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篇异作--莫泊桑、马克·吐温笔下可能的《套中人》

2024-04-20

同篇异作--莫泊桑、马克·吐温笔下可能的《套中人》(通用1篇)

篇1:同篇异作--莫泊桑、马克·吐温笔下可能的《套中人》

同篇异作

——不同人笔下的《套中人》 汉师10111020301114张晴虹 法国的莫泊桑、俄国的契诃夫和美国的马克·吐温都是于19世纪后期到20世纪初活跃于文坛并以其各自创作的小说闻名世界的文学大师。他们的小说有许多相似之处,然而,不同的国度、不同的社会历史发展阶段、以及不同的文学背景与精神个性又使这三位作家的作品各呈异彩,可谓同中有异。

一、莫泊桑笔下可能的《套中人》

莫泊桑和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同是以小视角切入,以小人物为主,展示了19 世纪的人间万象。同写“小人物”,莫泊桑多是同情、赞美,注重人物性格塑造上的美的构建;诃夫常常是“怒其不争”,在批判的同时留下对破旧立新的渴盼。契诃夫所写的主人公箝制小城15 年,他只敬畏权力,小心翼翼地维护社会秩序,扼杀新生事物,窒息民众,实质上堕落成沙皇政府的密探、爪牙。契诃夫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小人物”身上的劣根性。契诃夫对于“小人物”,同情是冷峻的,针砭是严酷的。就莫泊桑而言,他笔下的“小人物”有职员、市民、雇工、农民、流浪汉、妓女、乞丐等,这些人都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备受欺凌,毫无社会地位和人生权利。

但是,莫泊桑写出他们的不幸生活及生命价值,着力表现他们值得同情的遭遇,竭力挖掘他们身上值得赞美的精神品质。我觉得在莫泊桑笔下的别里科夫不像契诃夫所描绘的那样。莫泊桑注重塑造人物“美”的品质,他描写的人物不会单单表现其不好的一面,比如他虽然表面上不和外面的人说话,但是内心很善良,会有些助人为乐的行为,亦或者在和瓦连卡的爱情中,他是一个对爱情专一而又执着的人。

下面从二人小说结尾的不同来分析,并试着描绘莫泊桑笔下可能出现的“套中人”—— 别里科夫的结局。

契诃夫创造了一种风格独特、言简意赅、艺术精湛的抒情心理小说。他不追求离奇曲折的情节,他描写平凡的日常生活和人物,从中揭示社会生活的重要方面。《套中人》的结局是开放性的。小说的结尾,使人触目惊心,发人深思,启迪人们起来和反动势力做斗争。从更为广泛的意义上看,套子还有更普遍的因循守旧的社会意义。

莫泊桑的短篇小说的艺术成就是很高的,尽管没有什么“莫泊桑式的结尾”的说法,但他的小说结尾出人意料式,作品平中寓奇,回味无穷,类似于“欧·亨利式结尾”的作品。契诃夫让别里科夫经历爱情悲剧,以死亡作结,我觉得到了莫泊桑手里,应该会有一个拐点。别里科夫陷入爱情的苦闷,他与瓦连卡发生了纠纷,为了不让瓦连卡陷入和自己一样的境地,他决定放弃自己所爱的人,后来别里科夫遇到一个心理导师,经过开导后终于解开内心的矛盾,别里科夫与瓦连卡有个完美的结局,慢慢的别里科夫在瓦连卡的带动下与人交往,开始从他的“套子”中解脱出来,丢掉了雨伞、套鞋、棉大衣。最后从别里科夫的故事里自然而然地发出了要冲破套子的召唤,催人走向那广大而辽阔的未来。

二、马克·吐温笔下可能的《套中人》

在马克·吐温和契诃夫这两位作家的作品中,我们可以很明显的发现他们都曾自觉、普遍而成功地运用幽默讽刺手法,但具体体现出的风格仍然有所不同,读马克·吐温的作品会让人在开怀大笑中得到松弛,在会心的微笑中得到愉悦,在无奈的苦笑中得到解脱。而契诃夫的作品,在哑然失笑之余,更多的是辛酸与沉闷,更多的是深深的叹息和无尽的思索。

