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恐怖鬼故事

2024-04-19

听恐怖鬼故事(精选10篇)

篇1:听恐怖鬼故事

总是在为自己做的事沾沾自喜,岂不知命运正在一旁嘲笑着你的无知。

这个故事这么开始呢?就从那颗树开始说起吧

我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所以对于我来说,现在的生活令我很满意,住着买来的房子,有着一个漂亮的妻子,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因为那棵树,我冥冥之中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落后破旧的山村老家。

正值十一假期,我驱车带着家人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说是家人,其实就是我和我妻子两人而已,本来打算去西藏的,但是因为就我一个人开车,所以最后决定还是回我老家看看吧,那里也勉强可以算是山清水秀了,对于妻子的这个决定,我是反对的,因为那里,藏着我的一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的老家在苏北的一个普通山区,近几年因为村里经济一直不好,所以领导决定搞个农家乐,来吸引游客壮大村子的经济。其实我们村子里十年前是有个富商来投资的,当时据说带了好几千万的现金,准备在这里盖一个大型的休闲度假村,但是最后那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出事了,他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最后都惊动警察了,到村子里调查了大概几个月,也就不了了之了,当时我还只是村子里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整天无所事事的过着日子,从那个富商失踪之后,我就感觉我不能这么活着,于是我就离开了那个我成长了二十年的山村,独自一个人背着一个大大的包,来到了这个进步鲜活的大都市。

这里离我的老家有四小时的车程,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久违的老家,村口的那颗大树还在,一切就好像没变,摇晃的树叶沙沙的响,就好象在欢迎我一样,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在欢迎我,而是在嘲笑我。

阿仔啊,你回来了?在外面还好吧?回到家,我妈妈就连忙过来帮我拿东西,这时候我注意到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那个人看着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

妈,这是谁啊?我紧张的问道。

哦,这是县里来的警察同志,说是来调查啥案子的,来我家问问情况。

对于警察我有着莫名的反感,于是我就带着妻子出门到村子里随便转转。

走着走着,我就来到了村口,这时,我突然注意到在村口的那颗大树下,站着一个人,那个背影这么那么熟悉?我盯着树下愣愣的出神,妻子见我半天没说话,就好奇的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然后问我: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说着还用手在我眼前晃来晃。

你看树下那人长得什么样啊,我看怎么那么像我们小学的同学,阿狗呢?因为妻子和我是小学同学,所以我才会这么问她。

哪里有人啊,你眼花了吧?妻子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什么?那边不是站着一个人吗?你看,就在那里!我急了,明明有一个人,妻子怎么会看不到呢?她的眼神可是出了名的好。

就在这时,眼前的那个人突然消失了,就好象从来都没出现在那里一样。

怎么会我揉了揉眼睛,再往树下看去的时候,突然!一个血红的东西突然从我眼前飘过,我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蹲在树下,好像在寻找着什么。那人,给我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带着心里的疑问,我壮着胆子慢慢的接近那颗大树,我要看看那人到底是谁,还有刚才突然消失的阿狗究竟去哪里了。

慢慢的,我靠近了那棵树,树下一阵阵的吹着风,我感觉那是一股刺骨的寒冷,现在还不是冬天怎么会这么寒冷?可是如果我够细心的话,就会发现那股风没有吹动树叶,这明显就不正常。

那个人背对着蹲在树下,脏兮兮的西装似乎很久都没洗了,上面还隐约的有一点点的东西在动。越靠近那个人,我就越感到一阵的恐惧。

呜呜,怎么不见了,找不到了。

我隐约的听到那人在说着什么,好像是什么东西找不到了。

喂,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小伙子站在树下啊?我想问他关于刚才我看到的阿狗是不是在这里。

找不到了,找不到了,还给我,还给我,我的头!突然,那人猛的转身,我惊恐的发现那人的脖子上空无一物!他刚才是在找他的头吗?

你你你是啊!鬼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尖叫着转身想逃离这里,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但是我为什么没想到呢。

就在我转身想要逃离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猛然抬头,发现那人正是阿狗!他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我毫无反应!

阿狗?你你还活着?我失魂落魄的看着面前的阿狗,苍白的面色显得是那么的恐怖,后面那个没有头的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出现在了阿狗的后面,静静的站在那里。

你终于回来了,我可以报仇了,我终于可以报仇了,哈哈哈哈

阿狗猛然向我这边扑过来,此刻的我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没有头的鬼和阿狗扑到我的身上,我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有人在树下发现了昏迷中的我把我背会了家。当我从昏迷之中醒来的时候,我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拷上了一双冰冷的手铐。

原来,村口的那棵树早在我来之前就被一场大风吹倒了,有人在树下发现了两句腐烂的尸体,于是就报警了,那个在我家的警察就是来调查这件事的,而我,在昏迷之中,大声叫喊着不要杀我,当初是我杀了你们埋在树下的,我知道错了,我认罪。所以我就是那两具尸体的始作俑者,警察当然不会放过我。

也许,警局才是我最好的归宿,那个树,还有树下的冤魂,恐怕要折磨着我一辈子了。

篇2:听恐怖鬼故事

又或者你去拿床下东西的时候,发现床下有非人类存在或是有尸体存在。又或者你睡的好好的,床下会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你伸头看的时候,却空无一物。又或者你伸头望去的一瞬间,会有一双鬼手伸出,把你拉进去。

不过这些经典的桥段,太经典了,人人都熟背了,产生不了很大的恐怖效果了。

但是,我在这里提醒一下大家。自己一个人在家,特别是自己一个人晚上在家的时候,千万不要往床下看。否则你会像本文中的王涛一样。

王涛今年二十七,有个儿子三岁半了,小家伙正是好玩儿闹人的时候。王涛老婆在纸厂上班,这段时间天天上夜班,所以一到晚上,家里就只剩下王涛和他三岁半的儿子了。

这天晚上,王涛无聊得很,小家伙又很淘,就和小孩儿商量着在电脑上看电影。当然,不用商量,看什么全是王涛来决定。

王涛无聊,想重温一下贞子,可是担心自己害怕过度,夜里不敢去厕所撒尿,所以就选了山村老尸这部经典的鬼片来看。看完之后,一向胆不大不小的王涛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恐惧。可是看了看自己那欢快的儿子,他就不害怕了。别看儿子才三岁半,但好歹也算是个人吧。

屋里有俩爷们儿呢,自己如果还怕,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以后就不要在宜川街上混了。想到这里,他自己都笑了。

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小屁孩儿还是很精神,没有一点儿睡意,而王涛此时却困得难受了。可儿子不睡,无奈,他只好拿了一堆玩具放在床上陪儿子玩儿。儿子玩一会儿,就扔到地上了,再拿起一件儿,玩不了多久,就又扔了下去。

没过多久,一堆玩具,就全都扔到了地上,这时候儿子不乐意了。嚷着让王涛去捡。王涛只好爬下了床,蹲在地上,捡起玩具后,往床上扔。

有几只玩具没扔好,掉到了床边上,滑到了床下边。王涛掀起床单,准备伸手把掉到底下的玩具拿出来。

这时候儿子的小手叭的一声,打在了他背上。他扭头看看儿子,儿子大笑几声。他回过头,低下来继续捡玩具。这时候儿子又是叭的一声,他又扭过头,和儿子相视一笑,儿子则是特别的开心,每次都是哈哈大笑。

他把脸扭过来准备捡最后一件玩具,刚把头低着伸到床下,却看到儿子的脸在床下正冲着他笑。

篇3:听“前辈”讲那大学的故事

事实上, 高考分数体现的只是同学们高中阶段的知识掌握程度, 大学期间是否优秀, 未来是否成功, 与高考分数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大学教育更注重的是学习能力、创新思维与科学精神的培养。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校长侯建国

——华东师范大学校长陈群

今天的选择决定明天的成就——学会选择、把握机会。大学的教育更多强调的是自主和选择。希望同学们学会选择、懂得取舍, 处理好学习和工作、课内与课外的关系, 把握好各种机会, 规划好自己的大学生活。

