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叶与芭蕉散文

2024-05-02

蕉叶与芭蕉散文(通用3篇)

篇1:蕉叶与芭蕉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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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芭蕉叶上

作者:张仁宝朝代:唐体裁:七绝 寒食家家尽禁烟,野棠风坠小花钿。

如今空有孤魂梦,半在嘉陵半锦川。

篇2:松尾芭蕉俳句与禅宗的关系

“风雅之诚”是芭蕉俳谐艺术的精髓。关于“风雅”, 郑民钦在《日本俳句史》里有这样一段描述:“‘风雅’源于《诗经》‘六义’之说, 汉诗的这种分类影响到和歌, 为《古今集》采用, 把‘风雅’二字变成诗歌的代名词, 成为艺术的同义语。《三册子》说:‘诗歌、连歌、俳谐共为风雅也。’可见也把‘风雅’视为俳谐艺术的称谓。但如芭蕉所言‘我家之风雅’, 则既指俳谐, 也指俳句美的本质”。 (郑民钦:《日本俳句史》北京:京华出版社2007年10月第一版第42页) 关于“诚”, 郑民钦在《日本俳句史》里也有叙述:“‘诚’源于儒学《大学》中的‘诚意’, 从室町时代开始在日本普及。上岛鬼贯、芭蕉把这种思想引进俳句。鬼贯认为是‘诚之外无俳谐’ (《独言》) , 提出了蕉风理论的一个重要观点。芭蕉的《野曝纪行》从物我两面, 即客观和主观两个方面悟到‘诚之美’。这里的‘诚’, 就是‘真实’。” (郑民钦:《日本俳句史》北京:京华出版社2007年10月第一版第42页)

“风雅之诚”其实就是俳谐艺术本质的真诚之美, 芭蕉的“诚”建立在禅宗的哲学思想基础上。日本的禅宗大都来源于中国南宗禅, 即佛教哲学有禁欲苦行转向适意自然。既然禅的本质变成了一种生活体验、心性领悟或人生方式, 那么自然就和表现生活, 抒发心性的芭蕉俳句有了共同点。禅宗的归宿点在于自然, 感应自然就是芭蕉所说的“任心感物写兴” (《猿蓑·跋》) , 启动自己的感情去感受大自然的万物, 体验、观照、对比、把握、捕捉事物内在的东西, 于是产生心灵的激动、创作的激情, 然后用质朴的语言真实地写出来。这样才是“真实”、“真情”, 才能升华为艺术的真实。芭蕉在《笈之小文》中说:“然风雅者, 顺随造化, 以四时为友。所见之处, 无不是花。所思之处, 无不是月。见时无花, 等同夷狄。思时五月, 类于鸟兽。故应出夷狄, 留鸟兽, 顺遂造化, 回归造化。”芭蕉是一个行吟诗人, 他离开繁华喧闹的城市, 流连名山大川, 云游四方, 足迹遍及日本各地, 顺造化而友时, 非花不观, 非月不思, 与泥土花鸟亲昵, 体验生活, 接触民众, 吸收山川秀水之灵气, 锤炼俳谐艺术之化境, 抒发真诚精醇之胸膛, 把身心融化于大自然, 把自然美升华为艺术美。如他有这样两首俳句:“阵头如烟, 一朵一朵又飘散, 清辉满月山。” (关森胜夫陆坚:《日本俳句与中国诗歌:关于松尾芭蕉文学比较研究》杭州:杭州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一版第144页) “小憩高山上, 云雀在下声流畅, 神怡又心旷。” (关森胜夫陆坚:《日本俳句与中国诗歌:关于松尾芭蕉文学比较研究》杭州:杭州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一版第107页) 卧高山, 听云雀, 枕白云, 伴月光, 任随世事推移, 天地变改, 我自无忧无虑, 放旷超然。这种生活似乎不能简单地看成是中国魏晋时代隐逸之风的产物, 因为它的重心不在于借徜徉山水自然来慰藉精神上的苦闷。它也不同于早期佛教徒苦思冥想的生活方式, 从“小憩、神怡、心旷”之类的字眼中, 我们显然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南禅精神, 既不念佛, 也不凝神沉思, 一切的佛性都蕴涵在这“自然”的生活态度之中, 禅宗认为求佛不需要经典, 禅的生活倾向于隐逸山林, 在大自然的怀抱中领略超然自得的乐趣。芭蕉秉承了这种精神, 以平静之心看待大自然一切风物, 与花相对, 与鸟相亲, 人与物化, 心与景融, 自身成为大自然的一部分, 物我一体, 天人合一, 这就是风雅之诚的精髓所在。

