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眼眸中国情

2024-04-10

历史的眼眸中国情(精选5篇)

篇1:历史的眼眸中国情

五月的眼眸

五月,雨的手指

将树叶一遍又一遍地

梳理,擦亮,后翻新

于深绿之中拔出浅绿

宛如一阕新词

看吧,阳台上

被风拉起了绿色的帷幔

花骨朵上蘸着晨起的露水

框入你的眼眸,紫的,粉的,红的......她们是春天的天使

没心没肺地交出自己

于春风中发出“咯咯”的笑声

一只蝴蝶似乎听到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进铁栏杆,一朵一朵的嗅过来,后又绕过去

就好像在探究春天的密码

打落的词语,跌入春天的诗行

诠释

一朵小花,它尽可能地

挣脱花盆的怀抱

将细长的腰身向外伸展,探出窗子格

把一朵朵粉红的心事

与白云倾诉,分享,托举

在风中摇曳无声的语言

就在它诠释“红杏出墙”

这个名词字面含义的刹那间

无形地扔给了我们

一份美好和对生命的热爱

篇2:历史的眼眸中国情

你就是那一段纯净的梵音,靡靡而绕。

手掌心的露珠儿一颤,掠池般的欣欢。

五百年,我在轮回中修炼,如此邂逅,动听了深情的耳朵。

***

此生,你为顽石,我为愚水。

高山,峻崖,绝壁,深壑,那都是你的禅坐。

我盈盈而来,如鸣佩环,如抚琴弦。

在你的怀里,低眉浅歌,惊艳了痴情的眼眸。

***

晓风残月,柔情几许。

生死契阔,呢喃曼舞。

临水照花,相思入扣。爱的深处,没有忧伤,不惧亦不喜。

穿越红尘桑海,落入唐豪宋婉,从此,倚在水墨丹青中淡恬嫣然。

***

撕一片月光,蒙上夜的眼睛。

繁花如星,倾听叶虫的演奏。

黎明天使开始闪动慈悲的羽翼。

篇3:失灭的眼眸

角色:

穆宁:抗联成员, 曾为军统, 掩护身份为哈尔滨警察厅外事科译电组组长

钟淮:军统成员, 掩护身份为新任哈尔滨警察厅特务科行动队队长;与穆宁青梅竹马

渡边明:哈尔滨特高课课长;对穆宁有着病态的爱慕

渡边纪香:渡边明的妹妹, 曾因工伤双眼失明

宫文超:哈尔滨警察厅厅长

吴树桂:哈尔滨警察厅特务科科长

宫太太、吴太太、军统俘虏

第一幕大逮捕庆功会

【渡边与军官及其太太戴面具上, 黄色灯光亮。

渡边这里, 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我们与情报共舞, 同生死对觞。

宫厅长潜伏还是暴露?

宫太太背叛还是忠诚?

吴科长卑鄙还是高尚?

吴太太谎言还是信仰?

渡边这里, 是天皇的满洲、东亚的荣光。哈尔滨, 东方小巴黎, 究竟被多少双眼睛给盯上?

宫厅长国民党。 (伸手指前方, 惊讶状;下同)

宫太太共产党。

吴科长美国人。

吴太太苏联人。

渡边他们无处不在, 戴着形形色色的面具, (依次指四人) 从重庆、从延安、从华盛顿、从莫斯科, (被指四人躲闪状) 不远万里来到这方寸舞台粉墨登场。很可惜, 不是所有面具都能把窥视的眼睛藏到最后。宫厅长。

宫厅长渡边课长。

渡边这次三一七大逮捕将满洲国内的国民党分子一举擒获, 功劳非哈尔滨警察厅莫属。我渡边明谨代表特高课向贵厅表示感谢。 (鞠躬)

宫厅长 (忙扶起渡边) 哟, 不敢当, 不敢当。行动成功可全仰仗渡边课长的英明指教啊。

渡边 (轻蔑笑) 很好。吴科长。

吴科长渡边课长。

渡边鉴于你们特务科的行动队队长喜获升迁, (将钟淮拉近) 我特此引荐这位来自滨江省警务厅的钟淮先生, 他今天刚从关外执行任务回来。

穆宁 (戴面具从人群后出现) 有人才光临现在才宣布, 渡边课长也太小心了。 (点头致意) 宫厅长。吴科长。

渡边 (笑) 穆小姐姗姗来迟都不改本色啊?