今天的态度决定明天的高度——学会感恩、勇于担当。大学教育除了知识传授以外, 更在于塑造完善人格和丰富心灵世界。

独立生活是一种自主、自立的生活态度, 让大家能够独自面对和处理生活学习中的困难和选择。独立思考是一种实事求是的思想方法, 让大家遇事不跟风、不盲从、不随波逐流。独立人格是一种不依附他人和权威, 具有自我人性与追求的精神品格。只有学会了独立思考、具备了独立人格, 才能帮助你们激发好奇心、启迪想象力、建立批判性思维, 才能促使你们真正走向成熟, 也才意味着你们可以对自己负责、对家庭负责、对社会负责。

——清华大学校长陈吉宁

一个宿舍, 一个班级, 一个实验或实践团队, 大家都是当中的一员。要处理好和同学们的关系。勿以善小而不为, 勿以恶小而为之。你们来自不同地区, 家庭状况可能差别也很大。大多数可能是第一次远离生长的故土和父母的呵护, 第一次获得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全方位的“独立”, 能否处理好在大学中的同学关系直接影响着你们的学习状况、日常生活和精神状态。同学们在校学习, 和你们最亲的就是身边的同学, 不仅要有良师, 更要有益友。独学而无友, 则孤陋而寡闻。同学们要珍惜难得的同门之谊、同室之情和同窗之缘, 要尊重每一个同学的家庭背景和生活习惯, 真正做到友爱相处, 诚信相待, 志趣相投, 道义相勖。

要见贤思齐, 砥砺共进, 在学习、生活中多交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生挚友。

——原北京大学校长周其凤

不仅要有丰富的知识和高超的专业技能, 还要有健全的人格和健康的体魄;不仅要积淀深厚的人文底蕴和科学素养, 还要发展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心与探索欲, 培养质疑、批判与独立思考的能力;不仅要具有创造、创新、创业的精神和能力, 还要树立全球视野与全球思维, 培养参与国际竞争的意识和能力;不仅要树立“顶天”的壮志与豪情, 还要具有“立地”的踏实与坚韧。

总之, 我希望同学们在校期间立大志、得大观, 期盼同学们毕业之后创大业、成大事, 成为能够担纲未来社会责任的领军人物。

篇4:写恐怖故事的人

童年时,我经常受到一个噩梦困扰。那个梦,无法用文字或语言来描述,但我觉得,任何讲得清楚的东西都算不上真正的恐怖,恰恰是这种难以言说的才最可怕。比如我喜欢斯金的小说,但他的小说几乎没让我产生什么恐惧感,还有那些恐怖电影,它们和我做过的噩梦相比,都成了喜剧片。

值得庆幸的是,后来我终于摆脱了那个梦的纠缠。现在,它已经离我很遥远了,但它给我幼小心灵带来的战栗,至今难以忘却。

你一定以为这篇文章是述说那个噩梦的吧,不不,我已经说过了,我无法对其加以描述,况且,我也不希望翻起那些沉积在脑海深层的记忆,我怕一不小心,它会再次回到我身边,虽然我已是个成年人,但仍不具备重新面对它的勇气。

所以本质上,我是个胆小的人。

我要讲的,是另一个故事。

自从尝试写恐怖故事后,我渐渐变得心神不宁,往往一件常人看来再普通不过的事物,在我眼里也会包含着不寻常的意味,有种恐怖的意味。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挺好,因为它可以刺激我写作的灵感,但当这种感觉越来越频繁地出现时,我意识到,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开始害怕黑暗,每次晚上回家,一进门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灯打开,因为房间内扑面而来的黑暗令人有种窒息的感受。还有,我对镜子产生了恐惧,每当面对镜子时,我都会有很奇怪的想法,我怕一抬头,从镜子中看见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于是,我尽量减少在镜子前逗留的机会。

我已经无法享受恐惧感了。

这些模糊的阴影凝聚成一个清晰可辨的“东西”,是在不久前的一天夜里。

那是周末的晚上,妻子和同事们约好出去玩了,家里只剩下我孤身一人。

这是一段难得的清闲时光,我打开电脑,调出那篇未写完的恐怖小说《鬼店》,继续写下去。我的书桌对着窗子,习习凉风拂到身上,十分惬意。

《鬼店》的内容是这样的:

一位开长途车的司机,运送一批货物到外省去,沿途经过的地区很荒凉,人烟稀少。傍晚时分,他终于看见公路旁坐落着一家小旅店,顿时高兴起来。在路上跑了一整天,他早已累得不行,便把车停在路边,径直向那家小店行去。

进店后,他惊奇地发现店里只有一个老婆婆,那个老婆婆少说也有80岁了,脸上爬满了数不清的皱纹。司机看着老婆婆颤微微地走过来,问他需要住宿还是吃饭时,突然觉得让这样一个老人伺候自己,实在说不过去,便产生了离开的念头。但老婆婆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显出生气的样子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糟老太婆?如果你那样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司机觉得很好笑,心想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火气还这么大,真是少见。这样一来,他也就打消了离去的念头。

司机在店里吃了晚饭,他发现老婆婆烧的菜味道很好,比他以前在旅途中吃过的饭菜要强得多,于是便喝了点儿啤酒。没想到一瓶啤酒落肚后,他的脑袋沉得如灌了铅,他知道自己不行了,迷迷糊糊中,他依稀记得跟老婆婆说了句要休息一下的话,便人事不省。

司机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脚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周围是个黑黑的小房间,没有窗户。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被绑架了,他想,刚才一定是进了黑店,那个老婆婆是孙二娘之类的角色,用蒙汗药放倒了他,准备谋财害命。他没想到传说中的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害怕极了,就一边大声呼救,一边用力挣扎。

正在他拼命挣扎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红色的影子闪进来。他看得清楚,进来的正是那个古怪的老婆婆,她身上穿着一袭大红衣服,像是女孩子出嫁时穿的嫁衣。司机还看见她的脸上涂满厚厚的粉,白得骇人,嘴唇却猩红猩红,红得要滴出血来。你想想,突然间看到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化着这样浓烈的艳妆,是不是挺吓人的?那个司机就被吓得不轻,他以为自己见鬼了。

不过,他毕竟是常年在江湖上跑的人,胆子比我大多了,当下强作镇定说,喂,婆婆,你把我绑成这个样子,做什么?老婆婆扬了扬眉毛,她的眉毛已掉光了,眼睛上方那细长的眉毛其实是画出来的,她张开嘴巴,露出一排参差不齐,说不清什么颜色的牙齿,嘿嘿笑着说,相公,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不记得了吗?司机差点儿吐了出来。他想这个老太婆一定是疯了,但他不敢惹恼了她,疯子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司机决定将计就计,他放缓语气说,洞房花烛夜,你也用不着绑住我呀。老婆婆用瘦得皮包骨头的手抚摸司机的脸,说,这样子,你就逃不掉了嘛。司机脸上的汗流个不停,他感觉她的手冰冷冰冷,不像活人的。他苦苦思索对策,我不是你的相公吗,我干吗要逃跑?老婆婆盯着他说,因为你怕我。司机几乎要叫起来了,你这个疯婆子,快放了我!但他克制住了自己,装出一付无辜的样子说,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怕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老婆婆突然伸手解开司机的裤子,她一只手攥住他的命根子,另一只手从背后拿出一柄闪着寒光的杀猪刀,看着他笑道,真的吗?我一点儿也不可怕?那你为什么不说爱我?说呀,你爱不爱我?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抹的粉在簌簌往下掉。

司机感到了彻骨的寒意,他明白自己只要说错一句话,下场将会很惨。他深吸了口气,强忍住泛到喉咙的恶心,说,我爱你。说这句话时,他一直在努力回想自己妻子的面容,在他心里,这句话是对妻子说的,而并非眼前这个丑恶的老太婆。

“答错了。”老太婆面露狰狞的笑容,手起刀落,将司机的命根子切了下来……

写到这里,一股冷风从窗子外面刮进来,我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我望了一眼窗外,窗对面是一条长长的弄堂,这风就是所谓的穿堂风,迷信的人认为,让这种风吹到,是不好的。我平时并不相信这些说法,心想君子坦荡荡,有什么可忌讳的?但那天夜里,不知怎的,我心里有点儿发冷,便起身把窗子关上了。

看看时钟,已经11点了,我萌生了睡意,于是关掉电脑,回到卧室躺下。

靠在枕头上,我的耳朵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响声似乎来自书房,开始我并不当回事,深夜里,人的感官比较敏锐,无论什么声音听起来都格外响。但过了一会儿,我发现那个声音并没有自然地消失,它变得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并且,它向着我的方向……来了。

