line. The essayist, unlike the novelist, the poet, and the playwright, must be content in his self-imposed role of second-class citizen. A writer who has his sights trained on the Nobel Prize or other earthly triumphs had best write a novel, a poem, or a play, and leave the essayist to ramble about, content with living a free life and enjoying the satisfactions of somewhat undisciplined existence.

This is one thing the essayist do, though-he cannot indulge himself in deceit or in concealment, for he will be found out in no time. Desmond MacCarthy, in his introductory remarks to the 1928 E.P.Dutton & company edition of Montaigne, observes that Moutaign“had the gift of natural candor”. It is the basic ingredient. And even the essayist's escape from discipline is only a partial escape: the essay, although a relaxed form, imposes its own disciplines, raises its own problems, and these disciplines and problems soon become apparent and act as a deterrent to anyone wielding a pen merely because he entertain random thoughts or is in a happy or wandering m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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