穆宁迟吗?既是假面晚会, 这假面孔早来一张迟来一张又有什么关系。 (到钟淮面前) 失礼了, 钟淮先生。

渡边这是外事科译电组穆宁穆组长。

钟淮幸会。 (握手)

渡边很好, 人员到齐。不过在晚会开始之前, 我们还要给大逮捕剪个尾巴——

【手下扔俘虏上。

俘虏 (惊恐) 活……活!我要活, 我要活! (抱住渡边裤腿)

渡边 (将杯中红酒浇到俘虏头上) 清醒了吗, 军统先生?

俘虏 (点头, 打寒战, 不住喃喃) 我要活, 我要活……

渡边 (得意笑) 你们知道吗?眼睛是人最真实的东西。看穿一个人的眼睛, 你就看穿了他的心。 (拎起俘虏衣领) 你看得见我的眼睛吗?

俘虏 (摇头, 哭腔) 我要活……

渡边 (打断) 可是我看得见你的眼睛。你已经暴露了。快说, 警察厅里谁是你的上线?

俘虏 (愣) 上线…… (歇斯底里) 没有上线, 没有! 我刚来哈尔滨, 约定接头那天我的上线没来, 我不可能知道上线是谁, 我不知道! (跪倒, 作揖状) 放过我吧, 我要活, 我要活……

穆宁 (抽出渡边手枪) 废什么话! (开枪, 众人惊讶, 太太们尖叫)

宫厅长穆宁! (穆宁缓缓摘下面具, 扔掉)

钟淮穆小姐!

渡边 (神秘笑着, 鼓掌, 轻轻抽走手枪) 抓鬼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这条替罪羊的铺垫已经做够了。 (摘下面具扔掉, 牵过穆宁) 诸位, 晚会开始!

【音乐起, 灯光切换成白色, 渡边拥穆宁共舞;钟淮同旁人聚桌边举杯共话, 不时指点、看向穆宁。

渡边穆小姐这枪开得太果断了——就不怕我怀疑吗?

穆宁 (笑) 怀疑什么?

渡边怀疑你就是那个军统的上线, 开枪只是为了灭口?

穆宁 (调侃) 没错。我就是那个鬼。你信吗?

渡边 (狞笑) 你敢这么自负, 我就敢信。 (将穆宁拉近) 看看你那双眼睛, 多么清澈。但那是一面蛊惑人心的镜子。

穆宁镜子吗?那也是为了照出你蛊惑人心的尊容。

【舞曲毕, 穆宁行礼转身离去;渡边微笑摇头, 随众人下。

钟淮穆小姐请留步。

穆宁明天早上六点, 圣索菲亚教堂墓地, 请准时。

第二幕圣索菲亚教堂墓地

【钟淮一人持栀子花上, 追光亮。

钟淮 (独白) 这不是关内的白雪, 这是江南的栀子, 它的芬芳出卖了它。她也不是穆宁, 她是阿香, 那双清澈的眼睛出卖了她。那年阿香被我现在的组织军统带走, 断了音讯, 可昨天她竟出现在庆功宴上, 眼都不眨地枪杀了我的下线!

穆宁原来是您的下线。 (穆宁上台, 白色灯光亮) 打扰了二位接头, 很抱歉哪。

钟淮 (强笑) 我刚从关外回来, 不大明白穆小姐的话。 (递上栀子) 在南京上火车之前, 我只买到了这一朵。

穆宁 (惊喜) 是栀子花。 (沉思) 这样的花, 在北方是不会有的。

钟淮因为这是江南的花。她本应是纯洁的。

穆宁 (冷笑) 纯洁会沾染污恶。

钟淮她本应是温存的。

穆宁温存会变得凌厉。

钟淮我曾认识一个叫阿香的女孩。她最爱的就是栀子花。

穆宁她注定是不幸的。因为她会像这朵花一样凋落在北国。

钟淮不要再演戏了, 你是阿香。你的眼睛就出卖了你!

穆宁阿香早就死在了你们军统手里。

钟淮我们军统吗?你自己何尝不是我们军统的一员!我只是不明白, 三一七大逮捕过后党国在东三省的组织被全部破坏, 你却安然无恙。难道你阿香也会叛党叛国吗?

穆宁叛党叛国? (嘲讽地) 钟先生不必唱高调。你们的党国就是唱着高调不屑于和我们抗联合作才栽到日本人手里!

钟淮 (恍悟) 抗联……你是延安方面的?

穆宁 (冰冷地) 我深知自己的使命, 但我绝不再做军统的工具, 也绝不再做任人宰割的阿香!忘掉阿香吧, 在这条战线上没有过去。 (停顿) 你和重庆方面还有联络吗?

