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遍芭蕉的历史典故

2024-04-24

写遍芭蕉的历史典故(通用2篇)

篇1:写遍芭蕉的历史典故

写遍芭蕉:讲述怀素在门前的空地上种了一万余株芭蕉。由于精心养护,这些芭蕉株株长得枝肥叶大。怀素就把芭蕉的叶子当作纸张,在上面挥笔题字。今天就给大家具体分享一下写遍芭蕉的历史典故,希望读者喜欢。

写遍芭蕉

唐代,有位著名的书法家,叫怀素。

怀素尤其擅长狂放的草书。他的草书挥洒自如,酣畅淋漓。字如其人,怀素本人也是生性豪放,不拘小节。

怀素十分喜爱饮酒,就像喜爱书法一样。他把饮酒当作休心养性的方法,把草书作为抒发情怀的途径。每当饮酒饮到畅快之时,他便兴致勃发,乘着酒兴,挥笔而书。如果碰巧手头没有纸,他就在墙壁上写;有时,跟前的墙壁写满了,就随手扯起自己衣服,写在上面。

怀素如此酷爱书法,且又很有造诣。但是,他的家里很穷,没有足够的钱买纸写字。

但这没有难倒怀素。他在门前的空地上种了一万余株芭蕉。由于精心养护,这些芭蕉株株长得枝肥叶大。怀素就把芭蕉的叶子当作纸张,在上面挥笔题字。

后来,“写遍芭蕉”这一典故,用来形容学习书法非常勤奋。

典出宋·曾慥《类说》卷五十八《书法苑》。

篇2:芭蕉的风雅论

芭蕉在俳谐创作实践和理论两个方面, 创造性地丰富和发展了风雅的闲寂文学思潮。芭蕉俳论的主要内容由三部分组成。一是风雅之诚;二是风雅之寂;三是不易流行。三者是不可分割, 但前两者, 即风雅之诚和风雅之寂是以不易流行作为基础的。从这个意义上说, 芭蕉俳论的核心是不易流行。芭蕉认为作为日本文学传统基本精神的诚 (真实) 是流贯于各时代的不易的东西, 所以他强调了“风雅之诚”。芭蕉的不易与流行的辨证统一, 实质上是解决诚与虚、传统性与创造性的对立与统一的问题。这是近世革新俳谐的时代思潮的中心。

芭蕉在《笈小文》中强调“风雅乃意味歌之道”, 他认为西行的和歌、宗祗的连歌、雪舟的绘画和利休的茶道, 虽然其艺术形式不同, 但其艺术精神的根源是同一的, 这就是诚, 就是真实。风雅近于风流, 单它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风流, 而是更广泛地指自然美的感兴和艺术的感动, 即指雪、月、花等自然风流之情, 一自然为友之风流。芭蕉俳谐的风雅精神, 首先是摆脱一切俗念, 采取静观的态度, 以面对四时的雪、月、花等自然风物, 乃至与之相关的人生世相。其次, 怀抱孤寂的心情, 以愉悦为乐。芭蕉认为心灵悟到这一点, 才能创造出风雅之诚、风雅之寂。换句话说, 风雅甚或风流本身, 就是孤寂。这就是芭蕉的所谓“俳眼”。从这点出发, 以静观自然的心情静观人生, 则人生等同与自然, 达到物我合一, 真实的物心与纯粹的感情相一致。