这时我的脑子里,倏地跳出《鬼店》里那个老太婆的形象,她走起路来,应该就是这个声音……哈哈,真是好笑,一定是写东西太投入了,才产生这样的幻觉。等一下,我知道这不是幻觉,这个声音是真实的。在我的故事里,主人公对于无法解释的现象,总是以自己的错觉搪塞过去,但实际上,他们看到的并非幻觉。我是故事的创造者,当然不会受其蒙蔽,但是,我宁可相信这只是一种错觉。我不愿意,也不相信故事中那些虚幻的事物会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出现。

它真的来了。

绝不是幻觉。

我听到那个声音在逼近,它穿过走廊,进了卧室。这时的明智之

举应该是坐起来,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一下,但是,我突然间失去了勇气。如果,万一……它是真的,那该怎么办?也许恶魔本就是和人类存在于同一个时空,只不过冥冥中有条法则,使得双方保持距离,互不相犯,一旦这个禁忌被打破,那就……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所以,我不能回头,对于你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最好别看,人的好奇心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动力,却也可能给你带来杀身之祸。我清楚得很,如果它真是那个“东西”,我回头看的话,场面将难以收拾,也许这正是它希望的……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没有回头,并且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或许它得不到所要的东西,就会悄然离去……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那个东西,它在床边徘徊了片刻,甚至还绕到我面前,在那里停了一会儿。我始终双目紧闭,连条眼缝也没张开。

如果你想让我看你,那么,你失算了。

它离开床头,但并没有从房间里消失。我虽然闭着眼,却能感觉到它的一举一动,它处在哪个位置我也一清二楚。我没有超能力,最大的可能,是它故意让我知道的。

接着,它爬上床来了。

我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脑子一片空白。它是有重量的,因为上床以后,席梦思明显地往下一沉,它不但具有重量,而且相当沉重。我似乎已经看见,它满是皱纹的脸上化着浓妆,衰老的身体襄在鲜艳的衣服内……不,它虽然很老了,可能比这世上所有活着的人都要老,但它绝不衰弱,相反,它很强壮,没有人能够与之抗衡。

这是我一瞬间的感觉。

它是我创造出来的。

该死,我为什么要写那样无聊的东西?我尽可以写些风花雪月卿卿我我的爱情故事,为什么要把这个恶魔召唤出来?我后悔莫及。

我要完蛋了。

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它像一记警钟,把我从狂乱的臆想中解救出来。

是妻子回来了。

我翻身坐起,眼睛向床上看去。

当然,那里没有人。

我快步走到外面,打开房门。

“老公,我回来晚了。”妻子双颊绯红,身上散发着酒的气味,显然,她喝了不少。

“去哪了?玩得开心吗?”我扶住她的身子,问道。

“嗯,一家新开的迪吧,挺不错的,下次我们一起去。”

其实,我对过于热闹的扬所并不感兴趣,看她醉醺醺的样子,我只好敷衍着说:“好啊,下次一起去。”

她在我额头亲了一下:“我去洗个澡,你先上床吧,乖。”

趁妻子洗澡的时候,我做了一件事。

我走进书房,打开电脑,从“我的文档”中找出那篇《鬼店》,按了一下“删除”。屏幕上出现一行提示:“确定把‘鬼店’放入回收站吗?”我毫不犹豫地按下确定,然后点击回收站,选择“清空回收站”。

于是那篇我写了四五天的文章,就彻底从我的电脑里消失了。

这就是你们看不到它的原因。

现在我终于有勇气回去睡觉了。

篇5:听恐怖短篇鬼故事

回家?不可能,毕业了就发誓不再跟家里要钱了,已经让父母养活了这么多年,现在难道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吗?可是工作真的很难找,我在大街上溜达着,一边从路边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里搜寻工作机会,漫不经心走了一个下午,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我打算找个地方吃完面条,忽然路边墙体上的一张招聘告示引起我的注意,我凑过去一看:“跟车司机,月薪五千到八千,包吃住,要求胆大心细,A2以上驾照。”我一琢磨,我连驾照都没有,人家唯一一个硬性的要求就是A2以上驾照,我看没戏了,还是去吃饭吧。恰好旁边有一家小面馆,我就进去吃了一碗拉面。

吃饱以后我又路过刚才的广告,心想要不还是去看看吧,我又不会损失什么,招聘告示上的地址也不是很远,多走几步路而已,反正我已经走了一下午了,这一带我还算熟悉,就溜达着往那儿去了。

这是一个比较破败的物流园,好多家物流公司都在这儿。我按地址找到这家叫做全速的物流公司,只是一个很小的门面,我推门进去,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

“您好,咱家是在招聘跟车司机吗?”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对呀!你要应聘吗?身份证拿过来!”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生硬而暴躁。

“嗯,那个...我没有驾照可以吗?”我赶紧先交代一下底细。

“没事儿,身份证给我吧!

”我心想这感情好,管他三七二十一,有饭吃就行。身份证递过去,男人一边写着什么,一边跟我说:“一个月休息两天,管吃住,五千。”我说行。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这身板,打架行吗?”我有点儿莫名其妙,不知如何作答,那男人有些不耐烦:“哎好了好了,就这么着吧,身份证给你,今天就睡这儿吧,明天跟着张师傅走车。”

我在小店门的后仓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五点的时候边有人叫醒我,我一看是昨天的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微胖的黑汉子。男人说:“这是张师傅,赶紧起来出发了。”

一切都奔命似的匆匆忙忙,我跟着张师傅就上了一辆全挂大货车,我坐在副驾上打着哈欠说:“张师傅您好!我叫李木,您叫我小李就行。”

张师傅没看我,也没说话,自顾自发动车出发了。

路上,张师傅嘱托我一些注意的事,他还说晚上住汽车旅馆,不要随便拨打卡片上的服务电话,人丑不说,要价还高!我假装听不懂地哦了一声,心想我身上就几千块,还要坚持到发工资呢,可没钱去享受服务。

中午随便吃了点儿东西,一下午我都昏昏沉沉的,没想到跟车虽然什么都不用做,竟然这么累。傍晚六点多的时候,张师傅把车停在了路边一家旅馆的门前空地,这儿还停着好几辆大车,都是路过的司机在这儿休息。张师傅说这家旅店是他经常来的,老板丽丽跟他很熟,我不知道有多熟,但是丽丽真的很漂亮,三十岁的样子,一身花色旗袍,让她看起来不像是小旅馆的老板,倒像是一个贵妇人,正是风韵之年。不过我现在真的很困,开好房间我连饭都没有吃,便倒在床上睡去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饿醒了,看见对床的张师傅早已酣然入睡,也不好打扰她,只好去前台看看老板睡了没,能不能搞点儿吃的。这样想着我就穿了条裤子出门了,我的房间正是三楼的楼道口,一出门便被一阵阴风吹得清醒了大半,后悔没有披个褂子,想想还是算了,下楼买个面包什么的,很快的。

正要下楼,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怪响,咔咔壳壳的,很难分辨是什么东西,我退后一步停下来仔细听听,那声音好像是楼道尽头那边传来的。我这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好奇起来屎也想吃一把。一时间忘了肚子饿,便朝楼道尽头走去,不知道是没穿外套还是什么原因,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越走越近,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我听得出那是一个女人,好像很难受地咳喘着,带着点儿嘶哑,我抬头看了一眼门牌,317,声音就是这间屋子里传出的,我伏在门上听了听。

“啊...咳咳...嘶啦嘶啦...”声音好怪异,好像一个人喘不过气来似的,但我很确定不是男欢女爱,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以前也住过小旅馆,对这声音说不上熟悉,但也算是见过猪跑。

我抬手敲敲门,想问问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没想到门竟然没锁,借着敲门的劲儿就曳开了一到门缝,屋里没关灯!我顺着门缝瞧进去,妈呀!一个长发披肩的红衣服女人正吊在天花板上挣扎着!

这我就不能忍了,在我眼皮子地下上吊自杀,是人是鬼我都得救了她啊!我没犹豫,一把推开门,冲过去抱住那女人的腿便往上举起来。

“咳咳!咳咳!”红衣女人被放下来,躺在床上说不出话,看着她白皙的脸蛋,眉头紧蹙,倒有几分姿色,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也没经历过这事儿啊,这出车第一晚,就来个英雄救美,换谁谁不激动啊!但现在不是玩笑时候,我得先通知老板,赶紧报警!

