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为你骄傲 

2024-04-13

一九九八为你骄傲 (精选2篇)

篇1:一九九八为你骄傲 

一九九八——中国人没有低头一九九九——我们昂首向前

一九九八年,匆匆地离去了。然而,它留给我们的却不止是一串串匆匆的脚步,它留下的是龙的精神,是炎黄子孙不屈不挠的意志,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骄傲,今天,我们的祖国屹立在世界的东方,迎接新一年的曙光,再回首,中国人可以自豪的说:“一九九八——我们没有低头!

回首九八滔滔的洪水,涌入我们的家园,咆哮着,怒吼着,似乎要将一切吞食,它向中国人民宣战,面对这严峻的形势,中国没有退缩,我们的党没有退缩,我们的人民没有退缩,亿万军民,众志成城,顽强拼搏,坚韧不拔,用自己的血和肉铸起了一道冲不垮的钢铁长城,英雄的人民用自己的身躯,谱写了一曲惊天动地的壮丽凯歌!

洪水刚过,金融风暴又席卷了整个亚洲。给发展中的世界带来了严重的冲击,引起了许多国家政治、经济和社会动荡不安。然而,中国人没有低头,中国经济保持坚挺朱基总理多次宣布人民币不会贬值,这是我们中国人向世界人民承诺。

一九九八年——中国人民没有低头,我们击退了洪水的侵袭,顶住了金融风暴的冲击,健全了民主法制,制止了司法腐败,对毒品发动了新一轮的强大攻势,对走私进行了沉重的打击,一九九八——多坎坷的一年,又是多收获的一年,政府机构改革大刀阔斧地进行,十五届三中全会胜利地召开以及中国体育健儿再夺亚运会金牌总数第一都将永载史册。

转眼间,我们已经站在一九九九的蓝天下看着冉冉升起的红旗,唱着雄壮国歌,作为新世纪的主人,我们心中有一股强大的使命感。我们发愤努力学习。

一九九九——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年,中国不但要坚定地走过去,还要走得更高更远,让世界人民一睹我们炎黄子孙的风彩吧!

淄博实验中学九七级四班贾俊涛一九九九年一月四日

篇2:一九九八为你骄傲 

最出名的“东南亚红歌星”,当数龙飘飘、韩宝仪、谢采妘。一九八八年的某天,都市的唱片柜里出现了一张怪片,“快乐唱片”的商标下,“东南亚红歌星”谢采妘的甜媚圆脸后面,站着一个全身蓝衣的男子。这男子的夹克无领,纽扣不扣,长裤上肥下瘦,皮带宽有四指;最奇怪的是发型,乍一看是利索的平头,但前额开出小菊花状,后脑更有长长、泡泡的长发直垂到肩膀上。这怪片的名字是:《齐秦·谢采妘:燃烧爱情》。

除了二人合唱的《燃烧爱情》,磁带里通篇是齐秦的独唱。跟以前的“快乐唱片”全然不同,磁带里面的歌非常冷。这张中图版原装磁带标价十五元,相当于一个大学生十天的生活费。通常,十五元的原装带都不会太流行,因为太贵了。但是没过多久,专辑里一首《大约在冬季》成了当年最流行的歌。

不只这首歌,齐秦上身的夹克、下身的裤子也流行了,那夹克叫立领夹克,那裤子叫萝卜裤。时髦青年也想学他那头型,但是不敢,只好学一半儿,把前额的头发烫成菊花状。

这一年底,标价五元五角的引进版齐秦也发行了,名字叫《狼》。专辑一开头就唱:“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齐秦带来的轰动是从来也不曾有过的,此前,通过磁带进来的港台歌手,从没有流行到这个程度,它不仅是歌,还是一种新锐的城市风尚,还传达出不可思议的新生活、新文化的气息,还带来一个你从来没见过、也从来不可能想象过的人格形象:狼的形象。

在足足有三年的时间里,青年人追逐着齐秦,费力地寻找着他的每一首没听过的歌,尤其是那些关于狼的系列歌曲。由于海峡两岸的阻隔,许多在台湾发行的歌,大陆还听不到,但是,完全是传奇性的,这些歌曲通过在青年中相互借听、拷贝,迅速成为半地下、半神秘的流行作品。

狼,人;旷野,城市。这样的两对形象,在齐秦的世界里变成了一个形象。城市如旷野,人孤独如被抛弃,抛弃到冷月下、长街中、水泥的丛林里,渴望着温暖,不知道方向,他发出了凄厉的长啸,但是回答他的,只有冷冷都市冰凉的回响。