契诃夫的创作基本上倾向于批判现实主义, 他善于透过平凡的日常生活揭示出具有典型意义的社会主题,他多采用幽默这一艺术手法来嘲讽丑恶的社会现实。小说自始至终采取了幽默讽刺的手法来展示别里科夫的性格。小说开头对别里科夫的肖像和生活习惯是这样写的: “他所以出名, 是因为他即使在顶晴朗的日子也穿上雨革、带上雨伞, 面且一定要穿着暖和的棉大衣。他的雨伞总是用套子包好, 表也是用一个灰色的鹿皮套子包好——连削铅笔的小折刀也是装在套子里”, 写别里科夫的丑态, 说别里科夫的“那张小脸像黄鼠狼的脸”, 还“把整个中学辖制了足足十五年”等。这些描写近乎夸张, 然而契诃夫就是用这种幽默的笔调刻写了这样一个为扼杀一切新事物, 不惜使用盯梢、告密等卑鄙手段, 搞得全城都怕他的小人形象, 呼吁人们起来改变这个窒息创造精神的社会。

和契诃夫相比,马克·吐温更侧重于用喜剧手法来揭露和批判资本主义社会的荒谬现象,轻松乐观的基调始终贯穿在极度夸张、诙谐的形象中,且大多借助喜剧性的结局来抒发他的理想。别里科夫是沙皇专制制度的捍卫者,想想在马克·吐温笔下,别里科夫不再是一个小教员,而是一个与达官显贵直接相连的小有地位的人。先假设别里科夫是这所中学的校长,他直接统治者这所学校,向学生灌输他的那些保守主义思想,但同时在学校里存在着这么一个人,他勇于反抗权贵,反抗别里科夫,在他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走出“套子”主义,别里科夫感到恐慌,但阻止不了这种状况的发生,最后因为某件事被推到下台。人们对别里科夫处处冷眼相对,讥嘲,最后他在黑暗、寂寞中郁郁而死。有新的校长上台,学校里充满了生的气息。

而从叙事视角来说,契诃夫的小说多由他人转述或根本置身于故事之外叙述故事即全知视角的叙述模式,叙述者往往凌驾于故事和人物之上,冷静而客观地述说故事,掌握和安排人物的命运。小说借伊凡·伊凡内奇和教师布尔金的对话将故事的主人公引出来,这种不动声色、冷静客观的叙事特色,使得小说含蓄隽永、耐人寻味。

相比马克·吐温的小说则大多采用第一人称即限制性内视角的叙述方式,以主人公的经历作为线索,即通过小说中的“我”自述个人的经历和所见所闻。以马克·吐温的笔触,他不会借布尔金之口来讲述故事,而是以第一人称“我”,这个“我”可以是与别里科夫同在一所学校教书的老师,也可以就是别里科夫,但是如果“我”就是别里科夫,那么故事的发展就不像契诃夫所写的那样,别里科夫不能死。现在我假设这个“我”就是别里科夫,为了同样的主题宗旨,别里科夫应该同样得不到大家的理解,大家决定一起捉弄他一下,就偷偷的把他的雨伞、棉大衣、套鞋和那些放伞、怀表的套子藏起来,别里科夫早晨起来发现自己的“套子”都不见了,他惊恐万分,到处寻找他的“套子”。寻找未果,他出门去学校,觉得街道上的人都在看他,议论他,他惴惴不安的抱着头、缩着脖子,逃一般的冲进办公室,脸色刷白,整个人都在颤抖。一整天他都在到处找寻他的套子,未果。第二天,厨子阿法纳西发现他死在自己家的柜子里——整个人紧紧地蜷缩着。

虽然是同一篇文章,但在不同作家的笔下,不管情节、人物还是故事的结局,都会有不同的地方。

上一篇:小学少先队常规管理制度下一篇:六年级环境教育工作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