这样想着我便退出房门,往楼道口跑去,刚到楼道口,便撞上一个人,那人娇呼一声,差点儿被我撞下楼去,我定睛一看,这不是老板丽丽吗!正好,我赶紧跟她说317的女人上吊了,快报警!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反应,而是疑惑地问我,女人?

“对呀,红衣服的,难不成我见鬼了!赶紧的,报警还是怎么着,她快不行了。”我焦急起来。

“不不,不是女人女鬼的问题,三楼的房间只到316啊,哪儿来的317?”她语气平稳不慌不忙。

哎呀这给我急的,一把拉起她就往楼道尽头走去。

没几步便到了房门前,一把拉开,一阵更大的寒风吹进来。刚才的房间和女人哪儿还有踪影,门外是逃生楼梯的护栏!

我心想不可能啊!便跑到逃生楼梯上,爬在护栏上往下看,一看不要紧,楼下空地上正爬着一个光膀子的男生,脑袋旁边流了一滩血,在路灯的冷光下,显得恐怖至极,这他娘的不就是我吗!我胆战心惊地转过身,发现丽丽的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正是我救下的红衣服女人。

篇6:听恐怖短篇鬼故事

而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大热天嘛,很多人都会热的,晒得脸上没有血色。

这位小女孩看到我正在看着她,立刻笑逐颜开,热情的问着我:“姐姐!看看这几把伞吧,里面雨伞,和遮阳伞,您看这么热的天,要不要买一把伞?”

那天真无邪的小脸让我有些不忍心,才这么小的小女孩就出来买伞,她的父母呢?又是一对虐待儿童的父母。

小女孩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开始了苦情计“姐姐~您就买一把吧,要是我今天挣不了钱,爸爸妈妈又该打我了……”说着说着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随手挑了一把遮阳伞问了她价钱。

她立马高兴了,咯咯咯的笑着:“不多不多,五元就好!”

“那姐姐给你十元吧!”我看她可怜的样子,同情心立马指使我给了她十元。

然后不等她回答,打开伞,挡在头顶上就走了。

小女孩一直盯着我,笑了……

打着伞,我直奔家里去,但是打着打着,快到家的时候,头很痛,就像是有什么往头顶吸似的。

到了家中,我把伞收起来,靠在墙上,我迷迷糊糊走向大床,躺了上去,这才好点。肯定是中暑了!那么热的天自己都快要虚脱了。

我一直睡到了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头还是有些痛,于是我就吃了些止痛药,这才好一点。恍恍惚惚中,我瞟见了那把绿色的遮阳伞,在黑暗中,那把绿伞显得异常诡异……

直到第二天,天空没有了那害人的太阳,阴阴的,不冷不热,正是我心中所期盼的天气。

为了不让这样的“好”天气快速的流失过去,我拿了些钱,准备出去逛商场。

又是昨天那个路段,一样的树,一样的路,就是没有一样的天气,一样的人。

过路的行人很稀少,只有三四个行人,我哼着小曲,跨着大步向商场走去。

诶?又是昨天的那个小女孩?只见那个小女孩笑眯眯的看着她,那眼神很诡异……很诡异……

“姐姐~”还没等我说话,那个小女孩便先开了口。

“嗯?有事吗?”

“姐姐,我今天还你昨天你给多了的钱。”说完,小女孩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在了我的面前。

当时我的脸色就变了,脸上毫无血色,更多的是惊吓。冥币!!那是冥币!!

“姐姐,昨天打着那把伞有没有什么感觉啊?”小女孩测过脸,一脸笑容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不,更多的是还没有回神,只是盯着她。

“呵呵~姐姐,我就知道,是不是头很痛?”小女孩说到这,面色改了改阴笑一声。“头痛就对了,因为那把伞,是在吸你的魂!吸你的魂!”小女孩开始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我被她那高昂的声音给吓回了神,不管不顾,立马向家冲,可是,我的头越来越痛了,最后晕倒在路边。周边没有一个行人……

“醒醒……醒醒……”我仿佛听见一个人在叫我,于是,我便向回走……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睁着模糊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阴阴的天气已经有了一丝阳光,本来没有行人的路上也渐渐人多了起来。

我缓缓坐起身,看向叫醒我的老人:“这是……哪里?”

”你晕倒在了路边。“

我回想了一下。顿时大惊失色。

”怎么了?“老人问。

我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向老人说了。老人的脸色一下比一下白。

”那个女孩在前好几年就死了。因为事情久远,所以人们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顿时,我脸色煞白。

”当时那个女孩在街上买绿伞,但是,当时她去马路的对面推销伞,也许是太过急切,没有注意到车,其实,如果当时那辆车的主人及时踩刹车,也不会酿成悲剧,而那个开车的是一个女人,应该是新手吧,误把油门当刹车,当场小女孩就不在人世间了。“说完,老人眼底闪过悲痛。

听了一遍,感觉小女孩挺可怜的。

我回到家,看了那把遮阳伞,心生一股寒意,于是,我找了一个好地方,把那把绿伞埋了。

每当孤身一人的女人走在大街上,都会看见那个卖绿伞的小女孩,谁也没有看到。

篇7:短篇恐怖故事在线听

高博士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说:“你这是电话恐惧症,并无大碍。”

“电话恐惧症?”我疑惑了。

“对,电话恐惧症是交际恐惧症的一种具体表现。其实,你害怕接电话,你并不是害怕电话本身,而是害怕电话这个媒介给你带来的人际关系。时间久了,你在记忆中过滤了那些具体事件后,对人际关系的焦虑和抵触情绪逐渐集中在某个稳定的物体上——电话,这就形成了电话恐惧……”

高博士的话并没有解除我心中的疙瘩。从咨询中心出来,我不禁想起那些和电话有关的怪事。

小学的时候,大概是八六年,我们学校就一部电话。那时不象现在,卖青菜的老大妈都有手机。学校的那部电话放在总务处的窗口,晚上锁起来,白天电话一响,谁方便谁接,接了帮叫一声找某某。我们小孩子对电话好奇得很,就想不通那里面怎么会有人说话。

一天,被老师留下来背书。天快黑了才回家。刚走到总务办公室,电话铃就响了起来。周围没人,我心中一阵惊喜:今天可以接电话了。我将手伸进窗口,拿出话筒,贴在耳朵上。只听见电话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要找小东明……嘿嘿……嘿嘿……”那笑声异常阴森,让人发凉。我忙说:“我不认识小东明。”匆忙把电话挂掉。这是我第一次接电话。

上初中时,电话在开始普及了。我家也安装了一部。刚安装好的这天晚上,电话铃响了,父母没在。我接起电话,就听到一个老者的声音:“我要找小东明……嘿嘿……嘿嘿……”我不耐烦地说:“对不起,你打错了。”放下听筒,我想起来了,我曾经接到过同样的电话。

还有一次,在朋友家,电话响了,朋友腾不出手,要我帮接一下。电话里又传来那个声音:“我要你找的小东明,找到没有……嘿嘿……”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电话的出现频率也在增长。而每次打过去,对方的号码总是空号。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查到对方的电话来源。这个从小到大缠绕着我的电话,让我有时半夜做梦也会在梦中接到它,醒来时吓出一身冷汗。

就在上大学的前一阵,去哥哥住的蓝清小区的路上。经过一条小胡同,脚上突然踢到一个东西,拣起来一看,是一部手机。这时,我是见到电话就怕,连忙把它扔了。刚跑了几步,电话铃声在静静的胡同中响了起来。我捂着耳朵拼命的跑。到了哥哥家,坐了一会儿,哥哥叫我:“暮衣,你的电话。”见我犹豫,哥哥说:“别怕,是妈妈的,她问你哪一天开学?买些什么东西?”我进屋刚接过电话,就听到那个声音:“找到小东明了吗?嘿嘿,刚才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嘿嘿……”从此,我再也不接任何人的电话了。

就在去年三月,我嫌学校宿舍里吵,和物理系的一个叫汪明的男生合租了一个套间。大家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就成了好朋友。我们都喜欢足球,而且都喜欢阿森纳,很谈得来。这天,汪明很得意的给我看他的家信:“我妈来信了,要给我寄钱了。”我拿过信来随便一看,突然脑袋嗡的一声。信的开头就写到:小东明。

小东明?!这不就是那个电话中要我找的人吗?我几乎用颤抖的声音问汪明:“你叫小东明吗?”