在中国流行音乐中,这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创造。围绕着齐秦的自我设计,一批音乐人共同协作,打造出一个人歌一体、人戏不分的狼的世界。

这狼有时乡愁:咬着冷冷的牙,报以两声长啸,不为别的,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

这狼有时《独行》:我在风里踽踽独行,我在夜里独自哭泣;独自走在这生命的荒原里,独自走在这无尽的期待里。

这狼在黑夜里《巡行》:午夜的都市,就像那月圆的丛林,我们在黑暗的街道巡行,怀抱着一种流浪的心情。

有着人的脆弱、狼的心情、时髦青年的酷,这些歌曲散发着天人合一的凄美。那个面对着《冷月》的是青年还是孤狼?“抬起头仰望着黑夜,我的眼闪烁着凄迷,独自在黑夜哭泣,呼唤冷月。”而站在两峰交汇的《垭口》,这个不知自己是狼还是人的青年,听着北风嘶吼,不说话,因为他来自垭口。他的心中滚落着这样的话:“他们说我原是一匹狼,曾在不安的岁月中迷失。唱一首歌叫做生命,却不知生命为何。”

人群中的孤立感,一如动物中狼族亘古的寂寞。红尘中,独步的一匹狼,迢迢地遥想山林中壮阔的故事。这样的形象打动了大陆青年,在许多齐秦的歌曲还没有进来时,大陆歌手竞相仿冒齐秦的新专辑。有一盘磁带,将关于狼的所有歌曲集中起来,号称齐秦最新专辑,不起眼的角落,却用最小的字号印着:屠洪刚演唱。

在差不多三年中,齐秦唱出了一只狼的各种形象:荒原中的狼,独行的狼,长啸的狼,哭泣的狼,冷月下的狼,垭口中的狼,蛰伏的狼,奔跑的狼。这种手法非常新颖,几位台湾音乐人以拟人和象征手法,把狼的生活习性、生存百态写了个遍。有一首在大陆众口相传但非常难找的狼歌曲,叫做《出没》,这样唱:“尘土飞扬越过大地,依稀可辨我的足迹。……生存在这轮回里,我是不需注解的谜,出没。这条路有一个方向,去向一个遥远的传说,传说中有一行足迹,是我唯一出没的痕迹。”

此后,齐秦始终活跃在舞台上,差不多流行了二十年,一种个性风格如此长盛不衰,在华语歌坛极为罕见。即使在后期,齐秦不再打出狼的旗号,一些歌曲却仍然可见狼的神魂气度。如一九九八年的《追逐》,这样唱:“你和我之间,在传说中的天地徘徊,追逐的日子直到永远。”同一年的《边界》,反复着这样的句子:“就在前面不远的一个地方,越过了边界。越过生命最冷的一个冬天,一切从头。多少迷惘和灿烂的往事,在这边界也显得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齐秦的许多歌曲都暗暗传递着这样的信息。站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末尾,前一个时代的光环,完全散去,齐秦面对的是理想崩溃的一代青年。这一代青年曾经受着理想、世界观、光明的人类未来的教育,但随着“文革”的彻底结束,随着各种哲学思潮不断冲刷,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社会的理想是什么?这样的问题,突然变得那么难于回答。在突然而起的都市浪潮中,这一代青年迷惘、幻灭、失落、矛盾重重。狼的心情,就是无家可归的人类的心情。《九个太阳》的歌词回望着那个太阳灼热的远古,说的如此明白:“在没有理想的土地上,住着一群陌生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笑,什么是眼泪。”伴随着齐秦的出现,凶猛的都市风吹过来了。

一九八九年秋天,中央电视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突然在两个晚上的黄金时间,连续播出两集《潮——来自台湾的歌》,它以MTV的形式,首次介绍了台湾在一九八八、一九八九年当红的流行歌曲。这真是一场视觉盛宴,大陆人第一次见识到了音乐电视,只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视觉体验。

曾经,英国电子乐队“杜兰·杜兰”的音乐电视,一度震撼了中国导演陈凯歌,使他认为这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电影语言。第一次接触到这个在西方成长了足有十年的新艺术,每个人的感受恐怕都是震惊,即使是像陈凯歌这样见多识广的电影专业人士。

台湾流行歌曲一下子变得如此生动,脍炙人口、深入人心。之前,大陆人虽然一直惯用港台歌曲的称呼,却是香港歌占了多数,台湾除了邓丽君、刘文正,在人们头脑中就只有校园歌曲、日月潭、阿里山这些陈旧的概念。《潮》的播出,使大陆人窥见了一片歌曲的新大陆。