钟淮 (苦笑) 我成了渡边明要抓的鬼, 联络早断了。

穆宁抓不到鬼, 渡边明绝不会罢休。你在关外执行任务才逃过了大逮捕, 早就被他怀疑了。如果你想在哈尔滨重建组织, 就必须赶快找替身。 (看钟淮) 我可以帮你这个忙。

钟淮你疯了!

穆宁我当然没疯, 因为我马上就要走了, 走之前还有一份关东军的情报要拿。过程中我会留足破绽, 厅里一察觉你就把一切推到我头上。

钟淮 (打断) 不行, 风险太大了。军统重建组织和你没有关系, 你走吧。

穆宁战争并没有结束, 这里需要中国人留下。是军统、是抗联, 还有那么重要吗?

第三幕警察厅审讯室

【重伤的穆宁带着镣铐伏倚在桌旁;渡边正阴郁地喝酒;黄色灯光亮;渡边用酒泼醒穆。

渡边穆宁。外事科译电组穆组长。哼。我还以为军统在厅里那个鬼是钟淮, 结果居然是你。

穆宁在庆功会上我可就告诉了渡边课长。是您自己不相信。

渡边关东军的情报明明就是厅里抓鬼的诱饵。我的确不相信连你都会愚蠢到甘愿上钩。 (拿起情报文件扔到穆身上)

穆宁为什么不呢? (拿起文件) 情报就是你我存在的价值。你不也是为了我的情报才进行这场毫无意义的审讯吗?

渡边你的情报? (抽走穆手中文件) 穆小姐不要太自负。你的情报一文不值, 我早就不感兴趣了。 (扔掉文件) 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

穆宁可我对你没兴趣。

渡边那是因为你和其他人一样肤浅。不过没关系, 你先看看这个。 (拿出一幅图卷展开在穆面前)

穆宁 (皱眉) 解剖图? (见惯不怪地一笑) 看来课长感兴趣的不过是肢解我的肉体罢了。 (不耐烦地将图扯开, 被渡边按住)

渡边 (诡异笑) 肉体的肢解等于解剖吗? (抽走图) 最幼稚的大学生才会这么想, 就像我当年学医时那样。

穆宁 (嘲讽地) 渡边课长竟然还有志于悬壶济世啊?

渡边没错, 因为我曾相信医治人的肉体就是在拯救一个人最真实的部分。直到后来我才发现, 一个人从肉体到思想统统是不真实的。

穆宁包括纪香在内吗?

渡边 (惊诧地) 你说什么?

穆宁包括你的妹妹渡边纪香都是不真实的吗?

渡边 (露凶相, 揪住穆衣领) 当然不是, 你这个疯子。 纪香是唯一真实的。 (突然温柔) 怎么, 你认识我妹妹纪香? 她都没告诉哥哥。 (握住穆手) 你说, 她是个怎样的女孩?

穆宁她是纯洁的, 是温存的。不像你, 下了地狱。

渡边没错, 没错。 (手肘勾住穆脖子) 我下了地狱, 而你就是阎王。

穆宁放开我!

渡边 (钳住穆) 我的阎王小姐, 告诉我, 纪香的眼睛美丽吗?

穆宁 (挣脱渡, 愤怒地) 你的妹妹双眼失明, 你却问出这样的问题!

渡边 (怒喝) 你胡说! (幸福而忧伤地) 我告诉你, 纪香有一双樱花般的黑色眼睛, 和你那双一样清澈。从那双眼睛里, 你可以看到世间唯一的真实。可为了供我读书, 她背着我去工厂做工。他们让还是个孩子的纪香去搅拌沸腾的硫酸, 就这样, 飞溅出来的酸液毁掉了那双眼睛, 永远地毁掉了!

穆宁 (怔住)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渡边你当然想不到, 因为你不知道贫穷的代价!为了这代价, 我要权势, 我要地位, 我要毁掉她眼睛的人趴在她脚下!为此, 我永远不会再拿手术刀。我要去抢劫, 去杀人, 去干尽一切下地狱的事, 为此我要战争!

穆宁纪香要战争吗?纪香愿意把你杀害的无辜者踩在脚下吗?看着亲生哥哥从白衣天使一步步变成战争狂徒, 她真的幸福吗?