“是啊,那是我的小名。怎么了?很土是吧?”

这时,小东明也就是汪明的手机响了。

“谁的电话,怎么不显示号码?”小东明很奇怪地看着手机显示屏。“喂,您哪位?”

“别接这个电话?”我叫了起来。可为时已晚,电话里的人已经对小东明说:“小东明,总算找到你了。嘿嘿……明天晚上十二点在青雨楼等我,嘿嘿。”

我把关于这个奇怪的电话的所有都告诉了汪明。

汪明说:“青雨楼?没听说过,这么恐怖,打死我,我也不去。”

第二天,我的铁哥们儿阿汤过生日,都是学生,没钱,大家就找了校外一间叫圆梦的小卡拉OK厅唱歌,喝酒。我把汪明也叫去了。

大家玩得很尽兴,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上厕所。走出OK厅的后门,经过一条小巷,就是厕所。上完厕所,我点燃一支烟,就在打火机点燃的一刻,我突然看见小巷的墙上写着“青雨巷”三个字。很熟悉的名字。

对了,昨天那个电话不就是要汪明在青雨楼等他吗?而这里就叫青雨巷……

回到OK厅,我就上去和老板搭话:“你们这里怎么叫青雨巷?”

“从前这里有个青雨楼,是有钱人玩乐的地方,很气派的,后来被大火烧了……”

“青雨楼……这里以前叫青雨楼……”我心中一凉。回过头看时,阿汤他们还在喝酒,却不见了汪明。

我忙问汪明呢,“去外面接电话了,他嫌我们吵,嘿,情人电话哩。”阿汤醉醺醺地说。

我忙冲出OK厅,外面街上围了几个人,一辆出租车停在路中央。一种不祥之感在心中升起。我冲上前去,只见汪明已躺在血泊之中,大概是没救了。他手中还拿着手机,这时,手机刺耳的铃声又响起。

我顾不得那么多,从汪明手中拿过血淋淋的手机,手机中又传来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嘿嘿,谢谢你把汪明给我带来……下一个要找的人叫二强……我会指引着你找到他的。”

篇8:听丹佛斯讲故事

01/ 丹佛斯商用变频压缩机技术研讨会登陆南京

还记得懵懂年少的我们,在年少时听大人们说着海的女儿、卖火柴的小女孩、丑小鸭等故事。而今,20年多年过去,我们又对着绘本,在傍晚十分给孩子们描绘着安徒生童话书上的场景慢慢入睡……这一切的一切,使得安徒生的名字牢记于心。而丹佛斯,这个来自童话王国里的品牌,传承着丹麦致力于绿色环保的理念,在中国历经近20年的发展路程,笔者想他的故事应该是很动听的吧。

刨去之前的发展历程不谈,就近一点来说,丹佛斯的故事贯穿于整个2013年,延续到2014年。2013年,丹佛斯做了3件大事:2013年年初,丹佛斯增加了在丹佛斯Turbocor公司的股份,全资收购了丹佛斯Turbocor压缩机公司。其二,丹佛斯全资收购了萨澳 - 丹佛斯公司,并将其重新命名为丹佛斯动力系统解决方案部。其三,丹佛斯与德国SMA公司在太阳能逆变器领域开展战略合作,丹佛斯的持股比例达20%。而这一切得益于丹佛斯强有力的现金流。

完成了一系列的收购计划的同时,丹佛斯同样加快了在中国的战略部署。2013年9月,丹佛斯鞍山新工厂破土动工。10月,丹佛斯中国区总裁欧华明被授予“中国2013年精益人物”。11月,丹佛斯在浙江海盐的2个新工厂开工,标志着海盐继天津武清之后,成为在华的第二大工业园区。2014年1月1日,丹佛斯磁悬浮无油变频离心压缩机启用中文名称“天磁”,以更加贴近中国的客户,该产品包含了磁悬浮无油技术和变频驱动控制技术2大引领性能新时代的技术,综合部分负荷IPLV最高可达10以上,与传统定频螺杆机组相比,全年节能可达50%。至此,丹佛斯让中国消费者看到的不再是高攀不起犹如丹麦贵族气息般的产品,而是真正切切为中国客户着想、适合中国客户的需求。

在如今“酒香也怕巷子深”的时代,市场推广必不可少。显然,丹佛斯意识到了这一点,从2014年4月1日的深圳推介会,再到5月20日在南京举办的商用变频压缩机技术研讨会,丹佛斯都邀请了当地知名的专家、设计师以及合作伙伴,一起分享其商用直流变频压缩机及天磁TM磁悬浮无油变频离心压缩机的先进技术。丹佛斯表示,其全新一代的VZH直流变频涡旋压缩机采用无刷永磁电机(IPM)设计,同时拥有变频器和压缩机技术,能够以组件的方式提供给客户,为整机生产厂家缩短系统开发时间。适用于屋顶机、精密空调、单元机、工艺冷却等多种应用,在能效上拥有无可匹及的优势。

故事说到这,读者们看到的也许只是丹佛斯的最新战略,而真正体现到产品和实例上来的,则是一个个实实在在实景呈现和节能环保的有效结局。

为此,我们来听一听丹佛斯的另一个故事——从田园到餐桌的故事。田园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新鲜的食品,而如何将这新鲜的食品安全地送达到餐桌,是丹佛斯要做的事情。丹佛斯的故事则由此产生。故事从食品加工开始娓娓道来,通过了冷库仓储,冷藏的运输车,一直到超市,直至每一个家庭,告诉我们各类食材是如何通过冷链,非常安全地抵达到餐桌。用丹佛斯的话说,丹佛斯正是要通过各种有效方式来为广大客户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舌尖上的中国”。

也许有人说这样的故事梗概太过抽象。那么,在2014年4月北京制冷展的丹佛斯展位里,丹佛斯就更加直观形象地将其产品和理念呈现在观众的眼前。从晨起上班上学,一直到忙碌的办公学校的场景,再从下班后去购物中心,一直到温馨的居家生活,丹佛斯通过6个典型的生活场景,诠释了在我们普通上班族的一天生活中,丹佛斯的产品和解决方案都在我们生活的点点滴滴之中。如此的画面,既温馨简单,又通俗易懂。

“中国的城镇化率在2013年达到54%。但城市化的水平不仅在于城市的人口和规模,更要看城市发展的质量。丹佛斯围绕老百姓最关心的‘衣食住行’中的‘住’和‘食’2个领域,也就是绿色建筑和食品冷链,证明了用技术帮助城市化建设,从而实现低碳绿色和高质量的城市生活是完全可以实现的。”欧华明总裁如是说。

02/ 研讨会期间,参会者认真填写丹佛斯发的问卷调查

03/ 北京制冷展期间,丹佛斯召开了 2014 年度新闻发布会

的确,“食”的问题解决了,而“住”向来是中国老百姓考虑的头等大事。在生活水平日渐提高的今天,人们已经不再满足解决冷或热的诉求,更愿意在享受舒适生活的同时追求安全健康的绿色环境。作为来自“绿色模范生”丹麦的丹佛斯而言,把舒适生活和绿色建筑带给中国的用户,可以说是丹佛斯在中国的发展使命。这一点,从丹佛斯的系列产品中就可以看出,定速压缩机、变频压缩机、磁悬浮压缩机、活塞压缩机和冷凝机组。

世界第一高塔哈利法塔、俄罗斯的克里姆林宫、中央电视台新楼、首都国际机场的T3航站楼、上海西郊宾馆、上海中心华为集团、中石油总部大楼,丹佛斯的身影无处不在。可以说每一个工程案例中,都有着丹佛斯精彩的故事。

篇9:那些难忘的恐怖故事

——有,《聊斋志异》里的《画皮》。

——呀!比外国恐怖小说差多了!

——最害怕的是哪一个故事?