童安格,被称为“白马王子”,有着俊朗的外形,艺术的气质,雕琢而略带些自恋的嗓音。一九八八年以前,他是个喜欢来点小玩闹的大男孩,虽然大陆引进了他的专辑,但知道他的人并不多。一九八九年,童安格新学会的狠劲儿,让他的创作和演唱突然地成熟大气起来,他就这么用那种又狠又深情又自恋的演唱,一举征服了海峡两岸的听众,让所有的城市都回荡着他的歌声。

童安格的情歌深情、舒展,带着书卷气。他把《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的遗憾唱得那么大气,像一辈子的憾事那么沉重,像心海的波涛无尽翻滚一般广阔。他唱《花瓣雨》,说“失去了你,只会在风中坠落”,还说,“你的谎言像颗泪水,晶莹夺目却叫人心碎”,这般歌词配上深情款款的旋律,真是让人心痛。

童安格不只写情歌。他还虚构《耶利亚女郎》的传说,说“得到她的拥抱,你就永远不会老”。他还在错误、恐惧、谴责、茫然、悔恨、教训中徘徊,高唱“让生命去等候,等候下一个漂流;让生命去等候,等候下一个伤口”。

原版引进台湾流行歌曲的潮流,突然像开了闸,一批接着一批。即便如此,却依然赶不上狂热的听众要在第一时间听到台湾最新声音的渴求。一九八八年开始的磁带拷贝生意,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骤然火爆。一些有海外关系的人,将在台湾流行的原版录音带通过各种渠道带入内地,用空白磁带复制数百份,拿到街头、大学校园里兜售,形成了台湾流行音乐在两岸同步流行的景观。

大城市的街头,磁带店如雨后春笋,闹市区几乎每隔一千米就有一家,一首首当红歌曲,一路走去不绝于耳。

这个时期特别盛产男歌手,男歌手一个比一个更受伤,相比较起来,童安格那种《忘不了》的心碎,就算是健康和明朗的了。

王杰的心痛和姜育恒的忧郁名噪一时。江念庭有一首歌,叫《满街都是寂寞的朋友吗?》确实,听这个时期的台湾歌曲,感觉满街都是寂寞的朋友。

从一九八七到一九九四年,王杰大概出了十四张专辑。十四张专辑几乎张张只唱失恋的爱情。对这个痛不欲生、哭哭啼啼、痴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每出一张这样的新作,众多歌迷照样去捧场,那场景真可谓一“哭”百应。

王杰被封以“浪子”的雅号,他的歌从总体上凸现出一种失败,有一种“注定失败,永远失恋”的情结。他的成名作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接着以《忘了你,忘了我》、《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我要飞》等歌曲反复渲染。并不像这些歌名所暗示的,王杰从来不曾潇洒,对他来说,爱情既不会是一场游戏,更不会是一场梦;忘了你做不到,忘了我更是甭谈,我要飞那是永远也飞不起来的,他好像沉陷在痛苦的泥淖里,被悲剧般的心痛紧紧地拽住了双腿。

王杰有一首名作叫《为了爱,梦一生》,堪为他的写照:“为了爱,梦一生,这是疯狂还是缘分?爱你有多深,就是苍天捉弄我几分。”

与王杰相对应,被称为“忧郁王子”的姜育恒则是另一种苦相。

姜育恒有首歌叫《一如往昔》:“一如往昔,天已微明。一如往昔,寂寞冷清。一如往昔,我没有你。有泪,有酒,有我自己。”

酒气弥漫了姜育恒的每一张专辑。他沙哑的喉咙像是被酒浸过,被苦水腌过。因为失意而痛苦,这让他一再地沉湎于酒,只想一醉方休、长醉不醒,他是如此的伤感,似乎只有这样才足以忘掉苦痛的一切。

《驿动的心》表明姜育恒是在路上,他有一系列歌,表明他一直在路上。旅途,流浪,辗转流徙,这是姜育恒一再重复的主题。“曾经以为我的家,是一张张的票根”,“这样漂荡多少天,这样孤独多少年”。在李子恒专为他写的《一个人》当中,这种“在路上”的情结终于上升到一辈子愁苦的高度:

一个人 度过了多少情缘

一个人 度不完魂梦一生

一个人 依旧是梦柯一生

一个人 是永远的渡梦河

姜育恒的嗓音沧桑沉郁,演唱中更有渲情至极的用力,《一世情缘》、《再回首》、《跟往事干杯》,一些歌经他演唱后,都成了名动一时的流行曲。

很多时候,台湾歌手唱的不外乎是情歌,因为只有情歌才能大众,才能流行。但有意思的是,唱情歌竟也能显示个性。台湾男歌手唱的歌,几乎都是自己写的,都是自己性格和经历的某种写照,这让这些男歌手不像是唱片公司制造出来的,而就像是他们自己。而这一个个个性,不再是经典艺术中差异明显的独特艺术风格或个人表达,而是在大众歌曲的统一面目下,展示歌手非常感性的方面。