渡边住口! (扇穆;转恐惧) 你在说什么?纪香很天真,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哥哥是警察, 不是你说的战争狂徒, 不是!再说, 就算我没有拿手术刀了, 我也没有拿起刺刀去打仗, 我只是在干情报——

穆宁你只是不愿直面残酷罢了!你是一个失败的复仇者, 把惩罚错误地加在无辜者身上。为了逃避你的良知, 你永无止境地编造着一个个苍白的谎言, 想要欺骗自己, 欺骗纪香。可你也该清楚, 谎言是必然会被揭穿的!

渡边 (惊惧地) 你是什么意思?

穆宁 (悲哀地) 你以为纪香真的一无所知吗?

渡边 (狂怒地掐住穆脖子) 你……你这个疯子—— 你给纪香说了什么?啊?

穆宁 (掰开渡边) 我只是告诉了她你是谁, 你在做什么。

渡边 (猛掐) 你这个疯子, 魔鬼,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

穆宁 (狠命掰开, 歇斯底里、嘲讽地) 怎么, 渡边课长害怕了?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 你只是在干情报, 又不是拿刺刀的屠夫;你顶多跟刽子手分了点红利, 你的手是干净的, 你怕什么呢?

渡边 (猛地松开, 绝望地) 这不是真的。我不信!

穆宁电话机就在那里, 你可以去证实一下。

【渡边疯狂地拨电话;铃声响;纪香画外音响。

纪香这里是渡边。

渡边纪香, 是我, 我是哥哥。我问你, 纪香, 你怎么会认识穆宁?她跟你说过些什么?

纪香 (停顿) 夜深了, 哥哥, 你该回家了。

渡边 (绝望地) 纪香!你连哥哥都不相信了吗?告诉我, 她说过些什么!

纪香穆宁姐姐什么都没说。她只是告诉我北海道的樱花快开过了。如果可以的话, 明年带我回国看樱花好吗? 我虽然看不见, 但你可以讲给我听。我是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过樱花了。 (挂掉电话)

渡边 (茫然地) 北海道的樱花快开过了?

穆宁 (凄然地) 南京的栀子花才刚刚开。我们都该回家了。

渡边我已经回不去了。可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该回家了。

穆宁 (苦笑) 我的家早就被你们的战争毁了。所以我才来这里流尽最后一滴血。

渡边 (哀伤地) 战争吗?不, 你错了。 (幸福地) 从来都不曾有过战争。一切都结束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纪香, 还有那双清澈的眼睛。 (背过身拿试剂瓶, 转戏谑) 你可知道, 眼睛是人最神圣的部分。我学习解剖时做过很多实验, 唯独眼睛没碰过。

穆宁你想干什么?

渡边哪怕是现在, 我也不会。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毁灭一样东西何必把它层层解剖。一点点的硫酸就足以让它腐蚀、糜烂、毁灭, 就像纪香的眼睛那样。

穆宁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渡边 (拿起硫酸试剂瓶) 你的情报很有意思, 我十分感兴趣。说吗, 穆组长?

穆宁回家吧! (渡边将硫酸泼进穆宁眼中, 转而拥抱昏迷的穆宁)

渡边毁掉了!美丽的、黑色的、清澈的眼睛, 毁掉了!永远不会再有, 永远不会!

篇4:如炬的眼眸

失去了学者治学读书第一需要的双眼,他将如何度过后半生的学术生涯?

1948年,国民党准备退踞台湾,动员了很多学者离开大陆。陈寅恪对腐败的国民党极度失望,拒绝去台湾。岭南大学的校长、教育家陈序经邀请陈寅恪到广州任教,因为他仰慕陈寅恪很久了,也因为他一直想把岭南大学,也就是后来的中山大学办成一流的高等学府。就这样,陈寅恪在南国找到了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南国校园很美,一年四季树木常青,但是陈寅恪看不见,他在黑暗中已经生活了5年。很多人回忆,陈寅恪以前上课是很有特点的,讲到深处,他会长时间紧闭双眼。但他眼睛瞎了之后,再也没有人看见他闭着眼睛讲课。他永远睁大着眼睛,一如我们今天见到的他晚年的照片,目光如炬。

中山大学陈寅恪故居前,有一条白色的水泥小路。这是陈寅恪到岭南后,当时的中共中南局最高首长陶铸亲自嘱咐为他修建的,以方便陈寅恪在工作之余散步。这条路,就是今天中山大学里著名的“陈寅恪小道”。