——爱伦·坡的黑猫故事。

我心爱的漫画《卡尔文和霍布斯》中有一个故事,画的是爸爸在他6岁的调皮儿子卡尔文临睡前讲故事。爸爸讲的故事叫《一只脱离了肉体的手卡死了人》,卡尔文为这个吓人的名字兴奋不已。爸爸讲得绘声绘色,兼做表演,终于,卡尔文吓得“咕咚”一声仰倒在床上,没了动静。爸爸放心地说:“这下,他睡着了!”然后,关上灯,悄悄地离开房间。

令人头疼的卡尔文宁愿被这么吓得睡过去,也不愿意听狼外婆兔宝宝之类乏味的故事。从前我看日本恐怖电影《鬼娃娃花子》和《催眠》,到关键时刻吓得用手捂住脸,不过,还得从手指缝里偷偷往外看。近年来看恐怖小说却觉得不过瘾,小小的心跳是有的,但看完书,晚上照样睡得很香,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不敢关灯,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起来。

中国似乎没有恐怖小说的传统,这或许与“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圣人遗训有关。谈狐说鬼的《聊斋志异》,写得竟比人间的故事还要生机勃勃。我觉得这部书中唯一的恐怖场景是《画皮》,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正在以绣花一般的耐心和细致描画一张美女的人皮。《画皮》是我的童年噩梦之一。另一篇让我感到惧怕的古代小说是《碾玉观音》:王府里的秀秀养娘看上了玉雕艺人崔宁,想和他私奔,但被王爷发觉捉回去了。后来,秀秀找到崔宁,两人接上秀秀的父母,逃得远远的过日子去了。到这里都没什么,小说结尾急转直下——有人告诉崔宁,秀秀早就死了,事发后就被王爷打死埋了。真相泄露了,秀秀的父母互相瞅瞅,“扑通”一声都跳了河。原来,这对老人在当年女儿死后也活不下去了,早就是鬼了。秀秀扯住崔宁一同倒地,把他拉到阴间做鬼去了。看到最后这个意外的残酷结局,我觉得后背升起一股寒意,老是想着秀秀的父母在跳河前那几秒钟暧昧的对视。《碾玉观音》实在精妙非凡。

西方恐怖文学传统由来已久,充斥着古堡、暴风雨、受害者的黑色小说已经是文学史的一部分。中世纪著名的吸血鬼和女巫的传说,更是现成的小说题材。

英国成为恐怖文学大本营,多半和天色阴暗、四顾荒凉的海岛环境有关。英国人斯托克创作的《德库拉》1897年出版,奠定了吸血鬼故事的现代形态;同为经典的还有玛丽·雪莱(她是大诗人雪莱的妻子)创造的《弗兰肯斯坦》,这个用尸块拼凑而成的“科学怪人”是敏感的作家对科学失控造成灾难的预言;《福尔摩斯探案集》里那只变异的巴斯克维尔猎犬,是我从小到大的暗影;没有人把《呼啸山庄》当成恐怖小说,但我觉得希斯克利夫生长的那个荒凉地方是天然的恐怖之乡,小说结局确实相当可怕……

不能忘记的还有美国恐怖小说、侦探小说先驱爱伦·坡和他的黑猫,凶手把死者砌在墙里,自以为天衣无缝,不料被他虐待的黑猫一声惨叫,使他计谋破产。记得大学时我用这个故事着实吓坏了几个同学。

写作、宣讲恐怖故事,总是被认为有损道德,有害心理健康。确实,恐怖小说总是和暴力、迷信、色情有着扯不清的关系。不过,是不是消灭了恐怖小说,我们心中就一片光明了?

恐怖小说是一面扭曲变形的镜子,它满足人类的好奇心,同时映照出人类某些自虐的、残酷的变态心理,却又让这种情绪在受到刺激、惊吓,产生快感的瞬间得以释放。我们不能因为存在不健康的作品就将恐怖文学彻底否定,否则,又犯了洗澡水连带着孩子一块儿泼出去的毛病。

篇10:孩子听了恐怖故事

大三的时候,学校宿舍作了一点点变动,我们宿舍原本空一床位,所以搬进来一个湖南的同学。这位同学的肚子里装满了离奇古怪的故事,但是他有一个奇怪的习惯,无论其他同学怎么央求,他都要等待时钟的三个指针叠在一起——也就是0:00的时候才开始讲述。

用他的话来说,这些故事都住在午夜零点,别的时候是不会出来的。

他搬进宿舍的第一个晚上讲的第一个故事,便将我深深吸引,之后每每想起,身上还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头个晚上是他主动讲给我们听的。当钟表的三个指针叠在一起的时候,他开口了:“你们听说过箢箕吗?”

我们摇头。

他呵呵一笑,神秘兮兮的说:“那我给你们讲一个有关箢箕的故事吧。”他的故事开始了,伴随着墙上钟表嘀嗒嘀嗒声……

自从上大学后,我很少回家了。因为家在湖南,学校在辽宁,两地相隔半个中国的距离,并且学校在这个比较偏僻的小城市,来来去去要不停的捣车真的很麻烦。因此除了过年,我是从来不回去的,暑假时家里热得要命,而辽宁相对来说天气好很多,所以即使暑假有两个月的假期我也是不肯回去的。(一个云南的同学插言道:“我也是。”)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很少有机会去我爷爷家看望六七十岁的他。我小时候有很几年的时间呆在爷爷家,可以说是在爷爷家长大的。这里要说一下我们那个地方的称呼习惯。我们那一带没有叫“外公”的习惯,而我真正的爷爷早在我父亲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现在还活着的爷爷用书面的语言应该叫“外公”。我们那一带的小孩子都管“外公”叫“爷爷”。

我跟我爷爷的感情是很深的,我妈妈是他的长女,我是他第一个孙子,所以他特别喜欢我。并且妈妈和舅舅的年龄差距有二十岁,短时间里不可能出现其他的孙子跟我争宠。我小时候在爷爷家住的时候,他不管干什么事都要把我带在一起。收割的时候把我放在田坎上,看牛的时候把我放在牛背上,烧饭的时候把我放在漆黑的炤上,一刻也舍不得我离开。

我上大学之前,每个星期都要去一趟爷爷家。也许因为是连续的看见爷爷,所以不觉得他在慢慢变老。但是这次时隔一年我从学校回去,再看到爷爷的时候大吃一惊,以为他在一天的时间里衰老了许多,顿时心里生出许多的悲伤。

爷爷剃了个光头,脸上的皱纹厚厚的堆积起来,像枯了的松树皮。走路也没有原来那么稳当,身子骨瘦了许多,手捏白沙烟的时候还不停的抖。只有那个笑容还是记忆里那样令人温暖。

我从辽宁回来的第二天便跟着妈妈去看爷爷。来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正有邻里一个人找爷爷有事,说是家里的一只老母鸡走失了,一连两个晚上没有回笼,昨天找了一天也没有看到影子,麻烦爷爷给他掐个时,算算那只老母鸡是被人家宰杀了,还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爷爷抬起枯得像松树皮的手指掐了掐,又想了一阵,说:“你从这里出发,顺着这条道笔直向南面走,应该就可以找到它了。它还活着呢。”

那人连连感谢,掏出烟敬给爷爷。这时我喊道:“爷爷,我回来了。”

爷爷浑浊的眼睛发出光芒来,欣喜的说:“哎呀,我的乖外孙回来啦,大学生回来看爷爷啦!哈哈哈哈……”顿时我回忆起原来每次来爷爷家的情景,并且想起跟他一起去捉鬼的往事来,心里不禁感慨万千,爷爷老了,再也不能带我一起去捉鬼了。

记得十几年前,第一个来找爷爷捉鬼的是住在画眉水库那边的马岳魁。马岳魁是杀猪的屠夫。我得介绍一下爷爷住的周边环境。从东边的水库顺着老河走到西边的落马桥都是属于画眉村的地盘,这里的人都共一个姓--姓马,外来的媳妇除外。这一带的人都在马屠夫这里买肉,都知道马屠夫一连死了三个儿子,都是出生不到一个月就无缘无故死了。

马屠夫以为媳妇的身体哪里出了毛病,带着媳妇去各地的大医院去了无数次,检查了无数次,都检查不出问题。于是众说纷纭,有的人说马屠夫杀生太多,血腥太重,刚出生的儿子扛不住家里的血腥气,所以早逝了。可是马屠夫说,天底下这么多杀猪的屠夫,为何别人不绝种偏偏要我马屠夫绝种?别人想想也是,就哑口无言了。有的人说马屠夫的房子风水不好,房子靠大水库太近,可能冲煞了哪方神鬼。马屠夫说,我奶奶生了我父亲,我娘老子又生了我,都是住在这个屋子里,怎么我活得好好的?别人又被问住了。

我爷爷悄悄的告诉他,恐怕是冲撞了箢箕鬼。马屠夫也不相信。

可是这次,马屠夫半夜提着一窜猪肠子和一挂猪肺来了,请求爷爷帮忙。马屠夫来的时候,爷爷已经睡下了,我也正在梦乡里。马屠夫把爷爷家的木门敲得山响,大喊:“岳云哥快起来救我!”我爷爷叫马岳云,跟马屠夫是行上的亲戚,虽然我爷爷比他大二十多岁,可是都是“岳”字辈,所以马屠夫叫我爷爷作“岳云哥”。

爷爷披衣起来开门,我也被吵醒了。我听见他们窃窃的交谈,由于当时夜里很静,所以他们的对话被我无一遗漏的听到了。

马屠夫喘着粗气,说:“岳云哥要救我啊!”