庾澄庆以带有轻摇滚风格的《让我一次爱个够》、《改变所有的错》,在九十年代初占据了一席之地。唱片公司给他的宣传词是“霸气中深情无限,温柔中自信凛凛”,这个性真够感性的,不是什么艺术主张,也不是什么人生观念,但细细琢磨,你又不得不佩服它的贴切到位,无论用它描述那歌风,还是描述那歌手的长相、性格,都极为传神。

伍思凯又是一个类型,他是以台湾化的蓝调腔独树一帜的。他高亢的、在高音区有刀刃感的声音,唱《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终于让他大红。他的一些半流行的歌曲,品质更高,如“整个世界的寂寞,像个影子跟着我”(《整个世界的寂寞》),把他声音中的力度发挥到了极致,具有犀利的失落感。而“New York,Dallas,Los Angeles,寂寞公路每站都下雪”,“下雪街头独自地行走,握不住一杯温热的咖啡”(《寂寞公路》)的低吟,充满了一种世界大都市的极端伤感和浪漫。

一九八八至一九九四年,正是台湾都市型流行音乐的黄金时代,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这么嗓音各异个性独特的歌手,更奇特的是,这么多歌手几乎都处在创作的巅峰期,几乎每个人每年都能拿出一张佳作,因此毫不含糊地开启了整个华语圈的“台湾时代”。

周治平的嗓音不算独特,创作也不算偏门,依然是些风花雪月,但他在唱这一主题时,却能写出“月光与星子,玫瑰花瓣和雨丝”这样的惊艳用词,而且,他有意使用典故素材、古代女子的故事,来抒发古今不变、千年不易的情衷。较诸一般情歌,《青梅竹马》、《苏三起解》这样的情歌不落俗套,特别的古雅、清丽、婉转;借助着情歌,周治平还特别表现“任凭时风变幻、我依然纯真如故”的端庄的坚持姿态,这样细密的心思是不一定能被大众体察的。无独有偶,不满足于写情歌的张洪量,一方面以《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美丽的花蝴蝶》这样的情歌占据着流行的山头,一方面“不按牌理出牌”地写出《爱与生的烦恼》、《逃亡》、《蜕变》、《失真》等严肃主题,同时还以他严谨的对位法,持续写出俯视流行大众的格调高雅的古典式配器。

郑智化是一个走路要靠双拐的残疾青年,他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刚一出来时,比周治平和张洪量更走极端,他以显异出病态和脆弱体质的哑嗓,建造了一个完全属于个人的世界,这个世界灰暗封闭,充满绝望和宿命,好似一条展示着失败和虚无的长长的人生画廊。《老幺的故事》、《卸了妆的女人》、《淡呀淡的光》,都是一些令人一见难忘的凄美人生画面。这样的歌当然不会流行,但两三年后,郑智化突然心境陡转,写出了《年轻时代》、《生日快乐》、《水手》、《星星点灯》这样的歌,这些依然带着颓废底色的作品,却能让人从励志的角度,抓住昂扬向上的“光明的尾巴”。从此,那个绝望的郑智化,不仅被大众也被他自己,永远地忘记。

一九八九至一九九四年的台湾流行音乐风景,多少让人有点奇怪,因为出名的歌手是那么多,但每个歌手依然那么鲜明,好像在拥挤的时空中每个人仍然可以占据一大片的位置。在这样的场景中,脱颖而出其实是极为困难的,如果说这时候需要什么利器的话,那么,最利的利器就是嗓子,一个与众不同、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嗓子。

早几年,杨庆煌曾享受过嗓子的好处。在那个台湾风还没有刮过来的一九八七年,毫无名气的他竟以一根青涩嘹亮的直嗓子,把《菁菁校园》唱成了好似全国每一所大学的校歌。

天赋异嗓的张雨生,最初听到他的每一个人不一定都喜欢,但每一个人肯定都会吃惊。这样高的嗓子,像是少年,又像是女声。飞碟唱片用这种嗓子打造“和高一样高”的少年的梦想。《我的未来不是梦》、《天天想你》、《大海》、《一天到晚游泳的鱼》相继走红。戴着黑框眼镜,永远长不大的少年,驾驭着超人式的高音,像乘云踏风的哪吒,一往无前追逐梦想。张雨生后来做了很多改变,但这样一个大众心目中的形象,竟像永远也擦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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