芭蕉在创作过程中, 强调的还是“真实”, 反对单纯地玩弄技巧和使用过度修饰性的手法, 他不是排斥技巧, 而是排斥不顾内容的无聊的技巧。真实的技巧来自于对生活的深刻理解, “真实”本身要求作者具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慧眼以及入木三分的表现法。所以芭蕉的作品不是精雕细琢, 从这一点看, 他似乎是把禅宗当作一种解忧排虑, 闲适无忧的人生哲学, 相当世俗和实用化, 没有追求佛教的终极真理和极乐世界。但芭蕉作品天然浑成, 不露痕迹, 看似平常却艰辛, 韵味全在大巧若拙之中, 其深刻地契合了“行往坐卧, 应机接物, 尽是道”的南禅宗旨。

诗人沉潜于非理性的艺术想象时的真实情感与表象的直接抒发, 往往最能表现诗人的独创性, 它的妙处就在于自然和真诚。正因如此, 真正的好俳句就不须觅奇猎险, 雕章硺句, 而应是“人言此语出天然” (《李行中秀才醉眠亭》) 或“信乎拈得俱天成” (《次韵孔毅父集古人句见赠》) 。芭蕉为求俳句“风雅之诚”, 一方面让非理性的直觉与客观物象天然契合, “不涉理路, 不落言荃” (司空图:《诗品》) 其审美趣味是指向简约收敛的静态美, 这从他多以大自然为题材即可看出。另一方面, 他使主观意识自由无拘束地表达, “冲口出常言”, 以平易自然的语言取胜。这其中既有芭蕉聪明绝顶的因素, 也和他深契禅宗“唯心任运”的思维方式分不开。

二.闲寂中的禅声

什么是“闲寂”?“向井去来的解释是‘闲寂是俳谐的色调, 并非是指闲寂之句。譬如老者披甲胄上战场, 或者着锦绣赴宴, 皆有老者之姿态, 无论华丽之句, 还是宁静之句, 皆有闲寂。’” (郑民钦:《日本俳句史》北京:京华出版社2007年10月第一版第45页) 也就是说“闲寂”不是题材表面的情调, 而是作者捕捉对象时的心灵关照, 所以即使是行吟华丽浓艳的题材, 也可以表现出闲寂的色彩。我通过对芭蕉俳句的阅读, 认为其“闲寂”主要包括:价值取向的非功利性和“余情”。

先谈价值取向的非功利性。价值取向的非功利性, 这是俳禅相通的第一个方面。禅宗的基本宗旨是解脱人间的烦恼, 通过自性净心的发现而达到自由无碍的涅槃境界。无论是参禅打坐, 还是任运随缘, 自然适意, 禅家都没有任何物质欲望的追求, 功名利禄的追求。禅的这种非功利性与芭蕉俳句的性质十分接近。芭蕉的“闲寂”存在于作者的心间, 会自然而然流露出来。这里强调的是自然流露, 不是人为的制造。是通过悟通人生无常之道, “对纷纷攘攘的世俗的荣华富贵不屑一顾, 心如止水, 不为个人的蝇头小利营苟盘算, 必须扫除私心杂念, ” (郑民钦:《日本俳句史》北京:京华出版社2007年10月第一版第46页) 才能看透世间万物的表里, 以“闲寂”之心体验人生。