爷爷问:“怎么啦?这半夜漆黑的跑来干嘛?有事明天早上来也说得清嘛。”爷爷一边说一边把马屠夫让进家里,端椅子坐了。

马屠夫把带来的猪肠子和猪肺往桌上一扔,说:“这点小意思你收下。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爷爷问:“什么忙都不知道,我怎么帮你?”

于是,马屠夫压低声音说:“我今天撞鬼了……”

爷爷一惊,连忙起身去掩门,脚步在屋子里沙沙响都被隔壁房间里没有睡觉的我听得一清二楚。我被马屠夫的话吸引,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他们的谈话,听到后来撑在床上的手不住的颤。

马屠夫声音微微颤抖的说:“我今天卖肉卖到很晚才回来,路上经过化鬼窝时听到有人在山坳谈话。我心想不对呀,这么晚了还有谁在荒山野岭谈话啊?并且是在这个白天都几乎没有人愿意来的地方?”

我听到茶盅叮叮咚咚的碰撞声,接着听到水声响,料想应该是爷爷在给马屠夫倒茶。爷爷说:“是啊。化鬼窝埋了许多夭折的小孩子,是忌讳很多的地方,除了村里几个年纪轻轻胆子大的人,别的人白天要经过那里都绕着走呢。”

马屠夫接着说:“我也这么想呢,我平时也是不怕鬼不信鬼的。我心里很好奇,于是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他们说什么。不听就算了,一听,一听就吓我一跳!”

爷爷细声问:“怎么吓你一跳了?”

马屠夫神秘兮兮的说:“我听到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爷爷和马屠夫都停顿了片刻。夜死静死静的,我抬头看窗外的月亮,苍白如纸。

马屠夫咕嘟喝了一口茶,又说:“那个女孩的声音说,马屠夫的媳妇又怀孕了,你又要去害他吗?我一听他们说的是我,更加奇怪,蹲在石头后面接着听。那个男孩的声音说,当然要害他。女孩的声音说,你要怎么害他?男孩的声音笑了几声,声音很难听,像砂布擦椅子嗤嗤响,令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住的打冷战。男孩的声音说,我要他有得生没得养。”

爷爷也惊讶道:“怎么有得生没得养啊?”

马屠夫说:“那个女孩的声音也这么问。那个男孩的声音就说,我要投胎到那个女的肚子里,在生下后第七天晚上十二点死掉,然后来跟你玩。如果她又生,我又这样。让他有一个儿子死一个儿子。后来他们约好了等我媳妇生的孩子死后再到这个化鬼窝来相约。”

爷爷口里嘶嘶的吸气。我在隔壁寒毛立起,觉得被子里冰凉。

“你得救我呀,岳云哥。我媳妇肚子已经大了几个月了,搞不好就快生了。如果再被那个箢箕鬼弄死,我也活着没有什么意思了。”马屠夫央求道。

我要跟大家说的是,常山这一带居民把出生后还没有断奶便死去的小孩的鬼魂叫做箢箕鬼。这些小孩的尸体只能用一种叫“箢箕”的挑土用的工具抬出去埋了。用过的箢箕不能再拿回来,就倒扣在小孩的坟上。箢箕鬼的坟墓不可以随便建在哪座山上,只可集中在某个偏僻的山坳里,这是约定俗成的老规矩。而那个山坳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化鬼窝”。

村里的长辈说,箢箕鬼的童心还在,又因为许多箢箕鬼埋在一起,它们便经常在太阳下山后一起出来玩耍,它们尤其爱玩火。曾经有人远远看见“化鬼窝”那边漂浮着数团鬼火,还听见不太清晰的咯咯笑声。第二天,那个人仿佛被烟熏了,不停地流眼泪,两颗眼珠子比兔子的还要红,过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恢复原样。

爷爷劝马屠夫说:“你媳妇还没有生孩子下来,暂时它还害不到你的。今天太晚了,想出办法来也不能马上处理。你先回去吧,安心睡个觉。我会帮你想办法的,我们是行上亲戚,能不帮你么。不过要对付箢箕鬼,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好了好了,不说这么多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想好了法子再去找你。”说完提起桌上的猪肠子和猪肺要马屠夫拿回去。马屠夫又说了许多感激涕零的话,并不收回送来的东西。

爷爷连劝带推把马屠夫送出屋,而后关门睡觉。不过我听见爷爷在床上翻来覆去,中间又起床喝了一次茶,折腾了不一会天际就开始泛白了,外面的公鸡也开始打鸣。我也是一夜不敢合眼,心里即是害怕又是好奇。

外面的公鸡才打第一次鸣,最多不过四五点钟,马屠夫又一次敲开了爷爷的门。

爷爷还在打很响的呼噜。我两眼迷蒙的开了门,还没有等我看清楚是谁,马屠夫就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你爷爷呢?你爷爷起来没?”

我看马屠夫是急糊涂了,就是昨晚没有耽搁瞌睡也没有谁这么早起来呀。

我说:“爷爷还没有起来呢。”马屠夫一进门带进来一身早上的寒气,把我冻得抱住胳膊不敢靠近。马屠夫才三十岁左右,因为工作的原因营养丰富,头上的短头发黑油油的,像是抹了猪油。当时正值深秋,外面的雾特别大,马屠夫的头上笼罩着厚厚的一层雾水钻进屋来,乍一看仿佛一夜之间青发全部变成了白发,吓我一跳。

马屠夫抱歉的笑笑,又紧张的问:“你爷爷呢?快叫他起来,我有紧要事找他。”

爷爷在里屋听到马屠夫的声音,高声道:“怎么了,马屠夫?”

“出大事了。岳云哥,出大事了。”马屠夫似乎很冷,牙齿敲得咯咯响。

“什么事?”爷爷倒是很冷静。他们俩就这样隔着一块门板说话,好像古代的大官召见平名百姓。

“真是奇了怪了!”马屠夫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又用鞋底擦干,说,“我媳妇生了!”

生了是好事呀。”

“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这个时候生。肯定又是箢箕鬼在搞鬼。岳云哥你说是不?”马屠夫跺着脚说。

里屋一阵子没有说话。

“岳云哥你倒是说句话呀。”马屠夫着急道。

里屋的门打开了,爷爷披着衣服出来,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媳妇这个时候生了?”

“岳云哥,这个事情我可能骗你吗?”马屠夫一把抓住爷爷的手。那时候爷爷的手还没有枯成松树皮,但是有很多老茧,握你的手时能捏得你生疼。本来是一双典型的厚实农民的劳动的手,可是偏偏能掐会算,比一般的算命的道士还要厉害。只要报准了孩子出生的时辰,他那双手能算出孩子的来世今生,甚至孩子出生时候是头先出来还是脚先出来,是仰着出来还是俯着出来。

我出生的那天,爸爸到爷爷家放鞭炮告喜,爷爷要了我的出生时辰,掐指一算,说,你快回去看看孩子,他的左手是不是朝侧面翻着。我爸爸说,一时太高兴了,没来得及看。爷爷将我爸爸推出门,说,你快回去,看看孩子的手是不是生得不顺利,如果是的我就要赐符保护他。爸爸回家一看,我的手果然朝侧面翻着,掌心反着摸不到前胸。后来爷爷用很古怪的方法治好了我的手,这个以后有机会再说。

马屠夫说:“我昨晚从你这里回去,还没有走到家门口,兰兰就从屋里出来。她见了我就责怪我,说,你媳妇都生了还不见到你的鬼影,要我快去找两块尿布把孩子抱起来。我还以为兰兰骗我呢,跑进屋一看,果然已经生了。邻里几个妇女正帮忙,乱成一团。我当时就傻了,哪有这么碰巧的事!”