陈寅恪是倔强的。眼睛瞎了,对他是一种怎样的毁灭,他没有留下任何文字,让人读到他内心的痛楚。据家人回忆,在最初的日子里,他变得非常暴躁。但很快,他便归于宁静。

当他被人搀扶着回到清华园时,校长梅贻琦曾劝他休养一段时间。陈寅恪回答:“我是教书匠,不教书怎么能叫教书匠呢?我每个月薪水不少,怎么能光拿钱不干活呢?”学生们回忆,陈先生说这话时,脸上虽是笑着,但让他们感受到的神情,却是严肃而坚决的。

一个瞎子被聘为教授,为大学生授课,在世界上实在是绝无仅有。清华大学为陈寅恪配备了三个助手来协助他的教学和研究。这三个助手都是他当年的学生。其中汪篯是他最喜欢的一个。陈寅恪的儿子陈美延回忆道:“我父亲喜欢的人是有一个标准的,一定要数学好,思维逻辑要清楚。汪篯先生的数学特别的好,所以他们就可以无话不谈。”

陈寅恪对助手说:“人家研究理科,是分秒不差的,我的文史研究,是年、月、日不差的。”事实上,如同自然科学一样,陈寅恪的研究往往是一个精确推导的过程。而它的渊源,可以追溯到陈寅恪在游学年代所接受的追求精确性和彻底性的德国学术传统。

陈寅恪是以古代书院的精神授课的,师生之间以学问道义相期。后来成为陈寅恪助手的胡守为,清晰地记得这样一堂课:那天他是唯一的学生。当他来到陈宅时,陈寅恪正在工作。在他来后,先生挪步到楼上,下楼时,竟郑重地换了一身装束——长袍。后任中山大学教授的胡守为说:“这件事对我的教育很深,这就是为人师表啊!”

陈寅恪治学面广,宗教、历史、语言、人类学、校勘学等均有独到的研究和著述。他直言:“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因此,他的课上学生云集,甚至许多名教授如朱自清、冯友兰、吴宓、北大的德国汉学家钢和泰等都风雨无阻地来听他的课。做学问怎样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唯有跟先生一样,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方能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篇5:眼眸的作文

终于到了,一样宁静而又祥和的街道,母亲的身影闯入我的视野,尤其是她那张温柔的笑靥,暖暖地将我包围。回到家,天色已晚,一天的行程,几经周折展转,疲惫从脚根一直延伸到我的眼皮,它重重的垂下了,而母亲的笑却一直漫延到我甜甜的梦乡……

我睡了一个很安稳的`觉,没有噪音,心中也没有在学校时的种种顾虑。因为是家,我下了一切包袱。到了第二天,我醒得很迟,当我睁开眼睛时,隐约听到一个脚步声正向我走来,我将眼轻轻闭上,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似乎将要发生的事。

一秒,两秒,一分钟,五分钟,好像我所等待的只是个空,屋里静静的,似乎人已经走了。

我没有再等,在我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心头上有一股热流暖暖地涌来,我感觉得到它的温暖。那是一束温柔的光辉,波动着,轻柔的如微风,又像是心头上飘过的一朵云,绵绵的。又如一湖清泉,一直滋润在我心灵最深处的土地。那是母亲,她正坐在一旁,双手搭在床沿,头微微偏向左边,嘴角还挂着一丝欣慰的笑,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我。就是在这眼神交汇的瞬间,我的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酸酸的,我在为母亲心疼,因为母亲那额头上的皱纹,无情地勾勒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我的心酸楚起来。母亲见我有所察觉,轻轻转过身去,扬起手抹了抹眼眶,指了指桌上的饭菜示意我起来。之后她没有回转过头来看我,只是像平常一样去忙活她的大小家务。而此时的我,已经是泪流满面。

“母亲”,我重新审视着这个神圣的词语,我的母亲含辛茹苦地抚育我成人,没有什么大的奢求,只是一个眼神,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只是想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这样就够了。只是那一个眼神里,那一个温柔的眼神,包含了多少数不尽的爱与牵挂!母爱无痕,可怜天下父母心,可又有哪位父母曾真正抱怨过自己的孩子呢?此时的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因为爱仅仅只用语言的表达是远远不够的。

女儿此刻又踏上了奋斗的苦旅,这一路上的荆棘坎坷,女儿也将会乘风破浪、勇往直前的。因为有你,你在远方的支持是女儿前进的动力。而我,不会放弃心中的梦,前方的路再艰难,女儿也都不会放弃,女儿最大的心愿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行动换得您的会心一笑啊!

又到深秋了,这次回去,母亲,我希望你还能那样,那样深情的望着我,微微倾斜的身体,手轻轻搭在床沿,嘴角轻扬起春风般的笑意,在梦中为我洒下一片柔光,照亮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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