再谈“余情”。“闲寂”与否很大程度上要看作品是否有“余情”。芭蕉的“余情”多来自禅宗。芭蕉曾倾心于禅宗哲学, 有着比较深刻的研究, 经常在作品里反映这种哲学世界, 通过一些小事物的描写揭示出深藏其中的清寂纯净、平淡无为的禅宗世界的妙趣, 也从而营造出玄妙幽深的独特诗境。蕉风的根本理念是优雅枯寂, 构成一种枯淡闲寂、清绮典丽交织错叠的美的意境。透过外在形式的委婉华丽, 晕渗出静谧孤寂之情。“这种心绪有时貌似细腻纤弱, 其实是‘观须臾于古今, 扶四海于一瞬’ (陆机《文赋》) 的紧张凝聚这情思翔翥的余韵, 而使‘含不尽之意于言外’ (梅尧臣《六一诗话》) ”脍炙人口的名句“古池呀, 青蛙跳入水声响”所吟咏的命题就内蕴着极其丰富的变幻的可能性。古池、青蛙跃入水、水声, 三者的微妙配合呼应给读者留下钟声般余韵缭绕的无穷回味的余地。一个“古”字, 意味着世事的变迁、人事的沧桑、时间的古老, 看尽世间哀欢的情绪缠绵悱恻。池水是静止的, 这静止之中蕴含着千变万化的运动。“古池”二字表现出古老的宁静, 也可以说是恒古的静寂。青蛙跃入水中是一个媒介的手段, 当时俳人咏青蛙一般说“蛙鸣”, 芭蕉没有表现青蛙的声音, 而是以无声的动作引出水声, 构思奇拔, 出人意表。“古池”是“过去”的凝结, 具有幽深的神秘;“青蛙入水”是“现在”的活动, 具有蓬勃的活力, 二者在这里相撞。水声扑通一响, 是时空撞击的声音。这一声是这首俳谐的“诗眼”, 打破了静谧的世界, 打破了千古的沉默, 大自然的生命律动仿佛在这一声水响中涌动回荡, 大自然的声音渗到作者的心灵之中, 两相交融, 彼此呼应, 制造出一种“幽幻”的深邃意境。这幽幻的色彩是闲寂, 闲寂的归结是无常。宁静中的一声水响宛若空寂世界里的一声钟鸣, 幽思无穷, 万物皆空, 使俳谐的闲寂带上明显的禅寂情调。水声的响动更岑寂了四周, 这一点犹如“蝉噪林逾静, 鸟鸣山更幽”的意境。郑民钦的《日本俳句史》中提到这样一件事:芭蕉在创作这首俳谐之前, 佛顶和尚去访问他。佛顶问:“最近如何度日?芭蕉回答:“雨过青苔湿。”佛顶又问:“青苔未生之时, 佛法如何?”芭蕉答曰:“青蛙跳入水里的声音。”可见, 芭蕉俳谐中的“古池”、“青蛙跃水”、“声响”都是禅宗里时、无、空、虚的象征。“古池”是没有时间的冥想, 在“青蛙跃水”的导引下, 发出激发生命跃动的“声响”, 层层荡漾, 抵达永恒的彼岸。在死寂中诞生生命, 顿悟出自然的回归, 在这一刹那, 古与今、动与静、形态与动作都化入“无”的世界。当然, 最主要的还是“我”, 即作者芭蕉自身也和所凝视的客观对象化为一体, 超脱物外。这就是吟自然而对自然的心灵的锲入, 移情于物, 在客观物象里感受生命的张力。芭蕉大巧若拙的手笔把诗歌艺术的模糊性含蓄深隐, 可谓羚羊挂角, 了无痕迹。使物我浑然一体, 超脱凡俗。

《古池》这首俳句无疑暗合了铃木大拙的那句话:“感情达到最高潮时, 人就默不作声, 因为任何语言都是不适当的, 或许连17个字也过于多。无论在什么场合, 多少受到禅的方法影响的日本艺术家们, 为了表现自己的感情, 产生了用最少的语言的倾向。如果十二分地表现了感情, 就失去了暗示的余地, 暗示力是日本艺术的秘诀。”

三.不易与流行

“芭蕉把天地变化不断创造的美称为天地固有的俳谐, 把天地变化不断创造的心称为天地流行的俳谐。他说:‘万代有不易, 一时有变化。究于二者, 其本一心也。其风雅之诚也。’风雅之诚是根本, 闲寂是境界, 不易、流行是核心。前两者是后者的基础。不易与流行是对立统一的整体, 绝对化的‘不易’和赶时髦式的‘流行’都不能达到风雅之诚。”不易与流行根植于世界的无常性, 这一点和禅宗的无常观是一致的。从禅宗的角度看, 不易是绝对的“无”, 这是俳谐的主体, 在这个原则下, “心随万境转”, 对漂泊人生、四时为友、历史钩沉、时事感怀, 就能以不同的心境应付自如, 这样才能“随流认得性, 无喜亦无忧”, 以至于“平常心是道”。芭蕉有一首著名的俳句———《奥州小道》:“早已抛弃红尘, 怀着人生无常的观念, 在偏僻之地履行, 若死于路上, 也是天命。”它散发的是深沉的感慨, 看到了时间的持续性与不复返性, 在此基础上否定时间的过去和未来之于自身的意义, 深刻揭示了人类普遍面临的基本矛盾:生与死, 过去与未来。这是对孤寂的超越, 不易与流行形成包容的一元世界, 构成俳谐的神髓, 达到禅的艺术境界。

禅强调“悟道”, 在日常生活中就可以妙悟, 成为一种独特的个体感受。芭蕉的不易、流行正如禅的领悟, 它可以在某个瞬间得以完成。俳谐作为艺术, 它的价值的永恒性往往产生在一瞬间的感受里。瞬间即永恒, 永恒在于瞬间。这和禅“一味妙悟”是相通的。芭蕉的“流行”即是文学上的创新, 不断超越古今;“不易”则是文学的永恒;流行可以使俳句的形态的多样, 可以随着四季的推移而千姿百态, 但生命的价值永存。禅宗讲的是感性, 通过领悟达到永恒不动的“静”的本体。芭蕉的“流行”即是要从“动”的超越达到“静”的不易。正如“青蛙入水”的“动”, 打破“古池”的“静”, 引出“水声响”, 又达到新的“静”的境界。后者的“静”是前者的“静”的升华, 没有“入水”的释放和顿悟, 就抵达不了禅的佛我同一、物我两忘的奇妙世界。古池的寂静是一种“无”的象征, “青蛙的动作虽然证明了生命的存在, 但瞬间的运动反而更显示生命的虚无。作者对自然地片刻认识只为证明超越时空的‘无’的永恒。” (郑民钦:《日本俳句史》北京:京华出版社2007年10月第一版第50页)