“可不是!”爷爷说。

“岳云哥,你给我出个主意呀。我都要急死了,如果七天内不解决好,恐怕我的这个儿子仍然保不住了。”马屠夫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爷爷连忙扶起他,声音沙哑的说:“看来我们得下恨手了。它是要逼得你没有办法,你也只能用最恶毒的方法回报它。”

马屠夫哭着腔调连忙问:“别看平常的牛老实,要是老虎动了它的牛仔,它也会用牛角跟老虎斗呢。如果它真要我的儿子的命,我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爷爷点点头,向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交代。马屠夫都用心记下。

刚好那几天奶奶不在家(也就是“外婆”),她去了姨奶奶家小住。而两个舅舅都在学校住校,平常家里就我和爷爷两人。我听爷爷说晚上要出去捉鬼,便吵着闹着要跟着一起去。爷爷不同意。我千说万说一个人在家里更加害怕,如果碰到鬼了没有人保护我,还不如跟着爷爷,即使鬼要害我,还有爷爷保护呢,有爷爷在我就不怕。爷爷被我奉承得笑了,只好点头答应。爷爷反过来安慰我:“一同去的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不用害怕的。”

天将晚,马屠夫带来七八个同村的胆大汉子,人人手上系一根血红的粗布条。爷爷自己也系了一根,又给我系了一根。大家一起准备吃晚饭,桌上有酒有肉,都是马屠夫带来的。我也围在旁边,胃口大开,可是桌上没有筷子,于是主动请缨:“我去拿筷子来。”

爷爷说:“不要拿筷子,大家把手洗干净了用手吃。”

我迷惑道:“怎么不用筷子呢?”

马屠夫向我解释道:“你爷爷说的是对的。我们不能用魂灵用过的东西,不然对付箢箕鬼的时候要出麻烦。”

我一想,筷子确实是魂灵用过的。以我们那边的习俗,每年过年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总要多放几双筷子,妈妈说那是留给死去的长辈用的,是祭祀祖先的。那情形就像庙里和尚给菩萨供奉一碗扣肉或者一碗白米。这造成我过年吃饭的时候不专心,偷偷瞥一眼放着空筷子的地方,总觉得那里有看不见的人坐着同我一起吃饭夹菜。有时我伸出筷子夹菜要小心翼翼的,生怕抢了它们要吃的。

那几个壮汉也不客气,挽起袖子在碗里抓肉放进嘴里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顿时受了气氛的感染,觉得去捉鬼是很壮烈的事情,像革命烈士在敌人的铡刀前宁死不屈。我自夸我这么小就很勇敢真是了不起,热血沸腾,摩拳擦掌要跟他们一起将害人的鬼捉拿归案。我兴奋的挽起袖子,将手伸进油腻的大碗里,心想可惜我不会喝酒,要不喝点壮胆也好。

饭菜吃完,马屠夫给每人发了一把崭新的锄头,锄头把上也系了血红的粗布条,和手上的一样,但是我没有。“你在旁边看看就可以了。”马屠夫说,“小孩子练练胆子也好,堂堂男子汉天不怕地不怕,以后一定会前途无量的。”我知道他这话是奉承爷爷的,不过我不介意。

爷爷扯了一块四方的黄纸,上面用毛笔写了扭扭歪歪的符号,像变了形的弹簧。我看不懂。爷爷用手粘了喝剩的酒往黄纸上面弹洒,然后说:“都准备好了吧,一起出发吧。”

外面的月光依然寒冷肃静,偶尔听见远处树上的猫头鹰叫。

我们从村里狭窄的房子与房子之间的空隙穿行出来,顺着老河走了一段,又越过几条田坎穿过一座光秃秃的小山,便来到了化鬼窝。这时已经是万家灯火,月亮明亮的照着。村子已经远远的撇在身后,只清晰听得哪家的狗不住的吠叫,除此之外就是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土蝈蝈在聒噪。开始听得很清楚的猫头鹰鸣叫现在听不到了。

爷爷掐指一算,说:“大家快找个地方隐藏,箢箕鬼就要出来了!”

大家一听,都慌忙找地方隐蔽。我跟爷爷还有马屠夫躲在原来的那块大石头后面,屏气敛息。其他人有的躲在石头后面,有的躲在大树后面,大气不敢出一声。

我细细察看化鬼窝的地形。在月亮的悄悄挪移下,地处山坳的化鬼窝显得异常诡异。许多馒头一样的小坟拥挤在一起,坟墓上的荒草在轻风中摇摆,似乎坟墓里面的人因为过度的拥挤而极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山上的树木沙沙作响,似乎安抚它们不要乱动。浮云只有在月亮经过的地方能看见一块,浮云缓缓的移动,仿佛地面的风也吹动了它们。手上系的红布条也活了似的乱动,弄得手背痒痒。

突然一个细小如萤火虫的火焰在一个小坟上缓缓升起,红彤彤的。火焰慢慢变大,颜色也开始转换,由红色变为暗红,又变为白色,而后白色周围散发出诡异的蓝色光芒。接着,坟堆的另一处也出现一个萤火虫大小的火焰,变化的情形和前者相同。两个火焰渐渐相互靠拢,一个顺着风,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另一个逆着风,好像有力的作用在后面推。

我害怕的看看爷爷,爷爷的脸色刚毅,眼睛死死盯住坟堆上的火焰,像一支待发的箭。而马屠夫的手已经在剧烈的战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仇恨,只等爷爷的一声令下。其他人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出现:“你不是要等七天再来的么?”

男声音回答:“那个马屠夫好像发现了什么,行为不像以往。可能发现了我的打算,所以我早早的来了。”

话说出的同时,两个火焰分别变化成一男一女的小孩模样。小男孩的正面对着我,所以我能看清他的面容。他的枯黄头发长及肩,在微风下乱舞。眉毛短而粗,像是用蜡笔粗略画成。脸色煞白,嘴唇却是朱红,穿着过于粗大的红色外衣,上衣盖到了膝盖,膝盖以下隐没在荒草里。整个人看起来像死后放在棺材里的尸体,煞是吓人。

小女孩背对着我,只看见一对直立的山羊小辫,穿着灰白的连衣裙。但是耳朵尖耸,仿佛蝙蝠的耳朵。

这时,爷爷大喊一声咒语:“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甩手将画了符洒了酒的黄纸掷出。黄纸如离弦的箭直射那小男孩。随即,躲藏在各个暗处的人扑出来,将那小男孩按住。那个小女孩见势不妙,立即幻化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扑在小女孩身上的几个人被火烧的龇牙咧嘴,大声叫娘。小男孩被爷爷的黄纸符镇住,变化不得,只是“嗷嗷”的嚎叫,如过年要宰杀的猪叫。

“打它的脑袋!”爷爷大声吆喝。

“抓都抓它不住,怎么打!”一个汉子抱怨道。七八个人按住小男孩,但是小男孩不停的挣扎,力气非常大,两个人被他踢倒,其他人也出了一身的臭汗。

“不打它脑袋就制服不了它!”爷爷粗声喊道。

几个人连忙举起锄头砸向小男孩的脑袋,几滴血溅在我的身上,感觉烫的很,像刚刚烧开的水,还有一点鱼腥味。爷爷伸出食指和中指按住粘在小男孩额头的黄纸符,一刻也不敢松开。我愣愣的站在旁边,它像猪叫的声音使我浑身不自在。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变得亮起来,渐渐的如同白昼。我们都围着小男孩没有注意这些。小男孩终于挣扎了两下不动了。我们吁了一口气,正要坐下,突然发现我们被蓝色火焰包围了。十几团鬼火忽闪忽闪,将我们包围在中间。我们都吓呆了,只有爷爷及时的说:“大家都把红布条亮出来。那上面有女人的经血,避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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