芭蕉俳论的“风雅之诚”与“风雅之寂”是以“不易流行”为中核的。“不易”是万古不变的东西, 即现象千变万化, 然其生命是万古不易的。作为文学思想来说, 流贯于日本文学历史长河的“真实”, 这是有其传统的。而“流行”是随时代而变化, 自然也是随着四季推移而变化的, 所以把握自然的本质, 不应是眺望原来的自然, 而是以凝视自然所获得本质认识, 还原与原来的自然之上。这样凝视物象所把握的东西, 就是“闲寂”。“闲寂”就成为芭蕉观照自然的根本。芭蕉的“闲寂”文学思想具有两重性, 是从枯淡到华美的两极情调, 并且辨证地加以调适与统合, 使之既含“空寂”的情趣, 又超越“空寂”而达到具有更为广泛、更为丰富内容的艺境———即虚与实的无常之境。可以说, 芭蕉俳论的“风雅之寂”是以“不易流行”的思想所具有的特征即无常性为基调的。其精神基础是“禅俳一如”, 以禅气作用于自然之美和艺术精神。他在旅次以“四时为友”, “顺随造化”, 通过自然的观照, 自觉四季自然的无常流转, 进而感受到“诸行无常”。因此他竭力摆脱身边一切物质的诱惑, 以“脑中无一物为贵”, “以旅为道”以及以大自然作为自己的“精神修炼场”, 在俳谐思想中培植“不易流行”的文艺哲学思想。芭蕉在《奥州小道》一文中写道:“日月是百代的过客, 去来年年岁岁又是旅人也。舟上漂浮一生者, 或牵马辔而终老者, 日日在旅行, 以旅行为家。古人多死于羁旅中。不知何年会看到被风飘荡的孤云诱发而不断生起漂泊之念。……我如同被神物所缠, 心意慌乱, 而道祖神亦来相邀。”可以看出, 芭蕉这些话是明确的目的意识的, 即“以旅为道”。其旅行是为了佛道修业, “顺随造化”, “回归造化”, 这成为其文学思想的重要源泉。首先, 芭蕉在旅次常常感到寂寞和悲凄、不安与忧伤, 所以时常吐露无常之心, 慨叹自己“早已抛却红尘, 怀着人生无常的观念, 在偏僻之地旅行, 若死于路上, 也是天命” (《奥州小道》) 。并且在最后一次旅行, 写了俳句:“秋日暮分道无人, 深秋邻人何孤寂。”他还写了一句辞世句:“旅中罹病忽入梦, 孤寂飘零荒野行”。他出于“一切皆空”的佛法观, 追求空虚的幻想世界, 鼓而其俳句观和自然观贯彻了“山川草木悉无常”的思想, 给他的“风雅之寂”平添几分玄妙的趣味和宗教色彩。其次, 他在旅次目睹人世的变迁的冷酷, 人间不象大自然的素朴, 于是不无感慨地作句:“长夏草木深, 武士留梦痕”。这时人世的“流行”与自然的“不易”抓住了他的心。这是他的“不易流行”的结晶句。实际上, 从《奥州小道》开始, 他已经超越世俗与欲望, 与自然合为一体, 同时表现出脱离世俗的修道的意志, 并且将自己托于自然, 处于自我与山川的一体感中, 确立自己将旅行与人生视为同一的思想。芭蕉一生以旅为伴, 以漂泊为生。他通过旅行的实践, 逐渐摆脱外形写实的影响, 将俳论本质的自然观照和表现技法内面化和深化。

芭蕉的名句《古池》也是通过“闲寂”的独特表现力, 产生艺术性的风雅美的典范。《古池》句曰:“闲寂古池旁青蛙跃进池中央水声扑通响”这首俳句, 如果从表面来理解, 古池、青蛙入水、水声三者似是单纯的物象罗列。但如果从芭蕉的“俳眼”来审视, 古池周围一片幽寂, 水面的平和, 更凭添一种寂的气息。但青蛙跃进池水中, 发出扑通的响声, 猝然打破这一静谧的世界。可以想象, 水声过后, 古池水面和四周又恢复了宁静。这瞬间, 动与静达到完美的结合, 表面是无穷无尽无止境的静, 内面却蕴含着一种大自然的生命律动和无穷的奥妙, 以及作者内心的无比激情, 飘溢者一股微妙的余情余韵, 达到了“顺随造化”、“回归造化”的玄境。可以说, 芭蕉吟咏自然, 不是单纯地观察自然物表面的形, 而是契如自然物的心, 将自我的感情移入其中, 以直接把握对象物生命的律动, 直接感受自然万物内部生命的巨大的张力。这样, 自然与自我才能在更高的层次上达到一体化, 从而获得一种精神的愉悦, 进入幽邃的幻境, 艺术上的风雅之寂也在其中了。芭蕉以闲寂为基础, 将自然与人生、艺术与生活融合为一, 达到“风雅之诚”。这个“诚”, 较之物质的真实, 更是重视精神的真实, 是作为精神净化的艺术的真实, 从而创造了俳谐的新风。

总括来讲, 芭蕉艺术观以及基于此的艺术实践, 根本上是源于日本传统的“真实”、“物哀”、“幽玄”文学思想。芭蕉以古代传统的歌情作为媒介, 捕捉自然物象的固有生命, 并将此固有生命称作“本情”, 以为风雅终极的目的。这是离开自我的小主观, 归入自然的本情, 并通过两者合一, 走向大宇宙。芭蕉的“风雅之寂”, 确立在风雅之诚上, 贯彻其自然与人生融合一体的风雅之寂。在芭蕉看来, 艺术创作主体是心, 要去私意, 提高创作者的心位, 才能使客体的自然和主体的自我处于变动不居的状态, 才能使诚与寂存在于相反相成、互相依存的对立统一中。芭蕉开拓出一个时代的新俳风, 推动了一个时代文学思潮的发展。

参考文献

[1]今井桌尔.古代文艺思想研究, 早稻田大学出版社,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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