参考文献

[1]【日】关森胜夫陆坚:《日本俳句与中国诗歌:关于松尾芭蕉文学比较研究》【M】.杭州:杭州大学出版社, 1996;

[2]【日】铃木大拙:《禅学入门》【M】.北京:三联书店, 1988

[3]【日】柳田圣山:《禅与日本文化》【M】.南京:译林出版社, 1991年;

[4]【日】松山芭蕉林林:《日本古典俳句选》【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 1983;

[5]吴言生:《禅宗诗歌境界》【M】.北京:中华书局, 2001;

[6]张伯伟:《禅与诗学》【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 1992;

篇3:芭蕉叶上的舞蹈

怀素自小入庙出家,但他酷爱书法,尤其是狂草。刚开始学习书法时,因没钱买纸,他就找来木板,将木板抛光后在上面练字,多日后竟将木板写穿。木板有限,他便种了许多芭蕉,一有闲暇,他就来到芭蕉树丛中,在芭蕉上纵横挥洒。因为芭蕉树的缘故,他将自己的居所取名“绿天庵”。

怀素极为用功,对于书法的痴迷状态无人能敌,他用过的废弃的笔头竟集结成堆,后人将这个“笔堆”形象地称为“笔冢”。因为刻苦,怀素在二十多岁时已很有名气了,但他自觉功力欠缺,见识短浅,远没有穷尽书法的奥妙。便决定云游四方,拜谒名师,企求得到名师指点。

当时在京城长安的“草圣”张旭已是名满天下的草书大家,怀素打算拜张旭为师。可是当怀素来到长安时,却未能见到张旭,一问,才知道张旭回故乡吴郡去了。怀素非常遗憾,好在结识了殿中侍御史颜真卿,颜真卿也是一代书法名家。与此同时,怀素也见到了表兄曹邬彤,颜真卿和曹邬彤都曾得到张旭的书法真传,怀素便通过他俩探求“草圣”秘诀,这两位毫不保留,细心传授,怀素大有收获。

怀素在曹邬彤处居住了将近一年,一天夜半,曹邬彤向他说起从张旭那里听来的两句话:“孤蓬自振,惊沙坐飞。”(自然而然),怀素听后欣喜若狂,连叫十数声:“得之矣,得之矣……”辞去时,曹邬彤又将圆活姿媚、遒劲有力的‘古钗脚’秘诀传授与他。怀素又在颜真卿处住了许多时日。一天,颜真卿对他说:“草书一道,必须在师授之外,自己有所领悟,不知你表兄有否?”怀素说:“‘古钗脚’是他的体会。”颜真卿笑而不语,数月后,怀素辞行,颜真卿才说:“古钗脚何如屋漏痕?”怀素一听,激动不已。颜真卿又问道:“你自己有什么體会呢?”怀素说:“贫僧观夏云因风变化,奇峰迭起;又见墙壁圻裂之痕,无不自然。”颜真卿听后大加赞赏:“草圣之妙,代不绝人。”

怀素得了真传,愈发勤勉,芭蕉叶写了一茬又一茬,手中笔秃了一支又一支。经历了千万次芭蕉叶上的“舞蹈”之后,他终于进入了挥洒自如、出神入化的地步。一出笔,那盘旋、狂放、多变的书法狂草便如龙蛇般活灵活现,可谓笔法瘦劲,飞动自然,如骤雨旋风,似烟云灵动。观赏怀素狂草,米芾曾叹曰:“如壮士拔剑,神采动人,回旋进退,莫不中节。”诗仙李白看了怀素的狂草,写下了著名的《草书歌行》:“少年上人号怀素,草书天下称独步。墨池飞出北溟鱼,笔锋杀尽中山兔。八月九月天气凉,酒徒词客满高堂。笺麻素绢排数厢,宣州石砚墨色光。吾师醉后倚绳床,须臾扫尽数千张。飘风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起来向壁不停手,一行数字大如斗。恍恍如闻神鬼惊,时时只见龙蛇走。左盘右蹙如惊电,状同楚汉相攻战。湖南七郡凡几家,家家屏障书题遍。王逸少,张伯英,古来几许浪得名。张颠老死不足数,我师此义不师古。古来万事贵天生,何必要公孙大娘浑脱舞。”

有了心手相应,才有“骤雨旋风,声势满堂”。可以说穿越岁月长廊的怀素狂草,是最能让人了悟“忽然绝叫三五声,满壁纵横千万字”的境界的。

编辑杨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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